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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愛A你 第七章
作者:任媜
   
  女管家都該做些什么呢?煮飯?洗衣?打掃?在搬進(jìn)來的第一天晚上,海玥這個平時什么都不干的大小姐,就為了這些工作煩惱得差點失眠。

  但是,她很快就發(fā)現(xiàn)這些工作,全都讓那個鐘點女傭阿麗給一手包辦了。糊里糊涂地住了一段日子以后,海玥終于弄明白了——原來他所謂的女管家就像一頭豬!成天只要吃飽了睡、睡好了吃就行了。

  逛街回來的海玥,倒頭睡了個午覺;醒來后,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快四點了!便連忙從房內(nèi)那堆橫陳的小說堆中躍起,趿著拖鞋走向浴室。

  每天到了他下班的時間,才是這頭睡貓精神大振的時刻。先是好好梳洗一番,然后回到鏡前仔細(xì)整裝打扮。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從不在乎自己外表的她,面對著鏡子的時間竟然逐日增加。

  打扮得光鮮亮麗的海玥下了樓,只見阿麗已在廚房里忙了起來。

  “要不要我?guī)兔?”海玥走向流理臺,想幫忙洗菜。

  “不要啦!海宵節(jié),這怎么口以?你素秋先生的女朋友,怎么好意思讓你幫忙咧?”

  她是他的……阿麗的“誤解”才讓海朗想起,好像打從她住進(jìn)來以后,秋知爵就沒再提過“女管家”這三個字耶!

  為什么?他不是說要讓她當(dāng)女管家來抵債嗎?為何又讓阿麗每天準(zhǔn)時過來打理一切?

  阿麗又開口了:“這兒以前素不開伙的,不過住從你來了之后,秋先生才開數(shù)回來吃晚餐的!

  是嗎?海玥不禁開始回想這段日子和秋知爵相處的情況。

  他不僅天天準(zhǔn)時回來吃晚飯,偶爾還會帶點東西給她,他總說那些東西是公司汰棄的產(chǎn)品;有時是發(fā)飾之類的小東西,有時是衣服皮件,甚至還有整套的圖書。

  他的公司到底生產(chǎn)了多少種東西啊?而且那些東西并沒有瑕疵就要汰棄,他們公司未免也太浪費了吧?!

  不過看到那些精致討人喜歡的東西,她可樂得“撿”到眉開眼笑。

  “海宵節(jié),你有秋先生這么好的男朋友,還真素幸福啊!”

  呵呵呵……是嗎?難道阿麗沒瞧見她整個人都快飛了起來?徑自傻笑的海玥完全陶醉在阿麗的誤解里。

  “那你們什么俗候辦喜事啊?”冷不防地,阿麗的下一句話,當(dāng)場讓海玥從云端失足墜落。

  “沒沒……沒那么快。”阿麗的問題讓她直冒冷汗,海玥趕緊一笑帶過。但是心里卻又忍不住問自己——他究竟當(dāng)她是什么?男女朋友是這樣子的嗎?應(yīng)該……還有別的吧?

  腦海里浮現(xiàn)出小說中纏綿浪漫的情節(jié),心里卻悲涼地想著——自己可是連初吻都還沒送出去呢!

  海玥才剛轉(zhuǎn)身,準(zhǔn)備去客廳等他,阿麗又叫住了她!皩α耍疾铧c忘了跟你梭,秋先生交代偶買的荔枝放在冰箱里!

  “呃?他要你買?”

  “素啊!他看你昨天吃掉了那一串,梭素你愛吃就要偶多買一點。像這種男倫上哪兒找啊?你要好好把嘔,要素?fù)Q成偶家那個死鬼呀,他才不會管偶那么兜咧!

  以前海玥總會被阿麗那一口蹩足的普通話給逗笑,可是,這一次她卻沒有笑——她一臉慎重的表情,并且在心里暗自發(fā)誓。

  對,她要好好把握!她一定要把這個好男人A來當(dāng)老公!

  茅塞頓開的她,比平時更期待著他的歸來!不料秋知爵卻突然打電話通知,說他今晚不回來吃飯了。

  由于阿麗忙完后就先回家了,所以接下來的時間,獨自在家的海玥就蜷在沙發(fā)里,手中的遙控器有一下沒一下地按著,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直到酸澀的眼皮終于擋不住地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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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知爵將車子停妥后,徑自就下車往屋里走去,而和他回家的雷烈則是跟在后頭不停喳呼著。

  “喂,你走慢點,你家又不會被扛走,干嗎那么急?真是的,只不過找你吃頓飯,一整晚就看你催呀催的,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急什么……”

  知爵猛地停下腳步,一頭撞上他后背的雷烈又抗議了!案墒裁囱?要停下來也不通知一聲!”

  他怎么能不停下來?就如同雷烈所說的——他到底在急什么?

  難道是為了電話里海玥那不尋常的失望語氣?還是為了她說要等他回來?噢不,不會的。那頭大懶貓這會兒恐怕早早窩回巢穴去了,怎么可能特地等他回家呢?

  發(fā)現(xiàn)自己失常的可笑行徑,他苦笑著放慢腳步。

  只不過,當(dāng)他一跨入客廳時,整個人馬上呆在原地。

  那頭“大懶貓”在沙發(fā)上縮成一團(tuán)——她等著等著睡著了?

  “喔——原來如此!”像是在沙發(fā)上發(fā)現(xiàn)啥古怪“玩意兒”的雷烈,立刻以揶揄的語氣笑道。

  海玥被吵醒了。她揉著惺忪的睡眼,發(fā)現(xiàn)屋子里除了剛回家的秋知爵外,還多了個男子。

  她直覺地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黝黑的臉龐,說話時一口白牙閃呀閃地,微彎的雙跟也仿佛隨時在笑似的;身上穿著有些花俏卻不俗氣的襯衫,外加一條洗白的牛仔褲。

  這個男人給人的感覺是既爽快又利落。但是,他是誰呢?

  當(dāng)她在納悶的時候,雷烈又喳呼起來。

  “——原來是金屋藏嬌啊,難怪你會一直急著想回來……秋知爵,你的保密功夫可真好哪!居然連我也瞞著?”

  知爵卻不理會雷烈,只是望著她問道:“怎么在這里睡?”

  “我……本來在看電視——”

  她不是在等他?知爵面無表情地關(guān)掉電視!盎胤坷锶バ菹桑矣锌腿!

  “喂,什么客人?你到底有沒有把我雷烈當(dāng)成你的兄弟呀?!”

  原來他就是小秋的哥哥雷烈啊?

  雷烈繼續(xù)跟知爵下去!澳氵@小子,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難怪我說要跟你回來,你就一臉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

  “不是,她不是我的——”知爵想澄清的言語,在看見海玥的表情之后,硬生生地打斷了。

  她圓睜著兩眼的樣子真的讓人備感威脅。在那一刻,他忍不住猜想——究竟她希望他怎么回答?

  而雷烈卻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似的,緊緊盯著她的頸際。“你的項鏈——”

  “我的項鏈怎么了?”海玥下意識地?fù)崤菈K水晶墜子。

  “這是他送給你的?”雷烈瞪直了雙眼。

  “是啊!你怎么知道?”那是不久前他帶回來給她的,說是公司不要的樣本,可是她卻覺得很漂亮,所以把它戴上。

  此時的秋知爵卻忽然拉住雷烈。“喂,你剛才不是說喝不夠——”

  雷烈卻不理會他,笑嘻嘻地說:“我當(dāng)然認(rèn)得這條項鏈,前幾天的某個中午;我在街上遇見他頂著大太陽逛精品店,就是為了買這條項鏈,原來是要送你的啊?!”

  原來這就是他所謂的“樣本”?那么,之前的其他東西……一股熱浪直沖海玥心頭,躥過周身,令她覺得自己被幸福緊緊包圍。他怎么能對她這么好?

  緊緊握著墜子的海玥感動地望向他,渴望交會的目光卻落了空;他狠狠地瞪了眼好管閑事的雷烈,然后轉(zhuǎn)身走向餐桌。

  “喂,你要去哪兒?”雷烈死皮賴臉地笑問。

  “我看你八成還沒喝夠,所以熱一熱菜好下酒!

  “我來!焙+h接過他手上那盤菜,瞟了他一眼,向來粗里粗氣的嗓音多了幾許甜柔,“我來做就行了。”

  他臉紅了?!是因為她嗎?那是不是表示,他對她也是有感覺的?

  將剩菜拿到廚房的微波爐加熱,她的心也同時在持續(xù)加溫……

  呵!好幸福喔!

  只是,這種幸福似乎很快地背棄了她。當(dāng)海玥端著熱好的菜走向客廳時,他們的對話使她頓住了腳步——

  “原來她就是小儒那個在征信社工作的干妹妹呀!可是你真的跟她什么也沒有?那你干嗎對她那么好?還讓她住了進(jìn)來?”雷烈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失望。

  “不論你信不信,總之……她不是我的女人!

  “可是她也挺可愛的嘛!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她?”

  沉默許久,知爵才開口說話:“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他的這一句話,讓海玥的滿腔熱情倏地像掉入冰雪中,急速降溫。

  揉著眉心的知爵,看起來有些一苦惱。

  自從她住進(jìn)來之后,同樣的問題他也問了自己不下數(shù)百遍,卻始終找不到答案。

  他只知道,他喜歡和她在一起的感覺,喜歡陪她窩著看電視、聽音樂、聊八卦;喜歡看她說著天馬行空的各種想法時的模樣;他更愛她開懷大笑的表情……

  可是,每每面對她對愛情及婚姻的無限憧憬,一股沉重的壓力就直接罩往他心口,幾乎令他窒息。

  “認(rèn)識你這么久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會主動買東西取悅女孩子!焙霉荛e事的雷烈還在不!氨乒薄

  他在取悅她嗎?是嗎?他是喜歡看她快樂的樣子,可是……不,他只是貪戀著她的歡顏所帶給自己的快樂;因此他取悅的人是他自己,而不是她。

  “算了,別再提她的事了,聊點別的吧!”

  雷烈好奇地研究他臉上困惑的表情,然后故意冷哼了聲,再慢吞吞地說:“如果說我想追她的話,你不反對吧?!”

  “你——”怒眼一瞪,知爵馬上明白,該死的雷烈想用激將法逼他,他就偏不如他的意。

  眉一挑,知爵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好啊!那是你的事,我沒意見。”

  海玥偷聽到這里,才發(fā)覺所有一切的美好幸福,竟然只是她自己的想象?

  勉強擠出笑容、深吸口氣后,她緩緩走過去加入他們,并且不著痕跡地坐在雷烈身畔。

  既然他都說“沒意見”了,那她還客氣什么?

  “雷大哥,我聽小儒哥說,你是個紋身藝術(shù)家,這是真的嗎?”她笑得好甜。

  “你對紋身也有興趣?”

  “是啊!聽說你還開館授課,改天有機(jī)會我可不可以過去看看?”

  “當(dāng)然可以……”

  海玥和雷烈開始一來一往地聊開來,最后,她甚至還表示想當(dāng)他的模特兒。

  被冷落在旁的秋知爵蹙緊眉頭。

  不會的,這丫頭只是隨口說說的,她只是喝多了……他突然發(fā)現(xiàn)她手里酒杯空的速度快得嚇人時,那張努力維持平靜的俊臉倏地轉(zhuǎn)陰。

  “夠了。”知爵按住她斟酒的手。

  是夠了!她是受夠了!這輩子從來沒有過的傷心,今天她全都嘗夠了。

  “雷大哥你看,他真是有夠小器的,只不過喝他一點酒嘛,有必要這么大聲說話嗎?”倔強的她就是不肯看他一眼。

  “海玥!”上揚的分貝顯示出秋知爵憤怒的程度。

  既然他對她無心,那么她就該趁著今晚讓自己死心。

  她仰著因醉意而酡紅的臉看向他,咧嘴一笑!半y得我跟雷大哥這么投緣,難道你不高興?”

  她真的找老公找急了,是不是?就這么迫不及待地想跟雷烈在一起?

  突然間,一種撕裂般的痛在他胸臆間擴(kuò)散開來,他閉了下眼,啞著聲說:“我沒有不高興,我只是覺得時間太晚了,你不該在這里——”

  “雷大哥還沒走,我當(dāng)然是還在這里,而且我還想跟雷大哥好好聊聊呢!”強忍住心中的悸動,她狠狠地掉過頭,對著雷烈說:“雷大哥,你應(yīng)該還不急著走吧?”

  “呵呵呵……”硬著頭皮賠笑的雷烈,心里很明白——再不走的人是白癡!

  瞧這對咬牙切齒的男女,隨時都有可能獸性大發(fā)將對方撕啃入腹的樣子,他還是識相地趕快閃人才是!

  深諳明哲保身之道的雷烈,立刻找了個借口,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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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雷烈后,秋知爵瞅著她仰盡杯底酒液的動作,慍惱地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酒杯!澳阍撍X了!

  “我睡不著,要睡你自己去睡。”她任性地噘著小嘴。

  她睡不著?一只功力深厚的貪睡貓,竟然也會有睡不著的時候?“為什么?”他試圖探究令她反常的原因。

  她搖搖頭,開始覺得鼻頭酸酸的,然后絕望地發(fā)現(xiàn)自己有種想哭的沖動。

  發(fā)現(xiàn)她的眼眶逐漸泛紅,秋知爵原本的怒氣瞬間被不安所取代。“你……”

  “你就別管我了,行不行?”她倔強的唇抿成直線。

  沉默半晌,他吐出一句話。“如果可以的話,我是真的很想不管你!敝皇撬l(fā)現(xiàn)自己做不到罷了。

  可惜她聽不懂他話里的玄機(jī),難過的情緒涌上心頭!澳隳艿摹7判暮昧,我不會一直賴在這里的,我、我……我走就是了!

  走?這個字眼讓他的心瞬間揪成一團(tuán),仿佛喉嚨被什么東西梗住似的,令他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

  過了半晌。“你醉了。”這是他惟一能接受的推論。

  就在他挨近她,想扶她回房間時,她卻像被燙著似的彈開。

  她不要他對她好!她不能讓他再靠近自己!她絕不允許自己再被那種感覺迷惑!

  知爵還在為她的反應(yīng)感到錯愕,卻發(fā)現(xiàn)她已拖著搖搖晃晃的身子往樓梯走去。

  他立刻沖上前去扶她,卻再度遭到她的拒絕。

  再度的推拒,讓知爵無法忍受地大聲說:“我只是想幫你!你……”

  “如果你真的想幫我,就離我遠(yuǎn)一點。”她扶著梯把,無力地說道。

  她眼里的抗拒,徹底地挫敗他的驕傲。

  如果說,她的笑容就像蜜糖,那么,他肯定就是那個養(yǎng)成吃甜食習(xí)慣的人。

  從來不曾在意過任何女人心情的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無法接受她這樣子的轉(zhuǎn)變。

  “為什么?”他緊握著她的手腕,眼里冒著不容錯辨的怒火,“難道……就因為雷烈?”

  咦?他……是在吃醋嗎?她的眼緊緊凝視著他,惟恐遺漏任何信息般地解讀那張扭曲的俊容,她原本已被層層冰雪覆蓋的心再度回暖。

  “你不是說沒意見?”他現(xiàn)在分明是一副在意到快嘔血的表情。

  他瞪大了眼!澳阃德犖覀兊恼勗?”原來她都聽見了?那她今晚的所有反常行為都是為了那句話?“你為了這個在生我的氣?”

  “我為什么要生氣?相反的,我很高興!笨粗樕县S富的表情,海玥突然想惡作劇一下,誰教他害她平白難過了一整晚,“能認(rèn)識像雷烈這么好的對象,我還真的要感激你呢!”

  “你!”他的臉頓時成了烤焦的吐司,“你真的喜歡雷烈?”

  她聳著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澳阋仓赖,我一直想找個合適的對象結(jié)婚,能多一個可以選擇的對象總是好的。而且,他說的人體紋身好像也挺有意思的,如果我去他的紋身館當(dāng)模特兒——”

  “不準(zhǔn)!”他大吼打斷她的話。

  那如雷貫耳的聲浪讓她嚇了一大跳。他從來不曾這么大聲對她吼過的,好勝的她忍不住吼回去!澳隳敲创舐暩墒裁?”

  “我不會答應(yīng)的!

  “你憑什么不答應(yīng)?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偷覷了眼頭頂冒煙的他,她的心里正暗暗期待著他的“下文”。

  微怔的他,頓了一會兒之后,理直氣壯地說:“就憑我是你的主人!”

  啥?她努力調(diào)勻呼吸,害怕自己會一下子被他給氣昏了過去。

  “你不是!”緊握著拳頭,她激動地對著他咆哮,“你這樣子也算主人嗎?你真的是把我當(dāng)下人看待嗎?從我進(jìn)來到現(xiàn)在,我又做過哪些一下人該做的事?沒有!什么都沒有!”

  看著她的怒容,他再度啞口。她說的都沒錯,可是……難道這也是她生氣的原因之一?就為了沒事可做?

  “好啊!如果你真那么想做下人該做的事、那從明天開始,洗衣、拖地、煮飯隨便你高興做什么就去做!”也許他真的是讓她太“閑”了,所以她才有這么多的精力跟他抬杠。

  “那最好。”她賭氣地說,“我還擔(dān)心再這樣子下去,我得拿什么去還債呢!”

  他感到有些哭笑不得。怎么?她還念念不忘這件事?不過,他卻很高興她提醒了他,他們之間還存在著這種難以“了斷”的糾葛。

  “那可不是小數(shù)目,真要還的話,可能會有點辛苦!

  “耶?”瞪著他眸底閃爍的黠光,她馬上意識到自身的處境居于劣勢。

  老是屈居下風(fēng)也不是辦法,而且她也不希望和他在解決債務(wù)后就斷了關(guān)系,所以她必須要扭轉(zhuǎn)“債權(quán)人”的地位!

  她必須把債還清,同時還得讓他反過來欠她……可是,該怎么做呢?

  “我會有法子的,你等著吧!”對他扮了個鬼臉,她轉(zhuǎn)身上樓,回自己的房間。

  看著她“乖乖”回房的背影,秋知爵的思緒卻依然混亂——他是怎么了?為什么這么在意她?他究竟在緊張什么?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他對她的在意,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乎他平日的行事準(zhǔn)則啊!

  難道說……他真的愛上了她?秋知爵杵在原地,久久都無法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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