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好幾天,倚楚威皆按兵不動,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觀察,從她的表情看來,對她而言他就像是個再陌生不過的人。
在公司里,他是她的頂頭上司,但一出公司大門,他們便是不相干的人,就連在大門口相遇,她也是正眼不瞧他一眼地轉身離去。
就算是圣人的耐心也有用盡的一天、更何況還是面對一個背叛自己十年的女人,他怎么樣也沒有辦法平心靜氣。
終于,他采取行動了。
看得出來,她仍不善與人交往,獨來獨往是她的最大特色,唯一改變的是,她不再膽小、不再懦弱,遇到事情不再只是低頭受委屈,她似乎已完全走出屠家所給她的傷害。
究竟是誰有這么大的能耐,將完全屬于他的特權給奪走。
她的冷漠。她的堅強,在在證明她的改變,而那個改變她的人是誰?是她的情人嗎?這個揣想令他十分不滿,更令他惱怒。
就連現在開的行銷會議也一樣,案子明明是由她一手策劃的,她卻沉默無語地坐在一旁,由左少紋當她的發言人。
不錯,她的一切行銷理念、企劃皆很完美,連他這老板都不得不佩服,但他想要聽到由她口中說出,而不是別人。
“左副理,這案子的負責人是誰?”深鎖濃眉,不帶一絲情感的聲音讓在場的氣氛更顯凝重,一直以來他就不是一個有和善笑容的男人。
在等了這么長的時間后,他準備行動了。
一句話,立即讓他有所收獲,他確信她的目光有一剎那已轉向他,但只有那~剎那。
左少紋停住話,不明所以地望著眼前的大老板。
“啊……屠纖凈,行銷部的人員!弊笊偌y從沒怕過任何一位老板,唯獨他,只消一眼即能讓她啞口無言。
順著左少紋的話,他轉看向屠纖凈!巴佬〗,是嗎?”
有趣,真有趣!他在她眼中竟看到恐懼,這讓他冷漠的眼中有抹笑意。
原來她還是怕他的,這個發現實在大有趣了。
她寥著一張臉問:“有什么問題嗎?”
屠纖凈不愿在視他,故意將目光投射在他領帶上。
當然有事!他用一種豬捉老鼠的神情,他有太多的事要她說明。
“會議結束后,麻煩你到我的辦公室來仔細說明這件案子!睘榱伺伦约盒孤肚榫w,他故意要她到他的辦公室,他們需要單獨相處。
會議室頓時沉靜無聲,每個人都將懷疑的目光瞟向屠纖凈,再轉向總裁。左副理不是解說得十分詳細嗎?干嘛要再說明呢?但沒有人敢開口,因為總裁那冷硬的表情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面對的。
“抱歉,總裁,內容剛剛左副理已全盤解說了……”屠纖凈試圖解釋,她不想和他單獨相處,因為那根本是飛蛾撲火,十年前的教訓令她印象深刻。
“細節我想再討論一下!闭f完,倚楚威不理眾人便轉身離席。
完全不給她拒絕的余地!屠纖凈滿心惶恐,大家以為她是擔心案子的問題,但不是,她知道倚楚威是故意的,他根本不是想和她談什么公事。
呆坐著直到同事們都已離去,左少紋伸手拍了她一下!袄w凈,總裁不是要你去他那里嗎?他還等著你呢!
左少紋雖然不高興總裁打斷她的報告,但或許總裁是想看看其他人員的辦事能力,才會下這個決定,所以她也不便插手。
屠纖凈這才回過神來,“哦,我知道了,馬上去!笔帐昂米郎系奈募従彽爻谐霓k公室走去。
就算心中擔憂,但她還有理智,她知道現在是在公司,他是總裁,而她只不過是個領他薪水的員工。
“請進!”
進到辦公室后,她站在門邊。
" 坐啊。"
她不理倚楚威的話,依然站在門邊。
" 如果我們是要討論事情的話,該坐下來好好地談!
逼不得已,她只好照著他的意思坐到沙發可是她卻如坐針氈。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句成語她不是不懂。
這么近距離地打量他,她才發現從她離去后,他變了許多,連舉止都變得有些陌生,不再是那個她所熟悉的人,但這個為達目的絕不罷休的男人,依然令她心中生懼。
倚楚威同樣也盯著她修長美好的身材瞧,她成熟嫵媚的女性軀體,不時飄來一股清沁的玫瑰花香,讓他忍不住深吸~口空氣,并發現以前那個青澀的她已不復見。
“你還想裝作不認識我多久?”倚楚威不打算繞圈子說話,他等得夠久了,也給過她大多機會,只是她完全漠視,逼得他不得不用這種方法。
屠纖凈只是坐在沙發上兩眼隨處看,不發一語,好似他不是在和她說話。
最后,他被她這副冷漠無情的外表給刺傷,他不禁大聲恐嚇她:“還是你想讓公司里的人知道你和我的關系?”他是不排斥,只是怕她不能承受輿論的壓力。
倚楚威的話使得她驚醒,不安的目光定在他臉上!安唬悴荒苓@么做!”亮而大的眼眸中閃著害怕。
她不再屬于誰,而那些可怕的過去讓她無法承受,十年來她刻意遺忘,十年后也不會例外。
“終于肯承認了是不是?肯想起那段過去了是不是?”應是刻意的吧,她額頭處的傷痕在頭發的遮掩下并不明顯,不過那是證明他們過去的證據。
“如果你不是要議公事的話,那我先出去了!边^去就像是一道疤,而他是傷她最重的人,她永遠不會忘記。
她習慣地伸手觸摸額頭,這個小動作沒能逃過他的眼。
站起身,她打算離開他的辦公室。
“慢著!”眼見她就要離開,倚楚威馬上沖上前,大手拉住她的手腕,不許她離開。
冷漠,除了冷漠還是冷漠,倚楚成氣得快發狂,而她卻仍冷得沉靜,眼中全然沒有一絲熱度。
“告訴我,當初為什么要離開?”還帶著他的孩子離開!" 那沒什么好說的!八p動手腕,試圖拉回自己的手,卻讓他握得更緊,并且故意拉近她的身子。
“你似乎忘了一點,在你無故離去時,你的肚子里還懷有我的孩子,你不覺得你欠我一個解釋嗎?”
屠纖凈驀地轉過身,對上他深沉陰騖的眼,這是十年后相遇,她第一次正視他的眼。
“沒有孩子,我拿掉了!本退阋惺芩呐穑是認了,反正他遲早會查清楚,倒不如先告訴他。
那個孩子與她無緣,在還來不及見他一面時就被母親知道,母親要醫生硬生生地拿掉孩子,連給她反抗的機會都沒有。那時她哭了,哭得死去活來,一切卻都挽回不了,而今十年已過去,她不想再去回憶。
" 對不起,我還有事,“不再多說什么,這次她很成功縮回手,毅然離去。轉身的剎那,她忍耐著不讓淚水掉落,她不能哭。
她走后,獨留倚楚威一人愣在原地。
她說什么,孩子拿掉了?她竟敢將他的孩子拿掉?倚楚威發狂了,將桌上所有文件及東西掃到地上,讓辦公室里發出極大的聲響,卻仍消除不了他的憤怒。
最后,他靠坐在皮椅上陷入沉思,冷得發寒的眼神使人不敢正視,眼里正訴說著他的計劃。
他要索回屬于他的一切,而孩子他會再向她討回,是她種的因就要承受那份果,她早該明自的,惹怒他實在是不智。
當天,一直到下班,屠纖凈的心一直都還處在警備狀態,生怕他會突然沖到她眼前。
回到家后,她還是無法定下心來,拼命地借由打掃家里來讓自己冷靜。
但不管她怎么做,心口處就像有個東西卡在那里一樣,好難過。
她專注地做家事,就連有人在按門鈴也不曉得,更沒聽到有人進到屋里。
“纖凈?”
“啊……”她嚇得大叫,拼命朝那個闖入者拍打,直到那人制住她的手。
“纖凈,是我,漢森啊。”
聽到熟悉的聲音,她的情緒方冷靜下來。
“怎么了?我接了門鈴你沒來應門,叫你又這么大反應!蔽臐h森關心地扶她坐下,并按住她還有些顫抖的身子輕撫。
“沒事……我只是有點累!彼芟肟吭诒砀绲膽牙飪A吐一切,但她不敢,那段過去沒有人知道,她怕再提起又揭開傷口。
文漢森了解她,看她不想說明也只好耐心等待,相信總有一天她會告訴他的。
過了一會兒,屠纖凈才問他:“今天怎么來了了”表哥很難得一個月內會連來兩次以上,這個月他已是第五次造訪她了,這讓她感到很奇怪。
表哥上次來時在門口等她等好久,為了怕表哥又遇上同樣情形,她干脆將家里的備份鑰匙給他,讓他可以自由進出。
“哇,你在干嘛?”文漢森睜大雙眼瞧著屋內,“小姐,你是容不下一粒塵埃嗎?”她打掃的程度,令他嘖嘖稱奇,“嘿,別這樣,下次我真的不敢來了。”大干凈的地方會讓男人很拘束,往往令他們受不了。
“我只是很無聊,打發時間!彼刹幌胝f是為了要平復心情。
經過上次的談話,令屠纖凈每天都在驚懼的情況下辦公,他的舉動教她猜不出,但也引起她更深的駭意,她不以為倚楚威會這么就算了,他絕不會!
突然,桌上的內線響起——
。ㄟM來一下。)聲音的主人正是她最不想見的人。
“我有事要走了!爆F在已經是下班時間,今天她約表哥一同晚餐。
。ㄟ是你想要我親自開門拖你進來?)說完,他馬上掛上電話,擺明不給她選擇。
放下電話,看看辦公室的其他同事,她實在抵抗不了他的脅迫,只得乖乖地走進他的辦公室。
“約人?男的?還是女的?”一進到辦公室,他馬上表現出獨占者的姿態,似乎他是她的什么人。
“這是我的私事。”
“男的?女的?"
她被倚楚威拉抵在墻及他之間,而此時他的憤怒顯而易見。
在他駭人的瞪視下,她回避著他的炯炯目光!澳械,”接著,她低下頭想掙脫他的掌控,卻不能如愿。
“我的時間快來不及了!彼嵝阉。
但倚楚威就像沒聽到似的緊盯著她瞧,一團怒火躍上他眼中,“他是誰?”他粗暴地問。
如果他真讓她跟別的男人出去,那才真有鬼!
“這不干你的事,請你放手!
她的回避讓倚楚威的怒意爆發了,他的臉愈靠愈近,逼得她不得不將臉往一旁偏去,避免他的碰觸。
“不準去!你是我的,我不準你再去勾引其他男人!”
屠纖凈水想開口反駁他的話,便馬上被他給吻住,他的吻來勢兇猛,一點也不留余地。
“你……你太過分了!”好不容易等他的后離開她時,她想也不想便甩他一巴掌,同時也很順利地掙脫他的掌控。
氣喘吁吁的屠纖凈臉上怖滿紅潮,不過那并不是因害羞而起,而是因怒火上揚所致。
“你沒權利說這種話!我不是你的!”
當年那個倚楚威又出現了,在她眼前的人是一個全然熟悉的男人,一個想要得到她的男人。
她的心意因這份認知而悸動不已。
倚楚威忽而又拉住她的手腕,陰沉的臉教她不敢直視!霸撍!”這是她第二次給他巴掌受,而她該明白那代價會是什么。
“你會為此付出代價!”
“你要干什么?”
倚楚威拉著屠纖凈走進他的專屬電梯下樓,因為已下班,所以一路上并沒有遇上其他人。
倚楚威只是冷笑著,眼里有一抹狂亂,“你在乎嗎?”
當電梯門打開,倚楚威拉著她走向他的車,并打開車門要她進去。
“不要!我不會跟你去任何地方,你放手!”心中莫名的恐懼節節上升,十年面的記憶再度浮現,倚楚威強硬占有她的那一幕記憶被喚醒,急得她拼命掙扎。
“你想公開我們之間的事?"
瘋狂掙動中的她受到威脅,只能發怒地望著他。
“你為什么不放過我?為什么?”說著,她改用手拉打他,讓心中積壓十年的苦楚在這一刻全部發泄出來。
倚楚威拉她進車內,當車子發動時,屠纖凈心中的不安已升到最高點。
“你要載我去哪里?”她的聲音里充滿驚慌,由他的側臉看來,她知道他正處于壓抑怒氣的邊緣。
“一個讓你屬于我的地方!彼渚难壑须[藏著嚇人的怒火。
“不要……”就像當年他載她到他的公寓一樣,同樣的夢魅又要重演。
“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一會兒后車子已停在一幢別墅前。
他打開車門先行下車,并且替她開了車門,只見她遲遲不肯出來,身子更縮進車內。
“還是你想要我抱你過去?”他的話才落下,屠纖凈便乖乖地下車。
她想躲開他的碰觸,他卻不容拒絕地硬將外套披在她身上,并將她接進懷里。
“你不要碰我!彼呐e動令她不安,想掙開卻又沒辦法。
“我有這個權利不是嗎?”對她他向來有權利,她是他的女人,還差點是他孩子的母親。
拗不過他的強硬只得服從,她不會笨到沒發覺他眼中即將要爆發的火氣。
一進入別墅,倚楚威便順手打開燈光。屠纖凈望了望四周,站在一旁想辦法與他保持距離。而他則是含怒地扯開領帶,大刺刺地坐在真皮沙發里,眼睛直盯著她瞧。
“過來。”他的語氣不容人拒絕。
她實在大害怕了,與他同處一室是件危險的事。
“你到底有什么事?”表哥若是等不到她,一定會心急如焚的!拔艺娴挠惺隆彼脑捲谒鑵柕捻庖粧咧铝⒓赐W,那眼神像要吃了她似的。
“那個人是誰?”
“你無權過問,那是我的事。”
“是嗎?若是我沒記錯的話,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倍鞘顾J為自己有權利過問她的一切。
“不要說了,那已經過去了!敝灰幌肫疬^去她就忘不了那個無緣的小生命。
倚楚威生氣地站起身,怒極地沖到她身邊。粗重的鼻息噴在她臉上,警告并提醒她此時的困境。
“除非你給我一個孩子,否則一切都不會成為過去!
那輕如囈語般的嗓音教她頓時侵住,而接下來的就是他的強吻,一個霸道又憤怒的吻,在她日中肆無忌憚地掠取著,完全不在乎她的抵抗及不愿。這個吻持續了好久,久到她虛軟無力地依附著他。
“懂了嗎?我要一個孩子,一個你跟我的孩子。”他像個撒旦,掌控她的生命。
“不!”只是她的叫聲并沒有持續大久,馬上教他的另~個吻給奪走,他并且打橫抱起她,往臥室里走去。
被丟上床的屠纖凈趁倚楚威不注意,起身就往房門跑。
“你以為你還有機會離開嗎?”說完,他長臂一伸直接將她勾回懷里。
" 你沒有權利,我訂婚了,你不能這樣對我!盀榱酥浦顾^分的行為,屠纖凈只好編謊騙他,哪里曉得這個慌不但沒讓他停止,反而更挑起他的怒火。
" 訂婚?哈……哈……“倚楚威狂妄地大笑,但他的眼里全無笑意!蹦阌肋h不會屬于別人!“
" 我不是你的,你不能再強迫我!绑@恐的眼中寫滿堅持,她故意忽視在腰間加強的力道,以及他駭人的眼神!笔菃幔磕俏覀兙蛠砜纯次铱刹豢梢浴!
他輕而易舉地將她強行拉走,并用力將她甩上床、用身體的重量強壓住她。
不管屠纖凈如何的使力掙扎,依舊不能離開他的掌控。
" 放開我!“她的衣服正一件件地離她而去。
當他的手停留在她的腹部時,他的視線與她相對,“這里,欠我一個孩子!
這個男人瘋了!
“沒有,我沒有欠你任何孩子!”這句反抗的話對倚楚威并沒有多大的影響,因為他已除去兩人身上的所有衣物。
不管她怎么掙扎,就是逃不開他的掌控,倚楚威高大威猛的身子對她而言實在過于沉重,連他的吻也奪去了她所有的反抗聲。
“除非你給我一個孩子,否則我們倆是不會結束的。”
這句話讓抗拒中的屠纖凈愣住,他讓她感到不寒而栗。
她的雙手讓他制在頭頂,而他的臉正住她胸前的柔軟處探去,霸道地舔弄她的乳尖。另一只手開始探索她的曲線,強硬的態度及熟練的挑弄,將她的身子逼得發顫。
她拼命地想要逃離他的掌控,卻只是白費力氣,他的蠻橫她不是沒見識過。
“我不要孩子……”她不能有他的孩子,不可以……只是這樣無謂的抵抗看在倚楚威的眼中根本微不足道。
冷眼略瞇,更是讓她住自己的下半身貼近,惹來她的扭動不已," 若是拿文漢森換呢?“
“這個名字一說出,屠纖凈所有的掙扎即告消失。
倚楚威不會看不出她的轉變,他松開筘制她的雙手,抬起她的下巴迎合他的吻。
“你為什么知道他?”他是有備而來的,非逼得她順從不可。
“你說呢?”文漢森是她的致命傷,若拿他的未來交換,由不得她不從。
那雙眼飽含侵略,令她戰傈地道:“下要傷害他!”
“憑什么我要答應你?”為了得到她的人,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犧牲。
“你沒有權利…”
“你想不想看他因你而遭公司解聘,四處碰壁、走投無路的情況?”他撐開她的雙腿,用手輕輕地試探。
察覺到他的意圖,她全身都僵硬起來,恨不得能夠馬上消失在他眼前。
“不!不要……不要傷害他。”她知道倚楚威說到做到,憑他的權勢一定可以。
“條件呢?”她不懂他的意思,不解地猜測著。
而倚楚威的手指緩慢地在她的敏感處畫圈,一波波地勾起欲望的火花。
“我不知道……”她的腦子里已一團紊亂,根本理不出頭緒。
“孩子,我要一個孩子!”
“不……”她說不出話來了,因為倚楚威堵住她的嘴唇,封住她一連串的抗議,同時一舉進入她,將他滿腔的怒火一遍又一遍地發泄在她體內。
不準她拒絕,也不顧她的懇求,他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地進出著。
這十年來,屠纖凈根本沒有任何男人,她猶如處子般緊查,根本不能承受他的粗暴,淚水也跟著滾落。
“要不要孩子?”像是要逼她接受般,他更是用力地沖刺
她無法言語、無法思考,只能無助地任他發泄。但倚楚威絲毫不滿意她的沉默,于是停止抽動,欺身壓上她,“說!”
他的雙手移向兩人結合處。
她因他的舉動閉上眼,卻又在他的撥弄下睜大眼,拼命地搖頭想拒絕這份過熱的激情。
“你的手……拿開……”當她的手想去撥開他之際,另一波的抽動旋即接續。
這樣雙重的強占,讓屠纖凈允諾了。
“不要……我給……我給……”
但這樣的答案已不能滿足倚楚威,唯有不斷地進出,不斷地攀升、不斷地要她,欲望才得以滿足。
“你得生下我的孩子,這輩子只能有我一個男人!懂了嗎?”高潮使他緊擁她,不準她退縮,深深地坦進她體內。
屠纖凈心里明白,就算已過十年,她依舊無法擺脫他。他要孩子,是否一個孩子就能讓他放她自由呢?
這是,這只是另一個惡夢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