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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胎(下) 第五章
作者:鄭媛
  當禧珍得知,發現這個凹洞壓根無助于他們離開這里時,她再一次覺得沮喪而且生氣!

  「怎么會這樣呢?我都找到這個凹洞了,為什么還是沒辦法打開那道泥墻?」她生氣地拿指頭猛戳那凹槽。

  「小心把手指弄傷了!」永琰抓住她的手,握到手心里。

  「永琰,咱們是不是永遠都出不去了?」她哭喪著臉問他。

  見到以往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從她的小臉上消失,永琰心口一緊!负茈y說,如果老天爺不想讓咱們就這么死了,也許還有機會!

  「那如果老爺要咱們死呢?」她傻氣地問。

  他似笑非笑!阜判,妳這么逗人,老天爺絕對舍不得讓妳死,否則會少了幾十年笑話可聽!

  「笑話?」禧珍指著自個兒的鼻頭問:「我是笑話嗎?」

  「妳是我的開心果!」他抓住她的手握緊。

  這話有濃厚的寵溺意味。

  永琰握著她的手,把她拉到地上,兩人肩靠著肩坐著。「一夜沒睡,累了嗎?累了就靠著我的肩休息,等到天亮咱們再走回井底,也許子揚回頭找咱們,會發現這口井也說不一定。」

  「他真的能發現咱們嗎?」

  「能,只要有信心就能!

  禧珍露出蒼白的笑容,

  即使天真如她,到了這個時刻也明白永琰所說的信心,只不過是安慰自己的話。

  禧珍忽然想起額娘去世那時,阿瑪那傷心欲絕的情景……

  她情不自禁地把手探進領子里,握著額娘留給她的遺物。

  「永琰,你還記得小時候嗎?那時我額娘死了,我見到阿瑪那好傷心、好傷心的模樣,他的眼淚一直流個不停,我一輩都不會忘記!可盡管那時候我一樣很傷心,卻不知道為什么,怎么也哭不出來!

  她蒙蒙眬眬地回想起,后來她之所以能流得出眼淚,那是在見到永琰之后。

  「當然記得!褂犁卮穑骸肝液芮宄挠浀,那時阿瑪罰妳跪在妳額娘的靈堂前一整夜,等我見到妳的時候,妳已經快撐不住了!」

  「那個時候我心底沒想什么,只覺得心里頭好悲傷、好悲傷,可我真的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就是哭不出來!這些年我一直在想,為什么當時我連看著額娘去世了,還是流不出眼淚呢?難怪阿瑪那時候會那么生氣……」

  「不明白就別想,事情已經過去那么多年,妳額娘知道妳的情況,她一定不會怪妳的!

  「永琰?」她忽然喚他的名。

  「嗯?」

  「其實在你到杭州之前,我曾經做過一個很奇怪的『夢』。」

  「什么樣奇怪的夢?」

  反正暫時出不去,他舒下心,開始聽她說故事。

  「我夢到你人在漠北,因為那處地方天與地之間的景象,看起來就像阿瑪對我描述過的塞外風光。那時我『看見』你站在一望無際、幾百幾千個營帳中心,跟一群官兵站在一塊兒,看起來像正包堵著一群外來的人!然后皇上從營帳里走出來,站在一名穿著與其它官兵不同的男人身邊,這男人的穿著跟那群外來的人,看來非常相似!可接著突然發生了變故,那群外來人中,忽然有一個人手上拿了一把鋒利的短刀,突然像發了瘋一樣朝皇上跑過來!在所有人都急著往那人沖過去的時候,你卻靠向皇上,之后那個人忽然把短刀往皇上一扔,當時你便奮不顧身的朝皇上撲過去了--」

  聽到這里,永琰悚然一驚!

  「妳……」他疑惑地蹙起濃眉!笂呍趺磿肋@件事的?」

  「這是真的嗎?」禧珍瞪大眼睛問他。

  「這件事,是阿布坦告訴妳的?」

  禧珍搖頭。「剛才我已經說過,這是我『夢見』的。」

  永琰沉吟不語。

  經過這些日子,沒有任何人比他更了解禧珍--

  她盡管頑皮、總是惹事生非,每回都像在測試他的脾氣和耐性的極限,然而她可愛的神情和無辜的模樣,總讓他雖然氣到極點,卻又對她無可奈何。

  他能篤定,除了傻里傻氣以及讓人頭痛外,珍兒是一個絕對不會說謊的女孩!

  如果這些事,不是禧珍從阿布坦或者子揚那里打聽到的,那么剛才走到湖邊時禧珍曾經提到,當日她握住小碗的手突然發生的怪事,也可能是真的!

  「妳說『做夢』,那是什么樣的情況?」他進一步問。

  禧珍于是把當日的情景重說了一遍。

  永琰第一次聽到,同時禧珍再重說一遍大漠營地的景象,那彷佛她親眼所見般生動細膩,讓永琰再沒有半分懷疑。

  「這倒很奇特,過去我曾聽說,一些修為上乘的密宗師父,也能有這樣的能力,但這只是神通的一種!

  「神通?」

  「那是一般凡人不可能擁有的能力!

  「這是一種能力嗎?可除了那回,之后我就再也沒有過這種奇怪的經歷了。」

  「也許妳坐在大石上那時,心念專一,所以才會忽然間有了感應!

  「那么小碗生病那時呢?還有剛才咱們趺落井底時--」

  她頓住,小臉蛋忽然漲紅起來。

  r跌落井底?」永琰問:「剛才發生什么事?」

  「沒、沒什么事……」她不說,絕對不說。

  禧珍垂下眼,忽然覺得自個兒的耳朵熱辣辣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永琰眼色一深!讣热粖呥『夢見』皇上不眠不休照顧我,還有--」他一頓,然后嗄聲接下道:「還有我的額娘。那么妳也知道,咱們倆之間沒有兄妹血緣關系了?」

  禧珍點頭。

  「原來妳早就知道了。」

  他沒料到,她竟會在如此奇異的情況下,得知兩人并無兄妹之實。

  「永琰,我問你,如果咱們真的出不去了,你會恨我嗎?」她忽然轉移話題,低聲問他。

  「別說傻話。剛才我不是說過了?咱們還有機會能出去!

  「我是說如果,如果真的出不去呢?」她固執地問。

  「為什么要恨妳?」

  「因為都怪我頑皮,才會害你也掉下來的!你一定很后悔救我,如果你不伸手拉我,就不會一齊被我拖下來了!

  「這回猜錯了!

  禧珍疑惑地瞪著他。

  「就算我來不及伸手拉住妳,也會跟著妳一起跳下井底!

  「為什么?」

  「我怎么舍得妳一個人掉下來?」他兩眼晶亮地看著她,笑著對她說:「妳這么頑皮又愛惹事生非,如果一個人待在井底不知道又會出什么事,我當然得跳下來陪妳!

  禧珍心口一跳。

  剛才跌落井底前,她「聽」見永琰心里的話,果然是真的!

  「永琰,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她垂著小臉故意問他。

  記憶中,從小時候起,永琰就無緣無故地照顧著自己。

  「我對妳夠好嗎?」

  禧珍想也不想就點頭。

  「如果夠好,妳為什么老是那么頑皮、老愛惹我生氣?」他笑問。

  「那不同呀!」禧珍抬起臉、瞪大眼,這會兒她可有理了!禧珍扳著手指頭數落道:「因為你老愛瞞著我,不只回京的事兒瞞我、不回王府的事兒瞞我、跟子揚他們一道干事兒瞞我、就連為什么讓我留在潤王府也瞞著我!總之你瞞著我的事兒可多了!如果你每回都這么瞞著我,我還不趕緊查明真相、了解狀況的話,那我豈不是太冤了?!」

  「太冤?」他好笑!笂吥睦镌┝耍俊

  「我什么事兒都不知道,一點參與感都沒有,那還不夠冤呀?」她都有理!高@樣一來,我豈不是平白錯過許多好玩的事兒?事情究竟怎么發生的,我前頭不知道、后頭也不知道,這不叫冤,那還得怎么樣才叫冤呀?」

  永琰瞪著眼半晌說不出話,然后他忽然大笑起來--

  「你笑什么呀?」她眨巴著眼。

  自個兒明明說得那么慷慨激昂、義憤填膺的,她不明白永琰聽了怎么還能笑得出來?

  「我笑,妳說得好、說得有理!」永琰還在笑。

  他笑得眼里都流出淚了!

  說來說去,她就是不能少一點頑皮、少一點惹事生非!

  然而就因為她這「頑劣」的個性,每回她多惹一件事,他反倒更愛她一分嗎?

  所以他對她永遠牽掛懸念、總是放心不下,所以他能縱容她調皮、頑劣、無知、天真的每一面……

  所以,每回被她氣得半死,他卻永遠無法真的對她生氣?

  永琰簡直不敢相信,他居然對這樣一個天上地下絕無僅有、別的不行、最會生非惹事的麻煩精,全然無可奈何!

  看著永琰在笑,禧珍忽然郁郁地說:「可是如果這回咱們出不去的話,那就算往后你什么都不瞞我,也來不及了!」

  她站起來,皺著眉頭瞪著那個凹洞。

  永琰思索她的話,心頭掠過五味雜陳,忽然間他有一股沖動,想對禧珍說出心底的話--

  「咦?怎么會這樣?」禧珍忽然叫了一聲。

  永琰迅速站起來。「怎么回事--」

  他話還未問完,忽然看見那凹洞內放出一道佛青色的光芒,而凹洞外連著一條銀色的鏈子,就接到禧珍的頸子上!

  永琰還來不及反應之前,那鏈子忽然一松,一顆形似珍珠模樣的銀色珠子突然從凹洞內掉出來。

  緊接著那凹洞上下忽然「裂開」一條細縫,然后形成兩道朝旁拉開的暗門--

  永琰與禧珍目不轉睛地瞪著這突來的變故!

  通道盡頭那道泥墻依舊紋風末動,然而這片凹洞所在的銀灰色壁面,卻打開了一條奇怪的光之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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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片白光,一片極其柔和的白光!

  而在那片白光籠罩下,又是一條冗長的甬道。

  「永琰,咱們該進去嗎?」那甬道看似通往更底層的地下。

  「現在也只有這條路能走!褂犁痨涞氖,走進甬道。

  兩人剛穿過密門,門便無聲無息地迅速闔上,壁面上再也看不出任何痕跡,只留下一個小小的圓孔。現在將他們四面八方包圍的,已盡是這種銀灰色壁面,路自從密門打開后已改了道,往下深入。

  禧珍瞪大眼睛,她沒見過這么神奇的門,事實上不僅禧珍,連永琰也驚嘆這道打造得鬼斧神工的密門。

  「剛才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那道門會忽然打開?」永琰問禧珍。

  「我也不知道,」剛才突然間發生的事,就跟她以前忽然「做夢」一樣讓人不能理解。「剛才我瞪著那壁面上的圓孔,因為實在太生氣、太沮喪、太無奈了!我氣得戳那壁面,才讓心底好過一點,可那時我手里握著這顆珠子,就這么戳著、戳著,忽然就把珠子戳到那洞里去了!接著胡里胡涂、莫名其妙的,事情一下子就發生了!」

  聽見她胡里胡涂、莫名其妙的敘述,永琰苦笑。

  這丫頭,只能說她是傻人有傻福!

  見到她胸口上垂著一條銀鏈子,下方是一顆表面極其光滑的銀色珠子,他伸手握起那顆珠子,發現珠子的質地,彷佛與壁面那銀灰色異物有幾許雷同!

  永琰問她:「這顆珠子是怎么來的?」

  「這是我額娘去世前,親手交給我的遺物!

  「妳額娘的遺物?沒想到妳額娘留給妳的遺物,竟然能打開這道密門!顾钌钏妓,卻得不出結論。

  難道這只是偶然?只是巧合嗎?

  盡管不可思議的事僅能歸之于偶然巧合,然而永琰心底清楚,事情發生突然確實難以解釋,然而這絕非意外。只是現在,他還沒有足夠的證據了解緣由。

  「走吧!咱們先一路走下,再看看還會發生什么突如其來的事?」

  聽見還有「突如其來」的事,禧珍又有精神了!「好呀!那還等什么,咱們快走吧!」剛才的生氣、沮喪和無奈,她已經一股腦的拋到九霄云外了!

  永琰于是牽起禧珍的手,兩人繼續往下走。

  這條甬道比先前的甬道長些,盡頭仍然有密門,但這回兩人已經知道在盡頭摸索,找出圓孔所在位置,將另一道密門打開。

  就這么接連開了三道密門,永琰感到,兩人已經走到地下極深之處。

  最后一道密門開啟后,那是一間形似管狀的封閉室,進入那封閉室后門一闔上,那看似靜止的封閉室忽然向下滑動--

  「。 轨潴@叫一聲。

  這感覺就像今晚永琰帶她飛檐走壁一般,心口快要跳出來了!

  但不一會兒,下滑的感覺停止,密門忽然打開。

  此時此刻,見到那門打開后頭的情景,永琰與禧珍的驚訝之情,實非筆墨可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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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眉?妳怎么會到這兒來?」子揚趕緊收手。

  想到剛才險些傷了自己人,他捏了把冷汗。

  新眉抓住子揚的手腕,暗示他跟自己一道藏進剛才那棵古槐后。

  「我是跟蹤人來的!箖扇瞬赝咨恚旅疾诺。

  「跟蹤?」

  「是啊,我按貝勒爺吩咐,監看平貝子,今晚我見他房里早早就熄了燈,原以為沒事,誰知道夜半就有動靜!

  「妳親眼看見他從房里出來?」子揚仔細一回想,那黑衣人身形確實像平貝子。

  「我不但親眼看見,而且一路從他房間左側的密道,跟蹤到這里!

  「房間左側密道?」

  「這個平貝子鬼鬼祟祟的,這些日子我瞧那潤王府里有很多古怪!」

  「古怪?那人看起來老老實實的,會什么樣的古怪?」

  「潤王府園子里的假山奇石,其實暗布五行八卦陣,只要陣頭一起,外面的生人誤陷很容易就會迷失!」新眉是江湖賣藝出身,打小跟著爹爹四處行走江湖賣藝,見多識廣加以她的父親在旁指點,她于是看得出五行八卦、奇門遁甲與其它術數旁門左道。

  「不僅如此,潤王府內奴仆看起來都不像尋常人,」新眉接下說:「他們個個身懷武藝,卻裝做全然不會武功的模樣!」

  「這不就跟牡丹苑里,那些保鑣的情況一模一樣?」

  「正是!不過潤王府這群人看起來更加詭異!」

  子揚挑起眉。

  「我瞧他們夜里時常在府里巡邏,好似趁著黑夜,在進行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這倒有趣!」

  新眉朝那洞口張望!高@洞里頭有什么?」

  「就是上回我誤打誤撞,探到的那張圖騰所在之處!

  「這么說,平貝子也知道這里?」

  「看起來如此,而且他熟門熟路,看來不止來過一次!

  「這就怪了……」

  「話說回來,貝勒爺和格格跟我約了三更在這洞口見面,卻直到現在還不見人影!棺訐P憂心忡忡。

  「格格也來了?」新眉瞪大眼睛!肛惱諣斣趺纯献屗俊

  「關于這點,」子揚笑得詭異!肝乙灿X得奇怪!」

  「子揚,咱們需不需要進洞里瞧瞧?」

  「不必,這回我除了摹擬圖像外,里面我已經仔細檢查過,沒有任何機關。」子揚沉吟片刻,然后接著對新眉:「這兒咱們就別管了,我瞧他進去這頭也翻不出個什么名堂來,我看咱們先回四合院好了,也許貝勒爺和格格已經先回去了,等不到他們倆我實在不放心!

  「可如果貝勒爺和格格沒回四合院呢?」新眉問。

  「那也得咱們先回去瞧過再說!」

  「那還等什么,快回四合院吧!」

  兩人于是離開梯洞所在處,心急如焚趕回四合院。

  然而子揚并不知道,禧珍與永琰兩人,此刻正被因在他們腳下數里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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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禧珍張著小嘴看著眼前這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永琰,這究竟是什么鬼東西?」禧珍想不透所以問永琰。

  永琰沒吭聲。他沉著地觀察著眼前這前所未見的景象!

  正確地說,呈現在他們眼前的,也沒什么特異之處。門開后是一處極其寬敞、像是書房的地方、可這里頭不但有許多排奇形怪狀的椅子,前方還有許多排奇形怪狀的桌子……

  然而讓兩人驚訝不已的是,「書房」前頭那片怪異的大墻上,居然「畫」了一個龐大、詭異的怪東西!可說「畫」的并不貼切,那墻就像一面窗子,從書房內望去,就像從窗里頭望到窗外頭!

  「那叫玻璃,可就算是進貢到宮里的寶貝,也從沒這么凈透的,更不可能有這樣的手藝,能做成這么大片的玻璃框子!」永琰徐聲道。

  康熙三十五年,皇帝下令成立清宮玻璃廠。琉璃工藝技術,正式提升到量產出品的階段。

  「玻璃?跟琉璃有什么不一樣?」禧珍眨巴著眼問。

  「玻璃就是琉璃,也叫水玉,除了玻璃這個名詞外,其它都是古名!

  「這么說,在玻璃另一頭的,是真實存在的東西嗎?」禧珍跑到那一大片、足有她二十人寬的玻璃墻前,拿鼻子貼著那冰冰涼涼的玻璃片兒,瞪著另一頭那龐大、詭異的怪東西。

  「妳不覺得,這個東西彷佛似曾相識,與我們今晚才見過的『怪東西』有一點相像?」永琰走到她身邊。

  「對呀!」禧珍想起來了!「這就像今晚我們在墻里密室,見到的那張怪圖!那怪圓上畫的就是這個!」

  永琰也望向玻璃外。

  那「怪東西」就在深達數丈的地底下方。這房間就好像筑在絕壁,透過玻璃框子能見識到外面及下頭盯景象!

  「老天爺……這究竟是什么東西呀?」禧珍驚嘆著,目不轉睛地。

  原來真有其物!

  而且如此巨大、古怪的物體,竟然就深埋在趙府的地底下。

  「珍兒!」永琰忽然叫她。

  禧珍轉過頭才發現,永琰已經不在她身邊了!高祝坑犁,你站在那兒做什么?那不是咱們進來的地方嗎?」

  「不一樣,咱們進來的地方是另一側。」

  「那你站在那兒做什么?」她走到永琰身邊。

  「這兒有另一道門!顾,指著壁上的圓孔。

  憑著敏銳的觀察力,永琰已經發現凡是那圓孔所在之處,必處于浪形壁面的高點。換言之,當他們墜落井底時,那條連接井底的甬道,壁面少說有三個以上的浪形起伏,依推斷甬道里應該不僅止有一道密門。只過當時他們未曾仔細搜索。

  「另一道門?」禧珍好奇地湊上去細瞧,果然發現另一個小圓孔!改阍趺粗肋@兒有門的,永琰?」

  「妳瞧,我們每回看見圓孔的地方,不都在那浪頂上?」

  「對呀!」禧珍驚嘆!改悴焕⒈任衣斆髂敲匆稽c點兒!」佩服不已。

  「好說、好說!顾托。

  禧珍于是拿起銀珠塞入孔內,密門立即開啟。

  那里頭仍舊是間封閉室的模樣。

  「看起來,這房間是所有通道最終目的地。」永琰拉著禧珍的手走進那另一間封閉室。

  這回,那封閉室朝上滑動,片刻功夫已經停下,密門自動開啟。

  他們忽然來到了一個絕對意想不到的地方--

  就是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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