管騑和季帆一踏上美國的土地,隨即運用他們特殊的人脈關(guān)系開始查案。由于他們私底下曾幫忙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查過幾起他們不方便直接出面的案子,因此這回他們想透過這機構(gòu)取得一些資料,并不算是難事。
季帆打開帶來的電腦,輕易的連線到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局長的Mail,說明他們需要他的幫助,之后兩人便直接來到諾斯洛位于第五街的家。
寬敞的屋子,一貫的美式裝潢,看起來并沒有什么特殊之處。
諾斯洛和諾斯佟的奶奶是從臺灣到美國的留學(xué)生,在那個年代能到美國念書,家里可能算是富甲一方的權(quán)貴。
在念書期間,他們的奶奶愛上一名教授,畢業(yè)之后就下嫁于他,也就是他們的爺爺,而諾家之所以會這么有錢,是因為他們奶奶的娘家給了他們一大筆錢,后來在他們父親的努力下,才有今天的財富。
雖然諾斯洛看起來只是一個平凡的白領(lǐng)階級,但事實上他為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工作,而這次的意外,存著太多的疑問。
在這個背后,必定有著足以震撼整個美國的大事件,甚至是陰謀或弊案,而牽扯到的人又不知道有多少。
“水,你到幾個單位去逛逛,我先出去一下!
“你又要我去做偷雞摸狗的事情!奔痉m然抗讓,卻仍乖乖的將電腦打開,連上線。
“這不是你的樂趣與專長嗎?”管騑對于他的抗議與抱怨,全然不當(dāng)一回事。
季帆想著,雖然這是他的樂趣與專長,也不用說得這么明吧!要是讓美國政府知道了,鐵定會把他這個網(wǎng)路駭客繩之以法。
不過既然要四處逛逛,就先到各個銀行去溜溜,查查藍迪和他的家人在銀行里的錢到底有多少。如果太多的話,就替他做些善事,反正他的錢至少有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見不得光的。
嗯,就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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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海南依約定時間來到餐廳,四處梭巡褐發(fā)、藍眼的外國人,最后在餐廳的最角落看見藍迪獨自坐在那里,低著頭不知道在看什么東西,而且看得十分專注。
她走過去,輕輕咳了一聲,引起他的注意。
藍迪抬起頭來,對她漾著一個迷死全世界女人的笑容,只是這些女人里,已經(jīng)不再包括她。
“對不起,我來遲了!彼谒麑γ孀讼聛。
“是我來早了。”
這時服務(wù)生送上冰開水及Menu,駱海南翻看著上頭的套餐及價格,每一樣都貴到她舍不得吃。不過,今天就豁出去了,好好的犒賞已被自己虐待許久的胃再說吧!
中國人一年三大節(jié)日總還有大魚大肉可以大啖一番,來日本之后,什么節(jié)日都沒了,更別說借著三大節(jié)日一飽口福,除非是不用錢的。
“我要一客牛小排!彼萌瘴南虿蛷d的服務(wù)生說,再將Menu還給他。
“我也一樣!彼{迪用英文跟駱海南說,請她轉(zhuǎn)告服務(wù)生。
來日本的時間雖然不是很久,他卻真正感受到日本人的英文實在很爛。日本人的優(yōu)越感是舉世聞名的,只是他沒想到,他們竟然優(yōu)越到連國際語言都不愿去去學(xué),這樣的國家在經(jīng)濟上能這么蓬勃,真是一個奇跡!
“兩份牛小排。”駱海南對服務(wù)生追加了一份。
待服務(wù)生離去之后,藍迪好奇的問:“你和一般日本人不太一樣,你的英文說得很流利,沒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腔調(diào)!
“當(dāng)然不一樣!彼首鲀(yōu)雅的端起冰水,喝了一小口!耙驗槲也⒉皇侨毡救耍衷鯐粯?”
開玩笑,從小為了上英文補習(xí)班,挨了媽媽多少棍棒。直到高中畢業(yè)后,她竟然不是選擇已熟悉的英語系國家為留學(xué)地,卻選擇了完全不同語系的日本。當(dāng)時還經(jīng)過一場不小的抗?fàn),后來父母被她不屈不撓的精神感動了才成行?br />
不過最重要的,是她自己早已存了一筆為數(shù)不少的學(xué)費,就算父母反對,她還是會去。
“你不是日本人?”藍迪一副驚訝的表情,誠如他不知她的背景似的。所謂知己知彼,他早將她的背景查清楚了!澳闶悄睦锶耍俊
“我是臺灣人,為了一圓自己的夢想才來日本!
“你真是個令人敬佩的女孩子,年紀輕輕就這么有勇氣,一個人到異國追尋自己的夢想。”
“別盡說我,”駱海南在心中默默的說著,我對你的興趣更大!澳愕墓臼亲鍪裁吹模俊
“做醫(yī)療器材。”藍迪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對面的狂霸企業(yè)大樓!澳懵犨^對面狂霸集團的負責(zé)人之一管騑吧,他負責(zé)掌管集團旗下的醫(yī)院,如果能有機會認識他,對我們公司的業(yè)務(wù)一定會有很大的幫助!
“不瞞你說,狂霸集團所有的花卉全由我們花店負責(zé),我也見過管騑一、兩次!彼室馊绱苏f著,“他這個人冷酷得要命,始終繃著臉,好像每個人都欠他幾千萬似的,我想你如果要做他的生意,可能沒有這么容易!
“這樣呀!”
“不過你還是可以去試試,畢竟做生意嘛,我們中國人說過一句話,買賣不成仁義在!边@句用英文講還真是難翻譯呀!“我想你一定是個優(yōu)秀的人才,你們公司才會派你到日本工作,專門對付難纏的日本人。”
“沖著你這句話,今天這頓飯一定要讓我請客!彼{迪聽得心花怒放。
這時,服務(wù)生送上他們所點的餐點,兩人就這么一邊吃、一邊聊著。
“這怎么行?上次你送我這么昂貴的花,我都還沒好好的謝謝你!彼冻鲆桓眿尚叩哪!澳阒绬?
那是我長這么大,第一次有男人送我花,我真的很高興!
“駱小姐,你開玩笑的吧!”
“是真的。”她點頭如搗蒜。
“你長得這么漂亮,怎么可能沒有男人送花給你?”
甜言蜜語的話,任何女人都抗拒不了,就算謊言,也一樣有效,相信她也不例外。“是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瞎了眼,沒有發(fā)現(xiàn)你這塊璞玉?”
這時坐在隔壁桌一個人獨自用餐的男人,聽完他們的對話,差點將剛剛吞進肚子里的食物全都吐了出來。
還好他這個人一向有不浪費食物的好習(xí)慣,硬是把到了喉嚨口的食物給送回食道。
禁不住好奇,他轉(zhuǎn)過頭,偷偷的瞄了那個女孩子一眼。
是她!那個曾經(jīng)讓裴騄打翻一缸醋的駱海南!
而他們剛剛在談的就是他的兄弟管騑,她形容的倒是貼切,管騑的確是冷得讓人不敢靠近。
沒錯,這個男人就是失蹤了好些時候的程驥,昨天和季帆連上了線,聽到說日本這邊有些好玩、有趣的事,問他想不想回來。
剛好他這兩天到香港去,剛和一個過時的女人分了手,在下任駐香港代表還沒找到之前,他就先回日本了。
“是真的,我媽媽常說我太像男人婆,男人見到我也會被我給嚇跑!瘪樅D蠂@了口氣。
“如果我想追你,你肯給我機會嗎?”藍迪裝出一副很誠懇的樣子。
“你——”她被這番話嚇得瞠目結(jié)舌。歐美的男人都這么直接嗎?還是因為他另有所圖,所以才這么說?
“看樣子我是嚇到你了!迸_灣的女孩都這么保守嗎?
“你是嚇到我了!彼芸斓幕謴(fù)過來!安贿^我想你是開玩笑吧?”
“我是認真的。”藍迪一臉嚴肅的說著。“第一次在花店里與你邂逅時,我就被你燦爛的笑靨吸引了,所以才會送你那束玫瑰花!
程驥在一旁聽著,不得不佩服這個男人,花言巧語的功夫一點也不遜色于他。想想他也是用這招,再加上銀彈攻勢,很少有女人不被他收得服服帖帖。
“我……”
駱海南特殊的手機音樂聲在這時響起,解了她小小的尷尬。“對不起,我接個電話!
“你請!
她拿著電話走到一旁靠窗的地方,剛好就在程驥的后面。她故意壓低聲音,有點距離的藍迪雖聽不見,可擁有好耳力的程驥卻一字不漏全聽了進去。
“喂,我是駱海南!
“是我。”管騑冷淡的聲音傳了出來!澳悻F(xiàn)在人在哪里?”
“在家里呀!彼f著謊,可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和藍迪正一起吃飯!澳悴皇墙淮^不能隨便出去,我很聽話,不敢亂跑!
真是個愛說謊的女人!程驥小聲的嘀咕著。
“斯佟呢?叫她來接電話!惫茯W聽到周圍細微的聲響,有些不相信她的話。
“斯佟和雷凱從中午就出去了,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
她這次可沒說謊!澳悴幌嘈盼覇幔俊
雷凱?程驥不禁豎起耳朵,這不和他在阿拉伯那個老頭的名字一樣?
斯。渴钦l呀?
“我相信藍迪很快就會知道我已到達美國,為了你的安全,盡量別出去!
“我知道啦!騑,我好想你,你快點回來。”
騑?會是管騑嗎?而雷凱真的是他老爸!
這應(yīng)該就是季帆告訴他好玩、有趣的事吧?若是真的,那的確很好玩。
駱海南又說了幾句,在將電話掛上之前,還對電話吻了一下并說聲我愛你,才匆匆掛斷電話。
這是她第一次對他說出這三個字,就像她在書房第一次主動吻他,在他的辦公室第一次說出喜歡他,總之她和管騑之間的一切,全都是由她主動。
真希望也能聽到他對她說出這句話。
程驥聽了,差點吐了出來,這兩人還真是肉麻當(dāng)有趣!
駱海南走回去,坐下來!笆俏覌寢審呐_灣打來的電話,你也知道當(dāng)***總是怕自己的孩子在外面沒吃飽、沒穿暖,真的有點噦唆!
“有人關(guān)心是好的。”藍迪心有感觸的說:“我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離婚了,雖然父親又娶了新的妻子,但畢竟不像自己親生母親那樣關(guān)心我,所以我從小到大就很羨慕那些有母親疼愛的人!
“對不起!焙D希沂钦娴暮芟矚g你,希望你能和我交往!
“藍迪……”
“我知道我不該在第一次約你出來就跟你說這些,不過我只是想讓你明白我的心意,你不會怪我吧?”
“怎么會呢?”她搖搖頭!澳鼙幌衲氵@么優(yōu)秀男人看上,是我的榮幸!
“那我下次還可以約你出來嗎?”
“當(dāng)然可以!
“謝謝你肯給我這個機會!彼{迪高興的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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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驥在駱海南一講完電話,坐回位子后,便先結(jié)了帳離開餐廳,直接回到對面的狂霸企業(yè)大樓,搭著電梯直達四十八樓裴騌的住處。他要將這一個有趣的消息告訴他,這種事情怎么可以讓他一個人獨樂樂呢!
通常,他會猛按門鈴,直到門被打開時,門鈴聲才會在同一時間停止,這就是他一向習(xí)慣的按門鈴方式,雖然曾被另外三人抗議過無數(shù)次,他還是死性不改,繼續(xù)玩這種小孩子才會玩的游戲。
“耶,難道沒人在嗎?”在等不到人來開門的情況下,他只好暫時停止繼續(xù)按門鈴。“就算風(fēng)不在,楚憐心也應(yīng)該在家才對呀!
就在他不知該繼續(xù)試著按門鈴,或是放棄回去自己家睡覺時,門被打了開來。
站在他眼前的是個穿著白色浴袍,頭上包著一條白色毛巾的女人,她膚似凝脂,粉嫩的雙頰微微泛紅,有如初熟的蘋果鮮艷欲滴,一對水漾靈動的雙眼好像隨時會滲出水般,如櫻桃般的朱唇更是誘人。
程驥的行動永遠比思考快上一步,在他的腦袋還沒傳出訊號時,他的雙腳已不由自主的走向她,在兩人都充滿驚訝時,他擁住了她,攫住她紅艷的朱唇,直搗黃龍的將自己的舌滑人她口中,閉起眼睛,深情的吻著。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溫柔的吻著一個女人,生怕一個用力便會壓碎了她。
只稍這一眼,便讓對愛情游戲不曾厭倦,習(xí)慣流連于花叢中的他愛上眼前這個女孩?
原來——這世上真的有一見鐘情。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認不會為了一棵樹放棄整座森林的雄心大志,竟然也會有改變的一天!
這是第一次,他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諾斯佟就像一只受到驚嚇的小鳥,愈是害怕想躲,受到身前陌生男人的箝制就愈緊。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的唇竟然如棉花般,她怕她的理智會抗拒不了自己最直接的反應(yīng)。
諾斯佟費盡全力,趁這程驥在她唇上輕觸的空檔,用力一咬!
程驥因突如其來的疼痛,迅速放開她,一股咸腥的味道傳進他的嘴巴里,他用手抹去唇上的紅色血跡,嘴角卻泛著笑容。
“對不起。”諾斯佟看著他嘴唇上流著血,內(nèi)心頓感一陣歉疚。
“對不起?你竟然向一個色狼說對不起?”他懷疑她是不是被他吻到腦缺氧,傻了?
“我……”諾斯佟低著頭,臉色由白轉(zhuǎn)紅。
“你怎么會在這里?”他得先弄清楚她是誰,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下手。
“是管大哥要我暫時住在這里!
“管大哥?你是指管騑嗎?”看她點頭,他又問:“駱海南你也認識嗎?”
“認識,她現(xiàn)在也住這里!
“她也住在這里?”哇!他才不在多久,什么時候狂霸集團變成了女人收容所,而且一個比一個美。“她是不是管騑的女朋友?”一想起剛剛她講電話的惡心樣,說他們沒一腿,鬼才相信。
“嗯。那你……”
程驥一想起他還有另一個兄弟季帆,雖然他不像自己對女人那樣熱情如火,見一個愛一個,但以他對女人溫柔如水的態(tài)度,卻是最容易讓女人愛上的男人。
如果說連冷漠如冰的管騑都有女朋友了,那季帆就更應(yīng)該有女朋友。
但不管她是不是季帆的女朋友,他都要定她了,因為她是第一個讓自己在第一眼就動心的女人。
“你叫什么名字?”
“諾斯佟!
“諾斯佟……”他復(fù)誦了一遍,點點頭。“你聽好,我叫程驥,是他們?nèi)齻人的兄弟,我要定你了!
他像是宣布了她是他的所有物般,話一說完,轉(zhuǎn)身按下電梯按鍵,電梯門一開,他走進去,在電梯門關(guān)上前又對她說:“你把東西整理好,我等一下來你搬到我那里住!
諾斯佟完全沒弄清楚怎么回事,電梯門就關(guān)上了,從上面的數(shù)字顯示,電梯上到了最頂樓。
他剛剛說什么?他要定她了?!
他怎能如此狂霸?就好像她已經(jīng)貼上他的標(biāo)簽,是他的私人物品,隨時都可以來取回一樣。
這人太狂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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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騑和季帆兩人在美國分開進行調(diào)查,管騑負責(zé)調(diào)查諾斯洛的交友狀況,以及他曾經(jīng)得罪過什么人;季帆則主要負責(zé)調(diào)查關(guān)于藍迪的一切犯罪證明。然而他們調(diào)查了兩天,進展并不是很大。
兩人感到十分的懊惱,看來對方是個智慧型的對手,在要做任何事之前,一定都做過精心的安排。
就在他們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一步時,這天一名郵差送來了一個小包裹,上頭署名給諾斯洛。
他們兩人面面相覷,季帆說:“寄這個包裹的人,難道不知道諾斯洛已經(jīng)死了?”
管騑快速的將包裹拆開,里面是一片光碟片。
“水,你趕快看看光碟片里有什么!
季帆將光碟片放進電腦里,十指飛快的在鍵盤上敲打著,不到十秒鐘的時間,一切的疑問都有了答案。
“冰,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做?”
“將這里面有關(guān)藍迪所有的犯罪資料傳給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另外再傳給美國各大媒體!
“你擔(dān)心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有人會吃案?”季帆了解管騑的顧慮,這種事不管在哪個國家、哪個政府都會存在。
“這張光碟片里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涉案的不止藍迪一人,如果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真要辦起來,他們的顏面要置于何處!
“你這一招真狠,利用媒體逼他們不得不偵辦。”季帆說,“我相信藍迪一旦知道事情敗露,肯定會馬上行動!
“我們先回日本,確定她們兩人都安全,再將資料傳出去,并且把藍迪藏身在日本的消息散布出去,到時若真動用到國際刑警,我想他想再逃也無處可逃!
“先打個電話給風(fēng),將事情告訴他,在我們回去之前,務(wù)必保護她們的安全!奔痉嵝阎磺羞是小心為妙。
“路上打!
季帆一將電腦收好,兩人便馬上趕往機場,搭最近的一班飛機回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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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t!”藍迪看著電腦熒幕上從美國傳過來的訊息,忍不住重重的擊打一下桌面,力氣之大,讓桌上的物品如音符般全跳了起來。
“諾斯洛連死了都還能作怪!闭驹谂赃叺谋说谜f著。
“死人怎么會作怪,作怪的是管!”難道,他和那個神秘組織有關(guān)?
藍迪想到世界上有個神秘組織,不知其總部在哪里或有些什么人,它就像正義的化身,只要是警方和法律公理無法解決的事,他們就會出面為這個社會或受害人討回公理。
許多犯罪之人只要聽到這個神秘組織,就會感到毛骨悚然、渾身發(fā)麻!
藍迪想,如果他真的是神秘組織里的成員,只怕不是那么好對付。
“管騑?這怎么可能,他只是個醫(yī)生!北说貌幌嘈乓粋醫(yī)生能有什么通天本領(lǐng)。
“輕敵會是我們最大的致命傷。”藍迪之所以會弄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是因為他太看不起諾斯洛了,卻怎么也沒想到他竟然也是FBI的一員!氨说茫朕k法將諾斯佟抓來!
“她不是躲在狂霸企業(yè)大樓里,就是身邊一直都有人陪,想要抓她根本沒機會。”
“我想辦法將她單獨引出來。”他必須替自己找到護身符,這件事情媒體很快就會報出來,全世界的人也很快就會知道。
他沒有時間等了!
書香@書香www.bookspice.com書香@書香駱海南又接到藍迪的電話,告訴她,他現(xiàn)在人就在銀座,想約她再一起吃個午餐,雖然距離上次一起吃晚餐才不過幾天的時間,他就因為受不了思念的折磨,想再見她。
只要是女人都抗拒不了這樣的甜言蜜語,只不過駱海南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管騑,對別的男人的誘惑無動于衷。
但她還是答應(yīng)與他見面,因為她想知道他到底還有什么把戲可耍。
在臨出門前她不忘告訴諾斯佟,說她有事情出去一下,若是管騑打電話回來,就說她有事去學(xué)校一趟。
而在中午過后,諾斯佟接到一通電話,告知駱海南因發(fā)生車禍,現(xiàn)在人正在醫(yī)院急救,要她趕快去醫(yī)院。
諾斯佟因為擔(dān)心,想也沒想的便依言趕往醫(yī)院。
她忘了管騑的交代,不管有什么事,一定要先去找裴驟商量,絕對不可以自己一個人出門。
于是,駱海南和諾斯佟幾乎在同一個時間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