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晚上。
夏平、何嘉良和李浩哲全留在家,沒有人說話,只是不停的看著時鐘,終于李浩哲長嘆一聲氣。
「Monica的飛機(jī)走了。」
「走了也好。」
「嘉良!你──」
「不要再對我說教!這些日子你們兩個人已經(jīng)說得太多了!如果你們捨不得她走,你們?yōu)槭裁床蝗チ羲??br />
「你知道她不會因我們留下來的!瓜钠秸f:「嘉良你心里比誰都清楚,如果她會為誰留下來,那也只為你,她愛你,只有你的愛、你的情可以留住她!
「她是愛你的!」
「她愛我還是到日本去了!
「你有很努力的留下她嗎?」李浩哲非常公道的說:「只要你一句話,相信她飛都會馬上飛回來!
何嘉良賭氣的不語。
「你們打算嘔氣多久?」夏平問。
「你們不懂,你們不是我。可不可以讓我靜一靜?」
夏平苦笑!改沆o得下來嗎?好吧!反正Monica也走了,我和夏平不會再勸你了,你有的是『靜』的時間。」
「對!夏平說得對,如果Monica一天不回來,我們一天不跟你說話!估詈普鼙P起雙腿,悠哉游哉的樣子。
「別以為這樣子我會打退堂鼓!」
「是嗎?」李浩哲故作幸災(zāi)樂禍狀的說著風(fēng)涼話,「苦日子就要開始了,兩地相思的滋味可痛苦難熬了!
何嘉良是很后悔,但是他不會說出來。
再苦再難熬他也會撐下去,除非許玲妮自己回心轉(zhuǎn)意,他是不會叫她回來。
他真的希望她能夠想清楚,這是他最起碼的堅(jiān)持。
不會太久吧?他折檮著。
* 。 。
「難道沒有好方法嗎?」
「我想過一個方法,可是怕你不答應(yīng)!
「如果我?guī)偷蒙厦,我怎么會不答?yīng)!
「你說的?」夏平眼睛發(fā)亮。
許玲玉點(diǎn)點(diǎn)頭,義無反顧。
「我們結(jié)婚!瓜钠秸(jīng)的說。
「什么?!」許玲玉一時還反應(yīng)不過來。
「只有這個辦法才可能使玲妮回來的,是不是?」
許玲玉一點(diǎn)心理準(zhǔn)備也沒有,她根本沒想到夏平所想的方法竟是如此。
她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腳步愈來愈笨重,她的心理建設(shè)還沒完全做好,雖然她已經(jīng)漸漸地接受了他。
「玲玉,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如果嘉良和玲妮他們沒發(fā)生這些事,我一樣會追求你,一樣會向你求婚,我說過我會愛你,保護(hù)你一輩子的!瓜钠娇嗫谄判牡慕忉。
「我……」她吞吞吐吐,「我不是你理想中的女孩,我不配!」
「你不會希望我們和嘉良他們那樣吧?」
「我們和他們的情況不同!」
「煎熬的程度相同!
「你在逼我!
「不!我是求你!
「夏平,你不要說了。」她掩著耳朵,痛苦萬分。
夏平一把扯掉她放在耳朵上的雙手,緊緊的握住。
「玲玉,答應(yīng)我,我不能保證給你像公主般的生活,但是我一定盡我的所能,在我有生之年疼你、愛你!
如果聽到這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話還能無動于衷的話,那這個人絕對是鐵石心腸,冷血動物。
偏偏這兩樣都不是許玲玉做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