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真樹完全不知道石原浩介和魏培德已經聯手要對付他,他此刻的心思完全被魏海莉給占據了。
他一點也不明白女孩子的心情。
“雷,你干嘛在這里發呆?”
宋可尋去買菜回來,剛好在屋子外遇到葉真樹。
葉真樹看了宋可尋一眼,嘆了口氣,將他心里的想法說出來。
“我實在不了解女人。”
“是不是海莉發生了什么事?”宋可尋忍不住問。
她知道會讓葉真樹如此失魂落魄的,除了魏海莉外不會有別的人。而且那天晚上她親眼看見魏海莉尖叫著從葉真樹的房里沖出來,她知道他們之間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事,可是,盡管她的心里好奇得半死,卻什么也不敢問。
此刻,既然葉真樹自己起了個頭,她也正好趁此機會問個明白。
“她雖然口口聲聲說已原諒我,可是,她的心里卻還在埋怨我!比~真樹痛苦的說道。
原本他以為只要從頭開始就可以,然而,已經染了顏色的白紙要如何回復之前的純白呢?
“她當然會埋怨你!彼慰蓪ふ驹谖汉@虻牧稣f:“如果隼人對我做了那件事,我一定會恨死他,而且一輩子都不原諒他。”
“幸好海莉兒一點都不像你!比~真樹突然覺得有些慶幸。
聞言,宋可尋叉著腰道:
“喂!你這是什么話?其實海莉將心事都藏在心里才更糟糕,她現在雖然表面上裝得很開朗,卻將內心給關閉了起來!
“我就是擔心她會這樣!比~真樹不禁皺起眉。
“看來也只有等她自己愿意打開心門接納你。”宋可尋下了結論。
“可是我等不及了!比~真樹脫口而出。
宋可尋懷疑地桃起柳眉,她很想問他為什么等不及,不過她還是決定作罷,有些事情不要追根究底比較好。
“等不及也得等,這是你欠她的。對了,你出來干什么?”
“海莉兒喜歡吃巷口那家烘培坊的蛋糕,我特別去買給她吃。”葉真樹揚揚手中袋子里的蛋糕。
宋可尋笑了開來。“這就對了,讓她知道你真誠的關心最重要……”
她一面說著一面推開門走進去,葉真樹跟在她身后走進屋子,隨即看見魏海莉淚眼婆娑的奔向他們。
“我要回新加坡,我一定非回去不可!”
“海莉兒,你冷靜下來,告訴我出了什么事?”葉真樹放下手中的蛋糕,趨前去安撫魏海莉過于激動的情緒。
“我爹地生病了!蔽汉@蜻煅实卣f。
“怎么會發生這種事?海莉,你的確需要馬上回新加坡一趟,我立刻去幫你準備!彼慰蓪ふf做就做。
“等一下!”葉真樹阻止宋可尋,他比兩位女士冷靜多了,所以覺得事有蹊蹺。“海莉兒,你怎么會知道這件事?”
“我是看報紙的。”
魏海莉將報紙遞給葉真樹,上頭有個大標題寫著:
新加坡波賽頓對團總裁之女失蹤,總裁魏培德念女成疾,波賽頓財團之股票慘跌……
葉真樹很快的看完報導的內容,他說出自己的看法:
“這也許是個陷阱!
“陷阱?不可能是個陷阱,公司是爹地的生命,如果不是事實,爹地一定不會發布生病的消息讓公司的股票下跌!蔽汉@蚴挚隙ā
葉真樹卻不以為然的說:
“你不了解,事情不會那么單純,我覺得這是要誘你回去的陷阱!
“好吧!就算是陷阱我也非回去不可,我要回去確認爹地沒事才能夠安心!蔽汉@蚍浅猿,一副若不讓她回去,她不惜偷跑的表情。
葉真樹凝視著魏海莉,不久之后他下決定:
“好吧!我陪你一塊兒回去!
“你瘋啦!”宋可尋不贊同他草率的決定,“石原浩介派出那么多人追捕你,你這行為無疑是自投羅網,我知道黑道對于背叛者的懲罰是很嚴厲的,你有可能會因此而送命!
她贊同魏海莉回新加坡是在安全的前提之下,如今明知葉真樹會有危險,她怎么會贊同他去。
“對呀!真樹,你別去。”魏海莉的想法也和宋可尋一致。
葉真樹搖頭,“你如果非要去冒險不可,我也不會讓自己處在安全的環境中,所以我堅持和你一起去!
“你……”照這情形看來,如果不讓他跟著,她是哪里也去不了!昂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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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前往新加坡的不只葉真樹和魏海莉,陸隼人和宋可尋也跟他們一同前往。
他們剛在飯店放下行李,魏海莉就迫不及待的想回去看看,可陸隼人要她稍安勿躁。
“先讓我和可尋到魏宅附近查看一下,等確定沒有埋伏之后你再回去。”
陸隼人之所以會如此說,是因為石原組的人沒見過他和宋可尋,由他們前往魏宅查看比較安全。
魏海莉知道陸隼人和宋可尋會這么積極的幫助她,完全是看在葉真樹的份上,不過她還是很感激他們。
“真是抱歉,你們來到新加坡,我卻無法好好的招待你們!
“放心,會有機會的!彼慰蓪ぐ参克
之后,他們立刻動身前往魏宅,發現附近并沒有什么可疑的人,石原組的人似乎已經撤退了。
可當陸隼人將此事告訴留在飯店里的兩人時,葉真樹卻有不同的看法。
“你們不覺得一切都出奇的順利嗎?太順利了反而令人擔憂!
以他對石原浩介的了解,除非是另有計劃,否則石原浩介絕對不會輕易撤退。
“既然來到這里了,我怎么能夠因為毫無根據的猜測而退卻?放心,我相信爹地絕對不會害我的。”魏海莉樂觀地說。
葉真樹當然明白魏培德絕對不會傷害魏海莉,他擔心的是另一個人。
“我和你一起去!比~真樹堅決的說。
“雷,你現在還是別去的好!标戹廊藙袼骸拔号嗟抡f不定已知道你不是石原浩介,你去只會讓事情變得復雜!
“沒錯,真樹,就讓我單獨回去面對爹地吧!”魏海莉也勸著他。
宋可尋知道葉真樹是擔心魏海莉,她想了想,開口道:“不如這樣。巴!我們一塊兒開車送海莉到魏宅門口,然后目送她進入魏宅,這樣總可以了吧!
“這主意不錯!标戹廊嗣掳,認同這個方法。
“可是這樣實在太麻煩你們了!蔽汉@蚝懿缓靡馑嫉氐拖骂^! 。
“一點也不麻煩!彼慰蓪っ﹂_口,接著,她轉頭問葉真樹:“雷,你說呢?”
“就這么辦吧!”葉真樹無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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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小姐回來了!”
當魏宅的仆人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在房里的魏培德時,他簡直是欣喜若狂,不過他馬上就鎮靜下來,重新躺回床上。
“快帶她來見我!
“是!
不一會兒,魏海莉沖進魏培德的寢室,乍見平日最寵愛她的父親,魏海莉不禁熱淚盈眶。
“爹地,你要不要緊?”
“海莉兒,爹地看到你平安就沒事了!蔽号嗟录拥恼f:“你知道我聽說你在日本失蹤時有多擔心嗎?”
“爹地,對不起,因為有一些原因,所以我當時無法告訴你我在哪里!
魏海莉真不知該如何告訴父親,她所遭遇到的荒謬事。
然而,魏培德卻像明白一切似的說:
“你什么都不必說,我明白你受了很多委屈。對了,葉真樹那小子沒有為難你吧?”
“你都知道了?”魏海莉低下頭,“爹地,這件事我已經不想再追究了。”
“怎么可以不追究!”魏培德氣得提高了音量,“葉真樹這樣欺負我魏培德的寶貝女兒,我絕對不會輕饒他!
眼看父親好像對葉真樹有很深的誤解,魏海莉不禁站在葉真樹的立場,為他說好話。
“其實真樹有他的苦衷,他是為了……”
魏海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魏培德打斷,他認為女兒是被葉真樹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他是為了我們魏家的財勢,哼!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想想他只是石原浩介的手下,竟敢冒充組長,未免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爹地……”魏海莉聽父親這樣說葉真樹,覺得心里好難過!澳阏`會真樹了。”
“那你倒是說說看,我怎么誤會他?”
魏培德只要一想起因為葉真樹的關系害他們父女倆首次意見分歧,他便將葉真樹想成一個十惡不赦的大罪人。
魏海莉急切地告訴父親:
“一開始真樹的確欺騙了我,那是因為石原浩介要他這么做的,他對石原浩介有所虧欠,所以才會違背良心欺騙我!
“他是這么告訴你的嗎?”魏培德冷哼一聲:“海莉兒,你太容易相信別人了。”
“爹地,你為什么不能相信真樹呢?”
魏海莉不明白,父親似乎一開始就對葉真樹沒有好印象。
“因為他不值得相信。”魏培德給了她一個非常明確的答案。
為了讓父親對葉真樹的印象改觀,魏海莉不得不說出真樹的真實身份。
“你剛才說真樹覬覦波賽頓財團的財勢,可是他根本用不著這么做,因為只要他們撒旦軍團的人愿意,他們甚至可以征服全世界。”
這是宋可尋告訴魏海莉的,雖然她當時語多保留,但魏海莉相信她絕對沒有夸張。
“你……你剛剛說什么?你剛剛提到撒……撒旦軍團?”魏培德的臉色突然變得很奇怪。
“對,真樹是一個叫撒旦軍團組織的成員,他的代號是雷!
“雷?!天哪!”魏培德用手遮住臉,不久,他又重新面對女兒。“海莉兒,從今以后你不能再見他。”
“為什么?”魏海莉叫道。
為什么她不能再見真樹?為什么父親聽見真樹是撤旦軍團的成員反應會那么激烈?
魏海莉的疑團越來越深。
“也許你說得沒錯,葉真樹不是覬覦魏家的財勢,但他卻是來毀滅我的!蔽号嗟鲁林氐卣f,他的模樣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
“這話怎么說?”
魏培德知道有些事想瞞也瞞不住,他嘆了口氣說道:“以前,我曾經幫一個組織做過事,我如今所有的財富幾乎都是那時候累積而來的!
魏海莉知道父親會突然說這件事一定有他的用意,所以她沉住氣的聽他說下去。魏培德繼續說道:“這個組織是專門研究一群具有特殊能力的孩子,我們都稱那樣孩子為撒旦軍團,而且他們各自以風、雨、雷、電、水、火為代號!
“什么?”聽到這里,魏海莉不覺驚叫出聲。
當她聽到撒旦軍團時已經心里有數,再聽到父親說出風、雨、雷、電、水、火時,心里就更加確定了。父親說的撒旦軍團和真樹的撒旦軍團是同一個,而且她不但認識雷,還知道風和雨是誰。
“但是,爹地,你為什么說真樹接近我是為了毀滅你?他又為什么要毀滅你?”
“因為當時我們將那些孩子當作動物般的實驗,他們恨死了我們,所以當他們像脫困的野獸般逃出去時,我們一直戰戰兢兢的過活,害怕他們會來報復我們!
一提起往事,魏培德就羞愧難當,他心里后悔死了,可是又有什么用呢?憾事已經造成。
經過這許多年,魏培德以為事情早已煙消云散,誰知如今撒旦軍團的人不但出現,而且還和他的女兒糾纏不清。
“爹地,想不到你竟然對真樹他們做了那種事,他們當時還只是孩子呀!”
第一次她覺得,在她心目中完美元缺的父親不再完美,原來他也會犯錯。
而且,只要一想到當時真樹他們受到多么殘忍的對待,她就為他們覺得心痛。
唉!她怎么還有面目面對他們呀!
魏培德因為女兒的指責而變了臉色。
“我會告訴你這件事是為了要讓你明白,葉真樹對你不是真心的,他一定是知道我是當初加害他們的人之一,故意接近你想要報復我!
他會想要報復也是理所當然的,如果事情真是這樣,魏海莉一點也不會怪他,只是……
“也許真樹并不知道你就是當年加害他的人之一!蔽汉@蛉绱瞬聹y。
“你相信嗎?”魏培德反問。
“我……”魏海莉也不確定,“我要去問真樹,看他怎么說!
“你不能去問他!”魏培德大吼,“除非你是想害死我!”
“對呀,海莉小姐,你就聽令尊的吧,”石原浩介從陰暗處走了出來。
“你……”魏海莉一看見石原浩介出現在這里,立刻刷白了臉,之前那個不快的回憶立時涌進她的腦海!澳阍趺磿谶@里?”
“令尊沒有告訴你嗎?我在府上作客!笔平橐货艘货说淖呦蛩。
魏海莉不敢置信的看向父親,“爹地,你怎么可以讓他住在這里,他是個壞蛋呀!”
“不準你胡說,石原先生是我的貴客。”魏培德嚴厲地說。
“我明白了!蔽汉@蚩纯锤赣H,又看看石原浩介,“你口口聲聲說我被真樹欺騙,其實你才是被這個人給蒙蔽了理智!”說完,魏海莉頭也不回的奪門而出。
“回來,你給我回來!”魏培德朝著門大吼,奈何他再也喚不回女兒。他只好打電話給守衛,要他們將門關起來,不讓魏海莉走出魏宅。
魏海莉氣沖沖的走出魏培德的寢室,她筆直的朝門外走去,卻被擋在門口。
“你們快開門!彼。
“小姐,請原諒,老爺吩咐我們不能開門!笔匦l無奈地說。
“開門!”魏海莉尖叫并且用力的踢門,而守衛大概是被魏海莉粗魯的動作給嚇住了,只能呆愣的看著她粗魯的踢著門。
“海莉兒……”魏培德隨后沖了出來,他已經用不著假裝自己生病了。
“爹地……”
就在這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原本關著的門突然打開,魏海莉見機不可失,飛快的沖出門,然后坐上在門前等候的車子,揚長而去。
“可惡!是雨嗎?”魏培德挫敗的大吼。
撒旦軍團的成員到底來了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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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撒旦軍團里代號雨的陸隼人將原本鎖著的門打開,讓魏海莉順利逃走的。
他們現在正在回飯店的路上。
“我錯了,我不該回來的!蔽汉@蚓趩实恼f道。
如果沒有回來她就不會知道父親以前對真樹他們所做的壞事,如果沒有回來,她也不會知道父親和石原浩介勾結的事……
“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葉真樹關心地問。
他們因為不放心所以一直在魏宅門外守候,直到他們看見魏海莉跑出來,并且和守衛吵了起來,隨后又看見魏培德也出來。
“是……”魏海莉原想問葉真樹關于她父親所說的事,可是她想起了父親的警告,便將話吞了回去!拔以诩依锟吹搅耸平。”
“石原浩介?”他們同時發出驚呼。
“我爹地相信石原浩介的話,他認定一切都是真樹搞的鬼!蔽汉@驅⒋笾碌那樾胃嬖V他們。
聞言,宋可尋忍不住脫口而出:“海莉,你爹地真胡涂!
“對不起!蔽汉@虻拖骂^。
想到父親還做了另一件更過分的事,她的愧疚就越加劇。
葉真樹握住魏海莉的手,“你最近好像常常說對不起這句話,這樣不好,你沒有對不起任何人。”
她有,如果她告訴他們真相,他們都不會再理她,也不會再對她這么好了。
“對不起!彼仓荒苷f對不起了。
魏海莉投入了葉真樹的懷里,不由得低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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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晚。
魏海莉來到葉真樹的房間,而且她一開頭就說:
“真樹,今晚就讓我成為你真正的妻子吧!”
“你……”
葉真樹震驚極了,海莉兒怎么會突然做此決定?而且還是在她去見過她父親之后,這其中必定有什么緣故。
“求求你,真樹。”魏海莉咬著下唇懇求他。
她想不出其他方法替父親贖罪了,她會成為他的妻子,然后一生一世的服侍他。
“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你今天去見你父親是不是還發生了其他事?告訴我!比~真樹敏感的察覺出她自從離開魏宅后就不太對勁。
魏海莉只是一味的搖頭,“求求你,什么都不要問了!
“你是認真的嗎?”葉真樹直視著她,想看出她到底有多少認真的成分。
“如果不是真心的話,我就不會來找你了。”
雖然她的心里還有一些害怕,可是她相信自己能夠克服。
“過來!比~真樹向她伸出手。
魏海莉聽話的走向他,并且將手交給了他,他一把將她拉向自己的懷里。
“這次不管怎樣,我不會再放你走了!
“那就不要放我走!蔽汉@蛑鲃铀蜕献约旱募t唇。
葉真樹一面愛戀不舍的親吻她,一面溫柔的褪去她的衣裳,這是她的第一次,他希望能留給她最美好的印象。
他以無比的耐性讓她慢慢的習慣他的存在,他的親吻,他的碰觸都輕得像害怕會碰壞她似的。
“我愛你,真樹,我好愛好愛你!”魏海莉在激情中低喃。
葉真樹緊握住魏海莉的纖手,并且以堅定無比的語氣說:
“我也愛你,海莉兒,我也愛你!”
這是他第一次在魏海莉的面前承認愛她,那對他來說意義重大,當然,對她的意義亦同。
“你永遠永遠都不要忘了自己曾說過的話喲!”魏海莉實在好害怕會失去他。
“嗯!
葉真樹知道魏海莉已為他準備好,他分開她的腿,慢慢的占有她。
“痛,好痛!”魏海莉在眾人的呵護下長大,從小到大她幾乎沒有承受過任何的傷痛,她眼角泛著淚光直搖頭喊道:“我不……”
葉真樹封住她的嘴,不讓她吐出任何退縮的話。
“噓,以后就不會了!
葉真樹耐心的等她適應后,才完全的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