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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驕龍 第二章
作者:千水
  想不到光是一個應天分行,莊院就大得讓苗舞月找不到方向,金繡莊到底多有錢?

  不過,幸好她記路的本事不錯,幾趟下來,她大概也摸清楚莊里的院落位置,相信她一定可以找到白亦軒的。

  白亦軒待在書房里專心看帳冊,忽然,窗外傳來異響令他警覺地抬起頭。

  「誰?」

  窗外無人應聲。

  「再不出聲,休怪我不客氣了!顾谅暤。

  「是我啦!剐⌒〉念^顱從敞開的窗口冒出來。

  「妳怎么會來這里來?」他有些訝異,合上帳本,起身開門讓她進來,看著她仍是原本的打扮,他微蹙眉問:「陳叔沒有拿衣服讓妳換嗎?」

  「有,可是我沒有換!

  「為什么?」

  「如果我換了,結果是你趕我走,那我寧可穿著這身衣服。」她低聲咕噥。

  「苗姑娘……」他耳尖地聽見她的話。

  「咦,你還沒有吃晚膳啊!姑缥柙铝⒖剔D移話題,視線轉向桌上未曾動過的飯菜。「都快過戌時了,你再不吃飯會餓暈的!

  「我沒事!褂袝r一忙起來,一天沒吃飯都有可能,他沒有虛弱到一餐不吃身體就會出狀況。

  「這樣不行!顾挥煞终f拉著他坐到桌前,「飯一定要吃,如果沒有體力,那就什么事都別想做了,所以三餐一定要吃!顾呎f邊把帳本放到一邊,將餐盤端到他面前,「快吃吧!

  瞥了眼被掃到一旁的帳冊,白亦軒只好拿起筷子,吃著已冷的飯菜,一邊不忘問:「妳吃過了嗎?」

  「早就吃過了,還在莊里走了快一個時辰!

  「走了快一個時辰?」

  「對啊,因為我想見你,可是又不知道你在哪里,只好慢慢找!剐液每偹阏业搅恕

  「妳要找我可以問陳叔,何必自己找?」

  「陳叔在忙呀,反正我很閑,就走一走當成運動嘛!顾恍。

  「妳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留下來!

  「不行!」

  「為什么?」苗舞月一臉不平地反問。她還沒說完,他怎么可以打斷她的話,這樣很沒禮貌耶!

  「妳是來找妳的未婚夫,記得嗎?」他提醒她,「再者,妳不該單身一個人在外游蕩,這樣并不安全!

  「迂腐!」她嗤鼻道,「人不論男女,最基本的事就是要學會照顧自己,別說是未婚夫,就算是我丈夫,也不能限制我的行動。」

  她的論調怎么聽起來那么熟悉?白亦軒蹙眉。

  「妳這樣很危險。」

  「但是留在這里,你會保護我,我會很安全,對吧?」她反駁回去。

  「姑娘家首重名節……」

  「禮教固然有它存在的必要性,但是太固守禮教到不知變通就叫笨蛋,我相信你絕對不是一個不知變通的笨蛋!狗瘩g他第二個理由的同時,她不忘將他一軍。

  這下他要是再堅持禮教這理由,他就是那個不知變通的笨蛋了。

  「妳要找人……」

  「我已經找到他了!顾溥涞卮驍嗨。

  「妳已經找到了?」他驚訝的看著她。

  「對呀!

  「妳的未婚夫?」他再確認。

  「嗯!顾芸隙ǖ攸c點頭。

  「他在哪里?」陳叔并沒有說她有出莊呀,那她怎么找人?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顾粗f。

  近在眼前……他?

  他的眼神一定透出了他的疑問,因為她笑著點點頭。

  白亦軒深深地皺起眉頭,「這個玩笑不好笑!

  「我沒有開玩笑!姑缥柙率掌鹦θ,努力擺出嚴肅正經的模樣。

  「就算妳再不重視禮教,也不該拿終身大事說著玩!顾荒槆烂C的指責。

  「我才沒有!」她睜大眼,不服氣的瞪著他。

  「還說沒有?我和妳素不相識,怎么可能是妳的未婚夫?」雖然語氣嚴肅,但白亦軒仍是很客氣,沒有對她說重話。

  她偏著頭,眼神怪怪地注視著他,沉默不語。

  「姑娘?」

  「你真的忘記了!顾袜。

  「忘記?」他蹙眉,更加不解。

  「白亦軒,你讓我很生氣!顾狡鹦∽欤碱^皺得死緊。

  「苗姑娘,妳不該拿自己的終身大事開玩笑!顾髅魃鷼鈪s又克制著不對她說教的模樣,讓苗舞月轉怒為笑。

  看來除了正直之外,他也很聰明呢,知道對她說教等于對牛彈琴,一點效果也沒有。

  「我說了,我沒有在開玩笑,我是很認真的!

  「別胡鬧!

  「是你自己忘記了,才不是我胡鬧!顾齽e開臉,想到他早把她忘了,她就覺得生氣,也有點委屈!改闵磉吺遣皇怯袆e的女人了,數不清的紅粉知己等著你垂青?」

  「沒這回事!顾f到哪里去了?

  「沒有尋花問柳、沒有紅粉知己、沒有喜歡的女人?」

  「沒有!

  「真的沒有?」她還是很懷疑。

  「沒有!顾芸隙ǖ幕卮。

  她看著他,猶豫了好半晌,才松口,「好吧,我暫時相信你!

  「暫時相信?」白亦軒真不敢相信他聽到這四個字,他為人處事最重誠信,誰不知道他一諾千金,而她居然懷疑他不值得信任……

  等等,他們不是在說她未婚夫與終身大事,怎么變成他值不值得她相信了呢?

  「為了證明你沒有說謊,也沒有跟別的女人勾三搭四,我要留下來監視你!姑缥柙滦嫉。

  「不行!共铧c被她拐了。

  「為什么?」

  「妳該回家,不該一個人在外頭亂闖!

  「我才不要,我要留下來!购貌蝗菀撞懦龉,如果她什么都沒玩到就回家,那就太可憐了。

  「妳不能留下來!惯@是他的結論。

  「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為什么要聽你的?」她不服氣的反駁。

  「總之,妳不能留下來!拱滓嘬巿猿种。

  苗舞月瞪著他,驀地嘴一扁,眼眶開始泛紅。

  「你欺負我!顾卦V道。

  「我沒有!估咸,她該不會是要哭了吧?

  「有,你欺負我,不讓我留下來,要把我趕出去,明知道我一個人無依無靠,也無處可去,還要趕我走,讓我餐風宿露、風吹雨打,嗚嗚……白亦軒,你是大壞蛋……」

  見她開始哭起來,白亦軒頓時覺得頭很痛。

  老天,這是什么跟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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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鐵錚錚的硬漢終究比不上花樣百出的小女子,輕易就被眼淚打敗,苗舞月很順利地留下來了。

  因為白亦軒還有事要辦,所以把她交給陳總管,在陳總管的安排下,她換了身干凈的服裝。

  「妳多大了?」

  「今年剛滿十八。」

  十八?陳總管懷疑地瞥她一眼,她個子嬌小,又有張細致的娃娃臉,實在看不出她哪里有十八歲姑娘的模樣?

  不過他只是心里懷疑,表情還是很正經嚴肅。

  「苗姑娘,少爺準妳留下來,不過金繡莊不留好吃懶做的人,妳愿意在莊里幫忙換取食宿嗎?」

  「總管,你叫我小舞就好!姑缥柙鲁恍,「要我幫什么忙?」

  陳總管想了想,「廚房最近缺人手,妳就先去那里幫忙好了。」

  「好呀!垢懔税胩欤褪钱敼┤瞬钋驳难诀邌,反正她沒當過,就玩一玩好了。

  不到三天,陳總管就后悔了。

  第一天,派她去廚房幫忙,結果她不會洗菜,生個火差點火燒廚房,害得那天大家延后一個時辰吃飯。管廚房的大叔說,為了廚房的安全,她還是到別處幫忙吧。

  好吧,既然不會煮飯,那送茶總行吧。

  所以第二天,苗舞月的工作變成泡茶、端茶水,只要在有客人來訪時,泡茶招待客人就行了。

  結果她不會泡茶就算了,那天剛好來了個好色的暴發戶,看見她是新來的婢女,居然想吃她豆腐,她雖沒當場給人難看,卻暗地在茶里加瀉藥,讓那個暴發戶與茅房成為哥倆好,焦不離孟、孟不離焦。

  這下陳總管要她去打掃院子,不必招待客人也離火很遠,這次應該沒問題了吧。

  事實證明,陳總管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

  讓她去掃地,順便清理院子里的花叢,如果有枯枝就剪掉。結果苗舞月幾乎把院子里的花草都剪光,這下院子是很干凈了,因為整座院子,一眼望去盡是斷枝殘葉,只余小花幾朵。

  明明看起來就是很漂亮、很伶俐的丫頭呀,怎么做起事卻這么……唉!陳總管愈規愈忍不住嘆氣。

  站在院子里,苗舞月低著頭,做出懺悔的模樣,其實她已經快笑出來了。

  「對不起!顾吐暤。

  陳總管看了她一眼,除了嘆氣,還是只能嘆氣。

  「我不是故意的!顾^續懺悔。

  不是故意的都弄成這樣了,那要是故意的,天知道會變成怎么樣。

  「總管,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再給她一次機會?然后繼續破壞莊里的一草一木?陳總管驚恐地看著她,不,為了金繡莊的安全,她最好別做任何事。

  「不用了。」

  「總管……」她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妳就好好待在莊里,等少爺回來再說吧!龟惪偣芤皇职粗~頭,離開前不忘再次叮嚀,「記住,別再做任何事,妳只要乖乖待著,等少爺回來就好!

  「是。」見她乖巧的答應,陳總管這才離開去忙他的事。

  陳總管一走,苗舞月立刻不客氣地大笑出來。

  呃……?把一個老人家氣到臉色忽青忽白,偏偏他又不好對她發脾氣,似乎是很不道德的。

  可是不會做這些事實在不是她的錯,在閑隱谷里,老三還月負責煮食,老四戀月繡刀時就順便修剪草木,她頂多是拿花來練練暗器而已,算一算,掃地是她唯一會做的事,至少她很認真把地上掃干凈了。

  突然沒事做,實在很無聊,不如趁這個時間溜出去逛逛,順便見識一下金陵城的熱鬧。

  說走就走。

  苗舞月回房拿下彈弓和銀兩,偷偷從后門溜出去,誰知才走到大街上,就看見白亦軒和一個男人以及一個看起來很面熟的女人走在一起,進入一家大酒樓,她想也不想就偷偷跟上去。

  那個女人……苗舞月微瞇起眼,終于想起那個女人是誰了,呂珊珊。

  哼!說什么有事要忙,整整三天忙得不見人影,結果卻跟別的女人一起逛大街,現在還要去吃飯。

  可惡,白亦軒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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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膳樓」是金陵城最大的酒樓,里頭的膳食是出了名的貴,也是出了名的好吃。

  「白兄,今天由我作東,想吃什么盡管點!箙螘x豪氣的說。

  「呂兄客氣了,應該是我作東才是!拱滓嘬幏愿佬《喜。

  「白大哥,那個小乞丐呢?」呂珊珊開口問道。

  白亦軒瞥了她一眼,「呂姑娘還在生氣?」

  「不氣才怪!鼓莻小乞丐讓她顏面盡失,這口氣要是不討回來,她就不叫呂珊珊。

  「苗姑娘并非有意,呂姑娘何必耿耿于懷。」

  「怎么回事?」看了看兩人,呂晉問著妹妹。

  「都是因為一個可惡的小乞丐!箙紊荷浩财泊,將城外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改莻小乞丐也不想想自己的身分,不只對我不禮貌,還出言罵我,最后還不知道用什么東西害我不能說話,要不是白大哥擋著,我早就給她一頓教訓了!

  「珊珊,妳太刁蠻了!箙螘x搖搖頭責備道。

  「大哥,我沒有錯。」

  「妳呀,這么刁蠻,以后誰敢娶妳?」呂晉嘆息,轉向白亦軒說:「白兄,珊妹從小就被我和爹寵慣了,沒受過任何委屈,你別見怪。」

  「呂兄言重了!共魂P己事,白亦軒向來不會多加評論!赶M麉喂媚飫e再計較了,她不是有意的。」

  「才不,我一定要她好看--」

  「珊珊。」呂晉打斷她的話。「別忘了我和白兄還有事要談,妳再胡鬧,以后我絕不會帶妳出門!

  「好嘛!箙紊荷哼是一臉不甘愿。

  「珊妹脾氣嬌了些,讓白兄見笑了!箙螘x轉向白亦軒,一臉歉意。

  白亦軒笑了笑,不以為意。

  「白兄,我也不拐彎抹角,其實今天約你來,是有事想拜托你!

  「請說!

  「白兄也知道,我呂家以船運為業,船只一旦老舊就該汰換,偏偏前些時候家父與『龍江寶船廠』的工人鬧得不愉快,我知道白兄和船廠的主事者定王爺有些交情,所以想請白兄幫忙!

  「你希望我能從中排解嗎?」

  「能排解是最好,如果不行,我想請白兄以你的名義買船,再將船轉賣給我呂家幫!箙螘x語氣誠懇的說,「我知道白兄事務繁忙,不過這個忙請你一定要幫,我和家父感激不盡!

  「謝謝倒不必,只是這件事我不一定幫得上忙!拱滓嘬幘褪抡撌碌卣f:「據我所知,朝廷每年分配給民間從事船運的商船數量有限,而這幾年因為運河的便利,使得許多人加入船運這一行,今年是不是還有船額,我無法肯定。」

  「就因為如此,才更需要白兄的幫忙,希望以白兄和定王爺的交情,能替我們買到幾艘船!惯@是呂晉放低身段的主要目的。

  白亦軒沉吟了一會兒。

  「我可以替呂兄問問可購買的船數,但公歸公、私歸私,定王爺有他必須向朝廷交代的責任,如果真沒有配額,我也愛莫能助!

  「這樣啊……」呂晉不太滿意,示意妹妹幫忙說項。

  「白大哥,我知道定王爺很看重你,請你幫幫我們嘛!箙紊荷簝A身靠近他,嬌聲請求。

  「呂姑娘,并非我不肯幫忙,不過我真的沒有一定能買到船的把握。」白亦軒不著痕跡地拉開兩人的距離。

  「只要你開口,定王爺一定會答應的!

  「定王爺處事向來公私分明,既是朋友,白某便不會以交情來為難朋友,這一點還請兩位諒解。」白亦軒正色道。

  呂家兄妹互看一眼,知道再多說也沒用。

  「既然如此,那就請白兄多費心些,我代呂家幫先謝謝了!箙螘x壓下不悅,以茶代酒敬他一杯。

  「不敢當!拱滓嘬幣e杯回禮。

  「另外還有件事……」呂晉頓了頓,才開口道:「白兄,聽說你過幾天將南下到杭州,是嗎?」

  「是!

  「恰巧珊妹也要去杭州,因為家父與我事務繁忙,無法親自護送珊妹,家父又不放心她一個女孩子單獨行走,所以想請白兄順道送珊妹一程,不知道白兄能不能幫這個忙?」

  「這……」

  「當然,船資我會照付的!箙螘x忙道。

  「那么……好吧!拱滓嘬幉缓镁芙^,只能答應。

  「那就謝謝了,有白兄一路照應,家父和我也可以放心了!箙螘x等小二上完菜,

  又聊了一會兒,便站起身,拱手道:「白兄,我還有事要辦,必須先離開,還請白兄見諒!

  白亦軒也站起來,「別這么說,呂兄若有事盡管去辦!

  「不必送我,你就留下來跟珊妹吃頓飯吧。」給了妹妹一個好好把握的眼色,呂晉轉身離開。

  「白大哥,坐呀!挂娛O滤麄儍扇,呂珊珊眉開眼笑。

  「呂姑娘!拱滓嘬幹缓没刈。

  「白大哥,我們都認識這么久了,你叫我名字就好。」呂珊珊殷勤地替他夾菜,白亦軒連忙拒絕。

  「呂姑娘,我自己來就好,妳不必忙。」

  她只好把菜夾回自己碗里,猶豫了下,還是決定問出口,「白大哥,你心里有喜歡的人嗎?」

  「呂姑娘問這個問題,似乎不太恰當。」他淡淡回道。

  「珊珊!顾m正。

  「呂姑娘……」

  「叫珊珊啦,我不愛聽你這么生疏的稱呼!顾龐舌恋。

  「禮不可逾。」

  躲在一旁偷聽的苗舞月差點笑出來。

  這家伙真是夠了,不解風情到像呆頭鵝,人家姑娘在暗示他可以更進一步,他卻呆呆守在原地。

  好吧,看在他這點的份上,她就不計較他背著她跟別的女人出來吃飯的事了。

  「白大哥,只是請你直呼我的名字,有這么難嗎?」呂珊珊暗惱不已!笇δ莻小乞丐,為什么你就可以那么親近,不但同乘一馬,還讓她坐在你身前?」

  「情況不同!顾@么一說,白亦軒心底暗暗訝異。

  他與女人一向保持距離,但面對苗舞月時,他的原則很快就被她的言行給打破。

  想到她,白亦軒不禁有些愧疚。

  為了不想再聽她拿終身大事胡說,他干脆將她交給陳叔,三天沒回莊,不知道她在莊里的情況怎么樣?

  「有什么不同?難道我堂堂呂家幫的大小姐,還不如一個小乞丐嗎?」想到她得意洋洋的模樣,呂珊珊就氣得想殺人。

  「她不是乞丐,只是個無依無靠的小姑娘,呂姑娘何必硬要與她過不去?」白亦軒直覺為苗舞月辯護。

  「我是擔心你被她騙了,那種來路不明的人,也許是借機接近你,想偷取什么也說不定!挂娝@么護那個小乞丐,讓呂珊珊更生氣。

  「呂姑娘,在還沒了解一個人之前,妳不該妄下斷語,也不該在人后批評人!拱滓嘬幉毁澩卣f。

  「我……」

  「少爺說得好!

  一陣鼓掌聲傳來,兩人同時望過去。

  「在人后說人壞話,是小人才做的事。」

  白亦軒訝異地看著苗舞月身穿丫鬟服裝,袖邊繡著金繡莊的標記。

  「妳是誰?」呂珊珊覺得她很面熟。

  「妳怎么在這里?」他蹙眉問道,她應該待在莊里。

  「跟你來的呀!姑缥柙掳姿谎郏焕頃䥇紊荷旱膯栐。

  「我?」白亦軒不解她那記白眼所為何來。

  「你說有公事要忙,結果呢?」卻在這里陪別的女人吃飯!

  「我確實是有事要處理!顾桓眴栃臒o愧樣。

  「忙到三天三夜都沒時間回莊?」

  「莊里有陳叔在,我不需要擔心。」

  「可是莊里現在有一件事,必須少爺親自處理!

  「什么事?」聽到是莊里的事,白亦軒立刻問。

  「請少爺回莊!顾贿@么說。

  「不行!」白亦軒還沒開口,呂珊珊就搶先回答,并拉住他的手,「白大哥,你要陪我吃飯,不可以先走!

  是他作東,白亦軒的確不好先離開,但他的遲疑卻讓苗舞月生氣了。

  「看來,少爺果然很忙,那小婢不打擾你了,您慢慢用。」咬著牙說完,苗舞月轉身就走。

  白亦軒本想喚住她,但呂珊珊搶先開口說:「白大哥,不要為了一個小丫頭壞了我們吃飯的興致。聽說福膳樓的東坡肉做得最好吃,你嘗嘗看!顾呎f邊夾了塊肉到他碗里。

  望著一桌可口的飯菜,白亦軒突然沒了食欲,腦海里只想著苗舞月忿忿離去的背影。

  她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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