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莫依蓉去「允生」找展毅華,流星和季嬋娟則是去幫陳祈哲慶生,今晚就只剩下封凱顗和藍(lán)亭兩人。
算是燭光晚餐吧!季嬋娟和流星要他們兩人上樓去打扮,等他們下樓時,她們早走了,只留下一張字條;菜全上桌了,流星還特地找了幾張很不錯的情歌CD播放,而燭光也將一切變得朦朧美麗起來,只是……
「一不小心就會撞到東西而跌倒。」藍(lán)亭殺風(fēng)景的說道。
「你也這么覺得?」封凱顗訝異道。
「打開燈好不好?」
「也好,你有了身孕,萬一跌倒的話可就不好了,順便將音樂切掉,你看如何?」他詢問著。
「好哇!我也不太想聽,至少現(xiàn)在不想聽這一類的!
打開燈后,兩人繼續(xù)坐下享用,邊吃邊還天南地北的聊著天,突然藍(lán)亭問到他們相識的經(jīng)過。
「這個……嗯……」封凱顗支支吾吾的。
「好啦!」現(xiàn)在的藍(lán)亭可是一撒嬌就無人能敵。
「好吧!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你并不是在那個慈善晚會上,事實上是在……」封凱顗回憶他第一次見到藍(lán)亭的情景——
在下過雨后的夜晚,吹來了徐徐涼風(fēng)。
封凱顗獨自從藍(lán)力雄的生日宴會上走了出來,他在花園里享受著涼風(fēng)想祛除剛剛在里面的悶熱,他也不曉得自己是哪里不對勁了,竟然會接受藍(lán)力雄的邀請,美其名是來吃喝玩樂的,然而事實上在宴會上談生意的時間也不少,他也真不知他干么還要「加班」來虐待自己。
何況大家都以為他對藍(lán)詩有意思,沒錯,在眾多女伴中就屬藍(lán)詩算是最佳女伴,可是他又不是在選老婆,只是出席這種場合都該帶著女伴的,他只是選了—個最好的。
封凱顗看了看四周,這里好像離宴會太近了,馬上就會被人給逮到,就見到了一間溫室,決定往那走去。
「小狗狗,你怎么啦?」藍(lán)亭將一只全身濕淋淋的小狗抱起,才出生沒幾個月而已,就只有藍(lán)亭的一個手掌大,她用身上昂貴的名牌披肩將小狗給圍起來,「等一下我就帶你回家哦。」
而碰巧的,這一幕就給封凱顗看到了。
「亭兒!鼓廊卦诖藭r也走進(jìn)溫室。
「什么事?」藍(lán)亭逗弄著小狗。
「毅華看不到你要我來找你。哇!小狗狗耶!」莫依蓉也逗著它。
「我們養(yǎng)它好不好?」藍(lán)亭撒嬌的問。
「好啊!反正家里又不缺它一口飯。對了,你為什么不進(jìn)去?教人好擔(dān)心喔!」
「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討厭那種宴會,等一下我就讓王伯先載我回去,你們?nèi)恰涸噬坏闹匾獑T工,晚一點回去不要緊。好了,先回去吧!我不會走失的,何況這里也很安全啊!」藍(lán)亭趕莫依蓉進(jìn)屋去。
「那我走了!鼓廊赜行┮酪啦簧岬碾x去。
「再見!
過沒多久,從花園那,傭人阿英就喊著「封先生」,直喊到溫室這方來。
封凱顗終于看到藍(lán)亭的特技之一——「變臉」,可以在一秒鐘之內(nèi)完成,她的溫柔迅速的轉(zhuǎn)換成冷漠,并將小狗放在傭人看不到的地方。
「封……大……大小姐!拱⒂⒐ЧЬ淳吹恼f。
「嗯!」藍(lán)亭面無表情的看著阿英。
「請問小姐有沒有看到一位先生,老爺有事要請他到大廳里去!
「我沒有看到,你可以走了。等一下!顾{(lán)亭又叫住她。
「大小姐,還有事嗎?」阿英轉(zhuǎn)過身看著藍(lán)亭。
「給我一杯溫牛奶,還有餅干。」
「是!
「杯子和盤子都要最好、最貴的,不要隨便找一個來,否則來幾個我就會『不小心』打破幾個!顾{(lán)亭冷漠的交代著。
「是!
「快一點!
「是!拱⒂⑦B忙跑出去。
阿英走后,藍(lán)亭四處看了看,她怕那個封先生就在這附近,看一下四處就只有她一人,她呼了口氣,又回去和小狗玩了起來。
「大小姐!拱⒂ⅠR上就拿了藍(lán)亭所要的東西到她面前。
「放著就好了,回去后順便問問老爺,看我什么時候可以回去!
「是。」
藍(lán)亭試試溫度,剛剛好,便喂起小狗來了;喂完后,看看時間,都過了一個小時了。
于是她抱起小狗,「走吧!我?guī)慊厝グ?」
她一手抱著狗,另一手拿著托盤正要走出去時,張翠娥就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大小姐大駕光臨可真是個稀客!顾馑岬恼f道。
「這句話我剛來時你就說過了,『二媽』,有老年癡呆癥可真是麻煩,你說是嗎?」比嘴巴「毒」?她藍(lán)亭可還沒輸過呢。
「你……」張翠娥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哼!真想不到,你也有自知之明,曉得要躲在這,以免教人看了討厭!
藍(lán)亭手一松,托盤便掉在地上,杯子、盤子全碎了。
「真對不起啊!我手一滑就……『不小心的』掉到地上!沟哪樕先珜憹M了「我是故意」的。
「你……」張翠娥氣得伸出手想打她,這套杯組可是英國的百年老店所特制的,一套至少要二、三十萬以上,而且是獨一無二的,全世界就只有一百套而已。
「如果你敢打我,就別怪我踹你一頓!
張翠娥氣呼呼的放下手,因為她知道,不論藍(lán)亭是對是錯,藍(lán)力雄只會袒護著她,而怪罪到自己身上。
「發(fā)生什么事了?」藍(lán)力堆放下大廳的客人,親自過來一趟。
「生日快樂!顾{(lán)亭將手上的禮物給了藍(lán)力雄,「再見!拐f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亭兒……」
藍(lán)亭不理他,頭也不回的走出去。
「力雄,你看她是什么態(tài)度?虧她還是你最寵愛的女兒。」
藍(lán)力雄沒理張翠娥,逕自打開禮物,是只男用表,他隨即把手上的表拿掉,換上藍(lán)亭送的那只。
張翠娥看了很生氣,因為他拿下的那只手表是她到瑞士買的對表,大概要三百萬元左右,他竟然就這么拿掉換了一只一萬塊不到的表,而且似乎還非常的喜歡。
「回去吧!等一下,詩詩要彈琴呢!」說完,藍(lán)力雄便走回大廳。
張翠娥也只有氣呼呼的跟在他后頭走了。
而封凱顗把全部的事都看得一清二楚,此后他便一直尋找機會想認(rèn)識藍(lán)亭,不幸的是,藍(lán)亭不大喜歡出席這種場合。
終于有一天他在一場慈善晚會上遇上了她,可是才沒幾分鐘她就消失不見了,他找了好久才又碰上她。
這時的藍(lán)亭是在二樓的陽臺上,這里是很少人會經(jīng)過的地方,而當(dāng)時她有一只腳正要跨過圍欄,封凱顗見狀急忙大叫。
「危險!」
藍(lán)亭還沒意識過來便讓他拉了過去,由于大力的沖擊之下,以至于她躺在封凱顗的懷里。
「你在干什么?」她的語氣像是那晚她對小狗的語氣。
封凱顗皺皺眉暗忖道,不對呀!他曾經(jīng)打聽過,聽說藍(lán)亭的聲調(diào)猶如「地獄在召喚」耶!
「喂!人家在問你耶!」藍(lán)亭嘟著嘴道。
「你剛剛……為什么要爬過欄桿?很危險耶!」封凱顗終于想起他在干么了,聽以他很生氣的吼著她。
「你好兇喔!人家每次都會這樣,連毅華他們都不會管我了,你干么那么兇?」藍(lán)亭一副慵懶的語氣回道。
「我是在擔(dān)心你啊!」
藍(lán)亭一聽,便兩手圈住他,「謝謝你關(guān)心我!拐f完,她的嘴便靠近他的。
他們的唇舌纏綿許久,最后還是封凱顗非常不舍的先放開她。
「你……對每個男人都這樣嗎?」他只是隨便問問。
「你說呢?」藍(lán)亭反問。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是第一次吧!」封凱顗嘗得出她的生澀。
「答對!獎品是……飛吻一個!顾盐菕佅蚩罩小
「你拋錯地方了。」封凱顗好笑的說。
「哦!那只是表示我很沒方向感啊!」藍(lán)亭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封凱顗扶她站好,然后自己靠坐在欄桿邊,而藍(lán)亭的背靠在他的懷里,突然藍(lán)亭嘆了口氣。
「你怎么啦?」
「人家好無聊,早知道就不該喝酒的!顾{(lán)亭自責(zé)著,但又隨即一想,「算了,反正下面也沒好玩的,不如啊!留在這里看星星!顾鲋^看向天空,「何況剛剛又有下雨,下過雨后吹來的涼風(fēng)可是舒服得很呢!」
「哦?是嗎?」封凱顗不予置評。
「是真的,你不覺得現(xiàn)在很涼爽嗎?」
「也對!
「亭兒!」在不遠(yuǎn)處,有人在叫喚藍(lán)亭。
「啊!在叫我耶!我不能再待下去,我要去找他了。有機會的話,下次再見,拜!」她起身向封凱顗揮手再見,隨即跑向來人,「毅華,我在這。」
兩人便親親密密的離開了,而封凱顗則是苦澀的看著他們離去。
「毅華!顾{(lán)亭攬著展毅華的手臂,「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你一定會嚇一跳的!
「哦?有比我被你嚇到還要令我驚訝的事嗎?明明知道自己不會喝酒而且還會發(fā)酒瘋,竟然還敢喝?幸好,你有自知之明躲到這來,我再次的警告你,以后要喝酒必須在家里才行,其他地方都不準(zhǔn)喝!
「你到底要不要聽?」她快被惹毛了。
「要要要,你快說,我好奇得很。」展毅華討好她道,他也知道藍(lán)亭快生氣了。
「我吻了一個男人!顾{(lán)亭在他耳邊小聲的道,樣子就像是情侶在說悄悄話。
「什么?」展毅華低吼,「他是誰?」他轉(zhuǎn)向后看,沒見到什么人。
「我不認(rèn)識,不過那是我的初吻耶!」她感到很興奮。
「我管你的,可是下次別這樣了,萬一是個有心人的話,你就慘了!
「好!」她信誓旦旦道。
才怪!等第二天亭兒醉醒過來后,肯定把今晚的事全忘光,展毅華心想。
封凱顗的眼光一直沒離開他們,但,由于封凱顗的位置是死角,展毅華不知道他的存在,可是那個位置可把展毅華和藍(lán)亭的一舉一動看得清清楚楚的,看著他們親密的模樣,他的心里覺得好酸、好酸。
在聽完封凱顗訴說第一次見到她的情景,以及兩人第一次交談的經(jīng)過——雖然當(dāng)時她喝醉了,藍(lán)亭急急的再追問。
「后來呢?」她想知道后來的事情。
「后來,我就想辦法和你相親,結(jié)果你的態(tài)度比冰淇淋還冰,而且,你還很明白的告訴我說:『我一輩子都是這種臉色、態(tài)度,如果你受得了,歡迎你娶我!徽f完,便很囂張的離去。然后我們就結(jié)婚了,沒想到,你還真給我那種臉色跟態(tài)度,你知不知道為什么當(dāng)時你對我那么開放?」
藍(lán)亭搖搖頭。
「因為你喝醉了。」
「啊?」藍(lán)亭不敢相信。
「那還是毅華告訴我的,他還告訴我不少事情,嬋娟也向我說過,想聽嗎?」
「嗯!」她用力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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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依蓉坐上計程車到「允生」去,當(dāng)她到達(dá)時,幾乎全部的人都下班了,除了需要加班的展毅華和藍(lán)詩。
此時藍(lán)詩正要去買便當(dāng),莫依蓉?fù)踝∷能囎永锬贸鲆粋便當(dāng)給她。
「這是……」
「順便做的,反正都是些剩菜剩飯,不要的話,拉倒!鼓廊貪M臉的不在乎,說完便進(jìn)了總經(jīng)理室。
藍(lán)詩打開一看,剩菜剩飯?!一個熱呼呼的便當(dāng),里面的菜色也全是她最愛吃的,這么豐富的佳肴……她們……還會是朋友嗎?她想。
當(dāng)莫依蓉進(jìn)到辦公室時,展毅華還在忙著工作。
「詩詩,把東西放在那就行了!顾^也不抬的指了一下地方。
莫依蓉什么也沒說,只是靜靜的打開便當(dāng)盒,拿了個檔案夾往便當(dāng)扇,把香味扇到展毅華的鼻子前。
「這是什么……小蓉!你來啦!」展毅華又驚又喜的。
「沒辦法呀!就算是我改變主意了,流星她們還是會把我給踢出來。」莫依蓉可憐兮兮的說道。
「你在電話中沒有說得很清楚,只是說嬋娟和流星要讓凱顗和亭兒單獨在一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培養(yǎng)感情,嬋娟說感情培養(yǎng)得愈多愈好,以免封凱顗受不了亭兒的別扭;她也叫我來和你培養(yǎng)一下感情,以免被你給拋棄……」
「呸呸呸,我還怕你拋棄我咧!」展毅華放下手邊的工作,往莫依蓉走去,準(zhǔn)備好好的培養(yǎng)一下「感情」。
「那又不要緊!反正你的初戀情人就在外邊!鼓廊刂傅氖撬{(lán)詩。
「我們已經(jīng)過去了!
「我知道,可是隨便哪一個女人知道自己的男……老公,對,老公,」在展毅華的瞪視之下,莫依蓉?fù)Q了正確的名詞,「和她相處的時間竟然比和初戀情人的時間還短,誰不會喝下一缸醋啊?」
「所以說啦!你要趕快告訴岳父大人才是,告訴他,不要太在意形式,趕快讓我們結(jié)婚的事公諸于世,這樣也好有一堆多事的人來替你看管老公!拐挂闳A正在告訴她美麗的遠(yuǎn)景。
「就怕我爸會很高興我們盡快離婚,我好再當(dāng)他的好女兒!
「唉!」展毅華故作失望的垂下頭來。
「別這樣子嘛!我有帶衣服出來,現(xiàn)在正放在你的車?yán),嬋娟還幫我訂了家旅館,晚上就不用再趕著回去了!
「那太好了!拐挂闳A興奮的道,住舊屋什么都好,就是路途遙遠(yuǎn)。
「是啊!而且嬋娟和流星也可能不會睡在舊屋,她們也要外宿呢!」莫依蓉又說。
「哦?那就只剩下他們兩人了!
「是啊!」
「好幸福!拐挂闳A羨慕的說著。
「我們也是!
「可惜全世界沒幾個人知道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展毅華委屈的說道。
「反正我們兩人知道就成了,而且也快了!鼓廊氐,「你這么討好你的岳父大人,常常抽空坐飛機到臺南和我爸廝殺個幾盤棋再飛回臺北,姊夫們都說,所有的女婿中就你最上道,明明棋藝好過岳父大人幾十倍,還會『不小心』輸給他,更重要的是你都是不露痕跡的『輸』;雖然爸沒說什么,可是所有的女婿中,他最欣賞的就是你!
「真是謝謝你安慰我。」
「不客氣,誰教你是我老公,來,香一個。」莫依蓉將紅唇湊上。
展毅華自然也不客氣的享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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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回加班得太晚的話,展毅華都會送藍(lán)詩回去,而由于莫依蓉很想睡覺,所以她要求坐到展毅華特地要人重新改良的后座去,展毅華還將西裝外套丟給她,她便躺下舒適的睡了。
「小蓉一直沒變!顾{(lán)詩突然說道。
「你變了,變得更成熟嫵媚!拐挂闳A道出對她的看法。
她笑著搖頭,「那只是表面,事實上我一直很想再回到以前,我對現(xiàn)在的事情實在是無法消化。姊姊還好吧?」
「她很好,失去記憶的她一切都很好,對凱顗也熟悉了,一切都會上軌道的;不過萬一你媽又搗蛋的話,我們是不會坐以待斃的。當(dāng)初你媽會成功的離間他們,是因為他們兩人一直在猜測對方的心意,現(xiàn)在若再故技重施的話,他們是絕不會再上當(dāng)?shù);而且只要你母親敢搗蛋的話,不要說是我,凱顗第一個不會饒過你母親,董事長也不會坐視不管的,所以到時你可能也會受到波折!
「你……在關(guān)心我?」藍(lán)詩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小蓉也是,只是她的脾氣……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當(dāng)初她就是這樣和我成為朋友的,她是我惟一真正的明友,可是……」她嗚咽道,「卻因為一場小小的誤會鬧得不歡而散,我又忙著出國念書,幾年下來的感情就這么沒了……小蓉是我最好的朋友呀!就這么沒了,現(xiàn)在她是姊姊的了,為什么……」
「小蓉不是亭兒的,到家了!拐挂闳A停下車。
下車后,藍(lán)詩對著車窗問他,「為什么當(dāng)年你會和姊姊在一起?」
「當(dāng)年我沒有和亭兒在一起,小蓉可以作證,我沒背叛你,當(dāng)年欺騙你的另有他人。」說完便開車離去。
「另有其人……」她重復(fù)的喃喃道。
會是媽?她猛然想到,不,不會的,在這世上最為她著想的就只有母親一人,「不會的!顾疵陌矒嶙约。
藍(lán)詩就這么若有所思的進(jìn)到屋內(nèi),一進(jìn)屋內(nèi)傭人便請她到書房去,藍(lán)力雄有事找地,于是她又腳步不停的直往書房走去。
「爸,您找我有什么事?」
「詩詩,你知不知道為什么我讓毅華拼命的加班,而你也陪著他加班呢?」
「您不是說過『允生』我也有一份,為了讓我加速的進(jìn)入狀況,才跟在毅華身邊加班!鼓鞘撬{(lán)力雄告訴她的理由。
「這是其中之一,最大的原因是我不希望你媽又去挑撥凱顗和亭兒兩人,他們好不容易才培養(yǎng)出來的感情,可不能又被你媽給破壞掉。想當(dāng)年你和毅華也是人人稱羨的一對,要不是你媽……」
「媽?!怎么會扯上媽來?當(dāng)年是姊姊搶走毅華的,而且我也親眼看到她夜夜到毅華的住處去啊!」藍(lán)詩情緒有些激動的打斷他的話。
「那你有沒有看見之前的毅華呢?他被你媽糟蹋得一無是處,是你的好友莫依蓉懇求亭兒去幫助他的。大四下學(xué)期時,你不是請了一個星期的假陪你干媽去香港玩嗎?你媽就是趁著那一段時間把毅華找來,并且把他狠狠的羞辱了一頓,要不是亭兒碰巧在,她還不知道要把毅華侮辱到什么程度?
「后來你又因為你媽的話和毅華大吵一架,他就開始藉酒澆愁,莫依蓉從他那得知你媽曾找過他后,便去找你,為了這件事你和她大吵了一架,你們之間的友誼也就這么完了。從你這得不到幫助,她便轉(zhuǎn)而求向亭兒,亭兒二話不說的就去幫忙,這也是為什么亭兒會夜夜到毅華的住處去,是去那監(jiān)督他念書,如果你再注意到的話,你會發(fā)現(xiàn)到一件事,那就是莫依蓉已經(jīng)搬到毅華的隔壁了,亭兒在時她也在,你問她最清楚。
「亭兒會幫毅華,有一半也是為了你,她看得出毅華是個人才,也知道自己是不會走商業(yè)這條路,所以她要毅華代替她管理『允生』,讓它再茁壯起來,也藉此不讓你媽妨礙到你們的事,因為亭兒知道我為了『允生』和你,絕不會讓你媽做出任何對你們不利的舉動的!顾{(lán)力雄緩緩的道出事情的真相。
「媽她……」藍(lán)詩真不敢相信,那個事事為她好的母親,竟然奪走了她最大的幸福以及這輩子最好的朋友。
「為了你好,她不希望你嫁給一個窮小子。我會讓她曉得,有了亭兒的股份以及我的股份,『允生』下任的董事長準(zhǔn)是毅華來接任。『允生』雖然沒有像『封氏集團』那么大的規(guī)模,可是它也不算小了!
「爸……」
「為了亭兒也為了你,這是我惟一能做的事;尤其是亭兒,我已經(jīng)因為你媽而害死她的母親,絕不能再讓你媽毀了亭兒的婚姻!顾{(lán)力雄決心道。
世事難料啊!父親,藍(lán)詩苦澀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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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我吃晚飯?」展毅華差點把嘴里的咖啡給吐出來。
「是的。」
早上一來上班,藍(lán)詩照舊的奉上一杯咖啡,當(dāng)他正想好好的品嘗一番時,她竟冒出這么驚人的話語來。
「今晚要加班吧!」
「不要緊,反正今天不做的話還有明天;而且我要告訴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所以請你務(wù)必要答應(yīng)。」
人家都這么說了,那他還能說什么?
「好吧!」展毅華應(yīng)允。
「謝謝你!箤λ{(lán)詩來說這是很大的恩情,那么一定可以挽回吧?在她做了這件事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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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流星手上的針第N加一次的插上她自個兒的手指頭。
「第N加一次了,你為什么不干脆使用法術(shù)咧?」莫依蓉同情的看向她那慘不忍睹的纖纖玉手,原來的白皙現(xiàn)在添加了不少的顏色——鮮艷的血紅色。
「使用法術(shù)?我是會偶爾為之啦!可是我可不想常常這么做,我又不是沒手沒腳的,何況我自己動手做會有種嗯……成就感,這是我使用法術(shù)所得不到的感覺。啊!」又刺到了,「這是我五千年來的經(jīng)驗談之一。」
話說前些日子,季嬋娟和流星去參加那個胖帥哥陳祈哲的生日宴會,她們倆耍了幾套魔術(shù)把那群小朋友唬得一愣一愣的;后來季嬋娟還說了藍(lán)亭所寫的童話故事,沒想到深受小孩們的好評,所以又約好了在四月四日兒童節(jié)那天,由幼稚園主辦,家長會協(xié)辦一場慈善晚會,她們將在那天再度表演藍(lán)亭所寫的「小亨亨系列」之「下午茶」,展毅華和封凱顗等一些商場悍將、地方首富也都會去。
現(xiàn)在她們就是在縫布娃娃,因為將以布偶的方式來表演。季嬋娟正在縫制主角——小亨亨以及好友之一的雅雅;莫依蓉則是縫制其好友佩佩以及媽媽;流星縫的是道具,而藍(lán)亭正在改編劇本中。
「可是你縫的道具是血跡遍布耶!」莫依蓉好心的提醒流星。
「我用法術(shù)將它去除不就得了。」流星不以為意的道。
「可是你縫得有點支離破碎……」莫依蓉不死心的再度提醒。
「我再重新做不就得了,告訴你,除非萬不得已,否則我是絕不會用到法術(shù)的,啊!」再度的第N加一次,真痛。
「我看,你要不要去貼個OK繃?」
「也好,這真是良心的建議,只是……有手套型的嗎?」流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