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玲又接了一個新案子,這個案子只是一枚鉆石戒指的設計,她可以悠閑地把這個案子完成。
又過了一天,她出門到附近的超商,買了一些食物回來,填補冰箱,她剛才在超商買了一包三合一的即飲咖啡回來,她還沒試過這種牌子的咖啡好不好。
她剛準備泡咖啡,門鈴“叮咚吁咚”地響,冷雪玲把門打開,只見涂英華站在門外,那張英俊帥臉滿是迷人的笑容。
冷雪玲看見他,心底竟然沒有出現慌亂的感覺,大概是他臉上的笑容,讓她有份平靜的感覺。
“有事嗎?”冷雪玲見他笑,她也笑。事實上她現在看見他,也說不上心底有什么感覺。
不過,看見他滿面笑容,而非那種逼視人讓人透不過氣的壓迫感,她覺得自然舒服得多了。
“小姐,你似乎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蓖坑⑷A一步跨進小客廳,在沙發椅上坐下。
她和他的約定?有嗎?什么時候的事?冷雪玲早把涂英華說的話拋在腦后,她一臉莫名地看著他。
“前天晚上我打電話來,還記得嗎?”涂英華看著她一臉茫然的表情,就知道她沒把他的話當回事。
“你是說去參加宴會的事?”冷雪玲驚問。
“嗯哼!蓖坑⑷A點頭。
“我沒答應你。”冷雪玲想耍賴,事實是她都沒答應他,他就把電話切斷,她想打電話找他,卻怎么都打不通,她可以看作不算數。
“小姐,你當時并沒說不!蓖坑⑷A佯作不悅地瞪著她。
她是沒來得及說,好不好?
“可以走了嗎?”涂英華看著她的表情,沒讓她再多作考慮。
“不行!崩溲┝嵴驹诘厣喜粍。
“為什么?”涂英華故意拉長聲音問。
“我沒像樣的衣服!崩溲┝岢冻鰝不是理由的理由。
“你不用擔心!蓖坑⑷A像變魔法般,遞出他帶來的袋子。
冷雪玲狐疑地看看他,又看看他手上的紙袋。
“你拿去試試看!蓖坑⑷A目光中帶著一份冀望。
冷雪玲接過袋子,里面裝的原來是件杏黃色的晚禮服,那如絲般的錦緞,柔軟輕巧手感極好,冷雪玲遲疑著不知該不該接受他的邀請。
“就當是幫我一個忙,0k?”涂英華看著她眼中的遲疑,又拿人情來壓她。
冷雪玲看他一眼,眼眸中仍是帶著遲疑,此刻的他沒有咄咄逼人的目光,沒有冷冰冰的表情,那充滿暖意的眸光,讓她覺得安心!
好吧,那就當幫他一個忙吧。冷雪玲到房間把衣服換下來,穿上他送來剪裁合身的晚禮服,不需要任何珠寶的裝點和修飾,便已把她修長傲人的身段完美無瑕的展現出來。
冷雪玲有點不可置信地看著鏡中搖身一變的自己,鐃中的自己是如此美麗迷人,她甚至在房中繞了一個圈,此刻她的心情充滿了愉悅。
冷雪玲從房間出來,涂英華滿意地上下打量她一眼,他就知道她穿上這件禮服,一定可以壓倒群芳。
“我們走吧!”涂英華伸出他的手臂,冷雪玲遲疑了下,還是伸手挽住了他。
涂英華把車子開到一座別墅,一路上,他并沒告訴她這是一個什么性質的宴會,只是告訴她不必緊張和擔心,因為一切有他。
冷雪玲跟在他身后進入別墅,宴會才剛剛開始,涂英華把她帶到大廳,大廳正中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坐在輪椅上,而把的身邊站著一個四、五十歲的女人。
坐在輪椅的老人是涂英華的父親徐偉強,二年前他中風之后,行動不便,于是坐上輪椅。
來出席宴會的,都是涂偉強在音樂界的朋友。
“爸,秀姨。”涂英華帶著冷雪玲來到二人跟前。
“英華,你來了。”涂偉強看著眼前高大帥氣的兒子,露出一臉開心的笑容。
“嗯!蓖坑⑷A淡淡地點了下頭,并把禮物拿出來,“爸,生日快樂。”
“吼”涂偉強點了下頭,余秀碧替他接過的禮物。“這位小姐是……”
“她姓冷,叫雪玲;雪玲,他是我爸,這位是秀姨!蓖坑⑷A為老爸、秀姨和冷雪玲互相介紹。
“伯父,秀姨好!崩溲┝岫Y貌地跟二位老人打招呼,涂英華竟然是帶他回家參加生日宴,而不是什么普通的宴會,而她竟然連一份禮物都沒準備。
“爸爸,這是雪玲送你的生日禮物。”涂英華像變魔法般,變出一份禮物交給余秀碧。
冷雪玲愕然地瞪著他。
“謝謝。”涂偉強禮貌地向冷雪玲點了點頭。
秀姨接過禮物,笑瞇瞇地看著她!澳愫闷,來到這兒,就當回到家一般,不必拘禮的!薄
“謝謝!崩溲┝崤D出一抹笑容。
“他……”涂偉強一臉渴望地看著涂英華,他所指的他,是那個對他恨入骨髓的兒子涂英杰。
“他知道!蓖坑⑷A說得有點無奈。
每一年的今天,涂偉強都希望兒子英杰回來為他賀壽,但每一年涂偉強都是失望至極,涂英杰并不打算原諒他!
“他……”涂偉強蒼老的臉上難掩失望之情!
冷雪玲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她心里在怪涂英華不明白告訴她,是來參加他老爸的生日宴,讓她既別扭又不安。
當涂英華把她從二位老人家跟前帶開,冷雪玲蹙起秀眉責怪他:
“你怎么不告訴我,是來參加你爸爸的生日宴?”
“如果我告訴你,你就不會來了,對不對!蓖坑⑷A好笑地看著她。
冷雪玲無言地瞪他一眼,也不便發作。涂英華看著她,只笑了笑。
“你在這兒,我幫你拿點心過來!彼f完,便向著餐桌方向走去。
冷雪玲見角落的沙發沒人,便走到那兒坐下。才剛坐下,她握在手中的手機一陣震蕩,冷雪玲連忙打開來聽。
“喂!
“我想見你,你在哪兒?”電話里傳來涂英杰的聲音。
冷雪玲一呆,他不知道她在哪兒?
“我在角落的沙發!辈粫?她坐的位置雖然不是很顯眼,但也不是人多得看不見。
“什么角落的沙發?宴會?”涂英杰大概聽到從電話那兒傳來的音樂聲,尤其是陣陣生日快樂的音樂聲。
涂英杰在電話里罵了一句粗話,電話“嘟嘟嘟”地斷線,冷雪玲有點莫名其妙地看著電話。
涂英華捧著點心從宴會的另一頭走過來,冷雪玲疑惑地看著他。
“你……”
“吃吧!如果不夠我可以再幫你拿!蓖坑⑷A坐到她身邊。把點心遞到她面前,并把一杯酒遞給她。
冷雪玲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點心,那些點心精致而誘人,冷雪玲把到嘴邊的話咽回肚去,也許他剛才不知道她躲到這個角落來,所以打電話找她而已。
冷雪玲和涂英華邊吃點心邊聊,這時候門口傳來一陣騷動,一個高大英俊的大帥哥走入宴會,有人向他打招呼,他卻連理也不理。他冷冷地把如鷹隼般的目光掃視全場一眼,卻沒向宴會中的主人祝賀,而是向著角落走過來!
涂英華霍地從沙發上站起來,而冷雪玲也看見了那抹高大的人影,她看著越來越走近的男人,張大嘴巴呆站在地上。她看見了二個涂英華,不,不,是他們孿生兄弟倆。
那張本來就冷冰冰的帥臉,更加陰郁,把那銳利的目光,像刀鋒一樣刺入宴會中人的心窩,尤其是男主人涂偉強的心中。
冷雪玲發不出半點聲音,看著涂英杰越來越逼近的身影,她的心里就是沒來由的慌亂起來,她看看涂英杰,又看看涂英華,她終于搞清他們是二個長著同一張帥臉,卻是不同的人。
而奪去她初吻的男人,正是跟前冷冷的,酷酷的男人,而她卻混賬得以為是出現有人格分裂癥時候的涂英華。
“英杰,你來為爸慶生?”涂英華臉上帶著欣喜的笑容。
涂英杰只淡淡地瞥他一眼,什么都沒說。
“跟我走!”涂英杰走到冷雪玲的跟前,拉著她的手就走。
“我……”冷雪玲被他這么一拉,不由自主的跟著他的腳步走。
“英杰,”涂英華從后面上來叫住涂英杰。“這是爸的慶生會!
涂英杰陰郁著一張帥臉,陰驚的眼睛盯著涂英華:
“與我無關。”
涂英華后然明白他的意思,他回來并非向老爸祝壽,而是要把冷雪玲帶走。涂英華目光中帶著一抹央求看著涂英杰,老爸已老了,就算他曾做過傷害他們的事情,他也時日無多。
“既然來了,就等宴會結束再走。”涂英華盡力挽留。
涂英杰冷冷地笑,“我不是為他而來的!
“你就不能讓他高興一下嗎?”涂英華掃視著他那張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帥臉,目光中帶著幾分不認同!安。”涂英杰無措的臉上又揚起抹冷冷的笑。
“英杰!蓖坑⑷A無奈地看著他。
冷雪玲被涂英杰握著手腕,她就站在他們兄弟倆的中間,不敢置信地來回看著他們。
“你……”她指著涂英杰,又看看涂英華。
兄弟倆都同時看著她,她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二人的目光都緊鎖在她的臉上,她頓時把到嘴邊的話咽回肚里。
天啊,這回她真是糗大了,她沒臉見人了啦!竟然把二個人當成一個人,她怎么這樣混賬?這么迷糊的事也會發生在她的身上,而且還以為人家有人格分裂癥,說出來不被人笑到臉黃才怪。
“不要跟我說這些,他現在能夠有你一個已經足夠了,不是嗎?”涂英杰冷冷地盯著涂英華。
“不是這樣的!蓖坑⑷A心急地低嚷。
“不用再說了!蓖坑⒔芷擦似泊健
“你們好了沒?”搞什么嘛?兄弟倆在說話也不應扯著她不放吧?宴會的人全都走過來看熱鬧,她再次成為眾人的焦點。
沒人理她,涂英華一臉懇求地看著他,涂英杰并沒理他,在冷雪玲還沒完全弄清狀況下,被涂英杰猛地址進懷里。
“喂,你放手!崩溲┝嵩谕坑⒔艿睦断缕疵鼟暝
“走!”涂英杰拉著她往外走。
涂英華從后面上前,攔住他們的去路。
“哥,”涂英華看著涂英杰,目光中帶著一抹懇求,“宴會結束再走!
“英杰!蓖總姾陀嘈惚踢@時候來到涂英杰跟前。
英杰冷冷地回頭,陰鷙的目光掃視一眼坐在輪椅上的父親,他微微地揚起那張性感的唇:
“涂老先生,你省一點吧!我來不是為你慶生的,我來只是要帶走我的女人!
他冷絕無情的話令整個宴會的氣氛冷凝到極點,來出席宴會的人都是涂偉強相交幾十年的朋友,或多或少都知道在數年前,涂家父子之間曾發生過相當不愉快的事情,大家無言地看著這出家庭鬧劇,涂偉強早已淚流滿面。
太過份了,她什么時候成了他的女人?他太無情了,竟然這樣對自己的父親說話。冷雪玲想摔開不可理喻的涂英杰,涂英杰卻緊緊地捉住她的手腕不放,任她如何掙扎,就是掙不脫他有如鐵腕般的箝制。
“放開我!崩溲┝釢M面氣惱。
涂英杰冷凝的目光盯著她那張又氣又惱的俏臉,讓她掙扎了好一會兒,然后攔腰把她抱起,向著門口走去。
“英杰!
“雪玲!
他們身后傳來涂偉強和涂英華的叫聲,但涂英杰卻狀似未聞,抱著冷雪玲揚長而去。
“放開我,放開我!崩溲┝嵘斐龇廴废蛲坑⒔,涂英杰卻根本不為所動,只覺得如搔癢一股。
冷雪玲見打他不放,她張開嘴巴咬在他的肩膀上,涂英杰明顯地顫了一下,悶吭了一聲,終于把冷雪玲放下,卻反手握住她的手腕。
冷雪玲對他拳打腳踢,又氣又怒,涂英杰把她塞進他的跑車,冷雪玲氣呼呼地喘著粗氣,涂英杰把車啟動。
“可惡、可惡、可惡!崩溲┝嵋贿B聲地咒罵,他到底在搞什么鬼?竟然在自己爸爸的生日宴上鬧事,她可以肯定,不用等到明天,她已成為涂英杰緋聞中的女主角。
“你怎么可以這樣可惡?你怎么可以這樣做?我到底哪里意到你了?我到底哪里讓你看不順眼了?竟然讓你這樣耍我?”冷雪玲氣得張牙舞爪,沖著他的側面吼,恨一不得甩他幾個耳光。讓他清醒清醒。
涂英杰抿著唇,一言不發,只握著方向盤看著前面的路況。
“這是你爸爸的生日宴,你不知道嗎?”冷雪玲氣呼呼地責問。
涂英杰沒說話,冷冰冰的帥臉上益發顯得冷。
“好好的一個宴會,被你這么一搞,你把我的顏面放在何處?你不要臉是你家的事,你不要扯上本小姐。”只要一想起她成為宴會上的焦點,冷雪玲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涂英杰仍然沒說話。
“哪有人有像你這么混賬的兒子?你老爸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他不是我爸爸!币恢睕]說話的涂英杰冷冷地反駁。
什么?冷雪珍聞言迅速轉頭看他,哪有人這么說自己的父親的?
“你為什么這樣說?”冷雪玲明亮的眼睛透著不解,肚子里的悶氣霎時有一半拋到九霄云外。
“我說不是,就不是。”涂英杰冷冷地不帶一絲感情。
“你為什么這么恨你的父親?”冷雪玲皺起眉,她不知道他和他父親之間有什么恩怨,和怎樣的情仇,會令他如此絕情。
涂英杰緊抿著唇不發一言。
“父子之間不是沒有隔宿仇的嗎?”冷雪玲看著他那張冰冷的俊帥的側面,更加不解和迷惑。
涂英杰仍然沒說話,他把車開到一處山坡上,把車停了下來。
“他是你的父親,血親關系無論你怎么否認,也否認不了的!崩溲┝峥粗b遠而漆黑的天際,所有悶氣早飛到九霄云外,.只剩下的是親生兒子不認父親的戲碼。
涂英杰冰冷的臉上沒有一點溫度,他仰望著漆黑的夜空,仍然不發一語。
冷雪玲轉過臉來看著他,她從他的服眸中看到一抹傷痛,那抹傷痛雖然只是一閃而逝,但她就是捕捉到了。
“他做了什么,令你這么恨他呢?”冷雪玲想也沒想,就伸手撫上他的帥臉,她的動作是完全沒意識的,而她這么做,只是不想看見他帥臉上的落拓和傷痛。
涂英杰沒說話,他轉過頭來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寬大的手掌握住爬上他臉上的小手,讓她的手更緊地貼燙著他臉頰,她的手帶著一份溫暖,一直暖進他的心里。
冷雪玲也沒說什么,此刻的涂英杰斂去所有的冷厲,顯得如此溫柔而脆弱,她無言地注視著他。
涂英杰一把將她擁進懷里,緊緊地摟著。冷雪玲被他摟得幾乎透不過氣,不自覺地伸手想推他,卻把他反摟在自己懷里。二人靜靜地摟抱在一起,誰也沒說話。
“英杰。”也不知過了多久,冷雪玲在涂英杰懷里抬頭。
涂英杰聽到她這一聲呼喚,冰冷的帥臉上也有了一點暖意。
“你終于搞清楚是我了嗎?”
“什么嘛!崩溲┝岬吐曕止尽
是,是她混蛋,她都時常聽到他的名字,她仍沒作其他聯想,涂英華也多次提醒她,她看見的其實是二個人,二個人。而她居然就是這么混賬,一味地認為他是得了人格分裂癥的人。
“記住了,吻你的人,是涂英杰,而非涂英華!蓖坑⒔苣樕蠋е荒☉蛑o的邪笑。
冷雪玲一聽,用力把他推開。
“你可惡!崩溲┝釟夂艉舻毓钠饍蛇吥橆a。
如果他是因為人格分裂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她還情有可愿,但他分明不是有病,卻總是耍著她好玩,她就這么好欺負的嗎?他怎么可以這樣可惡。
“我的吻,沒讓你陶醉?”涂英杰邪邪地一笑。
“你……”冷雪玲一時不知說什么好,看著他帥臉上的邪侫的笑容,她的心亂跳起來,有點不知所措!
“看來是我的功力還不夠,還不能讓你沉醉在我的熱吻之中。”涂英杰說著,就吻她。
“不要!崩溲┝犭p手捂上自己嘴巴,看著靠近過來的帥臉。
“哈哈哈!蓖坑⒔芸粗敲从腥さ谋砬,忍不住大笑起來。
“你……好可惡!崩溲┝釟獾蒙焓执匪
涂英杰把她的粉拳握在他的大掌內,用力一拉,冷雪玲倒進他的懷里,涂英杰把她摟著,那張性感而微泛著一抹笑意的薄唇,印上她的嫣唇上。
涂英杰用力吸吮著她的唇瓣,他的舌頭頂開她的貝齒,滑進她的嘴內,吞噬她的甜蜜,他的舌頭在她的口腔內肆意地翻卷著,和她的丁香少舌緊緊糾纏著,卷起一團烈火,他一手捧著她的后腦,一手探進她的衣衫內,輕摸著她的纖腰,緩緩地探上她的豐胸!
他的手如帶著一股電流般,令她全身一顫,冷雪玲發出一聲嬌喘,伸手想阻止他前進的手,他捉住她的手,把她的手反握在另一只手上,那略帶點粗糙的大掌,握上她豐盈的雪丘,輕輕地揉捏逗弄。
冷雪玲又竄過一陣顫律,唇漫溢出一聲呻吟,在這個吻幾乎要失控之時,涂英杰終于放開她,看著她迷醉而不知所措的嬌顏,那張俊帥的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笑容。
冷雪玲喘息著,心底亂成一團,她無力地靠在坐椅上,有那么一剎她都搞不清白己身在何方。她總是無法控制這種事情的發生,而涂英杰總是主導著這一切,他為什么吻她?
涂英杰重新發動跑車,冷雪玲靠在坐椅上,看著車窗外不斷閃過的樹木,就是不敢看他。
“為什么會跟英華出席宴會?”涂英杰握著方向盤,他就是因為心情不好,所以才想到找她,而她居然跟涂英華出席那個慶生會。
“他是我的朋友!崩溲┝徂D過頭來看他一眼。
涂英杰“吱”地把車猛地剎住,他俯過身來看著她的眼睛。
“什么樣的朋友?”他問。
“什么什么樣的朋友?”冷雪玲被他問得糊涂,不解地問。
“你喜歡他?”涂英杰盯著她的眼睛,盯得冷雪玲只覺得空氣驟然有一份緊繃的壓迫感,她轉過臉去不看他,卻被他伸手托著下巴轉回來,看著他。
他冷冷的帥臉上沒有表情,銳利的視線像要穿透她的心底,冷雪玲在他的逼視下,真的想跳車而逃。
他要干什么?冷雪玲心里一團慌亂。
“為什么不回答?”涂英杰陰沉著俊臉。
“他是你的弟弟。”冷雪玲覺得地有點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