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了,就要穿新衣、帶綠帽——喔錯了,是帶新帽,然后到處掃街拜年,拗個千把萬把的壓歲錢。
沒錯,莫顏當然也不能免俗,趕緊去向各方好友拜個小年。
耶?人都到齊了。而且還開桌賭了起來,莫顏四處晃了晃,一時也手癢起來。目光一掃,嘿,那不是單馭辰、韓斂與邵更旌這三大魔頭嗎?霎時我兩眼精光一閃,麻將!他們在打麻將!太好了!
莫顏晃到了桌邊,雙手磨搓著!负镁貌灰娏耍舶l財呀!」
「美女駕到,男士當然要服務一下了!」單大帥哥站起身,風度翩翩地拉開椅子,做了個入座的手勢,果然有巨星的風采。「謝謝!」小女子我很高興的入座,最欣賞他了,逢人便叫美女,就算是謊言,聽了也快意。
「我們正愁三缺一呢!」韓斂笑道,那奇詭難測的星眸總給人一種神秘之感。
「最近稿子寫得如何?』邵更旌問。
「托各位的福,如期完成!徊[起黑眼圈至今未消的眼睛,我笑答!刚媪w慕你,臉上一條細紋都沒有!
邵更旌表情下動如山,冷冷地盯著我!改惆盐以O定成像韁尸一樣不茍言笑,哪會有細紋?」
「說得也是,哈哈……」奇怪?我筆下的他有這么嚴肅可怕嗎?嚇死我了。
韓斂好心的提醒!冈撃懔!
還沒回神的我,一時大意,丟出一張決定我走入地獄的牌。
「胡了?』
三人同時亮牌,吼出的聲音差點沒把我的魂魄給嚇飛,三個男人開始算錢。
「一家烤肉三家香,連一拉一大四喜!
「門清對對胡」
「清一色,四花!
「等等!我放槍給少根筋,你們兩人湊什么熱鬧?」
「我們打的是香港麻將!
「蝦米!有沒有搞錯!在臺灣打香港麻將?」
「誰規定在臺灣就不能打香港麻將,給錢!」
三人原形畢露,一副賊笑的樣子,莫顏霎時頗有入賊窟難以脫身之感·滿滿的紅包袋,一下子瘦了三寸·魔剎!他們果真是魔剎!
再打下去還得了,怕會輸得傾家蕩產……立刻我腳底抹油,趕緊溜之大吉!晃呀晃的,目光一掃,眼尖地掃到另一組三缺一。
「新年快樂呀,各位!荒佇χ袔Ъ榈毓笆职菽,很謹慎的不再說恭喜發財,財要自己發才行,新年大家可以共樂。
「你的頭發好像越來越少了?」殷尚恭關心地問。
「『懸梁』的關系,趕稿嘛!」
「你的腿怎么了?走路一拐一拐的!荒揭讚P一眼即看出。
「『刺股』的關系,還是趕稿嘛!你們在玩什么呀?」
「撲克牌!
「太好了,我也想玩!
「歡迎之至!构偾嗪圻是那般傾國傾城地俊美,一笑迷倒眾生。
「玩大老二還是接龍?我都可以!
「玩心臟病如何?」
「好呀好呀,我最喜歡這種刺激的了!
「輸一次一百元,你行嗎?」官青痕嚴肅地提醒我。
「那有什么問題,來吧!」雖然我平常只賭五塊或十塊,但過年嘛!就該揮霍一下,好好玩個盡興。
一時高興,我完全忘了這三人的劣根性,當數到八的時候,撲克牌的數字正好也出現了八,二話不說,就在提起手掌正要拍下去的當口——
轟!四方桌,在三個男人的掌力下,粉身碎骨!
癡呆的我,手還停在半空中,瞪著地上支離破碎的桌子。
「你最慢,給錢!」三個男人同時伸出手來,露出奸險無比的笑容。
小丸子的黑線再度拜訪我半張臉。這……根本是搶劫!再看看他們囂張的流氓樣,誤上賊船還能說什么?算了,不值得為這點小錢犧牲我一只寶貴的玉手,拿出三張全新的百元鈔票,大方地施舍三人。
「喏,拿去,我不玩了!
「慢著!构偾嗪鬯洗蟮闹竦都茉谖业募绨蛏。
「誰跟你賭臺幣,我們賭的是美金!
「什么?有沒有搞錯,在臺灣賭美金?!」
「要錢還是要命?」三張猙獰的面孔嚇得我寒毛霹靂豎。
為了活命,莫顏只好忍痛大失血,當場被榨得一滴下剩。流氓!他們果真是流氓!
嗚嗚……莫顏只好溜回家,抱著我心愛的貓咪痛哭流涕。世態炎涼,人心不古,還是我的貓咪最貼心……啥?你們不知道我有貓咪?怎么可以不知道呢?太不應該了!太不應該了!趕緊眼淚鼻涕一擦,將莫顏的新夥伴——艾莉,介紹給大家。
二OO二年十月生,天秤座,個性害羞愛撒嬌,未成年,還是個可愛的女娃兒,玉照如左。興趣是陪莫顏熬夜,跟莫顏撒嬌,在莫顏的懷里睡得四腳朝天,躲在墻後嚇莫顏,和鏡子里的自己跳舞;怪癖是盯著莫顏的電腦半天下動,把莫顏的腳當相撲對象,以及咬自己的尾巴咬到摔下沙發。
呵呵,知道了吧,她就是莫顏的艾莉,熬夜的最佳夥伴!
最後,祝各位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事事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