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段凌紗心情愉悅地來到公司上班,但是””
“什么?公關部?”該死的,竟然將她編在她一向最痛恨的公關部里。
那種部門做的哪是工作,根本是陪笑小姐嘛,她不干,說什么她都不干。
“是的,段小姐,我們公司目前只有這個空缺,若是你不滿意的話,那我想……”炎皓故意要她知難而退。
“那個男人呢?”那個炎皇太可惡了!
“不知段小姐你說的是誰?”
“當然是任步磷憐了!我記得他明明說好會給我一個很滿意的工作,為什么現在卻變成這樣?”她的冷靜及理智已逐漸遠離。
“很抱歉,段小姐,董事長有事,這幾天無法到公司上班。”炎皓盡量耐心地跟她說明。存公司他和其他人一樣稱炎皇為董事長。
段凌紗知道這個男人是故意要她知難而退,沒關系,她有的是能力,公關部就公關部,她接了。
而且有一天她會要他付出代價的。
“段小姐?”炎皓想明確的知道她的決定。
“好,我做!不知道我的辦公室在哪兒?”段凌紗自信地微笑詢問,她的理智及冷靜又回復了。
這時她看到炎皓的眼中閃過一絲苦惱和一絲不易察覺的訝異。
。
段凌紗已存公關部工作了一個禮拜,同時她也很受其他同事“歡迎”。
像現在,圍在她身邊的正是公司里一群未婚的男性主管,他們都紛紛假藉公事名義,一群人全擠進她這間小小的辦公室里。
她哪會不明白這群人的心思,不過她并沒有趕走他們,反而還十分嬌媚地喂他們談笑風生,因為這可以培養她的公關手腕,況且他們對她只能遠觀,根本不具任何威脅性。
炎皇一進公司,就聽到眾人談論著新來的公關部職員,特別是男性未婚職員更是奉她為女神般,為此他火大地直接沖進她的辦公室,沒想到看到的畫面,讓他的火氣直線上升。
一群男人在她周圍高談闊論,不時還能聽到她的嬌笑聲,似乎對他們的談話很有興趣,而這讓他更是憤怒。
“我想現在是上班時間吧!”他低沉的聲音響起,辦公室里頭的人全吃驚地回過頭。
“董事長!”
那些主管一見到炎皇,馬上怕得像什么似的,不一會兒全跑光了,瞬間只剩下段凌紗和他兩個人,這時他才發覺這間辦公室其實并不算小。
剛剛她被那些男人圍著,沒注意到她的穿著,這時他才驚覺她竟穿得如此暴露,根本是在勾引男人。
“董事長,你回來啦!倍瘟杓嗊是媚聲道,雖然她不甚喜歡自己現在的模樣,不過她相信自己是個很稱職“公關小姐”。
“你那是什么衣服?”見她站起身,倘的喉頭一緊,兇惡地大吼。
原來段凌紗今天穿著一件連身洋裝,只是那是件改良的洋裝,上半身只有前面用塊像肚兜的布遮著,并且在纖細潔白的脖子上系著細帶外,根本沒其他布料來遮掩她白留粉嫩的肩膀及雙臂,而目光往下瞧時,他更覺得全身炙熱,因為那裙子短得不能再短,似乎一走動馬上會走光,而那兩條修長勻稱的腿完全吸引住他的目光。
該死的她剛才竟讓那么多男人圍著她看!
“有什么不對嗎?”她還故意在他面前轉個圈,讓裙子下擺微掀,更引人遐思,當然也讓他看到她背后的一大片春光。
他氣憤的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走上前強迫她穿上。
“喂,你在干什么?”她不依地掙扎著,拜托,若真穿了他的衣服,那她成了什么。榜R上給我穿上!”他額爆青筋,臉色不是很好看。
“我不要,你要知道,我現在是公關部的職員,穿著可是很重要的,你要我套上你的衣服,那我不就是不敬業?我不穿。”她硬是扯了個歪理。
炎皇伸手抓過她的粉臂,她肌膚的滑鼠感讓他更是心動。
“住手,你以為你在干什么?”她的手想要抽掉他的魔爪。
“幫你服務!”
兩人拉拉扯扯了一會兒,他仿佛發現什么似的,突然又大吼一聲:“該死的!你竟然沒穿內衣?”這女人竟如此大膽。
“本來就不能穿啊!边@件衣服相當于古代女人的肚兜,只不過她將它改為外衣。
“你……”他已氣到快無力了,索性不理她,快速地幫她穿上他的外套,這才覺得滿意,臉色也好看了些。
但這會兒段凌紗可不高興了,他憑什么管她怎么穿!
她微怒地轉過身坐回辦公椅,霎時聞到四周彌漫著一股陌生的古龍水味道及男人身上的氣味,她知道,這是因為她穿著他的外套。
“有事嗎?”
她可沒空和他閑聊,等一下她還要去赴約,今天公司約了位日本客戶,因為她的英日語能力強又是日本人,所以這個重擔理所當然落在她身上。
炎皇這才想到自己根本沒事找她,只不過他不打算承認,反而是坐在一旁的沙發,“去倒杯茶來!彼钏
什么?要她倒茶給他,他是什么東西!
“段凌紗!”
不情愿的她這才起身走到一旁的飲水機前,替他沖了杯咖啡。
“拿去!彼龑⒈佑昧Ψ旁诓鑾咨,轉身又要回她的位子,因為她發現他的出現給她一股很大的壓迫感,讓她恨不自在。
“拿給我。”她既然要在公司工作,那么服從他可是第一要件。
“你沒有手嗎?自己拿!”她賭氣地回到自己的座位,根本不想理會他地轉過頭去。
炎皇心想!沒關系,他有的是時間及體力可以跟她耗。
他不再刁難她,自己拿起咖啡杯逕自喝著。
他特別要求沙居里的人幫他在日本調查有關段凌紗的所有資料。果然不出他所料,她真是日本黑幫老大段松深的女兒,他本來還以為只是名字相同而已,沒想到真的是她。
既然已經知道她的身分,他倒不急著要她走,而是想著她到底要玩什么把戲。
奇怪的男人!“董事長,不知道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要我為你服務的?”段凌紗眼看約定的時間快到,業務部的人八成都在等她了,她不得不趕人。
“你有事?”看她一副坐不住的樣子,仿佛有事要離開。
“等一下我要和業務部的人去拜訪客戶。”而且地點是十分讓人覺得敏感的酒店。
她真是搞不懂,為什么男人什么地方不去,偏要去那種風月場所應酬,花大把大把的錢才會高興。
不過她不想多說,反正她只要做好地分內的工作即可,其他的事她一概不想過問,而且這陣子她已經注意到業務部里有人要退休,她絕對要好好把握這次機會,她可不想一直都像個花瓶似的供男人觀賞。
“拜訪客戶?”
“沒錯!彼运仨氌s快走,她又看了他的外套一眼,隨即脫下它。
“你脫下外套干什么?”眼前的美景讓炎皇再次不能自己地全身灼熱了起來。
“董事長,你總不會要我穿著你的外套四處招搖吧,弄不好別人還以為我成了你的眾多女人之一,那可不行。”
這時她看向門口,業務部的人果然已經等不及地來找她了。
“啊,董事長!”本來是想要問段凌紗準備好了沒,沒想到會遇上董事長。
那個男人的眼光很自然地被段凌紗勾住,不過他盡量要自己低下頭,因為董事長那似要殺人的目光可不是開玩笑的。
“對不起,我馬上準備好!倍瘟杓喿呋刈约旱淖唬闷鹌ぐ巴馓,打算和那人一起離開辦公室。
“慢著!”這時炎皇出聲了,而且口氣不算和善。
“董事長有什么吩咐?”那名男子很恭敬地詢問。
“今晚要見什么樣的客戶?”
段凌紗趁業務部的人回話時先到洗手間換衣服,她當然知道自己不能穿這身衣服出去,那根本是便宜了外人,所以她拿著預先準備好的衣服到化妝室去。
“是位日本客戶,因為段小姐說她是日本人,我們認為有她一起去在溝通上比較沒問題,所以才會她一同出席今晚的約會!蹦凶右呀洿鸬脻M頭是汗了。
日本客戶?
“地點呢?”炎皇目光炯炯地看著那名男子。
“呢……是……”那男子吞吞吐吐地答不出。
“哪里?”炎皇再次逼問,眼光更是冰冷。
“是……是、店……”
“酒店?”她好大膽子,連酒店那種場所都敢去,她腦子里裝的到底是什么?
“是的。”男子已經嚇得一身冷汗了。
***
換好衣服的段凌紗回到辦公室,重新補妝后的她看上去便是明艷動人,柔媚聰穎。
一進辦公室沒看到業務部的人,她馬上間:“董事長,業務部的人呢?”
只見炎皇好整以暇地坐在她的辦公椅上把玩著筆。
“走了!
“走了?那我也要走了,再見。”她轉身也打算跟著去,沒想到反被他叫住。
“不用去,業務部的人都回家了!毖谆饰罩P的手緊得泛白。她這件衣服跟剛才那套根本沒什么差別,只不過是由短裙變為長裙,而且還是開高釵的長裙,當她一走動時,馬上就露出雪白修長的雙腿,更是引人遐思。
“為什么?”
不是說好要去應酬的嗎?怎會突然變卦,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我要親自去見那位日本客戶。”炎皇道。
“那我回去了。”既然他要去,那她還是回家睡覺算了。
“不行,你要暗我一起去!毖谆试缦氲剿龝@么說,不過他可不打算讓她如此輕易脫身。
“我……”
她還來不及反駁,他的話硬是讓她把話給吞回去!斑@是你的工作!
是啊,是她的工作,只是為什么男伴會換成他呢?
。
來到酒店,將車子交給泊車小弟后,炎皇和段凌紗一同走進去。
還好日本客戶還沒來,所以他們不算遲到,只是與他獨處讓她有些緊張。
不行,這時她要更冷靜,說什么都不能亂了方寸。
他們在一間和室包廂里等候,一旁擺設的全是些高級古董,看來這家酒店不是一般酒店,而是極高級的酒店。
從這里看出去的風景甚是迷人,讓她有些想念日本,不過她必須打起精神,她現在是在工作,可不是想家的時候。
炎皇從一進來就不講話,沉默地坐在她身旁,而從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裙子開釵露出的大腿,更可惡的是他不時碰觸到她,讓她避也不是,閃也不是。
好不容易,那位日本客戶終于來了。
他也帶著一位小姐,不過一看就知道是風月場所的女人。
“任先生,你好!
“山田先生,好久不見了!
那位日本客戶一來馬上很恭敬地向炎皇行個體,而炎皇只是點個頭而已,這讓段凌紗有些摸不著頭緒。
怎么有些本末倒置了,明明對方才是客人啊,為什么會反過來討好炎皇呢?
“山田先生,你好!彼肋@個山田先生有些怕炎皇,不管如何她還是得盡責地做好她的公關小姐。
其實山田一進來就注意到段凌紗了,尤其是她那雪白的肌膚更是迷人,可惜在炎皇面前,他根本不敢造次。
“這位小姐是……”山田知道炎皇的公司從不聘用女人。
“我姓段,是……”
她的自我介紹還沒說完,就有個聲音打斷她!八俏医裢淼呐。”
段凌紗沒想到炎皇會說出這種話,吃驚又生氣地瞧著他,但又礙著有旁人在不方便跟他爭吵。
她生氣的低下頭,不愿再多看炎皇一眼。
這時,服務人員送上餐點,打斷了炎皇和山出的談話。但看著精美的食物,段凌紗實在沒什么胃口。
山出的女伴舉止倒也還算中規中矩,可見這種場面她是看多了。
不一會兒,兩個男人便開始談論合作契約的問題,他們說的是日語,段凌紗當然聽得懂,但她就是沒有什么心思去聽他們之間談的內容。
因為覺得太無聊,她只好一杯按著一杯地喝著酒,還不時舉杯向山田先生及他的女伴敬酒,奇怪的是炎皇不但不阻止,反而是冷靜地看著她喝。
不過這時她才知道,原來炎皇還真有點本事,平日聽他說英文標準得很難挑出毛病,沒想到他的日文更是不得了,比對面那個日本人還標準,真是不可小覷。
當她已有些醉意時,他們的事也談得差不多了。她站起身想要送山田先生,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覺得整個地板都在轉動,她覺得頭好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