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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親太保 第七章
作者:曉叁
  副總裁室雖然不若方才的會議室大,但依然有近三十坪的空間,被一堵墻區隔成兩半,分別是辦公室跟休息室。

  辦公室里除了張大辦公桌和高級旋轉椅,另外還有一整組接見賓客的進口牛皮沙發,正對著門的那面墻被打成整面的落地窗,陽光照得一室清亮。

  至於休息室里,不外乎有床組、冰箱、衣柜、茶具等,還附加了衛浴設備,儼然就是間算不上小的套房。

  岳少臣摟著海藍,一一為她作介紹,最後才將她安置在牛皮沙發上。

  "喜歡你所看到的嗎?"他蹲在她跟前問。

  海藍沒有說話,昨晚她就覺得他不大對勁,經過今早這麼一證實,她更加肯定自己的直覺了。

  "怎麼啦?為什麼不說話?"她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你變了……"她終於還是說了。

  "是嗎?"岳少臣并不證實。他知道她心里在想什麼,但是他不會告訴她,他的改變是因為終於正視自己對她的愛,那樣可能會嚇壞她。

  他要循序漸進,一步一步的融化她,終至擄獲她的心。

  見他并未承認,海藍又不說話了。

  岳少臣不改愛逗她的惡習,"那是變好,還是變壞?"眼神壞壞的笑看著她。

  她被他看得有些臉紅心跳,"我不知道……"她不甚自在的別開臉。

  "真的不知道?"他微微欺身上前壓向她。

  由於背靠著沙發無處可退,她只能固守著不去看他的原則。

  "是不知道,還是不愿意對我說?"岳少臣的熱氣輕輕吐在海藍的頸項,搔得她脖子癢癢的。

  "回答我,否則我可要吃了你喔!"他的左膝蓋頂在沙發上,右腳支地,雙手繞過她的頸項,撐住她腦後那堵墻。

  頓時,一道黑影籠罩在她上面,"吃……吃我?"她不明白他話里的立息思。

  "像這樣。"岳少臣話剛落下,性感的唇瓣已然貼上海藍白皙的頸項。

  "你……"驚得她再次陷入僵硬狀態。

  他并未因她的僵硬而罷手,反而還伸出舌頭舔舐她敏感的肌膚,恣意輕啃了幾下才意猶未盡的離開。

  "好甜。"他額頭抵著她,鼻梁靠鼻梁的對她說,"現在,愿意告訴我哪里變了嗎?"熱氣直接吐進她因驚愕而微啟的櫻唇里。

  雙唇微微開啟,她顯然有話想說,無奈就是發不出聲音。

  "或者,你是在暗示我,還有別的地方比頸子更甜?例如……"他左手沿著她的後腦往前撫向她的臉頰,直到拇指抵住她的嘴唇,"這里。"食指順勢將海藍的下顎往上抬,岳少臣精準無誤的含住她的上嘴唇,略帶挑逗的吸吮。

  海藍驚駭的倒抽口氣,眼睛瞪成牛鈴般大小。

  "難道沒有人告訴你,這種時候應該把眼睛閉起來。"嘴巴上雖然這麼說,岳少臣的興致卻絲毫不受影響,依舊盡情的品嘗她。

  正當他吻到忘我之際——

  突如其來的掌聲響起,岳少臣倏地回過頭,赫然發現費雅雋正一派優雅的倚靠在辦公室門口。

  "誰讓你進來的!"他的語氣里有著好事被人打斷的不悅。

  事實上,費雅雋是故意不敲門的,"在外頭等了半天不見你出來開會,擔心小紅帽危險了,想說進來看看。"臉上清清楚楚寫著,我果然沒有料錯。

  "你……"他的一番話,惱得岳少臣咬牙切齒。

  "嘿!風度,風度。"壓根沒把他的憤怒放在眼里,費雅雋眼底閃著惡作劇得逞的好笑,"好啦,給你一分鐘跟小紅帽話別,我先出去啦!"

  原本處在呆滯狀態的海藍,經過費雅雋這麼一鬧,人早已回過神來,這會正面紅耳赤到無地自容。

  "誰讓你對我做這種事的?"費雅雋前腳一走,海藍眼著就開罵。

  天曉得她這一輩子,從來沒在別人面前這麼糗過。

  "誰叫你讓我情難自禁。"岳少臣輕而易舉將責任推到她身上。

  被他這麼一說,她反倒啞口無言。

  他輕拍了下她漲紅的臉頰,道:"乖,在這里等我回來,要是困了就到休息室去睡會。"岳少臣臨去前不忘再香她一記,才心滿意足的出去開會。

  *        *        *        *        *        *        *        *

  打從岳少臣出去開會後,海藍就一直維持原來的姿勢,愣愣的坐在沙發上發呆。她怎麼也想不透,怎麼才一天的光景,世界就變了。

  尤其是他那個難以捉摸的男人,居然會那樣溫柔的吻她?

  原本她還擔心,這次逃跑給逮了回來,一頓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怎知,事情完全不是她所想的那樣。

  是因為自己的逃跑嚇壞了他,害怕又一次失去那個叫蘇素云的女人,所以才對她呵護備至?海藍暗自揣測,沒半晌卻又自行推翻這項假設。

  沒道理啊,他明明喊她海藍,可見他根本沒把自己當成蘇素云。

  既然如此,那到底是為了什麼原因,讓他變得如此反常?

  她想破了頭皮,就是理不出其中原由。

  不經意地,她的視線往辦公桌的方向一掃——電話?!

  剎那,她的眼睛為之一亮,隨即沖了過去,抓起電話撥了一串再熟悉不過的數字。

  電話響了好幾聲都沒有人接,海藍這才想起,現在是上課時間,三胞胎全到學校去了,家里自然不會有人聽電話。正想把電話給掛了。

  "喂!"今天輪休的紫三在電話那頭頂著蓬松的亂發,一瞼睡眼惺忪,顯然剛從被窩里鉆出來。

  聽到睽違已久的聲音,海藍倏地激動莫名,"紫三,是我,姊姊啊!"

  剛睡醒的紫三精神仍不是十分清醒,"姊姊?我姊最近不在家,你過些時候再打來。"講完後,他就想把電話給掛了。

  "等等紫三,是姊啊,姊打電話回來了。"這回,紫三總算聽明白了,

  "姊——"聲音因為過度吃驚,一連拉高好幾度。

  "是啊,姊這些天沒有回家,也沒打電話回來,你們想必都急壞了吧?"由於太過興奮,海藍并未察覺到紫三的不對勁。

  "是、是啊,我們全都很著急。"他只能被動的接著她的語尾附和。

  跟著就聽到海藍劈哩啪啦述說著她的情非得已,要他們原諒她的不負責任。

  問題是,紫三壓根就不在乎她有什麼苦衷,"姊姊,你要回來了嗎?"他問得十分小心,并且不住祈禱答案是否定的。

  海藍頓時沉寂下來,"姊不確定目前是否回得去。"

  電話那頭的紫三一聽,提得老高的心才放了下來,"沒關系的姊姊,有什麼事你盡管去忙,我跟紫一、紫二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弟弟的懂事讓她深受感動,重重的吸了口氣後,她慎重的跟他保證道:"姊一定會想辦法,盡快趕回去的。"

  那怎麼可以?要是海藍太早回來,他們的好日子不就要宣告結束了嗎,"不用了姊,你慢慢來就好,不需要太趕。"

  以為弟弟是不希望她太過心急,她欣慰的說:"不要緊的,你對姊姊要有信心。"

  殊不知,電話那頭的紫三聽完,臉上全然沒有一絲喜色。

  "對了,現在不是上課時間,你怎麼沒去學校?"

  絲毫沒有防備的紫三經海藍這麼一問,他張口結舌的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嗯……我……那個……"

  所幸她接下來的話又逕自為他解套,"姊知道這些天你們都很擔心姊,但是也不能因此而荒廢了學校的課業啊!"

  "知道了姊,從明天起我一定每天準時去上學。"紫三心里吁了口氣。

  "還有,幫姊姊告訴紫一跟紫二,說姊也很想念他們。"

  "我會的姊,有人按門鈴了,可能是郵差來送信,我得去開門。"紫三謊稱。

  "門鈴?有嗎?"她沒有聽到啊!

  "我真的得去開門了,姊姊再見。"紫三說完也不給海藍開口的機會,一把就將電話給掛了。

  *        *        *        *        *        *        *        *

  中午,當岳少臣說要帶她出去用餐時,海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天底下居然有如此明目張膽的綁匪,開著昂貴跑車載肉票外出用餐?

  直到海藍跟他一起坐在法國餐廳用餐,才終於理解他何以如此膽大妄為。

  一屋子男男女女的客人,不論老老少少,全都是衣著光鮮亮麗,在這里用餐的想必都是些紳士名流。

  而這其中又以岳少臣最為引人注目,不論是外表、氣度,以及不俗的談吐,有誰會相信這樣一個卓爾不凡的男人居然是綁架犯?

  海藍懷疑,自己就是在這餐廳里喊破了嗓子,也不會有人過來解救她。說不定他還會刻意扮乖,裝成體貼的新好男人,到頭來,餐廳里的客人只會當她是個無理取鬧的女人。

  眼看著侍者送上一桌子的精致美食,她卻一點食欲也沒有。

  越是高級的料理,表示吃法越講究,相對的,禮儀規范也就越多。海藍幾乎可以預測得到,只要她一動手進食,他肯定又會像前幾日一樣,搞得她灰頭土臉、胃口盡失。

  見她沒有用餐的打算,岳少臣關心的問:"怎麼不吃呢?"

  "與其被綁手綁腳,我寧可餓肚子。"這里可不比別墅,要她在眾目睽睽下出饃,她可丟不起那個臉。

  "你只管依著自己的習慣用餐,沒有人會拘束你。"心知她的顧忌,他給予她保證。

  要是早些時候聽到這些話,她或許還會天真的相信他,可是現在……他當自己是三歲娃兒那麼好唬弄嗎?

  "你不相信我?"岳少臣從她臉上的神情察覺出這個訊息。

  反正他都已經看出來了,海藍也不浪費唇舌掩飾。

  知道她打定主意餓肚子,他卻不容許。用刀子切下一小塊牛肉叉在叉子上,也不管這里是公共場合,直接伸長手臂遞到她面前。

  "你這是在做什麼?"擔心引起其他客人的注意,海藍小聲的責問他。

  "既然你不準備自己來,我只好親自喂你。"岳少臣笑著回答。

  "你別這樣,人家都在看我們了。"對於自己成為餐廳眾人注目的焦點,海藍羞得只想挖個洞把臉埋進去。

  "吃。"他依然堅持。

  多日來的對峙,對於他的任性與固執,海藍是最清楚不過。再跟他僵持下去只會引來更多人的側目,不得已,她只得紅著張瞼吃下眼前的肉塊。

  "好吃嗎?"她覺得他的話問得諷刺極了。換做是任何人,被那麼多雙眼睛盯著用餐,再好吃的東西恐怕也是食不知味。

  見岳少臣又要動手去切牛肉……

  還來啊?一次就夠她丟瞼了,"你不要再喂我了,我自己會吃。"海藍急忙抓起桌面上的刀叉。

  岳少臣這才滿意的罷手。

  飯後,他并未帶她回公司,反而還提議要去逛街買衣服,讓她大大跌破了眼鏡。

  一走進香奈兒名牌服飾店,連逛也沒逛一下,海藍直接就往最近的椅子坐了下去,反正岳少臣自然會為她挑選"適合"的衣服。

  不料她才剛坐下去,他跟著就把她拉了起來,"去挑選些你喜歡的衣服。"

  有必要這麼造作嗎?海藍低頭看了身上的連身長裙一眼,如果這就是他所謂的喜歡。

  "付錢的就是大爺,你自己決定吧!"她轉過身就想走開。

  公共場合的,海藍壓根沒料到岳少臣會這麼毫不掩飾,當著許多店員顧客的面,從後頭摟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我的決定就是——買你喜歡的衣服。"

  拗不過他的再三堅持,也為了能早早擺脫兩人間曖昧的姿勢,海藍踩著訕訕然的步伐上前挑衣服。

  既然他非要這麼造作,她索性就依照他字面上的意思,挑些她喜歡的。

  海藍看也不看,隨手就抓過一套深黑色褲裝,黑外套、黑長褲,里頭搭件白色罩衫,挑釁的在岳少臣面前晃了晃。

  以為岳少臣會為此皺眉,哪里料到,他竟真的招來一名女店員,要她立刻把海藍手里的套裝打包起來,急得海藍連忙將手上的套裝重新掛日架子上。

  有沒有搞錯啊,她才不是真的想穿那麼老氣的衣服出門呢!

  有了前車之鑒,她開始認真的挑選起衣服,反正既然有冤大頭付錢,她索性乘機添購幾套正式點的套裝,方便以後工作時穿。

  從海藍挑選的衣服,岳少臣不難猜出她心里的盤算。雖說她再也不會有機會工作,卻可以陪他到傲世上班,他依然是那個既得利益者。

  上萬元的套裝,一連買了四、五套,海藍雖然不是付錢的人都不免心疼,岳少臣卻眼睛眨也不眨的催促她多挑幾件。

  還挑啊?這男人不會是嫌錢太多,沒地方花吧?

  "你是不是該回去上班了?"她不由得上前提醒他。

  "你在關心我嗎?"他竟兒毫不拐彎抹角的直接點出。

  當下,糗得海藍是打死也不肯承認,"誰關心你來著?我只是逛煩了,不想逛了。"  

  "OK!"岳少臣竟也二話不說,提著幾袋加總起來近三十萬元的衣服,摟著海藍的纖腰離開。

  直到兩人走進另外一家服飾店,她才驚覺他們在認知上的差距。

  "你帶我來這里做什麼?"

  "逛服飾店當然是買衣服嘍!"他說話的語氣讓海藍覺得,自己彷佛是問了個蠢問題。

  "可是我剛剛不是說——""既然同一家店逛煩了,當然得換下一家了!"

  "什麼?!"聽得海藍差點沒當場"落下頦"。

  "而且,剛才你買的全是些套裝,我們還得再幫你添購些休閑服跟禮服。"岳少臣說得理所當然。

  "那公司怎麼辦?"就算他自己是老板,也不能公然曠職啊!

  "放心吧!公司有那兩個家伙坐鎮,沒那麼容易倒的。"他說著還故意低下聲來,以只有海藍聽得到的聲調道:"看來你真的是越來越關心我了。"

  對於他講話沒個正經,她算是領教了,為免自己繼續淪為他調侃的對象,她選擇大步越過他逕自挑衣服去。

  爾後,岳少臣陸陸續續又為她添購些行頭,舉凡鞋子、帽子、領巾、腰帶,所有飾品無一不漏,就是金飾項鏈等貴重物品,要不是海藍堅持不依,他也要買。

  看著各式各樣,塞得滿滿一車大大小小的袋子,海藍幾乎要興起一股錯覺,以為自己就要長住下來。

  眼見他興致高昂的為自己添購行頭,破費花了這麼多錢,將來要是自己走了,他應該會非常悵然吧?海藍不禁想,壓根忘記自己是他硬綁回來的肉票,離開本來就是早晚的事。

  "怎麼啦?"岳少臣的視線盡管直視著前方路況,卻依然察覺到她的低落。

  "沒、沒有。"她慌忙掩飾,拒絕被身旁這個任性自大的男人窺視出她心里的相心法。

  "別想太多,一切順其自然。"

  聽到他沒來由的說出這麼一句極富哲理的話來,有那麼幾秒,海藍還真要誤以為他能窺視人心,不過她知道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當岳少臣再接再厲,帶著她上美容院時,她不禁要懷疑,他也未免自然過頭了吧!吃飯、逛街、買衣服、上美容院……天曉得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是不是能麻煩你解釋一下,現在又是怎麼回事?"她覺得自已快被他的不按牌理出牌搞瘋了。

  "頭發長了,該修一修。"他說得就像在討論天氣般自然。

  "要是我沒記錯,前不久還有人信誓旦旦,非逼我把頭發留長不可。"他能尊重她的喜好當然是件好事,但是她就是看不慣他自以為是的為自己安排一切。

  "短發也很適合你。"岳少臣輕松自若的一語帶過。

  就這樣?她簡直不敢相信,他怎麼可以說得如此云淡風清,彷佛他壓根不需要為自己的一言一行負責似的。

  不管海藍心里對他是如何有微辭,最終,事情依然是照著岳少臣所希望的來進行,這點讓她非常挫折。

  難道她真的就只能任由他擺布?她暗自懊惱。

  *        *        *        *        *        *        *        *

  時間是傍晚五點,不管是上學的、出外賺錢的,三胞胎這會居然都乖乖窩在家里,實在出人意料。

  原因無他,話說打從他們由警察局里回來那天起,就像是給瘟神纏上似的,局里不論老的少的,一些自視母愛過剩的女警,三天兩頭就頂著愛心的光環上門來,說是擔心海藍三天兩頭加班,三胞胎又正值發育時期,特意來為他們張羅晚餐,逼得他們不得不提前趕在女警上門前回家。

  趁著那些雞媽媽的媽媽上門以前,紫三正口沫橫飛的述說著自己今早接到海藍電話時的驚心動魄。

  "你們就不知道,當我聽到電話那頭的人是藍藍時,人差點沒當場嚇傻。"  

  "藍藍她要回來了嗎?"另外兩個齊聲問道。

  不愧是三胞胎,關心的焦點都有志一同。

  "我問過她了,聽她的說法一時半刻應該還不會回來,只不過她一再跟我保證,會想辦法盡快回來。"

  "不會吧?"紫一壓根不想再回到以前裝乖寶寶的生活,"怎麼她到現在還想著要回來,難道美男子大哥沒搞定她嗎?"實在是太遜了。

  "誰知道啊,藍藍自己沒有提起,我當然不可能問啦!"否則不就穿幫了。

  才在說著,外頭門鈐就響了,三胞胎光用膝蓋想也知道,除了那些好管閑事的女警外,再也沒有別人了。

  開了門,站在屋外的是造訪頻率最高的岳芷玫,手里這會還提了桶肯德基。

  三胞胎強打起精神裝出副笑臉迎人,"阿姨好!"

  以前海藍在的時候,他們三個人里面只需要有紫三一個裝乖就行了,現在好不容易盼到海藍走了,才過了幾天逍遙的日子,便又叫這些個女警給纏上,累得三個人沒有自由不說,還得戴著假面具應對。

  "乖,看阿姨給你們帶什麼好吃的東西來了。"岳芷玫展示著手中的肯德基。

  三胞胎倒也很配合的盡責演出,"哇!是肯德基耶!"

  "你們都餓壞了吧,到廚房洗手吃晚餐。"她帶頭領著他們往廚房走,短短幾天的時間,她已經把海家的格局給摸熟了。

  趁著三胞胎狼吞虎咽的當口,她追問起海藍的下落,"怎麼阿姨來了這麼多天,都沒瞧見你們姊姊呢?"

  頓時三胞胎全像給雞塊梗住喉嚨似的,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

  "怎麼啦?"岳芷玫不解。

  "嗯……姊姊她……"紫二的眼神飄忽不定。

  "姊姊幾乎每天都得加班。"紫一心虛的接口。

  當下,對於素未謀面的海藍,岳芷玫更是深感佩服,動容她為了弟弟犧牲奉獻的精神。

  突然之間,她對海藍的容貌產生了濃濃的好奇,"家里有姊姊的相片嗎?阿姨想看看。"  三胞胎猶豫了幾秒,料想岳芷玫也不認識海藍,便由紫三上樓到海藍房里取了相簿來。

  岳芷玫才翻開第一頁,赫然驚見,相片上頭的女人不正是那天……

  警察小姐,我姓海,叫海藍,我被綁架了,剛從被拘禁的地方逃出來。

  那個女人也說她姓海。為了謹慎起見,岳芷玫就著照片中的女人確認再三。

  "這個女人是你們姊姊?"她不動聲色的問。

  "對啊!"三胞胎不察有他。

  "阿姨記得你們的姊姊是叫……"她不著痕跡的套話。

  "海藍。"紫二張著油膩膩的嘴巴接口,"我們的名字都是以顏色來命名的。"

  轟隆一聲,岳芷玫整個人傻在當場,關於名字以外紫二又說了些什麼,她根本就沒給聽進耳里。

  "你說你們姊姊叫……"

  "海藍。"才說著,三胞胎終於注意到岳芷玫的不對勁,雖然不知道她究竟怎麼了,為了保險起見,三個人都不再說話。

  確定了海藍的身分,岳芷玫接著被挑起的疑問是——海藍明明叫少臣給綁去了,三胞胎為什麼要騙她呢?

  "你們說…!姊姊最近一直在加班?"她兩眼直直盯著三胞胎,企圖從他們臉上瞧出些端倪。

  "是、是啊,阿姨,你為什麼會這麼問?"謹言慎行的同時,紫一也不忘追問她。

  "沒什麼,阿姨只是好奇罷了。"面對三胞胎的疑問,岳芷玫也有她心虛的地方,畢竟她身為執法人員卻知法犯法……

  接下來的時間,三胞胎跟岳芷玫的對話又回復到早先的閑話家常,只不過海藍的問題始終盤旋在她的腦海里。

  相依為命的姊姊突然失蹤了,在三胞胎瞼上卻找不到一絲的驚慌或憂心,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看來一切的迷團全都有待她一層一層,慢慢抽絲剝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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