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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奪夫 第六章
作者:術(shù)漓
   
  “你們……”喀爾看著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下巴差點(diǎn)掉下來,只見一向自律甚嚴(yán)的兒子火速的將身后女子用被子覆住,這在在說明了一件事——兒子把人家姑娘給拆吃入腹。  

  “阿爹!毙窨藞D面有愧色的看著父親。  

  “兒子,你真好樣的。”驚訝過后,喀爾不僅毫無慍色,簡直可說是贊賞的稱許旭克圖。  

  “旭……旭……旭克圖!”拓跋恪瞪著銅鈴般大的眼,看著賴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兩人,大聲道:“怎么會是你?”“呃……我……”旭克圖無措地搔著頭不知如何回答,怎么說他都沒理由出現(xiàn)在拉維爾的帳子里才是。  

  “兒子,你說這該怎么才好呀?”喀爾一雙賊眼來回瞟著兒子和他身后那個(gè)舌頭顯然被咬掉的拉維爾。  

  沒想到這個(gè)氣焰不輸拓跋恪的東羌公主也有說不出話來的時(shí)候,兒子真不愧是他的驕傲,連拈花惹草都得到他的真?zhèn)鳌?nbsp; 

  “單于,你可別被設(shè)計(jì)了,這擺明了是拉維爾公主設(shè)下的陰謀,她一定想以此成為札圖汗部的下任單于夫人!蓖匕香∠嚷晩Z人的指控道。  

  “真是這樣嗎?”喀爾看著拉維爾,微蹙眉的詢問。  

  “我沒……”拉維爾的反駁在聽到喀爾的下一句話時(shí)吞了回去。  

  “無所謂喲!只要是旭克圖喜歡的,我都沒意見!蹦茏屝窨藞D那小子這么猴急的爬上床,這個(gè)媳婦他喜歡。喀爾不由得對拉維爾另眼相看。  

  “不行!”拓跋恪沒風(fēng)度的大喝了聲。  

  “為什么不行?”喀爾不解地問。  

  “單于,一開始可是你主動要求跟我們鮮卑聯(lián)姻的,現(xiàn)下你要怎么跟我父王交代?”拓跋恪氣呼呼的質(zhì)問。要不是她仰慕旭克圖已久,光憑這小小的一個(gè)匈奴部族,他們鮮卑又怎會看在眼里呢!  

  “這……我只說先讓你跟旭克圖熟識熟識,可沒說這門親事一定談得成!笨栠B忙找理由開脫。  

  “我不管,談得成也得談,談不成也要談,反正我是嫁定旭克圖了。”拓跋恪鐵了心要當(dāng)旭克圖的新娘。  

  “若你不嫌委屈,我也樂見你當(dāng)我的媳婦,不知你意下如何?”言下之意是希望拓跋恪肯屈就二房。  

  “我不介意跟人共待一夫,但前提是我得當(dāng)大的!蓖匕香≈钢S爾說:“她做小!薄靶菹!”拉維爾不甘示弱的回了句。  

  “恪公主,你就委屈點(diǎn)做小吧。”喀爾勸道。  

  “門都沒有!睕]想到率先發(fā)出抗議的竟然是拉維爾!蔽业恼煞虿挪桓魏闻朔窒!”想跟她共侍一夫還得先問問她肯不肯。拉維爾伸指戳戳旭克圖的背,要他表示點(diǎn)意見。  

  “阿爹,拉雅爾是我自己選的,這婚事你就趕緊辦了吧!”旭克圖滿懷歉意的看著拓跋恪,“至于珞公主,孩兒恐怕無法答應(yīng)!彼歉耶(dāng)著拉維爾的面答應(yīng),這層皮不被她剝掉才怪,旭克圖非常有自知之明。  

  拉維爾開心的用眼神朝拓跋恪示威,她拉維爾可不是什么好說話的人,要她學(xué)中原女子委曲求全,那是不可能的事。  

  “單于,這件事你要是沒能給我個(gè)交代,就不要怪我們鮮卑先出師!蓖匕香嵑薜亓滔潞菰,轉(zhuǎn)身氣怒的離去。  

  “公主,你先別氣、有話好說嘛……”喀爾連忙追了出去,他可不想為此兒女小事和鮮卑兵戎相向。  

  “謝謝你!崩S爾從身后抱住旭克圖精壯的胸膛,對于他剛才的表白深受感動。  

  “先別謝我,趕緊想想法子吧!”旭克圖有些煩惱的轉(zhuǎn)頭對她說。  

  “想法子?”聰明的她立刻就會意過來,“你是怕拓跋恪沒這么容易罷手?”“你沒聽她說要出兵札圖汗部!彼刹幌胍蜃约簜(gè)人小事釀成大禍,害了整個(gè)部族的人。  

  “鮮卑又不是她所統(tǒng)轄的,光憑她就能號令全族的人嗎?”拉維爾絲毫不將拓跋恪的威脅放在眼里。  

  “但也不能小覷她的勢力。 彼兴蓱劦恼f。  

  “我懂,但我們一定要討論這么殺風(fēng)景的事嗎?”拉維爾毫不害臊地環(huán)著他的頸子,緩緩地將他的頭勾近。  

  旭克圖也識趣地將問題拋到腦后,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現(xiàn)在再怎磨煩惱也無濟(jì)于事,還是先解決兩人的饑渴要緊。  

  翌日,拉維爾一瞧見旭克圖,臉上的神情就顯得不大一樣,纏綿了一宿讓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趨于明朗。  

  “好巧,你們都在這!卑⒇匠幩实男θ菀慌龅皆啡岣@深情。”今天過得好嗎?”他在苑柔耳邊細(xì)語問道。  

  “你們兩個(gè)要說悄悄話就閃遠(yuǎn)點(diǎn)!崩S爾才說完,就見苑柔臉上浮起嬌羞的紅赧。  

  “旭克圖,你愣在那干嘛?坐!”阿亟硯看弟弟的眼神一直偷偷地瞟向拉維爾,而拉維爾則低垂著頭,不禁在心里偷笑。  

  “你們要是想早早擺脫我們就直說嘛!”阿亟硯笑著說,牽起心上人的小手起身,“苑柔,咱們還是別在這兒礙人家的眼!薄白桑 崩S爾指指身旁的空位說。  

  “你怎么不多睡一會兒?”旭克圖關(guān)心的問。  

  “我今天已經(jīng)起晚了,差點(diǎn)錯過晨騎的時(shí)間!崩S爾轉(zhuǎn)過頭看著他,他還是挺被動的沒啥長進(jìn)。  

  “早上我有點(diǎn)事先走了,看你睡沉了就沒吵你!币皇亲蛱煲杨A(yù)定要視察南邊草原,不然他可是一點(diǎn)都不想起床。  

  “我們一定得這么說話嗎?”昨晚他還挺知情趣的,怎么現(xiàn)在又變回不解風(fēng)情的模樣。  

  “昨晚我那么粗魯?shù)拇恪毙窨藞D知道她衣服底下布滿了他熱情的痕跡。  

  “你不要色迷迷的看我啦!”她嬌媚的睨了他一眼。  

  “今晚我可以去找你嗎?”他一手怯怯的伸向她的腰間,對于這種親密的舉動還不習(xí)慣。  

  拉維爾大方的拉他的手放在腰上,她兩手攀在他肩上笑著說:“你不來我就要你好看!薄澳阏媸且稽c(diǎn)矜持都沒有。”旭克圖還怕她會拒絕,沒想到這個(gè)刁悍的公主居然反倒對他提出警告。  

  “你知道我做不來那套的!崩S爾大膽的天性很難改變。  

  “我喜歡你的坦白,更愛你的大膽,昨晚你真是熱情如火。”他本以為拉維爾是個(gè)不好親近的人,沒想到她竟是位熱情的可人兒。  

  “你怎么都不問我身體有沒有不適?”昨晚的縱欲害得她渾身瘓?zhí)鄣镁o,沒想到旭克圖居然不問不問。  

  “你身子不舒服嗎?都怪我昨晚太過粗魯,忘了你還是處子。”旭克圖瞅著她靦腆地笑著,他聽說女人家的第一次都是又痛又不舒服。  

  “我還以為你笨到連這都不曉得呢!”拉維爾難得的露出嬌怯的一面來。  

  “我還沒笨到這種地步。只不過直到昨晚才親身體驗(yàn)個(gè)中滋味罷了。”他對昨晚可是滿意到了極點(diǎn)。  

  “你有很多機(jī)會可以體會,為什么不要?”她聽說傾心他的姑娘不少。  

  “特地把我的第一次留給你呀!”旭克圖不知哪來的好心情,竟也開始學(xué)會說情話哄姑娘了。  

  “看來你也沒那么憨嘛!真是錯看你了!边以為他真是個(gè)被動又憨傻的老實(shí)人呢!  

  “很多姑娘對我頗送秋波,但還沒人有本事讓我陷進(jìn)男女情事中。”旭克圖不否認(rèn)他機(jī)會很多。  

  “那我呢?”拉維爾一點(diǎn)也不認(rèn)為自己有魅力蠱惑到讓他另眼相看。  

  “打從我讓你對御風(fēng)為所欲為起我就知道自己完了,御風(fēng)是我的最愛,你是我第一個(gè)允許碰它的女人!毙窨藞D對她死要霸住御風(fēng)曾經(jīng)頭痛不已。  

  “那我取代御風(fēng)了嗎?我算不算是你的最愛?”她用手撫著他的唇,挑逗間又融合了撒嬌的意味。  

  “晚上告訴你!彼室赓u關(guān)子,一張口便含住她勾人的手指。他是不會說好聽話。但對于學(xué)習(xí)用做的可是興致勃勃。  

  一陣酥麻由指頭傳到四肢百賅。拉維爾輕呼了一聲便被他堵住嘴。著來旭克圖的行動力比言語更強(qiáng)勁。  

  “咳……咳咳……”一陣陣假咳的聲音喚醒了沉醉在愛欲中的男女。  

  “鄂索,是你!毙窨藞D沒好氣地看著人小鬼大的小弟。  

  “對不起,打擾你們了!倍跛鞔蟠檀痰刈聛,也不管人家歡不歡迎他的加入。  

  “旭克圖哥哥還有閑情逸致在這兒談情說愛,都不曉得大禍已經(jīng)臨頭了!倍跛鲝娜莶黄鹊卣f。  

  “發(fā)生什么事?”旭克圖了解鄂索消息管道特別多,因此對這小鬼靈精的話一點(diǎn)也不敢馬虎。  

  “還不是拓跋恪……”他故意住口不說。  

  “拓跋。∷趺戳?”拉維爾意識到事情一定和她有關(guān),不,應(yīng)該說是為了昨晚的事。  

  “她正和阿爹在主帳那兒議事!边@可是他親眼所見的。  

  “議事……不會又是為了她要做大的事吧?”拉維爾猜測道。  

  “非也!非也!”鄂索搖搖頭后說:“我聽到的可不是這樣!薄澳鞘窃鯓?”拉維爾追切地想要知道拓跋恪又想鬧些什么……  

  “她說她不要跟你共侍一夫,要讓爹答應(yīng)讓她嫁給旭克圖哥哥!薄笆裁矗磕俏夷?”拉維爾驚愕的大喊,“你阿爹該不會忘了昨晚是誰在我床上吧!”“拉維爾!”旭克圖羞赧的阻止她,要她別在小孩子面前提到一些不該說的。  

  “呵呵!旭克圖哥哥有什么好緊張的!倍跛餍ξ卣f,“昨晚要不是我機(jī)靈,躺在拉維爾姐姐床上的可就不是你了!薄澳氵@話是什么意思?”旭克圖嚴(yán)肅了起來。  

  “還不都是為了阻止拓跋恪那個(gè)壞公主,害我昨晚為了你們忙翻了!倍跛魈碛图哟椎馗嬖V他們拓跋恪的詭計(jì)。  

  聽完后,拉維爾氣得跳了起來!毕氩坏酵匕香【尤贿@么卑鄙,為了得到你,如此不擇手段!彼仙舷孪麓蛄恐窨藞D,口氣做泛著酸意說:“真著不出來你這么有魅力!薄澳悻F(xiàn)在才知道旭克圖哥哥有多受歡迎!倍跛饕桓迸c有榮焉的模樣。  

  旭克圖被看得渾身不自在起來,“你這是干嘛?”“以后我一定要把你盯牢點(diǎn),不然到處都有女人覬覦你,我不嘔死才怪!彼刹幌胝鞊(dān)心丈夫有沒有被拐跑。  

  “我看拉維爾姐姐才不是嘔死的,八成是被醋缸淹死才是!倍跛髡{(diào)侃占有欲頗強(qiáng)的拉維爾。  

  “小鬼!”拉維爾敲了他一記,有點(diǎn)被說中心事的赧然。  

  “旭克圖哥哥你看啦!你妻子打我。”鄂索趕忙求援。  

  “誰教你要惹到她,她可是母老虎一只。”旭克圖無動于衷的說。  

  “旭克圖!你給我說清楚,誰是母老虎?”拉維爾兇巴巴的怒吼。  

  “你著你看!毙窨藞D不怕死的指著她那副兇相,跟鄂索兩個(gè)人竊竊私語。  

  “我懂了,原來母老虎就是這個(gè)樣子!”鄂索也挺配合的點(diǎn)點(diǎn)頭,煞有介事的看著她。  

  “你們兩個(gè)找死!”拉維爾惱羞成怒的掄起拳頭就要往旭克圖身上招呼。  

  “等等!毙窨藞D忽然在她耳邊大喊一聲,嚇得她趕緊收回手。  

  “干嘛?嚇人啊!”她嘟著嘴抱怨。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彼d奮地捉住拉維爾的手。  

  “什么事?”“如果事情真是鄂索所說的,那么拓跋恪便沒理由出兵札圖汗部,當(dāng)然更投資格要我娶她!毕嘈虐⒌侵劳匕香⌒男g(shù)不正,必定不會答應(yīng)讓她成為未來的扎圖汗部的單于夫人。  

  “沒錯!”拉維爾開心地又叫又跳;”想不到你這顆腦子還有點(diǎn)用處!毙窨藞D一聽,阿了她一記白眼。這女人哪壺不開偏提哪壺,就不能講點(diǎn)好聽話嗎?  

  “那還不趕緊去拆穿她!毙窨藞D拉著她的手就走,他可不想讓這樁煩心事一直擱著,那可真會要了他的命。  

  “走慢點(diǎn)啦!”拉維爾被他大步伐的拖著走,只得小跑步跟上,喳呼著要他慢點(diǎn)。  

  “再慢就來不及了!毙窨藞D緊張的說。  

  “就要到了,你急什么?”她低聲咕噥。  

  旭克圖沒理會她的抱怨,加快腳步趕往主帳。  

  才一進(jìn)帳們就看到拓跋恪坐在貴賓席上喝茶,雙方似乎已經(jīng)達(dá)成協(xié)議。  

  “阿爹。”他帶著拉維爾有禮的行揖。  

  “旭克圖,你們來得正好,我好不容易才說服恪公主,她終于肯讓你納做小了!笨柌恢劳匕香@么好說話,乃因她怕事跡敗露會什么好處都沒撈到。  

  “我不答應(yīng)!”拉維爾氣沖沖的開口。  

  “我都肯屈就了,怎么你的度量這么小!蓖匕香≌f得好象她有多么蠻悍似的。  

  “我就是度量小,你想怎樣?”拉維爾擦著腰,一副沒得商量的惡霸模樣。  

  “拉維爾公主,你也別這么急著反對!笨栠B忙阻止兩人的劍拔弩張!毙窨藞D的正妻一定是你,至于其它的小妾,希望你不要多加過問。”他可是費(fèi)了許多工夫才拉攏這兩門親事,可不能栽在拉維爾的手上。  

  “什么?!”拉維爾一臉鐵青的看著喀爾,他分明是個(gè)超級勢利鬼。  

  “別氣,我來跟阿爹說。”旭克圖忙安撫她的情緒,他可不希望拉維爾得罪未來的公公。  

  “阿爹,我們來正是為了這件事!薄靶窨藞D,你也同意對吧!”拓跋恪得意的神色在聽到拉維爾的話倏地消失無蹤。  

  “你這陰險(xiǎn)的女人別作夢了。”拉維爾聽得刺耳,連忙大聲反駁,要想讓她閉嘴當(dāng)個(gè)唯唯諾諾的小女人可沒這么簡單。  

  “咳,讓我來說吧。”旭克圖將她摟在懷里。要是讓這個(gè)脾氣暴躁的小辣椒開口,肯定是要得罪人。  

  “阿爹,相信昨晚你也見著了發(fā)生什么事。”他清了清嗓子才好意思提及。  

  “呵呵,當(dāng)然,當(dāng)然,你這小子真是不簡單,阿爹沒想到你動作這么迅速,趁著昨晚天黑就摸到人家姑娘床上去了,哈哈哈!”喀爾毫不避諱地朗聲大笑,笑得旭克圖尷尬極了。  

  “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彼B耳根都紅起來了。  

  “兒子,你也別不好意思了!笨栯y得有機(jī)會嘲弄兒子,怎能不盡興發(fā)揮一下呢!  

  “阿爹,你先聽我說!毙窨藞D連忙制止父親的連番嘲笑,“昨晚的事全是起因于拓跋恪想陷害拉維爾的伎倆。”“嘎?”喀爾懷疑的眼神轉(zhuǎn)向拓跋恪慘白的臉色。  

  “其實(shí)昨晚拓跋恪本來是想隨便設(shè)計(jì)一個(gè)男人到拉維爾的帳子里,不料被鄂索識破,結(jié)果我反倒被鄂索給設(shè)計(jì)了。”旭克圖自嘲的說。  

  “旭克圖哥哥,人家才沒設(shè)計(jì)你呢!”鄂索的聲音自帳外傳進(jìn)來,隨即就見他偷偷摸摸的從門邊閃了進(jìn)來。  

  “是你自己偏心,只肯把御風(fēng)借給拉維爾姐姐,還讓我瞧見你們在多綠湖親嘴!倍跛鳑]一會兒就將他們的情事全抖了出來。  

  “小子,你真是不簡單!笨柌[著一雙賊眼直瞅著旭克圖,是誰說他這兒子是木頭,他怎么愈瞧愈不覺得。  

  “所以我才想旭克圖哥哥一定是對拉維爾姐姐有意思,便趕緊把這個(gè)好機(jī)會給他羅!”鄂索笑著偎進(jìn)父親的懷里,“阿爹,你說我這么做錯了嗎?”“沒錯,沒錯,你做得對極了!”喀爾疼愛地摸著兒子的小臉,“你可是旭克圖的小媒人呢!”“那有賞嗎?”鄂索一雙晶亮的大眼睛直盯著喀爾,討好的心思一目了然。  

  “當(dāng)然有!”喀爾瞥了旭克圖一眼,賊兮兮的說:“看你想要什么盡管跟你旭克圖哥哥討去。”“真的?”鄂索蹦蹦跳跳的跑到旭克圖面前,朝他伸出手”我要御風(fēng)!”他最想要的就是這個(gè)了。  

  “甭說,沒得商量。”旭克圖毫不猶豫地拒絕。  

  “阿爹,你看啦!”鄂索垮下失望的小臉。  

  “鄂索,我叫旭克圖借你騎,但你不能要走御風(fēng)喔!”拉維爾當(dāng)然知道要巴結(jié)這個(gè)小媒人。  

  “嗯!”鄂索重燃希望的笑著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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