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郡,我們還要不要繼續(xù)啊?”
依偎在齊嘉郡懷里磨磨蹭蹭的琳達;見他一改原本溫柔深情的臉色,突然板起一張讓她感到陌生的冷然臉孔,直瞪著自動閃避的傭人,忍不住嬌滴滴地問道。如果是那沒大沒小、說話少根筋的女傭惹他不悅,她有自信能轉(zhuǎn)移他的不開心。
一點小事部辦不到,那她PUB女王的封號豈不是白頂著。
難得遇見像他這種外型幾乎滿分的男人,她對他不僅有著高度興趣,更想把他一口吞了,嘗嘗衣服底下的味道如何,瞧瞧是否表里如一。
反正這年頭,替人做事的人不怕丟工作,態(tài)度不好也是常有的。
跟傭人生氣根本是自找晦氣,白白氣了傷身。
“識相的人都走了,當然要繼續(xù)……”勉強將注意力拉回放在美麗的琳達身上,齊嘉郡朝她邪氣的擠眉弄眼,將她輕盈的嬌軀一把抱起,直接走向沙發(fā)。笑話,讓琳達走了,安琪那女人不馬上出來笑話他,懷疑他真的能力差才怪!
閃進廚房里,不代表孟安琪聽不見客廳的動靜。
說不定,她正在廚房里豎起雷達耳,等著聽他的表現(xiàn)如何。
對于表現(xiàn)不好的可能結(jié)果,他了然于心。
“呀……”琳達輕呼了一聲,被他的舉動惹紅了嬌艷臉龐,想起廚房里有個陌生女子。仍不忘在他耳際羞澀低語:“別那么猴急,咱們到你的房間去吧……”
雖不介意讓人“監(jiān)聽”,可她總得表現(xiàn)一下女人的矜持。
雖然是第一次見面,聊得十分投緣就跟他回家了,但她仍不想讓他認為,她已隨便到放浪形骸、完全不在乎別人怎么看待的程度。
怕他一這么認為,便只打算跟她隨便玩玩就閃人。
她同意他對愛情的看法——合則聚,不合則散。
不過,就算第一次見面就被他拐回家來,她也絕不想只和他玩玩一夜情,難得碰上了個各方面條件都這么優(yōu)秀的對象,她自然希望能跟他有多一點后續(xù)發(fā)展。
好吃的冰淇淋,會讓人想多舔兩口是人之常情嘛。
“不,我等不急了……”齊嘉郡倏地將她壓倒在沙發(fā)上,立即吻住她的唇。
或許是太久沒碰女人了,本來只是氣不過男性魅力被看扁,打算對孟安琪證明一下個人能力的齊嘉郡,漸漸也被懷中熱情如火的佳人挑起情欲。
何況,關(guān)起門辦事,并不能向孟安琪證明他的能力。
既然要做就要徹底,他要讓她聽聽女人臣服在他身下,滿足不已的聲音。
一股莫名的執(zhí)著,讓齊嘉郡投注更多的熱情于身下的女人。
* * *
縱情投入情欲的浪潮里,齊嘉郡也逐漸忘了回孟安琪斗氣的事,頓時,注意力幾乎已全放在身下溫熱多情的女體上,久違的需求和欲望再度被撩起。
“嘉、嘉郡……”琳達突然有些緊張的拉拉他的衣服。
“恩?”正忙于吻著琳達的胴體,他心不在焉的問著。
不用說,他自是認為琳達是受不了他的逗弄,所以忍不住向他求饒。
女人在受欲望煎熬時,不會比男人好受多少、甚至更禁不起壞心的挑逗。沒被挑起欲望是一回事,然一旦被挑起,得不到滿足肯定會受不了是一定的。有些壞心眼,他就是喜歡逗得女人受不了時,才去滿足她們藏在矜持底下的欲望。
“那個……”
然而,琳達的聲音卻不如他以為的興奮,反而帶著點緊張和不確定,就在好事做到一半時,她突地沒來由的拉起衣服遮掩露出的胸部,甚至稍稍推開他燙熱的身體。
“到底怎么了?”聽出她的不對勁,他終于抬起臉來。
琳達由于實在說不出話來,只能用眼神瞄了瞄旁邊。
疑惑地轉(zhuǎn)過頭去,齊嘉郡差點沒直接從沙發(fā)上摔下,只見應該待在廚房里的孟安琪,不知在何時竟已端著一盤水果、張著一雙興致勃勃的大眼蹲在沙發(fā)旁邊。
很顯然,她對眼前的好戲正看得很起勁。
他不禁懷疑她到底看了多久。
“你在于嘛?”他沒好氣的瞪著不識相的人。
像是當頭被燒了一盆冷水,他正熾熱的性欲頓時間都被澆退了。
“怕你說我待客不周,所以我特地替你們削了一盤水果,想要好好招待客人嘛!泵习茬髡V浑p無辜大眼,拿手中削好的一盤水果作借口。
這么做的目的還是一樣——打算氣死他。
“你有沒有搞清楚我在干嘛,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額際隱隱作痛,齊嘉郡咬牙切齒地嘲弄,肯定她絕對是故意在跟他作對。
否則,哪有人會如此白目,在這種時候端水果請客人吃。
他和琳達一點胃口都沒有,有的只是性欲。
“衣服剛脫到一半,我想也不是太晚啊,先吃點東西才有體力‘辦事’嘛!泵习茬髋阒懞玫男δ槪桓焙眯牡目谖堑溃骸拔遗吕习迥阌謺龅揭话刖腕w力不濟,對這位美麗的小姐會交代不過去,所以才特地替你補充‘能源’啊!
言下隱喻之———
他有過無法持久的“前例”可循。
言下隱喻之二——
這不是他第一次帶女人回家、在她的面前做愛做的事。
“你玩夠了沒有?”瞥見琳達狐疑的眼光、齊嘉郡終于惱羞成怒。他忍不住懷疑這女人是不是在吃醋,所以才會有這些不合常理的舉動,只是,偏偏他一點也看不出來孟安琪在吃醋,只覺得她眼中充滿惡作劇的光芒。
怕他“又”體力不繼?該死的女人,真該抓她來做愛以平反冤屈。
真是一時瞎了眼,才會收留這么一個大麻煩。
“老板,人家是真心為你想,你怎么不領(lǐng)情呢?”孟安琪委屈地嘟起嘴巴。
喊他老板其實也沒啥不對,她本來就混進他公司工作了好一陣子。
只是這個稱呼聽在齊嘉郡的耳朵里,怎么聽就怎么覺得是個極為刺耳的諷刺,是她為了他跟琳達說她是女傭人的那句話,而故意發(fā)出的不平之聲。
“多事!饼R嘉郡禁不住冷哼。
若是真心為他想,才不會在他興奮時故意壞他的好事。
倒不如說,她是存心侮辱他的能力,才會故意讓他還沒表現(xiàn)就遭琳達懷疑!瞧琳達那信了她幾分、對他上上下下打量的狐疑目光,還不夠侮辱人嗎?可惡!
“好嘛,不想吃東西就算了,算我多事!泵习茬鞫酥酒饋恚贿叧瘡N房走去一邊咕噥:“一口也不捧場,也不想想削水果很麻煩的耶,有時要吃、有時又不吃,我哪知道到底什么時候該削啊!人家是老板,供我吃又供我住,要我削就削,不吃就不吃,我還是別有太多怨言了,省得被趕出去流浪街頭!辈挥谜f,她的咕噥其他兩人自然都聽得一清二楚。
“別理她,我們繼續(xù)!饼R嘉郡啄了一下琳達的嘴唇,對他擠出僵硬的微笑,強迫自己別去理會孟安琪的鬧場,被她莫名其妙的舉動所影響。
“還能繼續(xù)嗎?”琳達苦笑。
她好像參與了一出八點檔的肥皂鬧劇般。
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她可沒無遇這么好笑、完全無法理解的狀況。
“當然,我這女傭一向怪怪的,別理她就好了。感覺雖很不是滋味,他仍笑笑的安撫著躺在身下的女人,假裝一派地瀟灑自若。
“哦……”只要他有心,琳達仍是很愿意投入。
這男人的床上功夫行不行,她總要自己試過才能確定嘛。
“琳達,你知過你有多美嗎?”齊嘉郡用迷惑女人的電眼朝琳達眉目傳情,正用以情話攻勢讓她恢復興奮狀態(tài)對,才出口的甜言蜜語卻突地消失在轉(zhuǎn)弱的語氣里。
老天,這什么鬼嗓音!
萬般無奈的與琳達失笑的對視一眼,齊嘉郡才不甘不愿地轉(zhuǎn)身面對現(xiàn)實。
瞪向噪音來源處,只見才剛端著水果走回廚房沒多久,現(xiàn)在又跑出來礙事的猛孟安琪——這會兒竟然拿著吸塵器在一旁打掃起來。
“孟、安、琪!”他低沉的聲音充滿了亟欲殺人的厲氣。
她那顆漂亮的腦袋里,到底裝了啥沒用的漿糊?
“老板,叫我有事嗎?”一聽到他喊自己的名字,孟安琪暫時關(guān)了吸塵器的電源,一副盡忠職守籌著吩咐的模樣。
“你妨礙到我了!迸滤牪欢R嘉郡索性直說。
他握起拳頭,十指關(guān)節(jié)都弄得喀喀作響了。
“我?有嗎?”
孟安琪指著自己的鼻子,一剛完全沒進人狀況的樣于。
“沒錯,就是你!你這么吵,我怎么辦事?”被她氣到?jīng)]話說,齊嘉郡的態(tài)度十分火大,也顧不了這些用詞聽在琳達耳里有何感想。
他剛才早就沒了做愛的興致,只是氣不過才賭氣做下去罷了。
“我太吵了嗎?”她歪著頭,還是一副疑惑的表情。
表情像是在說——我明明沒哼氣也沒說話,怎么會吵到你呢?
“廢話,你開著吸塵器嗡嗡的響個不停,當然吵死人了!”什么時候不打掃,有必要選在他跟女人親熱的時侯打掃嗎?還懷疑哩!
真應該把這個瘟神立即掃出門去才對!
“喔,那我不用吸塵器,改用掃把好了!毕袷腔腥淮笪虻攸c點頭,盂安琪一臉不好意思地道歉,“我會安靜的掃地,不會再發(fā)出任何聲音了,你們盡管繼續(xù)加油,別讓我打擾中斷了你們的好事。”
說了就做,她立刻放下吸塵器改拿起掃把。
“你于嘛非現(xiàn)在掃地不可?齊嘉郡的悶氣終于—古腦兒的爆發(fā)出來。
管她多安靜,只要她在一旁掃地看好戲,誰還有心情辦事?
惡意壞他好事,還叫他們繼續(xù)加油哩!
“我本來就是來打掃屋子的,不掃地要干嘛?父母從小便教我無功不受祿,要我白吃白喝白住,我會不好意思呢。”孟安琪無比認真,一副不好意思占人便宜不做事的樣態(tài),完全沒考慮到做事該“合時合宜”的問題。
齊嘉郡啞口無言,一時無法反駁。
這女人是白癡,還是生來跟他有仇啊?
“我認輸了!辈坏人_口,琳達便無奈又好笑地嘆了口氣,邊整理衣服邊站起來,朝他搖頭苦笑!拔铱矗饶憬鉀Q了你家里的小天兵,再到今晚去的PUB找我吧!
她雖然搞不清楚狀況,倒是很確定眼前的兩個人有問題就是了。
八成……感情上有牽扯吧!
想也是,哪有女傭長得如此年輕貌美,不去靠美色吃飯卻跑來當傭人,怎么看也太大材小用了。在他們的問題還沒解決、關(guān)系還沒撇請之前,她并不想趟這渾水。
抱持享樂主義的她的確滿討厭復雜的三角關(guān)系。
一切等他解決了這女人再說吧。
* * *
“嘉郡,到嘴的肥鵝跑了耶,你不去追回來嗎?”
在琳達選擇自動離去之后,被齊嘉郡火力全開地用兩眼猛瞪,不痛不癢的孟安琪像是一點感覺也沒有,還非常好心似地加以提醒。
“你以為這是誰害的?”齊嘉郡沒好氣地嘲弄。
明明是她說他不健康,一再懷疑他“哪里有障礙”,才刺激他去外頭找女人回來,到頭來卻又在重要關(guān)頭鬧他的場,她腦袋里到底在想什么,真的讓人一點也不明白。
“又是我嗎?”她的眼神可無辜了。
“不是你,難道見鬼了嗎?”瞪人不夠力,他好想掐她的脖子。
還敢給他裝無辜,簡直是睜眼說瞎話!
眸光一轉(zhuǎn),孟安琪立即換了口氣,擺低姿勢向他陪笑道歉:“好啦,我知道是我錯了,你就大人大量.不要這么生氣嘛,我也不是故意要害你到嘴的肥鵝飛了,如果你的寶貝兄弟真的欲火難消,我替你找個美女來就是了。”
再繼續(xù)裝蒜,恐怕真要被他踢出這個家了,這當然不行羅。
“不用,我沒興致了!”可惡!這女人又在說什么見鬼的笑話!說得一副好像他要找女人很困難,琳達是他好不容易才勾上似的。
笨女人,他才不是那種女人避之唯恐不及,路上沒人要的阿狗阿貓好不好!
要她相信他想要個女人簡宜輕而易舉,真的是那么困難的事嗎?嘔死人了!雖然他不明白自己于嘛這么在乎她的想法,還是覺得嘔到了家。
被她這么一鬧,他終究還是無法洗刷所受的“冤屈”。
“那等你‘性致’來了,我再替你介紹一個絕對比那只肥鵝美,外貌、氣質(zhì)絕不比地差的大美女給你。當作贖罪啦!彼冻鲂θ莞尚。
嘿嘿,快把他氣炸了,她這回的收獲似乎很不錯。
“要女人我自己會找,不用你雞婆!”說來說去就是把他看扁了!這女人眼睛是長到哪兒去了?像他這樣氣質(zhì)出眾的大帥哥,她以為街上隨手一伸就可以抓到兩三個嗎?齊嘉郡口氣不好,只想要她對剛才的行為給予解釋!澳阒灰嬖V我,剛剛為什么故意壞我好事?”
這回,他非知道她找他麻煩的理由不可。
說是朋友,她的表現(xiàn)卻像個損友,對他一點益處都沒有。
“我……”盂安琪垂下眼睛,聲音小得可以。
為什么壞他好事?賴在他身邊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跟他作對、唱反調(diào),看能不能早日把他氣進棺材里出去,哪還需要什么理由。
如果他有大腦,早該懷疑地的動機才是。
可借,也許他太相信自己是“生來被女人原諒”的類型,從來不曾懷疑她制造的種種巧合有何詭異之處,所以才放心地讓她住了下來。
要換作是她,才不敢收留甩了的情人,省得后患無窮。
好比她在做的事,對方的居心為何誰知道啊!
“說啊,別浪費我的時間!甭牪灰娐曇簦R嘉郡不耐地催促。
直接了當?shù)恼f她閑的太無聊,他都可以接受的。
“嘉郡,你真的不懂嗎?”孟安琪的態(tài)度實然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她緩緩的抬起眼,一雙充滿思慕之情的大眼瞅著他,小女人似地幽幽問道。
哈哈,嚇死他!
“?”齊矗郡像是見雷劈下,身體猛地倒退撞上沙發(fā)椅背。任何理由他都可以接受,只有她暗示的那個理由萬萬不能。
若是不曾發(fā)現(xiàn)她的本性,或許他還能接受跟她復會.如今,他只怕復合了便再也甩不掉她。
而當他的女朋友,得陪他出席各種大場面,自然不能是個歐巴桑型個性、帶出門一開口便會令他顏面無光的女人,他也受不了愛碎碎念的女人。天曉得,從她住進他家以來,簡直無時無刻不在磨練他的忍受度。
發(fā)現(xiàn)了她的真面目.他哪還敢將她收回芳名冊里。
同她當朋友,他都覺得是自找麻煩了。
“如果你肯用點心,應該知道要我眼睜睜的看著你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對我來說是多么難受的事吧?我告訴自己別去在乎,可是我的心和手卻不聽話,硬是自作主張的壞了你的好事,其實我……”說著說著,孟安琪又低下頭,任由水氣模糊了眼睛,滴滴答答的沿著臉頰落了下來,完全真性情似的表白。
耍他耍夠本了,接著她決定進行第二步作戰(zhàn)計劃。
面對她多變的性格,齊嘉郡不由得當場傻眼,不知該怎么說。
一改強悍作風,孟安琪此刻又像個溫柔嬌弱的小女人了。
“唉,你別哭嘛!我要女人隨便找也有,又不是真的怪你壞了我的好事!鄙ιδX袋,齊嘉郡不知該拿她怎么辦才好,仍是不習慣女人在他面前掉眼淚。
不知為何,她的眼淚讓他格外的焦慮。
摒除對她婆媽個性的成見,他無法否認,他不太喜歡看她掉眼淚。在第一次見她落淚時,他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不爭的事實,感覺相當?shù)臒o奈。
拿她的眼淚沒轍、等于多了個弱點在她手中,怎能不無奈呢?
被她這種朋友掐住了弱點,哪有好日子過?
不過,現(xiàn)在他更頭痛的是,該如何拒絕她剛才表白的感情,卻不會在拒絕之后傷害她,還能繼續(xù)做朋友不會造成尷尬的氣氛。
總不能因為她還喜歡他,就把她趕出去吧?
唉,就說他是天生俊顏難自棄,哪個女人分手后不懷念他的呢!
“你真的不怪我?”孟安琪抹了抹眼淚,露出孩子氣的笑容來。
“呃,當然了!彼凰КF(xiàn)的笑顏震了一下。
笑得那么可愛,一點也不符合她的本性。
“那就好,我還真擔心你一生氣就不理我,會把我趕出去呢!”她不僅破涕為笑,整個人也都撲到他身旁,高興地抓住他的手。
鉚足了全力去演,就不信不能讓他消火。
“咿,你不會是怕流落街頭,才用這套方法拐我的吧?”齊嘉郡露出狐疑的目光盯著她,倒沒將大手從她那雙溫暖的小手里抽回,只是一臉懷疑地笑著。
除了個性,他對她沒有任何不滿之處,自然包括完美的外貌。
如果不夠深入了解她的本性,相信要男人臣服在她的石招榴裙下絕對不是問題;好比他,明知她不適合當女朋友,還是喜歡她身體上的碰觸,不由得對她心軟。
“哪有,你不相信我的真心嗎?”孟安琪委屈的抗議,抽回了手。
呆頭鵝變聰明了,好危險!
“相不相信是一回事,不過你的反應倒是讓我覺得懷疑是必要的!毙表怂谎,齊嘉郡的口氣可是充滿自信,怎么可能懷疑自己與生俱來的魅力。沒有這點自信,抱持愿者上鉤的心態(tài).很少主動追求女人的他哪能女友不斷。
他還是有點無法相信眼前這女人的話,總覺得自己被她耍得團團轉(zhuǎn)。
“如果你不相信我,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去流浪街頭就是了……”話還沒說完,她明亮的黑眸里又蓄起水氣。
擺明就是認為自己受了他的欺負。
吸口氣,她轉(zhuǎn)身就要朝門外走,以行動表明立場。
“你別這樣,我不是那個意思!睕]有多想的,齊嘉郡已經(jīng)拉住她的手,而在意識到自己可能又做了無可挽回的錯事后,他不禁當場想給自己一巴掌。
好不容易,她終于愿意說要離開這個家了,他還留她于嘛?
見她破涕為笑,他可是要繼續(xù)頭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