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益慈善晚會的會場里,聚集的均是商場上各霸一方的名門望族。
布置華麗又不失隆重的會場,依稀可見主辦人的別出心裁以及體貼周到。
此刻,子羽正挽著汪靖塘的手頗不自在地走進會場核心。穿著一襲銀白色小禮服的她,一反常態(tài)地蹬了一雙同色系高跟鞋,與平時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露背的小褶服,展露出她玲瓏有致的完美身段,特別是經(jīng)過設(shè)計的開又剪裁,更讓那雙修長的美腿若隱若現(xiàn)地引人遐想。
一反平時的稚氣,今天的她散發(fā)出一股難以抗拒的魅力。
“穿這樣……真的好嗎?”她還是覺得不安。
“這句話你已經(jīng)問了八百遍了!
“可是……綁手綁腳的,實在有夠難受!而且……有好多人一直在看我,好丟臉哦!”
“有什么好丟臉的?你很美啊!”汪靖塘實在不懂她到底在扭捏什么。
就在這時,聶子浩轉(zhuǎn)頭看向了他們——看見今日不同以往的子羽,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小妹妹著實已經(jīng)長大了。
明眸皓齒的她,除了依然孩子氣之外,更增添了一股小女人的獨特韻味。這樣的她……很美!很美?他怎會用這樣的字眼來形容羽羽呢?
他失笑地搖了搖頭。對于自己胸口突然竄起的莫名悸動,
他毅然決然地選擇忽視它。
于是,身為主辦人的他逕自走向臺上,居高臨下地發(fā)表致詞。“非常感謝各位帶著一顆回饋的心蒞臨這場晚會,那么,就由我率先代表光旭集團捐出五百萬!另外,再加上公司本年度盈余的百分之十……”
臺下適時地響起如雷的掌聲。
擁有顯赫家世的他,是個銜著金湯匙出世的公子哥,這謎樣的人物,縱然將畫畫列為畢生的喜好,但他“經(jīng)營之神”的封號卻不是浪得虛名。
這位在商場上突然竄起的奇才,不僅將原本的事業(yè)版圖更加擴大,每季直線成長的業(yè)績更促使公司的股價居高不下,傲現(xiàn)群雄的市價早已穩(wěn)居“股王”寶座。
如此得天獨厚的他,不僅擁有極為出色的外表,落拓不羈的個性更讓眾多女性為之瘋狂。
然而,如此炙手可熱的黃金單身漢卻早巳心有所屬,信峰集團的千金——汪彩云,便是多年來唯一能夠待在他身邊的女人。
“為了感謝大家的捧場,特地為各位安排一連串的余興節(jié)目,但愿能讓在座嘉賓賓至如歸!彼统恋纳ひ魫偠貏澫滦葜狗。
他的拋磚引玉一出手便令人詫異,大方的程度令人為之咋舌。雖然根本沒有人能夠與他一較高下,但捐款的熱情亦隨之增溫。
最開心的,莫過于在場的眾多慈善機構(gòu)團體,笑不攏嘴的他們暗自慶幸沒找錯人來擔(dān)任主辦人。
看著聶子浩神情自若地掌控全場,那翩翩風(fēng)采看在子羽眼里,除了崇拜之外還是崇拜。
她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她以他為榮。
“羽羽,快過來媽咪這里!编u鈺凡向她招手。
鄒鈺凡迫不及待要將她最寶貝的女兒介紹給大家認識,她 像獻寶似的拉著子羽四處向人寒暄。
叔叔、伯伯、阿姨一一喊完了之后,鄒鈺凡這才總算肯放子羽一馬。
穿了一身和自己不搭軋的衣裳,她總覺得渾身都不對勁,整個人別扭極了。
這時,臺上宣布要大家動身前往戶外的庭園參加舞會,聶子浩隨即親密地牽著汪彩云與他們會合,打算一同前往。
“嗨!鈺凡,好久不見!”一名不速之客顯然來得不是時候。
“宇……宇剛?”面對這名大約二十年沒見的老同學(xué),鄒鈺凡根本一點心理準備也沒,甚至竟感到有些害怕。
“這么多年沒見,怎么看到我像見到鬼一樣?我有這么可怕嗎?”
“怎、怎么會?”鄒鈺凡硬是逼自己露出微笑,在心里不下千萬遍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拔抑徊贿^是太意外了!
“她……好嗎?”
“她?誰?”她的心臟不小心漏跳了一拍。
“孟筑她……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她的消息了,她應(yīng)該有和你聯(lián)絡(luò)吧?”他的眼神里寫滿了思念。
“沒、沒有!自從大學(xué)畢業(yè)以后,她就不知去向,連我都找不到她呢!”鄒鈺凡心虛地別過眼。
“這樣啊!”他難掩失望的情緒。
“媽咪,他是誰?”子羽莫名地對這個中年男子有股特殊的感覺。
“他……他……”鄒鈺凡支支吾吾地,所有的人都感受到她的緊張。
“她是你的女兒?長得真漂亮!”他注意到了子羽!拔矣此凼,好像在哪見過……”
鄒鈺凡趕緊將子羽拉到背后!皼]有、沒有。你們根本沒見過!”
“鈺凡,你是怎么了?我并沒有惡意……”
發(fā)覺自己的確失態(tài),她不禁汗顏!氨!是我反應(yīng)太大了。”
“子浩,快過來見過白叔叔!”她拉著聶子浩,期盼能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
“辰磊集團的白總裁……白叔叔,久仰!”
“好眼力,不愧是昆達的兒子,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哎呀!我老羅,怎么和你們這些年輕人比?”
“白叔叔,您客氣了,您沒聽過‘姜還是老的辣’這句名言嗎?”
“爸!”一道清脆女聲適時插入。
“你來得正好!我來介紹……這就是小女俐麗!卑子顒傉Z氣略顯淡漠地將她介紹給他們。
一旁的子羽一看見她隨即認出來!昂!你?”
她不正是全校公認的冰山美人——白俐麗嗎?
“你?”白俐麗驚訝的程度并不亞于子羽。
“原來你們認識?”白宇剛竟為此感到高興,因為他以后又多了一個理由,可以接近那名被鄒鈺凡過度保護的神秘女孩,這女孩看起來是這么的熟悉……
子羽終于笑開來了!袄,我們好有緣!
她熱絡(luò)地拉起白俐麗的手。“我們一起去跳舞,好不好?”
“羽羽,別臉皮那么厚老是勉強人家。”聶子浩見她似乎面有難色。
“你們……是兄妹?”白俐麗若有所思地望了高大挺拔的聶子浩一眼,不禁失了神。
“怎么樣?不像吧?媽咪說那是因為我長得比較可愛!彼龥]心眼地扮了個鬼臉。“好啦!走嘛,走嘛,我們一起去跳舞!
這時,白俐麗怯怯地望向白宇剛,看他的反應(yīng)為何。
“和他們一起去玩吧!晚點我會叫司機來接你。”
“不用!不用!我會負責(zé)把她送回家的,白叔叔不和我們一起去嗎?”子羽天真地詢問。
“跳舞是你們年輕人的專利,我這把老骨頭可禁不起折騰!”他婉拒。
“那么俐麗就交給你們了!”
“沒問題!沒問題!”子羽拍胸脯保證。
道別后,白宇剛獨自默默地離開人群。那道落寞的背影,和現(xiàn)場熱鬧非凡的氣氛形成強烈的對比。
鄒鈺凡并不是看不出他的不快樂,對于他婚后的家庭生活內(nèi)幕,其實她也略知一二。
但早知如此,又何必當(dāng)初?孟筑……不就是被他一時糊涂給害得客死異鄉(xiāng)?
羽羽是她的寶貝女兒!她絕不允許她那無緣的父親有機會來傷害她一分一毫!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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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庭園里,人潮紛紛涌進。
一道強烈的白光,打在舞池正中央的兩人身上,聶子浩牽起汪彩云的手緩緩舞動,那畫面如同童話故事里的王子與公主一般耀眼奪目。
四周忽然響起一片歡呼聲以及掌聲,就這樣他們開了第一支舞,隨著動人的音樂,他們翩翩起舞,似乎眼中只有對方存在。
多浪漫啊!這不就是她一直幻想的美麗情境嗎?
但……屬于她的那個王子,到底什么時候才會出現(xiàn)?為何眼前她認為最相配的兩人,如今看來竟特別的刺眼?
子羽甩了甩頭,想甩去腦海里那萬般可笑的想法。她竟希望哥哥眼前的那個公主……是她,她是否該去看看心理醫(yī)生呢?
他是她哥哥啊!她怎么能有這樣幾近變態(tài)的想法?天啊!她怎么能……
一只溫?zé)岬拇笫趾鋈桓苍谒燥@冰涼的小手上!霸谙胧裁?”迎上那雙深情的眼光,子羽不禁為自己粗鄙的心思感到可恥。
“我們也去跳舞吧!”汪靖塘將她拉至舞池正中央。
厚實的手掌由她的背脊一路滑至小蠻腰,頗具占有意味地霸著她不放。
早已出神的子羽并未糾正他的過度親密,完全任由他緊緊將她擁在懷里。她無意識地緩緩擺動著,心神卻不知不覺地飛至另一個人身上。
然而,沒想到她的偷偷注視竟與他不期而遇——在那瞬間,似乎世界已停止轉(zhuǎn)動。
聶子浩狂妄的眼神就好像一把利刃,仿佛要刺進她的心臟,看穿她近乎變態(tài)的心思一般。
子羽慌亂地別開眼,假裝若無其事地靠在汪靖塘胸膛上,想借以掩飾狂亂不已的心跳。
此刻,聶子浩正瞇起眼注視著他們過分親密的舉動,看著他們陶醉的模樣,他竟有股莫名的沖動想上前推開他,將干羽拉進自己懷里,意識到自己有這種不可思議的想法時,他竟感到迷惘。
就在這時,忽地一股溫?zé)嵋u向子羽的唇,那放大的臉孔似乎頗享受其中的美妙滋味不愿離去。
她趕忙推開他!熬柑粮绺纾悴灰@樣!”
“羽,我愛你……好愛……好愛……”汪靖塘在她耳邊呵著氣。
看著他眼里流轉(zhuǎn)的情意,一時之間子羽實在狠不下心說出拒絕的話。她想拒絕他,但又不想傷害他。這、這她該怎么辦才好?
正當(dāng)煩惱的不知該如何是好時,視線不經(jīng)意地瞥向坐在角落里的白俐麗,子羽仿佛找到救星般,拉著汪靖塘雀躍地向她走去。
“俐麗,怎么一個人坐在這里?不要告訴我全天下的男人都瞎了眼,看不見這位美女被冷落在這兒……”子羽坐在她身旁熱絡(luò)地勾著她的手。
“我只是想一個人在這里坐坐!
“坐坐?我沒聽錯吧?”她表情夸張至極!澳鞘悄切┤巳氩涣四愕难?是不是你中意的那個人還沒來邀舞?”
仿佛被說中心事般,白俐麗瞥了一眼舞池中耀眼的聶子浩,隨即垂下眼。“不是……”
神經(jīng)大條的子羽根本沒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只顧著進行自己的計劃。“在我旁邊有個條件數(shù)一數(shù)二的帥哥想請你跳舞,就不知眼前這位美女是不是肯賞光?”她用手肘撞了撞汪靖塘。
“啊?”汪靖塘瞥見她眼里的狡黠。
白俐麗望了他一眼!八摇
“如果白小姐覺得為難……”
“不為難!不為難!俐麗,既然人都來了,就去跳個舞嘛!好啦,好啦,賣我個面子嘛!怎么樣?”子羽極力地說服她。
見白俐麗似乎有些微動搖,子羽把握時機推推汪靖塘!斑不去牽人家的手?去呀!快去嘛!”
汪靖塘只能怪自己竟粗心大意中了她的圈套,此刻的他已是騎虎難下,根本回不了頭,只得乖乖任由她擺布。
臨走前,他別有深意地看了子羽一眼,仿佛在告訴她“此仇不報非君子”,子羽亦不甘示弱地扮了個鬼臉,俏皮的模樣換來他爽朗的大笑,兩人間的暗潮洶涌,看在旁人眼里卻是有如打情罵俏的小情侶一般。
奸計得逞的子羽,忍不住在心里為自己鼓掌。
沒想到簡簡單單就把他與白俐麗送作堆,心中正想得出神,不知不覺已喝了數(shù)杯的酒。
向侍者再要了杯紅澄澄的葡萄酒后,子羽百般無聊地獨自坐在角落里發(fā)呆。
晃了晃酒杯里的紅色液體,她瞥見聶子浩正牽著汪彩云向她走近,顧不得淑女該有的矜持,姿勢不雅的她急忙奔向子浩。
“哥!”她順勢勾著他的手臂貼近他,像只小貓咪般撒嬌。
她像想到什么似的,向今日盛裝打扮的女主人微笑。“彩云姐姐!”
許是受到愛情的滋潤,春風(fēng)滿面的汪彩云今日心情似乎格外的愉悅!坝鹩,你今天很不一樣哦!”
“我哪有?”她不自在地看看自己好不容易才遺忘的那身裝扮。
“我們可是都看到了,剛剛你和靖塘……你們……嘻……”汪彩云眼光曖昧地掩嘴輕笑。
“什、什么啦!”子羽的臉有如熟透的蝦子般迅速火紅。
糟了!全都被看見了!這下子她肯定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哥哥會不會以為她喜歡靖塘哥哥呢?
“別害羞,戀愛中的男女都是這樣。”她深情款款地注視身旁的子浩!熬拖裎液妥雍,我們有時也會情不自禁……”看著子羽狀似嬌羞的模樣,聶子浩心中就燃起了一把無名火。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就是怎么也想不通,為何心中會產(chǎn)生如此陌生的情緒。
奇怪了!哥哥怎么一聲也不吭地板著臉?她惹他生氣了嗎?
正在困惑之際,震耳的音樂聲以及突然閃爍的電虹燈迅速將她拉回現(xiàn)實。
子羽望了他半晌,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一個想法,就當(dāng)是做個白日夢,趁這次機會滿足一下她的幻想應(yīng)該也不為過吧?
她大方地將手伸向他。“哥!不請我跳個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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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她意料之外地,他非常爽快地牽住她的手!澳怯惺裁磫栴}?”
聶子浩壯頒的體格站在她的身旁就有如巨人般高大,襯得她嬌小無比。
輕快的節(jié)奏伴隨他們的舞步,兩人配合的天衣無縫,同是舞林高手的他們,似乎愈跳愈帶勁,愈來愈瘋狂,響亮的口哨聲四起,現(xiàn)場氣氛幾乎沸騰到最高點。
看著子羽燦爛的笑臉,他竟有股沖動想立刻拿起畫筆將此刻的她畫下。
嫣紅的臉頰,迷蒙的雙眼,子羽……真的好美。
羽羽……真的長大了!她不再是從前那個掛著兩條鼻涕、成天追著他跑的小蘿卜頭,他以前似乎從來不曾仔細瞧過她。
在如此近的距離下看著她,竟產(chǎn)生了連自己都無法解釋的異樣感覺。
那感覺是心動嗎?他對彩云似乎還不曾有過這種感覺,但無論是什么,此刻他都不想再去探討。
現(xiàn)在,他只想放任自己享受這片刻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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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會終于宣告結(jié)束,而不勝酒力的子羽終于也支撐不住,醉得一塌糊涂。
她頻頻揉著雙眼強迫自己要打起精神來,但眼前的景象似乎愈來愈模糊,頭痛欲裂的她只覺天旋地轉(zhuǎn)。
在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她只記得有雙溫暖熟悉的大手,一路上一直寸步不離地攙扶著她。
好不容易上了車以后,她隨即沉沉睡去,沁涼的夜風(fēng)吹拂,更是增添她濃濃的睡意!
將車駛進車庫后,聶子浩輕拍她的臉頰!坝鹩,到家了!”
她揮開他的手皺了皺眉頭!俺粑米樱瑒e吵!”
見她任性的可愛模樣,他不禁搖搖頭笑了笑,嘆了口氣后,頗為無奈地甩上車門走向另一頭將她攔腰抱起,一步步朝她睡房踱去。
他小心翼翼地將她平放在柔軟床鋪上。
然而,子羽那雙裸露的美腿,大片的春光此刻正一覽無遺地呈現(xiàn)在他眼前。
那副誘人的胴體,竟讓他產(chǎn)生一股不該有的邪念。
“SHlT! ”
咒罵了聲后,他隨即火速地將薄被覆蓋在她身上。
對于自己狂亂不已的心跳,他著實納悶不已,轉(zhuǎn)頭正欲步出房門,但在碰觸到門把的那一刻,卻改變了主意。
不愿離去的他,輕輕坐在子羽的床邊注視她沉睡的小臉。
此刻她應(yīng)該正作著美夢吧!
瞧她睡的多么香甜。
他的手悄悄撫上那張細致的臉龐,撥開她散落在額前的短發(fā),深深注視了許久,竟發(fā)覺自己幾乎快要移不開雙眼。
子羽真的好美,像個純真無瑕的天使一般,他用手指輕輕描繪她的唇形,眼神愈來愈深沉,愈來愈熾熱。
他瘋了嗎?
他到底把子羽當(dāng)成什么了?
對于自己齷齪的邪念,聶子浩感到不可思議。
收回那道寫滿欲望的眼神,他的腦海只浮現(xiàn)一個字——逃!
正欲付諸行動之際,誰知她竟猛然勾下他的脖子將他拉進懷里。
“不要走,我的王子,你不要走嘛!”
還來不及起身,子羽一個翻轉(zhuǎn)便將他壓在身下,雙眼緊閉的她似乎仍然沉浸在虛幻的夢境里。
“不要離開我!
如此柔軟的身軀緊貼著他,一股無法克制的男性欲望迅速被引爆!坝鹩穑炱饋,別鬧了!”
聶子浩欲將她推開,但在上面的她卻反而更加挨近,粉臉輕輕與他磨路。“不要走……不要走……”
紅潤的小嘴呼出了一陣陣濃郁的酒氣,經(jīng)由他嘴鼻傳送到體內(nèi),微微麻痹著他的神經(jīng)。
“夠了!羽羽,你再這樣我要翻臉了!”
他的抗議子羽根本渾然無覺,反而變本加厲地將嘴湊近他,對著他傻笑。
“吻我!嘻……”
略為豐腴的嬌軀發(fā)燙地有如一顆火球,軟綿綿的觸感輕易地引起他的燥熱。
許是酒精在作崇,他竟有飄飄然的錯覺,仿佛置身夢境。
那稚氣未脫的臉蛋染上一片醉人的酌紅,菱形小嘴看起來誘人可口,微噘的嘴此刻正頻頻對他提出邀請,將他僅存的理智完全抽離。
他的大手無聲無息地爬上她的背,用極為挑逗的速度游移撫摸她,突地,一個旋身將子羽壓在身下。
聶子浩發(fā)燙的雙手捧著她的臉,瞇起眼像一頭欲捕捉獵物的豹子般,充滿邪肆侵略性地盯住她。
他粗暴地欺上她的唇,狂妄饑渴地吸吮著,火辣辣的長舌強硬侵入她的口,挑逗她稚嫩的小舌。
那雙如火焰般的魔手正狂野炙熱地愛撫她,肩帶早已不知不覺被扯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
他們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喘息的聲音交織出一片難耐的旖旎,他發(fā)狂地吻著她的唇,繼而舔吮她的下巴,慢慢地一路往下移……
吱——
一聲震耳的煞車聲如警鐘般硬生生打斷他們,但也因此,聶子浩尋回了失去的理智。
他雙手撐在子羽身側(cè),冷冽的眼神直勾勾地望向那張被他蹂躪的紅唇。
老天!
他對她做了什么?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如同野獸般的行徑。
子羽可是他的親生妹妹!
他竟差一點對她……
如燙手山芋般拋下她后,他一身狼狽地逃離現(xi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