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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結(jié)婚吧(下) 第三章
作者:淡霞
   
  海寧兒后悔到了極點,她真不該負氣參加這個餐會,她發(fā)現(xiàn)自己在褚凱面前像只被  戲耍的小老鼠,無所遁形。  

  在入席時,她特地選擇坐在戴維的身邊,不料,褚凱竟厚顏無恥的向戴維提出要她  坐在他身邊的要求,要命的是戴維竟欣然答應。  

  「顯然褚總裁真的很欣賞寧兒,我這個當老板的也與有榮焉。」  

  榮個頭啦!都什么節(jié)骨眼了,他還有興致在那兒咬文嚼字,說一些沒營養(yǎng)的客套話  。  

  海寧兒拚命用眼神示意戴維不要將她推入虎口,偏偏戴維今天像少了根筋似地,完  全沒發(fā)現(xiàn)她眼中的SOS。  

  「我不是什么豺狼虎豹吧?」褚凱帶著戲謔加上挑釁的眼神看著她。  

  豺狼虎豹根本不足以形容他,也許毒蛇猛獸更為適合。  

  海寧兒根本沒得選擇地坐到他的身邊,他十分得意地笑了笑,招侍者點菜。  

  「不知妳想吃什么?」褚凱幾乎打從見到她之后,便一直稱呼「妳」而不稱呼她「  海小姐」,顯然他并不避諱被戴維知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客隨主便!」她極其勉強地扯著自己的嘴角,那幾乎在看見他之后便僵化了的神  經(jīng)。  

  「我記得妳胃不太好,不能點太酸太辣的菜對吧?」他刻意用極度溫柔體貼的口氣  說話,似乎擺明了要讓戴維看出他們非比尋常的關(guān)系。  

  此時,海寧兒反倒慶幸戴維的少根筋,他只是驚訝非常的說:「這我倒不知道!  沒有起疑心再追問下去。  

  什么胃不好,不能吃太酸、太辣的食物,根本是他胡謅的。  

  一種惡作劇的意念浮上海寧兒的心頭。  

  她故意以甜死人不償命的嗓音向戴維說道:「戴維,你不是最愛吃帶辣味及酸味的  食物嗎?」  

  「啊──」戴維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似地張著口,在被狠狠一踢之后,似乎開竅了  似地點點頭,「是,是,我最愛吃帶這兩種味兒的食物。」  

  見鬼了!他一向不吃酸又不吃辣,真不明白海寧兒今天是怎么回事,會不會是剛剛  受傷流血過多,而腦子有些「啪待」了吧?  

  「既然如此,不如我分開點菜!顾^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褚凱似乎知道她心里  想些什么似地,竟打蛇隨棍上,居然點了一些又辣又酸的菜色,不過卻只要求一人份。  

  顯然他是故意點給戴維吃的,而此刻,戴維的五官幾乎已扭曲成一團了。  

  原本海寧兒打算等上了菜之后再想方法幫戴維調(diào)換菜色,豈知褚凱根本是早有預謀  ,他選的是套餐,也就是各人有各人的食物,讓她根本英雌無用武之地。  

  「戴維先生,是不是我點的菜色你不喜歡?還是嫌口味不夠重?我可以請廚師再多  放點佐料!孤犓脐P(guān)切,實為陷害,褚凱這一招根本令海寧兒有些措手不及。  

  而最可憐的是戴維,為了表示禮貌,他只有硬著頭皮,配著冰水把那些又辣又酸的  食物吞下肚。  

  只見他滿臉通紅,一頭汗水,一副著了火似地模樣。  

  「戴維,你不要緊吧?」海寧兒十分擔心的注視他。  

  「沒事,褚總裁點的菜真好吃。」戴維苦中作樂,天曉得他的胃已經(jīng)在拉警報了!  

  海寧兒的神經(jīng)已斷成碎片。  

  褚凱仗著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居然不避嫌地對她「性騷擾」,每一次她關(guān)心的詢問戴  維時,他馬上以她手受傷為理由,公然地喂她吃東西。  

  「來,嘗一口這清蒸的魚片,可以補血養(yǎng)氣,對妳的傷口還有早日愈合的作用!  說著,一塊魚片已送到她嘴巴一前。  

  戴維不知道是吃了過多的刺激性食物,還是真的少了根筋,居然沒有發(fā)覺褚凱的殷  勤過了分,還附和著褚凱的每一句話。  

  「對,寧兒,妳多吃點魚,對妳的傷口會有幫助的!褂捎诔粤诉^辣的食物,戴維  說起話來變得結(jié)結(jié)巴巴的。  

  他的附和馬上遭來一記衛(wèi)生眼,「我看你要多喝點冰水才行。」說著,她便擅作主  張叫服務生送來一大桶冰塊,其實,她想做的不是把冰塊加入戴維的杯子中,而是想整  桶倒向他的頭,看他是否可以清醒一些。  

  「這些小事就讓服務生來做就行了,妳別忘了妳的手正受傷。」褚凱以迅雷不及掩  耳的速度握住她的手,而且還把她的手拉放在他的大腿上。  

  他簡直是色膽包天到了極點,他握住的手是她沒有受傷的手。  

  海寧兒不斷地想掙脫被他覆住的手,卻徒勞無功,氣得她直想尖叫。  

  他的大腿肌肉結(jié)實,透過褲子不斷傳來熱力,令她兩頰火燙,就連體內(nèi)也有一股莫  名的騷動正在擴大。  

  對于她的燥熱與不安,褚凱似乎也感覺到了,得意地對她咧嘴一笑。  

  要不是剛剛上完最后一道菜,服務生已把餐刀收走,她會毫不猶豫地拿刀子將他唇  邊那抹可惡的笑給刮下來。  

  「不行了!我得去洗手間一趟!勾骶S似乎再也承受不了腸胃的抗議,說了句抱歉  便沖出了包廂。  

  一見戴維離開,海寧兒醞釀已久的怒火頓時爆了開來。  

  「你太過分!」她的語氣充滿指責意味,一雙冒著火光的眼怒視著他。  

  面對她排山倒海而來的怒氣,褚凱卻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樣,甚至聳聳  肩,他那一臉的無辜樣,為他英俊的臉平添一股逼人的魅力。  

  「我哪里過分了?」他唇瓣的笑容益加放肆,「妳客隨主便,我當然得盡地主之誼  ,客人喜歡吃什么樣口味的食物,我當然要細心安排,再說,戴維喜歡吃辣味酸味的食  物還是妳好心告訴我的,我又做錯了什么?」  

  「你--你--」她氣得渾身顫抖,找不到一句可以罵他的話。  

  她簡直是自打嘴巴,他說的沒錯,這場惡作劇完全是她開端的,而倒霉的卻是無辜  的戴維。  

  想到戴維剛才那般痛苦地離去,又遲遲不見他的蹤影,真令她心急如焚。  

  「妳要去哪里?」他握住她的手不肯放松。  

  「我去哪裹不用你管!」她奮力地甩開他的手,馬上又被抓住,再甩開又被抓住。  

  「寧兒,難道妳就不能心平氣和的和我談一談?」褚凱的口氣近似哀求。  

  「我們之間沒什么好談的!」她再度甩開他的手,那雙憤怒的明眸在此刻更加晶亮  ,讓人難以將視線從她的臉龐上轉(zhuǎn)移開來。  

  「寧兒--」他又伸手要抓住她的手,她卻揚起手朝他剛毅的臉打了下去,他沒有閃  躲,微微發(fā)痛的臉頰令他相信她是真的生氣了。  

  在見到褚凱臉頰那道鮮紅的五指印時,海寧兒臉上的氣憤逐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  漸漸凝聚在她面容上的不知所措和些微的不安。  

  上帝!她是怎么回事啊!即使再怎么恨他,也不該動手打人。  

  「是你逼我的!」她咬著牙,把眼睛看向半空中,硬生生地把眼底那陣莫名的酸楚  逼了回去。  

  「如果打了我可以讓妳消氣,我寧愿讓妳多打幾下,甚至打到妳高興為止,我都可  以承受!顾蒙铄涞难劬粗钏X得自己像支怕熱的巧克力甜筒,幾乎在他低  沈的嗓音中融化成一無所有。  

  「砰!」地一聲,戴維像火箭頭似地沖了進來,打破褚凱帶來的魔咒。  

  從他雙手抱腹,臉上尷尬又痛苦的神情,可以看得出他此刻正處于極不舒服的狀態(tài)  中。  

  「戴維,你沒事吧?」海寧兒看看他發(fā)青的面容,心中交雜的是濃烈的后悔,為自  己的惡作劇,更為剛才那失控的一巴掌……「我忽然想起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辦,恐  怕不能再留下來了!勾蠼挚谥兄匾氖,恐怕是要去掛急診,但又礙于不好意思才說  謊。  

  海寧兒不會遲鈍到聽不出戴維話中的含意,她急忙取過自己的皮包,一副他走,她  也要走的模樣。  

  「我跟你走!  

  戴維拚命地向她使眼色,還硬擠出笑容道:「寧兒,妳留下來陪褚總裁談事情,妳  不是有些事要和褚總裁商量?」  

  「我──」她咬咬唇,一副不想留下來的堅決模樣,但戴維哀求的眼神令她的意志  動搖了。  

  戴維給了她一個「我沒事」的安撫笑容,轉(zhuǎn)身向褚凱表達自己中途退席的歉意,甚  至還不放心的要求他道:「寧兒的手受傷了,待會兒麻煩褚總裁撥個空送她回公司!  

  要不是因為海寧兒對戴維過度關(guān)心而引發(fā)出他滿腔的醋勁,褚凱倒也挺欣賞戴維這  么一個細心的男人。  

  「這一點你大可放心,照顧寧兒本就是我的責任。」他居然把話說得如此露骨,但  戴維卻只是感激的道謝,因腸胃不適而匆匆離去。  

  戴維走了之后,海寧兒也沒打算要留下來,她隨即轉(zhuǎn)身欲離去。  

  但褚凱卻比她更快一步,擋住她的去路。  

  「寧兒,妳不是有事要和我商量?」他沙啞的嗓音無疑是種蠱惑。  

  海寧兒艱難地咽了口口水,深吸了口氣,破解他在她身上施的迷咒。  

  「我們之間已沒有什么可以商量的,」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不泄漏心底的情感,「  我只是要告訴你,我不想接貴公司的CASE,你另尋別人來為你做設計吧!」  

  「我不要別人,我只要妳。」他低沉的嗓音,傳達著某種足以令她心跳加速的訊息  !笇ξ叶裕瑠吺菦]有人可以取代的。」  

  「我看你一定是腦子不清醒了,你忘了歐萊兒了嗎?」她的眼神閃爍著如火炬般的  光芒,十分懾人。  

  「我和歐萊兒──」他急欲解釋,她卻用手捂起耳朵對著他大聲咆哮。  

  「我不想聽你和歐萊兒之間的事,」她放下?lián)撟《涞氖郑樕系臎Q裂令人膽戰(zhàn)心  驚。「現(xiàn)在,請你讓開,我不想浪費任河時間面對你。」  

  「寧兒──」他真的欲哭無淚,他到底做錯了什么?她竟如此恨他。  

  「走開!」她見他不肯退讓,抓起裝滿冰塊的冰桶朝他扔了過去;他快速地閃了開  來,雖然他沒被砸到,卻被冰水給濺濕了衣服。  

  望著海寧兒憤恨離去的背影,再看一眼自己身上的狼狽,褚凱深知這場仗并不是這  么容易打的,不過他不會因任何挫敗而氣餒,時下有人101次求婚,而他也有愈挫愈勇  的勇氣,寧兒是他的妻子,他一定會贏回她的心的。  

  即使她的個性再怎么強烈倔強,以柔克剛的道理他還懂,而且絕對奉行!  

  海寧兒沒料到自己的行為竟然如此暴力,打褚凱一巴掌或拿冰桶砸他都不是她會有  的行為。  

  但那家伙卻有令她行為失控的本領(lǐng)。  

  她不只行為失控,她的情緒也失控,可說她整個人都失控了。  

  原以為打了他一巴掌、拿冰桶砸他,她會獲得報復的快感,可是為何她卻滿心歉疚  ,甚至還會有難過的感覺?  

  難過什么?歉疚什么?那種男人就算親手殺了他,也是他咎由自取的,難道妳忘了  是誰背叛了你們的婚姻?難道妳忘了是誰害妳失去孩子?  

  緊咬住自己的下唇,彷佛想借著唇瓣上的痛楚提醒自己褚凱對她的傷害……她伸手  招來一輛出租車,在坐上去之前,她竟不由自主的回頭看了一眼,在確定褚凱并沒有尾  隨而來時,她本應覺得開心的心卻覺得好空虛……唉!又來了!她狠狠地捏了下自己的  大腿,讓自己清醒些。  

  回到了公司,透過戴維的大哥大,得知他因吃了過多刺激性的食物而導致急性腸胃  炎,正在醫(yī)院吊點滴,讓她對他更覺歉疚得無以復加,反而大沖直安慰她,要她別放在  心上。  

  她原本想去醫(yī)院照顧戴維,可是在得知亞倫陪伴在他身邊時,她就識趣的不去當電  燈泡。  

  有時她倒十分懷疑,為何男人總是傷害女人,而不懂得去珍惜女人?反觀戴維和亞  倫的愛情卻如此忠貞,也或許正因世俗的眼光容不下他們,他們的愛情必須經(jīng)過比正常  人的愛情還要更嚴苛的考驗,所以他們比任何人還懂得珍惜這份得來不易的感情。  

  一整個下午,海寧兒幾乎是在渾渾噩噩中度過的。  

  畫錯了好幾張設計圖,發(fā)了數(shù)不清的呆……直到下班前一刻,她才了解自己竟讓褚  凱影響得如此深。  

  又是他!該死!不是告訴過自已,不要再想他了嗎?  

  為何在腦子里打轉(zhuǎn)的卻是他深邃的眼神、戲譫的笑容,以及輕佻的挑逗……夠了!  再這么下去,她好不容易才建立起的平靜生活就徹底毀了。  

  可惡的是,他似乎不想放棄對她的騷擾,就在下班的前一刻,她再度收到褚凱送來  的花。  

  不過,這一次他學聰明了,他這次叫人送來的是朵由水晶雕刻的玫瑰花,十分精致  ,看得出價值不菲。  

  隨著水晶玫瑰還附帶了一張卡片,上面寫著--  

  這朵玫瑰永不凋謝,而且十分堅硬--如同我的心。  

  海寧兒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發(fā)哪門子神經(jīng),非但沒把褚凱送的水晶玫瑰給扔了,還  把它帶回自己的公寓。  

  也許是想藉由它來提醒自己對褚凱的恨──這樣的理由近乎可笑,也無法說服她自  己。  

  但是,她還是把它留下來,而且還將它插入一只精美的花瓶里。  

  「唏蘇,唏蘇。」一陣熟悉的噪音打斷她的思緒。  

  「寶寶,STOP」她對著頑皮的寶寶--一只六個月大公的金吉拉貓咪輕聲斥喝。  

  寶寶是陳小咪所飼養(yǎng)的母貓所生的BABY,當她租下這幢公寓時,陳小咪為了怕她過  于孤單而好心的將寶寶送給她作伴。  

  寶寶正處于成長期,十分調(diào)皮好動,而且破壞力特強。  

  「喵!喵!」牠似乎有些不甘心的停止捉弄魚缸中的金魚,并對海寧兒發(fā)出埋怨的  叫聲。  

  「BADBOY!」海寧兒沒好氣地走過去拍了下牠的頭,拿起魚缸旁的飼料丟了幾顆給  妹妹,安撫一下驚魂未定的牠。  

  妹妹--是她有一次經(jīng)過水族館而一時興起買下的金魚,她很羨慕牠在水中那股悠游  自在的生活,哪里知道買下牠,卻是牠災難的開始。  

  寶寶三不五時就隔著魚缸逗弄牠一下,嚇得妹妹總是驚慌失措的在魚缸內(nèi)如無頭蒼  蠅般到處竄游。  

  妹妹的情景令她想到自己,而寶寶就像褚凱,到底何時他才能停止對她的逗弄。  

  這朵玫瑰永不凋謝,而且十分堅硬--如同我的心。  

  她沉思的瞪視著水晶玫瑰,褚凱似乎是想借著玫瑰告訴她,他仍想和她繼續(xù)前緣,  為何他就是不能--  

  門鈴突然響起,她擰起眉心,想不出這個時候會有誰來訪。  

  咪咪此刻還在忙著MIMIHOUSE的工作,而雅雅要來訪之前也會先打電話給她,莫非  --她的目光頓時尖銳起來。  

  透過門上的電眼,她果然看到褚凱站在門外。  

  她沒有應聲也不準備開門,原以為他在等不到響應之后便會離去,誰曉得他竟拍打  著她的門,十分驚慌的叫著她的名字。  

  海寧兒硬著心腸不予理會,但他拍打的更急更響,連叫她名字的音量也隨之提高。  

  「寧兒,開門,寧兒,如果妳聽到我的聲音,請妳開門,寧兒!」褚凱心急如焚,  他很怕她一個人會出什么意外,況且她的手還受傷。  

  愈想愈令他焦慮,于是他決定透過大哥大向警方求救,就在此時,海寧兒終于把門  打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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