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口不動手
做不做,沒關系,
重點是--
人必須要敬業,
要有職業道德,
所以,她才會如此打拚!
今天,冬寧起了個大早,為邵家母子倆準備好早點之后,就上菜市場買菜。
進了菜市場之后,冬寧非常有理財觀念的先數了數今天吃飯的人數。
邵群中午一向是在外打理,而且,他早上還特別交代說他今天晚上有應酬不會回來吃晚飯。
至于邵媽媽,嘿嘿,她要去跟早泳會的會員們去綠島,玩三天兩夜才回來。
這么算起來,今天中午以及晚上就只有她一個人吃飯,那菜錢她就能省則省吧。因為,邵群說過買菜錢剩下的錢全是她的。
所以,冬寧在菜市場了許久,最后她只買了十元的花生米、十元的面筋,外加兩顆鹵蛋十塊錢,算算,這樣也不過是三十元,她回家煮個稀飯,吃上兩餐應該沒問題。
那么,二千元扣除三十元,她今天就凈賺一千九百七十塊。
哦呵呵呵,日子再這樣過下去,她不削翻過去,就真的是老天爺不長眼了。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老天爺就是這么不長眼睛,因為,青天霹靂的事情竟然發生在她這個善良又可愛的小女人身上!
那個明明說今天有應酬,不會回家吃晚餐的的邵群竟然食言而肥的給她跑回家來,而且在看到那鍋稀飯及桌上「窮酸」的小菜時,立刻雙眉倒掛,目露兇光,好像要把她給宰了似的。
「我咧!是你說今天有應酬,不回來吃晚飯的,你有什么理由瞪我?。“。 顾龥Q定惡人先告狀。她先狠狠的給他吼兩聲過去,以先聲奪人之姿登上勝利者寶座,免得待會兒他發起飆來,被他罵得臭頭。
「我說不回來吃飯,你就給我吃這些?」邵群拿起土豆、面筋往桌上用力一甩!改鉇錢A到連命都不要了啊!」
「噴!神經,說話干嘛這么夸張?你以為我是讓人給唬大的!我可從來沒聽過吃土豆、面筋會死翹翹的!顾淖炖锊粩嗟泥止局!高有,奇怪哩!A我的錢,餓我自己的肚皮,又關你什么事?」
她心想,對咩!關他什么事?
冬寧愈想愈覺得自己有理,陡地,她抬起頭又挺起胸,理直氣壯的給他頂回去。「你為什么要管我這么多?而且還兇巴巴的罵我?嗯!」哦喔!她想到了!改闶遣皇钦J為給我太多零花,現在舍不得了啊?說!」
她拿出小鼻子、小眼睛的小人樣瞪著邵群,一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德性。
邵群簡直氣得要喊救命了。
「拜托!我這是在關心你的健康耶!你少給我亂按罪名。」他的手指戳上冬寧的額頭,要她做人「卡暫雜哩」點。
「是嗎?」她狐疑的半瞇起眼,「你從什么時候變得對我這么好了?說。 顾檬种馔仆粕廴,儼然與他成了哥兒們的姿態。
邵群順手拉著她的手肘!缸甙桑
「去哪?」她怕他會公報私仇,搞不好會把她給賣了呢!
「帶你出去吃飯!顾蠈嵉恼f。
「那些粥怎么辦?」她向來勤儉持家,舍不得浪費。
「倒掉!顾唵蔚恼f道。
「這么浪費!」冬寧皺緊了五官恐嚇他,「小心你讓雷給劈了。」
「天底下作惡多端的人多得是,雷公爺爺還管不到我的頭上來!股廴焊静焕頃瑢幍目謬槪^續往外走。
「那你要請我吃什么?」冬寧跟在邵群的后頭,小跑步的追問。
「隨你!怪灰氤,他大方的主隨客便。
「那……價位大概在哪?」這才是重點。
「我無所謂,你做主,」他豪氣十足的說,想順便寵寵她。
「那……我吃個晚餐花上五百塊,會不會太貴?」她另有目的的小心詢問。
「不會啦!」他的為人很大方。
「好!那你把錢給我,我自己去買個便當解決!挂∮仲嵉搅。
「什么!」她竟然敢給他打這種鬼主意!「哎喲!其實吃東西只是為了填飽肚子,只要能吃飽,吃好吃壞是沒什么差別的!顾Φ南胝f服他讓她折現。
「那有沒有營養你也不管?」他氣呼呼的問。
「拜托,我從小到大大病沒生過,小病沒犯過,平常流流鼻涕,喝幾杯熱開水,感冒便能不藥而愈,你說,你除了個頭比我大之外,你有比我健康嗎?」她十分有自信的反問。
「是沒有!顾孢@么健康嗎?
「嘿咩!」冬寧昂起驕傲的下巴,人也囂張了。
「可是,既然是我做東請吃飯,那理當由我做主!顾_始強詞奪理了。
「咦!你出爾反爾喲!你剛剛明明不是這么說的,你剛剛明明說我無所謂,說什么主隨客便,一切由我做主!顾獱幦∷臋嘁。
「但我現在反悔了!顾贸鏊Y嚨墓Ψ颍凑,他就是看不慣冬寧這樣虐待自己!改愠允遣怀裕恳痪湓!」他狠狠的瞪著她。
冬寧向來是惡人沒膽氣勢頓時縮了下去,小聲的回了邵群一句:「當然吃!
這么大的便宜,她怎么能不占。
邵群帶著冬寧去法國餐廳吃了一頓法國料理,回來后,冬寧一直搖頭,不斷嚷道:「心疼呀心疼。」
「你究竟是在不滿什么?」他是出錢的耶!他都沒有心疼,她疼個什么勁啊?
「那么小的一只雞,竟然要一千兩百塊!」他們兩個人加起來就要二千四,外加一成的小費二百四十塊。噢!她的心好痛幄!「你為什么要那么奢侈浪費?為什么不直接把錢給我?我可以烤一只這么大的雞給你吃!
她用手比畫了個大小,然后用施予他大恩大德的口氣鄭重的告訴邵群!妇椭皇漳阋磺В阏f好不好?」
「不好。」他一口回絕。
「為什么?」冬寧兇巴巴的問他,她已經只賺工錢了耶!
「因為,我不想拿我的錢讓你去養小白臉。」他不給她面子的直言不諱。
「喝!看我的佛山無影腳!苟瑢幰荒_給他踹過去,踹上邵群的屁股,并且單手叉腰,右手的食指豎起,警告邵群道:「不許你說何毅是小白臉!
「他吃的、喝的、住的、用的,全都靠你供養,這不是小白臉是什么」他真的很不屑她的男朋友。
「這叫做上進。搞清楚點,何毅從來沒開口跟我要過什么!顾B忙義正辭嚴的替何毅解釋。
「對!因為,在他還沒開口之前,你早就替他準備好了一切,他哪還需要再開口?」對何毅,邵群根本就是嗤之以鼻。
「不許你這么說何毅,他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沒有半個親人,從他離開育幼院,他就開始自力更生,他一直都比別人來得努力,而且他也從來不靠任何人!顾浅<拥臑楹我戕q解。
是嗎?那他怎么就這么的靠你呢?邵群在心里反駁。
「你在想什么?」冬寧是何等的聰明,一眼就瞧出邵群心里滿滿的不以為然。
「算了,別理我,反正那個何毅是好是壞,根本就與我無關!顾艖械美砟莻遠在天邊的男人,他只對眼前這位冬寧小姐有莫大的興趣,嘿嘿!「這幾天看你精神很好,是不是發生了什么好事?」他三八兮兮的靠近冬寧。
「好事!哪有?」冬寧不理會邵群,一屁股坐下,守在電視機前,拿著遙控器,四處轉臺找節目看。
「沒有嗎?」邵群挨著冬寧身邊坐下,關心的問:「你是不是有什么艷遇?」他小心試探,想從她口中套出她對那位「方先生」--也就是他自己,有什么看法。
艷遇!
「拜托!我整天都待在家里,根本就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除了整天面對你,我會有什么艷遇?!」她跟邵群儼然已成為哥兒們了,而哥兒們在一起是絕對不可能擦出什么愛情火花來的。
邵群仍不放棄,緊迫不舍的試探著冬寧,「比如說……你的0204!總會有人打電話給你吧?」他再用力的暗示。
「0204!」冬寧兩個眼珠子立刻膛得好大,一臉的驚駭表情!赴萃!那些會打電話來的人都是欲求不滿的變態男耶!我對他們-一哎喲!想到就可怕,怎么可能還會有艷遇嘛?」冬寧搓揉著手臂,一副受不了的見鬼樣。
欲求不滿!
變態!
而更可怕的是,這些字眼竟然跟他畫上等號!
「等等,」邵群拉著冬寧的手追問;「難道就沒有一、兩個比較特別的嗎?」那天,他與她在電話中交歡……事后,他雖沒讓冬寧知道他就是那位「方先生」,免得冬寧看到他尷尬,但說真的,那一次他的感覺還不錯,他一直以為冬寧也是;沒想到,她竟然把他當成變態男中的一個!
「特別的嗎?」冬寧想了想,最后還是直搖頭!笡]有特別的,他們打電話來就是要脫我衣服。咦!說到這,我倒是想到了一個奇怪的男人!
「奇怪的男人!」唉!那一定不是在說他,邵群覺得很沒趣,又躺回沙發上陪冬寧看電視。
「他說他姓方耶!」冬寧倏地想起了那個怪人。
「姓方!」邵群大叫,連忙端正坐好,面對著冬寧直勾勾的看著她。她她她……口中的那個怪人,不會是他吧?!
「嗯!而且還是前天打來的!苟瑢幱旨恿艘粭l線索。
「前天!」那就是在說他了嘛!
「對,他前前后后打了三次!惯@是冬寧記憶。
邵群點點頭。
嗯!兩次是他,另一次則是那個真正的方變態--就是被他怒氣沖沖切斷通話的那一個。
「可是,你說很他奇怪,為什么?」邵群非常疑惑,他向來為人方正,怎么可能跟「奇怪」那樣的字眼畫上等號?
「可是,他真的很奇怪!在電話里,我順應他的要求,解除他的寂寞……但冬寧還沒說完,邵群馬上打斷她的話語。
「他哪有跟你講他寂寞難耐?」邵群大聲抗議,冬寧怎么可以隨隨便便按個罪名給他!赶壬,你也行行好,行嗎?會打0204這種電話的人,不是寂寞難耐是什么?」這種事用腳趾頭想也知道。
「或許……或許,他覺得好玩!」天老爺,他詞窮了,只能想到這個笨拙的答案。
「拿一分鐘二十塊的電話費來玩,呵呵!他的頭殼壞去了啊?」冬寧根本就不信有人會這么糟蹋錢的。
「唉!他頭殼有沒有壞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為什么覺得他奇怪?」邵群覺得這才是重點。
冬寧偏了頭,想了想,最后給他一個令他滿意的答案!敢驗椋趯υ掃^程中,他不斷的問我:『你真的這么做!』還罵我一個女孩子家,又沒嫁人,怎么可以隨隨便便去握男人的那里,而且還搓揉它!」她想到就有氣。
「本來就是嘛!你也不想想看,你是個還沒出嫁的女孩子耶!怎么可以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勾搅舜蠛脵C會,邵群又開始訓話了。
「喂!先生,」冬寧大力的拍了拍邵群的肩膀。「你怎么跟那位『方先生』一樣沒搞懂狀況。课腋窃谥v電話耶!在電話里我們是『動口不動手』的好嗎?我是光『操』不『練』OK?」她一字一句斬釘截鐵的說。
「但是,女孩子在電話里講那個……也很怪!」他不禁為自己叫屈。
「假造學!苟瑢庍寺,一臉不屑的神色。
「你說什么?」
「我說你跟前天那個方先生一樣假道學啦!表面主義正辭嚴,的訓我,最后,還不是又打電話來騷擾我!顾f愈小聲。
「然后呢?」邵群裝傻。
「然后就做了!所以,我才說他假道學嘛!」冬寧皺起臉,鼻子還哼了兩聲,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他在上一通電話中,還直訓我這個不可以、那個不行的;可下一通就撕去了假面具,還『嗯嗯啊啊』的叫得很大聲!
他大叫:「我嗯嗯啊啊的叫得很大聲!」
「不是你,是那個方先生!苟瑢幍闪松廴阂谎,又打了他一下肩胛。「你到底有沒有認真的在聽我說話?」
「有、有!顾娴氖呛苷J真的在聽,所以才會為自己的名聲反駁,「你說那個方先生『嗯嗯啊啊』的叫得很大聲嘛!是不是?」
「對咩!而且他的功夫好像很不錯喔!」害她心中的小鹿差點跳了出來。
「你怎么知道?!」邵群情不自禁抬頭挺胸,十分的驕傲。
「因為光聽他的聲音,我竟然有感覺耶!」
「真的嗎……」這下子邵群的驕傲更高漲了。
「還有呢?」他連忙追問。
「還有就是他的聲音低沉,在說挑逗的話的時候,給人一種心癢癢的感覺。」她繼續訴說自己的真實感覺。
「然后呢?」他急切的問。
「然后……聽他說話好像人滿斯文的,不像別的男人,電話一接通就說那些惡心吧拉的下流話!顾治鲋。
「真的呵!」邵群覺得自己果然是與眾不同的,在不知不覺中,他的下巴漸漸的高昂,仿佛一只驕傲的孔雀。
冬寧狐疑地看著他!钙婀郑课矣植皇窃诳洫勀,你干嘛擺出這么驕傲的樣子?」
「那是因為……」他想了一下!肝覟檫@世界上還有這種正直的男人而感到無比的驕傲,他一定是我們男人中的一股清流!顾滩蛔》Q贊自己。
「神經病。」冬寧啐了一聲!杆羰乔辶骶筒粫0204了,而且,若要說清流那也該是像何毅那種奮發向上的人!苟瑢幦湓挷浑x何毅。
邵群聽了就煩!肝一胤肯丛枞チ恕!顾D身就想走。
「等等!苟瑢幚〉氐囊聰[,不讓他走。
邵群將身子轉回來,問道:「有何貴干?」
「你可不可以……把這個月的薪水先給我?」她囁嚅的問。
「我們不是算日薪的嗎?」怎么冬寧會跟他拿月薪?
「對啦!本來是這樣沒錯,但是,我想明天把這個月的薪水匯給何毅,湊個整數,他用錢才方便嘛!」她不太敢大聲的說。
「何毅、何毅,你眼里除了何毅就沒有別人了!股廴嚎跉馑崴岬模殖晕。
冬寧皺眉,「很奇怪哩!你今天是跟我犯沖還是存心跟何毅過不去?怎么講話老是夾槍帶棍的損人呢?你若是不想預支薪水給我,你就說一聲嘛!」
「好!那我告訴你,我就是不爽預支薪水給你!股廴航o她一個讓她恨得牙癢癢的答案。
冬寧氣得差點沒跟他掀桌子打架。
他倆四日相瞪,恨不得海扁對方一頓;這可是他們自認識以來,頭一回吵架呢!
他翻來覆去,腦子里想的全是今天跟冬寧吵架的內容。
就像冬寧說的那樣,他的確是變得怪怪的,他干嘛為了一個他談不上認識的人,三番兩次的跟冬寧鬧脾氣呢?這一點也不像他!
那么……他究竟是怎么了?
搔搔頭,他還是理不清心里的疑惑,最后,邵群決定跟冬寧把話說清楚。他拿起電話按了幾個數字。
冬寧房里的專線響起,說真的,她真的沒有心情去接那些X情電話,邵群突如其來的脾氣讓她氣得只想殺人,此刻,她真的沒辦法對著陌生人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假裝自己很興奮。
冬寧任由0204的專線響著,不打算接聽,但是,那電話像是存心跟她杠上似的,一直響個不停。
冬寧終于還是敗給它了,她拿起話筒,沒好氣的喂了一聲。
「我是……前天的那個方先生!股廴簺Q定用假身分去跟冬寧談談。
「對不起,本姑娘今天心情不好,不營業!苟瑢帥]心情浪費口水。
「我也心情不好,你能跟我談談嗎!」邵群阻止她掛電話。
「先生,0204的電話費很貴,你心情不好,是不是該去找張老師談談?那樣比較劃算!苟瑢幒眯牡奶岢隽夹缘慕ㄗh。
「我不在乎那些錢,我只想跟你談。」邵群堅持。
「好吧!」反正他樂于當個凱子,陪他談談,看他在煩什么也好,反正她今天被邵群氣得心情很糟,根本沒心情去賺外快。
「我今天跟一個女孩吵架了!股廴鹤允椎。
「是嗎?」冬寧敷衍地回答他。
「錯的人是我!顾嫘牡恼f。
「那你就去跟她說對不起!」干嘛說給她聽?
「我知道,可是她也有錯!她錯在不該一直在我面前談我不想聽的事!顾灿袧M肚子的苦水。
「你不想聽,她卻想講,先生,你們之間的問題很大喲!情侶間最大的難題就是沒有交集,如果你想挽回這段感情,你應該去培養與她之間的共同興趣,這樣,你們才不會發生這種沒有交集的狀況。」冬寧以感情專家的姿態提出她「專業的看法」。
邵群搖搖頭,「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她只是一個普通朋友罷了!
「自欺欺人!」冬寧皺起眉!溉绻嫦衲闼f的那樣,只是個普通朋友罷了,那你干嘛三更半夜不睡覺,找個陌生人來談心事?先生,人都是因為先有了付出,所以才會去在乎,你要不是已經付出了感情,又怎么會在乎她的反應呢?」所以說,如果他與他口中的她真的那么單純,只是普通朋友的話,嘖!不但打死她她都不會信,她還可以剁下頭來讓他踢著玩。
「你的意思是--我愛上她了?!」這個認知對邵群而言,可是個不小的震驚。
「賓果」他還不算太笨,居然答對了。
「怎么可能?」他才不信。
「你信不信隨你!顾男那檎娴暮茉!肝艺娴暮芾,沒時間應付你,我們有空再聊,BYE-BYE!苟瑢帓焐想娫挘X子里想的還是邵群生氣時的嘴臉。
可惡!可惡!他究竟是在發什么神經?而更奇怪的是,她干嘛對他的情緒反應這么大!大不了--他把她趕出去,她馬上拍拍屁股離開這里,哼!WHO怕WHO?
冬寧很努力的告訴自己別去在乎,但是,她愈是如此想心愈是不平。在床上滾了半天,怎么樣都睡不著的冬寧終于起床,決定去泡一杯牛奶來幫助自己如睡。
才出房門,就看到邵群也同時踏出他的房間。
「哼!」冬寧驕傲的昂起臉,與邵群擦肩而過,卻連鳥都不鳥他一眼。
她決定了,她要討厭他,她要很用力、很用力的討厭邵群。對,她就是個這么小心眼的人,怎么樣?他敢不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