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殷劭第N次拒絕後,張凈傷心地蹲在殷劭家門前暗自飲泣。
她貴為「海爾集團」的千金大小姐,從小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考試成績樣樣得第一,從來沒輸過。但這次,她卻慘敗在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手下,教她要如何甘心?!
她知道殷劭并不討厭她,只是有個佟心芷硬纏住他,他才無法接受她,如果佟心芷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那該有多好……
適時,剛才和殷劭爭吵完的佟心芷,忿忿地離開殷劭的屋子,走向左方停放機車的地方,背對著張凈,以致沒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
「有了我還不懂得珍惜,混蛋男人……」佟心芷低頭在皮包里翻找車鑰匙,心好酸,眼淚撲簌簌地不停掉落。
張凈瞥見佟心芷,心中只浮現(xiàn)一個念頭——只要佟心芷消失了,殷劭就會慢慢接受她了,只要佟心芷消失就行了……
張凈瞄見角落有一根木棍,沖動地拿起木棍,悄悄走向佟心芷,往她頭部一擊。
佟心芷悶哼了聲,身子一軟,昏厥倒地,皮包和車鑰匙跟著掉落地上。
張凈丟開木棍,瞪著昏倒在地的佟心芷,她第一次干壞事,緊張得全身不停發(fā)抖。
深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張凈趕緊使出全力拖著佟心芷走向自己的車子,拉扯之間,完全沒察覺到自己的手表掉落在地上。
她千辛萬苦地將佟心芷拖上車子後座,自己再坐上駕駛座發(fā)動車子,迅速駛離現(xiàn)場。
一會兒後,白色轎車停在郊區(qū)一幢豪華別墅前,張凈匆忙下車,將佟心芷又拖又扶地帶進別墅里。
這間房子是她父親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平時沒有人居住,只有她放假時才會偶爾過來,現(xiàn)在正好方便她用來藏匿佟心芷,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將佟心芷丟在沙發(fā)上後,張凈氣喘吁吁地跑進雜物間找出幾條粗繩,將佟心芷的手腳捆綁住。
接著,張凈汗流浹背地坐在另一張單人沙發(fā)里,思索著要如何對付佟心芷,擱在椅子扶手上的雙手仍不停顫抖。
剛才她是一時沖動才敢將佟心芷打昏,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稍微冷靜下來,想到如果真要親手殺了佟心芷,心里不免有些害怕。
但是,佟心芷是她和殷劭之間的障礙物,又不得不除,她究竟該怎么辦……
過了一會兒後,躺在沙發(fā)上的佟心芷幽幽轉(zhuǎn)醒,後腦勺傳來陣陣疼痛,忍不住痛哼出聲。「媽呀~~我的頭怎么會那么痛?」
「沒想到你這么快就醒了!箯垉裟抗庖粍C,泛著冷笑。
「是你把我打昏的?」佟心芷抬頭望向張凈,扭動手腳,驀地發(fā)現(xiàn)手腳早已遭捆綁,她慢慢坐起身來,環(huán)視周圍。「這是哪?」仍然有點暈眩,她輕晃了下腦袋。
剛剛和殷劭分手,就被這女人綁架了,真衰!
張凈突然起身,走進廚房拿出一把水果刀,站在佟心芷面前!阜凑阋不畈痪昧耍貌恢滥敲炊。」
瞪著鋒銳的刀子,佟心芷一駭,悄悄往旁邊挪動。這女人用不著那么狠吧,搶了她的男人,現(xiàn)在又想殺了她?!
「想逃?」張凈用刀背輕輕滑過佟心芷的臉頰,故意嚇唬她。
「啊——」佟心芷全身的血液瞬間凍結(jié),閉眼尖叫。SHit!她毀容啦~~
「吵死人了!箯垉魵鈶嵉厮α怂话驼!改阍俳,我就真的一刀劃下去!」
佟心芷趕緊閉嘴,緩緩睜眼,臉頰上只傳來熱辣、腫痛的感覺,卻沒有撕裂的痛感,她悄悄松了口氣。
張凈坐在桌邊,審視佟心芷的臉孔,神情浮現(xiàn)一絲困惑!改阌惺裁春茫瑸槭裁此敲磹勰?為什么我好幾次要把自己送給他,他就是不愿意接受我?」
「嗄?」佟心芷愣住。
殷劭不是已經(jīng)和張凈在一起了嗎?為什么張凈還會說這種話?慘了,難道剛剛殷劭說的都是真的,是她誤會他了?
「我從小考試、參加任何比賽、做生意都是第一,從來沒有輸過,我不懂為什么只有我的愛情會輸?shù)媚敲雌鄳K……」張凈頹喪地垮下肩,兩行淚水徐徐滑下。
佟心芷靜靜地看著張凈哭,想起自己以前也老是愛上不愛自己的男人,她能明白那種悲哀,這時她反而有點同情、可憐張凈,但她什么話都不敢講,就怕會激怒她,反而對自己不利。
「為什么不說話?看到我這么狼狽,你很開心吧?」張凈抹乾淚,踢了佟心芷一腳。
佟心芷痛哼了聲,小心翼翼地開口。「其實你的條件那么好,應(yīng)該有很多男人喜歡你,你又何必執(zhí)著於殷劭?他那個人很愛裝酷又花心,個性一點都不體貼——」拚命講殷劭的壞話,就希望能改變他在張凈心中的好印象。
「那是你不了解他,他外表看起來雖然冷漠,但其實是很溫柔、體貼的!箯垉粝肫饚啄昵八鸵筵恳黄鸬降聡_會,她患重感冒,而殷劭不眠不休地照顧她,心里泛起甜蜜。
「說得也對,我真的不了解他!共幌氪碳垉簦⌒能浦缓眠@樣說。不過,殷劭是她的男人,他的好,她當(dāng)然比張凈更了解。
「我知道殷劭有點喜歡我,本來我們是有機會發(fā)展成情侶的,是因為你中途沖出來,破壞我們……」妒火燃起,張凈站起身怒吼,平日溫柔賢淑的模樣早已不復(fù)見。「都是因為你這個賤人!」右手激動地?fù)]舞,刀子不慎往佟心芷的右手臂劃過。
「哇——」佟心芷慘叫,右手臂添上約莫三、四公分的血痕,那撕裂灼熱的痛感敦她忍不住哭了。
哇嗚嗚嗚嗚,她不想死啊!她還不想死啊~~
「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讓你消失。」張凈雙眼一瞇,持刀欲刺向佟心芷。
「你別這樣,殺了我,你也要坐牢的……就算你家再有錢,也是躲不掉。而且,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和殷劭在一起的。」佟心芷哽著聲說道,嚇得渾身發(fā)抖。
張凈動作猛地一僵,眼神流露出猶豫。她想除掉佟心芷,然後和殷劭結(jié)婚,為殷劭生孩子,不想一輩子都蹲在牢里啊……
「其實,我和殷劭已經(jīng)分手了!官⌒能魄那耐赃吪踩ィx刀子遠一點。
「你別想騙我!」
「是真的……我發(fā)現(xiàn)我們很難溝通,時常爭吵,所以我和他今晚決定分手了。」佟心芷撒謊,只希望張凈愿意放過她,她現(xiàn)在好想趕緊回到殷劭身邊,向他道歉,她不該誤會他的。
「真的?」
佟心芷拚命點頭。「嗯,你沒看到我雙眼有點紅腫嗎?那是因為剛才和他大吵完,心情很差,所以忍不住一直哭!
張凈瞧見她認(rèn)真的模樣,有點相信了,走回另一張沙發(fā)坐下,擰眉思索該怎么處置佟心芷。
佟心芷乖乖地一動也不敢動,只希望殷劭和家人們能快點發(fā)現(xiàn)她失蹤,趕來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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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劭坐在書房里喝著悶酒,看著那張他與佟心芷親密的合照,再想起兩人方才的大吵,心緒更加紛亂。
該死!
是不是要他離開「海爾集團」,永遠離張凈遠遠的,佟心芷才會相信他和張凈并無曖昧關(guān)系,他只愛她一個人?
如果真要這樣才能讓佟心芷安心,好,那他愿意為了她離開「海爾集團」。
殷劭拿起電話撥號,準(zhǔn)備告訴佟心芷他的決定,但打她的手機沒人接,打回家里,佟華卻說她還沒回家。
「都已經(jīng)凌晨一點了,她沒回家,會跑去哪里?」殷劭憂心仲忡地看著表,決定出門尋找她。
到了屋外,殷劭看到佟心芷的摩托車還停在一旁,他走上前,撿起地上的皮包和車鑰匙,打開皮包察看,手機和錢包還在。
沒有騎車,身上也沒有帶錢,那她自己一個人是怎么離開的?
殷劭瞥見機車旁還多出一根木棍,心不由得一沉。該死!她不會遇到什么事了吧?
這瞬間,他好後悔方才沒阻止她離開,倘若她真發(fā)生什么不測,他會恨死自己!
殷劭往前走了幾步,腳下踩到異物,他緩緩挪開大腳,彎身拾起那只手表,忽然覺得眼熟,好似在哪見過,他仔細審視手表,手表背後刻著Michelle這個英文名字,他目光一凜。
「張凈!」是了,難怪覺得眼熟,原來他曾看過張凈戴這只表。
剛才他拒絕張凈後,她一直哭喊著不甘心,難道……是她帶走佟心芷的?
殷劭感到懷疑,直接撥打張凈的手機,電話響了好一會兒,終於有人接聽。「張凈,你在哪?」
「有什么事嗎?」殷劭主動打電話給她,張凈好開心。
「你放了我吧……」佟心芷縮在沙發(fā)里,不斷重復(fù)著同樣的話。
張凈臉色一變,瞪了佟心芷一眼,趕緊跑進廚房里。
殷劭從電話里聽見佟心芷的聲音,心一擰,忍不住在心中咒罵臟話。
天殺的!想不到一向溫柔、善良的張凈,竟會干出擄人這種壞事!
女人的嫉妒心是最可怕的,現(xiàn)在佟心芷真的落在張凈手里,不知道她會怎么對付她?
「殷劭,你找我有事?」張凈有點慌張,好擔(dān)心殷劭是否聽見佟心芷的聲音,發(fā)現(xiàn)她在她這里。
「你的手表不小心掉在我家門口,你現(xiàn)在人在哪?我拿去給你!挂筵勘3掷潇o,佯裝若無其事,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要想辦法查出藏匿佟心芷的地點。
張凈望向右手腕,發(fā)現(xiàn)手表真的不見了!覆弧挥媚敲绰闊┝耍直硐确拍隳呛昧,我明天到公司再去跟你拿!
殷劭頓了幾秒,故意問道:「對了,剛才你離開時有見到心芷嗎?」
「佟心芷她……不不,我沒看到,為什么你會這么問?」張凈心虛得連聲音都在顫抖。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是她綁走佟心芷了嗎?
「我和她大吵一架後,她就哭著跑走了,現(xiàn)在不知道躲到哪了,那么晚了都還沒回家。唉,她真是太任性了,都沒有想過她母親會擔(dān)心她!挂筵坑蹩跉猓憩F(xiàn)出十分煩躁的樣子。
「你們吵架了?」張凈松口氣,看來殷劭并沒有發(fā)現(xiàn)佟心芷在她這里。
「嗯,她向我提出分手了。我現(xiàn)在心情很煩,陪我去喝杯酒。」
「可是……」張凈有點猶豫。她當(dāng)然想趁這個機會好好和殷劭相處,可是佟心芷該怎么辦?
「還在氣我剛才拒絕你?」殷劭語氣表現(xiàn)淡然,一顆心卻高高懸著,好擔(dān)心佟心芷的安危。
「不,只是——」
「你現(xiàn)在人在哪?我去載你!顾麍(zhí)意要問出她的所在地點。
「不用了……」
「那我十五分鐘後在圣夜酒吧等你,不見不散!
「喔……」客廳里的佟心芷突然大叫了聲,張凈嚇了跳,馬上切斷電話。
殷劭再次撥打張凈的手機,卻無法接通。「該死!究竟把她藏到哪了?」他氣憤地踢了下車子,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就怕張凈真的會對佟心芷不利。
忽然問,他想到了張海爾,也就是張凈的父親,唯一能阻止她干出傻事的人,他連忙打電話給張海爾,尋求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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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凈切斷電話後,沖到客廳,氣急敗壞地對佟心芷罵道:「你吵什么吵?!」如果讓殷劭發(fā)現(xiàn)是她綁走佟心芷的,那就糟糕了!
「剛剛有只蟑螂飛到我額頭上,嚇?biāo)牢依玻 官⌒能票庾,一臉無辜。
張凈受不了地賞她一記白眼,心煩氣躁地來回踱步。
此刻殷劭失意,如果她趕到酒吧去安慰他,說不定有助於他們的感情發(fā)展,可是她該怎么處置佟心芷?
「張小姐,你放了我吧,我太晚沒回家,我媽會嚇壞的。」佟心芷小小聲地求饒,好怕張凈又發(fā)起瘋來,她的小命將要不保。
此時,她身處困境就更加想念殷劭,想念賴在他懷里撒嬌、讓他疼惜的那種幸福感覺。嗚,她不想那么早死,她還要親口向殷劭道歉,還想和他一起組織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啊!
張凈想了想,開口:「我可以放了你,再給你一千萬,但你要發(fā)誓一輩子都不再見殷劭!
「我……」佟心芷遲疑了,她根本沒打算離開殷劭,如果欺騙張凈,被她知道了,後果會不會更加嚴(yán)重?
「你不想離開他?」張凈臉色沉了,雙眼射出寒光。
佟心芷深怕張凈沖動起來真的會當(dāng)場宰了她,讓她再也沒機會見到殷劭,只好先敷衍她了。「我回去後會請殷叔把殷劭趕回美國,我一輩子都不會再見他了,你別擔(dān)心!
「真的?」
「嗯,我之前說過了,我和殷劭難以溝通,每天見面就吵架,根本不可能再和他復(fù)合了,你相信我啊!」
「那……你不會把我綁走你的事情告訴別人吧?」張凈聲音中透著一絲緊張。
「不會,絕對不會。」佟心芷猛搖頭。
張凈瞪著佟心芷,沉默半晌後,終於點頭!负茫以敢夥帕四。」
「謝謝、謝謝!官⌒能扑煽跉狻
張凈卻將佟心芷抓到一張木椅上坐好,再拿出幾條粗繩,將她和木椅緊緊綁在一起。
「喂,你不是答應(yīng)放我了嗎?怎么說話不算話呀!」佟心芷有點惱火,拚命扭動身子,卻無法掙脫身上緊緊纏繞的繩子。
「我會放了你,但不是現(xiàn)在!箯垉糇呦蜷T口。等她見過殷劭,確定他對佟心芷已經(jīng)真的死心了,她才能安心放了佟心芷。
「可惡!」佟心芷看著張凈離開,頹喪地垮下雙肩,眼淚一滴一滴滑下。
她好想念殷劭啊,早知道她就不要那么任性地向他提分手,她一定把他傷得很重,如果她向他道歉了,不知道他還肯不肯原諒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凈終於回來了,臉色陰郁,看起來心情不太好。
「喂,你不是說要放了我嗎?」
張凈不理佟心芷,獨自坐在沙發(fā)上生著悶氣。說什么在酒吧里不見不散,結(jié)果她等了快兩個鐘頭,都不見殷劭的人影,討厭!
「你——」
大門突然從外開啟,殷劭走入屋內(nèi)。
「你怎么會到這……」張凈站起,一臉驚嚇。
「殷劭!」太好了,救星到了!佟心芷興奮地叫喚。
殷劭看到被綁在椅子上的佟心芷右手臂流了血的傷口,心緊緊揪痛,雙拳緊握,渾身輻射出怒氣,望向張凈的眸光陰鷙森冷。「你傷了她!」
「我……」殷劭陰狠的眼神讓張凈嚇得渾身發(fā)寒,旋即猜到殷劭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了。「你約我到酒吧,故意不出現(xiàn),然後偷偷跟蹤我回來?」可惡,她竟然中計了!
「不只我一個人跟蹤你回來!挂筵坷渎曊f道,心急地邁向佟心芷。
這時,一名約莫五十多歲、長相威嚴(yán)的男人緩緩步進屋里,望了佟心芷一眼,怒聲斥罵張凈。「沒想到你真的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爸?!」張凈震驚得瞠大眼,沒想到殷劭竟然找來了她父親。
「真是混帳!」張海爾走上前猛力甩了張凈一巴掌!笍埣业哪樁急荒銇G光了!」
張凈跌坐在沙發(fā)上,嘴角緩緩流下一絲血液!肝艺娴暮軔鬯,我只是不想有人來破壞……」
殷劭完全不理會張凈的告白,替佟心芷松綁後,望著她受傷的右手臂,眼神溢滿心疼!竿床煌?」幸好他及時趕到了,要不他恐怕會一輩子失去她了。
佟心芷搖頭,緊凝著他,愧疚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誤會你背叛我的……我不想分手,我不要和你分手啊!」
「噓,別哭別哭,我們不分手。」殷劭緊緊摟住她,汲聞她身上熟悉的香味,他慌亂的心才漸漸安定下來。
張凈看到殷劭和佟心芷親密相擁,難過得哭了。他們欺騙她,說什么已經(jīng)分手了,殷劭根本還愛著佟心芷……
殷劭將佟心芷橫抱起來,轉(zhuǎn)身面對張凈,逸出冷惻嗓音!改阋獮槟憬袢账龅囊磺懈冻龃鷥r!」
「我……」張凈驚瞠雙眼,猛搖頭!覆弧也灰。」
張海爾沉著臉,走過來!纲⌒〗,阿凈她只是一時沖動才會不小心傷了你,今天的事你能不能不要追究?我只有她這么一個女兒啊!」
「這……」
佟心芷才一開口,便被殷劭打斷。「總裁,很抱歉,我們無法答應(yīng)您的請求。既然張凈敢出手傷人,就要有勇氣承擔(dān)她應(yīng)得的懲罰。」
這次放過張凈,恐怕她下次又會對佟心芷不利,他絕對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沒想到殷劭對她那么無情,執(zhí)意置她於死地,張凈嚇得臉色刷白!赴郑炀染任野。∥乙葬岵桓伊!顾幌胨娜松鷱拇藲Я税。
「早知如此又何必當(dāng)初!」張海爾瞪了張凈一眼,轉(zhuǎn)頭向殷劭苦苦懇求!赴③,如果這件事傳出去,會對『海爾集團』造成很大的傷害,你們放過她吧,我會把她趕回美國,我保證她以後不會再傷害佟小姐了!
殷劭沉默,意態(tài)堅決,絕不放過蓄意傷害他女人的人。
「阿劭……」張海爾眼眶潮濕,無奈地嘆氣。
「不,我不要坐牢!我不是故意要傷害她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張凈雙腿一軟,跪在地上哭喃,滿是懊悔。
佟心芷看著張氏父女哭泣的模樣,登時心軟了。「算了,反正我現(xiàn)在也沒事了,今天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心芷?!」殷劭擰眉,不滿她的決定。
「真的?」張海爾喜出望外。
張凈抹去冷汗,慶幸地松口氣。
「嗯!官⌒能频瓛邚垉粢谎,接著對殷劭說道:「我不想再待在這了,我們快走吧。」
「你那么輕易放過她,不怕她下次又來對付你?」殷劭板著臉,不肯走。
「我不會了,我保證不會了。」張凈被嚇怕了,飛快說道。
殷劭冷冷瞪了張凈一眼,張凈又駭?shù)脺喩戆l(fā)抖,這會兒真的對他死心了,再也不敢拿自己往後的人生來賭了。
佟心芷眼珠子一轉(zhuǎn),搗著右手臂慘叫。「唉唷,我手臂上的傷口又疼了,我們快走啦!」
「該死!回去後,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殷劭低咒了聲,抱著佟心芷快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