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飄著菜香,同時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氛圍。
“玫瑰,我母親說要找你一起去逛街買衣服,她說你很有品味,要你幫她一起挑。”陸光寅刻意要讓齊少白知道,若是應玫瑰嫁給他,絕對沒有婆媳問題。
竟挑他的痛處踩!
齊少白暫時吞下這口氣,等吃完飯,他會和陸光寅說清楚的!
“好啊,什么時候?”應玫瑰問道。
“你有空就可以打電話給我媽,她隨時有空!标懝庖氐溃又瘧珫|說道:“伯父,待會兒吃飽飯,我想帶玫瑰出去走走!
應耀東一聽差點噎到。
這教他怎么回答?回答好,齊少白一定會抓狂;回答不好,對陸光寅又好象說不過去。
“你的行為是公然誘拐有夫之婦,陸大律師,你已經(jīng)知法犯法了!饼R少白說道,語氣充滿挑舋。
陸光寅也回以挑舋,“齊總裁,我們只是出去走走,不是遠走高飛,怎么會是公然誘拐?”
未等齊少白開口反擊,陸光寅繼續(xù)說道:“再說,我現(xiàn)在的身分還是玫瑰的委任律師,我們有公事要談!
“談什么公事?我不會離婚,你這委任律師的身分從現(xiàn)在起自動解除!饼R少白的眼中已在噴火。
陸光寅的眼里也怒火熊熊,“要離婚還有一種方式,就是訴請離婚。你曾遺棄玫瑰是事實,讓她差點遭受性侵害也是事實,光這些,她就可以訴請離婚!
應耀東又聞到要爆發(fā)世界大戰(zhàn)的火藥味,連忙開口安撫他們;“大家吃飯、吃飯,菜都涼了!
“伯父、玫瑰,只要你們一句話,我立刻替玫瑰申辦訴請離婚,我保證這婚在三個月內一定離得成!标懝庖f道。
“真的可以嗎?”應玫瑰問道。
應玫瑰一副相當有興趣訴請離婚的模樣讓齊少白忍無可忍,他赫然起身,冷不防的一拳揮向罪魁禍首陸光寅。
應玫瑰驚叫一聲。
應耀東連忙拉住齊少白,唯恐他再揮第二拳。
可也由于應耀東拉住齊少白,給了陸光寅機會,陸光寅也不客氣的對齊少白揮了一拳,再外加肚子一拳。
應耀東一看連忙放手,改拉住陸光寅。
齊少白見機不可失,強忍住痛,連續(xù)給了陸光寅的肚子兩拳。
怎么會這樣?應耀東連忙放開陸光寅,不敢再拉誰了,只能任由兩個男人扭打在一起。
“爸,他們真的打起來了,怎么辦?怎么辦?”應玫瑰不知該如何是好,想拉住這個也不是,想拉住那個也不對。
“我怎么知道怎么辦,只好等他們打完再送他們去醫(yī)院,記得待會兒救護車要叫兩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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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玫瑰走進齊少白的房間,再走到床邊,心痛的注視著他。
她故意叫陸光寅來家里吃飯,其實是要試探齊少白是不是真的愛她,她沒想到他們會打得那么激烈,更沒想到他受傷了自己會心痛。
見他的唇角有血跡,她抽了張面紙沾上水,輕輕擦拭著他的唇角。
齊少白不用張開跟也知道替他擦拭唇角的人是她,他不領情的轉身背對她,故意忽視她的關心。
“你一定很痛對不對?我替你擦藥!彼奶鄣氐。
剛剛兩個男人打得不可開交,應耀東準備叫救護車時,兩個男人為了顧及面子,很有點契的自動分開來,算是平手。
“是很痛,可比不上心痛!”他回道。
“陸大哥有打到你的心嗎?我看看是不是有外傷?”她上床,爬到他面前要看他哪里痛。
齊少白瞅著她,“是為你心痛!你決定訴請離婚了嗎?”
“我......”
“陸光寅那混蛋律師說幾個月婚離得成?他說三個月內對不對?”他打斷她的話問道。
“你不要罵陸大哥是混蛋律師嘛,再說,我又沒有......”
“我罵他混蛋律師你心疼?我就要罵他混蛋律師!”該死的女人!一定是存心來氣他的!
“你風度很差耶......”
“我風度差?他破壞我的婚姻、搶我的女人,難道我還要謝謝他?”
“也沒要你謝謝他啦......”
他突地將她拉進懷里。
應玫瑰止住話。
他接著說:“如果照他所說。那我們是非離婚不可了,但我告訴你,在法院還沒判決之前,你應玫瑰還是我齊少白的女人,你懂不懂?”
“懂是懂,可是......”
“懂就好!彼幌肼犓僬f下去!凹热欢,你就該履行我們夫妻之間的義務,不得有異議!
“什么意思......”
齊少白不理會她的問題,徑自吻住她。
他的吻帶著侵略性,只容她屆服不容她反抗;他的手彷佛有著魔力,游移過之處,她身體內的細胞無不隨之起舞。
此刻,她的身體好象著火一般。
可也在此刻,應玫瑰清楚了,清楚他說她該履行他們夫妻之間義務的意思。
“你目前還是我的,你必須記住,在法院還沒判決離婚之前,你都是我的!饼R少白的吻再度落下,落在她的耳垂上。
暖昧溫熱的氣息襲上她,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立刻由她的耳垂擴散開來。
她不禁嚶嚀出聲。
她那熱情的反應催促著他的手要去扯掉她的衣服。
突地傳來一陣劇痛,他忍不住低咒一聲:“該死!”
他隨即翻躺在床上。
“你怎么了?”她也連忙問道。
“手病!”他咬著牙回道。
“去看醫(yī)生好不好?”她柔聲問道。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去關心你的陸大哥,我沒那個榮幸和資格!弊焐铣褟,他卻用另一只手緊摟住她,讓她趴在他的胸膛上。
應玫瑰伸手解著他的衣服,她眼前的扣子一顆、一顆被解開,直到襯衫完全敞開,她的小手才開始在他的胸前游移著。
應玫瑰再沒神經(jīng),也知道齊少白為何生氣、為何風度盡失,她也在此刻才發(fā)覺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占有欲其實就是濃濃的愛。
她這是在干什么?齊少白的身體有了反應。
“玫瑰,你這是在挑逗我,我會采取行動的,不管手痛不痛。”
應玫瑰抬頭朝他一笑,小手繼續(xù)在他身上探索,從胸膛一路往下游移,并在冒險心的驅使下,探進他的褲子內......
“玫瑰,你在玩火......”
應玫瑰覺得男人的那里真的好奇特哦,她像在逗寵物一樣逗著它,感受到它愈長愈大......
“玫瑰......”他呻吟著。
“它好神奇哦!”
她玩得不亦樂乎。
齊少白忍無可忍了,翻身壓住她。“這是你自找的。”語罷,他低頭吻住她,再度撩動兩人之間的情潮......
體諒他的手痛,應玫瑰主動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以及他的,她的熱情配合教齊少白稍梢消了氣。
“至少目前你是我的。”
齊少白輕啃著她的柔軟宣示著。
“我......我永遠是你的......”她嬌喘響應道。
齊少白一聽,抬頭瞅著她,“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應玫瑰伸手捧住他的臉,“我說我永遠是你的!
確定自己沒聽錯,他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你不會訴請離婚了吧?”
應玫瑰咬咬唇后說道:“我是不會訴請離婚,可是......我們還是離婚好不好?”
“該死的你!還是想離婚!你根本是在哄我!”語罷,他帶著怒意,挺身猛然貫穿她!
“。
撕裂般的疼痛讓她痛喊一聲,接著淚水滑下。
“玫瑰......對不起,對不起......”他連忙用吻安撫著她,希望借此減輕她的疼痛,對不起......”
“沒關系,沒關系,你不要生氣就好!彼矒嵛恐。“我要離婚是怕和你母親相處,但我可以是你的!
“不!我要徹徹底底的擁有你,你的身體、你的心,包括你身分證上配偶欄里的名字都得是我的名字!
“可我怕,我每天都擔心你媽會上門來要兒子,我根本無法應付她,我看我們還是離婚好了!
“不離!”他斬釘截鐵的回道!澳闩潞臀夷赣H相處,我們就先暫住在你家,我相信我母親早晚會接受你!
“我不敢期望。”她頓了下,“還是離婚好了!
“不離不離!”
他接著吻住她,想與她深深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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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后--
門鈴聲響起,應耀東穿著圍裙、拿著鍋鏟前來開門。
按電鈴的人是應家的女傭劉媽。
“老爺,你怎么自己下廚?”
劉媽說著,邊接過應耀東手上的鍋鏟。
“劉媽,你怎么回來了?你應該待在齊家,齊夫人需要人照料!睉珫|說道。
“齊夫人也來了。”
劉媽指著隱身在柱子旁的方玉如。
“玉如也來了?”應耀東一下子愣住。
他第一直覺是方玉如上門來要兒子了,他該怎么應付?
方玉如移動步伐,招呼道:“應大哥,好久不見,都七年了!
“玉、玉如,請、請進!”應耀東略顯緊張。
方玉如露出一笑,表示誠意,接著說道:“你在煮飯啊?”
說到煮飯,應耀東這才猛然想起,“我在煎一條魚。糟了!可能燒焦了!你進來坐,劉媽,快替我去看看。”
“我馬上去!眲屃⒖踢M屋到廚房。
領著方玉如在客廳落座后,應耀東更加緊張起來,就怕她開口要回她兒子。
“玉!、玉如......”
“應大哥......”
沉默一陣子之后,兩人同時開口。
“你先說,女土優(yōu)先。”應耀東說道。
“應大哥,我是來......是來......”
她欲言文止,一副有口難言的模樣。
“我知道你是來要少白回去!睉珫|接道。
“應大哥,我不是來要少白回去的!彼B忙回道!拔沂莵......是來跟你和玫瑰解釋和道歉的!
應耀東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方玉如回視著他說道:“以前是我太小心眼,我想通了,劉媽雖沒讀什么書,但她講了許多做人的道理給我聽,讓我受益良多!
“是啊,劉媽是個熱心的人!
“老爺,小姐不在?”劉媽端茶出來問道。
“她去醫(yī)院了!睉珫|回道。
“小姐生病了。俊眲尷^續(xù)問道。
“不是,她是去作檢查。最近她怕聞腥味,有可能懷孕了,所以我才親自下廚,也許真有好消息!
“如果真的懷孕就太好了!狈接袢绲纳裆哺∩弦荒ㄏ矏偂!皠,那我就有孫子可以抱了!
“是啊,那老爺也可以當爺爺了!眲尰氐馈!胺蛉耍悴恢,老爺取了一堆孩子的名字呢!”
“爸,我們回來了......”
應玫瑰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卻在進客廳的剎那突地止住,自然是因為她看見了方玉如。
“媽!饼R少白喊道。
“我......我上樓去!
應玫瑰垂首舉步,刻意避開方玉如的視線。
“玫瑰!狈接袢绾白∷。
應玫瑰停下腳步,說道:“我......我會讓少白回去的!
“我不是來要少白回去的,我是來跟你和你爸爸解釋和道歉的!狈接袢缯\懇的說道。
“啥?”
應玫瑰抬眸瞅著方玉如,一臉不可置信。
方玉如拉起她的手說道:“以前是我太小心眼,我現(xiàn)在想通了,多個女兒總比少個兒子好!
接著,她看著齊少白繼續(xù)說道:“少白,我沒讓人去侵害玫瑰,我跑了一趟警察局,他們雖還沒逮到人,可是已經(jīng)查出那人的底細,那人懂得開鎖。”
“媽,我也一直不相信你會這么做。”齊少白回道。“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玫瑰確定懷孕了!
眾人一聽,全笑得合不攏嘴。
再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齊少白又說道,“醫(yī)生說是雙胞胎!
“雙胞胎?真的嗎?”應耀東可樂了,因他有了個自私的想法!吧侔住⒂袢,這雙胞胎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分一個讓我?guī)О。俊?br />
“爸,兩個都讓你帶也沒關系。”齊少白回道。
這下?lián)Q方玉如緊張了!吧侔,那我呢?你們還不想原諒我嗎?”
“媽,我是你兒子,怎么會不原諒你。至于玫瑰,她早就原諒你,我岳父也早不計較了!
“可是......我沒孫子可以抱啊。”方玉如抗議著。
“夫人,我想姑爺?shù)囊馑际且愫屠蠣斠黄饚Ш⒆印!眲屨f道。
“怎么一起帶?我們又沒住一起!狈接袢缫苫蟮。
“那就住一起啊!”劉媽回道!袄狭松磉吙傄袀伴,你看看你們平常多無聊,住一起比較有趣!
“有道理!饼R少白附和道。
“真的有道理耶!睉倒甯胶偷。
她反手拉住方玉如的手,“媽,我爸爸很疼女人的,你就勉為其難和他住一起吧!”
方玉如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紅暈,偏頭看向齊少口。
齊少白朝母親二笑,“我同意,你辛苦了大半輩子,爸爸也沒好好愛你,就讓我岳父愛你吧!”
“人家......人家又不一定愛我。”羞死人了!方玉如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害臊過了。
應耀東回道:“你......你不嫌棄我,就過來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