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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我一生心 第三章
作者:岳盈
  賀飛白唉聲嘆氣地跟在他的好友楚行云身後,他們已經順著人鳥消失的方向找了五天五夜,連個影子都沒瞧見。

  他真不明白行云是怎麼回事,整個人像得了失心瘋似地,就連黑夜也不放棄。

  「行云,算了。或許她是天上的仙女,只是頑さ氐餃思渥吡四趨嵋輝,抉勨样禋w溝乇晃頤喬萍恕!?br>  
  「她是像仙女,可是……我不相信她真是仙人。你也瞧見她手上拿的那柄劍,她應該是人才對!剐性频穆曇魺崆械叵胍f服飛白和他自己。

  「沒人規定仙女是不能拿劍的!搞不好她是劍仙之類的人哪。行云,別傻了,這麼漫無目標地找下去,不是辦法!

  「不然我能怎麼找呢?」行云痛苦地捧著自己的頭!肝乙欢ㄒ业剿!

  飛白能說什麼呢?

  只能嘆口氣,跟著他又繼續找了五天五夜,結果還是什麼都沒有。

  「我們得回去了,行云?偛荒苷乙惠呑影?」

  「飛白,我……」行云靠在一株冷松下痛苦地蹙著眉。他知道飛白的話有理,只是向來清明的理智這會兒卻不照常理而行。

  「若是有緣,還能見到她的。若是無緣,你在這里找一輩子也找不著。天知道,那只大鳥會把她載到哪里去!

  「我明白,可是,我就是不能……」

  「行云,別傻了。你的理智到哪去了?怎麼會為了個才見一次面、虛無縹緲的姑娘陷得那麼深!

  「飛白,你不懂的!剐性瓶嘈Φ馈

  飛白的確不怎么明白,不管那個姑娘有多美麗,他只當是欣賞一幅畫,抱著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灑脫想法。不像行云非得把人得到手才行。

  或者說賀飛白的多情,使得他的感情不像從未愛戀過任何女子的楚行云一般深、一般癡。也或者是飛白尚未遇到他命定中的伴侶,所以無法體會正陷入單相思情緒中的行云那顆為情折磨的心。

  「行云,我并不是不懂,只是不愿意見到你如此受苦。你不過才見了人家一面,連她是什麼人都不知道,甚至不曉得她是不是個壞脾氣的兇惡女人,說不定她目不識丁……」

  「飛白,你別胡說。她的氣質像是那種女人嗎?雖然只有一眼,不過我敢斷定她一定是個蕙質蘭心的好姑娘!

  行云眼中的憧憬表情引得飛白又是一聲長嘆。

  「那又如何?就算她是個舉世無雙的絕色美女好了,也不值得你耗費一生的時間在這里找呀。回去吧,行云。我們去紅葉山莊,搞不好杜菱花的女兒比你的紅蓮仙子還要美麗!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我只要她,飛白!

  「行云,我不能看著你把青春生命全耗費在漫無目的的尋找上。再說,我想回去了!

  「你回去吧,飛白!

  「我不能留下你呀!」

  「我再找十天,若是找不到她,我就離開!

  「好吧,我再陪你十天!癸w白勉為其難地說。

  「不,你不必陪我,你走吧!

  「你真的不要我陪?」飛白瞪大眼。

  「是的。我知道你不喜歡山上!剐性坪畹卣f,事實上他是體恤飛白在山上已待了十多天,他是那種一天沒有女人都會很難過的男人。十幾天的禁欲生活已是他的極限,他實在不忍心讓飛白再受苦下去。

  「好吧,既然你這么說,我就不陪你了。不過時間一到,你一定要下山。」

  「放心好了,我說到做到。我們江南見。」

  就這樣,江南雙秀在岷山分手。楚行云在十天後悵然返回江南,而賀飛白卻在下山後另有奇遇。他自此在欲浪情潮中掙扎,陷入一場苦戀。

  ☆     ☆     ☆

  夕陽的馀暉遍灑在黃、綠相問的樹影中,飛白像只瞎眼的貓般在高低起伏的山林小徑上亂撞,心里暗暗咒罵。

  他從來不曉得自己竟然是個路癡!

  話說回來,他當然有不必曉得的理由。

  每次跟行云出門游山玩水,他都是任著好友帶他隨處亂逛。認路是行云的責任,不是他的。

  而行云就算是在漆黑的深夜中,也不會迷路。他是大自然的孩子,自有探測方位的本能;但他賀飛白卻在大白天也會迷失方向。

  武林中人將他們并稱為江南雙秀,不過飛白很有自知之明,曉得自己無論怎樣都構不上好友的衣角。

  他們雖然家世相當,但行云卻像天空的一片云般,讓人可望而不可及。

  他不但武功出類拔萃,就連文學上的造詣都毫不遜於江南名士。再加上容貌俊美,氣質清雅,簡直像是神仙中人。

  楚行云是天上的龍,而他充其量只是地上的虎罷了。

  然而行云也有不如他的地方。

  譬如酒量啦,譬如在庸脂俗粉堆里的男性魅力,譬如在酒肉朋友之中的受歡迎程度。

  飛白自嘲地想,不過也點出了行云在人際關系上的窘迫。

  或者說,行云根本不耐跟庸俗的人交往,他那種天生的潔癖個性,也使得大部分的俗人對他只敢遠觀而不敢褻玩焉?墒切性茀s跟他這種大俗人成為好友,實在是個絕大的諷刺。

  這只能說是他臉皮太厚,沒事就去找人家廝混,煩得行云不跟他做朋友都不行。

  而且他還很夠義氣地幫忙行云打理楚世伯所交代給他的生意,甚至替他出面跟對方談成買賣。這樣的朋友少見吧?連對自己的老父他都沒這麼講義氣。賀家的生意遍及天下,從來也沒見他認真地打理過。

  怪不得他老爹常跟楚世伯開玩笑地說,他根本不像賀家的兒子,倒像是楚家的人。

  他對行云真是沒話說,只要他厭煩的,他都心甘情愿地為他處理掉;而他喜歡的,他也愿意花盡心思替他弄到。只除了那個像紅蓮的女孩。

  飛白想著嘆了口氣。

  和行云分手半天了,不知道他是否有進展。他真希望好友能得償所愿。

  他抬頭在繁茂的枝椏間查看天色,發覺天色又黯淡了許多,心中不由得著急了起來,他可不想摸黑在樹林里走。大白天他都迷路了,若是到了夜晚,後果就更無法設想。

  可是夕陽并不因為他的窘境而停在原處,反而加快步伐,消失在山的另一頭。

  飛白沮喪地坐在一株樺樹下,他覺得又饑又渴,而且十分無助。

  所謂的無助,就是全然無法幫助自己離開目前的困境,看來他得在這里坐到天明了。只是他感到口好乾。

  突然,他在唧唧的蟲鳴中聽到涓涓的流水聲,飛白心情振奮地起身,以耳代眼,順著水流聲一步步前進。他撥開枝椏,踏過蘆草,慢慢地接近水流聲。

  眼前豁然開朗,一彎明月斜掛天上,溪澗流經長著水草的山巖,聚集成這座約有百來尺見方的小湖。然他的視線完全被湖中背對著他的長發女子所吸引。

  她的頭發就跟夜色般漆黑,自發間露出來的凝脂肌膚比長白山上的大雪還要白。

  他覺得身體下部的某個器官繃緊了起來,老天!他有十幾天沒有女人的溫柔滋潤了,而他想念那種滋味。

  長發女子像是聽到什麼似地突然轉身面對飛白的方向,一對豐滿的雪丘首先映入他

  的眼中,他倒抽了一口氣,眼光很快地上移到那張艷如海棠的嬌容。

  她的紅唇因驚愕而微張,明媚的杏眼中射出兩道似寒劍般的殺氣四處張望,若大楷劃過的濃黑長眉,聚攏向眉頭。

  她顯然在生氣,可是她生氣的表情非但沒有減損她的美麗,反而激發了她內在的野性,讓她看起來令男人想征服她。

  飛白越看身體越熱,眼中的光芒似兩團烈焰般射向她。少女終於在茂密的蘆草中發現他的身影,她驚慌失措地漲紅臉,身子很快地往下一沉。

  飛白感到有些失望,那兩顆似鑲在白玉上的紅櫻桃完全掩藏在水色之下。

  「你……你是誰?」她的聲音沙啞而模糊,夾雜著憤怒和驚慌。她真正想說的是--滾吧,陌生人,否則我就要殺了你!只是她太羞愧了,而且她從來沒殺過人,那應該跟宰殺野獸是不一樣的。

  「我?」飛白微瞇起眼,唇角上揚,露出雪白的牙齒。他知道他的笑容充滿男性魅力,那正是他刻意要展現出來的。

  「在下賀飛白。因為在林中迷路,想要找水喝,沒想到會打擾了姑娘!

  賀飛白是什麼人,少女完全不知道,此時她的心跳如小鹿般亂撞,垂著頭心中惱怒,暗恨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竟然還敢留在原地!他就不怕她殺了他嗎?

  難道他不知道她們天魔官是不好惹的?

  少女咬了咬唇,突然明白她此刻并不是在天魔官。她趁著婆婆閉關時,偷跑出來玩耍,沒想到卻讓自己陷入險境。

  她該怎么辦才好?就算要殺了那個人,也得等到她穿好衣服呀!

  更何況他是個很可怕的男人!

  她全身發出輕顫,雞皮疙瘩直起。他那邪惡的眼光,讓她全身臊熱、酥軟,胸部漲得難受。

  「姑娘……」飛白見她默不作聲,還以為她在湖里睡著了,連忙著急地喊。

  「你走開,讓我上去!」她突然大叫道,蓄著淚水的明眸充滿怒氣。

  「姑娘盡可以上來,在下不會阻止你的!」飛白覺得自己的語氣有點像是無賴,可他就是忍不住。他的身體為她發熱、發疼,欲望教他迷失了理智。

  「你……」少女咬著唇,心里又怒又恨,可是處於劣勢之下,只好低聲下氣地懇求道:「我快冷死了!」事實上她的身體燥熱不安。「求求你走開,讓我上去穿衣服!

  「在下不會妨礙姑娘穿衣服的!

  「公子若是君子,就該避開,而非……」

  「我有說我是君子嗎?」他揚起一聲輕笑,連他的笑聲都邪惡得讓她直打寒顫。

  少女這下子真是氣壞了!從小到大,不曾有人對她這麼無禮過!

  而這家伙竟然……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你……請你轉身,讓奴家穿上衣裳!顾p闔上眼瞼,咬著下唇的可憐模樣,令飛白看了恨不得立刻跳下水跟她相好。

  只是他終究不是個隨意非禮姑娘家的登徒子,二十四年來的嚴格家教,讓他乖乖地轉過身,瞪向漆黑的樹林。

  「我轉過身了。」

  少女聞聲抬頭,發現他果真照她的話做,對他不禁生出一絲好感。她很快地抑止怦跳的心臟,離開湖中,穿上她放在岸邊的衣裳。

  窸窸窣窣的聲音自他身後傳入耳中,飛白忍不住想像她穿衣的模樣。那對美麗的雪丘被遮住了吧?還有掩在水中、他尚未得窺的修長雙腿,那又是什麼樣的美景呢?

  就在他覺得快被自己的想像力逼瘋時,背後傳來她冷冰冰的聲調:「我穿好了!

  一把彎刀架在他的頸間,飛白不慌不忙地轉過身面對她,發現她的穿著并非漢人的打扮,倒像是苗女的裝扮。

  白色的窄袖短衫上罩著一件繡花長背心,下身是繡花的白色短筒裙,以及隱入裙內的白色長襪,而她的腳下則穿著一雙系有鈴鐺的白色熊皮靴。

  她濃密的烏發綰在腦後,頭上還戴了一頂鑲有拳頭般大的珍珠的白色圓頂帽,秀麗的臉上仍殘留著淡淡的紅暈,蓄滿怒氣的烏眸驚愕地瞪著他。

  她很美、很媚,尤其是她的眼睛更像是要把他的靈魂焚燒。他再度覺得欲望勃發,口乾舌燥?墒羌茉谒弊由系哪前训叮屗桓逸p舉妄動。

  「在下只想喝水而已!顾届o自若地笑道。

  少女仍然失神地盯著他。

  他是她生平所見最俊俏的男人,當然,她也沒見過多少男人。她的視線從他飽滿的額頭、俊逸的眉宇、挺直的鼻梁,下移到他正揚著一抹邪氣笑容的唇。

  她的眼光很快地移開,心跳得比先前在湖水中更急,持刀的手微微發顫,眼睛瞪著他寬廣的胸膛發呆,一股濃烈的男人氣息包圍住她。

  「姑娘,我可以喝水了嗎?」他聲音沙啞地說,眼光落到她嫣紅的柔唇上。

  她不自覺地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然後退開一步。

  飛白做了個深呼吸,壓制住想上前摟住她狂吻的沖動,繞過她泛著一縷香氣的嬌軀,走向山澗,掬了一捧水送進口中。但他還是覺得渴,乾脆蹲下身來將臉埋在水中,讓冰涼的溪水冷卻他體內的火熱。

  「我應該殺了你的!顾磲岬纳倥袜,飛白起身望向她,發現她正以一種凄迷的眼神盯著他看。

  「喔?」他輕揚起眉,似笑非笑地睨著她。

  少女盯著他唇上的水珠發愣,驀地,她白嫩的臉頰再度暈染上一片紅霞。

  飛白的眼光落到她輕顫的櫻唇上,一股波動在兩人之間鼓蕩,他想要她,而她顯然也對他有意思。

  他的唇緩緩上揚,眼睛亮了起來。

  可是就在這時候,跟眼前的情境很不搭調的聲音出現了。飛白羞愧地低下頭,喃喃詛咒著咕咯咕嚕地狂叫個不休的肚子。

  從晌午以後,他就未曾再進食。

  少女噗哧一笑,像夜風般輕柔的笑聲輕拂過他的身心,讓他感到暈陶陶的。

  「來!」少女向他招手,飛白順從地跟在她身後,穿過湖畔下方的蘆草,來到一塊空曠的林地。

  一盆火熊熊地燒著,刺激著飛白的肚子叫得更大聲的烤肉香氣撲鼻而來。少女拿著刀子,從烤架上割了一塊獐腿肉遞給他。

  飛白道了聲謝,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獐腿肉,鮮美的肉塊通過食道,進入饑餓的胄中,腹中的咕嚕聲終於停息下來。

  少女張著那對黑白分明的眼睛望著他,飛白投給她一個愉快的笑容,然而他臉上的笑容驀地凍結了。一只跟夜色一般漆黑的猛豹以優雅的步伐從少女身後慢慢接近。

  「別動!顾麎旱蜕ひ,眼神戒備地盯著黑豹,將獐腿內交到左手上,右手慢慢摸向腰間的寶刀。

  少女微微扯動嘴角,毫不在意地回過頭,朝那只黑豹招手。

  「大黑,過來!

  黑豹順從地移到少女身邊趴下,她伸出柔荑溫柔地撫摸著它的毛發。

  飛白愣在當場。

  「大黑是我的朋友!顾χ鴮λ忉。

  飛白僵硬地點點頭,心里暗暗叫苦。

  他錯了!一個半夜在深山里的湖中洗澡,又養了一只黑豹當寵物的姑娘,不可能是個普通的苗女。

  如果他夠聰明的話,吃完東西就該拍拍屁股走人,可是她肯放過他嗎?

  畢竟,他看到了她的身體。

  想到她的身體,他胯間的某個部分又僵硬了起來,眼發異彩地盯著她低著頭愛撫黑豹的動作。

  那麼輕、那麼柔的撫觸,足以將任何不馴的體毛順平。飛白的身體燥熱了起來,彷佛那只手是落在他的身體上。

  「姑娘貴姓?」像飛蛾撲火般,他揚起魅惑人的笑容低啞地問。

  「白!顾P起睫毛,斜睨了他一眼。

  那模樣有說不出來的嬌媚,他的心跳越來越急,在小腹下燃燒的那把火,向上盤旋至心口、喉嚨,最後燒到他的眼睛里。

  「我應該殺了你的!顾穆曇艏容p又柔,毫無殺氣,一個媚眼拋將過來,讓他的喉結上下跳動。

  「為什麼不動手呢?」

  她抬起眼皮,燦如星辰的明眸直射向他,雪白的玉容上綻著一抹甜笑。少女緩緩站起身,舉起刀子走向他。

  在月光照射下,那把短刀正泛著冷光。

  飛白彷佛被催眠了般,眼睛癡迷地凝視著她的美麗。

  少女蹲在他面前,舉著刀,黑白分明的眼眸在他充滿男性魅力的俊容上游移。

  彷佛這是她最後一次看他,她的眼光以女人的欲望愛撫過他飽滿的額頭,如刀斧鑿過的劍眉,深邃而不可見底的黑眸,挺立的鼻梁,到引人想輕咬一口的寬厚嘴唇。

  她的眼光落在他性感的嘴唇上,緩緩一笑。

  她并沒有拿那只握刀的手揮向他脆弱的喉頭,而是伸出另一只手以指尖輕拭了一下他的唇角,然後將嫩如春筍的食指放進自己的柔唇中。

  「你那里沾到肉汁了!顾p聲地解釋。

  「我的嘴里還有更多!顾硢〉啬剜,突然用一只手扣住她的小蠻腰,少女倒抽一口氣,小刀揮向他,飛白頭一偏,刀子插進他身後的樺樹上。

  他放在她腰上的大手用力一推,少女撲進他的懷里,飛白感受到她柔軟得不可思議的女性胴體抵住自己,竄進他體內的一股偷悅感,讓他不再遲疑地將嘴俯向她,蓋住她因驚愕而微微張開的櫻唇。

  在四唇交接的剎那間,少女呆住了,火辣辣的感覺沖擊著她的身心。她全身酥酥麻麻的,只能在他的唇下呻吟。

  然後他伸出舌頭舔她,自她啟開的櫻唇間侵入,探索著地的口腔,逗弄著她的丁香舌。而他的唇也一再摩挲著她的嘴唇,在她腰間的大手緊緊地將她壓向他堅實的身軀。

  另一只男性的手掌不知在什麼時候安置在她的後腦勺,將她的頭顱固定在他的唇可以恣意的范圍。

  初識情欲的滋味,使得她內心深處對這嶄新的感覺產生無比的好奇心。她學著他的方式,以舌和他嬉戲、纏繞,然後在他的邀請下,伸進他的嘴里,探索著他男性的口腔。

  她感覺到他的舌纏著她,唇吸吮著她,從下腹部一路傳上來的欲火,讓她全身酥軟無力。她抓住刀柄的手早就放松下來,和另一只手同樣纏繞在他的頸項上。

  飛白察覺到她馴服的反應,緩緩從她唇上抽離自己的嘴,改在她嬌嫩的臉頰上灑下細吻。他吻著她挺俏的鼻頭,還有她的眼瞼、眉毛、額際,然後迤邐向她圓潤的耳垂。

  他吮著、咬著,逗得她嬌喘吁吁,不斷朝他弓起身體,讓她飽滿的胸脯摩擦著他敏感的胸。

  他順著她的纖頸一路輕咬、吸吮,很快就來到她的領口。他用有力的雙腿夾住她的臀部,然後緩緩地將她放倒在地。

  他的唇很快又蓋在她的柔唇上吸吮,眼角馀光瞥了那只黑豹一眼,發現它正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它一定是只母豹,飛白在心里好笑地想,一只手不客氣地插入兩人的身體之間,尋找她的衣帶。他輕輕一扯,拉開她的衣服,露出她白色的肚兜。

  他熟練地以手罩住肚兜上緣露出來的白嫩肌膚,魅惑的眼光看進她被情欲攪得迷亂的眼睛,然後低下唇沿著雪頸吸吮裸露出來的乳溝。

  他伸出舌頭來來回回地進出她的乳溝,少女的胸膛也隨著他的節奏上上下下地起伏著。從他舌頭上傳來的火焰灼燒著少女的皮膚,讓她再也忍受不住這股燥熱,把手伸到自已的後背,解放了她的胸脯。

  肚兜被扯開了,露出來的美景讓飛白完全迷失理性。他將嘴埋在雪白的小丘上吸吮,她的體香滲進他的呼吸中,讓他更加迷醉。

  他的大手不斷在那圓潤的女性曲線上游移,制造出一波波的愉悅,更讓少女熱情地擺動身軀迎向他。

  他順著她臀部的曲線解開她的羅裙,當那雪白的大腿落入他的視線,飛白只覺得頭部轟地一響,完全被火焰占據住。

  他將自己埋在她的兩腿之間輕咬、吸吮,濕濡的汁液不斷自那里冒出,他知道她已為他準備好。

  他追不及待地脫光身上早已七零八落的衣服,將火熱的身軀貼向她,把她的兩腿分得更開,將自己安置在濕濡著等待他的欲望入口。

  少女倒抽了口氣,一陣疼痛讓她畏縮了一下,也讓飛白的表情一變。然而在兩人之間彌漫的欲火持續催燒下,少女夾緊他的臀,飛自將白己再度埋入她的體內。

  隨著他在她身體里不斷拍送的熱情,欲望之火越燒越旺,少女弓起身體,承受他烈火狂飆的欲望,她覺得自己正往上飄浮,飛向天際,然後他臀部一挺,傾所有精力,送她上天攀星摘月。滿天的星塵灑落在她身上,她緩緩地降落地面,飛白的身體沉重地壓住她柔軟的嬌軀。

  他伏在她身上喘氣,過了良久才翻身將她疲累的身體抱進懷里,兩人相擁而眠。

  ☆     ☆     ☆

  飛白是被灑落在他下巴的細吻給喚醒的。

  他感覺到甜膩的舌頭順著他的頸線,滑向他的胸膛。他張開困倦的睡眼,發現天空已露出魚肚白,一頭濃密的烏發在他胸前慢慢往下移,柔嫩的肌膚摩挲著他的大腿,他情不自禁地呻吟一聲,男性的欲望已被挑逗得勃發。

  「你在做什麼?」他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眼中濃稠的睡意已被欲望的風暴所取代,眼光慵懶地梭巡向她飽滿的胸脯,發現她的乳頭早已堅挺地等待他。

  「做你昨夜對我做的事!顾曇羯硢〉匮銎痤^,噘著嘴迎向他的唇,飛白立刻饑渴地吻住她。

  少女微一擰腰,翻身將飛白騎在身下,發出低低的嬌笑聲,雙腿夾緊他的臀部。

  「小妖精!顾兆∷娜榉糠诺阶炖镆,少女在他上方發出陣陣嬌吟,兩腿之間的柔嫩肌膚不斷摩擦著他的小腹上方。

  飛自覺得自己再也無法忍耐,握住她的細腰將她的嬌軀下移,讓他的欲望根苗順利進入她濕濡的通道。

  少女輕喘一聲,眼中交熾著喜悅和好奇,臀部忽快忽慢地上下起伏著,體驗這全新的快感。

  飛白吸吮著她的胸脯,讓她操縱他們這次的欲望之旅,直到兩人達到高潮,少女才疲累地趴在他汗水淋漓的胸上。

  她在他的胸膛嗅了嗅,低啞地笑了。

  「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飛白笑了笑,也聞了聞她的身體。

  「你也有我的味道!

  「真的嗎?」她抬起頭投給他愛嬌的一瞥,飛白屏住呼吸,覺得身體又為她火熱了起來。

  「我們去洗澡!顾碾p眸中各閃著一簇小火光,自他身上爬下,將他從地上拉起來。

  她赤裸的嬌軀在晨光映照下更顯得晶瑩美麗,澎湃的欲潮在飛白體內激蕩,只能任由她將他拉向他們昨夜初遇的小湖。

  冰冷的湖水讓飛白打了個寒顫,少女像個森林精靈般在湖水中嬉戲,撥起冰涼的湖水灑在他身上。

  「你這個小魔女!顾l出愉悅的笑聲抓住她頑皮的雙手,讓她柔軟的曲線服貼住自己堅硬的身軀。

  隨著兩人之間的肌膚相親,飛白眼中的戲謔也轉變成熱情的火花。他俯下嘴吻住她嬌嫩如花瓣的紅唇,分開她的腿,在水里占有她。

  這對他來說絕對是個嶄新的經驗,他從未在水里占有過任何女人,這樣的激情來得快,亦去得迅速,他幾乎是一進入她體內就達到高潮。

  云雨過後,兩人慵懶地替彼此清洗,抓了幾尾魚後,才上岸穿好衣裳。

  少女重新生火,烤魚的香味很快地撲進饑腸轆轆的飛白鼻中。少女遞了一尾魚給他,拿著另一尾魚靠在飛白身上進食。

  「你叫什麼名宇?」兩人之間已經這麼親密了,知道她的名字也不為過吧?飛白想。

  「無情!

  「無情?」他詫異地揚著眉。

  「是呀。婆婆說:『多情總被無情惱,男人總是讓女人傷心。有恨的情緒還不如完全無情的好!凰跃桶盐胰∶麨闊o情!

  「是嗎?」

  「可是我覺得你讓我好快樂。」無情羞怯地說,含情默默地凝望著他。

  飛白一時失神了,迷失在她熱情的眼眸中。

  她是他這生中所遇過最熱情、最嫵媚的女子。她熱情地獻出自己,大膽地表露自己的愛欲。他想,他這輩子不可能再遇見另一個像無情這般坦率自然的姑娘。

  「無情,你真美麗!顾┫骂^吻她,無情立刻熱情地回應他。

  「你根本不該叫無情,該叫多情才是!顾谒缴夏剜馈

  「也許吧。」無情眼中浮現出一抹悲傷,唇上的笑容無限凄涼!溉舨皇钱斈晡夷锉晃业鶔仐,也許我就該叫多情。不,是叫念風才對。」

  「念風?」

  「想念我爹的意思,他的名字中有個風宇。」

  飛白的心無端地快了起來,渾沌的腦中彷佛抓到什麼似地,但在無情的熱情下,很快就消失無蹤。

  「別提他們了!顾运蛉战探o她的技巧輕啄著他的唇,將他的下唇含進口中輕咬。

  「不要拋棄我,飛白!顾崧晳┣笾。

  「我根本離不開你。」他的舌頭兇猛地侵入她口中,將她緊緊地摟抱在懷里。很快地,兩道交纏的身影,再度疊躺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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