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在藍晁家門口伺機而動已久的張純珊、張純舞和張純依三人,迅捷地潛入藍晁的住宅。還好他家里沒有孔武有力的警衛(wèi)駐守,只有三個傭人,皆—一被她們打昏。
向若葵從房間走出來,看到屋子里闖進三個陌生的女人,嚇了一大跳。
“向小姐,你不要怕,我們是來救你出去的!睆埣円佬θ菘赊涞匕矒岬馈
“救我出去?可是我又不認識你們!
“你是不認識我們,但你總該認識我弟弟張君堯吧!是他要我們來救你的。”
“走吧,再不快離開這里,我怕待會兒藍晁回來,我們可就走不了了!睆埣兩捍叽僦蛉艨
“我——”
不待向若葵說完話,三個女人硬是將她架離藍晁的住宅。
向若葵離開那棟禁錮自己多的房子,向若葵竟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說不出來是什么原因,但她心里總不忍就這么離開。他……會不會傷心?
向若葵!你是怎么了?他可是因禁你的人耶!你千萬不能就這么陷下去!陷入自己思緒的她,對張家三姐妹的話恍若未聞。
“呃……向小姐、向小姐!”張純依輕輕推了下出神的向若葵,將她自沉思中拉回。
一回神,看到所有人郁注視著她,向若葵紅著臉道:“對不起,我在想事情,請問有什么事?”
張純依笑道:“我只是要告訴你這陣子你就先住我家吧!
“喔!睂τ谒齻兊陌才,向若葵沒有其他意見。
“向小姐。這是要給你的!睆埣兩哼f了一張紙條給向若葵,那是尉遲光在國外的聯(lián)絡電話;有了這個電話,她就可以問尉遲光向若櫻恢復得怎么樣。
向若葵雖然只和她們?nèi)讼嗵帥]多久的時間,卻已讓她們的親切感動;張純依非常體貼,張純珊則是最搞笑的美女,而張純舞是三姐妹中顯得心事重重的人,但仍和她有說有笑。四個女人就這么談天說地說回到張家位于陽明山的宅院。
向若葵從不知道張君堯家里竟這么有錢。
“哇,我都不知君堯家境這么好,之前他住我家樓下的時候,總是看他省吃儉用的!
聞言,張純依轉(zhuǎn)身搖著向若葵的肩膀質(zhì)問:“我問你,你剛才說君堯在外面的生活很困苦,是真的嗎?”
“我沒有說他生活很因苦,只是說他省吃儉用了點。”
張純珊俐落的將車停在地下室的車庫中,“我想我們要好好談一談小弟在外的生活情況。”她們領著向若葵往樓上客廳走去。
冗長的“辯論大會”,讓向若摯感覺像被一堆炸彈轟炸過般的難受。因為張家三姐妹和張母大驚小怪的嚷嚷,她脆弱的耳膜還在嗡嗡作響,原因是張君堯在外的生活比平常人“刻苦”了些。
正當一群女人吵得不可開交時,張純依看到自己的小弟從外面回來,高興得直撲到他身上,又親又抱的,一旁的張母和張純珊趕忙上前湊熱鬧。
于是,眼前只見張母和張純依、純珊三人像失去理智般的一陣猛親,一旁的張純舞則因擠不進去而推了一把像“肉粽”般掛在小弟身上的三個人。
張君堯終于忍無可忍地吼道:“從現(xiàn)在開始,誰再黏在我身上親個沒完,我就馬上離開!”此話一出,眾女人立刻端出應有的“理智”,乖乖的正襟危坐。
“這才像話。”張君堯滿意的點點頭。
此時,張純舞瞥見監(jiān)視器的螢幕,淡淡的警告:“藍晁已經(jīng)來了!
聞言,張純依吃驚地說:“不會吧,動作這么快!”
“這次可能不好應付,因為老四和他一起帶了許多人來,他們一行人已經(jīng)到我們家門口了!
“什么?難怪他會這么快就找到這里,老四到底是幫他還是幫我們?竟將他帶來家里,還為他開門!”張家的老四張純姒,是臺灣赫赫有名、最年輕的女性高階警官。
“純珊,你不要這么激動好不好,先看看藍晁會用什么方法帶人走,我想老四可能是職責所在,一定有人對她施加壓力!睆埣円李H受不了容易激動的張純珊。
“說的也是。若葵姐,我讓五姐先帶你到樓上待著,我們其他人在這里等他!睆埦龍蜣D(zhuǎn)身對向若葵。
向若葵顫抖地點點頭,立刻隨著張純舞往二樓快步走去。她心中很害怕,因為她知道自己這次這樣離開他,他一定氣炸了,要是她再回到他身邊,他不知會用什么方式懲罰她。
“你放心,我們現(xiàn)在可以利用這臺電腦看到樓下的情形。”張純舞見向若葵一臉擔憂,于是拉著她來到自己的房間,因為她房間的電腦可以和所有的監(jiān)視攝影機連線。
向若葵跟張純舞透過電腦看著樓下的情形。
她毫不意外地看到臉色不怎么好看的藍晁,不過,他身邊還有兩個穿著阿拉伯服飾的男子,不知道是誰。
然而當一向冷靜的張純舞看到那兩名男子時,立即慘白了臉驚呼;“這……這怎么可能!他怎么會找到這里來?”
“純舞,你還好吧?”向若葵關心地問。
只見張純舞兩眼發(fā)直地瞪著螢幕,好一會兒才顫抖地轉(zhuǎn)頭對向苦葵說;“我……說真的并不是很好,我最害怕的人來了,我想我恐怕不能在這里陪你,我有事必須先離開這里!
“沒關系,可是你這個真的不要緊嗎?你自己可以走嗎?”
“可以的,我等一下會從后門溜出去,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嗯,我知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獨自待在這個房間內(nèi)雖然只有短短的十分鐘,卻足以讓向若葵開始仔細思考自己的感情。藍晁對自己的用心她不是沒有感覺,她甚至為他這么急著尋找自己而感動。
自己是不是愛上他了?
這樣的認知讓向若葵心中驚訝不已。她一直抗拒著他,只因為他是強暴和囚禁自己的人,但她卻忽略了自己心里的聲音。
在這幾天的相處里,她似乎在不知不覺中愛上這個蠻橫、霸道的藍晁,雖然他對她一點也不溫柔,還常常對她發(fā)脾氣,可是她就是愛上他了!
向若葵喃喃自語道:“我想我還是乖乖的直接下樓去面對他比較好,我不應該逃的,他一定很生氣……”向若葵很有自知之明的起身住房門口走去。
她正要開門,她卻看到房門被人用力打開,出現(xiàn)在門口的高大身影正是她早已愛上卻不自覺的藍晁,而他正冷著臉,怒氣騰騰地朝她走來。
一反常態(tài),向若葵漾著陽光般的笑容,往他懷里撲去。
原本緊繃著一張臉的藍晁被向若葵反常的舉動驚愣住。她不是應該怕他的嗎?
“說!為什么這么大膽的逃離我?”他抬起向若葵的臉,要她看著他。
“我又不是故意的!毕蚣僦,看著藍晁深邃的藍眸,知道他非常生氣。
“不是故意的?!就為了這個理由,你竟然逃離我?我告訴過你,今生今世我不許你離開我,而你卻執(zhí)意這么做!”藍晁的怒焰越燒越旺。
“可是要不是這樣,我怎么會知道自己是愛你的嘛!”向若葵愛嬌道。
突如其來的話,讓一向冷靜自持的藍晁傻了眼。
“你……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我愛你呀!”
原本的怒焰在聽到向若葵這番告白后立刻消失無蹤,他高興得無以復加,緊擁著懷中的佳人,不確定地再一次問道:“你是說真的?沒有騙我?”
向若葵被他抱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推著他結實的胸膛埋怨道:“哎呀,你抱得這么緊,我好難受幄!早知道你會這樣懷疑我的話,我就不告訴你我愛你了!
藍晁狂喜地在她瞼上、嘴上又親又吻!案易摺!
“走?去哪里?”
“當然是離開這里回我們的家啊,難不成你以為我會讓你再持在這里?”他深情的望著向若葵,“我要帶你回我的國家!
同若葵不知道藍晁是用什么方式擺平張郡堯和他那群厲害的姐姐,看來她得好好問問他,坐在開往藍晁家的車上,向若葵好奇地問:“剛才和你一起來的那兩位穿著阿拉伯服飾的是誰?我覺得張純舞好像認識他們耶!”
“剛才到兩位是我的王兄,也就是沙國的國王和外交首長;至于你所說的張純舞我根本不認識,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認識我兩位王兄!
“沙國國王和外交首長?!哇!我都不知道你竟然是沙國的皇親國戚耶,之前還對你那么兇……你該不會怪我吧?”光是想起自己前對待藍晁的態(tài)度,她就感到十分不好意思。
藍晁寵溺地輕點了下她的鼻子。“小傻瓜我不會怪你的,但是以后在我兩位王兄或其他人面前。你可不能再顯露出你那母老虎的模樣;在沙國女性不尊重男性,可是很嚴重的事,甚至被判死刑都有可能呢呢!”
聞言,向若葵嚇得吐了吐舌頭,“哇,好可怕!我保證有外人在的時候,我會乖乖的!
“嗯,這才聽話!
“藍晁.我們還要坐多久的飛機?好無聊耶!毕蛉艨麚u搖身旁閉眼一寐的藍晁。整個頭等艙都被他一個人包了下來,還言明除非他按服務鈴。否則不準任何空服員進來打擾!她找不到人可以和她聊聊天。
因為今天是她長這么大第一次搭飛機,興奮的她怎么也睡不著,又沒有她喜歡的東西可以打發(fā)時間,只好拼命的吵身邊的人。
藍晁無奈地張開眼,捺著性子說;“再一下子就到了你就不能有耐性兒嗎?離開臺灣不過才三個小時,你就已經(jīng)問我三次了!彼行╊^痛自己為何會喜歡上這個麻煩的小女人,還老是將他氣得半死,但他卻偏偏P愛這個煩人的小妖精。
向若葵委屈地嘟起嘴:“可是人家很無聊嘛!誰教你硬要帶我出來玩,現(xiàn)在讓我煩也是你自找的,我可沒有逼你喔!
“好吧,就算是我自找麻煩好了.但是離開臺灣不過才三個小時,你就這么沒有耐性,如果這次的航程需要十幾個小時,你怎么辦?”
向若葵很認真的思考著這個問題.最后只得到一個答案——
“那……那我就只好睡覺羅!”
“是呀,所以你現(xiàn)在可以睡一下.等一下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才有體力,知道嗎?”攬著向若葵的肩膀輕拍著,安撫個性像個小孩子般的向若葵試圖照著藍晁的話去做,可是她那興奮的小腦袋卻怎么也不肯休息,終于,她決定放棄嘗試。她抬頭問道:“我很好奇沙國的一切,和你是怎么說服張家那也大讓我離開的?趁現(xiàn)在有空,你就告訴我嘛!”
“你想知道嗎?那當然沒問題,但是我有一個要求!彼{晁壞壞的笑著。
“要求?”向若葵閃著靈動的大眼,“哦,我知道了。”
像了解他的意思似的,她紅著臉,直接往他的臉頰蜻蜓點水似地吻了一下!斑@樣你就可以夠了吧?”
“這樣不夠!彼{晁一使勁,便將向若葵抱起,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用嘴堵住她微一的櫻唇。
醇厚的男性氣息包圍著她,那與她糾纏縫給的舌、摩挲著她臉頰的手掌,緩緩挑逗著她的每一根神經(jīng)。
極度歡愉后,向若葵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滿臉潮紅羞道:“以后可不可以不要這么明目張膽地做這種事?如果空服員突然跑進來,我們不就丟臉死了!
藍晁拉起自己的西褲,取笑道:“現(xiàn)在才害羞不嫌太遲了嗎?而且我吩咐過不準任何人打擾我們,所以你放心,不會有人突然跑進來的!闭Z畢,他拍拍向若葵,“好了,想必你一定有些累,要不要先睡一下?”
“但是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耶!”經(jīng)過剛才那場狂烈的歡愛后,她的確有些累,她斜枕著坐在旁邊椅子上的藍晁的肩頭,仍不甘心地追問。
“要從張家的人手中帶走你其實很簡單,只要告訴他們?nèi)绻液臀易鲗,我兩位王兄會立刻停止對全世界的石油輸出,我想他們應該知道事情的輕重,不會想當全世界的罪人!
向若葵嘟著嘴罵道:“你好卑鄙,竟然用這種下流的方法!”
藍晁用手指輕點了下向若葵的小嘴,“還不都是為了你!
“少來!對了,還有你國家的事,你快告訴我!
“瞧你急的,我說就是了!彼{晁以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緩緩訴說沙國的一切。
“沙國,是我最美麗的故鄉(xiāng),她有世界上最遼闊的沙漠,如果置身在那片浩瀚的沙海中,你一定可以感受到陽光在綿延起伏的沙海上撒下的美麗魔法。當然,綠意盎然的蒼翠綠洲也是美麗而珍貴的,因為在我們國家,水是一種相當珍貴的資源,沒有水就無法孕育出一個個美麗的綠淵!
昏昏欲睡的向若葵半閉著眼睛問:“那你住在哪里?”
“我住在海邊的藍館。沙國最特殊的地方就是她不同于其他沙漠國家都是位于內(nèi)陸,而有一條綿延的海岸線。一望無際的蔚藍海水和海邊細碎于凈的白沙,拼奏成我小時候最美麗的回憶,經(jīng)可惜人事已非……”藍晁他說到這里,發(fā)現(xiàn)靠著他的向若葵不知何時已睡著了。他溫柔地撫著她,無法想像自己老是被她氣得半死,卻又這么柔情的對待她。
望著佳人熟睡的嬌顏,藍晁心中涌起千頭萬緒。他知道自己這次又回到那個不愿再回去的回地方,所有的族人一定都會大吃一驚,而且他還帶了他們最不歡迎的臺灣女孩回去,到時一定會有許多不利若葵的流言,他必須好好保護若葵,不能讓她受到任何傷害。尤其二王兄雷洛斯曾提醒他,自小到大最愛欺侮他的堂兄迪爾,最近有虐殺臺灣黑發(fā)女人的嗜好,在他們還沒找到迪爾的犯罪證據(jù),并將他逮捕之前,藍晁絕對要隨時注意身邊的向若葵。
因為如此,所以他這次回國并沒有過度招搖,還婉拒了兩位王兄為他安排的專機,以免惹來其他族人對他不利的流言及引起迪爾對向若葵的覬覦。
飛機平穩(wěn)的降落在沙國的國際機場,藍晁搖搖身邊的向若葵:“若葵,快起來,我們到了!
“到了?”向若葵張著惺松的睡眼,一時還無法清醒;這是她的老毛病,只要一睡著就很不容易清醒。
相處這些日子,藍晁也深知她這個老毛病。
“是呀,你快起來吧,不然等一下全部的都走光了,只剩你一個人待在這里喔!
“不行!怎么可以丟下我一個人在這里!
向若葵馬上驅(qū)走所有的瞌睡蟲,跟著藍晁下飛機。
從機場到藍館,有專人開豪華禮車接送,向若葵舒服的坐在后座,目光總好奇地打量著這里的人。
沙國的男人,都穿著寬大的罩袍,腰上緊有腰帶并佩戴一把短劍;而女人則都以薄紗覆面,同樣也穿著寬大的罩袍。就連來接他們的司機也是穿著這里的傳統(tǒng)服飾,還說著當?shù)氐恼Z言,向若葵是有聽沒有懂,藍晁倒是很流利的和那位司機交談。
她看著這里女性的傳統(tǒng)服飾,頗不認同的對藍晁說:“你不要叫我穿尋種衣服喔!”她比了比一個穿著傳統(tǒng)服飾的女人。
藍晁看了一眼,不解的問:“為什么?”
“拜托,我個子這么矮,穿那種長長的衣服一定不好看,而且一定會一大到晚踩到自憶的下擺而跌倒我才不要!
“我不會勉強你穿那種衣服的,因為你不是我國的人.所以不穿那種衣服也沒關系!
“還好不用!毕蛉艨闪丝跉狻!拔艺媾履銜䦶娖任掖虬绲煤湍銈冞@里的女人一樣。
“你想太多了!绷季茫{晁指著前面的路牌道:“這個路牌過去就全是藍館的私人土地,我們就要業(yè)到藍館了!
“真的””向若葵前后張望、左顧右盼,后轉(zhuǎn)頭對藍晁說:“你騙我,這附近都沒有海,怎么可能快到藍館了?從這邊開車到海邊,我想最快也要十分鐘以上,你不會是要告訴我在這十分鐘的路程中,所看到的上地都是你的吧?”
藍晁笑而不語。向若葵不知道光是一座藍館,所擁有的私人上地就大到這個地步。由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開車到位于海邊的藍館,以時速八十公里開車,至少也要十十分鐘。這一整片廣大的土地,都是當年父親送給母親,母親過世后則由他繼承。
一路上藍晁盡量告訴向若葵暈里的風土民情、文化差異;因為入這里的人大多信奉回教,所以他覺得有必要告訴她一些該知道的事,他自己則不信奉任何宗教,所以并沒有太多禁忌。
車子在繞過一個小山丘后,向若葵才看隱于山丘后的海面和那座蓋在海邊的美麗城堡。她興奮喊道:“是海耶!好漂亮喔,而且這里的沙子好干凈,都白白的,海也好藍、好美,還有那棟城堡好雄偉壯麗,真希望可以進去里面看看,我發(fā)現(xiàn)你們這里這種城堡很多喔!”她看著那座白墻藍頂?shù)某潜,絲毫沒有聯(lián)想到那座城堡就是藍館。
藍晁看著開心的佳人,愉快的說:“如果你喜歡,我明天下午可以帶你到海邊走走因為我們今天必須先回藍館,我還有事要交代總管!
母親死后的這些年,他將所有的憂郁、傷痛都拋進藍館里,現(xiàn)在他帶著陽光般的若葵再回到這里,或許。她可以將藍館過往不愉快的陰霾一掃而盡。
“你是說要帶我到海邊玩?哇——真是太棒了。那我們還要多久才到藍館?我都沒看到什么藍館呀!正當向若葵這么問時,他們搭的車間就停在她剛才看到那座城堡的,司機還下車幫他們開門。
向若葵疑惑地問:“我們不是要先回藍館嗎?怎么你會帶我來參觀這座城堡,難道你認識這座城堡的主人?”
藍晁笑道:“小傻瓜,這里就是藍館,我就是這座城堡的主人。我不是跟你說過藍館是白墻藍頂?shù)慕ㄖ阍趺赐浟??br />
“什么。俊毕蛉艨拷Y舌的說:“你是說……這座城堡就是藍館?!不會吧……天呀!我真不敢相信。”
“你還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呢!我們先進去吧,不要站在門口。”他執(zhí)起向若葵的小手,拉著震驚的她走進門。
向若葵傻愣愣地跟著藍晁走入大廳,好奇地看著城堡內(nèi)的一切。
城堡內(nèi)部的擺設并不是完全是傳統(tǒng)的中東風格,有些地方甚至還可以看到充滿歐洲氣息的裝璜擺設。大片的落地窗,讓海岸的蔚藍風光一覽無遺。她興奮的對藍晁說:“這座城堡好漂亮,還可以直接看到海景、聽到海潮的聲音,我好喜歡這里。”
“喜歡的話我們就在這時多住一陣子!彼麑櫮绲目粗蛉艨。
前方一位老人朝他們走來,臉上帶著高興的表情。他一走過來就緊抱著藍晁,又哭又笑地說著向若葵聽不懂的阿拉伯話,藍晁也用阿拉伯話和那位老人交談。“勞德管家,真是辛苦你了,我離開這么久才回來。”
勞德是這里的老管家了,三十年前就開始在這里工作,直到現(xiàn)在。
勞德擦去欣慰的淚水,笑著說:“不辛苦、不辛苦,五年前少爺離家時.我還以為少爺不會再回來看我們了,沒想到少爺竟然突然回來,讓我沒有時間將藍館好好整理一番。不過少爺離開以后,我都盡量讓這里維持原貌,沒有做太大的更動,希望少爺回來能住得開心!
“謝謝,你將這里整理得很好,我看了很開心!
“哪里,少爺夸獎了!眲诘卵劢且黄,看到站在少爺身旁的黑發(fā)東方女孩,心想看來少爺是真的想定下來了!吧贍,這位小姐是?”
“她是我?guī)Щ貋淼男履,未來會是這里的女主人;她叫向若葵,你可以用中文和她交談,因為她聽不懂阿拉伯話!
藍晁用阿拉伯話對勞德說,站在他身旁的問若葵雖然聽不懂阿拉伯話,可是她聽到他話中提到自己的名字,便對審視著自己的老人點頭微笑,壓根兒不知藍晁對管家宣布要娶她的事情。
勞德微笑地走到她面前,恭敬地行禮后,用中文說:“向小姐你好,我先自我介紹!我是這里的管家勞德,己經(jīng)在這里工作三十年,算是看著少爺長大的,如早你住在這里有什么需要或問題,都可以問我!
勞德一口流利的中義。讓向若葵頗為吃驚。
“你會講中文?我以為這里的人都只會說阿拉伯話呢!”
“我就是因為會說中文才能在這里工作的。因為當年夫人只會說中文,所以在這里工作的傭仆都必須會說中文。”
“喔!原來如此,那我住在這里的這段時間,就麻煩你多照顧了!
“沒問題這是我份內(nèi)的工作。對了,向小姐遠道而來應該累了,我先請人為你們準備午餐,嘗嘗我們廚師的好手藝吧!”勞德彎腰一揖便轉(zhuǎn)身去準備午餐。
向若葵抬頭問藍晁:“午餐?我們?yōu)槭裁船F(xiàn)在吃午餐?我記得上飛機時就已經(jīng)十點了,坐飛機坐這么久,怎么可能現(xiàn)在才吃午餐?”
“你忘了時差的問題。這里的時間慢臺灣五、六個小時,所以我們到這里才中午而已。
“喔!我知道了。不過我發(fā)現(xiàn)這已的人都好親切,剛才那個勞德管家看起來也很好相處,總是笑瞇瞇的,一點也不像電視上演的那樣。”
“電視上演的那樣?”他極少看電視所以不懂向若葵的意思。
“就是那種很壞、很壞的恐怖管家呀,外表看來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只對自己的心腹好,如果少爺帶女人回來;就會將那個女人批評得一無是處,還會他偷趁少爺不在的時候虐待那個可憐的女人、想盡辦法把她趕走。讓她流落街頭。”
她長篇大論完后說:“不過幸好勞德管家是個好人;讓我松了一口氣;否則他要是像電視演的那樣,狠心趕我出去,我人生地不熟的,英文說得這么爛,又不會說阿拉伯話,下場肯定很凄慘!
“你喲.就是電視看太多了,才會一天到晚想些有的沒的.以后那種既無聊又沒營養(yǎng)的電視節(jié)目少看一些,省得你一天到晚胡思亂想!
“什么!我看的電視哪會無聊啊!”向若葵義正辭嚴地辯駁:“我每次看連續(xù)劇都看到茶飯不思,而且有時劇情很可憐,我還會在電視機前跟著女主角哭耶!這么好看的劇情你怎么可以說它既無聊又沒營養(yǎng)呢?”
“算了,你總是有一堆歪理,我先帶你到樓上參觀房間好了。”
“討厭,你怎么這么說。”嘴里雖嘟嚷著,她還是乖乖的跟著藍晁的腳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