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在欺負她!
希晴氣惱地想,從再見到裴宇澔開始,他就一直不斷的激怒她,找理由欺負她。
雖然當年她也是任他呼來喝去的小女傭,可是手法沒有這么惡劣。
而他現(xiàn)在竟然--偷藏她的小褲褲!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表姊,妳回來了?」聽到開門的聲音,薛明凱連忙跑出來迎接,「天哪!妳昨天晚上去偷情嗎?」見到她的慘樣,他不經(jīng)大腦將話脫口而出。
希晴惡狠狠地瞪他一眼,她在公司已經(jīng)當夠受氣包了,難道回家還要再忍受一回?
薛明凱見她臉色不豫,他搔搔頭。「妳晚餐吃了嗎?要不要吃什么?」
「要!姑摰羧齾几吒,希晴一路直沖房間,恨不得馬上換下這身衣服。
「家里沒東西吃,我去買!寡γ鲃P假裝熱心,免得被臺風尾掃到。
「去巷口的日本料理亭打包一些壽司回來給我!
「沒問題!棺テ鹱郎系募堚n,薛明凱飛快的沖出門。
晚一點打電話給媽告狀,說表姊昨晚沒回家,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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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黑色轎車里,一張俊顏僵冷鐵青。
裴宇澔原本以為,希晴說有男朋友的事只是推托借口,可是當他親眼看見年輕帥氣的大男孩提著食物上樓,從此不再出門,他的青筋便開始爆跳,原本就不是多好的脾氣,瞬間被龐大的怒氣滅了頂。
她不但有男朋友,而且怎么看都還是個年輕大學生。
他幾歲?不知道滿二十了沒?
裴宇澔從沒想過希晴竟會來個老牛吃嫩草。
時間接近午夜十一點,樓上的燈熄滅,他僅存的理智也當場宣告不治。
踩足油門,BMW318急駛出去--
杜希晴,妳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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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看表確認時間,希晴的高跟鞋一步一步重重地踩在光潔亮麗的地板上。
回憶起老總剛剛驚醒她美夢的騷擾電話,她就滿肚子怨氣--
「杜小姐嗎?這么晚,真不好意思打擾妳!
「沒關(guān)系。」
「裴先生對這次的企畫不是很滿意,他想和妳溝通!
「好,沒有問題。」
「他住晶華酒店1012號房,麻煩妳過去一趟!
「現(xiàn)……現(xiàn)在嗎?。」
「是呀!」老總呵呵傻笑著。
「可現(xiàn)在是凌晨十二點十五分耶!l
「我知道!
「老總,」她忍不住提高音量,「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如果出了什么事怎么辦?」
「那也好,他可是奧星廣告的小開,算是便宜妳了,」老總理直氣壯的回答,「更何況他告訴我,妳長得像他的初戀女友……」
那通電話就這樣宣告完畢。
希晴充滿殺氣的走出電梯,對飯店里服務(wù)人員所投來的訝異目光視若無睹,她滿腦子都是可惡的裴宇澔。
哈!初戀女友這種謊言他編得出來。
他的初戀是幾歲?幼兒園?還是小學一年級?
說他們是仇人還恰當一點。
甫推開房門,靠在窗前品酒,俊逸非凡的他朝她舉杯示意。希晴剛剛的滿腹怨氣突然空白,心臟還不小心多跳了一下。
是不是不管隔了多久時空,他對她的吸引力永遠維持無遠弗屆?
她關(guān)上門,迎上他如子夜般漆黑的黑眸。
多年前塵封的記憶像是霎時解開封印,瓦解了她的心防。
她曾深深的喜歡著這個男人,貪戀著他的笑顏,不知曾幾何時原本的愛戀卻變成她不敢碰觸的傷口?
忽地,門外人群走動的聲音拉回她游離的理智,希晴吸口氣換上公事公辦的神情。
都過了,一切都過了。
「裴先生,」她拿出厚厚一迭的圖稿,「聽說您對這次的企畫案不是很滿意?。』
她沒抬頭,仍能聽見他靠近的聲音。希晴全身寒毛豎起,對他無聲的站在她背后感到十足威脅。
靜,好靜,靜得都快窒息了。
「依我們的交情,妳不該叫我裴先生。」終于,他開口了。
希晴依然低垂著臉,不敢看裴宇澔。
他非要這樣不可嗎?過于認真的態(tài)度害她一點脾氣都發(fā)不起來。但如果她不能用怒氣掩飾自己,最后的下場只有--投降。
「晴晴。」他又喚。
他是雙面人嗎?
白天在公司時,明明表現(xiàn)得像地痞無賴;現(xiàn)在,又深情款款地叫著她的名字。
希晴的心猛然抽了一下,握著活頁夾的手指節(jié)泛白。
「回答我!
「誰教你在公司的時候那么……過分!顾Y(jié)巴,選了一個自以為安全的開場白。
「過分?」他在她身旁坐下來,坐得很近很近,近到可以聞見他身上的肥皂香,「妳很生氣嗎?」
「當然,」他一定要穿睡袍和她說話嗎?他半裸的胸膛裸露在外,害她不時回想起那堅硬絲滑的極佳觸感,「你竟然用紅酒迷奸我!
裴宇澔微微蹙眉,「迷奸」這個詞有點嚴重,說出去是要依法判刑的。
他只是動點小手腳,讓她對他自動投懷送抱而已。
「很生氣?」
「嗯!顾恢圹E地往旁邊挪。
素腕倏地被扣住,裴宇澔不讓她再動分毫!赣卸嗌鷼?」他微笑。
「非常生氣。」她終于抬首看他。
「很好,」裴宇澔握住她的手一緊,漂亮的黑眸半瞇,「我就是要讓妳體會到我有多生氣。」
耶?他怎么可以說翻臉就翻臉?
希晴瞪著他明明很生氣,卻又像是笑意盎然的俊顏,有種羊入虎口的錯覺。
「四年前妳不告而別,連張紙條也沒留,妳可知道我有多緊張?」他逼近她,溫熱的氣息拂在她臉上,「我以為妳被擄走了、被綁架了,差一點就要報警,直到發(fā)現(xiàn)妳的東西全部不翼而飛,我才明白妳是故意離開我。」
「故意離開你?」希晴緊張地潤潤唇。
這句話真煽情,很容易讓人胡思亂想,好像情人吵架分手一樣。
但他們不是,是她一時得意忘形,越過朋友的界限,然后她落荒而逃。
裴宇澔挑眉,等她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復。
「對不起。」她吶吶地道。
眸光一黯,他要聽的不是道歉,而是她當年離開他的理由。
「我問過所有人,甚至和妳最要好的童童,就是沒人知道妳的下落,」他鎖住那雙令他夜夜想念的貓眼,「妳就像是--從人間蒸發(fā)了。」
他的語氣與神情,霎時擰痛她的心。
「眼看著我當兵在即,卻怎么也找不到妳,我那時又氣又急的情緒,和妳下午的那段小插曲比起來,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
希晴半張口,什么反駁也吐不出。
這男人真小心眼,竟然是在報復她。
「晴晴,妳是在誘惑我吻妳嗎?」凝視她那水亮亮的紅唇,裴宇澔挑釁的問:「如果一時擦槍走火,后果恕不負責。」
希晴飛快地閉上嘴巴,旋即惱怒地瞪他一眼。
「為什么離開我?」他能確定當時她是喜歡他的,不告而別究竟是為什么?
希晴極為緩慢地眨眼,他一定要揭開她的傷疤嗎?話是他親口說的,現(xiàn)在又不斷的追問。
「是因為不好用嗎?」他咬牙低問。
這是他最不愿意面對的答案。
見他僵硬的神情,她有股想笑的沖動,但卻明智地忍了下來。「我聽見你說的話了。」希晴輕聲回答。
「什么話?」他說了什么嗎?
無聲地嘆口氣!肝衣犚娔愫托扈f的話了!
「然后呢?」
「然后?」希晴錯愕地重復。
他話都說得這么白了,還要什么然后?
「妳還是沒說為什么離開我?」他咬牙切齒地道。
「我聽見你說那晚的事是個錯誤!惯@個人怎么這么「番」?都說她聽見他當時與別的女人的對話了,還這么的逼問她。
不過,眼前的男人就像只蓄勢待發(fā)的猛獅,萬一說錯話,很可能會被拆吃入腹的,「而且一開始就是個錯誤!
「嗯!顾袂殡y測地應(yīng)聲。
「嗯?」眼看他漸漸地俯近,希晴連忙朝后避開,最后演變成男上女下的曖昧姿勢。
「就為了這個原因?」
「這個原因還不夠嗎?」希晴吶吶的重復。
拜托,別再靠過來了,他的俊臉不斷的靠近放大,她的心都快從嘴里跳出來了。
「妳為什么不當著我的面問清楚?」他突然放柔音量。
「在那種情形下,誰會當面問清楚?」他不負責任的話語讓她頓時感到很委屈。
大學那四年,她不斷地付出,偷偷的喜歡著他,女孩子那份小心翼翼的心情他能懂嗎?
雖然再見到裴宇澔,喜歡他的心情好像也沒減少一點。
瞇著眸,定定的看著她半晌,裴宇澔猛然狂暴封住她的唇,掠奪她唇齒問甜美的氣息。
他--真的很生氣。
為了這種莫名其妙的理由,陪她玩貓捉老鼠玩了四年,她為什么不當面質(zhì)問他?大家把話攤開來說清楚。
他根本不是她以為的那個意思。
一想到是因為這種蠢原因而白白浪費掉四年,裴宇澔氣得想剖開她腦袋,看里面裝的是不是豆腐渣?
他的吻太過濃烈,而且?guī)е鴳土P的意味,讓希晴毫無招架能力,只能在他的懷中化作一池春水。
余波蕩漾。
「分手吧!」他磨蹭她的頰,細碎的吻落在她纖美的鎖骨,大手立刻不安分地滑進她的衣內(nèi),「和我在一起!
「什么?」腦袋溶成漿糊的小女人低喃,完全臣服在他的魅力之下。
「我說,和那個笨小子分手,和我在一起。」大手準確無誤地到達目的地,包覆住嬌小的、渾圓的部位。
真遺憾!四年來,這里絲毫沒有長進。
「放手!」突如其來的冰冷觸感驚回她的理智,希晴用力推開他,跳離他的危險范圍。
裴宇澔懶洋洋地倒向沙發(fā),是不是非要把她灌醉,他才能盡情纏綿?
他得意的樣子讓她氣到吐血,她都已經(jīng)照實說了,他還敢對她毛手毛腳?「我要回去了。」
既然不是真的談公事,她當然要趕快收拾東西回家,以免鑄成大錯。
「去哪?」聞言,他的眉一蹙。
「回我家,」不然,凌晨三點,她還能去哪?
一想到她要和那個年輕小伙子共處一室,他就滿肚子不爽。
「都這么晚了,妳不會虐待我送妳回去吧?雖然妳分不太清楚前面和背面的差別,但女孩子夜里單獨回去總是危險。」
「裴宇澔!」她抓起抱枕砸在他臉上,這句話真耳熟,她是不是曾經(jīng)在哪里聽過?
不過重點是,他怎么可以在偷摸她以后,又嘲笑她的胸部。
順勢抓住她的手,裴宇澔將她扯回懷里!噶粝聛怼!顾N在她的耳邊低喃。
這個男人一定是有精神分裂,態(tài)度隨時可以做一百八十度轉(zhuǎn)變。
「我……」
「留下來。」黑瞳瞬也不瞬地凝住她,還是那句話。
他專注期盼的臉,害她一時間連呼吸都忘了。
「……嗯。」無意識的她竟應(yīng)允了。
完美的笑痕又在他的唇邊浮現(xiàn),這次,裴宇澔輕柔地吻住她。
希晴心中暗自怨嘆:惡魔!他絕對是個惡魔,每次都不費吹灰之力就教她棄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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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晴,最近交男朋友了喔?」小小的茶水間擠進兩個女人,小咪笑嘻嘻的問。
「哪有。」希晴急急的否認,低頭佯裝專心泡咖啡。
「哪沒有?」小咪湊近她的臉,「最近氣色變好了、皮膚變好了,人也變漂亮了!
「我是天生麗質(zhì)。」
「快說,」小咪不放過她,「是誰?公司里的人嗎?」
一想起早上是搭裴宇澔的車來上班的,希晴不禁一陣心虛。
「妳默認了,快招!
「就沒有嘛!」希晴越過小咪,快步走向自己的位置。
桌上放了一份熱騰騰的小籠包。
是誰?
希晴直覺地回頭,剛好看見和老總談話的裴宇澔朝她挑眉示意。
小臉飛快地轉(zhuǎn)回來,力道之大,幾乎扭傷她纖細的頸子。
心「撲通」重重的跳了一下,雙頰熱辣辣一片。
「咦?鼎泰豐的小籠包耶!」小咪夸張地低叫,「妳早上會不會吃得太好了?」
「不是我買的!谷阅芨惺艿脚嵊顫煌渡湓谒澈蟮囊暰,希晴不敢有任何大動作。
「那是誰買的?」小咪伸手!附o我吃一個!
「不行,」她拍開小咪的手,「是我買的!
小咪古怪地瞅她!笂呎f話反反復覆喔!說,到底是誰買的?」
「不管是誰買的,妳都不能吃!瓜G缪劢菔挚斓貙⑿』\包放到小咪拿不到的地方。
「真小氣。」小咪氣得跺足。
希晴沒回嘴,甜膩的滋味在心中擴大,他--還記得她喜歡吃小籠包。
「小姐們,早安!估峡値е鴰孜粖W星廣告的高階主管從她們身旁經(jīng)過,「什么事這么高興?」
「早安。」小咪笑著回應(yīng)。
「小籠包是我買的!钩帽娙撕托∵溟e聊,裴宇澔偷偷和她低語。
「我知道。」希晴也小聲回應(yīng)。
「我記得妳喜歡吃!估峡偫^續(xù)前行,他們的秘密對話到此中斷。
「妳臉色怎么這么難看?」小咪回過頭,看見瞬間石化的希晴。
「沒什么!瓜G缬昧D出微笑。
所有對裴宇澔的感動全都算她識人不清,全數(shù)一筆勾消--
只因,他剛剛竟然趁著大家不注意,伸出他的咸豬手,偷摸她的玉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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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從此變得很微妙,從劍拔弩張的仇人變成--像是見不得光的地下情。
不過,愈是偷偷摸摸,通常就愈教人樂此不疲。
尤其是裴宇澔,他似乎是玩上癮了,而且愈玩愈夸張。
「希晴姊,妳已經(jīng)連續(xù)幾天收到花了?」助理小妹羨慕極了,「有這樣的男朋友真好!
裴宇澔是她的男朋友嗎?
不!絕對不是。
他們的關(guān)系僅限于床上,連場電影都沒出去看過。
「希晴姊,他真的好疼妳喲~~」剛年滿二十,對愛情充滿綺麗幻想的總機小姐也來湊一腳,「我男朋友只是情人節(jié)偶爾送一下,都嫌貴耶!」
希晴一一掃過那些羨慕的年輕臉孔,最后目光停在占滿整張桌面的玫瑰花束。
這根本不是疼她,只是裴宇澔虛榮心的自我滿足。
「改天約他出來,讓我們看一下嘛!」助理小妹一臉的期待。
不著痕跡地瞄了裴宇澔一眼,她知道他聽得見她們的對話。「可能不行。」她緩緩拒絕。
「為什么?」小女孩們驚問。
「希晴姊真小氣,連讓我們看一下都不肯!
「因為他長得很丑,所以,只能私底下送送花,見不得光!瓜G缧χ忉,故意偷污辱人。
「真的嗎?」助理小妹的表情顯得很失望。
「而且身為男人,」希晴故意將話說得語意不清,「有些地方的表現(xiàn)實在是太教人失望了!
裴宇澔一向就很在意別人說他行不行,這是他的致命傷。
「果然,我就知道天底下沒有十全十美的好男人!怪硇∶民R上點頭附和。
「唉~~真教人失望!箍倷C小姐跟著哀怨,「內(nèi)在、外表難兩全!」
不用回頭,希晴用猜的也可以想見此時的裴宇澔絕對是臉色鐵青。
玩這種小把戲,她不見得會輸他喔!
「好了、好了,快去上班吧!」希晴像趕蒼蠅一樣揮揮手,「等等老總出來,又要碎碎念!
得知送花的匿名男子奇丑無比,眾年輕助理一哄而散。
太沒有想象空間了。
「希晴,幫我去倉庫拿傳票出來好嗎?」年底趕結(jié)帳的小咪請她幫忙。
「好。」反正她目前沒什么工作在手上。
姑且撇開裴宇澔頑劣的性格不談,他不愧是奧星廣告的執(zhí)行副總,這次運動飲料的廣告她完全不用出力,只要等著結(jié)案,領(lǐng)一筆不小的專案獎金。
這或許是再遇見他后,唯一值得慶賀的地方。
向總務(wù)領(lǐng)了倉庫鑰匙,希晴打開那間平常人煙稀少的小房間。
「真亂,」希晴咕噥,望著眼前無數(shù)個凌亂的鐵柜發(fā)呆,「傳票到底在哪一個柜子?這么亂怎么找?」
突然,一雙有力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將她往最陰暗的角落拖。
「救……」被人抵在墻邊,希晴頓時看清眼前的男人。
「要喊救命嗎?」黑瞳里閃耀著不尋常的火光,裴宇澔揚起笑弧,「這樣的姿勢被人看見不大好喔!」
當然不好。
他將她抵在他和墻壁的中間,因為地方空間狹小,她其中一條腿只能纏住他,原本就不長的窄裙上翻,泄漏了大半的春光。
「放開我!顾樇t的說。
「剛剛好像有人在嫌我哪里不行。」他故意遲疑的問。
「誰?誰敢說你不行?」不敢說話太大聲,希晴心虛的應(yīng)著。
這種姿勢太曖昧了,如果被人撞見,她就算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
「就是妳,親愛的晴晴!
「我怎么會說你不行呢?你最棒了!诡^皮一陣發(fā)麻,希晴連忙陪笑臉,希望能得到他的赦免。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他天使般的笑容又再次重現(xiàn)江湖。
「你想干嘛?」她警覺地問。
「向妳證明我行不行!顾f得一本正經(jīng)。
「在這里?」
「不然要在哪里?」他的手已經(jīng)開始忙碌起來,突然他挑眉,「晴晴,妳沒穿絲襪。」
希晴又羞又惱地瞪他。「我麗質(zhì)天生,不穿別人也看不出來!
每次遇見他,她的絲襪總是難逃蹂躪,慘遭毒手,她哪來那么多絲襪給他荼毒?
要知道,絲襪買起來也是很貴的耶!
「嗯哼!」他敷衍,一副蓄勢待發(fā)的模樣。
「你竟敢……」希晴瞠大美眸,他竟然是跟她玩真的。
「噓~~小聲點,」他輕輕吻住她的唇,「有人來了。」
他還叫她小聲點?
「臭希晴,叫她幫我拿傳票,拿到人都不見了,」小咪一路碎碎念進來,「咦?門沒鎖耶!」
希晴被他脫得衣衫不整,緊張地心臟快從嘴里跳出來;而裴大少他還一副恰然自得、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對著她上下其手。
「記得要小聲點喔!」裴宇澔用唇形告知。
希晴滿心不解,為什么要小聲點?他們不要說話就好啦!
深怕小咪會走過來看到他們的她,根本沒注意到裴宇澔的壞主意。
「你……」幸好溫熱的大手及時捂住她的唇,沒讓她驚喘出聲。
小咪和他們就只有一墻之隔,而他……他竟然就這樣給她「滑」進去?!
酥麻的快感迅速蔓延全身,希晴紅著臉瞪著眼前一臉壞笑的男人。
「行不行?」黑瞳深深地鎖住她,裴宇澔用唇形問。
腦袋溶成漿糊的希晴哪能回答他的話,只能無力地扣住他寬闊的肩膀。
算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