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你好美。你知不知道我已經(jīng)為你神魂顛倒了?”
英俊的男子以舌尖在美麗女子的唇形上描繪著,并將靈舌伸入她的口中翻覆、交纏著。
“達令……”女子無力地嚶嚀。
她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子,竟然可以跟自己迷戀已久的男子共度春宵,就算現(xiàn)在要她當場死去,她也無怨無悔了。
“甜心,我愛你……我會好好愛你……”
男子在她的耳畔說道,大手也邊開始在她姣好的曲線上游移,并且拉開自己的浴袍。
“我也愛你……”女子完全融化在他所帶來的狂烈欲火里。
男子開始在她的身上落下細碎的吻,讓她的呻吟聲更為急促。
“達令……”女子主動的將雙腳環(huán)住他的腰間。
男子微微挺身,讓自己的硬挺進入她柔嫩空熱的體內(nèi),并且開始律動起來。
一抹異樣的快感充斥在女子的體內(nèi),一股熱浪席卷了她,正當她感受到一泉熱燙流竄過她的下腹時,一只烏鴉卻從她的眼前飛過……
☆ ☆ ☆
“啊!啊!啊!”
沈裴裴在自己的尖叫聲中驚醒過來。
烏鴉……呃!不,是她的王子……她的王子到哪兒去了?
天哪!原來她只是作了一場春夢。
可惡的烏鴉,居然破壞她百年難得一作的美夢!嗚……她上輩子是跟烏鴉結(jié)了什么仇,為什么它要破壞她的春夢?
或許是太生氣了,她此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臀部濕濕的。嗄?她該不會是尿床了吧?
沈裴裴掀開被子,低頭察看,尖叫聲再度從她的口中傳出來。
“啊——”
這是夢,另一個夢!
她還未從夢中清醒過來,所以她要保持冷靜,只要默念到三,她就會醒過來了。
一、二、三!
“啊——啊——”沈裴裴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雙腿間平空多出的怪物體。
它應(yīng)該是不存在的呀!它是男人身上才會有的特征,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她的身上?!
更可笑的是,它還雄赳赳、氣昂昂的,仿佛在嘲笑她的大驚小怪。
天靈靈、地靈靈,眾神急急如律令——沈裴裴不斷念著由電視上學來的咒語,希望這只是自己一時眼花。
然而,不管她念了多少咒語、祈禱了多少次,那根可怕的棒子都還在,而且像孫悟空的金箍棒一樣,一直在長大……
嗚……她是生病了嗎?
就在沈裴裴驚慌失措、傷心哭泣之際,另一個更震撼她的現(xiàn)象,令她幾乎忘了要掉眼淚。
“啊——”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承受得了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擊。
雖然她的臉蛋沒變,還是嬌滴滴的女人樣,但她自豪的三十六D胸部竟平空消失了!
天哪!地。∷桓蚁嘈诺钠疵谧约旱男靥派厦髦。
平的!徹徹底底是平的!
她的胸部不見了,卻多出一根棒子,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難道她在一夜之間由女變成男?
那A按呢?
☆ ☆ ☆
“站住!還不快點束手就擒!”薛凱信從槍套中迅速拔出手槍,對準想落跑的小賊。
原以為對方一見他拔槍,就會有所畏懼,而打消反抗的念頭,沒想到對方卻像變魔術(shù)般,雙手出現(xiàn)金光閃閃的刀子。
“放下手上的刀子,否則我要開槍了!”他語出警告,并且打開保險,將子彈上膛。
“我是飛刀手小張,我們可以比比看,到底是你的子彈快,還是我的刀快!”飛刀手小張毫不畏懼的將手上的刀子靈巧的轉(zhuǎn)了個圈。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薛凱信扣下扳機,子彈由槍口射了出去。
飛刀手小張也在同一時間將手上的刀朝他射過去。
“咻、咻!”
隨著兩道聲響,兩把飛刀幾乎在同一時間射中薛凱信的胸膛。
鮮血由他的胸膛噴了出來,一片腥紅,令人怵目驚心。
“哈……哈……薛凱信,你的死期到了!”飛刀手小張狂妄的大笑,他猙獰的臉兒手扭曲變形。
“啊——”冷汗涔涔中,薛凱信由夢中驚醒了過來。
他長長地吁了口氣,拍拍自己的胸脯想定定神,卻因掌心觸碰到的異物而屏住呼吸。
軟軟的、圓圓的,而且有些敏感……
他越摸越覺得不對勁,不禁低下頭,這一看,他立刻像見鬼似的從床上彈跳起來,差點跌了個狗吃屎。
他……他的胸前怎么會多出兩坨肉?
不對!他一定是還沒睡醒,這一定是在作夢!
他安慰自己,最近一定是工作壓力太大了才會產(chǎn)生這樣的幻覺。
他起床第一件事就是上廁所,只要他將積了一整夜的水分排泄出去,他的腦子就會恢復正常的運轉(zhuǎn)了。
他睡眼惺松的走進浴室,然而,一聲大叫,差點震波天花板。
他的男性象征呢?他的手在胯間摸索了半天,竟然什么都沒有摸到?!
天哪!地!他的小鳥長翅膀飛了嗎?
他驚慌失措的看向浴室里的鏡子……好佳在!他帥帥的五官沒變!只是,變“身”的打擊還是讓他的腦袋清明起來。
他醒了!完全清醒了!
☆ ☆ ☆
“嗚……怎么會這樣?”沈裴裴只要一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胸部不翼而飛,就哭得更大聲了。
“唉!你別凈是哭呀!”
沈裴裴這輩子從來沒有這樣窩囊過。
“你干嘛兇我?我很慘耶!我的咪咪不見了,卻長出一根沒有用的東東來,我……我不要活了啦!”
她很慘,難道他就不慘嗎?
他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在一覺睡醒之后,變成一個女人,他是造了什么孽?他都快嘔死了!
“你不要再哭了!”他忍不住吼了她一聲!澳憷潇o一下,想想為什么我們兩個人會在一夜之間全變了性?”
“我……”沈裴裴停止哭泣,努力地回想昨天發(fā)生過的事——
她聽說有間紅娘相親俱樂部里面有好多帥哥,她一時好奇就報名前去。
這件事本來跟薛凱信一點關(guān)聯(lián)都沒有,誰知他一聽到她要去紅娘相親俱樂部,就一口咬定那里是個危險的陷阱,怕她會上當或被騙,堅持要陪她一起出席聯(lián)誼會。
誰知,這次參加的人不但沒有互相看對眼,還因一言不和起了爭執(zhí)。
后來,說也奇怪,他(她)們竟同時用手指指著對方,并詛咒道:“我希望你(妳)明天早上醒來就變成男(女)生,好體會一下當男(女)人的痛苦……”
“是那張紙?!”
沈裴裴和薛凱信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
記得當他們不經(jīng)意的說出這個愿望時,突然有一陣神秘的風吹來,讓所有的人皆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風吹落一張浮貼在門框上紅底金字的紙張,上面寫著——
凡來參加者,必讓你(你)所說的第一個愿望成真……
“我就知道那間俱樂部很詭異,你偏偏不聽我的勸告,執(zhí)意要去,現(xiàn)在才會變成這個樣子!”薛凱信氣得青筋暴露。
“喂!”沈裴裴沒好氣的瞪著他,“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是在怪我連累你了嗎?你要搞清楚,當初是你像牛皮糖似的黏著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好了!”
啥?!她說他像牛皮糖似的黏著她?有沒有搞錯?他是怕她被人拐去賣了,才會擔心她,跟著她去參加那個該死的相親聚會,她不但不感激他,還把他說得像吃軟飯的小白臉,這還有沒有天理啊?
其實,沈裴裴也不想讓自己變得如此蠻橫、不講道理,也明白薛凱信是關(guān)心她,但是面臨到這么大的轉(zhuǎn)變,她真的是慌了,才會如此口不擇言。
那間俱樂部的確是太詭異了!
打從她踏入的那一刻起,她也感覺到氣氛怪怪的,但好勝心驅(qū)使她參加聚會,才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她是活該倒霉啊!
“你說,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我不想當男人,我要當女人!”她急得又掉下眼淚了。
“你別只顧著哭,我也不想當女人,女人是個麻煩的動物!”他可沒夸大其詞,胸部突然多出兩團肉,行動都變遲緩了。
“你在歧視女人嗎?”沈裴裴像只小母虎似的撲向他,“你不想當女人,那你把我傲人的咪咪還給我。
說著說著,她還用手抓他的胸部一下,力道之大,令他痛得蹙起眉心。
“喂!很痛耶!”除了痛,還有一點……敏感。
沈裴裴萬萬沒料到他的胸部比她想像中的還大、還豐滿。
其實,她應(yīng)該不會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可是,此刻她卻覺得自己雙腿間怪怪的,低頭一看——
“啊!”她被自己的反應(yīng)嚇壞了。
“怎么了?”薛凱信則被她的驚叫嚇了一大跳。
“我……那個……”
“那個?!”
“我要去上廁所!”唉!虧他還是個男人,怎么會不知道她是哪個了!
但這么難為情的事,教她如何啟齒呢?
只好先用尿遁避開,要不然被他察覺到她的反應(yīng),不就太丟人了嗎?
現(xiàn)在,她才明白男人有時還真是身不自己哪!
☆ ☆ ☆
為了尋找破解兩人變性的方法,薛凱信和沈裴裴決定再去紅娘相親俱樂部探個究竟。
可是說也奇怪,他們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俱樂部的位置。
“我告訴過你不是在這兒,應(yīng)該是在剛才第一個轉(zhuǎn)彎那邊轉(zhuǎn)進去的!”沈裴裴不甘示弱的說。
“我記得是在這里,”薛凱信嘲弄地睨了她一眼,“別忘了你是個路癡,沒有方向感,所以,你最好是聽我的!”
薛凱信的驕傲沒有維持太久,因為他似乎認錯路了。
“SEE?我早跟你說過不是這兒,不知誰是路癡、誰沒方向感哪!”沈裴裴把握住難得的機會嘲弄他。
薛凱信當然不承認自己會認錯路,只是太奇怪了,昨天俱樂部明明是在這兒的,怎么會平空消失了呢?
“走啦!去我剛才說的地方啦!”沈裴裴拉著他朝她記憶中的方向走去。
乖乖!怎么走了半天還是沒看見俱樂部?難道她真的這么沒有方向感嗎?
“你不是說在這兒嗎?”薛凱信看著雜草叢生的四周,別說是一間屋子,連一棵樹都沒有。
他敢保證剛才那個地方才是俱樂部的所在地,只是令他難以理解的是,為什么它會平空消失了,難道——
“凱信……”沈裴裴扯扯他的袖子,“你覺不覺得這件事有些怪怪的?”
薛凱信真想送她一記爆栗。他早說過這件事必有蹊蹺,都是她一直說他太多心了。
“有什么問題我們回去再說!
日頭赤炎炎,又來回走了這么一大段路,薛凱信早已汗流浹背了,偏偏他為了不引人注目,特地穿上一件厚重的夾克,遮住凸出的胸部,但一路上反倒更引起不少人的側(cè)目。
“可是我們不能這樣就走了,我們兩個人的性別問題還沒有解決呢!”
“那你打算怎么辦?”
“繼續(xù)找咯!”她是吃了秤鉈鐵了心。
“好吧!那你自己慢慢找,我要先回去了。”不是他耐力不夠,而是他不想繼續(xù)當個無頭蒼蠅到處亂竄,他要冷靜的想想其中的奧秘究竟在哪里。
“喂!你怎么丟下我自己走了?喂、喂!”膽小的沈裴裴連忙腳踩風火輪的追了上去。
☆ ☆ ☆
薛凱信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因為他的身體起了變化,一旦被其他同伴發(fā)現(xiàn),那他還混得下去嗎?這不只是攸關(guān)他的聲譽,還牽連到他的責任問題。
在無法找尋到俱樂部解開令他們改變性別的問題前,他無法在火龍?zhí)脙?nèi)住下去。
因為,光是上廁所,就令他頭痛萬分了。
今天他為了怕引起其他人的好奇心,所以佯裝自己吃壞腸胃,但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而且,他一直穿著厚重的外套也不是辦法,為了遮掩自己凸出的胸部,他還詛咒自己得了重感冒,真是夠了!
跟他的困擾相較之下,沈裴裴也好不到哪兒去。
看著一件件美麗又性感的內(nèi)衣,沈裴裴郁卒的直想撞墻。
雖然她稱不上是絕世美女,但她的身材絕對是啵兒棒的。
尤其最令她感到自豪的地方便是她的胸部,誰會想到她竟也有變成平胸族的一天。
真是噩夢。
然而,她的噩夢還有延續(xù),那就是老防礙她走路的“障礙物”。
對男人而言,它是他們的驕傲,但對沈裴裴而言,卻是十分頭痛的。
首先,光是為了它過于凸顯,讓她無法穿上她那些小小的、性感的內(nèi)褲,就連她一向喜歡穿的牛仔褲都不能穿了。
因為多了它,她牛仔褲的拉鏈根本拉不上去。
“不行!我一定要試著穿上去!”她很努力的屏住呼吸,眼見就要成功了,卻一個不小心,拉鏈夾住那兒的細嫩皮膚,令她痛得倒在床上翻滾哀嚎。
“裴裴,你怎么了?”
因為按門鈴一直沒得到回應(yīng),薛凱信便拿出備用鑰匙打開門進來。
他聽到房間內(nèi)傳出一聲慘叫,還以為有宵小闖人,便迅速沖進房間,豈知見到的卻是這副景象。
“痛……痛死人了啦!”她痛得眼淚都掉了下來,不是男人,永遠不會明白這種痛是多么要人命的。
“哪里痛?”薛凱信因她的哀嚎而方寸大亂。
“那里痛啦!”嗚……她怎么會如此歹命,無緣無故多了根棒子,一個不小心,還差點鬧出人命。
“是哪里。俊毖P信的眼光逐漸下移,一直落在她雙手覆蓋的地方,見狀,他差點心跳停止!澳阕隽耸裁窗?你這個傻瓜!”
天哪!她該不會是想不開而做出自殘的行為吧?
“手拿開!我看看!”他用力地撥開她的手。
“喂!你做什么。俊彼患,雙腳一伸,結(jié)結(jié)實實地踹上他的胸部。
瞬間,一聲慘叫幾乎震破屋頂。
“痛啊!”他雙手罩住自己的胸部,頻頻叫痛。
“喂!真的很痛嗎?”
察覺到自己闖禍了,沈裴裴一時也忘了自己的疼痛。
“當然痛了!”他大口喘著氣。
“你是不是男子漢……”說到一半,她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哈哈哈……我差點忘了你不是男人。”
什么叫做他不是男人.說得他好像是孬種似的。
“有這么好笑嗎?”他一副“少龜笑鱉無尾”的譏諷口氣。
“是……不太好笑!毕氲阶约旱那闆r也好不到哪兒去,她頓時垮下小臉。
看她不開心的模樣,薛凱信的心便隱隱作痛起來。
想來,他們兩人也算是青梅竹馬,兩家比鄰而居,雙方父母又是好朋友,打從他第一眼看到她時,就暗暗告訴自己,絕不允許別人欺負她。
所以,他一直守護著她,像個大哥哥一樣。
也就是因為他縱容她,才讓小他五歲的她始終沒大沒小,甚至還老是恰北北地爬到他的頭上耀武揚威。
“也許,情況根本沒有我們想像的這么糟,說不定哪天一覺醒來,我們又可以恢復正常了!彼囍参克,原本以為會讓她舒展眉心,哪知道卻平白收到兩顆超大的衛(wèi)生丸。
“哪天?是哪一天?”沈裴裴沒好氣的瞪著他,“你知不知道我本來也是這么想,所以我才會請假,可是我日也睡、瞑也睡,但我還是沒有恢復正常。”
三天了耶!明天她就要繼續(xù)上班,萬一讓同事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她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嗎?
她在八卦雜志社上班,平時她是報導別人不為人知的一面,一旦她的同事知道她由女變成男,鐵定會大肆宣傳報導的。
唉!這是不是叫做報應(yīng)。
“對了,剛才你一直喊痛,究竟是哪里痛?”他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還會是哪里?不就是那個討厭的東東嘛!”要不是兩人已經(jīng)很熟了,說這種事,還真會令她不好意思呢!
“你做了什么?”他心一驚,這傻瓜該不會是想不開而自殘吧?
“你別想太多了,”她毫不猶豫地敲了他的頭一下,“我是不小心被拉鏈夾到。”
“你怎么會這么不小心呢!”他可以了解那種痛絕對不是一個“痛”字可以形容的!斑好吧!要不要去看醫(yī)生?”
“看醫(yī)生?才不要咧!”她一副“你少起捎”的表情。
“看醫(yī)生有什么好丟臉的!”
為了中止如此“堅介”的對話,她連忙岔開話題,“咦?你今天很閑。繘]跟你老大去為非作歹,跑來我這兒做什么?”
“我想來跟你商量一件事!彼浪龑λ穆殬I(yè)很感冒,但是,他也不會想博取她的諒解。
“你想做什么?”她的口氣很不好。
“我想搬來跟你同住!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