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南坐在餐桌前看著父親跟繼母,猶豫著不知道該如何向他們開口,最后她深呼吸一下,看著他們說:“我愿意嫁!
聽到傅南南突然冒出這句話來,傅氏夫婦先是愣了一下,隨后明白傅南南知道目前公司的困境,也知道有人愿意無條件的幫助傅氏公司,只是條件要傅南南嫁過去。
“我不答應!备捣蛉丝粗的夏险f:“就算傅氏倒閉了,我跟你爸也絕不賣女兒。”
傅氏是他們夫妻的心血沒有錯,但是對他們來說,女兒一輩子的幸福更重要。
傅南南看著父母說:“可是要是公司倒閉,受連累的不只是我們傅家而已,公司上上下下幾百個員工也會跟著遭殃!
若不是昨晚她在無意中聽到父母跟楊伯伯的談話,她還不知道公司的情況已經變得那么糟。
現在能挽救公司的就只有她,而面對這種情況她又怎么能袖手旁觀當作什么事都不知道呢!
傅天生看著女兒說:“這件事我跟你媽會處理的,你不需要擔心!彼堤焐俑F也不會出賣女兒的。
“可是你們還有辦法嗎?若是沒有辦法在月底以前籌出三千萬來,傅氏是非宣布破產不可。以目前的情況看來,別說三千萬,傅氏連三百萬都沒有辦法拿出來。”
從昨晚父母的談話里,她知道他們已經無路可走,因為沒有任何銀行愿意借錢給傅家。
傅氏夫婦面面相覷,他們當然清楚公司目前的危機,也知道若是沒有那個人的幫助公司是撐不到月底,可是他們說什么也不愿意出賣女兒來換取保全公司。
“爸、媽,我也是傅家的一份子,讓我替家里盡一份心力好嗎?”她已經想了一個晚上。
她知道除非是她自己自愿嫁人,否則父親跟繼母是絕對不會愿意犧牲她的幸福。
“南南!备捣蛉藨z惜的看著傅南南。
傅南南今年剛滿二十歲,她怎么忍心要傅南南犧牲自己一輩子的幸福來保全傅氏呢!
傅天生看著女兒說:“我就算破產了,也不會出賣女兒的!
他跟死去的前妻就只有傅南南這么個女兒,若他為了公司出賣傅南南的幸福,以后他還有什么臉去見死去的妻子?
傅南南冷靜的看著父親說:“為了傅氏上下幾百個員工,爸爸,你還是讓我嫁吧!
“不需要!备捣蛉丝粗的夏险f:“在名義上,傅家的長女是思語,要嫁也該是思語嫁!
傅夫人決定待會兒就打電話叫長女回來。
“不可以!备的夏献柚顾f:“思語姐姐是傅家的驕傲,再過一年她就畢業了,只要等思語姐姐回來加入傅氏,以她的能力一定可以讓傅氏的未來更加美好。跟思語姐姐比起來,我什么都不會,所以由我去嫁人是最適合的,更何況對方要的是我不是思語姐姐啊!
她寧可犧牲自己也不愿意犧牲思語姐姐,從小到大,思語姐姐就是她崇拜的對象,她一直以有個這樣的姐姐為做。
傅天生根本就不想聽,對他來說,要他犧牲女兒來換取公司的存活,那還不如殺了他。
“這件事沒什么好說的。”他站起來準備到公司。
“爸爸!备的夏险酒饋,在父親跟繼母的面前跪下來。
“南南,你這是在做什么?”傅夫人連忙走過來要把她扶起來。
但是傅南南拒絕,看著父親跟繼母說:“既然我是傅家的女兒,當然就應該為傅家做點事,更何況要是傅家垮了,不只是爸媽你們要吃苦,連思語姐姐跟我也不會有好日子過,所以讓我嫁吧!只要能讓公司度過這個難關,那以后我若是遇上什么不如意的事也才有個娘家可以讓我放心的依靠啊!
聽傅南南這么說,傅夫人控制不住的流下眼淚,抱著傅南南說:“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注意一點就不會發生這種事!
傅南南也抱住繼母說:“媽,這不是你的錯,做生意本來就沒有百分之百的成功,要怪只能怪我們運氣不好而已!闭l知道會突然跑出SARS這種怪病,讓傅家投資的飯店虧損連連。
傅天生看著哭成一團的妻女,整個人都癱在椅子上。
他知道傅南南說的有理,可是他舍不得犧牲傅南南的幸福。
最后他在心里下了一個決定,抬起頭看著女兒說:“南南,你知道提出婚事的人是誰嗎?”
傅南南搖搖頭說:“不知道。”
傅天生站起來伸出雙手把妻女拉起來!澳銈冏,讓我來告訴你們吧,等聽我說完后,南南,你再決定要不要嫁。那個想娶南南的人是馬來西亞的華僑,姓樓,論起輩分來,南南你跟他應該算是表表表兄妹!
傅南南皺著眉頭問:“為什么我不知道有這么個親戚在?”
“那是因為我們兩家從來不曾來往過!南南,你的曾祖母是樓家前五代主人同父異母的妹妹,你的外婆跟樓家前三任主人是表表兄妹的關系。據說當年你外婆跟樓家的前三任主人曾有過一段私情,可是卻因為發生戰爭的關系,被她的表舅父也就是樓家前四代主人嫁給一個日本軍官,為了就是保住當時樓家的基業。當戰爭結束后,那個日本軍官戰死,你外婆卻因為曾是日本人之妻的關系被樓家人排斥,無家可歸的她只好輾轉來到臺灣,然后遇見你外公,最后生下你母親!备堤焐鷽]想到他會跟女兒訴說這么一段往事。
傅南南沒想到傅家跟樓家居然還有這么一段過去。
“當年你母親跟我結婚時,樓家前三代的主人曾派人來找過她,說是想要見她一面,可是卻被你母親給拒絕。你母親說,她無法原諒樓家的人把你外婆當工具般利用,等到沒有利用價值時就隨手丟棄她,一點也不顧她的死活。聽說無法見到你母親的關系,后來樓家前三代的主人就這么抱憾而終,因此樓家前任主人一直無法原諒你母親。現在我們傅家有難,樓家愿意對我們伸出援手來絕對不安好心,在知道這二.點后,南南,你還愿意嫁嗎?”傅天生看著女兒問。
傳南南想了一會兒,還是點點頭說:“我愿意嫁。”
她的母親并沒有虧欠樓家,是樓家虧欠她的外婆,既然如此。她又有什么不敢嫁的呢?她相信樓家不會因此苛刻她!,
“南南,這樣不好吧?”傅夫人擔心的看著繼女。
傅南南努力的濟出一抹微笑!胺判,我不會有事!
就算嫁了會飽受委屈她還是得嫁啊,為了傅家,她沒有選擇的余地,就算在她面前的是龍潭虎穴,她也得勇往直前。
傅氏夫婦面面相覷,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們到底該怎么做才好呢?
★ ★ ★
半個月后,傅南南的婚禮在香港舉行。
直到現在。傅南南才知道原來她的丈夫叫樓廷旭,今年三十歲。
面對一個大她十歲的丈夫,傅南南不知道該有什么樣的感覺,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感覺。
今天一天下來,她覺得她好像是個芭比娃娃一樣,穿著最華麗的白紗禮服,臉上雖然掛著笑容,但是她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飄到哪里去。
一直到婚禮結束、一直到她卸好妝換好睡衣,一個人待在飯店的房間里時,她才總算從夢里清醒過來,也才想到待會兒會發生的事。
今晚是她的新婚之夜,可是她卻連那個已經成為她丈夫的男人是啥長相都還不記得。
想到這,傅南南整個人開始緊張起來,雖然她沒有過性經驗,但是從報章雜志、從朋友的交談里,她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會很痛、很痛的。
想到自己寶貴的第一次就要獻給一個她可以說是完全不認識的人,她難免會有些遺憾,遺憾自己的第一次不是給自己所愛的人。
為了緩和一下自己緊張的情緒,她打開擺在旁邊的一瓶香檳,想要喝點酒讓自己別那么緊張。
可是一瓶香檳都喝完了,她還是很緊張,于是她又打開一瓶紅酒喝起來。
喝沒幾口,她覺得紅酒果然比較有用,現在她已經不再那么緊張,所以她一口一口的喝著紅酒,想要讓自己更放松一點,待會兒見到她的丈夫也才不會那么緊張。
樓廷旭打開房門走進來,看見的是他的新娘正坐在沙發上,右手拿著瓶紅酒、左手拿著只酒杯,身上則穿著一件白色的睡衣。
聽見關門聲,傅南南轉過頭一看,看見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房門口。
她愣了一下,然后微笑說:“晚安!
傅南南那紅通通的臉、迷蒙的眼神告訴他,他的新娘子已經喝醉。
傅南南額頭倒倒的站起來,看著眼前的男人好一會兒后才疑惑的說:“你就是我的丈夫嗎?”
樓廷旭點點頭,沒想到見到的居然會是這樣的她。
傅南南微笑著說:“沒想到你長得還滿好看的,我本來以為我看到的會是一個鐘樓怪人呢!
“你喝醉了!”他記得傅南南從小就十分活潑可愛,不過他也記得她好像酒量不好。
傅南南疑惑一會兒才點點頭說:“大概吧,不過這酒很好喝也很有效,它讓我現在一點也不緊張了!彼咽稚系木票f給他,還幫他倒杯酒!澳阋灰埠纫槐?”
樓廷旭接過酒杯,一口喝盡杯中的酒后,就拿過傅南南手上的酒瓶跟酒杯放到—邊去。
傅南南見狀立刻拍拍手說:“哇,你好厲害喔!
樓廷旭看著醉得一塌胡涂的傅南南說:“你醉了,還是早點休息吧!”說完后,他轉身就要離開。
可是傅南南卻抱住他的腰說:“等一下,我有事情要問你。”
從傅南南身上傳來的酒味讓樓廷旭皺起眉頭!澳阆胍獑柺裁?”
他把傅南南帶到沙發那兒,讓傅南南在沙發上坐下來。
坐在沙發上,傅南南抬起頭來看著樓廷旭!澳愫酶哙!”傅南南抱怨的說:“你可不可以坐下來?不然我覺得我好像在跟巨人說話。”
傅南南的身高最多只有一百六十公分,而他卻超過一百八十公分,對傅南南來說,他的確很像巨人。
樓廷旭挑了一張單人沙發坐下來,想聽聽看傅南南到底要跟他說什么。
傅南南看著樓廷旭好一會兒,就在樓廷旭懷疑她是不是睡著的時候才開口說:“你之所以娶我是不是為了虐待我?”
樓廷旭沒想到傅南南居然會問出這樣的問題!拔覟槭裁匆按?”
“因為我媽媽讓你的……”傅南南想了一會兒續道:“爺爺抱憾而終啊!
樓廷旭并不意外傅南南會知道這一段過去!澳遣⒉皇悄隳赣H的錯!
“真的嗎?”傅南南疑惑的看著樓廷旭!凹热蝗绱,你為什么要娶我?”
“你喝醉了,還是早點休息吧!睒峭⑿裾酒饋砭鸵x開。
傅南南站起來想要抓住樓廷旭,可是步伐一個不穩卻跌進他的懷里。
她抬起頭來看著他說:“你不能走,你還沒有告訴我答案呢!彼嗳嘌劬ο胍屪约呵逍岩稽c,可是卻覺得眼皮愈來愈重,愈來愈重。
樓廷旭看著快要睡著的傅南南,但是就算快要睡著,她還是緊抱著他不放,所以他只好抱起她往床鋪走過去。
“你要帶我去哪里?”傅南南環著樓廷旭的脖子打呵欠問。
樓廷旭把傅南南放在床上!敖裉煺煜聛砟阋呀浐芾郏是快點睡吧!”
傅南南環著樓廷旭的脖子不放。“可是你還沒有告訴我啊!
不行了,她的眼皮快要張不開。
樓廷旭親吻一下傅南南的眼皮說:“你想知道的事我明天會告訴你,你現在還是快點睡吧!”
“真的嗎?”傅南南又問。
“真的!敝灰魈炱鸫矔r能記得今晚的事就行了。
聽到樓廷旭的保證,傅南南才放心的睡去。
看著懷中這個已經成為他妻子的女人,他的心中一時之間還真是百感交集。
從今天起,傅南南就是他的妻子,他可以每天看到她,不需要再透過照片看她了。
只是他們會有什么樣的未來呢?
他不知道。
不過,他不后悔娶傅南南,從今天起,他不需要再隱瞞他的思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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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起來傅南南只覺得頭痛欲裂,腦袋里好像有著無數個小人在里面跳舞,教她痛得真想要抱頭痛哭。
“把這喝了,你會覺得舒服一點!睒峭⑿窳系礁的夏辖裨缙饋硪欢〞^痛,所以早就吩咐飯店人員準備好解酒液。
只要讓她的腦袋舒服一點,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傅南南道聲謝,接過樓廷旭手上的解酒液,喝一口立刻噴出
“這是什么?”又苦又澀的,喝起來的口感就好像是不加蜂蜜的苦瓜汁,不過卻比苦瓜汁還要苦上十倍。
“解酒液!敝徊贿^是很難喝的解酒液。
傅南南搖搖頭說:“我不要喝這么難喝的東西!痹撍溃瑒偛艙u頭的動作讓她的頭更痛,以后她再也不敢碰酒。
“它雖然難喝,但只要喝下它,大概半個小時后頭就不會痛!睒峭⑿駨膱蠹埗牙锾痤^來看著傅南南說。
“真的嗎?”傅南南懷疑的問。
他應該不會是故意騙她喝下這難喝死外加苦死人的東西吧?
“真的。”他沒必要拿這種事來騙她。
傅南南還是很懷疑,這么難喝的東西真的可以解酒嗎?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叫人送止痛藥來給你!睒峭⑿裼致袷自趫蠹埗牙。
傅南南連忙搖搖頭,她最討厭吞藥丸,可是這個舉動讓她的頭更痛了。
她痛苦的抱著頭想,現在除了把這杯難喝得要死的解酒液喝了外,好像也沒有其他的方法。
她捏著鼻子,皺著眉一口氣把解酒液喝光,然后又立刻端起桌上的果汁猛灌。
抱著頭靠在桌子上,直到覺得頭沒有那么痛,她才抬起頭來,然后她看見坐在她對面的樓廷旭仍然是埋首在報章雜志里。
看著面前那堆得如小山丘的報章雜志,傅南南好奇的問:“你是打算把一個月份的雜志都看完嗎?”
“不!睒峭⑿裼謸Q了一份報紙!斑@只是我今天要看的而已!
傅南南吃驚的說:“你每天都要看那么多東西啊?”
真可怕,那厚厚一疊的東西居然只是今天要看的份,那他一年要看的東西堆起來不就有一座小山那么高嗎?
看著傅南南的表情,樓廷旭忍不住笑了起來!澳愀赣H也是生意人,你應該知道生意人得接收很多外界的訊息。”
“我很少聽我父親提起生意上的事,他在家時向來不談公事!倍俏ㄒ坏囊淮尉蛣偤米屗牭。
樓廷旭放下手中的報紙!澳阋郧坝衼磉^香港嗎?有沒有想要去哪里玩?我讓司機送你去,我下午還要開個會,所以沒空陪你!
“三年前我有來過香港!蹦谴问撬憬阋矫绹顣,她繼母帶著她們一起來香港玩一趟。
“那下午你可以讓司機送你去任何想去的地方!睒峭⑿駨目诖锾统鲆粡埌捉鹂ń唤o傅南南,“想要什么東西你都可以買。”看著手上的白金卡,再看著她面前這個又埋首在報章雜志里的男人,傅南南不禁疑惑她真的結婚了嗎?可是她一點也沒有已婚的感覺。
不過這也難怪,他們不是在正常的情況下結為夫妻的。
想到這,她突然憶起昨晚她好像要向樓廷旭問什么事似的,可是到底是什么事呢?
為什么現在她卻想不起來呢?
算了,不管昨晚她想要問的是什么,她遲早都會想起來的,現在重要的是,她得開始適應婚后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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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完會后,樓廷旭跟好友霍克一起在會客室里喝酒聊天。
“廷旭,你不是昨天才結婚嗎?怎么今天就迫不及待投人工作了?”昨天樓廷旭的婚禮他也有去參加,新娘子雖然很羞澀,但是看得出來是一個很可愛的女人。
面對霍克的問題,樓廷旭只是笑而不答。
傅南南雖然已經嫁給他,但是還沒有為人妻的心理準備。
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雖然他對這樁婚事早就有心理準備,但是真的跟傅南南結婚后,他還是不知道該如何對待他的小妻子。
樓廷旭看著好友問:“我要的東西你幫我準備好了嗎?”
霍克從公事包里拿出一個珠寶盒來交給樓廷旭。。這是我名下的珠寶公司里最好的紅寶石,經過設計師的精心設計后,做成這條最完美的紅寶石項鏈,重量十克拉,價值三十五萬美金!
樓廷旭打開珠寶盒一看,果然如霍克所說的。“謝謝你,霍克!
這條紅寶石項鏈那么完美,他相信傅南南一定會很喜歡。
“這是你要送給你的小新娘的禮物?”這還是樓廷旭第一次替女人挑選禮物。
樓廷旭沒有否認!澳闶裁磿r候要回美國去?”
“明天就走!被艨撕闷娴目粗鴺峭⑿瘢拔覀兪呛门笥褜Σ粚?”
“當然!彼麄儌z從高中就認識。
“既然我們是好朋友,為什么我直到你結婚當天才看到新娘子呢?你到底是什么時候認識她的?為什么我不知道?”他跟樓廷旭是相識那么多年的好友,居然連樓廷旭是什么時候認識他的小新娘都不知道。
“南南剛出生時我就認識她。”他還記得當時他爺爺有多么開心。
這下霍克是更疑惑了。“我還以為你的青梅竹馬就只有你那個菁菁表妹而已。”
說到菁菁霍克才想起,昨天在婚禮上他好像沒有看到菁菁,甚至連樓廷旭的母親都沒有看到。
“她跟我母親到巴黎度假!彼赣H知道他要娶傅南南時,就堅決的表示反對,并且撂下狠話,說她絕對不會參加他的婚禮。
霍克想了一下,“你母親反對你娶小新娘?”
“過一段時間我母親自然就會接受!
木已成舟,他母親再怎么反對也沒有用。
“難道你不怕會有婆媳問題嗎?”他記得東方人最重視家庭觀念這種東西,所以據說許多東方人的家庭都有著婆媳不合這種問題存在。
不會有問題的,因為我沒打算帶南南回馬來西亞住,等過兩天我把香港的公事處理好。我就帶南南到上海去。”他很清楚他母親的個性,被寵壞的母親容不得有人反對她,所以她是不會給傅南南好臉色看。
既然如此,他也沒有打算讓她們婆媳住在一起,更何況接下來的兩年他事業的重心是擺在上海,所以他打算帶著傅南南一起到上海去。
“廷旭,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什么會娶你的小新娘嗎?”不管他怎么左看右看,都不覺得樓廷旭像個戀愛中的男人,所以他更加納悶樓廷旭為什么會突然結婚。
對于霍克的問題,樓廷旭只是笑而不答。
看樓廷旭那笑而不答的樣子,霍克就知道自己是問不出什么來的。
認識他那么多年,霍克哪會不知道他的習性,每當他笑而不答的時候,也就表示這件事是他不想談的,所以不管別人怎么問,他都不會說。
“明天中午有空嗎?我們一起吃頓飯吧!”樓廷旭提出邀約。
“不了!被艨藫u搖頭說:“我是特地來參加你的婚禮,明天我就要趕回美國,等下次見面我們再一起吃飯吧!到時候你可要記得把你的小新娘介紹給我認識!
“當然。”傅南南是他的妻子、霍克是他的好友,他們說什么也該見上一面。
接下來他們兩個人又開始把酒言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