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皓和倪莎妮不是很熟,但他至少知道她曾是弟弟的情婦,不過她好象和藍煒已經(jīng)沒有太多的往來,不知道她出現(xiàn)在他辦公室的用意何在。
「妳走錯辦公室了。」他的神色有些冷漠。
「我是找你的,藍大公子!
「妳找我?」
「我知道你很忙,所以我也不浪費你的時間,大家打開天窗說亮話!鼓呱輰徱曋哪槨!競餮阅愫袜椥喎志恿,你現(xiàn)在正缺一個情婦。」
藍皓的臉色有些陰沉,但是他不吭氣。
「而我一向是個稱職的好情婦。」她給了他一個媚笑,意思已經(jīng)很清楚。
「妳是藍煒的情婦!顾滤说奶嵝。
「曾經(jīng)!顾⑿。
「妳是說……」
「我現(xiàn)在可以當你的,或是任何一個男人的情婦。」
「我和藍煒是兄弟!顾恢肋@女人是怎么想的?
「你們是兄弟,但你亦是一個男人,我又不想嫁給你,我只是想找一個能照顧我的男人,你剛好是藍煒的哥哥,剛好姓藍,只是如此而已!」倪莎妮的眼神只有魅惑、挑逗。
「所以妳根本不在乎我和藍煒的關(guān)系!
「不在乎耶!」
藍皓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男人,他對她一笑!笂吇厝グ桑∪绻矣羞@需要,我會向藍煒要妳的電話!
「藍皓,不必放感情,我不是想和你談情說愛。」
「我知道!
「我要的是……一個有錢的男人,一個肯在我身上花錢的男人!鼓呱萃耆珱]有保留的說。
「我清楚。」
「我等你來電。」
「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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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姍不是不知道自己不該如此,但是只要卓品群一約她,她的理智就會被感情戰(zhàn)勝,然后她會向安蕾編借口,偷偷溜出來約會。
這是不對的,她一直向自己強調(diào),可是……她仍一次又一次犯錯。
卓品群和她的約會地點一向都是挺隱密,不會碰到熟人的地方,他那個未婚妻人面廣,認識的人什么圈子都有,所以他一向不在臺北市和她見面,兩人總是跑到外縣市去碰面。
她一點也不喜歡這種偷偷摸摸、見不得人的感覺,每一次和他見面,總叫她滿心的罪惡,她不要當別人感情的介入者。
「卓品群,這是最后一次了,你不要再約我,我也不會再和你出來。」單姍生氣的說。每見他一次,她總會說上一次。
「單姍……」他敷衍她的點點頭。
「這里是哪里?」
「宜蘭!
「我們居然跑到宜蘭來約會?!」
「這里不會碰上熟人,臺北……太小了!」
單姍的感覺真的很差,她又不是條件不好,又不是長相抱歉,只要她放個風(fēng)聲出去,追求者八成會擠破花店的大門,可是如今她竟得偷偷跑到宜蘭來和卓品群見面,這是什么低級的感情啊?!
「我要回臺北了!」她突然使起性子。
「單姍,我好不容易抽出一下午的時間……」
「那你去陪你未婚妻好了!」
「我不想陪她,」卓品群拉著她的手臂!肝抑缞吅懿凰钦垔吶棠鸵幌!
「你叫我要忍耐什么?」她不想自己委屈。「你對自己的劈腿很得意嗎?」
「妳以為我想?!」他亦惱了。
「那你就不要來煩我!」單姍吼著!改阋呀(jīng)有未婚妻,根本不該來招惹我,而如果真要算帳,我還得去找我那個老公,如果不是他雞婆介紹,今天我也不必這么倒霉。」
「我說過,別再叫藍煒老公!」卓品群居然很在意這事,他不當是玩笑話。
「起碼他是自由的!
「我也可以是……」他比她更大聲!肝铱梢越獬榧s,但妳總要給我一點時間!
「卓品群,我并不想介入你和你未婚妻之間,只要你停止打電話給我,我們可以結(jié)束的。」單姍逼自己快刀斬亂麻。
「我會再打電話給妳、我會再約妳!
「你……」她生氣的捶著他的胸口!改阏娴氖且粋糟糕透頂?shù)哪腥!?br />
「單姍,我不要失去妳!
「但只能怪我們認識得太晚。」
「我和我未婚妻……」卓品群第一次認真的談及!肝覀儾挥憛挶舜,兩家的事業(yè)也有一些交集,所以當我們的父母認為彼此門當戶對,可以結(jié)為連理時,我和她都沒有反對!
「既然如此,那你就該--」
「單姍,我和她之間沒有至死不渝的愛情!
「我們之間就有嗎?」單姍諷刺道。
「我只知道我不要過生活中沒有妳的日子,即使一個星期只能見妳兩、三次,我都會很珍惜、很快樂,而這種快樂……我在我未婚妻身上是得不到的!顾髦氐恼f。
「卓品群,我又不是沒有見過你的未婚妻,她是個能干、精明、美麗的女人,你們是一對,你們很像是那種上流社會的夫妻。」單姍平心而論!杆苓m合你,你們父母的決定是對的!
「但我只想忠于自己的感情!棺科啡簭娪驳恼f。
「你只會把事情搞砸。」
「我是未婚的。」他一直不肯承認自己的行徑是出軌、是背叛。
「你有未婚妻了!」
「我身分證上的配偶欄是空白的!
「你是在狡辯,」單姍更加生氣!钢腊怖賳幔克痪们斑挨了藍煒一個耳光,工讀生偷偷告訴我的,還求我不能讓安蕾知道說我已經(jīng)知道,所以在安蕾的面前,我只能裝不知道,私底下我想去找藍煒討公道,可是討了公道又如何?我又能討什么公道?那是藍煒和安蕾的事,我知道他對安蕾還有感情,可是那個大白癡自己還弄不懂。」
卓品群聳聳肩。
「我告訴你這事,是希望你不要把事情復(fù)雜化,我不要變成第二個安蕾!」
「我不會打妳。」他馬上保證。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毋需糾纏不清!
「單姍,我會解決的,」卓品群不會也不想當鴕鳥!肝也粫咸玫!
「在你解決之前,請你不要再來煩我。」
「辦不到!」
「卓品群……」
「真的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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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嗎?」
「看她就是一副狐貍精模樣!
「總要弄清楚!
「不會錯啦!」
「如果打錯了人……」
「我們一定要替安娜出一口氣,開花店又怎樣?就比較有氣質(zhì)、比較高尚嗎?爛女人就是爛女人!」有人很不平的尖酸罵道。
「問一下吧!」
「她才不會承認自己是第三者!
「如果情報有錯……」
「芳茹,妳怎么這么膽小、這么婦人之仁,別忘了妳男友劈腿時,安娜可也替妳出了氣哦!」
「我只擔心弄錯對象!
「肯定就是這個了!」
「不是聽說這花店是由兩個女人合伙出資,現(xiàn)在只看到一個而已,妳們不要太沖動!
「先打再說!」有人如是建議!阜凑蔷,又不會出人命,別再拖三拉四了!
于是有四、五個女人突然像是恐怖份子般的沖進花店,看她們穿著一身高貴的名牌,可是當她們砸起店、打起人來,卻完全不像是「上流社會」的女人。
「妳們在干什么?!」安蕾完全措手不及、不知如何反應(yīng),她傻傻的問著,胸口剛剛還挨了一拳。
「砸妳這個狐貍精的店!」有人罵她。
「我……我不是狐貍精,」安蕾馬上說:「妳們是不是弄錯了?我--」
有人給了她一個火辣辣的巴掌!笂呥敢不承認?像妳這種女人,只會愛慕虛榮、貪圖享受,一見到有錢男人就撲過去,妳很賤哦!」
「妳們……」安蕾喘著氣,又怒又羞。「我已經(jīng)不當情婦,我--」
「原來妳真這么爛!」
「妳自己都承認妳是情婦了。」
「妳是所有正派女人的公敵!」
這下她們都認為自己沒有打錯人,所以更加手下不留情,于是有人轉(zhuǎn)向一旁看起來怯生生,像是來打工的年輕女孩!笂吔o我們安靜的看,沒有妳的事!
「老板……」工讀生不知道她這個老板怎么這么容易遭受暴力對待,可是她真的也只能束手無策的看,免得自己亦被打。
「可是我已經(jīng)……」她明明早不當藍煒的情婦,如果單姍在,一定能救她,偏偏單姍又不在。「我不再是情婦了!」
「卓品群居然養(yǎng)了情婦……」
「安娜真是倒霉!
「好好教訓(xùn)這個女人,叫她以后不敢再去招惹、勾引別人的男人。」又是一個巴掌打上安蕾的臉。
「妳們……」她無助的只有被打的份。「不可以這么目無法紀!
「誰跟妳講法紀?!妳這爛女人!」
看到眾人又朝她攻擊,安蕾的第一個反應(yīng)是護著自己的臉。身上的傷好遮,但是一張臉卻是要每天見人的,她不能讓自己的臉花掉,至于踹在身上的腳,或是打在她身上的拳頭,她都還可以忍受、可以咬牙撐著。
「看妳以后還敢不敢去招惹有婚約的男人!
安蕾搞不清是經(jīng)過了多久,也無法算清她被踢了幾腳、被打了幾下,她的頭發(fā)被扯,她的手臂上、胸口都有長長的指甲痕,她知道她會有大大小小的瘀青,還有……她突然頭痛欲裂,沒想到她們連她的頭都打,接著一陣的昏眩襲來,她不省人事的昏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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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蕾醒了過來,躺在醫(yī)院急診室的病床上,醫(yī)生說她有輕微腦震蕩,需要觀察一晚,此刻陪伴在她身邊的單姍,總算是放心了。
「安蕾,妳快把我嚇死了!」
「花店……」她感傷不已!高@會一定毀了!
「妳還擔心花店?!妳擔心妳自己吧!」單姍又是罵又是流眼淚!干洗问潜凰{煒賞了耳光,而這次--」
「妳知道?!」安蕾插進話。
「妳以為妳可以瞞過我?」
她嘆氣,然后不再說話。
「這次是怎么回事?」單姍不能不問。
「我不清楚,」安蕾回憶!复蟾攀俏鍌女人吧!她們一進來就砸店、就給了我一個拳頭,然后叫我不要去招惹什么有婚約的男人,我說我早就不當藍煒的情婦了,但她們還是打罵我,然后又踢又踹的……」
單姍整個人僵住。
「妳知道藍煒和人訂婚了嗎?單姍,他如果訂婚應(yīng)該會告訴妳這個老婆!拱怖僬f,心中有吃味的情緒,但她真的沒聽說藍煒訂婚的風(fēng)聲。
無法開口,單姍真的是又怕又怒。原來今天躺在這里的人應(yīng)該是她,安蕾是代罪羔羊,她根本是無辜被打的。
「單姍,」見她一直不出聲,安蕾反倒安慰起她來!肝覜]事了啦!只是皮肉傷。」
「妳被毒打成這樣……」
「還好臉沒有花!拱怖僮猿。
「如果我在店里,那么妳--」
「妳搞不好也會被打!
「安蕾,妳不知道,」單姍非常的自責!付际且驗槲,是我!」
「妳?!」她完全狀況外。「單姍,和妳沒有關(guān)系,她們好象是要替人出氣,可是我想她們找錯人了,我沒有搶人家的老公,我向她們澄清她們不聽,她們像是一群瘋婆子。」
單姍輕泣。「安蕾,都怪我!我不該拉妳合伙來開這家花店,更不該和……」
「單姍,妳沒有錯,是我自己要和妳合伙開花店,這不是妳害的,妳不要怪自己了。」
單姍猛掉眼淚。這會她能說出真相嗎?她真的恨死自己、恨死了卓品群!這一定和他的未婚妻有關(guān),她一定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已有貳心,于是警告她這個第三者。
「別哭,真的已經(jīng)沒事了。」
「安蕾,妳太天真了!
「天真?我?」
「妳不該被打的--」
「她該被打!」藍煒突然出現(xiàn)在病房里,看到她狼狽,慘不忍睹的德行,他好想再打她一頓,他非常生氣,想宰了那些打她的人。
「藍煒!」單姍忘記掉淚,像是復(fù)仇天使般的瞪著他。「你是不是人?」
安蕾反而沉默的略垂下頭,什么也不想說。
「你走,我們不想看到你!」她當起安蕾的保護者!改悴槐貋硇覟(zāi)樂禍!
「單姍,這里沒有妳的事了!顾{煒平靜的告訴她。
「錯,是沒有你的事!
「安蕾我會照顧。」
「我不要你的照顧!拱怖倜偷靥ь^。
「你上次還打了她一巴掌,藍煒,你想照顧她?我看你要等到下輩子了!箚螉櫟美聿火埲恕!肝視阍谒磉叺摹!
「單姍,離開這里!顾{煒淡淡的說。
「你……」
「交給我!顾难凵裼蟹N令人無法違逆或是對抗的堅定在。「安蕾是我的女人,我知道該怎么做!
「我不是你的女人!」安蕾明明不能激動,她一激動就會頭痛,可是她不能再讓藍煒控制她的人生!覆辉偈橇,我就算被打死也是我的事,你不要再來擾亂我已經(jīng)平靜的生活!
「你真的可以……」單姍屈服于藍煒那霸氣、不顧一切的眼神。
「我要帶她回家,如果醫(yī)生允許!
「我不會跟你回去!」安蕾怒吼。
「再也沒有人可以傷害妳了。」藍煒發(fā)誓。
「我不要--」
「由不得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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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蕾硬是被藍煒帶回家,這個家是她自己的窩,并不是他當初送她的那房子,她只來過一次,印象中就是寬敞又豪華。
藍煒把安蕾安置在他的大床上,他們倆沒有交談,因為他知道她不會想和他說話,他只是溫柔、體貼、細心的做每一個動作。
「我要回去!拱怖偻蝗焕渎暤。
「等妳好一些吧!顾{皓回她一笑。
「我現(xiàn)在就可以--」她想下床。
「躺好,我去拿開水給妳吃藥!
「我沒事了!顾惨退凑{(diào)。
藍煒往床沿一坐,將她按回床上,目光帶著縱容、呵護。這會他不想也沒有氣好生,她都已經(jīng)莫名其妙被打成這樣了,他還和她吵什么、冷戰(zhàn)什么?
他沉穩(wěn)的說:「安蕾,回到我身邊來!
「你再說一次!顾龖岩伤哪X袋出了問題。
「回到我身邊!顾僬f。
「不!」她嚴拒。
「安蕾,不要再倔強了!顾岣咭袅俊
「我不會回到你身邊!
「妳看看妳自己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顾哪恿钏葱、不忍,也令他大動肝火。「妳一定要把自己搞得這么不堪、這么狼狽,這么落魄嗎?」
「我又不知道我為什么被打,更不知道打我的人是誰,這不是我的錯,我完全不清楚這件事發(fā)生的原因,我更不知道到底是誰的男人被我勾引了,我并沒有去搶任何女人的未婚夫!拱怖傧襁B珠炮似的說。
「妳一定有得罪人。」
「搞不好是被你那些情婦--」
「我沒有情婦了!」藍煒終于說出!肝液退齻兌家呀(jīng)『買單』了!
安蕾像是看到鬼似的望著他。
「妳不信的話,可以去打聽!
「一個都沒有?」她小聲的問。
「一個都沒有。」他收回了按著她肩的手。「安蕾,我要妳回來,我不會再養(yǎng)其它情婦,就是妳了,就妳一個!」他以為他已經(jīng)為她做了最大的犧牲、最大的讓步了。
「所以……」安蕾還是有些迷糊!笇Σ黄穑∥业念^有點昏,讓我弄明白些,你是說要我成為你唯一的情婦?」
「對!」
「唯一的情婦?」她加重語氣。
「安蕾,我說得出就做得到,妳不必再和其它女人競爭,妳不必擔心妳得和其它女人爭寵,我會讓所有人知道妳是我唯一的情婦!顾{煒保證。
「情婦……」她哽咽。
「唯一的!」他再次強調(diào)。
如果她有力氣,如果她不是被打得這么慘,她一定會狠狠的給他幾拳,她一定會把他踢到天邊去,這個男人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藍煒,你一定要這么侮辱我,你才甘心嗎?」
「侮辱?!」
「你習(xí)慣打落水狗、習(xí)慣落井下石嗎?」她怒問著他。「拜托你!我在這里懇求你,請你去找其它的情婦回你身邊,我沒有這個福分,我也承受不起,你就饒了我吧!」
「安蕾,妳真的這么不知好歹嗎?」
她一副抵死不從的表情,用盡全身意志力的起身。「請你幫我叫車,我要回自己的家!
「安蕾,妳到底要我怎樣?」從來不曾六神無主的他,這會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
「放過我!」
「但我要妳回來我身邊……」
「我頭痛、渾身不舒服,我現(xiàn)在只想回自己家療傷,藍二公子,求求你,謝謝你來醫(yī)院探視我、謝謝你好意帶我回你這,但這都不是我要的,讓我回去吧!」她向他哀求。
「安蕾,妳確定妳不是在唱高調(diào)?」他的眉毛嚴肅的皺在一塊!肝铱刹粫偬岢鲞@種要求!
「謝天謝地!」
「哪天妳想通要回我身邊,我可是不會……」
「你放兩千萬個心,我不會!
「安蕾,妳是全宇宙最蠢的女人!」他沒有風(fēng)度的罵著她,「妳比白癡強不到哪里去。妳明明可以吃香喝辣、明明可以擁有一切!
「我現(xiàn)在擁有的,是你一直無法給我的。」
「什么?」他一臉兇惡狀。
「尊敬!
「安蕾!」他咬牙切齒的吼。
「藍煒,我想你還是不懂,你一直都沒有弄懂!拱怖倮潇o道。他們倆是真的沒有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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鄺小亞走進主臥室,她沒有想到自己會看到藍皓在收拾東西,他正把一些較貼身的衣物放進大皮箱里,這不像是要搬到客房住,反而像是要離家出走。
「藍皓,你……」
「妳不是堅持一定有人要搬出去嗎?」
「你要搬出去?」她一震。
「這不是正合妳意嗎?」
「你真的……』她反而不是那么開心了。
「既然妳這么受不了我碰妳,既然在妳眼中我是這么自私、盲目,那么……」他對她一笑。「我還是從妳的視線中消失好了!
「你會提出離婚嗎?」鄺小亞偷偷的擔心著。
「我不離婚!」他的答案仍然不變。
「那這樣……」
「但我可以養(yǎng)情婦!顾蛩就恼f!感,妳不要我,沒有關(guān)系!要我的女人多得是,我都差點忘了我是藍氏集團的總裁,我有權(quán)、有錢,什么女人我要不到,我不是非要妳不可!
「你……」她變了臉,覺得難堪。
「好好把我的兒子照顧好,」藍皓命令她。「妳就只剩這一項利用價值了。」
「藍皓!」鄺小亞氣到臉色發(fā)白,但又奈何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