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惟潤回到家只見自己訂的花還好端端的擺在屋里,他以為伊霈會將花插起來的,問了管家,管家只說她和海瑟去產(chǎn)檢,接著就沒回來了,打了通電話給海瑟,海瑟卻說她陪伊霈做完產(chǎn)檢伊霈就要司機送她回家了。
「那她人呢?」
「我不知道啊!她叫司機送我回來,只說她還要去別的地方!
「妳沒問她要去哪里?」
「她最近都去逛嬰兒百貨啊,我想她大概是要去逛街吧!
哪可能一逛逛到這時候還沒回來,不管怎樣伊霈都該打個電話回家,可是她卻沒帶手機出門,急得常惟潤滿頭大汗,只怕她出了什么意外,他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等著有人打電話來勒索贖金,他的一顆心懸在半空中,只怕有任何一個閃失自己都無法承受。
海瑟在接到電話沒多久之后也趕到了他們的住所,夸張的打扮活像只綠色的火雞似的在客廳里來回走動。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明明都很正常啊,醫(yī)生也說她一切正常!
「她都沒說什么奇怪的話嗎?」
「當(dāng)然沒有,就說一些很平常的話啊!
「妳們平常都說些什么?」
「哪會說什么,她說你很帥啊,對她很好啊,但是平常她就常這么說,我聽了也沒什么反應(yīng),不過她今天有說一個比較不一樣的……」
「什么不一樣的?」
「她說我老公連被偷拍的時候都很帥。」
「偷拍?」
「對啊……咦?那是什么?」火雞裝扮的海瑟突然眼睛一抬,看到了桌上那束花的底下壓著一張紙。
「那是我寫給她的卡片。」
「這不是卡片啊……」海瑟走了過去,直接將紙張翻了過來,念著上頭的字,「我走了?這好像不是伊霈的字……」
常惟潤走了過來,看到了那張紙條,紙張已經(jīng)泛黃了,但他怎么也沒想到她竟然還會留著……
「是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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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樹遠(yuǎn)打電話來告訴他伊霈已經(jīng)在臺灣了,她一個人回來,就住在當(dāng)初他幫她安排好的住處。
常惟潤立刻打電話要阿玲去看看她,接著火速排開所有行程趕到臺灣。
阿玲接到了常惟潤的電話只覺得一頭霧水,她想不透伊霈為什么會突然大著肚子一個人跑回臺灣來,但聽常惟潤的語氣很著急,也只好趕了過來。
只見伊霈就坐在沙發(fā)上,頂著肚子買了一大堆的食物在家里吃。
「小姐,妳這么悠哉啊!回來也不講一聲,妳老公已經(jīng)快發(fā)瘋了,半夜四點多打電話要我來看妳!
「我很好啊!挂瘤秩M了一口披薩,無辜的睜著大眼看她。
「騙我。俊拱⒘岣M沙發(fā)里。「怎樣?肚子這么大沒有不舒服吧?妳還搭那么久的飛機回來!
「我很好,妳要不要一起吃?」
「伊霈,到底怎么了?妳跟常惟潤吵架了嗎?」
「沒有!顾是一臉沒事樣。
「妳沒事會大老遠(yuǎn)跑回來,丟下妳老公一個人緊張得像神經(jīng)病一樣。」
「我只是不想變成被遺棄的那一方,所以先下手為強。」她說得理直氣壯。
「你們現(xiàn)在那么好,哪可能會莫名其妙的又發(fā)生那種事!
「我們當(dāng)年也好好的,他還不是突然就不見了。」
「伊霈,妳搞清楚好嗎?常惟潤現(xiàn)在那么有名,每個人都認(rèn)得他,他不可能那么容易消失的!
「但是我可以啊!」
「妳丟下一個把妳當(dāng)成公主捧在手心上的男人,只是因為妳怕他哪天會像上次那樣跑掉?」阿玲問。
「對一半!
「妳要繼續(xù)讓我猜,還是自己說?」阿玲不認(rèn)為事情會那么單純。
「我現(xiàn)在不想說。」伊霈強作鎮(zhèn)定的表情下,只有眼神透露了點堅決。
阿玲眼看她不肯說,逼她也沒有用。
「好啦,妳不想說就算了,妳沒事就好。」阿玲沒好氣的看她一眼!改菉呄胍恢贝诩依镅b沒事耍悶,還是要出去走走。俊
「我們出去走走好了。」
她決定在臺灣待下來,得重新把寶寶的用具全買齊,至于那個男人,伊霈決定要把他拋到腦后,她再也不要為了他而影響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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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伊霈正式成為常太太還不到半年,在紐約的結(jié)婚照才剛傳回臺灣,沒想到最近在臺北街頭又發(fā)現(xiàn)了孫伊霈一個人頂著大肚子逛街采購嬰兒用品,媒體記者開始猜測這對謎一般的夫妻是不是又鬧別扭,甚至還有命理大師大膽的在電視上預(yù)測因為金星跟火星加上月亮太陽不合,所以他們?nèi)齻月內(nèi)一定會離婚。
不過該來的還是要來,當(dāng)常惟潤再次抵臺,他們婚變的新聞已經(jīng)被炒得越加離奇,伊霈本來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等他一到就跟他開門見山的談?wù)劊@一次她絕對不會心軟,而且他隔了那么久才來,他自己應(yīng)該也知道該怎么做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要用成熟的心態(tài)來面對這件事。
哪知道她還在樓上看著SNG車在樓下聯(lián)機,就又發(fā)現(xiàn)那兩個程咬金又出來搞破壞了……
羅美月和盧翠華也不知又從哪兒得了消息,八成看多了電視上的報導(dǎo),一副惡婆娘樣站在她的住處下,而且兩人還特地化了濃妝,活像是要找常惟潤干架,一見他車子停下兩人就沖了上去。
「你這個負(fù)心漢!」
「竟然在外頭勾搭女人,你要不要臉啊你!」
還好常惟潤身邊還有特助擋駕,才沒讓那兩個女人把利爪伸向他。
「兩位女士,請自重!菇瓨溥h(yuǎn)皺著眉開口,他實在有些受不了她們,而他擔(dān)心如果等下自己真有必要動手,手會被她們臉上的妝給弄臟。
「自重個屁啊,我告訴你,不要以為你有錢就可以在外頭亂搞,電視新聞里都有給它播出來,我們都有看到喔!」
羅美月簡直樂翻了,這回好不容易又逮到了上電視的機會,而且只要伊霈跟常惟潤離婚,那贍養(yǎng)費可是要用億來計算的,那可是比中樂透還要多耶!常惟潤的錢都是自己管,伊霈嫁給他對娘家也沒什么幫助,只有離婚之后錢掌握在伊霈自己手里,她們才有分一杯羹的份。這時候她身為孫家的大嫂當(dāng)然要出來亮亮相,順便讓伊霈知道大嫂是挺她的,以后伊霈感激她,她就可以從小姑那兒分點錢來花花。
盧翠華打的算盤和羅美月一樣,光是想到伊霈可以分到的瞻養(yǎng)費就令人口水直流,伊霈想一個人花一輩子都可能會花不完,身邊的人一定也會有油水可撈,這她當(dāng)然不能放過。
「我們伊霈肚子里還有你的小孩,你不要不認(rèn)帳!」
兩個潑婦卯起來盡情演出,記者們更是拿出看家本領(lǐng),把武俠劇里的招式都套上了當(dāng)形容詞等著看暴力演出。
還好什么都沒發(fā)生,只見穿著秀氣孕婦裝的常太太突然下了樓,一臉不高興的現(xiàn)身,排開了眾人就直接走向常惟潤。
「伊霈,妳不要過去啊!不要跟那種男人多說!」羅美月眼看她一下樓就要街上去拉她!高^來大嫂這兒!」
哪知伊霈連看都不看她,徑自走向常惟潤。
羅美月自然得街過去搶戲,只差沒拿起皮包就要砸向常惟潤!改氵@個壞男人,沒良心的……」
「妳不要碰我老公!」
伊霈轉(zhuǎn)過頭來,光是看到她的動作就火大,不管她跟常惟潤之間有什么過節(jié),都不應(yīng)該是由羅美月來這兒撒野。
而伊霈的話讓常惟潤松了口氣,至少她還是向著自己的,連別人要動他一下伊霈都不肯。
伊霈伸手拉起了常惟潤的手,她硬著頭皮下來就是不想看著樓下這里的鬧劇越演越烈,她更不希望是由那兩個瘋婦來找常惟潤的麻煩,所以她才一看到羅美月她們出現(xiàn)在樓下就趕忙按了電梯下樓。
她的動作立刻讓所有的人錯愕,但伊霈沒有回頭去看其它人的表情,她被自己的行為給氣壞了,她明明還在生常惟潤的氣,干嘛對他那么好,應(yīng)該讓他在樓下被那兩個瘋婆子攻擊才對。
不過她在心里告訴自己,她才不是那么沒品的人,沒必要用到借刀殺人這招,她還是可以自行處理。
走進了電梯,她還氣得哼出了長氣。
「那么氣?」常惟潤看著她,還好她看起來沒什么變化,臉色還算紅潤,只是肚子又大了一點。
「你干嘛不罵回去?」
「沒必要跟那種人一般見識!顾氖执钌纤募绨颍瑓s馬上被抖落,證明伊霈氣還沒消。
「我知道你要來做什么,不過我只能跟你說我不會再回去那里!顾狡鹆舜,很堅定的說。
常惟潤帶過別的女人在那房子里過夜,她后來竟然還住在那里,光是想她都覺得惡心。
她看過了那本雜志出刊的時間,那是在他回臺灣之前,但是就算那不是重逢之后發(fā)生的事,在她懷孕期間看到老公以前和別的女人過從甚密的合照她還是氣不過。
憑什么她一個人在臺灣苦哈哈的,而常惟潤卻在外頭尋歡享樂?!
這對她來說一點也不公平,她不敢想象除了那女人之外,常惟潤還跟哪些人在一起過,他和那些女人在那張床上有過多少次的激情,光是想她就想吐,她怎么可能在那房子里繼續(xù)待下去!
所以她立刻就直奔機場,自己買了機票回臺灣,順便把他自己寫的那張紙條留給他,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全是他自作自受,這次她是真的氣瘋了。
打開了鎖,等著他進門,伊霈立刻把門關(guān)上,不想讓其它人聽見他們的爭吵聲。
「妳的情況怎么樣?有沒有去看醫(yī)生?」他只擔(dān)心著她的狀況,雖然她現(xiàn)在看起來還不錯。
「我會照顧我自己,你也看到了,我很好啊。」她兩手一攤,用手撐住扶手緩緩的坐進沙發(fā)里。
常惟潤立刻走過去扶她,直到她坐定位,那副連想坐下都困難的模樣實在令他很不以為然。
「你不需要露出那種表情,我只是懷孕而已。」伊霈看了他的臉,有些賭氣的說道。
見她那樣常惟潤只能跟著在她身旁坐下,開門見山的說:「我把那房子賣了,妳跟我回去就可以住新家了!
「所以你承認(rèn)你帶那女人回去過?」她在意的不是那房子,她在意的是那照片是不是事實。
「伊霈……」
「是真的對不對?」她眼里立刻出現(xiàn)了水光,他竟然在遇見她之前還有別人,他怎么可以這樣……
「妳要我怎么說?」
眼淚才剛落下,伊霈立刻用手指將淚水擦去,她很難過,但沒必要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
「妳不要這樣……」常惟潤看到她這模樣也不好過。
「我沒事啊。」她鼻音很重,眼里還有淚水,卻死不承認(rèn)自己受傷了。「那好了,反正就是真的嘛,也沒什么……」
「真的沒什么,妳為什么要跑掉?妳知不知道我回到家看到妳不在我有多著急?」
「反正你現(xiàn)在還是看到我了,這樣你應(yīng)該滿意了吧?」她抽了幾張面紙,擦掉了眼淚,擤了擤鼻涕,她還是要振作起來。「你回飯店去吧。」
「妳不跟我回去?」
「我要留在這里。」
「留到什么時候?」
「到我高興的時候,或者我可以找別的男人亂搞,我們扯平就沒事了。」
「妳……妳在說什么傻話?」常惟潤將她的身子轉(zhuǎn)向自己!改菚r候我們已經(jīng)分開了很久!
「不是!是你離開了很久,我連你的紙條都保存得好好的!」
「妳不也說當(dāng)時我們不是真的相愛嗎?現(xiàn)在我很認(rèn)真的愛著妳,妳還要計較那些過去,那妳永遠(yuǎn)都計較不完。」
「所以是我活該倒霉嗎?所以我就是得接受這種事的發(fā)生……」伊霈聽了他的話之后只覺得更難過。
「我不是這個意思。」他沒有要讓她難過的意思,就是這樣他才不愿意告訴她那幾年發(fā)生過什么!阜凑椰F(xiàn)在不管說什么都動輒得咎,妳只要告訴我妳要我怎么補償妳就好,我不要妳就這樣跑掉,我什么都愿意給妳。」
「當(dāng)有錢人真好,你想給我什么都可以,你想要多少女人也都行,哪會差我一個呢?」她有些茫然的說。
「伊霈,別說這種話,妳明知道我們在一起之后我就再也沒有和別人在一起,妳為什么要我為了過去的事情被懲罰?」
聽見他的話,伊霈緩緩轉(zhuǎn)過臉來看著他。
「我沒有在懲罰你,難道你看不出來被懲罰的人是我嗎?」
淚水還掛在她的眼角,她的鼻子還紅通通的,她看來已經(jīng)夠可憐了,再加上她的言語,常惟潤簡直覺得罪惡極了。
「我只是搞不懂,為什么都是我?為什么每次所有的事情最后都是我來承擔(dān)?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我在做什么?一開始我還想去酒店上班,因為房東要來收房租,可是我不敢搬家,我怕你回來會找不到我,但是我沒有錢啊,最快的方式就是去酒店上班了,我……」
「別說了!」常惟潤握住她的手,把她握得緊緊的,幾乎要掐出痕跡,每次他想到那些畫面就覺得那是在凌遲自己。
「結(jié)果你在其它地方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停止!我不要妳再去想那些!顾@得有些激動,喘了幾口氣,要自己先平靜下來!肝艺f過了,為了妳我什么都愿意,妳只要告訴我妳怎么樣才肯回來,我們這陣子不是一直過得很好嗎?我一直都對妳很好,妳不能因為我還沒找到妳之前做了什么,就拿那個來斷了我們的后路。」
「要不然我還能怎樣?」她皺著臉,眼看著淚水又要潰堤。
「噢……」他怎么忍心讓心愛的老婆哭泣,尤其她現(xiàn)在還是個大腹便便的孕婦,心疼的把她擁入懷里,常惟潤能做的就是盡力的賠不是!肝乙呀(jīng)找好了新家,妳不是很希望在窗臺上種滿花嗎?我也請人弄了,等我們回去就裝潢好了,連嬰兒房都選好了,全都是妳喜歡的樣子,妳現(xiàn)在只要告訴我妳要怎樣才會原諒我的過去,我一定都會做到!
常惟潤不知道已經(jīng)是第幾次做出這樣的保證,他只等著伊霈開口,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他都可以去為她摘下來。
伊霈一邊吸著鼻子,一邊看著他,我見猶憐的模樣幾乎要扯碎常惟潤的心。
「妳聽到我說的話了嗎?」他替她擦拭眼淚,只等著她開口。
「我已經(jīng)想好了……」
常惟潤屏息以待,等著如果她開口說離婚就馬上送她免談兩字。
「我覺得很受傷,而且我找不到其它事可以平衡我的心理……」
這是當(dāng)然,她一輩子就只和自己有糾葛,光憑這點常惟潤絕對認(rèn)同她的委屈心理。
「而且我也不可能找其它男人,因為我們現(xiàn)在還是夫妻,如果我跟別人怎么了,你可能會告我們……」
不是可能,是一定會告,而且他還會把那男人大卸八塊拿去喂狗。
「所以就算我要,也只能尋求其它的管道……」
妳要!妳要我哪里辦不到,還有必要再找其它男人嗎?要不是看在伊霈現(xiàn)在懷孕的份上,他老早就……
「海瑟說……」
關(guān)海瑟什么事啊?她干嘛替伊霈出主意?
「她說紐約最近有一個舞團的秀很精采,而且他們的票很難訂到……」
怎么話題一下子轉(zhuǎn)到舞團去了?
「你如果要補償我就包他們的場子,我們要帶一群人一起去看。」
「就這樣?」常惟潤本來已經(jīng)打算拿出所有的家產(chǎn)搏下去了,哪知道伊霈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只是要他包一個舞團的場子當(dāng)賠罪。
「對。」伊霈點了點頭。
「沒問題,等妳一回紐約我就做!
「你自己說的?」
「絕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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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紐約報章雜志的頭條新聞是知名商界人士常惟潤,出手闊綽的包下紐約當(dāng)紅猛男脫衣舞團,該團體成員個個面貌俊俏、身材傲人,近日在紐約造成極大轟動,幾乎到了一票難求的地步,而常惟潤卻包下了一晚的場子,招待公司里所有女性員工及女性眷屬,而這個員工福利是由常夫人所提出……
猛男脫衣舞團!
常惟潤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已經(jīng)來不及,他都點頭了,能食言嗎?君子一言既出,他上哪去找馬來追?
今晚正是那群娘子軍享受福利的夜晚,天曉得他那個挺著八個月大肚子的老婆看完回來會怎樣,家里的猛男被冷落在一旁,只見她從一早就為了今晚的猛男秀興奮不已,看來全公司的女性員工全被她收服了,整天公司里人心浮躁,所有女性全在引頸期待今晚的猛男大餐。
聽見了門口傳來車聲,司機將常太太給送了回來,常惟潤心浮氣躁的等在房里。
伊霈在廚房摸了許久才捧著一杯牛奶進房,等她進了房,只見她老公就坐在床上,手里捧著一本書,見她進門,常惟潤一眼就看出她面紅紅,顯然是興奮了一整晚。
「好玩嗎?」他問得很不是滋味。
「非常棒!顾卮饡r臉上還帶著夢幻般的神采。
常惟潤在心中暗罵著,希望那些猛男扭了一整晚明天每個人都閃到腰。
「玩了些什么?」
「不能說……」伊霈神秘兮兮的說道。
因為她被推上臺跟猛男們玩游戲,那些她想都不敢想的動作,猛男們竟然圍著她做,而且還大方的讓她摸,她伸出手的時候全場女性同時尖叫,險些把屋頂都掀翻了。
「為什么不能?」
「我會害羞!挂瘤爝呌兄倥阈咔拥男Γ叩搅舜策叞雅D谭畔,解開身上的衣服!覆贿^真的很好玩,等我生完小孩還想再……」
「不行!」常惟潤沒等她說完就直接下了禁止令,他可以想象猛男秀里都玩些什么,讓老婆看多了別的男人的身體他都覺得不舒服,更何況她回到家還帶了一臉暈陶陶的表情,簡直讓他嫉妒死了。
「又沒什么,他們只是讓我摸而已!
「妳上臺去摸?!」常惟潤可沒想到伊霈會上臺去,他知道上臺的女性有多瘋狂。
「對啊,他們讓我上臺摸……」
算了!是他的錯,都是他……他千不該萬不該沒把那個舞團給問清楚,現(xiàn)在人都已經(jīng)去看過了,他答應(yīng)伊霈要做的事也都做到了,她氣總可以消了吧?
「既然妳玩得高興就好,」壓下自己的不爽,常惟潤拿出最后一點的風(fēng)度!改乾F(xiàn)在妳氣總該消了吧?」
「嗯……」她裝出考慮的表情,坐到他身邊,讓他把自己摟住,躺在他身上撒嬌!阜凑乙裁^別人了,而且我還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夠了。」光看她臉上的紅潮到現(xiàn)在都還沒消退就可以想象她今天晚上過得有多香艷刺激了。
「呵呵!挂瘤吭谒砩仙敌ΓH吻著他的嘴!覆贿^我覺得還是你比較好!
「算是安慰嗎?」
「反正我現(xiàn)在懷孕中嘛,也不能怎樣。
「等妳生完小孩妳就知道!顾楉徊[,丟下警告。
「知道什么?」伊霈睜大眼很期待的問。
「驚喜!钩N櫺皭旱恼f。
等這家伙把肚子里的小猛男給生了下來就有得她好受,還以為他不知道她回臺灣偷偷去照了超音波,確定肚子里的孩子是帶把的,竟然還敢瞞……
「不要這樣嘛,我還是很愛你啊。」伊霈嘟起嘴,露出求饒的模樣。「告訴我嘛!
「別想從我嘴里套話。」
他打算號召公司里所有男性員工去勤練猛男舞,來報一箭之仇,免得他親愛的老婆看完猛男秀后就變了心,為了挽回她這顆月亮做的心他可是卯足了勁,這輩子孫伊霈都休想再迷上別人了!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