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緡!亲哟蟪粘怯,符蘊曦躺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
唉,她真是自找苦吃,如果她不欺騙葉飛鵬的話,那么自己也不必忍受肚子餓的折磨。
你良心發(fā)現(xiàn)了嗎?葉飛鵬說過的話不斷在她耳邊浮現(xiàn)。
嗟!說得她好像死沒良心似的,誰規(guī)定她一定要煮東西給他吃啊?像他這么自大的男人活該餓死!
咕嚕——咕!I得已經(jīng)有點胃痛了,就不知道葉飛鵬現(xiàn)在怎樣了,他也餓得胃痛嗎?
唉。她干嘛關心他會不會胃痛?她還是先關心自己吧!
由于實在餓得受不了了,她只好下樓去。
她望著冰箱內(nèi)滿滿的菜嘆氣,如果偷偷煎個荷包蛋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
不行,到時萬一葉飛鵬聞香下樓,發(fā)現(xiàn)她欺騙他,那她不就糗大了?
可是香噴噴的荷包蛋……影像浮現(xiàn)在腦海中實在是太誘人了!
就在符蘊曦忍不住伸手想去拿架子上的雞蛋時,背后傳來葉飛鵬低沉的嗓音,嚇得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你在做什么?”葉飛鵬也沒料到她的反應會這么大,也被她嚇了一跳。
“你……你干嘛不聲不響的出現(xiàn)啊?”她撫著摔痛的小屁屁氣呼呼的瞪著他,原本發(fā)痛的胃經(jīng)這么一摔之后更痛了。
“我有出聲,是你自己沒聽見!彼P心的看著一張臉皺得
有如老太婆的她問道:“你還好嗎?”
“很痛耶!”她嘟囔道。
“不會吧?”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她,剛才或許她真的摔了一跤,但也只不是小小的摔了一下,有痛到眼眶泛淚光的地步嗎?
“不會什么?你沒有——”她猛地住了口,差點讓胃痛二字溜出了口。
“沒有什么?”他發(fā)現(xiàn)她好像真的很痛,讓他不得不緊張起來。
“是我摔了一下,不是你耶,你好意思在這里說風涼話?痛不痛,你摔摔看不就知道了?”她沒好氣的說。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三更半夜不睡覺,蹲在冰箱前做什么?”
“我在吹冷氣行不行?”她仿佛做錯事被抓到的小學生,心虛得噘著小嘴。
“吹冷氣?”葉飛鵬啼笑皆非地看著她,他屋子里的每一個房間都裝有冷氣,她卻跑到廚房說她在吹冷氣,這會不會太扯了點?
看葉飛鵬一臉懷疑的表情,符蘊曦知道自己說了一個超爛的理由。但她還是繼續(xù)硬拗。
“我從小就有個怪癖,每當睡不著就喜歡打開冰箱吹冷氣!卑!這個理由簡直可笑到了極點。
果然,葉飛鵬臉上已出現(xiàn)了笑意。
“這可真不是普通的怪癖。”他嘲笑她。
笑、笑、最好笑到下巴掉下來!符蘊曦暗暗的詛咒著。
“你還說我,你還不是三更半夜不睡覺,跑來嚇人。”
“我早告訴過你我今晚要挑燈夜戰(zhàn),想不到你年紀輕輕,記性就這么不好!彼磳⑺卉姟
“既然要挑燈夜戰(zhàn),那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咖啡喝完了,想再泡一壺。”
“喝這么多咖啡,你不怕咖啡因中毒咩?”她發(fā)現(xiàn)他眼眶底
下已出現(xiàn)一抹淡淡的黑影!澳憧雌饋砗芾,不如你去休息我來替你做報表吧!保
“你會嗎?”他斜睨著她。
“我、會!”好歹她也是會計科出身的,做報表難不倒她。
“算了,我已做了一半,你若接手做,又要重新核對一次。白費時間,如果你真想幫忙,不如再替我泡壺咖啡吧!”
※※※
雖然睡了一覺,但是饑餓感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更增。
天哪!她胃痛得已快直不起腰了。
不行了,她一定要吃點東西,要不然再這么撐下去,哪怕沒去掉半條命也會胃穿孔而死。
反正到時葉飛鵬若敢糗她。她就賞他一口飯吃,好塞他的嘴。
打定主意,她迅速地梳洗換裝,甫一出房門口,就聽見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從葉飛鵬的書房傳了出來,原本符蘊曦沒有理會,但再次的一陣劇咳,令她不得不停下腳步。
咳嗽?她體內(nèi)的警鐘大作,尤其在現(xiàn)在sARs正猖獗之際,令她不得不變得敏感起來。
咳、咳、咳咳咳——
每聽見一聲咳嗽聲,符蘊曦的神經(jīng)就益發(fā)緊張起來。
輕輕在房門上敲了敲,但卻得不到一點回應,她只好推門而入。
葉飛鵬就趴在電腦桌上睡著了,還不時發(fā)出咳嗽聲。
這個男人未免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吧?真是個要錢不要命的笨蛋!如果一整晚都趴在電腦桌上睡,不只睡不好,還容易感冒。
現(xiàn)在是sARs的非常時期,別說感冒了,哪怕只是嗆到咳個幾聲,都足以令人膽戰(zhàn)心驚。
“快醒醒!”符蘊曦試著叫醒他,誰知他只是咳了兩聲,眼皮動也沒動一下。
逼不得已,她只好用手推了推他,只是這么輕輕的一個觸碰,她馬上因他手臂上的高溫給嚇得屏住呼吸。
他——發(fā)燒了嗎?還是自己的錯覺呢?再次伸手往他額頭一探——
GOD!他是真的發(fā)燒了。
咳咳、咳咳……
“總裁,你、你還好嗎?”她連續(xù)推了他好幾下,終于讓陷入昏睡的葉飛鵬有了些許的意識。
“我——只是有點困!彼⑽⑾屏讼蒲燮,努力的想扯出一記笑,但卻失敗了!澳銊e吵我。讓我睡!比缓笱燮び种刂氐暮仙,再度陷入昏睡狀態(tài)。
“唉,你醒醒。別睡了!”符蘊曦嚇了一跳,連忙推推他。
“晤……你別吵我,我好疲倦——”葉飛鵬發(fā)出模模糊糊的囈語。
“你別睡了,你生病了,你在發(fā)燒!”她急得有如熱鍋上的螞蟻。
“我沒有生病,我只是想睡覺……”
“你……你……”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她只好一手用力的揪住他的衣領。然后另一手狠狠地往他臉頰上刮了一記耳光。
啪!很響的一聲。讓葉飛鵬睜開了雙眼。
“你干嘛?”
“你醒了嗎?”.
“醒了!”現(xiàn)在的葉飛鵬不只全身散發(fā)熱氣。還一肚子的火氣。
※※※
“快!快把這碗成粥吃了,然后再喝這碗姜茶,你會覺得舒服一些!狈N曦小心翼翼的把碗里的粥吹涼。
“我不餓……我只想睡覺!比~飛鵬倒頭就想睡。
“不行睡,你一定要吃點東西,喝些姜茶,才會快點退燒!
覓他無動于衷,她只好伸出手,但這次葉飛鵬馬上伸手擋住了她。
“你又想打我?”要不是他風度夠,他早掐死她了。
“我不是要打你,我只是想推你一下,你別這么緊張行不行?”她好笑的看著他緊張兮兮的模樣。
“我全身酸痛,咳咳……拜托你別再推我了!彼箴埖馈
“你感到全身酸痛?”
“咳……咳……”他咳得臉脹成紅紫色。
“而且還一直干咳——”
“我覺得有點冷……”
“發(fā)高燒,還發(fā)冷?”符蘊曦越聽頭皮越麻,因為葉飛鵬出現(xiàn)的癥狀跟SAKS的癥狀是那么的吻合。不,不。不會是SAKS--
“你可不可以別再吵我了,讓我好好的睡一覺?”
“你要睡覺沒問題,可是請你先把粥吃了,喝些姜茶好不好?”她試著舀了一匙粥放到他嘴邊!澳阋呀(jīng)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你現(xiàn)在沒有體力,又發(fā)高燒。這樣不行!
說到這里,符蘊曦忍不住感到懊惱又自責。如果她不要這么拗,也許葉飛鵬也不會生病。
葉飛鵬雖沒胃口,但還是勉強將那匙粥吃下去。
“這粥是你煮的?”他的胃口一下子全開了!斑@粥的味道很鮮,真的是你煮的嗎?”
看他一臉的懷疑,令她真是英“雌”氣短。
“當然是我,難道你以為是天上掉下來的嗎?”
“可是你明明說你不會做菜的——”
“唉,你快吃粥,你媽小時候沒教過你吃東西別說話嗎?”
“我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他眼中很快的閃過一抹哀傷,但馬上就被掩飾住了。
“噢。對不起,我……沒有惡意,我……我……”唉!由于她自己也是從小就父母雙亡,所以可以感同身受。
“算了,看在你為我煮了這么一碗美味的粥的分上。我不
會放在心上!彼浪皇枪室獾,看著她小臉上的尷尬道:“你一定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吧?”
“我是我阿嬤撫養(yǎng)長大的,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意外身亡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很抱歉!”他萬萬沒料到她竟跟他的身世一樣。
“算了,看在你生病的分上,我不會放在心上的!彼窃趺戳,今天竟這么輕易地就放過他?“你吃完粥,把這碗姜茶喝了!
“我吃不了這么多,我已經(jīng)飽了!彼郧暗奈缚诓]有這么小,而是發(fā)燒讓他的味蕾全沒了感覺。
“可是不喝姜茶,你怎么退燒?”
“我有普拿疼,吃個一、兩顆應該就可以退燒了!
“好吧,那你就吃個藥、洗個熱水澡,睡一覺后燒應該很快就可以退了。”
不祥的預感隨著葉飛鵬的高燒不退益發(fā)強烈。
“怎么辦?”看到溫度計上的數(shù)字,符蘊曦整個人全慌了。
三十九度半!
再這么高燒下去,恐怕腦子要先燒壞了!
“咳、咳咳……咳咳……”
更要命的是葉飛鵬還一直在干咳,他該不會真的“煞”到了?符蘊曦越想越不安。
“總裁,你覺得怎樣了?”
“我覺得……呼吸困難……”由于一直咳嗽,他的聲音變得嘶啞。
呼吸困難?!完了,真的是煞到了。
“蘊曦,你不要管我了,你打一一九送我去醫(yī)院,我可能真的得了SARS了!
“不,你絕不是得SARS,你只是一般感冒,你別擔心,你很快就會好了。”
現(xiàn)在醫(yī)院是最安全也是最危險的地方,每天新聞都在報
院內(nèi)感染,萬一他不是得SARS,送到醫(yī)院反而被感染就糟了。
“我不想連累你——”
“你已經(jīng)拖我下水了!”
“對不起……”
“如果你真的感到抱歉。那么你就要打敗病魔。你等一下。我已經(jīng)請我的室友去買了枇杷膏、板藍根、黃丹粉了!等她們送來后,你就會沒事了!
“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他虛弱的看著她。
“因為你是我的老板,你死了對我也沒好處,呸、呸!好的靈,壞的不靈!彼l(fā)覺自己說錯話連忙打了自己一記耳光。
“也許我真的就快死了——”
“放心啦,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你會長命百歲!卑パ窖剑@是在說什么啦!
葉飛鵬虛弱的一笑,這小妮子競還不忘拐彎罵他。
“我說你不是得SARS,你就是不信對不對?”
“你怎么可以肯定?”
“我有一個很簡單可以測試出是不是得SARS的方法,你等等!彼掖译x去。返回時手上拿了一匙鹽。
“來,把舌頭伸出來。”
葉飛鵬雖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還是照她的話把舌頭伸出去。
符蘊曦一古腦地將那一匙鹽全倒在他的舌頭上,然后像中樂透似地拍手叫好。
“SARS,沒冒泡,就說你沒有得SARS嘛!”
“你說什么?”由于舌頭上有一大坨的鹽巴,他說起話來有些大舌頭。
“這是我從網(wǎng)路上看到的,上頭說把鹽巴放到舌頭上,沒起泡,就表示沒得SARS!
“啊?”
看他仍是一副有聽沒有懂的表情,她只好繼續(xù)解釋!氨浚
沙士加鹽巴不是會起泡嗎?”
葉飛鵬差點被嘴巴內(nèi)的鹽巴給嗆到,這是哪一國的歪理?要不是看她一臉正經(jīng)的表情,他會以為她是在惡整他。
葉飛鵬瞪著碗中黑色的湯水遲遲不敢喝下去。
“快喝吧。這是我阿嬤的獨門秘方,保證藥到命除——呃,不。是藥到病除才對!”她笑得可得意了。
提起她的阿嬤。她可驕傲了呢!雖然她的阿嬤沒讀什么書,可是卻是一個法力高強的收驚婆兼醫(yī)生媽。
小孩子半夜哭鬧,只要經(jīng)過她阿嬤收驚,保證馬上一覺到天亮。
村里的人有什么疑難雜癥,她阿嬤也會醫(yī),她有一大堆古老的秘方,像枇杷膏加板藍根就是其中的秘方之一。
“這是什么?”
“枇杷膏加板藍根泡成的藥茶。專治傷風咳嗽。枇杷膏可以清肺止咳,板藍根可以殺菌增強免疫力。這兩種藥結合在一起,就像靈藥仙丹,不過,你可別偷學去用。這是我阿嬤的秘密藥方喔!”
枇杷膏葉飛鵬是不陌生,但板藍根是什么東東?
“我告訴你。在我小學三年級時,有一次我得了感冒就一直咳,還咳出血絲,我阿嬤就是讓我喝這個,每天三餐外加消夜,我就痊愈了呢!”她說起童年回憶,一雙慧黠的眸子就更加動人。“小時候我給它取了一個名字叫臺風藥!
“為什么?”他感興趣的問。
“因為啊喝起來涼涼的。很像臺風來的感覺。不信你喝喝看,一定也會這么覺得!
看她如此熱心解釋又強力推薦,葉飛鵬也只有硬著頭皮把它喝下。
嗯,果然涼涼的、甜甜的,比他想像中還來得好喝。
“怎樣?感覺好一點嗎?”她取過他手上的空碗放到一邊。
“嗯,喉嚨好像沒那么緊繃,胸口也順暢多了!彼坏貌幌嘈胚@小妮子的確有她獨特之道。
“早對你說了,我阿嬤的秘方很有效的,現(xiàn)在你把衣服脫光。讓我來幫你退燒吧!”
脫光衣服?葉飛鵬瞪著她。無法相信她竟作如此大膽的提議。
“為什么要脫光衣服?”
“我要替你抹黃丹粉!
不用說,黃丹粉一定又是她阿嬤的獨家秘方。
“這種黃丹粉對高燒不退很有效,以前我阿嬤就用這種方式替小孩子退燒!
“一定要脫光嗎?”他還是有些遲疑,雖然他不是沒在女人面前脫過衣服。但此一時彼一時,而且面對的人是她!
“喂,你在害羞什么?反正你現(xiàn)在也投什么看頭,軟趴趴的。”
“你說什么?”他有沒有聽錯?她竟說他軟趴趴?她難道不知道男人是禁不起這么激的嗎?
“脫、快脫!”符蘊曦的雙手探向他的上衣!翱煲稽c啦。我不會笑你的,男人就是喜歡死鴨子嘴硬!
“我沒有!”他脹紅臉咆哮著。
“厚——變臉了,唉,男人就是男人,不行的時候還要硬撐。”
“誰說我不行?”他有掐死她的沖動。
“難道你燒了一天一夜只吃一碗粥還能雄赳赳氣昂昂咩?”說完。她還刻意往他的胯下瞄了瞄。
這一瞄,讓葉飛鵬火氣全往腦門沖!澳、你——”
“你乖一點。瞧——你的溫度又上升了,再不快點退燒?峙履愕哪X子要燒壞了!”
“好。我脫!”咬著牙根把上衣和長褲一并脫個精光。
哇、哇、哇!好健碩的體魄,不但沒有一絲贅肉,肌肉的線條還挺勻稱。
平時,符蘊曦最怕那種喜歡把肌內(nèi)練成一塊塊的猛男。那會讓她聯(lián)想到一頭猛獸,而葉飛鵬就不會給她這種可怕的感
覺。
總之,對他的身材她只有一個字——贊!
“你看夠了嗎?”天哪!現(xiàn)在他除了冷得直打哆嚓外,根本已顧不了自己有沒有雄赳赳氣昂昂了。
真是大三八,竟對一個男人的身體有這么花癡的表現(xiàn),丟臉丟大了,符蘊曦回過了神,趕緊把調(diào)成糊狀的黃丹粉,一坨坨的糊上葉飛鵬的額頭、頸子、手臂、后背。
“這真的有效嗎?”他只覺得全身黏答答的,還有股怪味道。
“不可以懷疑我阿嬤的秘方!”說著她挖了一大沱黃丹粉涂上他結實的胸膛。
嘿,口水要流下來了喔,天哪,他的身材不只不錯看,還不錯摸!胸膛的肌肉好結實.腹肌也很有彈性……符蘊曦是越摸越順手,手慢慢地往下游移。
“下面也要抹嗎?”天哪!就算是軟趴趴經(jīng)過她這么抹來抹去,怎能不變得雄赳赳氣昂昂?
“當然要抹——”呃,她再也說不出話來了,因為她看到了……天哪,她的心跳不由得加快起來。
“你真的要替我抹?”雖然此刻有點尷尬,但卻讓葉飛鵬感到無比驕傲,因為他絕不是軟趴趴。
“為什么不?”反正他有穿內(nèi)褲,又不是真的一絲不掛,而且她是在拯救他,只要她心有善念,不要有任何的退思,又有什么好在意。
深吸了口氣,符蘊曦順著他強碩有力的大腿一寸寸的涂上黃丹粉。
雖然告訴自己不要產(chǎn)生不必要的遐思,但她還是無法克制住自己的眼角余光不去瞄到他那根“突出”的部位。
不。她要想辦法讓自己不受影響才行……嗯,唱歌,就是唱歌!
以前她只要注意力不集中,她就會試著唱歌,于是她輕輕哼起最近電視上經(jīng)常播放的“快樂天堂”。
“大象鼻子高高正昂揚,全世界都充滿了希望——”
哦喔!她好像選錯歌了耶!
什么大象鼻子高高正昂揚——天哪,這太暖昧了吧?
符蘊曦趕緊住了口,面紅耳赤的連大氣也不敢吭一聲。
而葉飛鵬的嘴角則因強忍著笑而微微抽搐。這女孩什么歌不選,競選了這么一首如此貼切的歌——好一個大象鼻子!
“好了,大工告成!”符蘊曦一邊用紙擦去手上的粉泥,一邊十分滿意的看著眼前的泥人。
葉飛鵬就這么僵硬的站著,表情有些滑稽。
“接下來呢?”該不會就要他這么站著等干掉吧?
“拍照!”符蘊曦突然有股捉弄他的沖動。
“拍照?”
“對呀!拍下來當紀念,要不也可以貼在門口避邪!
“你敢!”見她一臉促狹的表情,他才發(fā)覺自己上當了。
“現(xiàn)在上床去睡覺,等出了汗后再抹一遍,我看抹個三遍。你應該就會退燒了吧!”她估計道。
“什么?你要我這么一身黏答答的去睡覺?”睡得著才有鬼。
“是啊,而且要用棉被把自己緊緊裹起來,這樣很快就可以逼出汗,燒也會退得快!
“不行,我這樣會睡不著!逼綍r他若沒洗澡也不會上床睡覺,他是個十分重視個人衛(wèi)生的人。
“你該不會有潔癖吧?你是處女座的?”
“我沒有潔癖!我只是不習慣,還有我是獅子座的!”語畢,他還刻意發(fā)出獅子吼聲。
“獅子座的了不起啊?我是天蝎座,不夾死你也毒死你!”她的手比出夾子形狀。
“果然最毒婦人心!”現(xiàn)在他終于明白他為什么老被她欺負,天蝎座的女人惹不起!
“快上床去,否則時效一過就沒有用了!”她催促他。
“可是——”
“可是什么啦!”她干脆一把將他推上床。“就當自己在做身體護膚sPA就得了!”
“可是——”他還是渾身不對勁。
“快點睡覺啦,沒見過哪個男人比你更婆媽的了!睙o視他的抗議。符蘊曦拉過棉被把他裹得像個木乃伊似的。
“乖乖睡,本姑娘現(xiàn)在要去煮抗煞偏方。”說著,她甩上門離去。
抗煞偏方?又是什么?該不會是毒蝎子熬成的湯吧?
一想到自己又要被逼著喝一大堆可怕的東西,葉飛鵬的冷汗就直流——咦,他真的開始流汗了。真是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