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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教灰姑娘 第九章
作者:丹菁
   
  「這邊請,亞蓮說她身體不舒服,可是要她去看醫(yī)生她又不肯……」

  連冠勛的聲音夾雜在開門聲里,鐘離夢瞇起魅眸盯著昏暗的房間,向他示意他可以先離開后,隨即拉開房內(nèi)的窗簾!高@房間的采光這么好,拉上窗簾不是顯得很浪費嗎?」

  他自顧自的說,轉(zhuǎn)過身倚在窗邊,斂下魅眸睞著整個人蜷縮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層層裹住的連亞蓮。

  「他們?yōu)槭裁醋屇氵M來?」裹在被子里的她悶悶地說。

  太過分了,他們居然放任一個男人進入她的房間而不作聲。

  「因為我不只是來探病的老板,更是擔(dān)心你的男朋友,所以他們當(dāng)然很歡迎我來。」他緩步走到她身旁坐下,并一把扯開她緊抓住的被子!赴l(fā)生什么事了?你根本就沒有感冒,為什么不到公司上班?」

  不會是在生他的氣吧?他覺得自己才是應(yīng)該生氣的那個人。

  他俯近她,以長指輕撩起她滑膩的發(fā)絲,卻見她倏地往床角退,神色有些驚慌失措,瀲滟的水眸逃避著他的注視。

  鐘離夢挑起飛揚的眉,斂下濃密酌長睫,仔細審視著她,突地發(fā)現(xiàn)她雪白的頸項上有可疑的痕跡,立刻再向前湊近一點。

  「你干什么?我、我身體不舒服,今天要請假!」她說得理直氣壯,卻心虛得不敢直視他。她不敢讓他知道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事,不敢告訴他一切果真如他猜想的一般;如果不是她反應(yīng)夠快,真不敢想像會發(fā)生什么事。

  「這是什么?」寒鷙的目光鎖在頸項的紅痕上,瞧她一臉不解,他還好心的把她擺在書桌上的鏡子取來!高@就是你不敢來上班的原因嗎?」

  那是什么痕跡,他們彼此心知肚明。

  「這是……」不會吧,她不知道那居然會留下這么明顯的痕跡……

  她要怎么跟他解釋?說是克在喝醉酒開的玩笑?喔,別傻了,連她都不相信那是在開玩笑;一切就跟他告誡她的一樣,只是她一直不相信罷了,誰知道真會發(fā)生這種事。

  「你這樣算是拒絕我就對了?」黯淡無光的黑眸直鎖住她依舊心虛得不敢面對自己的水眸,他只感覺世界正一吋吋的自他腳下崩落,體內(nèi)的血液疾速沖刷著冷凝的靈魂。

  倘若真的不想跟他交往,直說不就得了,何必用這種力式激怒他?她覺得這么做很好玩嗎?

  他花了一年的時間等待,想不到居然會等到這樣的結(jié)果;與其如此,她不如打一開始就斬釘截鐵的告訴他,她無法接受他,不管他再怎么討好她、寵溺她,她都不會心動,而不是用這種差勁的方式傷害他!

  「我沒有,這是……」她倏地坐起身,下意識地伸手抓住他的袖角。

  要說嗎?說了他一定又會罵她一頓、痛斥她的天真,所以她不想說;可是如果不說,他一定會誤會的,她不想讓他誤會自己,她真的不希望兩人竟然是因為這種事情分手。

  倘若真這樣分手,她會后悔一輩子的。

  「是什么?」他嘆了一口氣,硬是把她的手拉開,陰鷙無情的眸直視著她!改闱f別跟我說那是蚊子叮的,那種借口連小學(xué)生都不會相信!

  他唯一遺憾的是,自己居然看錯人了。

  「這當(dāng)然不是蚊子叮的!」她急得再次伸手抓他的衣袖。

  這種連她都知道的事,用不著他說,但她又不想把實情告訴他。

  「嗯哼,那應(yīng)該是人叮的啰?」他挑起眉笑得令人不寒而栗。

  她可以不用說了,因為他不想知道實情,更不想知道所有的內(nèi)幕和細節(jié);請原諒他沒有這份雅量分享她的心情。

  「我……」只覺得心在狂顫,她渾身不由自主地戰(zhàn)栗著。

  他如此淡漠的神情,此起暴怒狂喝更教她悚懼,與其如此,與其如此……

  「再見!顾俅螣o情的扯開她的手。

  「那是因為克在喝醉酒的關(guān)系!」

  不要,她絕對不要他誤會她,就算更分手也不該是因為這么可笑的理由,而且她還不想跟他分手……

  ****

  「說清楚一點。」

  錘離夢彷若憤怒的戰(zhàn)神,直立在她面前,魅眸噙著蝕冰焚火般的熾焰,怒不可遏地瞪著她。

  「那個……那個……」她不安的絞扭著自個兒的雙手,決定把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他;水眸偶爾偷覦他一眼,見他毫不掩飾的怒氣益發(fā)高張,不由得又斂下眼,像個等待判決的罪犯,又有點像是在向上帝告解的罪人。

  當(dāng)告解完畢后,她怯生生地閉眼,等了好一會兒卻等不到他的反應(yīng),于是惶恐不安的抬頭睇著他,突見他俯下臉來,以狂傲的姿態(tài)封住她的口,以往挑情的舌尖不再溫柔,帶著懲罰性的粗獷索求著。

  她可以感覺到他的怒氣,雖不覺得自己有錯,但是她也不想惹他生氣。

  半晌,他粗喘著氣息停止糾纏的吻,怒目噙焰地暴喝:「我不是早跟你說過了嗎?為什么你就是不肯聽我的話?」

  氣死他了,真是要氣死他了!

  這個混蛋女人偏偏就不聽他的話,硬是要吃了虧才愿意學(xué)乖,倘若她沒有適時掙脫,有誰能夠預(yù)料事情到最后會變成什么樣?

  「我沒事、我沒事,你不要生氣嘛!」她就是怕他生氣才不敢說啊。

  「你這樣還叫沒事?」他粗喘著氣,強迫壓抑下的怒火在這一剎那又燃燒而上,「那你說,到底要怎樣才算有事?」

  一定要等到悔不當(dāng)初時她才會體悟到反省自己的天真嗎?一定要等到傷害都造成了她才想彌補嗎?她以為這樣的傷害還不能算是傷害嗎?雖道真要等到她被吃干抹凈了才算是傷害?

  混蛋!她到底懂不懂什么叫作傷害?

  「不過是脖子上有吻痕而已。」只是吻痕而已,根本不具任何意義的,不是嗎?他用不著這么生氣吧!況且……

  連亞蓮微拉起寬松的睡衣衣領(lǐng),審視著胸前的肌肩,登時發(fā)覺胸口上也有一抹痕跡,嚇得她趕緊拉緊衣領(lǐng);倘若讓他發(fā)現(xiàn)連這種地方都有吻痕,他一定會氣到無法控制的。

  「你在遮掩什么?」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問。

  她的臉藏不住任何心事,光看她的表情,他就可以猜到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沒有。」她欲蓋彌彰地干笑著。

  怎能讓他發(fā)現(xiàn)?她拼死也要隱瞞這一切。

  鐘離夢斂下寒目,猝不及防地扯開她寬松而沒有女人味的睡衣,突見一抹刺眼的吻痕就那么顯眼地落在她的胸口上……那個混蛋!

  「我要去殺了他!」緊系住理智的弦在剎那間斷裂,他扭頭就走。

  該死的混蛋,他非要殺了他不可,要不然這一口怨氣該找誰發(fā)泄?

  ****

  連亞蓮見他要走,才突地回神!改悴灰鷼饴,只是吻痕而已,我跟他之間真的什么事都沒有!」她自他背住緊環(huán)住他的腰。

  鐘離夢怒不可遏地握緊拳頭,側(cè)過身盯著她。「你到底有沒有身為一個女人的自覺,有沒有身為我的女人的自覺?我的女人讓別的男人欺負了,你要我別生氣,還說吻痕不算什么!」她腦袋里到底都裝了什么東西?

  「可是……」至少她并沒有吃虧啊,她也狠狠地踹了他一腳。「克在不是故意的,他不過是喝醉了,否則他不會--」

  「你又知道男人心里在想什么了?」他表情猙獰、寒目暴戾地睞著她!负染颇苡卸嘧?他到底有多醉?一個男人要不是對一個女人有興趣,他怎么會三番兩次的找你出去,甚至對你出手?倘若他真是把你當(dāng)哥兒們看待,他怎么可能對你出手!」

  雖說他身邊是沒有什么純聊天的紅粉知己,但他確信,就算自己喝得再怎么醉,也不可能對闌歆恩出手!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她怎么會一點都不在乎呢?「你是我的女人,你以為我能夠忍受自己的女人白白讓人占了便宜嚼?」

  一句話,辦不到!

  連亞蓮一愣,心中咀嚼著他這一句話的意思!改闶前盐耶(dāng)成一個物品看待嗎?因為是屬于你的東西,所以若是有人碰觸,你就要把碰觸這個物品的人全都教訓(xùn)一頓,在你眼中我不過是一件物品而已嗎?」

  鐘離夢聞言為之氣結(jié)!溉绻划(dāng)你是一件物品,我需要這么憤怒嗎?如果不是太在意你,我犯得著這么火大嗎?請用你的腦袋想一想好不好!」真要把他氣死也犯不著用這種手段!

  「但如果你不是把我當(dāng)成一個所有物,為什么完全不聽我的解釋?」她是喜于他的另類告白,但她還是不能允許他傷害她的朋友!肝艺f過克在只是喝醉了,他對我不可能有遐思的!」

  「如果沒有遐思,你身上的吻痕是怎么來的?」他冷哼一聲,魅眸直掃過她外泄的春光,看到她雪白的肌膚上浮現(xiàn)的刺眼紅色吻痕,更想殺了范克在以泄此恨。

  他像被嫉妒焚身似的,一股怒火狠狠地?zé)隣C著他周身的細胞;他是如此珍惜她,但她竟然一點都不珍惜自己。

  在她心浬,他到底算什么?

  「那是他不小心……」昨天晚上她也受盡了折磨,甚至一夜未眠,她所受到的震撼壓根兒不亞于他,然而他非但不安慰她,甚至還落井下石;雖然她知道自己可能是太天真了,但她就是不想在這當(dāng)頭低頭。

  她不想聽到他這么無情地批判她的朋友。

  「不小心?哈,原來這種事情也可以不小心的……」他突然放聲大笑,魅眸冷冷地睇著她。「原來你挺能容忍這種不小心的!」

  他倏地擁緊她,放肆地吮吻她雪白的頸項,甚至是滑嫩的胸口,欲狠狠地掩蓋過她身上刺眼的紅痕,恣意地在她身上摩挲著,粗獷地在她身上烙下屬于他的記號,全然不理睬她的極力掙扎。

  「住手,我不喜歡這樣!」他拉下她的衣服一吋,她就又用力地拉上一吋,全身戰(zhàn)栗不止,酥麻的碰觸沒有半點的溫柔,教她只想落淚。「我討厭你!」

  鐘離夢粗喘著,斂眸睇著含淚欲泣的她,恨恨地道:「我想吻你不行,那個男人吻你,你卻說是不小心的,那我算什么?和你交往的人到底是誰?或者應(yīng)該說,打一開始你根本就沒有打算和我交往,不過是礙于我的威脅而屈服我,對不對?」

  她可以接受那個男人,卻不允許他碰觸她,這是否意味著她根本就不喜歡他?他早該看清楚這一點,但是他沒有;非但沒有,甚至還把她的屈從解釋成溫順,他只是假裝不知道她根本無法對自己心動!

  「我……」或許打一開始是這樣子,但是現(xiàn)在……

  「倘若無意交往,你應(yīng)該早點告訴我的,不是嗎?」啊,還是他一廂情愿地沒有給她機會呢?他早該知道她的性子就是拒絕不了人,早該知道她溫柔得不知道該怎么拒絕人,是他沒有給她機會拒絕吧!

  「不是……」不,她并不是完全沒有那個意思。

  「你知道嗎?」他湊近她耳畔輕聲道:「除去我的身分和地位,我也不過是個男人,只是一個為情所困的男人,而你這種半調(diào)子的溫柔真是教人厭惡透頂!」

  「總裁……」她從沒見過他露出這種表情,這種比憤怒還要絕望的感覺。

  「再見!顾崎_她,頭也不回地離開。

  她呆坐在地板上,壓很兒沒在意自己胸前已經(jīng)春光外泄,只是一直思忖著他說的話,思忖著這一年來的他……

  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壓根兒不了解他。

  她從來沒有認真地思考過這個問題,只是單方面地接受他的溫柔和寵溺,很習(xí)慣他突然介入她的生活,習(xí)慣他在身邊無微不至的呵護……

  ****

  「你相信嗎?我竟是如此可悲。」

  他的聲音帶有濃濃的笑意,但笑意里摻雜著自嘲的成分居多。

  闌歆恩冷眼瞅著一大早就在總裁室喝悶酒的鐘離夢,有點意外一段戀情可以讓他毀了自身的原則;他一向不在公司里喝酒的,但現(xiàn)在甚至只要一打開門,就可以聞到迎面而來的酒味。

  還好夜已深,公司的員工都下班了,要不然可丟人了。

  「別喝了,這樣一點都不像你!龟@歆恩走到他身旁,取走他手中的酒,順便沒好氣地把桌上的酒瓶一并沒收!改闶菍3陶埼襾砜茨泗軕B(tài)的嗎?」

  「糗態(tài)?」他躺在沙發(fā)上吃吃地笑著,那是酒鬼一貫的笑法!改阒绬?要扮演一個完美無缺的人有多累,我都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什么樣子了,你又怎么會知道這樣子不像我?」

  而且現(xiàn)下不管是什么樣子都無所謂了,對不對?

  「只是失戀而已,不要搞得一副世界末日的窩囊模樣行不行!」闌歆恩嘆了一口氣,在他身旁坐下。「喂,先說好,我不會安慰人,你不要巴望我會安慰你!

  「嬸嬸……」

  他像個撒嬌的小孩般直往她身上蹭去,沒有任何企圖,只是想汲取一點溫暖,要不然他真的快失溫了。

  或許是他沒有把投資報酬率算好吧,一下子就把所有的資金全都投注在她身上,結(jié)果只落了個血本無歸;現(xiàn)下他整個人就像被掏空一樣,說是世界末日又何嘗不是最貼切的詮釋?

  「啐!誰是你嬸嬸!顾敛豢蜌獾赝^上打下!甘悄阕约簺]把風(fēng)險算進去,又沒好奸經(jīng)營這段感情的,現(xiàn)在落得一無所有能怪誰?」

  「你的意思是說全都是我的錯啰?」是嗎?

  他應(yīng)該不要約束她,要放任她;應(yīng)該不要太愛她,要放棄她?其實他并不怨恨付出的感情沒有得到回報,只是心痛她并不愛他。

  她可以接受別的男人碰觸,卻唯獨不準他親近,這算什么?

  只要是男人都會受不了的,不是嗎?

  因為愛她才會想親近她,才會迫不及待地想把她摟進懷里,才會忍不住地渴望占有她;倘若不在意她,他還管她心里有誰?

  就是因為過分在意,他才會覺得受傷。

  但她根本不懂他的苦心,一點都不懂,而且根本不曾用心地了解過他,這就意味著她根本不在意他。

  「不然呢?難道是我的錯嗎?」她輕撫著他的發(fā)絲。「早就跟你說過了,亞蓮很特別,就跟個史前人類沒兩樣,你那種方式她肯定吃不消,如果你還想擄回美人心的話,肯定要改變你的作風(fēng)。」

  「你是建議我不要放棄嗎?」雖是微醺,但他的意識還清楚得很。

  「那是我很難能可貴說出的安慰話,你不要當(dāng)真了!乖捠钦f了,但不代表她一定要負責(zé)任。

  「那我該怎么辦,到底是要放棄還是繼續(xù)?」他合上魅眸,感覺她的纖指在自己的發(fā)上游移,讓他昏昏欲睡。

  想放棄又放棄不了,即使是半調(diào)子的溫柔,他也想占有。

  「端看你自己啰,放得下就放,放不下就攻,要是攻不下,那就看著辦吧!」闌歆恩挑起眉睇著落地窗外的璀璨夜景,說得若有所思,卻驀地在落地窗上看見一抹纖細的例影,她瞬地轉(zhuǎn)過頭去,果真--

  「亞蓮!」

  她一喊,連亞蓮隨即拔腿狂奔,看得她傻眼。

  她該不會是誤會了吧?她斂眼看著倒在自己腿上的鐘離夢,不禁翻了個白眼,隨即把他推下去,孰知跌落在地上的他依舊沉睡,看得她不禁嘆聲連連。

  算了、算了,明天再跟他說吧!

  ****

  「因為推動各項電子資訊產(chǎn)業(yè),所以下半年度公司應(yīng)該可以……」

  會議中,鐘離夢只手托額,神色猙獰地瞪著在前方預(yù)估下半年度資金調(diào)度的財務(wù)經(jīng)理,卻全然聽不懂他到底在說什么。

  這全都拜昨日酗酒之賜,他現(xiàn)在頭痛得就跟要裂開沒兩樣,根本沒有辦法理解站在臺上那個家伙到底在說什么,他只想趕緊結(jié)束這場會議回去睡覺,把所有的瑣事都丟到一旁,等他睡醒之后再說。

  他快要累垮了,現(xiàn)在只想回家。

  「總裁!箼C動秘書附在他耳畔輕喚。

  「小聲一點,我的頭快裂了!顾麤]好氣地吼著。「我不是說過有事你處理就好嗎?今天不要煩我!」

  他是沒聞到他一身酒氣未散嗎?

  嘖,算闌歆恩夠狠,就這樣把他丟在公司,讓他在地上睡了一夜,現(xiàn)在全身不舒服到了極點。

  下次若要人安慰,他絕對不會再笨得去找她。

  「那……特別助理這一封傳真到公司的辭呈,要由我處理嗎?」

  鐘離夢聞言隨即將他手上那張傳真紙搶過來,看著上頭語焉不詳?shù)霓o呈理由,隨即拿出手機撥了一組號碼。

  「喂?亞蓮,你傳這張紙過來做什么?你--」

  (對不起。)淡淡的說了一句話,連亞蓮隨即收線,壓根兒不管他到底想說什么。

  「媽的,什么對不起!」他暴喝了一聲,隨即把手機砸到桌上,在眾位高級干部目瞪口呆、鴉雀無聲的情況下?lián)P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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