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消寒哥!莫非你執(zhí)意要把我的嘴唇咬破才肯罷休嗎?
對于冷消寒狂熾的侵掠,小美雖感到羞惱不已,但在幾番考量過從沒逃脫他成功的紀(jì)錄之下,她不得不提前認(rèn)輸。
好,要吻就讓他吻個夠,反正她全身上下早已被他看光、摸遍,她還有什么好在乎的!
察覺天使已豎了白旗,冷消寒霸道的吻改為略帶珍惜的淺嘗,而且他醇厚感性的嗓音還不時低喃出一些令她似懂非懂的愛……愛語。
消寒哥是在向她示愛嗎?不可能的!
小美倏地美目一瞠,想從他的眼底猜測出他的心意,但她的眼睛不管睜得多圓、盯得多緊,仍難以察覺他此番的愛語是講給誰聽的,因為她根本對不上他的眼。他此刻除了忙于竊奪她的香唇外,還恣意地輕嚼著她臉上的每一處據(jù)點。生怕臉蛋會被消寒哥給啃得不成樣,小美遂在他的舌稍稍撤離她時,慍怒地道:“消寒哥,別再吃我了!
怎知此話一出,冷消寒斜眉一挑,在漾出一抹邪惡的詭笑后,便朝她的雪頰狠狠吸吮一口。
小美驚呼一聲,想也沒想地便用力推拒他的胸膛。
“消寒哥,你就光會欺負(fù)小美,我討——”她的臉頰一定腫起來了。
冷消寒陡地一僵,指尖驟然點住小美的兩片唇瓣,“別說,否則消寒哥絕對會欺負(fù)你到底!
冷消寒話剛落,她的小嘴旋即一撇,兩只手開始胡亂地掙扎拍打,甚至連束在腳上的鐵鏈也跟著頻頻發(fā)出響聲。
“哼!我要跟爸媽說你一直在欺壓他們最可愛的女兒,然后叫他們好生整治你;順便我還要煽動爸媽替你找一個全世界最兇、最蠢、最丑的女人來當(dāng)妻子,讓你在眾人面前受盡恥笑,永遠(yuǎn)抬不了頭!笨诓粨裱缘闹櫫R完,小美正待欣賞他氣急敗壞的模樣。
“你所說的女人是指你自己嗎?”
然而冷消寒徑自一臉?biāo)菩Ψ切Φ仨蛩,并非小美所臆測的暴跳如雷。
殊不知,真正暴跳如雷的是她本人!
“消寒哥,你……”小美氣得在他懷中直蹦亂跳,若不是被他強力摟抱住,她可能會躍起來殺人。
“難道你不愿意做我的妻子?”冷消寒豹似的黑眸直勾勾地鎖住氣呼呼的她。他突地冷笑一聲,因為不管她愿不愿意,她注定只能當(dāng)他的妻子,即使要他學(xué)文森博士用下藥的方法讓她乖乖聽話,他也在所不惜。
“妻……妻子。”消寒哥的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她已經(jīng)從他的女人榮升至妻子的寶座?
天!她最近的行情還真不差。
“小美,我不允許你再度逃避我,所以我們馬上結(jié)婚。”冷消寒陰沉地凝視臉色青紅交錯的小美。
“消寒哥,我跟你說過好幾次了,我是你妹妹,哪能跟你結(jié)……結(jié)婚呀!”“哼,既然你老是拿這個作為借口,那我就叫爸媽撤銷你與冷家領(lǐng)養(yǎng)的關(guān)系,讓你從此不再是冷家的養(yǎng)女!彼爝呧咧荒ㄉ涞男σ。
“不,不行的,你不能這樣做!毙∶丽畷r緊張萬分地揪住他的衣領(lǐng)。
“哼!”冷消寒重哼一聲。
“消寒哥,絕不可以啦!如果我被趕出冷家,那……那我快到手的金礦山不就沒有了!”若是沒了那筆年滿二十歲才能動用的信托基金,那她鐵定會哭死,不,她干脆死了算了!
“你滿腦子就只有錢!彼降酌鞑幻靼姿f此番話的用意?冷消寒的臉至此刻已全黑了。
“哇!我不管、我不管,如果你真向爸媽說的話,那你不如再把我送回研究所算了!毙∶来篌@失色地差點將他的衣領(lǐng)給絞碎。
“不想要我說也可以,但你必須要……”
“等等,消寒哥,我想到其他辦法了!毙∶佬募钡卮驍嗨,并在他的臉色漸漸陰沉?xí)r,趕緊接下去說:“我可以嫁給你,但是要等我滿二十歲后,這樣我才比較有安全感,你說好不好?”在他凌厲的注視之下,小美笑得好不尷尬。冷消寒一臉詭異的神情,不發(fā)一語地直盯著目光閃爍又有些氣短的可人兒!跋,你倒是說話呀!”像他這種不吭半聲的模樣,還真令人覺得毛骨悚然。
奇怪!她為何就是不能對消寒哥這種好似要殺人的表情免疫!
“好,我可以答應(yīng)你!
聞言,小美渾身的不舒服感在一剎那之間消除。
“但是,我必須先取走你身上的某樣?xùn)|西!
冷消寒別具用意的話語,及他眼中突閃的詭異光芒,讓她的好心情頓時收斂!拔疑砩嫌惺裁粗靛X的東西嗎?”小美謹(jǐn)慎地問。除了粉紅背包外,她不曉得自己身上還有哪些值錢的東西。
“對我來說,那是無價的!崩湎壑械暮⒅饾u轉(zhuǎn)為氤氳。
“我身上哪有什么東西是無價的?”咦?消寒哥的眼神怎么變得好詭異、好幽魅,她仿佛在哪里見到過。
糟糕,她記起來了!
小美驚得整個人倏地彈跳起來,雖十分幸運地從他的魔掌中脫困,但可惜還沒跨出二步,就被腳上的鐵鏈給拖累,狼狽地趴倒在柔軟的草皮上哀號。
可惡的死鏈子,你給我記住。嗚!
一只大手不慌不忙地拎起她的后領(lǐng),將逃跑不成的赤腳天使給提起來并轉(zhuǎn)身面對他。
“嘿,我是急著想去見爸媽,所以才沒注意到腳下的鏈子。消寒哥,你就行行好,快幫我把鏈子解開。”小美一臉窘迫卻又可憐兮兮的瞅著他。
“該解的時候我自然會解。”冷消寒意喻深長地凝視她。
“消寒哥,你先帶我去見爸媽……”
“等我索取了我要的東西后,你再去見他們!
“不、不!我要先去見爸媽啦!”眼見冷消寒沉默地抱起她,且朝主屋慢條斯理地走去時,小美更形慌張。
冷消寒緊緊制住掙扎不休又滿口長篇大論的小美人屋,在經(jīng)過長長的回廊后,逕往樓上走去。
“爸媽救命呀!消寒哥要謀殺你們親愛的女兒……”小美一瞥見坐在沙發(fā)上喝茶聊天的冷氏夫婦時,趕緊放聲求救。
“是嗎?”冷氏夫婦煞有其事的相互對瞇了一眼。
“對、對,快救我,哇!”小美的臀部挨了一記火沙掌。
“兒子,你可要溫柔點知道嗎?”冷滄翼在兒子即將上樓前,滿意地微笑、點頭。
“爸,你……你怎么可以見死不救!媽……”小美轉(zhuǎn)而向義母求援,她就不信對她疼之入骨的義母會跟義父一樣狠心。
“小美,這是你蛻變成女人的必經(jīng)之路,希望你好自為之,媽在事后鐵定會支持你!崩浞蛉搜壑泻瑴I地向小美揮揮手。
小美頓時傻眼,這是什么話呀!什么叫蛻變?女人?支持她?
“哼!任誰也救不了你!崩湎秃咭宦,瞬間消失在樓梯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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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消寒將臥室的門踹上后,旋即把懷中發(fā)愣的小美放在床上,隨后他也跟著上床,并把她安置在他修長的雙腿之間。他微蹙著眉,眸中泛著復(fù)雜的情緒,卻堅決地盯住失神的小美。
“還回不了神嗎?”冷消寒突然重重地吻上她的臉頰。
只見小美略微皺了一下眉頭后,似乎仍處在神游狀態(tài)。
“你要這么認(rèn)命也好,省得我弄傷了你!彼托α寺暎俣葍A身掬起她的臉蛋,猛地封鎖她的唇。
正吃驚于義父、義母為何狠心將她送入虎口的小美,在察覺口中居然有條滑溜的舌頭在肆虐她的唇舌后,迷蒙的雙眼便逐漸恢復(fù)靈動。
“唔……”小美眨巴的皓眸好似控訴著冷消寒竟趁人不備偷襲她。
與她對峙的黑眸中飽含著強烈的占有欲,他要繼續(xù)掏空她逞強的意識、摧毀她無謂的堅持。
被捧住的臉蛋雖無法動彈分毫,但她的雙手可是自由無礙的,可是當(dāng)她的手要拉開彼此的距離時,不可思議的事情發(fā)生了……
原本抵在他胸膛上的雙手突然轉(zhuǎn)而攀住他的頸項,整個身子也隨之貼住他。冷消寒一發(fā)現(xiàn)她主動貼近后,粗喘一聲,即情不自禁地?fù)Ьo她的嬌軀,加深他的狂情吞噬。
小美的腦海中不再存有兄妹不能相親的芥蒂,但她絕不是突然想通,而是被義父母莫名其妙的贊同影響;而且她也了解沒有另一個岑心怡可以幫她解除失身危機,所以她暫且任由感官意識來主導(dǎo),讓他輕易掌控自己的身子,順從他強悍的索求。一次就好!
既然她逃不掉、躲不開,那她只好淪陷一次,或許消寒哥就會放開她,而她就可以像以前一樣過著逍遙自在的生活。
她的腦中不期然地浮現(xiàn)撒旦正揮動一雙既妖異又邪惡的黑翼、一步步欺向她的畫面,好似要扼斷她的生命般。
小美冷不防心中一悸,慌忙地閉緊眼,更加偎入他的懷中。
“小美,你知不知道我等這一刻已經(jīng)等得很久了!崩湎硢〉啬ゲ渲男∧,雙手則一件件剝除她的衣服。
連她腳上那條阻礙他褪去她下身衣物的鐵鏈,也不知被他用什么手法給快速解開,只一瞬間,全身泛著粉紅嫩色的赤裸天使,嬌羞地呈現(xiàn)在撒旦那雙溢滿情欲癡狂的邪眸前。
“有……有什么好看的?”天使不依地以雙手遮住他一雙如火般熾熱的眼。冷消寒沒阻止她的動作,因為他正好可以乘機對眼前的美麗胴體進(jìn)行采擷。而他所到之處所燃起的火苗,讓顧此失彼的小美不知該如何是好,沒辦法之下,她只好嚶嚀一聲,迅速地放手環(huán)住自身,轉(zhuǎn)身背對著他。
“小美,你也可以看我的!毖杆僮屪约撼嗦愕睦湎,溫柔地將她挪入懷中,雙手并執(zhí)拗地鉆進(jìn)她橫在胸前的手臂,強硬地盈握住她嬌小卻形狀美好的渾圓!皠e……別這樣,人家才不想看!”小美不由自主地拱身輕顫,猶不知這樣的舉動反將自己的渾圓更加送入他的掌握之中。
“為求公平,消寒哥還是決定讓你看個夠!崩湎脑挷乓徽f完,便將小美整個人托起,并讓她跨坐在他的雙腿上,與他面對面。
小美輕呼出聲,小手為求平衡而急切地搭在他的雙肩上,明媚的雙眸半瞇著,似乎不敢正視眼前精壯的男體。直至她被迫拱起身,才圓瞠杏眸,臉頰燒紅地瞪視正低頭吸吮她雙峰的晃動頭顱。
她下意識地想阻攔他,但出口的聲音卻不是連串的文字,反倒是無比輕柔的呢喃;而這種能挑逗出男性激素的鶯啼,更撩撥起冷消寒潛藏的狂情欲熱,他旋即抱住她,一個翻身便將她結(jié)實地緊鎖在他身下。
這次就算山搖地晃,也遏止不了他必得天使的決心。
他禁不住吐出一聲積壓多年的沉悶嘆息后,便將昂挺的亢奮攻進(jìn)她最柔美的領(lǐng)域里,并適時含住她驚呼的小口。
在她耳畔柔聲安撫過后,冷消寒無法克制體內(nèi)狂猛的情欲,開始一寸寸地侵占她,邪惡地要求她與他共赴情欲天堂。
而此時此刻的小美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只一逕地抱住冷消寒的肩膀,口中不停吟哦著。
“小美……小美……我愛你!”在兩具身體交相蕩漾出的激情旋律中,冷消寒不禁吶喊出他藏放心中多年的情意。
愛……愛她!她不敢相信消寒哥竟然說愛她!
心跳已抨然加速的小美簡直無法負(fù)荷他突如其來的告白,一種好似深埋在心底的悸動瞬間破繭而出,她渴望再聽他說一遍,但他狂肆的律動卻使她的腦袋又陷入一片混沌迷離。
“消寒哥……小美也愛你……”
不知不覺當(dāng)中,小美似乎回應(yīng)了他的話。只見冷消寒氤氳的黑眸在閃過一抹驚喜后,似乎再無缺憾地吻上她的唇,緩下過于粗暴狂野的動作,讓彼此充分享受屬于情人間的溫柔性愛。
她說了什么話嗎?但不管她有沒有說,此刻都己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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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含帶詭異的視線驚醒疲憊至極的小美。
不用想也知道,這種視線絕對發(fā)自于她背后一直欲求不滿的大色狼。
“消寒哥,我不行了,你可以去找別的女人,我絕不會怪你的!彼硭嵬吹貏恿艘幌潞螅蛻袘械拈_口。
掩住她胴體的絲被在她微微的晃動下滑落,露出雪白卻又布滿紅印的肩膀。就在她已撐不住沉重的眼皮之際,一聲怪異的輕笑伴隨著一雙溫柔的手及時將絲被往上拉,蓋住她裸露的雪肩。
咦?消寒哥怎么會如此好心替她蓋被,可疑喔!
不過她沒力氣贊揚他,因為她只想睡覺。
可是這實在太奇怪,這絕不是大色狼會有的行為!他應(yīng)該會馬上一把扯開絲被,然后再盡情釋放出他的野性。
她硬是撐起眼皮,并慢慢翻轉(zhuǎn)過身子,準(zhǔn)備一探大野狼反常的動機。
“小美,別動!這寒也太粗魯了,等會兒我再好好罵他一頓!
才半翻過身的小美突然被這道輕柔中帶點戲謔的話語嚇得將被子整個拉起,瞬間蓋住赧紅羞澀的臉蛋。
“媽,你怎么會在這里?”小美嬌聲抗議。
“我怕寒玩女人玩慣了,啊!媽的意思是說,寒將每個女人都當(dāng)成是你,所以怕他太過興奮,會把你給……”
“媽!哪有做人家母親的會說出這種話!彪m是躲在被子里面,小美仍羞到快抬不起頭來。
“不然,你要我說哪種話?”冷夫人一臉無辜的問道。
“媽,消寒哥呢?”頓了一下后,小美悶悶的嫩嗓再次出聲。
“他去處理文森博士的后事。”
“后事?你是說消寒哥把文森博士給殺了?”小美猛地露出小臉,詫異地瞅著一頭霧水的冷夫人。
“沒有,文森博士沒死呀!”
“那你剛才不是說消寒哥在處理他的后事嗎?”雖然被灌了一瓶藥,又差點跟洋鬼子結(jié)婚,但她畢竟毫發(fā)無傷,消寒哥實在不必做得太絕。
“寒只是把文森博士的犯罪資料拿給調(diào)查單位而已,這樣不叫作處理后事嗎?”冷夫人面露不解。
聽義母一說,小美才知道是自己會錯意,不過……“媽,你們跟文森博士熟嗎?不然,他怎么會知道皇門的事!
“普通熟啦!”冷夫人說得支支吾吾的。其實她也不是故意透露給文森博士知道,只是當(dāng)初領(lǐng)養(yǎng)的女娃兒在他們冷家養(yǎng)得多好,所以她自然會想在他面前獻(xiàn)寶,然后在無意之間就把皇門的事給抖了出來。
“哦!是這樣的啊。”即使義母的話有問題,她也不打算過問,因為她真正要問的重點并不是這個,而是——“媽,贖金呢,那筆一百億美金的贖金,消寒哥有沒有把它要回來?”
“贖金!那還用問,當(dāng)然是原封不動地要……哦,小美,你是不是在打那一百億的主意?”冷夫人有絲狡猾地瞇起眼。
“哪……哪有!我只是關(guān)心那筆錢的下落!毙∶篮芸斓卦掍h一轉(zhuǎn):“媽,為什么文森博士要我們冷家長期資助他?是不是他在研究什么要命的東西?”她只是想抽一成當(dāng)作她的精神賠償費,義母干嘛把眼睛瞇成這樣!
“聰明的乖女兒,被你猜對了。聽你爸說,文森博士本來在研究生化科技,但他的野心太大,竟想研發(fā)出可怕的生化武器,所以他才需要龐大的資金及人員作為后盾!崩浞蛉祟l頻搖頭說道。
原來是這樣,難怪文森博士一直拼命想捉住她,還要塞維娶她。
“小美,有件事你聽了肯定會很高興!
冷夫人突現(xiàn)的異樣眼神令小美心中閃過不好的預(yù)感!笆裁词?”
“你東少哥哥已經(jīng)把你該得的錢給你了!
“什么我該得的錢?”小美問得小心、問得謹(jǐn)慎。
“小美,你怎么變笨了,就是幫寒找老婆的事情!而且,為了獎勵你的辛苦,媽咪還特地添了二百萬美金。”冷夫人高興地爬上床,連同被子一把抱住傻眼的小美。
找老婆!小美猛地想起答應(yīng)東少哥哥的事。
“可是我又沒有找著!
岑心怡早就不知被消寒哥給踢到哪兒去,而其他鶯鶯燕燕的美人們也來不及經(jīng)過她的評選,所以她根本……
埋在冷夫人懷里的小美,心好似被針扎了好幾下,有點疼疼的,有點酸酸的,更有點生氣。
可她有什么好氣的?等消寒哥有了老婆以后,就不會再纏著她說一輩子都不準(zhǔn)她離開的蠢話了。
“什么沒找著,寒的老婆就在媽咪身邊呀!”就如同寒所說的,小美對于感情之事就是不開竅。
“是誰呀?”小美無精打采地問。
“這還用問,當(dāng)然就是你了!
“哦,是……”小美不敢相信地抬起頭,滿臉吃驚地望著笑呵呵的義母!安挥脩岩,就是你。”
“我……我怎么能當(dāng)消寒哥的老婆!”
“為什么不能?“但我是……”
“小美,只要你真的愛你消寒哥,就絕對沒有不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