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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烙狂龍 第五章
作者:月凌情
   
  推開總裁室那扇沉重的木門,奉天義直直的步行至暗紅檜木所做成的大辦公桌前。

  「龍先生,這是您要的資料!顾p手遞上一份資料。

  奉天義注意到他正執(zhí)筆簽名的右手有片刻的停頓。

  「嗯!过埬诡^也不抬的說道!改闳ッΠ伞!

  「是。」看著仍埋首于公事中的龍漠斯,奉天義將手中資料放置桌上一角后隨即退出。

  龍漠斯振筆疾飛的在一份海外擴(kuò)展計畫書上寫下一條又一條的注意事項。寫完這份再拿起另一份公文,持續(xù)著他自今早上班以來的固定模式。

  只是,他的眼睛總會不自覺的飄向之前奉天義送來給他的那份資料上。他知道在那里面,會有他昨天交代奉天義為他查出的一組手機(jī)號碼。那是屬于鳳君兒的。

  他原以為鳳君兒會像其他女人一樣,找各種不同的理由、時間和借口與他再次不期而遇,怎奈她似乎笨的不知該怎么找他。

  其實是他想等著她的回頭、想等著她來開口索償、想等著她來為他親自解套。然而,一個月的時間都過去了,他卻什么也沒等到。

  為此,他特別派人調(diào)查有關(guān)鳳君兒的一切。

  從他十歲那年起,他就對天發(fā)下重誓,在這個世界里,只能有他不要的人,沒有人可以不要他。

  況且,憑借他極為優(yōu)異的條件,他就不信鳳君兒對他會一點感覺也沒有。所以他不得不懷疑,鳳君兒是在等他主動找上門。

  望向桌上的資料,龍漠斯微微地笑了起來。

  這次--就算她贏。

 。  鳳君兒無力的趴在設(shè)計桌上。

  從一早來到公司,她就被一連串的部門會議及許多的專案設(shè)計給轟的頭痛不已。現(xiàn)在她好不容易可以暫時休息一下,背包里的手機(jī)偏偏在這時不識時務(wù)的響起。

  她不想接,但是隨即想到這手機(jī)號碼只有家人知道。

  「喂?」

  一接聽,鳳君兒就聽到一個男聲,下意識的以為是父親。

  「爸,有什么事嗎?」她開口問道。

  「我沒有你這么大的女兒。」耳邊傳來龍漠斯輕笑的低沉嗓音。

  響起的陌生男音,讓鳳君兒嚇得差點失手摔掉手機(jī)。她轉(zhuǎn)頭瞪看著黑色的機(jī)身。

  「怎不說話?」龍漠斯笑問道。

  那一晚她不是打家里電話而是撥手機(jī)告訴家人外宿的事,就是怕他會找上門來。因為她一開始就打著若被龍漠斯查到手機(jī)號碼,她也可以隨時撤換的主意,避免為家里添麻煩。

  鳳君兒伸手撫上毫無音訊的腹部。

  在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平靜生活之后,她以為龍漠斯早忘了她這個人,沒想到……

  「你想做什么?」她警戒地開口問道。

  仿若感受到自己的不受歡迎,手機(jī)彼端只傳來龍漠斯沉默的回應(yīng)。

  久久之后--

  「妳排斥我。」原有的笑聲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句冷冷的結(jié)論。

  對他輕易地就了解自己的心情,鳳君兒微微一楞,繼而想到他說的也沒錯,她是排斥他的出現(xiàn)。

  雖然她曾為了要一個孩子而上他的床,但這并不表示她就一定要喜歡他。

  他只是看起來不會讓她討厭;不會讓她感到厭惡;不會在碰她的時候,讓她有一種極力想甩開他的沖動。再不然,她也只是覺得他有點順眼,有點……熟悉而已。

  她也擔(dān)心萬一龍漠斯知道自己那晚的真正目的,肯定是不會輕饒她的。

  「沒錯!箤λ慕Y(jié)論,鳳君兒給予肯定的答復(fù)。

  「沒有女人會不喜歡我。」他說的是事實。

  就算女人不喜歡他的人,也會喜歡他的姓,再不然也會喜歡他所擁有的一切權(quán)勢、財富,而這些想法早在他進(jìn)入現(xiàn)實社會之后,就已印證過無數(shù)次了。

  「如果你不認(rèn)為我是女人的話。」她可以想象出他現(xiàn)在臉色陰沉的模樣。

  「鳳君兒!」含帶怒意的低吼清楚的傳至她耳里。

  「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要女伴--你龍先生多的是,所以請你以后不要再來打擾我。」她伸手順了順長發(fā),刻意維持不徐不緩的語調(diào)。

  「妳!」

  「十分謝謝你的合作,龍先生。」不待他說完話,鳳君兒即接口說道!冈僖姟!

  話一說完,她就切斷通話也關(guān)了手機(jī)。

  摀著狂跳不已的心,鳳君兒提醒自己一定要利用午休時間去換掉手機(jī)號碼。

  他讓她的情緒起伏太大了。這樣的感覺,她不能也不想適應(yīng)。

 。

  周末的午后,鳳君兒難得的出現(xiàn)在熱鬧的東區(qū),但她冷凝的臉孔,和周遭擦身而過的人潮有著極大的反差。

  與她擦肩而過的行人,明顯的感受到自她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清冷氣息,皆不由自主的將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注意到眾多集中在自己身上的視線,鳳君兒微擰了眉,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人潮,看向百貨公司的櫥窗。

  她不喜歡人群。但是,為了勘查現(xiàn)今流行市場的趨勢,她卻不得不強(qiáng)迫自己來到這向來為她所拒的熱鬧商圈。

  甩了甩頭,鳳君兒聳聳肩要自己不再去想那些煩人的事。

  「君兒。俊

  來自前方的呼喚,讓佇立于百貨公司前,正打量自己所設(shè)計服飾的鳳君兒回過了身子。

  鳳君兒驚訝的看著來人。

  「郡諺。俊顾壑杏兄@喜之情。

  「君兒,真的是你!」剛從南非回臺的齊郡諺,激動的跨步向前將她擁進(jìn)懷中。

  「郡諺?」被他給緊緊摟住的鳳君兒,略顯尷尬地掙扎著。

  「啊?對不起、對不起……」齊郡諺這時才注意到他的動作引來了路人的圍觀。

  「沒關(guān)系!顾α艘幌隆!笡]想到你還記得我!

  「怎會不記得?」頓時,他眼中原有的光采黯下。「我想,這輩子我都忘不了你了!

  「郡諺……」鳳君兒無奈地嘆了口氣。

  「我說的可沒錯!箍匆娝至(xí)慣性的擰眉,齊郡諺口氣一轉(zhuǎn),逗著她說道。「你現(xiàn)在的模樣,就和以前在學(xué)校時一樣亮眼,我齊郡諺怎可能會忘了曾有過你這個紅粉知己呢?」

  「你又在哄我了!顾脑,讓鳳君兒松了口氣。

  她仰頭看著曾是她男友的齊郡諺。仍帶著一臉溫和笑容的他,就和以前一樣帥氣,只是幾年不見,在他的臉上,她發(fā)現(xiàn)多了一份倉桑。

  「誰教你是我最要好的女明友呢?」多年不見,他還是喜歡逗她:  「不哄你,哄誰呢?」

  鳳君兒笑著搖搖頭。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愛說笑!顾浧鹚@時應(yīng)該還待在南非的!高?你不是在南非嗎?怎么……」

  「休息啰!顾H昵的摟著她的肩,走向先前表哥指定要為他接風(fēng)洗塵的飯店!肝仪疤旎嘏_灣的。辛苦了幾年,總該慰勞自己一下,所以我有了兩個月的假期喔,怎樣?有沒有時間可以陪陪我這個被甩的男人?」他嬉皮笑臉、似真似假的邀請她。

  「郡諺--」對他,她一直感到愧疚。

  側(cè)過臉看向君兒依然美麗的臉龐,齊郡諺發(fā)現(xiàn),即使經(jīng)過幾年的分離,他依然對她有著難舍的戀意。

  「你結(jié)婚了嗎?」他停下腳步,扶握著君兒的肩,盯看著她的眼。

  「沒有!顾龘u頭。

  聽到她說沒有,一道希望的光芒閃進(jìn)他的眼里。

  「那你就同情我一點,多找些時間來陪陪我。好不好?君兒?」齊郡諺裝出一副可憐相。「就算當(dāng)不成男女朋友,我們還是可以做好朋友的,你說是不是?」

  「嗯。」見他好像已經(jīng)對兩人過往的交情釋懷,鳳君兒頓時松了口氣。她拿出名片遞給他。「無聊的時候,可以打到公司找我。」她開玩笑的說道。

  「咦?怎么不是0204?」齊郡諺盯著名片上的號碼打趣道。

  「齊郡諺!」鳳君兒漲紅臉,舉起皮包就往他的頭上一敲!改阏媸切男g(shù)不正耶!

  「哎!那是電視廣告打得猛嘛,而且現(xiàn)在0204有很多是猜謎電話,怎能說是我心術(shù)不正?」他一把摟過她的頸子,睨眼笑道。「我對你心術(shù)最正了!

  突然,傳自前方的一道冷聲,暫時阻斷了兩人的打鬧。

  「郡諺!

  那個低沉的嗓音,教鳳君兒微微地楞住。

  剛跨下房車,龍漠斯就看見那個對他避之唯恐不及的鳳君兒,正與一個男人當(dāng)街調(diào)笑,而那個男人正是他剛自南非回臺的表弟。

  黑沉眸光倏地一冷。

  聽到聲音,齊郡諺往前看去,就見到龍漠斯一臉的陰沉。

  「漠斯?」他拉著鳳君兒興奮的朝龍漠斯走去。「我以為你那么忙,會晚點到!

  「你這是在怪我這個做表哥的太早到,讓你沒有時間陪女人玩?」他冷睨鳳君兒一眼,即對著與他幾乎同高度的齊郡諺開口諷道。

  「怎會呢?來,我?guī)湍銈兘榻B介紹。」沒有察覺到兩人之間的暗潮洶涌,齊郡諺笑笑地開口道!改,她就是我以前和你提過的女朋友鳳君兒;君兒,他就是我的表哥龍漠斯!

  「女朋友?」龍漠斯突然挑起了眉。

  他記得郡諺只在他的面前提過一個女孩子,而從多次的聚會之中,他可以從郡諺的話中感覺到他對那個女孩的執(zhí)著。只是,聽說那個女孩不知為什么在他移民南非之前,就不曾再與他聯(lián)絡(luò)了。

  「走走走--我們一塊吃飯去!过R郡諺說著說著,就順勢地抬起手想象之前一樣摟住鳳君兒的肩。

  龍漠靳大步一跨即走進(jìn)兩人的中間。

  「嗯。」他一手拍著齊郡諺的肩膀,一手施加壓力地?fù)ё▲P君兒的腰!妇妥屛疫@個做表哥的,請你以前的女朋友吃個飯。」

  「你!」鳳君兒瞪眼看他,一邊想扳開他緊箝在她腰上的手掌。

  「這怎好意思,這頓飯就算是我請的好了。」齊郡諺急忙說道。

  「沒關(guān)系,難得有這機(jī)會。」龍漠斯轉(zhuǎn)頭對她冷笑一聲,再加強(qiáng)手勁!肝蚁刖齼簯(yīng)該……」

  「對不起,我剛好有些事。」找了借口,鳳君兒身形一轉(zhuǎn)即脫離他的箝制!肝蚁茸咭徊!

  「君兒?」齊郡諺急喊住她。

  「君兒,真的不和我們一塊吃飯嗎?」龍漠斯仍一臉帶笑的問道。

  她知道龍漠斯笑得十分虛偽。

  「不了,謝謝!乖捳f完,鳳君兒轉(zhuǎn)身就走。

  「嘖!」看著她的背影,龍漠斯笑著搖頭。

  她對他的態(tài)度依然沒變。

  「漠?dāng)?」齊郡諺不明白他的笑意所為何來。

  「你還喜歡她?」轉(zhuǎn)過頭,他看向齊郡諺一臉的不解。

  「如果她愿意給我機(jī)會的話!箍粗x去的方向,他的眼中閃著希望。

  其實,從方才相遇的短短時間里,齊郡諺就已經(jīng)知道她對他仍有著距離,而這距離比幾年前還要遙遠(yuǎn)。但是無妨,他仍想再努力一次。

  「錯過一次之后,你不會再有機(jī)會的!过埬乖捴械暮猓敛涣羟榈臐蚕R郡諺眼中乍升而起的希望之火。

  「為什么?」齊郡諺沖口問出。

  「為什么?」龍漠斯望進(jìn)他的眼,不答反問:「你說呢?」

  龍漠斯的反問,教齊郡諺雙拳倏地緊握。因為,他知道漠斯看上君兒了。只是,一旦讓龍漠斯看上眼的女人,其往后的日子……

  即使看見齊郡諺眼底的不甘與掙扎,龍漠斯也毫不在意的轉(zhuǎn)身走向侍者早巳為兩人推開的飯店大門。

  他,根本不在乎別人的想法,即使那人是他的表弟。

  奪人所愛向來是他的興趣,而長久以來他也從未嘗過敗績。只是鳳君兒對他的反應(yīng),卻讓他有了-絲不快。

  為了她,他愿意再玩高級一點的愛情游戲--

  奪心。

  從明天起,他將不擇手段以奪取她的真心為目的。他就不相信,在這世界上會有他龍漠斯擺不平的女人。

  回望一眼鳳君兒所消失的方向,龍漠斯緩緩勾勃起唇邊的笑意。

  在他有心的介入之后,誰,還會有機(jī)會?

 。

  他清楚的知道,鳳君兒始終在躲他、避他。

  支開奉天義,龍漠斯倚著車身燃起煙,緊緊盯看著御凡爾大樓的出口。

  為了想盡快品嘗到勝利的滋味,這些日子以來,龍漠斯幾乎每天都會到這里等她。

  只是,為什么時間都快兩個月了,他卻依然未能得到她的心?

  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實證,女人不都無法拒絕他的金錢攻勢,不都會迷眨在他無人能及的尊貴氣勢之下,而迫不及待的直想獻(xiàn)身,以茲證明對他的忠誠嗎?

  那她為什么完全沒有動作?反而是他像急于表示自己對她的真心,竟常拋下集團(tuán)的一切事務(wù)往返于兩地?龍漠斯緊皺起兩道濃眉。

  陪她游戲玩耍也有一段時間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卻依然有著一大步?這是為什么?

  為什么她不像其他女人那樣容易上鉤?為什么她對他總保有一段距離?而為什么在她的眼眸里又有著一種矛盾之情存在?

  是有人在阻撓嗎?難道是郡諺?冷利黑眸倏地危險的瞇起。

  在他的世界里,絕不容許有人對他的計畫進(jìn)行阻撓與破壞。如果真有人敢那樣做,不管對方是誰,他都不會客氣。

  這時,一直沒什么人進(jìn)出的御凡爾大樓旋轉(zhuǎn)門,已陸續(xù)有人走出。依照鳳君兒的習(xí)性,他會需要再等個近十五分鐘的時間。

  這時突然映入眼簾的一對熟悉男女,抓住了他所有的注意力。用力地棄擲手中的煙,龍漠斯擰著眉朝他們走去。

  「漠斯是不在追妳?」齊郡諺開口問道。

  這個消息除了已經(jīng)在某些報章雜志上看到外,也在剛才等侯君兒時,從一些經(jīng)過他身邊的人的小聲耳語中,使他更確定漠斯追求她的事,已在這附近的辦公大樓間傳揚(yáng)許久。

  對于這樣的傳聞,卻一直得不到鳳君兒的正面答復(fù)。他好想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有著希望。

  「沒有的事,只是偶爾一塊吃頓飯而已!锅P君兒偏著頭對突然到公司找她的齊郡諺淺笑道。

  一抬眼,她就看見倚車等待的龍漠斯。

  她知道他有意追求她的消息,在他毫不避諱的行動下早巳傳遍每個角落,只是,她不僅為什么自己始終不予承認(rèn)。

  是因為她家庭環(huán)境的關(guān)系?還是因為他黑眸中,那一抹經(jīng)常無意而顯現(xiàn)出的陰沉?

  雖然,龍漠斯在這段日子以來,常出現(xiàn)在她的周邊,她總覺得他并不是真心的,只是把追求她視為一種挑戰(zhàn)、游戲。

  挑戰(zhàn)?鳳君兒突然一笑。男人總是經(jīng)不起拒絕的。

  這陣子以來,她可以感受到龍漠斯對她特意的溫柔體貼,只是,表面的假象任誰都能做得來,何況是身處爾虞我詐商場上的他。

  就算他對她是真心的,她又能如何?以她的家庭環(huán)境來說,她根本高攀不起像他那樣尊貴身分的人。

  她一向很有自知之明的。

  所以,除了偶爾她不想在眾人面前讓彼此難堪,而無法拒絕他邀請共用晚餐的事外,她對他一樣保持著距離。

  她無法忽略龍漠斯在這些日子以來對她的付出,但在看多了周遭為情所苦的同事之后,她知道「情」除了會醉人,卻同時也能傷人。

  況且,她還身負(fù)鳳家的傳承責(zé)任。為了鳳家,她早已經(jīng)沒有愛人的權(quán)利。所以她希望,他能早點玩膩這種游戲。一抹淡然的苦澀緩緩地浮上她美麗的唇角。

  「讓開!」

  就在鳳君兒為自己與龍漠斯之間毫無希望的感情感到無可奈何之際,旁邊的叫喊聲讓她轉(zhuǎn)過了頭。

  一切都在轉(zhuǎn)眼之間發(fā)生。

  各戴著黑白紅三色頭套,手持槍械的歹徒,從一部緊急煞住的轎車中鉆出,而后是一陣警車鳴笛聲逐漸迫近。

  她似乎是碰上警匪追逐的場面了。鳳君兒心有所覺地擰了雙眉。

  三名歹徒速度極快的將鳳君兒及齊郡諺給圍在中間,并出聲要他們合作,而由他們的對話中,鳳君兒知道他們是銀行搶匪,在行搶的過程中,因警察的臨檢巡邏而被追緝,現(xiàn)在他們想抓一個人質(zhì)與警方談條件。

  齊郡諺從沒見過這樣的陣仗,但,他憑著本能想保護(hù)君兒不受到任何傷害。

  帶著黑色頭套的歹徒一看清楚被他們所挾持的女人,不禁喜上眉梢。

  那張顯得過分清冷的美麗五宮,這陣子常出現(xiàn)在一些報章雜志上。她是赫赫有名的豪門集團(tuán)副總裁龍漠斯多年來第一個公開的新寵--鳳君兒。

  只要鳳君兒在手上,他們就不相信那些警察敢不顧龍漠斯的女人安全,對他們進(jìn)行武力攻擊。戴著黑色頭套的歹徒得意洋洋的直盯著她看。

  「老大,現(xiàn)在怎么辦?」

  「你們想做什么?」齊郡諺大喊一聲,防衛(wèi)性地將鳳君兒給摟進(jìn)懷中。

  「小子,這沒你的事,滾開!贡粨Q作老大的歹徒,一把就推開?住鳳君兒的齊郡諺,一邊命令另外二人將鳳君兒抓住,并打算沖回車上。

  「不,你們放開我,放開我!」鳳君兒不斷地想掙脫兩人的掌控。

  「鳳君兒,你最好跟我們走,否則有你好看的!勾骱陬^套的歹徒回頭警告。

  「你們放開她!」齊郡諺再次撲上,不管后果的抓住其中一名歹徒拳打腳踢。

  「叫你滾還不滾,想死是不是?」歹徒一個手拐就將他給推倒在地,并用槍指著他的頭。

  他們拿著槍,環(huán)視周遭越來越多的人潮,嘴里大吼出聲,意圖嚇阻旁人的介入。他們希望能在警察趕到之前順利脫身。

  「不!郡諺,你快走!箍匆娝麄冇脴屩钢R郡諺,鳳君兒驚叫出聲。

  「君兒,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帶走你的。」看著對方的槍械,齊郡諺清楚知道與他們是不能硬拚的。

  他希望能盡量拖延時間,等待警察趕到而想出解決辦法救回君兒。

  「快走!」歹徒不理會齊郡諺的阻攔,強(qiáng)行拖著鳳君兒一同沖向停于車道邊的黑色轎車。

  「不!」齊郡諺伸手阻攔,卻挨了對方一個槍柄而倒退數(shù)步?撫著受到重?fù)舻男乜冢荒樛纯嗟拇舐暯兄骸改銈兎砰_她!」

  為什么警察還沒到?為什么沒人肯伸出援手?齊郡諺痛苦的望向在四周圍觀卻害怕畏懼的人群。

  這時來自前方的一個聲音,讓齊郡諺興起了希望。

  「放開她!」那一聲陰寒且不容置疑的命令,教持槍的三名大漢有著片刻的遲疑。

  看向前方朝他們大步邁來的男子,三名歹徒相互對看一眼。他們沒想到會碰上龍漠斯。

  剛跨越過一半的馬路,龍漠斯就看見三名歹徒持槍挾持他的女人。

  帶著一身的狂怒火焰,他眼露危光地朝三名大漢冷凜直行。在尚未得到她的心之前,他絕不容許有任何人傷害她。

  看見她似乎受到極度驚嚇的蒼白容顏,龍漠斯心中的怒火更是狂飆。

  那一臉的陰森冰寒,直教三名歹徒差點軟了手腳。不過,他們也都還記得自己手上持有槍械,于是強(qiáng)作鎮(zhèn)定的看向他。

  「你……你不要過來……你過來我就……」大漢悚栗的顫聲恐嚇道。

  「漠斯,你快走!箍匆婟埬共挥枥頃拇蟛竭~近,鳳君兒頓時心慌了起來。

  她不要他們傷害到他,她不要……鳳君兒猛搖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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