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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新娘 第二章
作者:蕎安
   
  雨萱因為一夜得不到好眠,直到隔天的中午才起床,來到了若涵的房間,正巧看見看護在為她打針,細細的手臂蒼白得幾乎看不見血管,卻必須忍受著尖尖的針頭在她皮膚下戳刺的疼痛。雨萱突然覺得若涵其實比她想象中勇敢。

  等到看護弄妥一切后,雨萱才看見了若涵一抹虛弱的笑容。

  “雨萱,睡得還好嗎?”

  就睡眠環(huán)境而言,樓家的客房舒適得沒話講,但心中懸掛的事卻讓她覺得如同芒刺在背,就連那張名貴的席夢思也幫不了她。但為了讓若涵開心,她只是點頭微笑。

  “那就好,我還擔心你不能適應(yīng)呢!比艉w貼的說!皹莿椖?他怎么沒來陪你?”

  “劍鷹哥一大早就出去了!比艉卮鹚,突然向她道謝說:“劍鷹昨晚就告訴我你答應(yīng)去英國,我好高興也好感激,雨萱,你真是一個大好人!

  是“爛好人”吧!雨萱在心中苦笑著。

  和若涵短暫的交談后,雨萱便看出了她的精神欠佳,囑咐要好好休息后便下樓打算去祭她的五臟廟。才到起居間,樓劍鷹就從外面走了進來,交給她一個牛皮紙袋。

  “這是什么?”她好奇的問著。

  “自己打開來看。”樓劍鷹的回答依舊簡潔有效率。

  雨萱抽起紙袋內(nèi)的東西,一看之下不禁張大了嘴,她手中拿的是一張畢業(yè)證書,上面還有她的名字。很明顯的,這是她的畢業(yè)文憑,但她才讀到大三而已耶!

  “這是什么?”她晃著手中的紙。

  “你不識字嗎?”

  “我當然識字!庇贻姘l(fā)火的說:“我只是在問你,你為什么會有這張紙?還有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事情很簡單,我讓你提早畢業(yè)了,省去了你請假的麻煩!

  “你說什么?!”雨萱的瞳孔以兩倍大的尺寸看著他。一秒、兩秒、三秒鐘過后,雨萱再也控制不住音量的對樓劍鷹大吼著:“你有沒有搞錯?我忍受了九年的國民義務(wù)教育,苦讀了三年的高只,為的就是這所大學的文憑!

  “你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拿到了嗎?”他不耐煩的打斷她。

  “那不一樣!彼^續(xù)朝他吼道:“我要靠自己的實力得到它,而不是……該死的,你究竟是怎樣拿到它的?”

  樓劍鷹也被激怒的說:“我告訴你,金錢和權(quán)勢主宰一切,這就是現(xiàn)實的社會。雖然你是個大學生,但在社會這個大環(huán)境里,你只不過是個幼稚園的黃毛丫頭罷了。”

  “你……”雨萱頹然的垂下了肩膀,她反駁他又有什么用呢?事實已經(jīng)擺在眼前了,他的確用了他的方法取得他想要的,手中的這紙畢業(yè)證書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你還做了哪些我不知道的事?”

  “你的家教班,我?guī)湍戕o了!彼戎姆磻(yīng)。

  “太好了,我不但失學還失業(yè),真是助人為快樂之本。”她嘲諷著自己,眼淚往肚里吞。

  “你又不是勞工,那種計時論酬的工作就算你做再久也發(fā)不了財!

  “你的意思是我還必須感謝你告訴我這個道理?”雨萱翻著白眼說。

  “那倒不必,但我想這個至少能平衡一些你的損失。”樓劍鷹拿出一本存折交給她。

  “你又想給我什么驚喜了?”她打開存折內(nèi)頁,看見了新開戶的字樣,以及一百萬的金額。

  一百萬?干什么用?她不明所以的挑著眉看他。當雨萱在存折的正面上看到跟了自己二十二年的姓名之后,她不能置信的問道:“你是怎么辦到的?銀行開戶不都是要本人去嗎?!”

  他雙手一攤,不做任何回答。

  雨萱突然又聰慧起來,說:“我明白了,金錢和權(quán)勢能主宰一切,對不對?”

  劍鷹點點頭,說:“這是訂金,等到我們把大衛(wèi)帶回臺灣以后,我會再付你兩百萬的尾款作為整件事情的酬勞!比偃f!雨萱在心中高興的想著,就算等她畢業(yè)后找份秘密的工作也不可能會這么富有,只要等到她把大衛(wèi)帶回臺灣……不對呀!原本的協(xié)定里并沒有要把大衛(wèi)帶回臺灣這一項。

  “我不是只要去趟英國參加他的畢業(yè)典禮就行了嗎?”她不想把事情愈搞愈復(fù)雜。

  “原本是這樣沒錯,但若涵希望我們能帶回大衛(wèi),她希望能在生命結(jié)束前看一次大衛(wèi),她的要求……我拒絕不了。”他沉痛的說著。

  雨萱明白的點了頭,別說是愛著若涵的樓劍鷹拒絕不了,就連她也無法說“不”呀!

  ???

  當事情決定之后,雨萱原以為她只要記得若涵告訴她有關(guān)于她和大衛(wèi)之間相處的瑣事就可以了,沒想到她錯得太離譜,一場試煉對她才正要展開。

  樓劍鷹找來幾位“老師”教導她更多的事。因為若涵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雨萱卻是一竅不通。人說“臨陣磨槍,不亮也光”,他總得先試過了才能決定要不要放棄呀!

  幾位“老師”一字排開讓劍鷹介紹。

  “這位姓張,負責教你畫畫。”

  “這位姓程,負責教我彈琵琶!

  “這位姓呂,負責教你女紅!

  畫畫?琵琶?女紅?天呀!對她而言,這簡直比大學聯(lián)考還要難上十倍。

  “還有一位姓林……”

  “該不會是教我烹飪吧!”她沒好氣的打斷他。

  樓劍鷹搖搖頭,說:“樓家大小姐不必親自下廚房,林老師負責教你的最重要,就是儀態(tài),不過她要明天才會來。”

  儀態(tài)?“你看不慣我現(xiàn)在的樣子嗎?”雨萱手叉著腰問。

  “你說呢?”他饒有興味的打量著她兇巴巴的樣子,接著說:“一個端莊的女人是不會有你這種姿勢的!

  “你放屁!

  樓劍鷹失笑的搖著頭說:“就憑這句,你自己說該不該學呢?”

  雨萱雖然覺得他說的不無道理,但是瞧他把自己說的好像一副難登大雅之堂的樣子。樓若涵是樓若涵,她孫雨萱可是獨一無二的孫雨萱呀!

  “在我戒掉那些話之前,我還想再說一次!庇贻嬉呀(jīng)想好該怎么一吐怨氣了。

  “合理!彼c頭答應(yīng)。

  “我希望事情落幕之后,我也不會看見你這天殺的、見鬼的、臭屁的、該死的男人,你這個惡魔最好能永遠的消失。”她早已忘記了萬樓幫的惡名,不怕死的罵著“鬼見愁”。

  樓劍鷹毫無表情的問她:“你說完了?”

  “嗯哼!

  “心中舒坦了?”

  “差強人意!

  “如果大小姐你已經(jīng)舒坦了,”他先是溫柔的語調(diào),接著就像石頭刮著玻璃的聲音,對她低吼著說:“還不快去準備上課?我們已經(jīng)沒有多少時間了!

  雨萱不情不愿的隨著諸位“老師”進去書房,開始了痛苦的煎熬。

  “大小姐,你想先學哪一樣?”其中一位老師開口問道。

  “隨便,反正結(jié)果都是一樣,我一定學不來的。”她無精打彩的說。

  除了雨萱之外,房內(nèi)的其他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誰應(yīng)該先上課?

  “我先來吧,希望畫畫可以讓她定下心!苯坍嫷膹埾壬贸鲱伭霞爱嫾,開始上課。

  沒多久,書房的地毯上處處是她的杰作,倒了的顏料、散置的彩筆,把那線名貴的地毯毀得徹底。教書的張先生無法承擔這樣的過錯,便去找樓劍鷹親自到書房一睹慘狀。

  “樓先生,你最好親自來看看,她……”張先生面有難色的不知該怎么形容。

  “她是不是不愿意學?”樓劍鷹的表情已開始不悅。

  “不是,不是,她玩得很高興。”

  玩得很高興?這是什么意思?!他從沙發(fā)中起身,跨著大步往書房走去。

  頑后,他終于明了了張先生所謂玩得很高興是什么意思了?

  雨萱正背對著他,翹著屁股趴在地上畫畫,這姿勢令他好氣又好笑,誰會趴在地上畫畫的呢?但當他看見那張名貴的波斯地毯已變成五彩顏色時,忍不住嚴肅的喚她。

  “干嘛?”她因被打擾而不耐。

  她抬起頭后,樓劍鷹突然控制不住的大笑起來。

  對萬樓幫而言,這絕對是個天大的新聞。向來以冷酷聞名的樓少主竟然會放聲大笑?而且笑得似乎有些歇斯底里,難以控制。

  “雨萱,你見鬼的在搞些什么?”他好不容易才克制住,帶著笑意的問她。

  “樓劍鷹,是你自己說不要我講不雅的話,現(xiàn)在你反倒先說了起來,你才見鬼的在笑什么呢?”雨萱皺著鼻子說。

  “我笑是我真的看到鬼了。”他拉起她走到鏡子前面才停住,說:“你瞧瞧,像不像?”

  天呀!她的衣服染上五顏六色的油彩不說,臉上更是東一片紫、西一片綠的活像個小丑,怪不得樓劍鷹笑得那樣放肆。

  “很好笑是嗎?”雨萱不懷好意的看著他!拔易屇阈夠!闭f完就用沾染了顏料的手往他臉上撲去。

  樓劍鷹的身手哪會讓雨萱得逞,只是她一近身,他總有辦法跳離她幾尺遠。在眾人眼里,反倒活脫脫成了一場鬧場。

  “雨萱,別鬧了,快去把那些顏色洗了,還有別的課要上呢!彼呴W邊說。

  這樣的追趕跑跳蹦讓她覺得也有些累了,用力的瞪了他一眼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出書房,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書房外,雨萱所到之處,當然免不了又是一番雷動的笑聲。

  接下來教的是琵琶,雨萱對著那把“古代吉他”研究了好久,她就是弄不明白為什么少少的幾根線,卻能彈奏出那樣仿如行云流水的節(jié)奏?時而低沉、時而高亢的音符,亂好聽的。

  她很認真的習老師教她的指法,也有模有樣的照著老師的姿勢擺著譜,但從她指下所彈奏出來的音符,就好像樂譜上的小黑蝌蚪全都有了“生命”,在高低音階里亂蹦亂跳,亂了所有的音律。情況只有四個字可以形容——慘不忍聽。

  這時樓劍鷹突然后悔沒有先加裝隔音設(shè)備,否則也不用像現(xiàn)在這樣,辛苦的忍受著「魔鬼傳腦”,他很同情關(guān)在書房里的老師們,并想著是否該付給他們較高的酬勞,慰勞他們備受折磨的神經(jīng)。

  又過了一會兒,教琵琶的程小姐同樣面有菜色的請樓劍鷹移架至書房一趟。

  “你又在搞什么鬼了?”劍鷹嘀咕著。

  書房里,雨萱正抱著琵琶愁眉苦臉,說不出來的可憐樣。

  一見到他進來,雨萱立刻悲情的說:“斷了。”

  “什么東西斷了?”他一頭霧水的問。

  “這些線呀,斷了。”她將琵琶拿到他眼前,又說:“太脆弱了,下次你應(yīng)該找一把用鋼絲做成的琵琶讓我彈,才夠結(jié)實。”

  樓劍鷹差點兒沒將琵琶往她的腦袋上砸,莫非她是天生的破壞狂,什么東西到她的手里,全走了樣。”

  “放下它,學別的吧!彼麌@著氣走了。

  有了前車之鑒,教女紅的呂小姐更加小心翼翼的講解刺繡的技巧,一針一線的速度緩慢而閑熟,畢竟這不是件需要花太多腦力的事。

  只是過沒多久,樓劍鷹依然再度進入書房,并且為雙手纏滿了線的雨萱解困。

  當天晚上,教畫畫的張先生發(fā)上沾著顏料,手里拿了幾張雨萱的“鬼畫符”;教古樂的程小姐心疼的抱著兩把斷了弦的琵琶與古箏,還有教女紅的呂小姐拿了支折斷的針、一團糾纏不清的線圈、一張繡得不知啥玩意的手帕,一字排開站在樓劍鷹的面前。三人有著同樣的心得——他們實在教不來這名資質(zhì)欠佳的學生。

  “樓先生,費用我們不收了,你還是另請高明吧!比私悦鎺щy色的宣布放棄。

  “別這么說,再給她一次機會吧!眲椇醚跃辛糁幻嬗醚劢堑芍。

  “這不是機會問題,也許假以時日,孫小姐學得會每一樣東西,她需要的是時間!

  “這點我了解,我也沒有要她馬上學會,你們有一個月的時間可以教會她呀。”只要有點基礎(chǔ),唬得過人就行了!耙粋月?以大小姐的情況而言,恐怕得花上十倍的時間哪。!

  一年?!不要說大衛(wèi)等不了那么久,就連若涵也沒有那么強的生命力可能支撐到那時候呀!

  樓劍鷹無奈的送走了三位頗負盛名的老師,回過頭看著雨萱。她這樣的學生,真能讓天下老師們感嘆,“得蠢才而誅之”。

  “不是我的錯,我早說過我不是那塊料嘛!彼荒槦o辜的說。

  他忍住想掐死她的沖動,目光兇狠的對她說:“別以為這樣就算了,從明天開始,你給我專心的、好好的學儀態(tài)課程,我就不信你還能破壞什么東西!

  “你就是不肯死心?”

  “對!眲椇芸隙ǖ狞c頭,又說:“只要是能讓若涵高興的事,我絕不放棄。”

  雨萱的嘴邊嘀咕著說:“但愿你比癩皮狗身上的跳騷還有耐心。”

  “你又在自言自語說些什么。”

  “說我累了一天,想好好的吃頓飯然后洗個澡睡覺,行不行?樓大少主!闭f完就往餐廳走去,把他的橫眉豎眼丟在腦后。

  洗過澡后,雨萱果然一看到床就癱睡下去,一夜無夢。



  隔天,雨萱倒是精神很好的起了個大早,她照例又先到若涵的臥室,想傳點活力給她,搞不好發(fā)生什么奇跡也說不定呢。只是若涵關(guān)不在床上,這使她狐疑的想著,樓劍鷹不是說過她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嗎?難道這一切都是騙局?

  帶著懷疑的下了樓,看到阿康正在起居間看著報紙,她開口便問:“若涵呢?她怎么不在房里??

  阿康拿下報紙,朝外頭撇了撇嘴,說:“少主推著大小姐在花園散步!

  雨萱跑到門邊,果然見著了他們倆,而且畫面溫馨極了。

  樓劍鷹正彎著身替若涵披上毯子,并把她臉上的發(fā)絲拂開,動作是那樣的輕,臉上的表情則是雨萱從未見過的溫柔,還有偶爾傳來的微笑。

  “真看不出來你們少主也有會心的微笑!庇贻鎻牟蛷d拿來一片面包,在阿康對面坐了下來。

  “那是只有大小姐在的時候!卑⒖捣^報紙的另一面,繼續(xù)閱讀著。

  “你們也都知道樓劍鷹對若涵的感情?”她撕下一口面包咬著。

  “就算是瞎子都能感就到啦!卑⒖捣畔聢蠹,惋惜的說:“我知道在外面有很多女子都想少主的女人,這其中不乏潔身自好的女孩,但少主卻從不曾正眼看過她們一眼,全都是因為在他心中只有大小姐一個人,只可惜大小姐病得太重。不過,就算大小姐是個健健康康的人,她的心中也只有那個遠在英國的情人,哪還容得下少主呢!”

  樓劍鷹的確是一廂情愿,但在愛情的國度里,誰又能說他錯呢?

  “雨萱!睒莿椡浦艉M屋后,若涵便高興的開口喚她!敖裉炱疬@么早?”

  “昨天累了一天,所以早睡,自然也起得早了。”

  “我聽劍鷹哥說了昨天的事,真是很抱歉,讓你那么累!比艉孕牡恼f著。

  “是我自己資質(zhì)愚鈍,怨不了別人!庇贻娴恼Z氣尷尬。

  “還好你有自知之明!睒莿椣氲搅怂蛉盏摹敖茏鳌本陀袣。

  “我也不想搞成那樣,誰教你硬要逼我學!庇贻娌环?shù)捻斄嘶厝ァ?br />
  “你……”劍鷹真不知該說什么,要再說下去,他恐怕就會在若涵面前大發(fā)雷霆了。

  “劍鷹哥,你也別太為難雨萱了,那些東西我可是自幼學起,才有那樣的成績,要雨萱在十天半個月就學會,未免太苛刻了些!比艉遄斓。

  “就是嘛,還是若涵明事理,你呀,真是虛長了!庇锌可皆,雨萱才不怕呢!

  “若涵,你也該休息了。”劍鷹說完彎身抱起若涵,在上樓之前,他回頭對雨萱撂下一句:“你也準備準備,林小姐快來了!贝笥幸桓薄按龝䞍涸僬夷闼銕ぁ钡囊馕。

  雨萱朝他吐吐舌頭,把剩下的面包全塞入嘴里,然后雙手在屁股上拍一拍,用力的將自己拋在沙發(fā)上。

  阿康憋著笑,等到確定樓劍鷹上樓后,才忍不住輕笑出來,說:“我從沒見過哪個女人敢跟少主抗衡,你大概是唯一的一個!

  那是因為她有很大的功用,否則她就算有八顆腦袋也不敢得罪他呀。

  “喂!庇贻嫱嶂^對他說:“我看你這個人也不壞,為什么要在萬樓幫這個黑社會里混?”

  阿康面帶微笑著回答:“因為少主對我有救命之恩,我愿意為他做任何事!

  這仿佛是另一個精彩的故事,雨萱立刻央求阿康告訴她。

  阿康只是笑著搖頭說:“你別太好奇了,少主向來不喜歡我們泄漏太多有關(guān)萬樓幫的事,但我可以告訴你,萬樓幫里多得是臥虎藏龍的高手,很多都是大學肄業(yè)但頭腦一流的高材生,就連少主也擁有碩士的學位!

  “阿康,別再亂嚼舌根。”樓劍鷹下樓正好聽到下半段,不免開阻止他。

  阿康應(yīng)了一聲后,起身往屋外走去。

  雨萱的確對剛剛聽到的話大感意外,她緊盯著樓劍鷹,問:“碩士?家里蹲大學?!”

  在她的印象里,黑社會多半都是由沒什么知識水準的人所組成的團體,但萬樓幫的組成份子不如她所想。在這里,她從沒見過哪個大嘆吃檳榔,這與那些張著血盆大口、動不動就滿口三字經(jīng)的人的形象相去甚遠,倒是和阿康所說的有點兒相符。但是,擁有那么高的學歷卻不找份正當?shù)穆殬I(yè),有些可惜。

  “不關(guān)你的事!眲椑淅涞幕卮,聽到外面有汽車停住的聲音,便說:“林小姐來了,你準備上課吧!

  進來的林小姐是個身材微胖的婦女,雨萱想象著以她的身軀來教儀態(tài),是不是有點兒像叫一個胖子教瘦身的課程一樣好笑?!

  “林老師是自瑞士女子學校畢業(yè)的,那所學校專教名門淑女如何成為大家閨秀,林老師畢業(yè)后回國自己開班授業(yè),已有近十年的執(zhí)業(yè)經(jīng)驗了!眲棡橛贻娼榻B著。

  那位林老師朝雨萱點點頭,很盡職的說:“我們馬上開始吧!

  一進書房,林老師立刻解釋著維持良好儀態(tài)的基本要訣!白獎酉、立莫搖裙、喜莫大笑、怒莫高聲,這便是儀態(tài)的基本入門。”

  瞧她說得多么輕松,開心時大笑、生氣時大叫,這是人類正常的情緒反應(yīng)嘛!現(xiàn)在要她放棄情緒本能,會不會太不人道了些?

  當天的午餐為了配合課程,全部改用西餐。牛排雖是雨萱的最愛,但當她看見左右兩旁排列整齊的刀叉時,她覺得胃口沒有那么好了。

  “西餐的禮儀更為繁雜,需要注意的地方也比較多,像這些刀叉,通常都是依照食物種類的先后次序排列,在取用的時候,只要記得由外開始向內(nèi)逐一取用就可以了。”

  這點她記得,不過她真的好餓。

  面包送上來時,雨萱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拿起一塊,開口便要咬。

  “不對,不對,面包不是這樣吃的!绷掷蠋熥约阂材昧藟K面包,示范著說:“當你拿著面包時,撕下一小塊放進嘴里,想再吃時,再撕下一塊,而不是直接放進嘴里咬,你做一遍看看!

  礙于樓劍鷹在一旁監(jiān)視著她,噘著嘴,雨萱只有依樣畫葫蘆的撕下一小塊面包往嘴里放,卻只夠饑餓的她塞牙縫而已。于是她只有一塊接一塊的撕,三兩下就把一塊面包解決完畢,而林老師手上的那塊才不過吃了一半而已。

  當湯送上來時,雨萱再度被糾正了。

  “湯匙應(yīng)該由幾向外舀,你的方向錯誤。”

  結(jié)果一頓餐的時間,雨萱總共被指正了七、八次,讓她在心中暗暗發(fā)誓,從英國回來以后,她一害要好好的大吃幾頓牛排——用她自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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