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是故意的,是故意的!”走出寵物店后,何飛飛很用力的踩著每一個步伐。
“好了啦!”薄兆其斜偏著頭看她!懊總人都有不小心做錯事情的時候,你還不是常犯錯!
“我什么時候常犯錯?”何飛飛不滿的問。
“像現(xiàn)在這樣無理取鬧、亂發(fā)脾氣的時候!北≌灼渌λ︻^,劉海飛揚。
“喂!是她壞心眼打翻我的湯耶!”何飛飛咕噥。“你干嗎一直幫她說話?”
“我只是要你得饒人處且饒人!
“我覺得你根本就是站在她那一邊!焙物w飛把臉轉向另外一邊,不看他。
看著她生氣的側臉,薄兆其翻了個白眼,“大小姐,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啊!”
“對!我沒有腦子,只有席蕾妮才有!”何飛飛大呼小叫起來。
薄兆其搖搖頭說:“我要是站在她那一邊,我又何必找你出來吃午餐?直接喝她帶來的雞湯也可以填飽肚子!
何飛飛聽了他說的話才慢慢轉過頭來看他!澳悄闶钦驹谖疫@一邊的嘍!”
“真笨!”連這一點都感覺不出來。
嗯,第一次被人罵笨而不會感到生氣耶!那一天去洗狗屎還真的值得。
何飛飛偎近他問:“那么,你喜歡我多一點嘍?”
“喂!北≌灼涮颖芩膯栴},接著對她說道:“我們到對面坐公車!
“我有開車!弊嚩嗦闊┭!
坐她那臺紅色法拉利太招搖啦!“我不想讓女人載!闭f著說著,薄兆其就徑自邁出步伐。
“大男人!”原本想站在原地生悶氣,但是看到他絲毫沒有停下腳步的打算,何飛飛趕緊迫了上去,還一手勾住他的手臂。
薄兆其低頭看著她勾著自己的手,沒有任何反應,與她兩個人像情侶般,慢慢的走到公車站牌旁。
“薄兆其,你以后不要叫我喂,我又不是沒有名字!彼冀心莻壞心眼的女人蕾妮,為什么就不叫她飛飛?
“何飛飛?”
“不要連名帶姓的叫!边@樣多陌生啊!
“你還不是連名帶姓的叫我!
原來他喜歡聽她叫他的名字啊!
“兆其!”何飛飛馬上就甜膩膩的喊道!罢灼!”
“公車來了!北≌灼淇吹焦囻倎,伸長手招了招。
“喂——”他都還沒叫她的名字!
何飛飛看著他跳上車,她鼓著雙頰,氣呼呼的站在原地。
薄兆其站在公車階梯上,看到她還固執(zhí)的站在公車站牌底下。
“飛飛,快上車!”他眼珠子一轉,被她打敗的喊了一聲。
“好!”何飛飛立刻笑逐顏開,跟著他跳上車。
薄兆其搖頭嘆了一口氣。這個令人頭大的千金大小姐……但是他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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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何飛飛一有空就想和薄兆其在一起,在外人眼中,他們儼然就是一對情侶。
雖然薄兆其從沒親口承認過,但是他也沒有否認過啊!
而且何飛飛感覺得出來,薄兆其心里應該也是愛她的吧!
由于寵物店的生意還不錯,而且薄兆其就快畢業(yè)了,所以老板已經(jīng)跟薄兆其討論過,把二樓也租下來,讓薄兆其這個已經(jīng)考到執(zhí)照的獸醫(yī)執(zhí)業(yè),這樣也可以擴大寵物店的規(guī)模。
這個禮拜來更忙,老板娘到醫(yī)院待產(chǎn),于是老板把寵物店全權交給薄兆其代管,他則專心在醫(yī)院陪老婆,而二樓也已經(jīng)裝潢完畢,只需要再做最后清洗與整理就可以了,這些工作全靠薄兆其跟席蕾妮兩人根本忙不過來,所以何飛飛理所當然下海來幫忙啦!
“哎唷!好累哦!”何飛飛用魔術靈擦完樓下店面的大片玻璃櫥窗后,累得像條狗似的爬上二樓!
薄兆其正在二樓把一瓶瓶的藥罐分類上架,看到她爬上樓,只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然后又專心的做他自己的工作。
“喂!我說好累你沒聽到嗎?”何飛飛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哀叫。
“我又沒叫你做,是你自己要做的!北≌灼溆挚戳艘谎圩鴽]坐相的她。
“我才不要什么工作都被席蕾妮搶光光呢!”何飛飛吸著嘴說,然后她起身,走到薄兆其身后,輕輕的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喂,一個千金大小姐為你付出這么多你不感動嗎?”
“別這樣!北≌灼浒忾_她的手!袄倌葸在樓下!彼麚牡氖沁@個,倒不是不喜歡她的親近。
“她說要準備期未考,老早就下班打卡走人了!焙物w飛靠著櫥柜,低頭拍拍身上的灰塵。“我還幫你把鐵門放下來了,你以為除了我這個笨蛋誰還會陪你做牛做馬到深夜?”
薄兆其看看墻上的鐘,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然后又看看她,“你先回家吧!我要把這些藥分類完再走。”
何飛飛抬頭瞪他,“把人利用完就趕人家走!
“禮拜六我?guī)闳ハ古郎健!北≌灼涫诌叺墓ぷ鳑]停過,一張嘴像是可有可無的提議著。
“爬山?最好是。”何飛飛早就把他這個人看透了,“一定又是要去幫忙流浪狗清洗環(huán)境對不對?”
薄兆其的唇微微揚起,她倒是越來越了解他了嘛!
“每次都帶人家去做苦工。”何飛飛喃喃抱怨著。
她向來在家是茶來伸手飯來張口,在外面也多得是男人搶著服務,偏偏遇上薄兆其以后,就像老天爺要她把從前沒做的事現(xiàn)在全部補齊似的。
“你可以不要跟啊廠
“對!我不跟,你就可以帶席蕾妮去對不對?”何飛飛忿忿的質問。
“如果她要去幫忙流浪狗,帶著她去又有什么關系?”薄兆其頭也不回的說。
“薄兆其!”何飛飛用力的扳過他的身子,害得他
手上裝滿藥罐子的箱子掉在地上,箱子里的罐子掉了一地。
“你又在發(fā)什么脾氣了?”薄兆其皺眉看她,正準備蹲下身子收拾,卻被她制止。
何飛飛用力捏著他的手背,依她十指陷入他肉里的力道來看,她真的很生氣。
“薄兆其,對你來說我到底是什么?是不是隨便一個席蕾妮在你心里的地位也比我高!我不管,你今天一定要給我一個答案!你到底愛不愛我!”何飛飛又氣又難過的大叫。
他的手臂被她抓得好痛,但是看到她快抓狂的樣子,薄兆其忍住痛,沒有甩開她。
“你說啊!說啊!干嗎不說話?不管愛或不愛,至少都該給我一個答案!”何飛飛的眼睛委屈的紅了。
“我自認為我做得已經(jīng)夠多了,或許你不覺得,但是我真的是第一次為一個男人做這么多事,我知道席蕾妮也是為了你才來當工讀生,她要跟我拼嘛!是不是她做的事更讓你感動?”
“我知道你為我做很多事!北≌灼錆櫇櫛〈,輕聲說。
“我不是在跟你討人情,但是……”何飛飛放開他的手,抹著自己眼角的淚!暗悄阋屛抑溃易鲞@些到底值不值得嘛!”
這還不叫討人情啊?薄兆其默默的看著她。
“你不要再觀望東觀望西了,一句話,要我還是要她!焙物w飛吸著鼻子,她今晚非逼著他作出決定不可。
“我不是在觀望,你也知道我最近很忙,下個月就畢業(yè),動物醫(yī)院也要開幕,我一時沒想到這件事……”
“那現(xiàn)在呢?”她不要聽他的辯解,她要的是答案。
“你愛不愛我?”
“小姐……”薄兆其拍拍自己的額頭!澳氵@個大小姐!”
“去死啦!原來到頭來我在你心中還是個一無是處的千金小姐!”何飛飛開始泫淚,她轉過身想走,卻被他揪住手臂。
薄兆其迅速的俯下頭,把唇瓣密密的貼在她的唇上。
何飛飛驚愕的睜大眼,但是沒幾秒就把眼睛閉上了。
在一陣無聲的吻之后,薄兆其輕輕的拉開彼此的距離。“我想說的是,你這個大小姐,居然連我愛你都不知道!
“你不說,我怎么知道嘛!”何飛飛撫著自己的唇瓣,甜蜜無限的笑道。。
“愛不是掛在嘴巴上,是要用做的,就像有些人,成天說愛臺灣愛臺灣,可是一旦臺灣爆發(fā)SARS疫情,卻又個個不見人影!北≌灼鋼醽y她的頭發(fā)!氨康按笮〗悖约翰挥媚X筋去思考、不用眼睛來觀察,就愛亂發(fā)脾氣。”
“誰叫有個席蕾妮成天在你身邊繞來繞去,而且你又從來不給我個確定的答案,我才會懷疑、才會生氣嘛!”
“自己愛亂發(fā)脾氣還怪在別人身上!
“你又不是別人,你是我男朋友!焙物w飛雙手勾著他的頸子,踮高腳尖,又吻了他的唇瓣。
薄兆其摟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拉近,漸漸的,呼吸急促,他將她輕輕推開!昂昧!
“我好喜歡跟你接吻的滋味哦!”何飛飛又上前吻他。
薄兆其被她吻得身體越來越熱,又把她推開,“夠了。”
“干嗎?”何飛飛看著反應奇怪的他。
“你不知道我是個血氣方剛、身強體壯的年輕男人嗎?”薄兆其做幾個深呼吸的動作。
再怎么被養(yǎng)在溫室里的大小姐,不會連這點健康教育也不懂吧!
何飛飛臉一紅,但是過沒多久,她又傾身向前去啄吻他的唇瓣。
“喂……”薄兆其的話淹沒在她的吻中。
薄兆其不是第一次,他知道怎么讓自己的身體得到滿足,跟從前幾個女朋友的體驗中也知道怎么取悅女孩子,這火燃燒得很迅速,一下子就燒透了他全身:
“真的……真的可以嗎?”薄兆其的雙手不停在她身上撫摸,他迅速解開她襯衫的紐扣,手指滑人她的衣服里。
他的手捏得她好舒服,令她想尖叫!
“反正……我追你也追這么久了……也可以了……”何飛飛喘著氣,斷斷續(xù)續(xù)的說。
薄兆其得到了她的允許,他低下頭,牙齒輕輕咬住她。
“嗯……”何飛飛喘息嚶嚀,她雙手抓著他的頭發(fā),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融化在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