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棋哥說你再不自己去向他報到,他就要到學(xué)校來抓人了。”閉思櫛抬手在武湘眼前晃啊晃,企圖喚醒失神許久的她。
“嗯?”武湘還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沒什么力的虛應(yīng)著。
“喂!”瞧武湘還是沒有回應(yīng)自己的意思,閉思櫛終于忍不住的動手推了推她。
“嗯?”武湘終于賞臉的給了閉思櫛一個眼神,但還是一臉茫然。
“哦,老天,你是怎么回事?”閉思櫛與身旁的另兩名好友眼神交會了下,對于武湘現(xiàn)在的精神狀態(tài)有著莫大的疑問。
“沒事啊!蔽湎嬗执瓜卵郏麄人癱在桌上,顯得很是疲憊。
唉,都是他啦,對她做了那么奇怪的事,還說了一些叫人會放在心上的話,她該怎么辦?已經(jīng)連續(xù)躲了他數(shù)天,可是對他的記憶卻日漸鮮明,她究竟是得了什么病癥?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到了極點(diǎn)!閉思櫛再度與好友交換了眼神,然后便很一致的又將視線投回武湘身上。
“嘿,有架可以打耶!辟°鲎鲃莸脑谖湎婷媲按蠛穑髨D用她最熱愛的“運(yùn)動”,來喚回她迷失的心志。
“哦!蔽湎娴姆磻(yīng)極其冷淡,沒有像以往一樣立即沖了出去,這更是嚇壞了一干好友。
“事情大條了。”楚媛睜著一雙美麗星眸,直看向渾身虛軟的武湘。
“嗯,的確是很嚴(yán)重的大事!辟°鲆哺胶偷狞c(diǎn)著頭,漂亮的鳳眼微微瞇起。
“真是怪了,難道棋哥對她做了什么?”閉思櫛沉著聲,悶悶的問著自己。
誰知武湘一聽,便激動的跳起來大聲叫著。
“沒有沒有,我們什么也沒做!”她一張臉在瞬間像是被火燒到般的紅了起來,看傻了一票好友。
“什么也沒做?!”一干好友互相對望著,終于得到答案了——原來他們真的做了什么。
“真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睂τ谖湎嬉荒樀淖鲑\心虛樣,佟泠只能搖頭。
“是啊,我們什么都還沒猜,就有人先自己招了,真是呆。”楚媛也對武湘的不會掩飾大嘆著氣!罢f,你到底跟棋哥‘做’了什么?”閉思櫛可就沒空調(diào)侃武湘了,她比較好奇的是,他們到底做了些什么?竟可以讓武湘失魂到這種地步,棋哥真是太厲害了。
“沒有沒有,什么也沒有!”武湘努力的搖著頭、拼命的揮著手,為的就是極力想說服好友們—她真的什么也沒做,可惜她滿臉的羞澀已泄露了太多秘密。
武湘左閃右躲,拼了命的想回避掉好友們不停投射而來的曖昧眼神。
嗚嗚,她怎么這么笨,干嘛不打自招啦?這下好了,真的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這句。沒有沒有。是想騙自己,還是騙別人?”佟泠執(zhí)意不肯讓她輕易過關(guān)。
“我……”武湘仍舊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說嘛說嘛,你跟棋哥到底是怎么回事?”閉思櫛毫不掩飾自己的好奇心,眼里充滿了十足興味。
“沒……沒有啦!”武湘終于受不了眾人的逼問,惱羞成怒的大吼一聲,然后整個人便往教室門外沖去,也顧不得自己的書包壓根沒拿,趕忙逃命去。
“喂,課還沒上完耶!”佟泠在她身后大聲的喊著,卻壓根沒有追她回來的打算。
“算了,反正她也不喜歡下一堂課。”楚媛倒不是很在乎武湘蹺課,反正她就算沒蹺掉,八成也是在課堂上睡覺,那種羅曼蒂克的英文情詩給她聽,還真是浪費(fèi)。
“看來,我得幫她拿書包 !”反正交給棋哥就好了,嘿嘿,沒想到棋哥手腳會這么快,該不會已經(jīng)把人家吃干抹凈了吧?那樣不好耶,再怎么說武湘也才十七歲,而且棋哥應(yīng)該不會欺負(fù)小孩子才是。
可是,他們兩個搭配起來真的很好玩耶,閉思櫛決定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手機(jī)撥給言奕棋向他告發(fā)武湘蹺課的事,好讓他可以去堵人。
這個時候友情早被放在冰箱的冷凍庫里了,她只想要看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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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湘從學(xué)校逃出來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行為很愚蠢,因?yàn)樗裁礀|西也沒帶,全數(shù)扔在教室里了。
可是以現(xiàn)在這種情形,她也不可能再回去上課,不然一定會被那群女人給笑死,她才不要成為她們嘲弄的對象!
那么她該去哪?沿著校外那條大馬路上走,沒注意到前頭有一票不善的眼光朝她直射而來,她仍舊低頭看著地面上的石塊,然后慢慢往前踏去。
一陣凌亂的腳步聲朝她逼近,最后她看到了各式各樣不同的鞋子,團(tuán)團(tuán)包圍在她四周。
武湘不悅的皺了皺眉頭,是誰這么不知死活,居然敢挑她心情不好又很煩的時候來擾亂?
抬眼掃向圈圍在她身側(cè)的人,個個看來都面目猙獰,令武湘倒足了胃口。
雖然死冰男的臉常常都是凍住的,可是怎么看也比眼前這一堆男人順眼多了……耶,不對,她怎么又想到他了?
武湘啊武湘,爭氣點(diǎn)行不行?不要再胡思亂想了,那個死冰男算什么?她做什么要一直想起他?啊——煩死人了!這一票煩人的蒼蠅出現(xiàn)了也好,正好用來紓解她心里的郁悶,要不然她遲早會瘋掉的。
“你們想干嘛?”武湘因?yàn)樾那椴缓,口氣?dāng)然也不可能會好 ,所以語氣可是嗆又沖。
“當(dāng)然是跟你算賬!”帶頭的是一名蓄著長發(fā)的高個兒痞子,眼神里充滿了對武湘的恨,因?yàn)椤鸟R子說迷上了這個不男不女的家伙,而不要他了。
“我認(rèn)識你嗎?”乖乖,這年頭不認(rèn)識的人也有賬可以算的嗎?她今年的運(yùn)勢好像特別奇怪,武湘忍不住在心底自嘲著。
“你不用認(rèn)識我,只要我認(rèn)識你就可以了,你這不男不女的男人婆!”高個兒長發(fā)痞子很用力的罵著武湘,想借此安慰自己受傷的心靈。
“哈、哈哈,我是‘男人婆’干你屁事?你以為你是誰啊,大、丑、男。”她的長相、她的行為需要這個無聊男子來批判嗎?
“你!也不過就是那張臉長得比我好看了一些,真不曉得那個白癡女人是去煞上你哪里?”
哈哈,她只有長得比他好看“一些”嗎?不是這樣吧,她有長得那么抱歉嗎?懷疑的眼神掃向圍在她四周的人。
“我長得只比他好看一些?!”他長得很抱歉耶,如果她只有強(qiáng)過他一些些的話,那她是不是該考慮去整容了?
旁人忍不住的想笑卻又不敢笑,只得硬憋在心底,然后把視線悄悄的挪到地面,免得被頭頭逮到他們在偷笑,那下場可就不好玩了。
“你們這些家伙!”高個兒痞子怒眼朝眾人一掃,眾人立刻不敢再造次,可是……實(shí)在還是想笑吶。
沒辦法,老大真的是長得很抱歉,眼前兩張面孔擺放在一起,簡直是如云比泥,真的是相差太多了,等級根本不同,不能相比的嘛。
“他們好像不怎么認(rèn)同你的論調(diào)哦,我就想嘛,你長得這么抱歉,如果我只比你強(qiáng)一點(diǎn)的話,我早就去跳淡水河自殺了!
她不是故意仇視長得不怎么樣的人啦,只是她實(shí)在沒辦法想象那樣丑的一張臉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老天,想來她都覺得嫌惡到了極點(diǎn)。
“你……好這個死男人婆,我今天若是不好好教訓(xùn)你的話,我就不叫阿剛!”氣死人了,那張賤嘴真是討打。
“那你準(zhǔn)備改名吧。”武湘更加挑釁的看著下戰(zhàn)書的人,嘲諷的笑容高高揚(yáng)在美麗的唇形上。
“你……喝!”叫阿剛的長發(fā)男猛力朝武湘揮出一拳,接連又攻了好幾下。
武湘見對方來勢洶洶,只好先采取守勢,待發(fā)現(xiàn)破綻時才要回攻,誰知當(dāng)她找到機(jī)會要出手時,對方突然莫名其妙的往側(cè)邊飛去,然后是“砰咚”兩聲,對方已經(jīng)癱倒在地上猛烈咳著。
武湘看向右手邊突然多出的一只粗壯手臂,然后她眼神緩緩的往上移,最后定位在一張滿是怒氣的冰臉上。
“怎么是你?”武湘不敢相信的低呼著。
天啊,她的心又開始亂跳了,而這回他沒帶任何笑容,只有一張冷到不能再冷的冰塊臉,她到底是在慌亂個什么勁?
“不是我,你希望是誰?”言奕棋朝手下?lián)]著手,要他們清理路上多余的“垃圾”,而他則是將全副心思都擺在專會惹麻煩的武湘身上。
她一定得這么擅長惹禍上身嗎?為什么她就不能有一刻是令他安心的?唉,以她的性子,想安靜片刻恐怕是比登天還難吧?言奕棋在心底忍不住嘆息著。
“你就不能有一時半刻,是不用人家操心的嗎?”他一接到小櫛的電話,便急忙出來找她,怕的就是她又會惹上這等事,結(jié)果……
“我……我又沒叫你操心我?”什么嘛,說得好像她有多任性似的,她哪有這么差,武湘不悅的撇過頭,不看他的冷臉。
“但我就是會操心!毖赞绕骞椿厮哪槪屗疵靼姿鄣椎膿(dān)心及關(guān)愛。
聽到他這么認(rèn)真的話語,又感受到他眼底那股強(qiáng)烈的情感波動,武湘的臉飛快的漲紅了起來,骨碌碌的大眼隨處流轉(zhuǎn),就是不敢再看向他深黑的眸子。
老天,她的心跳快得不像話,誰來救救她?為什么只要一碰上他,她就渾身不對勁了起來?不但呼吸不順、心跳加快,還血液沸騰、渾身燥熱……總之就是有一堆毛病啦!
“我……你又不是我的誰,沒有人要你這么雞婆的!蔽湎嬖G訥的吐出這么一句,卻惹來言奕棋極大的不悅。
“你有膽子再給我說一次!”她居然沒記得他先前的宣告,他不是已經(jīng)說了——她是他的人嗎?
再說一次就再說一次,他以為他兇,她就得怕他了嗎?
“本來就是啊,你又不是我的誰,我為什……唔……唔唔……”她的話還沒全數(shù)說完,整張嘴就被堵得密密實(shí)實(shí)的,讓她再也沒機(jī)會開口發(fā)表高見。
言奕棋氣極的以唇堵住她喋喋不休的紅唇,為的是不想再聽她說出那些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他甚至不在意自己的行為有多么的失常,只知道他一定得讓她住口。
原本正在清理垃圾的手下們,在看到這震撼性的一幕后,所有的動作全部停擺,大伙只能傻傻的站在原地,看著那充滿曖昧的片段,就連宵小跑得無影無蹤也沒發(fā)現(xiàn)。
沒有辦法,這火辣辣的一幕發(fā)生在自己的主子——冰山男的身上,著實(shí)是很詭異,莫怪他們會全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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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丟死人了啦!他居然……居然在大馬路上而且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前吻她?
天啊地啊,她以后拿什么臉出去見人?武湘尷尬的避開眾人投射過來的曖昧眼神,她羞得直想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可是他卻緊緊的把她綁在身邊,讓她進(jìn)退不得。
嗚嗚,她不要活了啦,每個人都用那種怪怪的眼神看她,那不就代表那件糗事是眾所皆知了!
都是他害的啦!武湘轉(zhuǎn)過頭惡狠狠的瞪著言奕棋的側(cè)臉,企圖用念力殺死他,可惜的是他非常專注的在聽各分堂的報告,暫時沒空理會她的小小心眼。
好不容易挨到冗長的會議結(jié)束,其中一名比較敢發(fā)問的中年壯漢,終于把大家的疑問給問出了口——
“阿棋啊,她該不會是你的準(zhǔn)新娘吧?”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郁卒的武湘身上,然后屏息等待著言奕棋的答案。
“到時定不會忘了請各位參加婚禮,請耐心等候!毖赞绕鍥]有笑容,只是淡淡的回應(yīng)著眾人的問題,單手則是將武湘圈抱得更緊。
話說得這么清楚明白,再笨的人也知道他的答案了,于是眾人很識相的退出了偌大的會議廳,將空間及時間全留給小兩口使用去。
武湘不是沒聽見那一票人的問話,也不是沒聽見他所回答的話,就是因?yàn)槁牭锰宄靼琢,所以她無法相信的瞪著言奕棋那認(rèn)真十足的臉。
“你是什么意思?”武湘等待著他更加詳細(xì)的說明,因?yàn)樗臎Q定里好像有她參與的樣子,那么他是不是應(yīng)該給她一個很好的交代?
“你以為我會是什么意思?”言奕棋撇過頭,終于與她面對面的相望。
“我不是你,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武湘悶聲說著。
笑話,她要是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的話,還需要用嘴巴問嗎?這死冰山男很欠扁哦,武湘在心底忿忿想著。
“我的意思很簡單明白,你不會聽不出來!毖赞绕迦耘f不打算干脆的說出答案,執(zhí)意與她兜著圈子。
“我就是聽不懂也不想懂,你放開我啦,我要回家了!痹俑嗾f一秒鐘的話,她可能就會吐血身亡,還不如回去對著電視說話好了。
呵,真是焦躁的性格啊,與他的冰冷果真是絕配。他攬緊了她扭動的纖腰,不讓她逃離自己的懷抱。
“我想要你陪在我身邊一輩子,這就是我的意思!彼肼牭眠@么明白的話,他不介意說出口,但只當(dāng)她一個人的面說。
“什么?!”她……她沒聽錯吧?他說,他想要她一輩子?!
一抹奇異的感覺在她胸口、腦中翻攪著,她分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樣的感覺,但惟一可以肯定的是,她被他的發(fā)言給嚇壞了。
“你……你該不會是在拿我尋開心吧?”武湘困難的吞咽了下卡在喉中的水沫,然后抱著懷疑的眼神看著他。
“你看我像是那種無聊的人嗎?”她的發(fā)問太過于侮辱他了,他言奕棋是何等人物,豈會拿這等大事來尋人開心?
若非他看上眼的,他又豈會輕易的許下承諾?若非是有心想守候她一生,他何須將她系掛于心?
他沒有多余的心思來玩弄情愛這游戲,以往的女人對他而言只有性沒有愛,他并不需要付出任何的心思在上頭。
但對她,他當(dāng)真是想珍惜一生的,若非要有理由來詮釋的話,那么就只能說——是他被她迷住了心智,再也跳脫不開。
很多事情往往是很難找到一個合理且正確的答案,就像他碰上了她一般,毫無理由的,他就是被她牽絆住了心弦;沒有答案的,他就是被她的一舉一動給深深吸引住。
所以,他選擇了她,選了這樣一個可以輕易牽動他心弦的人,做為他一生相守的對象。
武湘認(rèn)真的在他深黑的眸底找尋著答案,找了許久,她始終只見到他的認(rèn)真,沒有半絲半分的玩笑意味存在,她有些害怕了——害怕他竟是如此的認(rèn)真。
“為什么是我?”她不懂,她并不美不是?
“沒有為什么,是你就是你。”言奕棋很直接的回應(yīng)著她的問話。
事實(shí)上,若真要他說出個理由,恐怕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吧?他就是選擇了她,因?yàn)槲丛鵂繏爝^任何人的心只為她所牽絆住,若是不選她,那么還能找誰呢?
“不能不要嗎?”武湘小小聲的抗拒著,語氣里有著些微的不滿。
“不行!毖赞绕鍞嗳坏臍Я怂南M
“為什么不行?”武湘更不高興了,她瞪著大大的眼,滿臉的不快。
為什么她覺得這整件事好像是他說了就算數(shù),那她算什么?愈來愈多的不滿在她心底擺蕩著!耙?yàn)槲乙四!毖赞绕宓陌缘来藭r表露無遺。
“可是我不見得非你不可啊!”她還那么年輕,為什么就得被他這冰男給咬死?那她多冤啊。
“你這性子除了我敢要之外,怕是沒人敢收了。”言奕棋的唇邊緩緩的浮上一抹笑,愛憐的輕撫著她的粉頰。
“什么?我有那么差嗎?”瞧他把她說得好像行情很差似的,他就這么看扁她?好歹她也是萬人迷一個耶,雖然……喜歡她的清一色都是女生。
“我沒說你差!彼羰钦娴奶,恐怕還人不了他的眼。
“我不管啦,我不要被你訂下來啦,這樣很不公平耶,我才十七歲,而你……”武湘疑問的眼神瞟到他身上,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壓根就不了解他。
“你看,我連你幾歲都不知道,我們根本就還算是陌生人啊,你怎么可以說要綁死我一輩子,這樣是不……”武湘覺得自己說出來的理論很偉大,希望可以讓冰山男的腦袋清醒一點(diǎn)。
“二十五!毖赞绕逋蝗恢v了兩個數(shù)字,打斷了武湘的滔滔不絕。
“啊?”什么?他說了什么?
“我二十五歲,跟你相差了八歲,沒犯到三、六、九,所以年齡不成問題,我沒有家人,只有義父跟小櫛勉強(qiáng)稱得上是親人,但沒有血緣關(guān)系。至于你,武湘——家中老幺,父母健在,上有一兄一姐,父兄均是武術(shù)界的高手,母親是花藝教師,姐姐則是能干的女警官。”
這段話大概是言奕棋這輩子所說過最長的一串了,只見他倒背如流的訴說著武湘的家庭背景,聽得武湘是一愣一愣的。
“你……你怎么這么清楚我家的事?”她好像從來沒跟他提過吧?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動嘴就好!币切┗举Y料有何難?基本上他只需下一個命令,便可在短時間內(nèi)收到回報!霸撍!你查我的底?”武湘想了會,才清醒過來,忍不住的破口大罵。
“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边@是個簡單的道理,她不會不懂。
“我咧,還百戰(zhàn)百勝,你以為你是在打仗還是玩游戲?”武湘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有一股想痛扁他的沖動。
“都不是,我只是很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彼,所以理所當(dāng)然的會去了解她所有的情形。
“我不管你要的是什么,總之——我不爽!”武湘恨恨的掙扎著,想脫離他的懷抱,無奈他的雙臂猶如鋼鐵般堅(jiān)硬,讓她想跑也跑不了。
“那這樣好了,咱們來比試一回,假如你勝了,那么你便可以走,但反之你就必須成為我的!
言奕棋笑笑的對她提出了讓步的條件,實(shí)際上夠聰明的人都不會接受,偏偏咱們的武湘大小姐就是笨蛋一個。
“你說的哦,一對一?”武湘一聽到他提出來的條件,雙眼馬上發(fā)亮,認(rèn)為自己是有機(jī)會可以勝訴的。
言奕棋笑得更壞了,但仍舊對她點(diǎn)頭。
“一對一!彼疾灰姷脩(yīng)付得了了,還想對多少人?這狂傲的丫頭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也太瞧不起他了。
不打緊,到時她就會知道勝算是在誰手中了,暫時就讓她高興一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