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大人!
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不不不,應該說她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要踢他的小弟弟。她只是有些怕癢,有些反應過度罷了。
她真的不是要謀殺他。
看著他一臉忿恨之色,坐在客廳里的郁鈴羞愧的低著頭,只差沒把腦袋埋到地里去。
宮本鷹司的心情沒有比她好到哪里去,自認流連花叢十數載,打從十六歲他完成第一項交易,組織送了個女人給他開始,他就沒吃過女人的虧,優游其中不知有多么威風。只是沒想到經驗如此豐富的他,竟然會敗在這個小老鼠的腿上,幾乎毀了他的驕傲,真是嘔。
一個殺手界赫赫有名的黃金殺手,竟然敗在這個小女子腳下,怎么能不糗呢?
而且,還是個毫無床第經驗的小女人。
“怎么樣?要不要緊?”她悄悄抬起頭,偷覷他一眼。哇。∷哪樌涞孟癖狈绞碌暮,凍得嚇死人。
她抬起的頭馬上又垂下。
“你想呢?”他咬牙切齒地問。
不用說,一定很痛啰!
“那我下山幫你找醫生好了!鄙碜右粡,她就想跳起來逃走。
“你給我坐下!”偏偏宮本鷹司不給她任何逃跑的機會,大爪一伸,就將她拎了回來!耙菫榱诉@種事找醫生,我豈不成了世界笑話。”
她是真的不了解男人,還是在裝傻,糊涂的憨樣簡直快把人氣死。
“這一點點痛不會有事的!
是嗎?那他的臉色干什么還那么臭?“我又不是故意的,誰教你要亂來!
說到底都是他不對,沒事動手動腳干嘛!被她踢了一腳活該。
“你還敢說。”他恨不得把她細小的脖子扭下來。
原本只是想嚇嚇她而已,哪料到這個外表看似感情經驗豐富的女人,事實上只是一個過大的小孩,不但反應單純得要命,還非常天真的吮著他的舌頭,就像孩子吃到糖一樣舔著不放,才會害他一時自制力失控,差點和她辦事。
而她現在卻推得一干二凈,像個沒事人一樣。
“也許下次我該把你的腳綁起來。”
想起她那熱情的天真反應,剛冷卻的情欲又升了起來,痛得他鼠鼷部一陣難受。
郁鈴臉色一白,一次的無知并不代表永遠都那么笨,她只不過是一時被他高超的調情手法給迷眩了,并不想真的為他失身。
“不……不會吧!你應該不會對我有興趣才對?”
“這可不一定!睂m本鷹司露出邪魅的笑容,一臉莫測高深!肮履泄雅幵谶@個山里,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你說是不是?”
他看著她的眼神令人毛骨悚然,郁鈴的背脊泛起一股涼意,慌亂的揮舞雙手打算勸他打消對自己的興趣時,卻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響起。而宮本鷹司聽到那個聲響之后,眼眸一正,瞧了她一眼,兀自起身走開。
是什么東西呢?郁鈴感到好奇,也想跟過去。
“如果你不想我現在就要了你的話,就坐在這里好好的想想,用什么方法轉移我的興趣。”
這話駭得她馬上坐回原位,一動也不敢動。她努力用心的給他想,非常認真的想,還是想不出來有什么方法可以引開他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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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贝蜷_筆記型電腦,液晶熒幕上出現戴瑞克的影像。
“有事?”宮本鷹司一臉的不豫。
戴瑞克調侃地嘲笑道:“看來,你的兩人世界過得并不如想像中的如意。言歸正傳,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要先聽哪一個?”
斜睇他一眼,無聊的家伙,盡玩些無聊的游戲!昂孟。”他想也不想地道。
“嗯哼,好消息就是對方答應解除委托,條件是價錢的十倍,美金一千萬。”
真夠狠的,是他總財產的十分之一!昂,沒問題,我付!
“我知道!贝魅鹂寺柭柤,他的答案早在意料之中!皦南⑹菍Ψ揭赃@筆錢買通了另一個組織,傾全力追殺郁生等人!
“等人?”他劍眉一挑。
“就是除了郁生之外,還包括了他的親信手下,及他的女兒郁鈴。也就是說,原本他的錢只夠買郁生一條命而已,多虧了你的慷慨解囊,他和他的家人全都卷入了這場狩獵之中。”
“該死!”這下可真的惹惱他了,英俊的五官罩上一層寒霜!案嬖V我委托者是誰?”
戴瑞克猶豫地看著他!澳阃,我們是不可以泄漏委托者的姓名的嗎?”
這小子是不是氣瘋了,連這項原則都忘記了。
宮本鷹司沉吟了一下。戴瑞克說得沒錯,殺手原則之一是不可泄漏委托者的姓名,即使代價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不可以說出來。
這就是殺手的信念。
“好,委托人可以不說,但對方新找的殺手組織總可以說了吧!”這不在殺手信條之內。
“當然可以。”戴瑞克樂得告知!熬褪窍愀鄣娘w蛇組織,需要我告訴你更詳細的資料嗎?”
他等著看好戲。
“不用了。。一個以錢為目的,任何買賣都可以接的下三濫殺手組織,他一個人就足以對付了!敖酉聛淼氖拢視幚!
唯一的麻煩是,他要如何同時保護郁鈴和郁生不受到傷害呢?
“那你就慢慢玩吧!”戴瑞克準備離線了!白D阌螒蛴淇臁!彼麘蛑o的一笑,隨即消失在電腦熒光幕上。
關上電腦,宮本鷹司起身走下樓,朝坐在客廳沙發上,仍然一臉苦思的郁鈴丟下一句話,“收拾一下行李,我們馬上下山!比缓笤俣认г跇翘菘。
只留下一臉憫然、不解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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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沖沖的上山,又急忙忙的下山,來來回回的奔波累慘了郁鈴,也弄得她一頭霧水。
“不行!再跟這個瘋子在一起下去,連我都要被整瘋了!
逮住他進浴室洗澡的機會,郁鈴二話不說,提起剛放下的行李就往外跑,一奔出了飯店,就坐上計程車直沖回板橋的豆漿店。
那對狼狽為奸,一起出賣她的夫妻也該回來了吧!
這次一定要教那對奸夫淫妻還她一個公道,至少也要保護她不再落人宮本鷹司的魔爪才行。
只是她不知道,就在她趕回板橋的同時,她的父親郁生也來到豆漿店了。
郁生聽到兩名手下的報告,知道郁鈴被不明人士帶走之后,數次來豆漿店要找齊家駿問清楚,可是都尋不到人,好不容易等到今天兩人回來的消息,他馬上帶著手下趕過來,準備問個清楚。
“你們知不知道郁鈴現在的處境很危險。 笔种钢鴥扇,他氣得直跳腳。
齊家駿環著愛妻,兩人恩愛的坐在板凳上,無視眼前老人的火氣,依然濃情蜜意的相視著對方。
“就是知道,才把她交給可靠的人保護!”家駿疼惜的撥弄著愛妻的頭發。
“是啊,郁伯伯!笔嫔阂矉尚叩奈辜因E喝了口飲料,兩人剛從機場回來,冷氣都還沒吹涼,就被沖進屋來的人打亂了二度蜜月的開懷心情!鞍ⅡE的朋友以前也當過保鏢,身手很不錯的,有他保護郁鈴絕對安全。”她輕嘆一口氣。
真是搞不懂,有宮本鷹司這種黃金殺手保護著,他還有什么好擔心的。
“對方是殺手,你以為是流氓。^區一個保鏢有何用!庇羯是怒火難消。
舒珊和家駿相視一眼,同時露出詭異的笑容,她從冰箱里面端出一杯冰豆漿,放在郁生的桌前請他消消火,并且解釋道:“郁伯伯應該相信我的眼光才對,如果沒有一定的把握,我怎么敢把最要好的朋友的生命交給他!彼攀牡┑┑谋WC。
郁生知道舒珊向來很有眼光,也比郁鈴要有頭腦得多,她這么說就表示帶走郁鈴的人身手一定不錯?墒怯翕彯吘故亲约何ㄒ坏呐畠海茸约旱拿重要,她不在自己身邊,還是讓他不放心。
“你確定那個人一定行嗎?”他憂心的眼眸直視著張舒珊。
而她則有信心地望向家駿。
“放心吧!沒有一個殺手的身手強得過他。”齊家駿肯定地道。
聽到他這么說,郁生稍稍放心了。只是他灰白的眉毛始終緊蹙著沒有松開,看得出來他對這次的狙擊事件很在意。
“郁伯伯是否在想,是什么人要狙擊你?”舒珊問。
郁生點點頭!拔页姓J以前在黑道時確實有得罪過人,但我做事情向來是就事論事,恩怨分明,縱使有得罪,也是他們咎由自取才對,怎么還會有人請殺手來殺我呢?”
過濾以往的來往紀錄,他就是想不起和誰曾經結下深怨,而值得買兇殺他。
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會請得動如此高明殺手的人,一定具有相當的身分和財力,郁老可以從這個地方下手查查看!
請得起他們黃金殺手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物。
家駿的提議確實是一條明路,只是……“你怎么知道這個殺手身價不菲?”照理說他不過是個賣豆漿的小販,為什么會了解得如此清楚?
再說,他聽到自己被殺手狙擊的事情,似乎也沒有表現出一般常人的害怕和懦弱,仔細想想,這個齊家駿有些奇怪,有點不單純。
郁生睨向他的眼光不自覺的多了幾分打量。
家駿發現郁生的眼神有異,知道他對自己的身分有了懷疑。
“郁老不是說過,這個殺手不簡單嗎?不簡單的殺手一定很貴啰。”他故意裝傻的開玩笑。
他是這么說過沒錯,但是……
郁生還想提出疑問,就看見郁鈴倉皇的從外面跑了進來,還緊張的關上豆漿店的大門。
“這是干什么?”郁生皺著眉問。
一看父親也在這里,郁鈴的眼睛瞪得老大!鞍!你怎么也在這里?”她不安的看著外面。
“你在躲誰呀?”張舒珊看得一頭霧水。
瞧她那副慌張的樣子,好像后面有老虎在追似的。
“還有誰,當然是那個惡人!”她大聲地吼。
“誰是惡人?”清冷的嗓音從頭頂上傳來,宮本鷹司昂藏的身軀倏然出現在二樓的樓梯口。
郁鈴大驚的跳起來,像見鬼似的直指著他!澳阍趺磿M來?!”
“樓下的門關了,我不會從樓上的窗戶進來嗎?”他雙手插在口袋里,態度瀟灑的走下樓梯。
這個糊涂蛋,只記得關上一樓的門,卻忘了二樓還有好幾扇窗戶是敞開的。想趁著他洗澡時逃走,也得選個讓人找不到的地方才對,竟然又跑回了豆漿店,真是個傻瓜。
他犀利的銳眸往下面一掃,停駐在郁生的臉上,那頂上稀疏的頭發了了幾根,比資料照片上的還要少。
“我來接回我的保護者!彼紒淼哪康。
鷹司倨傲跋扈的態度令人側目,尤其是從未見過他的郁生,更感覺到他不平常的氣勢。而且,他一向寶貝的任性女兒見到他就像老鼠見到貓似的,嚇得四處躲藏,最是讓他覺得有趣。
不用想也知道,他就是齊家駿的朋友,那個非常值得信任又很有能力的男人。
“我是郁鈴的父親郁生,幸會!彼苡薪兜纳斐鍪。
只可惜宮本鷹司根本無視其他人的存在,直直的走向一直躲在他身后的郁鈴,大爪一伸,將那只無膽的小老鼠揪了出來,提到眼前。
“我警告過你的話,你馬上就把它忘記了?”
他兇惡的語氣嚇得郁鈴直喊救命,“爸爸——”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宮本鷹司一把抱入懷內,阻擋了郁生伸出來欲拯救的手,霸道的宣示所有權。
這么蠻橫的態度頓時讓郁生傻了眼,連伸出的手都忘了要縮回。
這是怎么回事?這個男人似乎忘了人家女兒的父親正在這邊,未免也太目中無人了吧!
他尷尬的輕咳兩聲,“我的女兒……”
“我會保護!
哦!呵呵,有個性,真的很有個性,跟他當年出來闖蕩江湖時的樣子比起來,還要有型、有氣魂。嗯,他喜歡,真的很喜歡。郁生忍不住哈哈大笑。
比起那個當警察的懦弱小子,這家伙要順眼多了。
女兒有他保護,他可以放心了。
郁生笑得合不攏嘴,卻看得大家一頭霧水。
“爸爸!”郁鈴氣得直跳腳!斑@是什么父親嘛!也不想想人家是因為誰才會變成這樣!闭媸菦]良心。
好像她的不幸是大家的快樂似的。
“我知道呀,不然怎么會派兩個手下來保護你!
說起那兩個手下她就有氣,竟眼睜睜看著她被宮本鷹司帶走,連一點對抗能力都沒有,真是遜死了。
就在她準備與父親大大爭執一番時,一道急切的門鈴聲大作。
“誰?”她跑去開門!笆悄悖n愈文!你來干什么?”
真愛湊熱鬧,沒看見這里正要爆發第三次世界大戰嗎?
韓愈文一看到郁鈴,開心的咧開笑容,一顆懸蕩的心總算安了下來。
“郁鈴,你在這里沒出去,真是太好了!”他放心的拍拍胸口!拔襾砗脦状味紱]看到你,急死了。我向你報告一個好消息,我已經把你爸爸的事情向上級呈報,上級也批準我可以二十四小時的保護你了!
他興奮的大聲宣布,完全沒有注意到店里的氣氛不對勁,因為所有的目光都射向他放在郁鈴肩上的手,而他的目光只專注在郁鈴身上。
“有一位局長叔叔真是不錯,任何事情都可以好商量!笔嫔豪淅涞恼f。
這提醒了郁鈴那顆傻腦袋,韓愈文向警方泄漏了什么。
“什么?”郁鈴大叫!澳惆盐野职值氖虑楦炀謭蟀噶耍∧遣皇前盐野职质呛诘廊宋锏氖虑楣T于世嗎?你這個反應遲鈍的笨蛋,真不知道你這種人當警察,為什么還能平安活到現在!”她氣得破口大罵。
被吼得莫名其妙的韓愈文一臉無辜地道:“不可以說嗎?你沒有這么告訴我啊!”
維護人民的安危不是警察的責任嗎?警察學校的教官是這么教他的。
“那我也沒有告訴你要說,你為什么就向局里呈報了?”真是大笨蛋,自作聰明的傻瓜。
惹心上人生氣了,韓愈文急得直搔頭!皩Σ黄,我以為這樣對你和郁伯伯最好!
“好個屁!”真不懂這人在想什么!皟词值纳矸终{查出來了沒有?”
“沒有!表n愈文搔了搔頭!艾F場找不到他的指紋,狙擊的槍枝又被焚毀,根本沒有任何蛛絲馬跡可尋。不過我舅舅研判,會以這種手法做案的,一定是國際殺手沒錯。”
廢話!不用他當局長的舅舅說,連她爸爸都猜到了。郁鈴不以為然的翻了翻白眼,眼眸不經意的瞥向站在角落,一臉訕然的宮本鷹司。
同樣是殺手,也許他的消息會更靈通一些。
不由自主的,她腳步移向他一點,想開口向他詢問。
但才移動一下下,下一刻她就被他犀利的眼瞳嚇住,馬上又停下動作。
“我什么都不知道!
哇塞!果然厲害,她都還沒問出口,他就知道自己要問什么了。
“那你可不可以……”有他保護,爸爸一定安全。
“再說吧!”
“你又知道我要叫你做什么了?”她生氣的挑起眉。
鷹司冷唇一笑。“光看你那對老鼠眼一動,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彼淙坏膭e過身去。
“喂。”韓愈文看不過去的伸出手,搭住他的肩膀。
鷹司冷眸一瞪,睇住那只手!澳阆敫墒裁?”
“你對郁鈴太不禮貌了,我要你跟她道歉!备艺f郁鈴美麗的眼睛像老鼠眼,太過分了。
“如果我說不呢?”他冷哼一聲,左肩一斜,右手一奪,就將韓愈文的手反拗了過去。
“!”韓愈文痛得一聲慘叫!澳恪惆焉矸葑C拿出來,我是警察要臨檢!”他疼得滿身大汗,嘴巴上還想逞強。
不過可惜的是這嚇不著宮本鷹司。
火爆的他放開韓愈文,伸手探入西裝內袋,就準備拿出槍來賞這傻瓜一顆子彈,但齊家駿眼明手快的一個箭步,擋住了他的手。
“大家都是朋友,別傷了和氣!彼匝凵窬嫠麆e在自己的豆漿店里惹事,否則別怪自己翻臉。
“你不是失憶了嗎?”
“失憶了就不可以當朋友?”家駿噙笑著反問。
“當然可以!彼柭柤绶畔率郑闶墙o家駿一個面子。
不知道為什么?他越來越覺得家駿并不是真的失憶,而是裝的。只不過,他現在已經沒有心情追究這些了。
他全副心思都放在如何保護郁鈴身上。
“好,我放過他!彼艘谎垌n愈文。
見危機解除,韓愈文大大的吁了口氣。
他回頭走向郁鈴!安贿^也好,最起碼以后我可以天天到這里來保護你!笨偹阌行┌参。
“你不用申請也天天都過來!睆埵嫔簼娏怂煌袄渌,笑著走過來把他身邊的郁鈴拉走,推入宮本鷹司的懷抱!安缓靡馑,她已經有人保護了!
啥?!韓愈文咋舌瞪眼的看著抱住郁鈴的宮本鷹司。沒想到這個男人除了對他不友善之外,竟然還想搶他的女朋友!
這還得了!
感受到他射來的不友善目光,宮本鷹司譏誚地一笑,冷睇向他!叭绻环䴕獾脑,就把她給搶回去!”示威性的用力一摟,他將懷中的郁鈴摟得更緊,害她差點透不過氣。
韓愈文氣得牙癢癢的,發誓無論如何都要把佳人搶回來。
“我會的,我一定會證明我比你更有能力保護她!
“是嗎?我拭目以待!柄椝咎翎叺睾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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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干嘛對韓愈文這樣,他怎么說都是一番好意!表n愈文一走,郁鈴就替他打抱不平。
“是好意還是別有用心?”他看郁鈴的眼神自己還會不清楚嗎?就像蜜蜂見到蜜似的,死黏著不放。
郁鈴知道他在生氣,雖然沒有吼出來,但她感覺到他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極度危險的僨張著。
“是好意也好,是別有用心也罷,這都是他對我表示的關心。不像你,就只會裝冷裝酷的欺侮人而已!
瞪什么瞪,以為會兇就贏了嗎?
要比眼睛大小,她可不會輸給他。
“還有,我有名有姓,叫郁鈴,不是什么小老鼠!
有事沒事小老鼠、小老鼠的叫,難聽死了,她又不是沒有名字。
“你不喜歡嗎?”
他當然知道她叫郁鈴,只不過他喜歡小老鼠的名字,因為好聽!
“廢話!”她氣得直翻白眼,“有哪個女孩子喜歡別人叫她小老鼠的,又不是生長在水溝里又臟又臭,干嘛叫那么惡心的名字!
她像陰溝里的老鼠,人人喊打嗎?
“惡心?”他覺得滿可愛的,跟她現在嘟著嘴、氣呼呼的樣子最像了!案奶煳屹I一只回來送給你!
“不要!”她嚇得花容失色,急忙搖手。
兩人的抬扛聽在其他人的耳里,像極了情侶間的打情罵俏,尤其是曾吃過他虧的舒珊,更是想不到他也有如此風趣的一面。
“有件事要拜托你。”齊家駿走過去,搭著他的肩膀走到一旁。
“我知道你要說什么,我答應你!彼粲兴嫉耐羯概畟z,他們正坐在桌前喝著冰水,熱心的討論殺手的事情。
而他們萬萬想像不到,那個殺手就在他們的身邊。
“你會這么好說話,一定有原因。”家駿懷疑的看著他。
知他者莫如自己了,一向難搞的他,絕對不是什么善心人士。
他會突然這么好心,一定有原因。
只是看他的神情,大概是不想說了。
不過沒關系,他有的是辦法查出來。
“無論如何,郁鈴父女的安全就交給你了。”
“我知道!睂m本鷹司點點頭,看向笑得燦爛如花的郁鈴,在那張笑臉的背后,不知有多少的危機在覬覦著她?
想到這兒,他拳頭一握,無論如何他都要保護那張笑顏,不被任何的殺手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