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科技發達的現代──
位于南太平洋的某座無名島,在不知多久以前被四個東方人買下,他們將那座四季如春的美麗島嶼取名為“紅月島”,并且在那座島上建立起屬于他們的紅月王國。
沒有人知道那四個東方人的底細,只知道他們以紅月島為基礎,迅速在世界各地擴 展成勢力龐大的“紅月集團”,在各個領域都占有一席之地。
同樣地,也沒有人知道他們何以年紀輕輕的就坐擁如此龐大的財富。
其實,他們只是比其他人多了一樣東西罷了,一樣許多人窮其一生都得不到的東西 ,一樣令所有富人散盡家財都得不到的東西。
那就是──永恒的生命。
他們已經活了幾百年,歲月并沒有在他們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他們依然如幾百年 前那么年輕,那么的神采飛揚。因此,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去籌畫一個他們理想中的帝國 ,然后,他們將會迎回他們的王,他們的紅月王。
現在就先來看看紅月島吧!島上有五幢各具特色的建筑物,分據五方。
位于東方的是“藍館”,顧名思義,那是一幢藍色建筑物,住在那兒的是自稱“永 遠二十八歲”的藍羽臣。
位于西方的是“白館”,那是一幢漂亮的白色館邸,男主人是號稱“怪醫”的傅清 揚,現年二十九歲,其實應該再加上三百三十七歲才對。
坐落于南面的是“黑館”,獨具特色的黑色宮殿,住在里面的是“宇宙第一酷男” 楚威,按照推算已經有三百六十二歲了。
位于紅月島北邊的則是“紫館”,紫色的建筑物里住的是一位名叫楊月蓁的女子, 年齡則是秘密。
位于島中央的“紅館”,目前無人住在里面,因為能住進去的只有紅月王。
除此之外,紅月島上的四個主人皆精通多國語言,不過由于是生于東方之故,他 們要求年輕的島民學習中國話,久而久之,中國話就成了紅月島共通的語言了。
而這就是紅月島的概況。
“你們說此人會是吾王嗎?”此刻身在白館會議廳的傅清揚謹慎的問。
在座的除了傅清揚外,還有楊月蓁、藍羽臣和楚威,他們每年都會定期在紅月島聚 會一次,報告這一年來的收獲,然而,這次并非他們的聚會日,他們之所以會丟下忙碌 的工作飛來紅月島,是因為他們手中拿的那本剛出版的雜志。
那本雜志是刊登了什么驚人的消息,能讓在世界各地舉足輕重的四人齊聚一堂,想 必是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或者是外星人入侵地球……之類的吧!
其實,那本雜志只是尋常的流行雜志,真正令他們在意的是封面上那名裸露上半身 的東方男子。
“應該錯不了吧!不然他的胸前就不會有紅月王的胎記了,不是嗎?”藍羽臣是寧 可錯殺一百也不愿放過一人的心態……呃!這形容好像怪怪的,總之,他們已經找了幾 百年,如果這次再不是就太沒天理了。
“天使降臨夜?”楊月蓁激動的念著封面上的標題,“難道真的是奇跡出現了?”
“喂!楚威,你好歹也說一下意見!彼{羽臣對著專心打電腦的楚威說,他怎么好 像一點都不關心這件事的樣子。
楚威聞言,淡淡的掃一眼眾人,才注視著電腦螢幕說:“齊天石,二十一歲,居住 在臺灣,目前和父母及妹妹住在一起,是模特兒界最有潛力的新人!
原來在他們說的時候,楚威已經將“疑似”紅月王的男人的底細調查清楚了。
傅清揚除了贊嘆楚威的高效率外,并說出了處理此事的唯一方法。
“我們之中,必須有人去確認這個齊天石是不是咱們的紅月王!
“嗯!清揚說得對,但這個任務要交給誰呢?”藍羽臣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大概 已自動將自己排除在任務之外。
傅清揚邪惡的看向他,輕松地道:“當然是你!
“我?”藍羽臣指著自己,“為什么是我?唉!難得回紅月島,我原本想找蒂娜玩 幾天的!
蒂娜是藍羽臣最近的新歡,是島上的居民,長得甜美可人,很得島上青年的喜愛, 可她只一心一意等待藍羽臣的垂愛。
“放心,蒂娜不會跑掉的!睏钤螺璋琢怂{羽臣一眼,她最痛恨他這種玩世不恭的浪子,都幾百歲了,性子還是一樣不改,就知道流連于花叢間。
傅清揚更進一步說:“相信我,由你這個能言善道的人去是最適合不過的了,我等 你的好消息!
“你們都這么說了,我還能拒絕嗎?”藍羽臣無奈地嘆一口氣,嚴格說起來,他對 這次的任務并沒有什么不滿,他只是不想離開蒂娜,唉!甜美的蒂娜……其余的三人都 不約而同的搖搖頭,藍羽臣未必是喜歡蒂娜,他只是對這種愛情游戲樂此不疲罷了,因 為他們四個人早已被剝奪了愛人的權利。
不能愛人,永遠地孤寂,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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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齊家
“拜托啦!天叆,這個約會對我很重要,我非去不可!饼R天石施展出他的賴皮功,頻頻向他的雙胞妹妹勸說。唉!說來還真不巧,他已經和女友約好要出去,可是他的經紀人又在同時間替他安排了工作,所以他希望妹妹能代替他去工作。
“這太瘋狂了!饼R天叆放下手中看了一半的生物學,推推眼鏡道:“你以為其他 人都是瞎子,連男女的差別都看不出來嗎?”
“只要你不說話,我保證別人一定看不出來,因為我們長得太像了嘛!你不也曾經 假扮成我去和一個女孩子約會過?當時也沒被認出來,不是嗎?”
一想起那件事,齊天叆就后悔不已,她當初因同情那女孩子死心塌地的愛著哥哥, 可是他卻都沒注意到人家,所以她就假扮成哥哥的模樣和那女孩約會,想留給那女孩美 好的回憶。
基本上,出發點是很善良啦!然而人心是永遠也不會滿足的,有了第一次的約會就 會想要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又會期待第三次,漸漸地就會想將喜歡的人占為己有。齊 天叆在自食惡果之下只好說出事實真相,結果那女孩還是受到了傷害。
有了那次的教訓后,齊天叆發誓她再也不要多管閑事了。
“說什么我都不會答應你!
“真的不答應?”齊天石惋惜地道:“我原本還打算將好不容易得到的新品種蘭花 送給你當作謝禮的,看來只好作罷!
“什么!?”齊天叆提高了八度音,沖到齊天石面前握住他的手,激動地說:“我 答應你,要我做牛做馬我都答應你!
魚兒這么輕易就上鉤了,齊天石忍不住露出勝利的笑容,他就知道這招一定能使 妹妹屈服,因為她從小就對特殊的植物情有獨鐘。
“那……記住千萬別露出馬腳!
齊天石不可能不擔心,畢竟要妹妹假扮成自己是非常不得已的事。
“放心吧!”
現在才擔這個心不是太多余了嗎?齊天叆看一眼哥哥,對那蘭花她是絕對誓在必得 。
。
摘下眼鏡,再梳上和哥哥一模一樣的發型,加上刻意壓低的聲音,如果她說自己是 齊天石,那么一定沒有人敢說她不是。
“天石,這位是待會兒要和你搭配的模特兒,他在國外很有名氣,你要多多跟人家 學習!睌z影師一絲不茍的說道。
他的身邊跟了一個帥氣的男人,一百八以上的身高,身材不錯,看起來大約二十四 、五歲左右的年紀,令齊天叆感到不自在的是,那個人正以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她。
“初次見面,我是齊天石!
齊天叆率先伸出手表示友善,而那人也馬上友好的伸出手握住她的。
“久仰大名,我是藍羽臣。”
不錯,站在齊天叆眼前的正是前來調查齊天石底細的藍羽臣,他想來想去只有利用 模特兒身分接近齊天石最不會突兀,幸好他工作之余,因為搶眼的外型曾經被找去拍了 幾支廣告,當時只覺得有趣,沒想到今日反而可以拿來利用利用。
久仰大名?齊天叆聞言差點失態的大笑出來,她哥哥齊天石是個新人耶!她敢保證 在一個月之前沒人知道齊天石這一號人物,所以眼前這個名叫藍羽臣的男人說什么“久 仰大名”,不是太可笑了嗎?
不過,藍羽臣還真是天生站在鎂光燈前的人,他的一舉一動都散發著一股吸引人的 魅力,使得假冒哥哥的齊天叆和他一比更顯得笨拙。
用了比平常多的時間拍攝完后,攝影師不滿意的對齊天叆皺眉道:“天石,你今天 是怎么了?一點都不像平常的你!
“對不起。”齊天叆只好陪著笑臉,“下次一定不會這樣了,我保證!
“嘖!連聲音也怪怪的!睌z影師無奈地搖搖頭,“你是不是感冒了?”
“呃?對,我感冒了,咳!咳!”齊天叆連忙很合作的咳了幾聲。
“那早點回家休息!
“好!
齊天叆偷偷的吐了舌頭,打算到休息室收拾東西回家領她的“戰利品”,可是卻有 人擋住了她的去路──藍羽臣擋在她的前面。
“齊天石,我有話想問你。”
“有屁快放!”齊天叆挑挑眉,藍羽臣看她的眼神既曖昧又奇怪,她也想知道為什 么。
藍羽臣看了看四周說:“我們找個安靜一點的地方談吧!這里太吵了!
“在這里說就行了,我在趕時間!饼R天叆刻意看著手表。
“那我就說了。”藍羽臣低下頭正經八百地說:“你胸前‘那個’是真的嗎?”
藍羽臣想問的是,齊天石胸前的紅月胎記是真的嗎?因為現在不是很流行什么人體 彩繪或剌青嗎?他當然要先問清楚胎記的真偽,可是他這么“簡單”的問法誰聽得懂?
只見齊天叆憤怒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了藍羽臣一巴掌,然后咬牙切齒的大吼 :“你這個大色狼!”
她以為藍羽臣早看穿她是女的,還以這種話來調戲她,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等等!蹦涿畹陌ち艘话驼疲{羽臣當然想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被打,他伸手 欲抓住齊天石,可是卻很不巧地抓到了“他”的胸部。
咦?軟軟的?事已至此,藍羽臣如果還不曉得是怎么回事,那他就愧為花花公子了 ,這根本是一副女人的軀體嘛!但,這怎么可能?
藍羽臣猶在一旁發愣時,齊天叆已毫不客氣的往他腿間的“要害”踹去。
“唔……”
藍羽臣哀號一聲,蹲了下來,身體的痛楚伴隨著心里的震驚,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齊 天石離去。
難道齊天石是女的?不!雜志上的那個人明明是個男的,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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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天──叆,看你做了什么好事!”
齊天石簡直快要氣炸了,妹妹什么人不好惹,竟然去惹到世界知名的模特兒,那 他以后還有得混嗎?人家只要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擺平他了,而齊天叆竟傻得去挑釁他!
“你是不是希望我沒工作?”
齊天叆知道哥哥為了什么生氣,她并不覺得自己有錯。
“反正你只是打工性質,又不是真心喜愛這份工作,跟那種人一塊兒工作,倒不如 辭掉算了!
“我要你去跟他道歉!饼R天石強硬地說。
“我不要,錯的人是他耶!為什么要我去跟他道歉?”齊天叆不高興的嘟起嘴。她現在只要一想到當時的事都還會生氣呢!如果現在藍羽臣站在她面前,她發誓還會多揍他幾拳。
“無論如何,打人就是不對,我不記得自己有個暴力傾向的妹妹!
“你事情都沒搞清楚,就只知道責怪我。”齊天叆委屈地說。
齊天石聳聳肩,“好吧!那你告訴我,藍先生他做了什么事,使得你非得當眾失態 不可!
如果現在當眾失態的是她齊天叆,他當然可以什么都不管,但問題是,當眾出糗的 可是他齊天石,他總該知道理由吧!
“他……”這種事齊天叆怎么好意思說出口,她支支吾吾了半天,只說出:“他欺 負你妹妹啦!”
“他怎么欺負你?”齊天石一副非打破砂鍋問到底不可的樣子。
“唉!你沒必要知道那么多,反正我以后再也不要看到他了!
齊天叆跺著腳沖回房,她很慶幸自己不是那個必須和藍羽臣合作的人。
謝天謝地,她再也不會和那家伙有任何瓜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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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天叆想擺脫藍羽臣似乎不可能了,因為齊天石對他一見如故,自從和他合作后, 回家老是說著那家伙的事。說他多么的和藹可親、風流倜儻,又說他對工作多么敬業, 簡直把他說成了十全十美的人。
如果,齊天石只是回家說說也就罷了,沒想到他在幾天以后,在一次全家吃晚餐時 突然宣布:“我想請一個朋友來家里住!
“是哪個朋友?”齊母隨口問,反正家里還有房間,只要兒子的朋友不惹事,也 沒什么不可以的。
“是藍羽臣!饼R天石吃了一口飯說。
他常在家里提藍羽臣,所以齊家的人都知道這一號人物,齊天石也用不著再多做解 釋。
“什么?”齊天叆大叫,剛喝下的那一口湯差點噴出來,“那家伙干嘛要來住我 們家?”
“什么那家伙?”齊天石白了妹妹一眼,“以后你要叫藍大哥,羽臣他來自國外, 在臺灣又沒有住所,長期住在旅館也不是辦法,所以我才會邀請他來住我們家!
齊天叆不服氣的輕哼一聲,她和齊天石明明是同年齡,憑什么他就可以叫那家伙羽 臣,而她就非得叫什么惡心的“藍大哥”不可,打死她都別想要她這么叫。
然而,齊母一點都不明白女兒的心事,她一聽到要住進來的是藍羽臣這個大帥哥, 馬上舉雙手贊成。
“好!老公,我看就把二樓盡頭的那間房打掃一下,給天石的朋友住吧!”
“我沒意見,只要別叫我打掃就行了!饼R父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拼命吃著眼前 的佳肴。
二樓盡頭的那個房間?不就在她隔壁而已嗎?齊天叆簡直不敢相信,難道他們一點 都不擔心寶貝女兒的貞操有危險嗎?而且那個藍羽臣還是有“前科”的呢!
不過到目前為止,她都只敢在心里頭抗議而已。
然而,她不說話并不表示就不會無端惹來一身腥,因為齊母接下來又說道:“打掃 房間的事就交給小妹吧!”
聽了這句話,齊天叆決定要更加的痛恨那個藍羽臣,而且也絕對不會讓他有好日子 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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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這已經是齊天叆今天第四十九次嘆氣了,她從來就不是個多愁善感的女孩子,然而 今天真的是好異常。
身為好友的楊可欣不禁納悶地問:“平?茨愣际且桓碧焖聛碛袆e人頂著的樂觀 模樣,今天是怎么了?”
齊天叆和楊可欣同在一家名為“自然”的雜志社上班,顧名思義,這本雜志介紹 的當然是自然界的那些動、植物的事情。
老板創辦這本雜志的目的純粹是為了興趣,至于賺不賺錢倒是其次,不過創社至今 ,因為有固定的消費群,所以還不至于賠錢。
齊天叆很喜歡這里的氣氛,大家都是因為共同的興趣而聚在一起,所以無論是做什 么都相當的快樂,她總是笑口常開,不過,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
“唉!別提了,天塌下來也不會比那家伙要住我家更嚴重!饼R天叆還是同樣的哀 聲嘆氣。
“那家伙是哪個家伙?”
“就是我上次跟你提過的那個惡劣的花花公子藍羽臣!他明天就要來住我家了。 ”
“原來是他!睏羁尚捞鹈赖妮p笑,她在雜志上看過藍羽臣,嗯!大體來說是個相 當有魅力的男人,雖不太明白他和天叆之間有什么過節,不過,她當然是站在天叆這邊 啰!“虧藍羽臣長得那么好看,沒想到個性那么差,竟然有膽量欺負我們的叆叆!
“他那樣哪叫好看?”齊天叆立刻不服氣地哇哇大叫:“我覺得丁大哥比他好看多 了!
齊天叆口中的丁大哥,正是“自然雜志社”的總編輯丁爾哲,他溫文爾雅的氣質外 加豐富的學識不知迷煞了多少人,齊天叆也是他的崇拜者之一。
然而平心而論,藍羽臣的風采還是略勝一籌,齊天叆是因為情人眼里出西施,所以 才會說出那樣不中肯的話來。
楊可欣笑了笑道:“我沒看過他本人,因此無法說什么,對了,我對藍羽臣這個人 相當好奇,下次介紹他給我認識吧!”
“像他那種人有什么好認識的!饼R天叆是徹底的瞧扁了藍羽臣,接著,她像是想 到什么,突然神秘的一笑,“原來你喜歡那一型的!
“他那一型的也未必不好。
聽見楊可欣竟替“敵人”說話,齊天叆夸張的比手劃腳道:“他是個有名的花花公 子耶!對任何類型的女人都來者不拒,說不定連男人他也……天哪!你都不知道我心里 面有多么的恐懼,我怕他會在寂靜無聲的半夜,偷襲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楊可欣聞言只慧黠地說道:“我聽說藍羽臣對女人是很挑的!
“你嘲笑我?”齊天叆指控道,她當然知道楊可欣是開玩笑的成分居多。
楊可欣笑道:“我有說你什么嗎?”
“是沒有!
知道自己中計的齊天叆首先笑了出來,楊可欣也跟著大笑。
就在此時,丁爾哲剛好走了進來,他好奇的詢問兩個大女孩:“什么事那么好笑? ”
“丁大哥。”
一見到丁爾哲,齊天叆沒來由的紅了臉,女孩子總是希望在心上人面前保持最完美 的一面,所以她不希望丁爾哲看到她孩子氣的一面。
“我們正在談論藍羽臣!睏羁尚劳蝗幌氲揭粋不錯的念頭,“對了,天叆,你可 以趁此機會訪問藍羽臣,他從來都沒有接受過媒體的訪問,如果成功,一定能提高我們 雜志的銷售量!
“拜托!”楊可欣竟然會出這種餿主意。齊天叆一時忘了要在丁爾哲面前表現優雅 ,她不屑的說:“可欣,告訴我你是在開玩笑,我們雜志的風格那家伙符合嗎?”
不過,齊天叆又轉念一想,或許還滿符合的,因為藍羽臣是只色“狼”嘛!她可以 在雜志里把他的“狼行”寫出來。
“符合啊,而且我知道這一點都難不倒你。”楊可欣貶了眨眼,先灌她迷湯再說。
齊天叆白了楊可欣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道:“當然難不倒我,但我為什么要沒事找 事做呢?要我采訪那家伙,我不如采訪一只狗!
“沒這么嚴重吧!”楊可欣聳著肩。
此時,丁爾哲突然很認真的說:“我覺得可欣的建議不錯!
“啊!丁大哥也這么想嗎?”齊天叆的態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早已將之前自 己說過的話忘得一干二凈!拔蚁矚g采訪藍羽臣,你可以將這個任務放心的交給我!
“那就拜托你了。”丁爾哲溫和的笑著!疤靺,你還是隨時充滿著干勁!
聽著兩人的對話,楊可欣忍下咋舌的沖動,她同情他們──單戀的齊天叆還有遲鈍 的丁爾哲。不過,誰比較值得同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