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喜歡玩樂重于工作,可是從來不蹺班,不過今天她真的沒辦法靜靜的坐在辦公室里,因為她腦袋瓜子只能想著兩個字--結(jié)婚。
煩躁的扯著頭發(fā),藍(lán)君紗忍不住咒罵瞿影風(fēng),這都是他的錯,結(jié)婚就結(jié)婚,他干么還指出時間點?眼看一個月已經(jīng)去了五天……真是的,專門找麻煩的家伙!
其實,她從來沒有拒絕婚姻,這是遲早的事,因為她有責(zé)任幫藍(lán)家留下后代,不過能拖則拖,用不著急在一時。
如果當(dāng)時她好好的向瞿影風(fēng)解釋自己的立場,他或許能夠理解,可是當(dāng)他提到結(jié)婚時,她卻急得只想說服他打消念頭,結(jié)果事情越搞越糟。
她干么這么慌張急躁?如果向她求婚的是別的男人,她一定會一笑置之,可是求婚的人是他……她沒辦法再欺騙自己,她愛上他了,因為有了愛,這個婚姻就不能用「生意」的眼光看待,這背棄長期以來存在她腦海的信念,她在害怕,萬一將來有一天他像爸爸一樣,她能無所謂的抽身嗎?愛得越深,恨得越刻骨,她不想讓自己當(dāng)上悲劇的女主角,變成丑陋的妒婦。
甩了甩頭,她的腦子應(yīng)該休息了,真的好累,她在街上游蕩多久了?她抬起手腕想看時間……她竟然忘了戴表,算了,商店里面一定有時鐘,頭一轉(zhuǎn),還來不及尋找時鐘的身影,就被櫥窗里面的鉆石戒指給吸引住。
她不能否認(rèn),雖然結(jié)婚是一種束縛,卻也可以是最美麗的承諾,問題在于,這個承諾的時效能維持多久?
「它們很美對不對?」溫柔甜美的聲音從她的斜后方傳來。
倏然轉(zhuǎn)過身,藍(lán)君紗驚訝的看著姚駱馨,「Agapanthus!」
「沒想到我們會在這里巧遇。」即使是簡單的襯衫、牛仔褲,姚駱馨依然優(yōu)雅得令人贊嘆。
「是啊,妳怎么會在這里?」
「我是專程回臺灣跟公司商討明年初珠寶大展的細(xì)節(jié),還有順便到處看看,賞別人的設(shè)計!
「我請妳喝咖啡!
「好啊,逛了一個早上,我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找個地方坐下來休息!
「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很棒的店,妳跟我來!
十分鐘后,她們兩個已經(jīng)坐下來邊品嘗著咖啡香,邊享受美味的蛋糕。
「Trachelium好嗎?」
「他還是一樣,每天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妳呢?今天沒上班嗎?」
搖了搖頭,藍(lán)君紗不想掩飾自己郁悶的心情,「我是心煩跑出來到處亂逛,公司就在這附近!
「想不想說出來聽聽?」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說!顾娴暮苄枰覀人傾吐滿腹苦水,可是渣自己都一團亂,就算想說也說不明白。
「如果是關(guān)于工作,我沒辦法給妳任何意見,可是,如果是關(guān)于愛情,我可以告訴妳,別讓幸福成為別人的故事!
頓了頓,她決定解決一直懸掛在心上的疑惑,「Agapanthus,我可以請教妳一個問題嗎?」
「妳問。」
「我記得妳說過戀愛花園的泉水甘甜可口,連傳說之泉也是嗎?」
「傳說之泉是由淚珠匯集而成,味道當(dāng)然是咸的。」
咸的……難道她喝到的泉水是傳說之泉?
彷佛看穿她的心思,姚駱馨聰慧的道:「其實,人們是否喝到傳說之泉并不重要,如果不懂得珍惜所擁有的幸福,傳說充其量只是神話留給后世的幻想故事,而無法變成人間佳話,妳明白嗎?」
「什么是幸福?」
「我想對一個女人來說,能夠找到真心相守一輩子的男人,就是幸福吧!」
「妳怎么知道自己遇見的是真正的幸福?」
「這……」姚駱馨笑著搖搖頭,「妳把我考倒了,沒有人知道自己遇見的是不是真正的幸福,除非伸手抓住,然后去體會,才能得到答案。」
「伸手抓。俊
點了點頭,她鼓勵的說:「幸福是一種感動,當(dāng)妳在一個男人身上看見了那份感動,妳別害怕逃避,勇敢的伸手抓住,妳就會嘗到幸福的滋味!
藍(lán)君紗沉默了下來,她不知道瞿影風(fēng)是不是她的幸福,但是,她在他身上看見了那份感動。
「紗紗,人世間的問題太復(fù)雜了,想得越多,越是看不到真相,何不用最單純的心情面對自己,妳會找到答案。」
她知道,可是怎能不想?不管如何,她都要說:「Agapanthus,謝謝妳!」
「妳應(yīng)該謝謝妳自己!
「我自己?」
「如果自己看不透,旁人說再多都只是道理!
「我明白了!
轉(zhuǎn)頭看著窗外,姚駱馨惋惜的道:「今天天氣這么好,真應(yīng)該到郊外踏青,可是我得回飯店整理行李了!
「妳要回去了?」
「明天一早的飛機。」
「晚上我請妳吃飯。」
「謝謝,下次吧,晚上公司作東,這餐我沒辦法拒絕!
「那么下次妳來臺灣,妳要打電話給我哦!」
「這次時間太匆促了,我來不及聯(lián)絡(luò)朋友,下次我一定盡早通知。」看了一下時間,她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我必須走了。」
「妳先走吧!一路順風(fēng)。」道別了姚駱馨,藍(lán)君紗依然懶洋洋的坐在原位,直到陽光穿過玻璃灑在她臉上,她突然想到Agapanthus剛剛說的話,今天的天氣真的很適合踏青,不多想,她立刻拿起手機打電話給瞿影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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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手上的報告,瞿影風(fēng)的心情越來越沉重,這就是她排斥婚姻的原因嗎?如果真的是因為她父親有外遇而造成她的抗拒,她又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件事?
根據(jù)調(diào)查,藍(lán)總裁很少跟他的秘書一起出現(xiàn)在公開場合,換言之,他們的曖昧一直是很低調(diào),兩人在眾人面前總會刻意保持距離,若非征信社二十四小時連續(xù)跟蹤好幾天,想發(fā)現(xiàn)內(nèi)幕恐怕不容易,不過從這一點來看,藍(lán)總裁應(yīng)該很疼愛妻子,否則他不會如此小心翼翼。
這時門鈴響起,瞿影風(fēng)將報告收進牛皮紙袋,起身前去應(yīng)門,門一開,藍(lán)君紗像是受到驚嚇?biāo)频膿溥M他的懷里。
「妳怎么知道我在家?」
「你手機不通,我打電話到你公司,你的助理說你生病了,你哪里不舒服?」她真的嚇壞了,她一直以為他百毒不侵,沒想到他跟一般人沒什么兩樣。
關(guān)上大門,他拉著她走到沙發(fā)坐下,「那個家伙最喜歡大驚小怪了,我只是有點頭疼,反正最近不忙,那就早一點下班!
「你是不是感冒了?」她擔(dān)心的伸手測量他額頭的溫度。
握住她的手,他開心的道:「妳在擔(dān)心我。」
「我……你一個人住,我怕你昏倒了沒人發(fā)現(xiàn)!顾齽e扭的紅了臉。
「違心之論!
她生氣的甩手指戳著他的胸膛,「干么?看我擔(dān)心你很得意是不是?」
一看到妳那么在乎我,我當(dāng)然得意!
「你少臭美了,我才不在乎你。」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討厭!」不經(jīng)意的一瞥,藍(lán)君紗的目光被幾案上的牛皮紙袋給吸引住了,因為上頭印有征信社的名字,「這是什么?」
「妳可以拿出來看。」反正他遲早要找她談這件事。
既然瞿影風(fēng)不反對,她當(dāng)然下客氣的抽出牛皮紙袋的資料,看一眼,她的臉就綠了一半,「你調(diào)查我。」
「妳不愿意告訴我,我只好自己調(diào)查。」
「你……你現(xiàn)在滿意了吧!」她不知道自己在生氣什么,事實就是事實,沒什么好隱瞞,可是看到自己的私密完全不能隱藏的攤在他面前,她就感到心慌,她害怕自己在他面前變得脆弱,這樣子,他就可以輕易的傷害她。
伸手將她摟進懷里,他第一次如此小心謹(jǐn)慎的說話,「妳聽我說好嗎?我無意揭穿妳的隱私,我只是想承擔(dān)妳的憤怒和哀愁,我愛妳,我想?yún)⑴c妳的生命,我想跟妳一起迎接未來,妳能明白嗎?」
她沒有回答,可是從她不再僵硬的嬌軀,他已經(jīng)知道她的怒氣平息了。
「妳何時發(fā)現(xiàn)妳父親有外遇?」
「這不重要!
「別再逃避好不好?我想跟妳一起面對問題!
頓了一下,藍(lán)君紗緩緩道出當(dāng)初的情景,她的心痛、她的憤怒,對她來說,這是一種最可恨的背叛。
「妳可曾想過,妳母親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嗎?」
「我想她真的不知道,因為臉上的幸福是騙不了人!
「如果她真的被蒙在鼓里,妳父親又是怎么辦得到?按理,他外遇的對象是秘書,外頭或多或少會有風(fēng)聲,妳母親怎么可能完全沒有察覺?」
「這……我沒想過這問題。」
「妳還看不出來嗎?妳爸爸在保護妳母親!
「這是為什么?」
想了想,瞿影風(fēng)說:「我認(rèn)為最大的可能是,他的感情并沒有背叛妳母親!
咬著牙,她恨恨的道:「男人真的很可惡,難道肉體的背叛就不是背叛嗎?」
清了清喉嚨,他有必為自己申訴,「公平一點,我不是妳父親,妳不要連我都罵進去。」
「未來的事沒有人知道,你沒辦法保證自己不是他!
「未來的事沒有人知道,妳不能認(rèn)定我會跟他一樣。」
瞪著他,藍(lán)君紗卻無法提出反駁。
「如果因為妳父親,妳就否定我,這對我太殘酷了!
「我……我并沒有否定你!」
「妳不愿意嫁給我!
「我……我不愿意嫁給你,你還不是要娶我!
狀似傷腦筋的皺眉深思,半晌,他很無奈的做出讓步,「我答應(yīng)給妳時間,可是妳得答應(yīng)我,妳不可以讓我等太久!
像個頓時失去依靠的小孩,她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橫眉一豎,他的口氣像是在威脅,「我嚴(yán)重警告妳,妳不要以為我放棄了,我只是多給妳一點時間,一旦我等得不耐煩,我還是會直接把妳押進結(jié)婚禮堂!
笑了,她明白他的用心了,他希望她能夠甘心樂意披上白紗,「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不會讓你等到白發(fā)蒼蒼!
「我的耐性只有三個月!
「什么?三個月?」
挑了挑眉,瞿影風(fēng)佯裝不悅的道:「難道妳以為我會讓妳想個一年半載嗎?」
「一年半載我都嫌太短了!
「妳別想跟我討價還價,最多三個月,不要拉倒!
「你……狗改不了吃屎!顾{(lán)君紗朝他做了一個鬼臉,雖然他的讓步實質(zhì)上的意義并沒有改變,可是她覺得整個人豁然開朗,因為她再一次在他的身上看見了感動,也許,他是她真正的幸福。
「妳說什么?」
「我有說嗎?我說什么?」她賊兮兮的笑道。
「妳……說妳愛死我了,求我一口把妳吞進肚子!拐f話的同時,瞿影風(fēng)伸出魔掌。
「胡說八道!共贿^,她不但沒有阻止他的侵略,還反過來向他發(fā)動攻勢,兩個人像在比賽誰的速度比較快,動作毫不文雅,最后還從沙發(fā)滾到地毯上。
「我贏了!」藍(lán)君紗得意揚揚的宣布,雖然她只是早他一步。
「妳慘了!」將她的雙手壓制在頭頂上方,他邪惡的笑了起來。
瞧他的表情,她已經(jīng)看出他的企圖,她緊張的喊道:「瞿影風(fēng),你不可以對我搔癢……哈……風(fēng),你不要啦……」
「說妳愛死我了,我就饒了妳!
「不要,你好壞……哈……好好好,我愛死你了,你趕快住手!
終于,他停止搔癢,看著她笑得面頰如桃李般嫣紅,他的目光轉(zhuǎn)為火熱。
「你……不要這樣子看著我啦!」他只要露出這種饑渴的表情,她就會情不自禁的心跳加速。
「我要這樣子看著妳一輩子,我愛妳。」俯下身,他強悍的展開掠奪,欲望的浪潮迅速將他們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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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門震了開來,瞿穎兒像是登臺表演似的上場,「嘿!你們猜猜我是誰?」
看到這么滑稽的妹妹,瞿影風(fēng)實在是笑不出來,可是邵平就忍不住了,因為那張「兔子臉」搭配她一身火辣辣的裝扮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氣呼呼的扯下面具,瞿穎兒狠狠的瞪著捧腹大笑的邵平,「你笑什么?」
連忙摀住嘴巴,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搖著頭,差一點忘了這個女人得罪不起。
「烏龜,有膽子笑,沒膽子說!
「我說妳今天真可愛!顾s緊奉承道。
「你還是別笑,你笑起來的樣子好丑哦!」
「妳現(xiàn)在的樣子不比他好。」瞿影風(fēng)冷冷的道。
嘟著嘴,瞿穎兒覺得好委屈,「小哥,你怎么一見面就數(shù)落人家?」
「妳把自己打扮成這副德行,妳認(rèn)為象話嗎?」他厭惡的皺起眉頭,女人要性感,可不是暴露低俗,那就令人作嘔了。
「我……我覺得這樣子很好看!」她卻不安的低頭評估身上的穿著,衣服是露了點,裙子是短了點,可是至少有穿,而且還比比基尼多。
「他們看著妳出門嗎?」
她當(dāng)然知道「他們」指的是誰,「他們都不在家!
「妳帶來的衣服都是這副德行的嗎?」
「沒有。」
「很好,待會兒去換件象樣一點的衣服,妳身上的衣服直接扔進垃圾桶!
「我不要!顾砩线@件金光閃閃的洞洞裝可不是普通的昂貴,而且還得偷偷的穿,她不過穿了三次,都還沒穿夠本呢!
「邵平,你打電話請警衛(wèi)過來趕人!
瞪大眼睛,瞿穎兒不可思議的道:「小哥,你怎么可以這樣子對我?」
「我不想讓我的公司變成酒家!
「你說什么……算了、算了,我換掉就是了嘛!」撇了撇嘴,她很不甘愿的補上一句,「我男朋友都不敢管我!
「那種軟弱的男人妳可以換掉了!
「我們要結(jié)婚了,」這句話聲勢驚人,可是接下來她卻像個泄氣的皮球,「只不過,老爸說長幼有序,你不結(jié)婚,我就不可以結(jié)婚。」
「這就是妳來臺灣找我的原因?」老爸真的很賊,他自己不想當(dāng)壞人,就找他這個隔著一個太平洋的小兒子當(dāng)替死鬼,不過他大概沒想到,他未來的小媳婦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可憐兮兮的靠到瞿影風(fēng)身邊,瞿穎兒撒嬌的拉著他的衣袖,「小哥,我想快一點嫁給Jack,你什么時候才要結(jié)婚?」
「這個問題我們改天再來討論,我現(xiàn)在有事要出去,我不陪妳了。」他將桌上的手機塞進口袋,起身交代邵平,「她就交給你了!
「小哥,你要去哪里?」
「邵平會先送妳到飯店,如果妳不想待在飯店,就請他陪妳到處走走!
扯住瞿影風(fēng),瞿穎兒提出抗議,「我不要住飯店,我要住你那里……」
「不行,我不需要噪音。」
「我不會吵你,我會很乖很乖!
「如果我相信妳,我就是個白癡!
「小哥!」
「妳還有一個選擇,妳可以馬上搭機回舊金山,就可以睡在自己的床上!
「你很沒良心!
「這是為妳好,妳會比較喜歡飯店的,什么事都有專人服務(wù),好了,我不跟妳說了,拜拜!」拉開她的手,他頭也不回的離開辦公室。
「小哥……你最討厭了!」她氣嘟嘟的直跺腳。
雖然不愿意在這個時候招惹這個女人,不過老板交代的事又不能不辦,邵平小心翼翼的上前道:「穎兒,我先送妳去飯店。」
賞他一記白眼,她沒好氣的說:「用不著你多管閑事!
最好,他也不想多管閑事,可是……「我沒送妳去飯店,老板會怪罪下來!
「那是你的事,再見!」她像陣狂風(fēng)似的沖了出去。
這種結(jié)果真是太迷人了……邵平大大的咧嘴傻笑,可是下一刻,他像是被雷電打到似的全身一僵,她竟然折了回來。
「我看還是麻煩你好了!顾荒槻粦押靡獾目粗
「呃……怎么會麻煩呢?我本來就應(yīng)該為妳服務(wù)!姑林夹恼f話的感覺真不是滋味,她怎么突然改變主意?
「不過,我們先用餐再去飯店Check in!
「嘿……沒問題、沒問題!顾幸环N非常不祥的預(yù)感--她準(zhǔn)備從他身上打探老板的事情,他待會兒最好當(dāng)心一點,否則麻煩大了。
勾住他的手,瞿穎兒笑得好開心,「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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癱在沙發(fā)上,藍(lán)君紗瞪著幾案上的公事,「我為什么每天都那么辛苦?」
回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瞿影風(fēng)笑道:「這樣子就覺得辛苦,妳這個總經(jīng)理未免太不耐操了!」
「我已經(jīng)進步很多了,那些主管現(xiàn)在都不敢小看我。」
「這么一點點小成就就得意成這個樣子,妳的企圖心太小了!
「我的企圖心本來就不大。」
「藍(lán)氏集團交給妳這樣的人經(jīng)營實在很危險!
像是想到什么好主意,她興匆匆的爬了起來,從背后圈住他的脖子,「我看,我干脆重金禮聘你,把你挖到藍(lán)氏集團當(dāng)總經(jīng)理好了!
「妳花再多錢也請不動我!
「每個人都有價碼,你開出條件吧!」
「妳嫁給我,我就考慮看看!
調(diào)皮的在他脖子咬了一下,她吐了吐舌頭說:「你別想拐我。」
「除了老婆,我可不會傻得把責(zé)任往自己身上扛。」
頓了一下,她很好奇,「你為什么看上我?」
「沒有為什么,我就是愛妳!
「你會不會有一天突然發(fā)現(xiàn),你對我的感覺只是錯覺,你并沒有愛上我?」
轉(zhuǎn)過身,瞿影風(fēng)狠狠的敲了一下她的額頭,沒好氣的說:「妳這顆腦袋瓜就不能停止胡思亂想嗎?」
「我……我這是合理的推測嘛!」藍(lán)君紗無辜的揉著額頭。
「妳老是在胡思亂想,妳怎么想得通?」看樣子,他好象真的要等上三個月。
這時門鈴聲響,她稀奇的皺了皺鼻子,「你約了人?」
搖了搖頭,他輕拍了一下她的臉頰,起身道:「我想大概是鄰居吧,我出去處理一下,待會兒再來跟妳算帳!
做了一個鬼臉,她再一次癱回沙發(fā)上。
看到門外的人是瞿穎兒,瞿影風(fēng)嚇了一跳,他已經(jīng)把她忘得干干凈凈。在心中無聲的嘆口氣,這會兒他不可能那么輕易就打發(fā)掉她,她一定會吵到她覺得無趣為止。
「妳怎么跑來了?」瞿影風(fēng)倉皇的將門掩上,這個丫頭眼睛可是很尖。
「我不應(yīng)該來看你嗎?我們兩個今天都沒有聊到天!滚姆f兒賊溜溜的雙眼按捺不住的落在他身后的門。
「我很忙,沒時間陪妳聊天,妳回去前,我會抽個時間請妳吃飯。」
「我是你妹妹,我飛過一個太平洋從舊金山來這里看你,不管多忙,你也要請我進去坐坐,我只要喝杯即溶咖啡,三分鐘就可以解決了!
「我現(xiàn)在真的沒有時間款待妳,改天吧!」
「你有客人在?」
「這跟妳沒有關(guān)系,妳早一點回飯店休息!
「女人嗎?」
「如果妳不希望我親自把妳押上出租車,妳就趕快離開!
「你干么對我那么壞?我只是關(guān)心你……」
「關(guān)心別人之前,妳要先學(xué)會尊重別人,否則妳只會給別人添麻煩!
好委屈的嘟著嘴,她憤憤的瞪著他,她有那么差勁嗎?
「妳要我送妳下去嗎?」
「我可不敢勞駕你,免得你說我不識相!」哼!瞿穎兒轉(zhuǎn)身走人。
傷腦筋的搖搖頭,瞿影風(fēng)轉(zhuǎn)身退回屋內(nèi),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妹妹走不到幾步路就停了下來,而且在他關(guān)上大門的那一刻聽見屋內(nèi)傳出來的聲音。
「風(fēng),你怎么出去那么久?誰啊?」藍(lán)君紗趴在沙發(fā)椅背上等著他。
「妳不認(rèn)識的人。」
白眼一翻,她覺得他的反應(yīng)很好笑,「這還用得著說嗎?這里除了你,我什么人也不認(rèn)識。〉降资钦l?」
「一個走錯地方的人!
雙手在胸前交握,她若有所思的瞅著他,「你好象有什么事想隱瞞我?」
坐回沙發(fā)上,他將她拉進懷里,「我沒有什么事想隱瞞妳,我只是不想拿那個麻煩人物困擾妳!
「麻煩人物?」
嘆了聲氣,瞿影風(fēng)無奈的道來,「我唯一的妹妹,她是專程跑來臺灣找我麻煩。」
「她干么找你麻煩?」這令人不解。
「妳別管她的事,她覺得無聊過幾天就會回去了。」
「她不住你這里嗎?」
「她住飯店,飯店才有專人伺候她大小姐,我想對她比較方便!
「喔!」
「時間很晚了,妳該回去了,我送妳下去開車!
點點頭,藍(lán)君紗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你今天早點睡,免得明天出差沒精神!
「我知道,我會隨時打電話給妳,還有,我要一個熱吻!拐f著,他狠狠的堵住她甜美的嘴,這個熱吻前前后后長達(dá)十分鐘,兩個人差一點窒息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