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蕾蕾決定搬回風(fēng)家大宅,拒絕見司承哲。
司承哲怕她氣壞身體,也不敢強(qiáng)迫她。他向風(fēng)正旗略略說了蕾蕾已知道他們用計(jì)騙她回來,他又以爺爺?shù)牟〖败浻布媸┌阉杖スC結(jié)婚,她恨他們算計(jì)她,所以她不肯原諒他們。
“哎!那丫頭的脾氣有時就是太倔了。”風(fēng)正旗了解一切后,拍著胸口呼氣,還好那丫頭沒生他的氣,否則他的日子一定也不好過。
“外公,白天你看緊她一點(diǎn),我怕她一氣之下又跑回英國去。”司承哲道。
“你放心,她出入會有司機(jī)接送,絕不會讓她一個人落單!憋L(fēng)正旗保證。
“哎!我沒想到蕾蕾會生這么大的氣!彼境姓艽鞌〉氐溃f盡好話,只求她原諒,但蕾蕾就是不甩他,他真怕她又像以前一樣,跟他老死不相往來。
“你安啦,她只是要要小脾氣而已,過一段時間就會沒事的。”風(fēng)正旗拍了拍司承哲的肩膀道。
“但愿如此!彼境姓軗芰藫茏约旱念^發(fā)。
祈蕾蕾回到風(fēng)家住了五天,司承哲雖然每天下班過來,祈蕾蕾一句她現(xiàn)在懷孕,不適宜同床共枕,就把司承哲趕出房外,連睡在相連的房內(nèi)都不行。
“蕾蕾,別這樣嘛,長夜漫漫,孤枕難眠啊!彼境姓茉诜块T外哀叫。
祈蕾蕾在房內(nèi)根本不甩他。
“天啊!世上最凄涼最可憐的丈夫莫過于我了!彼境姓芾^續(xù)哀嚎。
“你在吵什么?,我要休息了!崩倮僭诜坷餁鈿獾貨_門外的人吼。
“好好好!你休息,我到客房去睡!彼境姓芸蓱z兮兮地拖著沉重腳步走去客房,今晚他又要一個人渡過無眠之夜。
☆☆☆
這天吃完早餐,司承哲去上班后,司百謙來到風(fēng)宅。風(fēng)正旗上樓敲了敲蕾蕾的房門,祈蕾蕾正在房間內(nèi)邊聽音樂邊吃補(bǔ)品。她雖然生司承哲的氣,但為肚里的寶寶著想,她才不希望生出來的娃娃將來是個苦瓜臉。
“丑丫頭,外公有話想跟你談!憋L(fēng)正旗聽到房內(nèi)有音樂聲,他推開門。
“談什么?你別跟我說那姓司的事!逼砝倮贈]好氣地瞥外公一眼,他也是幫兇之一,如果她不是暫時沒地方可去,她也沒打算回來原諒他。
“丑丫頭,你就這么恨姓司的?”風(fēng)正旗問。
“哼!”祈蕾蕾哼了一聲,什么都沒說。
“丑丫頭啊,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當(dāng)人家的媽咪啦,孩子的爹是姓司,你還這么任性,你不知道司老爺子心里慚愧死嗎?怎么連他的道歉都不接受?”風(fēng)正旗道。
“你還說?如果不是你們把我騙回來,我現(xiàn)在還在英國過著逍遙的日子!
祈蕾蕾坐在遙椅上道,這兒的格局和司承哲房間的格局一樣,二間相連的房間有一個門相通。
“哎!司老頭想孫媳婦想瘋了,所以才想出這條計(jì)謀,你不想想你到英國多少年?難道你打算在英國落地生根嗎?而且承哲也不是那么可恨,這幾年來他也吃了好多苦,相思苦啊,最讓人難熬了!憋L(fēng)正旗道。
“你別說了,如果你要說他的話,我要睡覺了。”祈蕾蕾不耐地道。
“蕾蕾啊,外公老了!憋L(fēng)正旗突然感嘆起來。
祈蕾蕾心里一震,外公的確老了,他已七十有余,在這個世上不但是外公把她撫養(yǎng)成人,也是她在世上唯一有血緣的親人了。
“外公!逼砝倮僬A苏Q劬Γ睦锴Щ匕俎D(zhuǎn),她并不想外公傷心難過。
“蕾蕾啊,你能不能聽外公說幾句話?問你幾個問題?”風(fēng)正旗在祈蕾蕾的附近坐下來問。
“嗯!逼砝倮汆街禳c(diǎn)點(diǎn)頭,她知道他要說司承哲,她不能不聽他把話說完。
“司老頭子裝病,其實(shí)你也知道了,當(dāng)時你怎么沒這么大的反應(yīng)?是因?yàn)閺乃约鹤炖镎f出來,你才生氣?”風(fēng)正旗盯著她問。
“我不知道。”祈蕾蕾又嘟起小嘴。
“你不是不知道,你生氣是因?yàn)樗麄凃_了你,所以才生他們的氣,你覺得咽不下這口氣,對不對?”風(fēng)正旗道。
對!爺爺把她騙回來還情有可原,想起司承哲把她拐去結(jié)婚那天,他又是騙又是軟硬兼施,把她當(dāng)成傻子般耍,她就更加氣。
“司老太爺騙你,是善意的欺騙!憋L(fēng)正旗又道。
她知道,也沒生爺爺?shù)臍,她在生那個叫司承哲的男人的氣而已。
“而承哲拐你去結(jié)婚,你也沒反對,不是嗎?如果你不愿意,他可以奈你何嗎?”風(fēng)正旗一針見血地指出。
“外公!逼砝倮俦淮琳刺,不依地低喚一聲。
“到樓下去,爺爺來向你道歉了!憋L(fēng)正旗道。
“爺爺他來了?”祈蕾蕾心里極不好意思,要一個上了年紀(jì)的老人親自來向她道歉,她是不是太過分了?
“嗯,他現(xiàn)在就在樓下。”風(fēng)正旗道。
“我沒生爺爺?shù)臍。”祈蕾蕾道! ?br />
“那你下去跟他說。”風(fēng)正旗道。
“好吧!
☆☆☆
祈蕾蕾跟外公到樓下,司百謙和鄭真義坐在偏廳上品茗,看見風(fēng)正旗和祈蕾蕾進(jìn)來,司百謙一臉笑意。
“蕾蕾,你別生爺爺?shù)臍饬耍瑺敔斚蚰愕馈彼景僦t在家里想了又想,知道自己這回開的玩笑太大,大得連蕾蕾都?xì)馀芰耍簧苹绾,從沒做過如此渾帳的事。
“爺爺,你別,我沒生你的氣!逼砝倮俅驍嗨景僦t的話。
“你沒生爺爺?shù)臍?”司百謙高興地問。
“嗯,我沒生你的氣。”祈蕾蕾點(diǎn)點(diǎn)頭。
“太好了,蕾蕾,不枉爺爺平時疼你!彼景僦t笑得見牙不見眼,呵!他沒想到事情如此順利解決,他還擔(dān)心蕾蕾不肯原諒他呢。
“少奶,老鄭也要請你原諒。”鄭真義坐在一邊搭腔。
“鄭伯伯,蕾蕾也沒生你的氣!逼砝倮倏粗@幾個從小就疼她的老人,她搖了搖頭,就算他們真有錯,她又豈敢怪罪他們?
“太好了,蕾蕾原諒我們了,那今晚就跟我們回去吧!彼景僦t道。
“爺爺,我還想住在這兒,外公一個人也怪寂寞的,我要陪陪他!逼砝倮俾冻鲆荒利惖男θ荨
“對對對!我們都說好了你們結(jié)婚后,一個月起碼回來住二星期的!彼景僦t點(diǎn)著頭。
二個老人聊起茶經(jīng)、財(cái)經(jīng),祈蕾蕾聽得哈欠連連,這段時間她變得容易疲累特別嗜睡,司百謙看見她這副模樣,連忙叫她回房休息。
“蕾蕾,快回房間休息吧,別理我們了,否則承哲那小子以為我們虐待你,他會殺了我們!彼景僦t笑得瞇起一雙眼睛。
“哼!他敢?”祈蕾蕾嘟起小嘴,那個可惡的男人,還沒想出懲治他的辦法前,她不打算原諒他。
“蕾蕾,你還沒原諒那小子嗎?”司百謙何等聰明,聽蕾蕾那一聲哼,他便知道孫子的劫難還沒過去。
“我還沒打算原諒他!逼砝倮龠呎f邊向著大廳的門口走去。
看著蕾蕾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司百謙瞪著風(fēng)正旗。
“那小子還沒搞定蕾蕾嗎?”司百謙問。
“哎!蕾蕾固執(zhí)得很,承哲都低聲下氣求她了,她就是不甩他!憋L(fēng)正旗想起這幾天司承哲晚晚被蕾蕾趕出房門,就替他感到悲傷。
“少奶心里在想什么呢?”鄭真義皺起眉頭。
“天啊!那該怎么辦?那渾小子怎么就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司百謙替自己的孫子感到無比悲哀。
“老爺,我們都不便插手的!编嵳媪x想起上次老太爺跟蕾蕾開的玩笑,就怕會越幫越忙,他的心里仍舊怕怕。
“哎!都是我不好,在書房里胡言亂語什么?”司百謙自責(zé)不已。
“怎么能怪你,都是蕾蕾太不懂事了,找時間我好好罵她一頓,把她那顆頑固腦袋罵醒!憋L(fēng)正旗一臉嚴(yán)厲地道。
“別,你還不了解蕾蕾的性格嗎?她吃軟不吃硬,多年前如果不是那小子傷透了她的心,她會那么恨他嗎?所謂愛之越深,恨之越切!彼景僦t道。
“老爺,其實(shí)我們不必在此窮緊張,我相信少爺一定會有辦法搞定少奶的!编嵳媪x安慰司百謙。
“希望吧。”司百謙嘆口氣。
“別忘了少爺已經(jīng)不是六、七年前的渾小子了。”鄭真義笑著道。
“對!”風(fēng)正旗贊同地點(diǎn)頭,現(xiàn)在的司承哲不容小覷,他渾身散發(fā)的氣勢令人折服,他能把蕾蕾拐去結(jié)婚,必有他的過人之處。
三個老人閑聊了一會,決定去打一場高爾夫球活動一下筋骨,他們相信只要打完一場球,松弛一下神經(jīng),必會想到好的方法,令蕾蕾原諒司承哲。
☆☆☆
司承哲下班回來,推開房門,祈蕾蕾抱著泰迪熊閉著眼睛躺在搖椅上聽音樂,他悄悄地走到她的身邊,伸手輕輕地?fù)崦念^發(fā)!
祈蕾蕾睜開眼睛,看見司承哲蹲在自己跟前,她撇開臉不理他。
“蕾蕾,你要如何才肯原諒我?”司承哲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讓她轉(zhuǎn)過臉來看著他。
“我不知道!逼砝倮俜鄣。
“別生氣了好不好?我是你的丈夫耶,若你恨我,打我出氣好了。”司承哲抓起她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拍去。
“我們可以離婚。”祈蕾蕾甩開他的手。
“不要,我不要離婚!”司承哲急叫。
“為什么?你又不愛我,一直把我當(dāng)傻子般耍……”祈蕾蕾還想說他不過把她當(dāng)成戰(zhàn)利品般,只用了一天就把她征服,卻被司承哲打斷她的話。
“我不愛你?天地為鑒,我若不愛你,為什么要千方百計(jì)跟你結(jié)婚?我若不愛你,為何要跑去英國偷偷見你?我若不愛你會一直等你回來嗎?”司承哲大聲吼。
“別說得那么動聽,誰會相信你?”祈蕾蕾也大聲吼。
“天啊!你的腦袋到底在想些什么?到底要怎么樣才相信我愛你?”司承哲無力地嘆問。
“你以為對我溫柔對我關(guān)心就是愛我?天底不只有我這個笨蛋只一天時間,就被你拐進(jìn)結(jié)婚的禮堂!彼睦锖鼙,他都沒追求,她也沒嘗到談戀愛的喜悅,就被他拐了。
“這還不夠嗎?要如何才能證明我是愛你?”司承哲哀嘆。
“除非你把天上的星星摘下來給我!彼置骶拖霝殡y他,就是要拿他來出出氣,誰見過哪個女人這么容易就讓自己的丈夫拐的?她好歹也是大美人一個,居然這樣就被他拐去結(jié)婚。
“星星?”司承哲半瞇起眼睛瞪著她問。
“星星!逼砝倮俸芸隙ǖ卮,星星耶,他有本事摘給她嗎?
“確定是要星星?”司承哲又問。
“當(dāng)然!”祈蕾蕾得意地笑答。
“有時間限制嗎?”司承哲問,看他的樣子似乎正在計(jì)算取星星需要多少時間,他打算坐飛船到太空摘取嗎?
“沒有!逼砝倮倌樕先匀粠Γ妥屗麩o限期地去摘取吧,只怕他一生都沒法做到,又何需要時間的限制?
“好!我給你!彼境姓芩斓氐馈
他的爽快反倒令祈蕾蕾一愣,他不會真有辦法吧?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似乎伸手一撈,星星就到手,她倒變糊涂了。
“怎么?你不相信?”司承哲嘴角彎出一道帥氣的弧形。
“哼!你取來再說信不信吧!逼砝倮侔烟┑闲苋拥酱采舷肫饋,司承哲彎下腰把她壓回?fù)u椅上。
“好。”司承哲的氣息噴灑在她的俏臉上。
“干什么?我要起來了!逼砝倮倏粗拷膸浤,熟識的氣息包圍著她,令她心里一陣輕顫,她幾乎忍不住把自己的紅唇湊上去吻他了,但剛剛才出難題刁難他,又豈能這么容易就放任他?
“我要和我的太太親熱,她冷落我好久了!彼境姓苓呎f邊把唇湊到她的唇上,狠狠地吻下去。
“不要!除非你把星星摘回來,要我認(rèn)為滿意為止!逼砝倮僭谒麘牙锝腥,好不容易推開司承哲。
“不好,我現(xiàn)在就想把你吃了!彼境姓芩览p著她。
“不要,如果你想要強(qiáng)來的話,我會恨你一輩子!逼砝倮偻䥽?biāo)?br />
“好吧,我就先把其余沒吃的留下,等我把星星取回來再慢慢品嘗。”司承哲可憐兮兮地道。
“我說要等我認(rèn)為滿意了才行!逼砝倮贊M面通紅伸手在他的頭上敲了一記。
“哇!好痛耶,你想謀殺親夫?”司承哲捂住自己的頭,裝模作樣地道。
“哼!謀殺親夫?誰信?”祈蕾蕾整理好衣衫站起來,“走開啦,我肚子餓了要去吃飯!薄
夫妻二人雙雙來到餐廳,風(fēng)正旗已坐在餐桌前等待,看著夫婦二人,他眼睛一亮,他們和好了嗎?
“來來來,吃飯吃飯,今天的菜色好特別,魚水合歡,天作之合,鴛鴦戲水,百年好合,來,快吃快吃!憋L(fēng)正旗舉起筷子對二人道。
“你說什么啊?”祈蕾蕾莫名其妙地看著外公,這些菜有什么特別,不過就是平常的菜色而已,風(fēng)老頭竟然能說出這么多名堂來。
☆☆☆
二天后,司承哲把一個錦盒遞給剛睡醒午覺的祈蕾蕾,她滿眼疑惑地接過來,他送首飾給她干嘛?
“打開來看看,是你要的東西!彼境姓芸粗悬c(diǎn)迷糊的樣子,躺上床忍不住親了親她。
“我要的東西?”祈蕾蕾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
“對!你要的東西!彼境姓苡钟H了親她,一雙大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上下移動。
祈蕾蕾滿眼狐疑地打開錦盒,只見盒內(nèi)放著一顆相當(dāng)精致的星星,那顆星星的中間鑲嵌著一顆熠熠生輝的藍(lán)寶石。
“這是我要的東西?”祈蕾蕾一下子清醒過來,所有瞌睡蟲全都拋到腦后,他竟然用一顆這樣的“星星”就來打發(fā)她?
“難道不是星星嗎?”司承哲靠在她耳邊,乘機(jī)輕咬了下她的耳垂。
“這能算嗎?”祈蕾蕾瞪大眼睛。
“這不是星星,什么才是星星?”司承哲翻身起來,把她壓在自己身下,雙手撐在她身邊兩側(cè)問。
“不算,不算,我要的是天上的星星。”祈蕾蕾伸手想推開他。
“那天我曾向你確定是要星星!彼境姓軓(qiáng)調(diào)道。
“你狡辯!逼砝倮俨环慕。
“你耍賴!彼境姓苤肛(zé)。
“我不承認(rèn)!逼砝倮侔涯穷w相當(dāng)貴重的星星塞回司承哲的衣服內(nèi)。
“我都吃素二個星期了,你就不可以可憐一下我?”司承哲摟著她道。
“不行!你不可以這么馬虎打發(fā)我!逼砝倮贇鈿獾卮分男靥。
“這顆是天星,是用天然寶石鑲嵌的星星。而且那天本人明明很肯定地問過你,你要的就是星星,并沒指定是什么質(zhì)材的星星!彼境姓軓(qiáng)辯。
“但我有說是天上的星星。”祈蕾蕾道。
“后來我再問的是,確定是星星?你肯定地答星星,甚至答當(dāng)然。這不能算是我的錯!彼境姓芙苹氐。
“不算不算!你別蒙混過去。”祈蕾蕾打死都不肯承認(rèn)是自己的錯,她又被他拐了,拐進(jìn)文字游戲里,但她不承認(rèn)他能奈她何?
“不行!你起碼要給予我補(bǔ)償!彼境姓苓呎f邊俯下頭,吻住她的小嘴,他的手探進(jìn)她的衣服內(nèi),握住她胸前的豐盈。
“不要,你不可以來強(qiáng)的,否則我恨你。”祈蕾蕾兇兇地道。
司承哲盯著她的眼睛,無奈地嘆口氣,從她的身上下來,他不想來強(qiáng)的,不想她真的恨他一輩子。
“那么你要我怎么做才能稱你的心?”司承哲看著她。
“我現(xiàn)在不要星星了,除非你拿到一只太空船回來!逼砝倮傺垡矝]眨,又想出一道難題,故意刁難他。
“好!”司承哲想也沒想一口答應(yīng)下來。
他答應(yīng)得是不是太快了?以為是紙?jiān)娘w船嗎?
“你別跟我打馬虎眼,否則我不承認(rèn)!逼砝倮俳苹匦Φ溃!就看你如何把飛船取回來。
☆☆☆
第二天,司承哲真的拿了只飛船回來,不過是飛船的模型,雖然是模型,但設(shè)計(jì)得相當(dāng)精致細(xì)巧,眺望臺、控制室可以隨意拆拼裝砌,一片片金屬裝拼得栩栩如生。祈蕾蕾捧著這只飛船,眼睛一亮。
“怎么樣?令你滿意嗎?”司承哲看著她眼眸中閃過的亮光,知道她喜歡,上前摟著她問。
“這是模型!逼砝倮偎罁蔚。
“老婆大人,你并沒規(guī)定不能用模型!彼境姓苄Φ馈
“這模型是不錯。”祈蕾蕾也笑著。
“那么我達(dá)到你的要求了嗎?你滿意了吧?”司承哲俯下頭問。
“不能,這是模型,離我的要求差太遠(yuǎn)了,也不能令我滿意!逼砝倮僮煲黄膊恍嫉氐,只一句話,又把司承哲一片苦心打人無底深淵。
“天啊!你到底要折磨你的丈夫到什么時候?”司承哲哀嚎。
“喂!先把話說明,我什么時候折磨你了?是你做錯事在先還怪人,而且我只要求你小小的事情,你都沒做好,要我怎么原諒你?”祈蕾蕾戳著丈夫的胸口惡人先告狀。
嗚,殺了他吧!這磨人的小妖精,怎么這樣難纏啊?司承哲不管那么多,摟著老婆就來個熱吻。祈蕾蕾被他壓制得不能動彈,吻得她臉紅耳熱,渾身竄上一股酥麻的感覺,不行!她不可以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祈蕾蕾用力把司承哲推開,扁了扁嘴滿面委屈。
“你就會欺負(fù)我,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是真心愛我,所以你一點(diǎn)都不尊重我。”祈蕾蕾說得好不凄涼。
“我沒有。”司承哲看著她一張哀怨的臉,頓時手足無措,天!他不要她哭,他不要她難過,只要她能開心,不管什么事他會盡他的能力讓她快樂。
“你還說沒有?你把我當(dāng)成一個無知的女人,所以只用了一天,就把我拐去結(jié)婚,其實(shí)你心里天天在笑我傻!逼砝倮俦庵彀汀
天啊!這是什么歪理啊?她生理期到……噢,不對,她現(xiàn)在哪來的生理期,她分明是在刁難他嘛。
☆☆☆
司承哲心情郁悶地坐在偏廳,司百謙打電話來,他們在風(fēng)宅已住了二個多星期,要他們夫婦回司家。司承哲對著電話有氣無力地“嗯,嗯”了二聲,他心里直罵自己無能,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蕾蕾并沒像幾年前一樣,對他不哼不哈。
“唉——”司承哲不知嘆了第N聲氣,女人心海底針一點(diǎn)都沒錯,他的蕾蕾現(xiàn)在變得蠻橫不講理,明明是她錯,噢,不,是他錯。
“司總裁,那丫頭又為難你什么了?”風(fēng)正旗看著了無情緒的司承哲,他知道蕾蕾不斷出花樣來為難司承哲,而司承哲也很努力地見招拆招,但現(xiàn)在他垂頭喪氣地坐在這兒唉聲嘆氣,肯定又被丑丫頭為難了。
“外公你說,我到底怎么樣才能逗她開心?”司承哲問道,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司氏的總裁了,在商場上他如魚得水,游刀有余,但碰到祈蕾蕾,他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那女人自小就是他的克星,把他吃得死死的。
“女人不就是靠哄逗就行了?你送她花送她首飾……”風(fēng)正旗話沒說完,就被司承哲打斷。
“送花?”司承哲疑惑地問。
“你不會花和首飾沒送過給她吧?”風(fēng)正旗一臉嚴(yán)肅地道。
“花?首飾他當(dāng)然送了不少,司承哲在花上似乎想起了什么點(diǎn)子,他不斷地重復(fù)著這個字。
“你想到逗她高興的辦法了?”風(fēng)正旗看著他問。
“對!我要讓她感動,我要讓她知道,對她的愛是真心真意,絕無半點(diǎn)虛假成分!彼境姓軓囊巫由掀饋,在小廳上踱來踱去,興奮地道。
“那就好,我們拭目以待!憋L(fēng)正旗受了他的感染,他相信司承哲想到的辦法一定可行,雖然他還不知道他要用什么方法。
“外公,我們明天要回司家!彼境姓苻D(zhuǎn)身看著風(fēng)正旗道。
“哦?”風(fēng)正旗滿面狐疑地看著他,他要如何實(shí)施他的計(jì)劃?
“放心,我會準(zhǔn)備好一切的!彼境姓苣樕下冻瞿▓(jiān)定的笑容,他邊說邊向外走,他現(xiàn)在就要去做好準(zhǔn)備。
☆☆☆
第二天,司承哲一早就不見人,風(fēng)家司機(jī)老李開車和祈蕾蕾回司家,風(fēng)正旗很想知道司承哲到底用什么方法去感動他的寶貝外孫女,于是跟來湊熱鬧。
小車從駛?cè)胨炯覄e墅的路上,路兩側(cè)飄滿一幅幅彩帶,彩帶上各寫著,“蕾蕾,我愛你”、“蕾蕾,別生氣”、“蕾蕾,愿你每天都快樂……”
“小姐,你看!崩侠钗罩较虮P對祈蕾蕾道。
“我看到了!逼砝倮俸酶袆,她內(nèi)心的震撼簡直不可用言詞來描述。哲哥哥,哲哥哥,我也愛你。祈蕾蕾不斷在心里對司承哲道。
接近司家大宅前面,半空中高懸著一顆用各種顏色水晶石,堆砌而成的大星星,那顆星星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而在另一面,也高懸著一艘太空船的模型,這艘模型,比上次的模型要大。
在司家大宅的正前方,九百九十九朵紅玫瑰拼成的心形,占了相當(dāng)大的位置。紅玫瑰之中,用紫色郁金香點(diǎn)綴著幾個字,蕾蕾,我愛你!
祈蕾蕾從車上下來,看著司承哲為她布置的一切,激動得無法言語。
“蕾蕾!彼境姓軓臉涫a處走過來,緊緊地?fù)碇倮佟?br />
“哲哥哥。”祈蕾蕾好感動,她把臉埋在他的懷里。
“蕾蕾,原諒我!彼境姓艽笫謸徇^她的背,溫柔地道。
祈蕾蕾從他懷里抬起頭,看著他搖了搖頭。她早不生他的氣了,她只不過想為難一下他而已。
“哲哥哥,我愛你!
“蕾蕾,我好愛好愛你!
一對彼此深愛的情侶在心形玫瑰前緊緊地?fù)肀,互相訴說著他們心中的愛意……
早晨的陽光溫暖而燦爛,雀鳥嘰喳著說著祝福的詞句,祝福他們永結(jié)同心。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