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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女鐘馗 第四章
作者:任無雙
   
  一早,鄭凱文在后花園墻外驚恐的大叫,「姊姊!姊姊快救我!

  江麗兒立刻將窗子打開,看到有一個女人拿著掃把追著鄭凱文跑。她立刻要明華去將鄭凱文救進(jìn)來。

  驚魂未定的鄭凱文雖大口的喘著氣,久久說不出話來,不過表情倒是愉快得幾乎要笑出來。

  江麗兒倒了一杯溫水給他喝,并輕輕撫著他的背,幫他順氣。等他回復(fù)些后,才問:「追你的人是誰?」

  「我嫂嫂!」

  「她為什么追著打你?」江麗兒不明白的問。她雖知道鄭凱文的父母早逝,他跟著哥哥和嫂嫂一起生活,卻也沒想到他嫂嫂會明日張膽的追著打他。

  鄭凱文賊賊的笑了起來,有些得意的說:「因為我弄壞了她的芝麻餅,弄臟她的床!

  事情變得有趣、好玩了,江麗兒興味十足的問:「你怎么做的?告訴我,我想一定很有趣。」

  這時,有人走了進(jìn)來。

  孟澤用手敲著沒關(guān)上的門,「什么有趣的事?我可不可以一起聽?」

  鄭凱文看到孟澤表情變得不自然,拘束了起來,連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擺了,就像是正在調(diào)皮搗蛋的學(xué)生突然見到嚴(yán)肅的教師一樣。

  江麗兒看到氣氛變了,不滿的對孟澤說:「喂!孟大少爺,你可不可以不要這么嚴(yán)肅、這么冰冷?你這個樣子,讓大家都輕松不起來!

  「我的樣子有什么不對?」孟澤不知道自己又哪點惹到江麗兒了,讓她對自己如此不滿意?

  「不是你的樣子不對,是你的表情不對,我真不明白,你是從來不笑,或是你根本就不會笑?」江麗兒挑剔看著他的臉說。

  「笑?」好陌生的一個字,好像離他好遠(yuǎn)、好遠(yuǎn),為什么要笑?怎么笑?

  看孟澤那疑惑的表情,江麗兒在心中哀叫,完了、慘了!她真難以想像一個不知道笑的人,如何能過得快樂?不過他還不算無藥可救,至少他沒有排斥和拒絕這個字。不過要教他如何笑,也不是一時半刻能做到的。

  江麗兒不急,她向孟澤招手說:「進(jìn)來,找個位子坐著一起聽吧!」在三樓,她很自然的變成女主人了。她又對鄭凱文說:「不要怕他。你講你的事,若能將大少爺逗笑了,他一定會送你禮物!

  鄭凱文不太相信的偷偷看向孟澤,看到孟澤嚴(yán)肅的點頭,替江麗兒的話背書,他才鼓起勇氣,將剛剛發(fā)生的事告訴他們。

  *****

  今天一大早我放;丶液螅匆娂依锏臒焽柽冒著煙,于是就偷偷的跑到窗邊一看,原來我嫂嫂不知又在偷煮什么東西了。

  我又輕手輕腳的走開,等到我家的煙囪不冒煙后,我就邊跑邊唱歌的跑回家。

  我嫂嫂一聽到我回來,拿起剛煮好的東西就往房間跑。我就裝做什么都沒看到的跟著她進(jìn)了房間,其實我早巳看到她手忙腳亂的將手上的東西往被窩里藏。

  「嫂嫂,我昨天在市集看到一場很精采的戲,你沒看到真是太可惜了。」我站在她身后說。

  「有什么可惜?」嫂嫂沒好氣的問我。

  「那是場孫悟空大鬧天宮的戲,演得真是精采。」我一個翻身就坐在她床上,故意壓在那團(tuán)東西上,裝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對我嫂嫂說,「哎呀,用說的說不清楚,我表演給你看啦!」然后我就在她床上翻筋斗。

  我嫂嫂一看可慌了,一直對我說:「哎呀,你下來,我不要看!你快下來!」

  我得意的笑著,比手畫腳的說著。

  我才不理她,在她床上,連滾帶爬、翻筋斗、豎蜻蜒的玩得好高興,直到棉被下那團(tuán)凸起的東西,被我壓平了,我才跳下床。

  我一出房間,我嫂嫂立刻掀起棉被一看,里面的芝麻餅已變成一片芝麻糊了,被子和床臟成難以收拾的場面,氣得她大吼一聲,拿起掃把追著我打,然后我就逃到這里來了。

 。

  江麗兒邊聽邊笑,可是孟澤還是沒有笑,他懷疑的看著江麗兒問:「這是不是你教他的?」

  她抑不住笑的邊笑邊說:「沒有,我沒有教他,這是他自己聰明,想出來的法子。不過如果是我的話,我大概也會用這個方法去整她,不然就在她藏起來的食物里偷加一把瀉藥,讓她拉得連穿褲子的時間都沒有!

  江麗兒臉上的笑容比起鄭凱文的故事,更吸引著孟澤。原來她笑起來竟是這么好看,那笑靨就如一陣清風(fēng)般吹拂過一泓深潭,如同浩瀚無邊的海洋、碧空如洗的蒼穹,可以那么包容、那么廣博。那不是征服,可是卻似能撫平人間許多不平事。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子?

  孟澤的眉頭又皺起來了。這江麗兒是如此的吸引人,再加上她那些古靈精怪、出人意料之外的想法,她若和孟津一起生活,不知會不會欺負(fù)孟津?孟津是否斗得過她?

  一看孟澤的表情,江麗兒雖不知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但她可確定,鄭凱文的禮物飛了。她好心的安慰鄭凱文,「雖沒拿到澧物,不過姊姊可以請你吃點心!

  接著,趁鄭凱文吃點心的時候,她對孟澤說:「我已答應(yīng)你,在孟津未醒之前不離開這里,可是你也不能將我一直留在三樓。等一下我要到市集去走一走、看一看!

  他實在不忍對江麗兒說不準(zhǔn),可是又不放心放她一個人出門去。他想了一下,出了一個難題,「如果你不走樓梯,又能安全的離開這里,我就讓你到市集去玩一天。」

  這對江麗兒來說一點都不困難,她胸有成竹的對孟澤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到時你可不要反悔。」

  一看她的表情,孟澤就在心里暗叫慘了!他總是小看了她,不過話已出口不能收回了,他只能回答,「不反悔。」

  鄭凱文已將點心吃完了,他也好奇的想知道江麗兒要如何離開這里。

  江麗兒拿起昨天孟澤丟在墻角的繩子,在屋里找著適用的東西,要綁在繩頭上,她四處看了看,拿起放在小茶幾上墊在盆景下的木頭架,試了試它的硬度后,將它綁好。接著走到窗口,拿著木頭架,對準(zhǔn)窗口前不遠(yuǎn)的大樹間的枝椏拋了過去。木頭架,不偏不倚的卡在枝椏間,她用力拉了幾下,好讓它卡得更堅固些,然后她又將自己這頭的繩子繞著桌角和床角綁了起來。

  孟澤和鄭凱文看到目瞪口呆,他們都沒料到江麗兒竟然有這么一手。

  江麗兒對鄭凱文說:「凱文,你到后花園的小門那里等我,我們一起到市集去玩!菇又謱γ蠞烧f:「大少爺,我要走了,晚上見!拐f完正想爬上窗戶,孟澤捉著她的手阻止。

  「不要試,太危險了!估K子離地有三層樓的高度,萬一摔下去后果真是不堪設(shè)想。他開始后悔,為什么要對她開出這樣的條件?

  江麗兒一點都不擔(dān)心,她掙脫他的手,安慰的對孟澤說:「不用擔(dān)心,你等著看我表演吧!何況條件是你開的,說話就得算話。」她爬上窗戶,雙手捉著繩子,身體往下一伸,雙手交替著往大樹的方向過去。

  她雖說得很有自信,但孟澤卻擔(dān)心得整顆心都要跳出來了,直到江麗兒安全站在大樹上,他的心都沒有回復(fù)正常心跳。接著江麗兒又往樹下爬去,很快的就站在樹底下。

  直到江麗兒向上對他揮著手說再見時,孟澤才漸漸回復(fù)過來。他實在是對他剛剛所見到的難以置信,她竟然能完整無缺連皮都沒破一塊的走出了孟家。

  望著漸去漸遠(yuǎn)的人影,他匆匆下樓,交代了一些事情后,也往市集去。

 。

  市集永遠(yuǎn)是嘈雜、熱鬧,也永遠(yuǎn)吸引人們聚集。江麗兒牽著鄭凱文的手,擠在人群中逛了一攤又一攤,但他們只有看的份,什么都買不起。他們干扁的口袋里沒有一文錢,江麗兒好希望身上有一點錢,好買一些鄭凱文喜歡的東西送他,而她更需要一些錢,好當(dāng)回家的路費。

  他們跟著人群往前推擠著,來到走江湖賣藝人聚集的廣場上。每個場子前都有人聚集圍觀,只有一個場子顯得空曠冷清。

  那場子上架了一條好高的鋼索,可是卻沒有表演的人,只有一個像是班主的中年男子支著下顎,懊惱萬分的坐在架子下。

  江麗兒一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一定是表演的人臨時出了事不能表演,所以才會讓場子空下來。她靈機(jī)一動,想到賺錢的機(jī)會了。

  她走到那中年男子面前,毛遂自薦的問:「你要不要找人來表演走鋼索?」

  她一句話就敲上那中年男子的苦惱,他不耐煩的揮著手說:「去!去!我已經(jīng)夠煩了,不要再來煩我。」

  「我不是要煩你,我是要幫你!菇悆哼呎f邊走,「不過你既然不要我?guī)兔,那就算了。反正只要我有本事,不怕找不到別的團(tuán)搭檔演出!

  那班主一聽,眼睛都亮了,急忙站了起來,叫著,「等一等,你說你會表演走鋼索是不是?」

  「沒有錯!顾隙ǖ恼f。

  班主上下打量了江麗兒好幾回,才半信半疑的說:「走鋼索可是一件很危險的事,一個不小心摔下來,就算能撿回半條命,也會落個皮開骨斷的下場,所以一點都開不得玩笑。」前一個表演的女孩就是摔了下來,休養(yǎng)了好一段日子。表面看似好了,直到今天開場了卻臨時怯場,不敢上去表演了。

  「這些我都知道,我會小心的!菇悆赫f。若不是需要錢,她也不想搭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團(tuán)里表演。

  「那好吧!」班主妥協(xié)的說。若不接受江麗兒的提議,他也不知該怎么辦?全團(tuán)的費用就靠表演的收入來支持,現(xiàn)在不能表演賺錢,可是費用還是得照常支出,現(xiàn)在既然有人自告奮勇的要幫他,他也只得接受了。

  班主召回在附近閑逛的助手,又叫江麗兒在原來的衣服上,加上一件鮮艷醒目的紅衣服,一切準(zhǔn)備就緒。

  「當(dāng)!當(dāng)……」有一個助手敲起鑼來,招攬著人到這里看表演!竵砼叮砼!來看全洛陽城最精采的走鋼索表演,保證讓你看得目瞪口呆,驚叫連連。」

  另一個助手,也「當(dāng)!當(dāng)!」的敲著鑼,「所謂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本團(tuán)初次來到貴寶地,靠各位鄉(xiāng)親朋友捧個場,有錢的朋友捧錢場,沒錢的朋友捧人場!

  沒多久,場子前就聚了一群人,等著看表演。

  江麗兒爬上架子上,先試試鋼索的堅硬度和耐軔度,接著顫巍巍的用腳試探的跨出第一步,接著小心的邁出第二步。等她熟悉鋼索后,她先在鋼索上運(yùn)步如飛,來回奔跑著,快得讓鋼索下的觀眾喘不過氣來。

  等到她停下來時,臺下的助手乘機(jī)反拿著鑼,向觀眾收著賞錢。好多觀眾頭抬得高高的,不舍得移開視線,手不由自主的伸到口袋中,摸出錢來丟進(jìn)鑼里,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捻憘不停。

  江麗兒等到叮叮當(dāng)當(dāng)聲停止了,才又開始在鋼索上,上下翻騰的表演幾手高難度的動作,臺下的觀眾叫好聲不絕?吹剿脦状尾铧c跌下來時,不免連連發(fā)出驚呼。她居高臨下,將觀眾的反應(yīng)全都看在眼里。

  突然她在人群中發(fā)現(xiàn)了孟澤,他的五官緊繃,表情冷到極點。周遭熱絡(luò)的氣氛分毫都不能將他融化。江麗兒對他嫣然一笑,要他放寬心懷,不要擔(dān)心她。

  孟澤一點都不同意她,微搖著頭,神情變得更冰冷、嚴(yán)肅了。

  她等到臺下的助手又收過一遍賞錢后,才結(jié)束表演從架子上爬下來。

  班主立刻笑容滿面的迎了來,笑得嘴都闔不攏了,極力夸贊她,「真是表演得太精采、太好看了,我們這一團(tuán)有了你,銀子一定可以大把大把的賺進(jìn)來!

  鄭凱文剛剛也看得目瞪口呆,驚叫連連,現(xiàn)在看到江麗兒平安的站在地上,立刻跑到她身邊,驚魂未定的說:「姊姊,剛剛真是嚇?biāo)牢伊。?br />
  江麗兒笑了笑,剛剛的表演對她來說一點也不難,大家的反應(yīng)實在是太過度了。她將身上穿的紅衣服脫了下來交給站在附近的助手,等著班主將剛剛收到的錢分一點給她。

  可是班主好像忘了在江麗兒表演之前答應(yīng)她的事,現(xiàn)在他一心一意想的是如何將她留下來,跟著他到處去表演賺錢。

  「江姑娘,我看你就不要走了,留下來跟著我們。價錢隨你開,只要在我能力范圍內(nèi),我一定會付的。」班主豪氣的開著優(yōu)厚的條件。他看江麗兒的衣服樸素粗陋,斷定她是貧窮人家出身,又極需用錢,以他開的條件,她應(yīng)該會答應(yīng)留下來的。

  還沒等江麗兒開口,孟澤就一把捉住她,冷冰冰的對班主說:「她不能跟你們?nèi)ネ婷敲霞业娜,受我的保護(hù),我不能讓她拿性命去開玩笑!拐f完,拉著她就走。

  班主一看孟澤的氣勢,就先被震住了,又聽他說江麗兒是孟家的人,更是被嚇到。他們走江湖的,眼睛最亮、耳朵最靈了,每到一個地方,就先打聽當(dāng)?shù)氐那樾,知道哪些人是不能得罪的,哪些禁忌是不能犯的,難道眼前的人,就是這個地方最不能得罪的孟家人?

  不理班主的任何回應(yīng),孟澤拉著江麗兒就走。

  江麗兒一邊掙扎一邊對他抗議,「等一下,我還沒拿到錢呢!」

  「什么錢?」

  「我剛剛表演的錢。 顾硭(dāng)然的說。

  孟澤一點都不想停下來,他冷冷的說:「你不需要用到錢。」

  江麗兒好氣,他那冷酷、無情,從不站在別人立場看事情的毛病又犯了,他為什么不替她想一想?

  她盡她所能的讓孟澤的腳步停了下來,質(zhì)問他,「我為什么不用錢?我可不是天掉下來的神仙,不食人間煙火照樣能活得好好的。我只是人,很平凡的一個人,我沒辦法靠吸空氣填飽肚子,我要錢買飯吃,我衣服破了要用錢買新的,我沒法用指頭一彈就變出衣服來。我回家要路費,我沒辦法念個咒語,就回到家了。錢對我太重要了,我為什么不需要錢?我為什么不能憑我的本事去賺錢?」

  江麗兒用力一扯,脫出了孟澤的掌握,拉著一直跟在他們后面的鄭凱文的手,說:「我再找別的賺錢的機(jī)會去。」

  兩人東張西望的走著,孟澤一直緊跟在他們身后。他一直想著剛剛江麗兒說的話,她如果像她所講的,要憑自己的本事去賺錢,怎會對孟津做出謀財害命的事?而若她真的做了,那孟津從家里帶走的錢財應(yīng)該是在她身上,可是她為什么還缺錢呢?或者她只是想掩人耳目而已?

  孟澤回想著自己遇到江麗兒和孟津時的情況,他排除了江麗兒有同伙的情況。而或者他所看到的不是全部?她告訴他的才是實情?

 。

  江麗兒和鄭凱文愈走,遇到的人愈少。他們來到市集的邊緣,她不想往回走,只得又繼續(xù)往前,走著走著來到一家像是飯館兼旅館的地方。吸引她的是貼在門上的紅字條,江麗兒看了一下,有幾個字不認(rèn)識。

  從小跟著姑媽一家人,沒什么機(jī)會讀書認(rèn)字,后來大雜院里搬來一個說書先生,她有空時,就跟著他學(xué)認(rèn)一些字,不過認(rèn)得的字還是很少。

  紅紙上寫著,一個大大的「征」字,底下兩個字較小,「保?」,江麗兒猜不出保字底下是什么字,又邊看邊猜的看著旁邊一行字--待遇優(yōu)厚,供吃、住。

  飯館里,傳出一個男人的喝罵聲,碗盤砸碎的聲音。江麗兒一聽就領(lǐng)悟了,喔,原來飯館里就是有這種客人,他們才需要征保鑣。

  她鼓起了勇氣,走進(jìn)飯館里。飯館里除了正在撒野的男人外,還有一個店小二,那店小二并不理那男人,看到他們進(jìn)來了,立刻站起來招呼。

  江麗兒對店小二說:「等一等,我先做一件事!

  她走到那滿身酒氣的男人后面,拍了拍他的肩,騙他說:「外面有人找你!

  那男人跌跌撞撞的往門口走去,還沒等他看清楚外面有什么人找他,江麗兒抬腳一踢,就讓他摔出門外,跌個狗吃屎,久久爬不起來。她雖然沒正式學(xué)過什么武功,也沒打過架,但從小練雜耍的技藝讓她的身手靈活,知道如何用最省力的方式,發(fā)揮最大的力量功效,所以對那喝醉酒的男人一踢成功。

  江麗兒回頭問看得目瞪口呆的店小二,「我是來應(yīng)征保鑣的,請問老板在哪里?」

  店小二用著好像是遇到瘋子的表情,指著門外還沒爬起來的男人說:「剛剛被你踢出去的那個人就是老板。而且我們并沒有要請保鑣,我們要請的是保母--幫老板娘看小孩的保母!

  江麗兒的臉?biāo)⒌娜t了。哎!真是字到用時方恨少?床欢淖,應(yīng)該問人家才對,自己亂猜,終究會鬧出笑話的。

  還沒等老板爬起來,她就拉著鄭凱文往門外逃了。不用人家告訴她,她也知道她休想在這里找到工作,她身后還傳來老板咒罵不休的聲音,「媽的!哪個王八蛋偷踢我……」

  離開飯館好長的一段距離后,江麗兒再也忍不住了,捧著肚子、蹲在路邊大聲的笑著,當(dāng)時實在是很糗、很尷尬,可是現(xiàn)在回想起來,實在是太好笑了。

  鄭凱文親眼目睹他敬佩萬分的姊姊出糗,本來想笑又不敢笑,現(xiàn)在看到江麗兒自己先笑了,他再也不必忍了,跟著她一起捧著肚子大笑。

  孟澤實在搞不懂,為什么他們可以為了這種事笑得這么高興、這么開心?但笑是會感染,尤其是發(fā)自內(nèi)心真正的笑,他的嘴角也不禁往上翹了翹,幾乎有點像是要笑的樣子。

  「哎喲喲!哎!」?jié)u漸的,江麗兒的笑聲竟然變成了慘叫聲。她的身子慢慢的縮成一團(tuán),捧著肚子哀叫連連。

  鄭凱文不笑了,孟澤也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對勁。

  他關(guān)心的問她,「怎么了?」

  江麗兒已痛得臉色發(fā)白、滿頭大汗,痛苦的說:「我肚子好痛,里面的腸子好像在打架一樣!

  孟澤連忙抱起她,尋找著藥鋪。一看到「同仁堂」三個字,他就往那跑,鄭凱文在后頭跑步跟著。

  「大夫在不在?」孟澤一進(jìn)門就著急的問,「請他馬上出來看病!

  「在,正在后面看病呢!」藥鋪里的伙計看多了著急的家屬,早就習(xí)慣了,手上仍慢條斯理的配著藥。

  看伙計一點都不急的樣子,孟澤心中冒出了一股好大的火氣,正想開口催他,江麗兒伸出手來,撫著他的臉,像是要求的說:「大少爺,我已經(jīng)不那么痛了,等一下沒關(guān)系的!

  孟澤心里雖急,可是看到江麗兒那懂事、貼體人的表情,他也不能不順應(yīng)她的要求。

  等了一會兒,才輪到江麗兒看病。孟澤將她肚子痛的情形講了一遍,大夫就開始開藥了。

  他的診斷結(jié)果是,江麗兒運(yùn)動太激烈,又一時笑岔了氣,腸子打結(jié)了,只要好好的靜養(yǎng),讓腸子自己理順就沒事了。

  孟澤在「同仁堂」外,招來了一輛馬車,要將她送回家。

  江麗兒要求孟澤先送鄭凱文回家,「大少爺,我們先送凱文回家好不好?就算他嫂嫂還有氣沒消,看在你是孟家大少爺?shù)姆萆,我相信她也不敢對凱文怎么樣。」

  孟澤答應(yīng)她的要求。他看到了江麗兒細(xì)心和關(guān)懷人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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