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后——
黃昏時分,余暉斜映在林園間,遠方偶爾傳來鳥鳴,抬眼望去,只見大鳥帶著小鳥往更遠處飛去,山野林地呈現靜謐、安詳的氛圍。
上逍遙山采藥的徐楹丞看了看藥箱,覺得今天收獲夠了,便收拾刀具和藥材,準備回家。
就在此時,一道不小的水聲響起,接著是一連串有如鈴鐺般清脆的笑聲,這是……
對此地并不陌生的他,認真地打量起四周,這才發覺自己不知不覺地走進上回見著梁月云的清湖附近。
莫非,剛才的那個笑聲是她?
她也在這里?
驚訝遠比不過心中激蕩的震撼,他心念一動,循著記憶中的路線而去——
繁密茂盛的樹林圍繞在湖泊四周,正好形成天然的屏障,湖中央有一裸身女子,金黃色的霞光斜打在她纖細無瑕的背上,女子手心掬起湖水,捧至胸前一泄而下,水珠沿著她的胴體滑落,春光乍現,宛如陷入迷蒙之中。
見狀,徐楹丞忍不住地倒抽了口氣。
由于驚艷,他忘了屏住氣息,這教在湖心里的梁月云發現了背后有人。
“什么人?”她猛地半沉人水中再回頭,看清是徐楹丞后,不禁呆愕了下!澳阋苍谶@?”
因害躁而泛出紅潮的小臉蛋,像顆鮮嫩可口的蘋果,略粗的新月眉,那見著他之后熠熠發亮,有如星子的雙瞠,筆直的蔥管鼻,欲語還休的小巧菱嘴兒,細致的五官在夕陽的烘托下更顯清麗。徐楹丞心頭一驚,心底的某片角落似乎失陷了。
她是你的妻子啊!
一道由心里發出的聲音竄了出來,占據了他的腦子。
她不過是喜歡你,想要與你相守罷了!
就算是用錯法子,你也不該用一輩子的時間懲罰她。
那股氣悶,會有“永遠”這么久嗎?
這道聲音突地竄出,有如悶雷,一口氣劈中他的心版和腦海,轟得他找不出一字半句來反駁。
梁月云見他久久不語,又見他沒有離開的意思,以為他像昔
日那般等著看自己的笑話,遂出聲喚他,“喂!你怎么了?”
他今天看來與平時不同,深邃如墨潭的眸子依然炯亮有神,略嫌單薄的唇瓣依舊緊抿著,佇在霞光之前,他的態勢幾乎壓過了夕陽余暉。
雖依然是氣宇出眾,可她就是感覺到不一樣,尤其是他看她
的眼神……似乎摻雜了什么。
“你知道我今天要上逍遙山,所以跟來?”
“才不是,我才沒費心找你哩!我只是想泡水!闭f完,她背過
身去,繼續做未完成的事。
“大老遠跑到這里?”聞言,—陣怒火席卷而上。他緊握住拳,
瞪著她完美的裸背!澳愕逆九?不要告訴我你是一個人來!”
“我是一個人來呀!”她伸出兩手往前劃,輕松的泅水。
“什么?”他突地暴喝!澳銢]帶隨從就在這里脫衣洗澡?你
這么喜歡給人看嗎?”
“我從小就在這里玩到大,還沒有人敢在這里看本姑奶奶脫
衣洗澡!边@么大聲干什么?她又沒有耳背!
聽!這是什么鬼話?
徐楹丞眼中的欣賞轉瞬間成了怒火。她竟敢無視于他這個
夫君在說話、在生氣,還在湖里游來游去?更無視于他這個夫君
的威嚴,不在乎其他人窺見她的胴體?
是她太大膽,不將他這個夫君放在眼里?還是她太淫亂,隨
便哪個男人窺看她都無所謂?
他瞇起銳眸,憤怒使他忘了去糾正她的用詞不當,看著她無視他的怒火悠游自的在的模樣,他氣得忘了脫靴便走進湖中去逮她。
“你這個膽大妄為的女人!”他咬牙切齒,怒火加上妒火,只想給她一頓好打!
“你干什么?”梁月云見他下了水,機敏地往另一側游去,想要逃離他。
“教訓你這個可惡的女人!”他在水里掐住她的腳踝,再一個圍抱,箍住她的蠻腰,打橫抱起往岸邊走去!
“你要干什么?放開我!”
她推開他,一指戳向他的腰際,他只縮了下,沒有停下腳步。
“放開我!你這個蠻橫的臭男人!人家要泡水……”
她喳呼不休,身子不住地扭動,他除了按住她,還要忍耐她姣好曲線帶來的瑰麗遐思。
“你再動,別怪我吃了你!”他厲聲警告。
“我有什么好吃的?要吃回家吃啦!”梁月云瞪了他一眼,真不知道她當時怎么看上這個“好吃”的臭男人的。
她后悔莫及,偏就不從他意的繼續扭動著,看能不能掙脫出他的鉗制。
徐楹丞沒想到她會不把他的威協放在心上,按在她腰際的
掌心被她那么一動,滑開——至她的臀間。
霎時,猛烈欲望一發不止。
修長的手指陷入她的臀肉里,加重了摩挲的力道。
“啊!你、你怎么可以摸我屁股?”梁月云拍掉他的手,順勢溜了下來,腳下踩著地的感覺好好。
“我警告過你了!彼[起眸,一臉邪佞危險!拔艺f過,我會吃了你!”
“啊!”梁月云捂住兩頰,放聲尖叫,腳底似抹了油想跑。
“你以為跑得掉嗎?你給我過來!”他兩腳一伸,擋住了她的去路,手使勁一扯,將她拉進懷里,一抹淡淡的馨香竄人鼻間,那是誘人的馨香,撩得他情欲蕩漾。
“你不要吃我……”梁月云見他一臉貪婪,像是猛獸要吃掉獵物前的審視目光,嚇得以為他真的要吃掉她。
孰料,他是貪看她姣美的身段與精致光滑的肌理。
他抱著她,讓她坐在他的面前,她的臀貼在他的男性上。
倏地,他感覺到男根的僨張,為她帶給他如此快速的反應,感到不可思議。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帶給他如此新奇和亢奮,曾經他在她的房里體驗過一回,這次對她的新鮮和想望不曾稍減。
他是不是已經接受她了?
他不清楚,只知道自己想吻上她的紅艷唇瓣。
“傻瓜,閉上你的眼!
“我又不是瘋了!你要吃我耶!我還呆呆坐著不動!當我三歲小孩好騙哪!”梁月云蠕了兩下臀部,企圖將他腹間的什么鬼物壓扁,頂得她股間好熱。
可心間卻隱隱約約地感到一抹期待,似懂非懂的怪異情感泛升,撩得她的腦子胡里胡涂。
她的動作無疑是在點火,徐楹丞咬緊牙根按住她,不再給她機會閃躲,而唯一制住她那張壞嘴的辦法就是堵住它。
“唔——”她的唇被他緊緊壓住,這欺負人的下流手段,她沒想到他會這樣做。她瞪大眼睛好瞧個清楚,眼前這個人可是她所知道的徐楹丞?
“叫你閉上眼,你還故意睜大?”
他飽含笑意的嗓音藏著粗嗄,月云第一次聽到他承認自己拿她沒有辦法。
他認輸了?梁月云的心為此知風雨來襲般狂驟。
她正想抗議,還沒將他徹底瞧個明白,他便用掌心輕覆在她的眼瞼上,另一掌則是覆在她挺立的雪乳上,那酥麻的快感令她渾身一顫,驚得忘了呼吸。
“大小剛剛好!
他曖昧地示意她看向胸前,她見著他的手輕按在上頭.恣意地揉搓著。
“啊!”她舒服地發出嚶嚀,上身無意識地微微往前一傾,整個人像無力癱倒一般。
“反應真不錯!
他在她耳畔低喃,噴拂的男性氣息逗得她耳朵發癢,想縮回身子,他卻及時抓住她的腰際,將她拉近懷中偎得密合,鼻端湊了上去,沿著她的頸項、胸脯而下……
“嗯……好癢!”她發出嬌吟和銀鈴般清亮的笑聲,傳至自己的耳邊,驚得胡亂推拒。
她怎么會發出這種怪聲?柔得不可思議,媚得不像她自己…
“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還抗拒嗎?”徐楹丞抬眼,滿意地看著她的慌亂,最后一句話是在問她,同時也在說服自己。
抗拒她身份的人,一直是他呵!
“你……你又不承認。”梁月云別開臉,身子微微顫抖,害怕這太過親呢的動作會讓自己多想,誤以為他喜愛她。
“如果我說我接受了呢?”他似真似假地問道,墨黑的眸子緊緊地盯著赤裸的她,愈漸熾熱。
除卻她的逼婚,其實他能察覺出自己并不討厭她是他妻子這點,看著她益發晶亮的眸子,知道她承接他所給予的驚訝,他志得意滿地笑了,掌心覆在她的下腹上,溫熱的觸感貼合,似電流般的刺麻快感借著手指傳遞,登時電得他們心亂不已。
“啊……你、你怎么可以摸那里?”梁月云嚇得縮了縮身子,憶及那日在爹房里看到的情景,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能嗎?”他的面龐布滿了邪氣,聲調卻是沉著。他就本相信在土匪窩長大的她會不知道這是歡愛。
“當然不能啊!”她按著他的手臂,阻止他的深探?桑婷畹氖,一種舒適和熱氣填滿整個下腹,她的膝頭又酸又軟,動彈不得。
“哼!”他笑了,笑意卻沒到達眼底。他傾身向前,將她托在胸懷中,一口含住她瑰紅的蓓蕾。
“啊!別這樣……”
望著她嬌羞的小臉,驚叫連連的模樣,與那個刁蠻的丫頭大相逕庭,此時的她,媚態橫生,嬌艷令人醉,他無法抗拒這樣的吸引力……腹下一緊,急著占有她。
他在湖心放下她,及時撐起虛軟的她,在她的面前飛快地褪去衣物,露出他寬闊的胸膛、結實的下腹和……
“你……啊!我不要看,不要看……”明明就已經瞥過一眼了,梁月云這才多余地想遮去視線。
他拉開她,迫她回視自己,并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好硬!”她大膽地捏捏他,發現了這個事實。
“好軟!”他學她的口氣,眼睛盡是迷醉。
“嗯啊……你不要……”她再也無力撫著他的胸膛,柔若無骨的小手攀住他的肩頭,二雙腳幾乎要軟弱地坐在水里。
“要不要我?”他盯著她,不肯錯過她迷醉的表情。
“嗯……好啦!”就勉強答應他好了。
而他卻是抽出手指,她體內一空,湖水逼近她的下腹,帶來冰涼的沖擊,她忍不住輕吟,身子一縮,卻不敢開口多要些什么。
他壓低身子與她同高,再挺身一推,將自己的堅挺送進她的幽穴。
“啊……痛!”瞬間,她的私處被巨大的硬物闖進,她尖叫一聲,眼角滾落了一顆水珠。
在進入她的那一瞬間,他的尖端敏感的感到自己沖破了什么,再見她疼痛的淚水,他證實了心中的猜想。不過,他可無法撤離,憤張的欲望已經找到了抒發的管道,怎可能在未盡興之前撒開。
于是,他緊緊地壓住她,不讓她退出,讓她適應他。
“徐楹丞!我好痛!”她凄苦地看著他,希望他能放過她一馬。
“會過去的。”他哄道,臉上充滿疼惜!
“你的意思是不聽我的羅?”她的杏眼用力地瞪著他。
“不!”徐楹丞看她一臉的兇樣,非但不怕,還囂張地抱緊她,傾盡全力。
“喔……”她吟哦出聲,拳頭漸漸放松,改攀在他的身上,任他在她體內馳騁,滑出更多熱燙的津液,引得她驚顫連連。
“嗯……啊……”他的每一記沖刺皆頂人她的極點,她為他的刺擊而忘情,頻頻嬌喘,額際因過度運動而汗濕,可胸臆被快意填滿,漸漸喜歡上這個懲罰。
平靜的水面因他的動作而圈起一層層的波浪和嘩啦聲響,每一次的推擠都造成不小的波浪,也在她心間造成了震撼,她不再抗拒這浪潮和先人為主的骯臟觀念,隨著他的抽動,敞開心房承受。
終于,他埋在她的肩上,張嘴咬住她的肩胛骨,身下猛地加強沖刺,在瀕臨天堂之際,傾出所有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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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的星子在稍早之前已攀爬上如蒙了黑布的天際,悄悄地窺視著大地,涼風吹拂在湖泊四周的草叢間,發出悉卒聲響,驚醒了躺在地上休憩的人兒。
梁月云睜開眼,全身傳來微疼讓她憶及稍早之前的歡好。
那不是夢,那是真的!
那不是污穢,那是愛的傳達!
她笑得甜蜜,原來疼痛過后是這樣的美好感受啊!想來這種事男女都是相同的滋味,難怪寨里的兄弟和爹都這么愛做了…
想到這里,她漾開一抹甜笑,微微側過頭,發現徐楹丞還在自己身旁,闔眼熟睡著。
她細看著他的臉,星光打在他剛毅的五官線條上,那一對粗黑的濃眉下還有一對長而翹的睫毛,此刻正蓋在他的墨瞳上,他的鼻子高挺而寬,是聚財之相,而他的唇瓣則嫌太薄,說明了他這人的無情冷絕,這樣陽剛、權威的模樣,分明就是位居上位者的樣貌。
這也是為什么當他說他并非少爺而是奴才的時候,她會不相信的原因之一,他根本就是霸悍的人!
順著他的頸項往下看,胸前的起伏沉而深,她側頭想傾聽他沉穩的心跳,卻被他肚腹上的奇觀拉去心思,幾乎是驚呆了,才會目不轉睛,一動也不動地,連他睜開了眼都沒察覺。
“你在看什么?”他突地出聲,又猛然伸手輕撫她的發,一時沒防備的她,驚得往后一彈,杏眼瞪得老大。
“你、你什么時候醒來的?”按拍自己的胸口,她結巴地問。
當看清他的赤裸時,她的雙頰不爭氣地泛紅,方才的歡愛畫面登時竄進腦海里,心跳如擂鼓。
“剛剛。你在看什么?”他看出她的害躁,經過兩人的歡愛,畢竟他也是才剛發現自己對她的感覺,很多紛亂的情緒待思考,若真要將方才的失控做個解釋,他恐怕也是沒有答案的。
“那、那個……”梁月云瞥過他肚臍旁的印記,不敢承認自己剛才在偷覬他的裸身。
“你在看我,是嗎?”他沒有生氣,也不像她這般扭捏,想來是不在意她的答案,他興匆匆地問:“好看嗎?”
“啊?”她一愣,兩頰燒得更紅了,羞澀地點頭道:“嗯!”
見她這般嬌羞,想來是兩人之間的新關系困擾著她,他又何嘗不是呢?心念一動,他抱起她,兩人之間的熾烈熱氣隨即漫開
他抬起她的下巴,情難自禁地攫住那口紅菱。
“嗯……”她感到他的手在她的腰際上滑動,戰栗感逼向全身,她不自禁地貼緊他的胸膛,兩人的身子交貼,猶如密不可分的唇與齒。
他的手順勢滑向她濕熱的腹間,輕輕挲著。“這兒……還疼嗎?”
聞言,她雙頰灼紅,羞赧地搖頭。
他不知咕噥了什么,將她放在草地上,俯下身就著星光探尋她的秘密!
“徐楹丞……”她環住他的手臂,驚訝地看著他。
“怎不叫我徐郎了?”話落,他舔著她挺立的乳尖,她歡喜地蜷起腳趾頭。
“我猜你不喜歡。”她微弓起身,學他的動作舔了下他的胸。
他低吼一聲,壓低身子咬住她的耳垂,引來陣陣不可思議的酥軟,她投降了,整個身子偎向他,一雙長腿磨蹭著他的腿,撩得他的情欲迅速竄流。
這可是她的初夜,又他對她尚有諸多感覺待厘清,實在不宜再節外生枝,他的腦子飛快地盤出一個思緒,亦抑下了欲望。
“穿上衣服吧!天都黑了,我們該回去了。”徐楹丞替她拾起湖邊的衣裳,理智的神情像是方才什么都沒有發生。
“徐楹丞……”
“呃!我想你還是叫我楹丞吧!”他愕了下,表現出來的態度像懊惱對她……做那般親密的事。
“那、剛剛我們……我們……”做了夫妻應該做的,他是不是已經承認她是他的妻子了?她急切地想要知道他的想法。
“剛才的事我得好好想想,在我還沒有做出結論之前,我們的關系還是別讓府里的人知道吧!”
他又恢復那個冷情的模樣了!在他們相好之后?
梁月云難以置信地望著他,他這可是后悔?
像她只是他的玩物,玩膩了便丟至一旁,連收拾也懶了?她瞪大眼睛,久久說不出一字半句。
“你懂我的意思吧!我們之前關系那么惡劣,現在突然這么要好,我想你也是很難接受吧!所以,我想——
“你想怎樣?教我把剛才的事忘掉嗎?那你怎么不一棒把我打昏、打笨,這樣就沒有人知道我們要好了!绷涸略颇睦锫牭孟氯ィ┖纫宦暣驍嗨,替自己感到不值。
“我不是這個意思!”他只是希望慢慢來,多些時候給彼此適應對方,了解對方。
他們都成親了,有一輩子的時間不是嗎?何必急于這一時?
可,說到他的心底,其實是礙于面子和倔氣而拉不下身段,
他怎么能在短短的時間內說變就變?
他需要時間消化與她有關的一切,或者想清楚自己對她的
真正感覺,除了方才的情欲狂肆之外,是否還有更多?
只是她曲解了他的意思。
“你不必說了!你要這樣就這樣,我無所謂。徐楹丞!”她想
表現出不在意,倔強地不想讓他知道她想哭。
氣憤地穿起衣裳,她的每一個舉止都是為了止住懸在眼眶
里的淚,每一個憤怒的言語都在佯裝自己的不在乎。
她不要這么卑微的去求他。
不要了,她不要了!再也不求他的任何一樣東西了。
她只剩自尊了,也只有一點能力留住它了。
憤憤地穿戴整齊,她不顧他還想說什么,使出輕功,半跑半飛地逃離他,怕稍晚了那么一步,自己藏得不甚好的淚就令忍不住地泄流而出。
“云兒……”沒有預料到她的反應會這么激烈,徐楹丞攔她不及,只有任她去了。
他陷入沉思,須臾,他明白答案。
可那個答案卻是他最不愿意承認的,那是她說——你要這樣就這樣,我無所謂。
那么,她也不愿意對外承認他們之間的新關系了?
念及此,他蹙起眉心,心中的平靜、穩定竟被一片陰郁占滿,令他非常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