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的,褚豐羿知道自己是真的想要她,但絕對不是在這個時候。
他走入浴室,在浴缸里放滿水之后走了出去。
眼前的景象幾乎令他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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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褚豐羿發覺她已閉上眼睛,似乎是睡著了,于是將她一把抱起,用浴巾擦 干她的身體及頭發,再將她抱上床。
在一番折騰之后,褚豐羿也累了,他以為沒事了,便與她一同睡在床上。
兩個小時后,褚豐羿疲憊的睜開眼,發覺身上壓了一個人。
“韓妍?”
此時韓妍正壓在他身上,全身赤裸的她不停的在他身上磨蹭著。
“你做什么?”該死的!這是什么爛藥!他忍不住在心中咒罵著殷瞿。
“我好熱!你在就不熱了……”她發現只要與他肌膚相親就不會這么熱了。
“韓妍,你忍耐一下!”他抓住了她的小手。
“不要,我不想忍耐……”她甩著頭,紅唇在他的俊顏上烙下細碎的吻,這樣很舒 服……”
褚豐羿再也無法克制,他所有的自制力已經到達極限。
“你清醒之后會恨我的!”他苦笑。
就算他是被“趕鴨子上架”的,但是只要韓妍一清醒,她一定會忘了所有的事,說 不定她還會誣賴他“強奸”了她咧!
“不,你會讓我舒服……”
“真的?”他撫著她微燙的小臉。
“呵呵!這樣很舒服……”
他的最后一絲理智終于喪失,他翻了個身,將她壓在大床上。
“碰我……好舒服……”她緊勾住他的頸項。
“如你所愿。”
???才動了一下身子,韓妍便發覺她身上的骨頭就像被拆過一般,全身酸痛無比 。
“唔……”好痛喔!她全身怎么會這么痛啊……韓妍微睜開眼,看到身旁的褚豐羿 ,此時的他看起來就像個孩子,原先那種精明干練的樣子全都不見了。
她努力地坐起身子……咦?不對啊!她的腦子終于清醒了一點。
不對,她怎么會全身光溜溜的躺在他的床上呢?
不會吧!該不會她做了什么事吧?
難不成她“酒后亂性”?想到這一點,她便頭皮發麻。
她努力的回想著,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事?
腦中閃過許多片段的記憶,她隱約記得自己吃了“安眠藥”。雖然褚豐羿極力阻止 她吃,但是她為了懲罰他,一口氣將三顆安眠藥全都吃了!
該不會是那些藥有問題,所以他才不讓她吃吧?
應該是這樣沒錯!她再看看他,完了!她該不會因為這樣而鑄下大錯了吧?
“起來、起來……你給我起來!”想到這里,韓妍用力拍了拍褚豐羿的手臂,“睡 什么睡?你給我起來,不要再睡了!”她在他的耳邊大吼著。
“嗯……”褚豐羿疲憊的張開眼,“你醒了?”
“是!我早就醒了。你給我起來,快給我解釋清楚,為什么我們會這樣……”
“因為你昨天吃了那三顆藥!
“果然是藥在作祟!”原來那三顆藥就是“罪魁禍首”,“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
她在他的耳邊吼道。
“我說了,你不聽嘛!”她還很順手的把他的酒拿去配藥。
“那到底是什么藥?”
“春藥!彼従彽恼f道。
“春藥?”
“沒錯,是春藥!所以我才阻止你,叫你不要吃!彼鹕。
“那不就代表著……”是她強奸了他,而不是他強暴了她□?
“我們之間發生關系了!彼詾樗傅氖沁@個。
“我不是說這個,你說……哎呀!”討厭!這教她怎么說啊?她一個女孩子家的, 怎么將這種事說出口?
“你要我說什么?”他看著她,覺得她這種困窘的模樣可愛極了。
“就是……我們是怎么發生的?哎呀!就是發生那件事啦!”說到這里,她拉起棉 被,將自己的臉遮住,覺得丟臉死了。
“要我示范一次嗎?”他故意逗她。
“不要啦!你只要告訴我,是我逼你的嗎?”她悶聲的說。
“你希望聽到的答案是……”
“不是!
“很遺憾,正好相反。”
褚豐羿的話將她打入了地獄當中,她無法相信自己竟然去“強”了一個男人!
這件事要是傳回家里的話,一定會很凄慘的,說不定以后連來福都會看不起她,那 她還要不要做人?
“你怎么了?”褚豐羿有些擔心她。
“沒事!
“你看起來不像沒事的樣子。”
“我只是在想,我現在該怎么辦才好?”突然,她的腦中出現一道靈光。
也許有一點可行喔!他不是一直要她嫁給他嗎?這樣的話,他也許會答應她這個要 求。
“想到了沒?”
“想到了!”她點點頭,“不然這樣好了……”她探出頭,剛才那種可憐兮兮的樣 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笑容,“我們來打個商量好了!
“你說!彼麑⑺龘г趹牙,以為她應該會開口叫他娶她。
“反正我父母也知道我在你這里,不如我們同居好了!這個主意不錯吧?”
褚豐羿嘴角的笑容消失了,他瞪著她。
“怎么了?你的眼神看起來好兇喔!”他竟然瞪她耶!而且那種樣子看起來好兇, 她好害怕!有沒有聽過“惡人無膽”?她就是屬于那種人。
褚豐羿越瞪,她的頭垂得越低,“你夠了喔!我警告你,你不要瞪我喔……”
活像是她做錯事一樣。
拜托!她哪一點做錯了?她的方法不是能讓他們皆大歡喜嗎?她都為他想好了, 他還有什么不滿的?
“你再說一遍!”他額上的青筋因為憤怒而浮起,他沒想到她竟然寧愿和他同居也 不嫁給他!
“我說我們同居……”她將自己的話重復一遍。
“住嘴!”他恨恨的說道。
韓妍委屈的嘟起小嘴,明明就是他叫她再說一遍的,怎么現在又對她這么兇,她到 底是招誰惹誰了!
“同居比嫁給我好嗎?”他的聲音幾乎是從齒縫里迸出來的。
“其實也不是這樣啦!”韓妍搔了搔頭,“應該說是——結婚有什么好的?你又不 見得多喜歡我,而我也不見得有多愛你,所以我們還是‘共同居住’,你覺得這樣好不 好?”她自作聰明的說道。
她那個白癡腦袋竟然會以為他會讓她無名無份的和他在一起,還以為他不喜歡她?
天!他上輩子到底是做錯了什么事,才會讓他愛上這個笨女人?
很好,既然她這么喜歡同居,堅持不嫁給他,那他也不用再與她糾纏下去了,就照 她的意思做吧!
褚豐羿冷著臉放開了韓妍,拾起一旁的睡袍穿上,二話不說的走入浴室里頭。
“做什么。£庩柟謿獾!”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現在就變成這么奇怪?
還說什么女人善變,其實最善變的是男人。
韓妍越想越覺得褚豐羿一無可取,也越覺得沒有嫁給他是正確的。
不過,她有一點真的搞不懂,就算他們真的做了那檔子事,那又如何?
為什么她要一直認為是自己“強”了他呢?人家不是說這種事說到底還是女人吃虧 嗎?
既然是她吃虧,她沒有叫他負責他不就該偷笑嗎?
去!真是奇怪的男人。
。??褚豐羿自從那天冷著臉離開后,已經整整一個星期沒有回家了。
韓妍本想,他沒有回來也好,省得兩人見了面尷尬。
但是,說實在的,該說她沒用,還是她的肚子沒用呢?她從第三天就開始想褚豐羿 了,原因很簡單,就為了她的肚子。
原本褚豐羿在的時候他會帶她到處去吃好料的,而現在別說是好料的,就連泡面也 不見得有一包。
鐘點女傭在每天早上八點會來準備早餐,再來是午餐,但是卻從來不做晚餐。
她曾問過女傭,而她的回答是——我一天只負責兩餐。
拜托,那是什么爛答案。堪装V也知道人一天吃三餐。
該死的!她在心里不停的咒罵褚豐羿。
突然,她聽到樓下傳來一陣聲響,她連忙沖下樓。
“咦?怎么是你?”韓妍指著走進門的男子說道。
“不能是我嗎?”殷瞿沒好氣的說道,他也不想來。
要不是他抽中了箋王,哼!給他一千萬他都不來。
“當然不能是你,這里又不是你家!币姷讲皇邱邑S羿,她的心里一陣失落,虧她 還三步并作兩步的沖下樓,沒想到……唉!希望落空!
她懶懶的走到沙發前坐下,肚皮正咕嚕咕嚕的叫著。
“這里不是我家沒錯,但是,是這里的主人叫我來的!
“是喔!”
“要不是我領的是我老大的薪水,誰要理你!”
“誰希罕你理。俊彼龑λ缌藗鬼臉。
這個該死的褚豐羿怎么還不回來啊?她都快要餓死了耶!再這樣下去的話,他可以 直接來收尸了。
“你吃晚餐了沒?”
“沒有!彼龘u頭。
“沒有就沒有。”他沒有義務要帶她去吃晚餐,因為他只負責來看看她好不好而已 。
其實殷瞿對女孩子一向都是斯文有禮的,而他會對韓妍這么不友善,是因為他看她 不爽。
自從那天凌晨,褚豐羿打電話來問他關于藥丸的事之后,隔天上班,褚豐羿的脾氣 就變得暴躁,而且每晚都睡在公司,連家也不回。
會有這種現象出現只有一個原因而已,而那原因百份之兩百是出在韓妍身上。
“你不帶我去吃飯。俊
“有人規定我一定得帶你去吃飯嗎?”笑話!要他帶她出門,他還不如帶一只狗咧 !
“喂……你好像對我有偏見耶!”她偏著頭看他。
“我是對你有偏見!
“請問我哪里得罪你了?”
“你那種態度讓我很不爽!币篥奶拱椎恼f道。
“我哪種態度讓你不爽了。俊卑萃!她也才見過他幾次而已。
“你對我們老大的態度。”換作其他女人被他們老大看上,一定高興得就像要飛上 天,而她卻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讓他很看不過去。
“我又對他怎么了?”開玩笑,為什么不說是那個家伙個性古怪,硬是將所有的 責任推到她身上?
“你不知道,他把所有的氣全都出在我們身上!”
“喲……那也是應該的啊,做屬下的是應該為老板‘分憂解勞!’”她以極酸的語 氣說道。
“是嗎?我們會被你給害死!彼芍n妍。
“喂!你到底要不要帶我去吃東西?”她又問了一遍,要是他不肯的話,她也不想 再和他耗下去了。
“不要!
聽到這兩個字,韓妍二話不說的走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睡大覺。
???韓妍拿起話筒,撥了一通電話給褚豐羿。
“褚氏企業集團,您好!痹捦材嵌藗鱽砻貢穆曇。
“我要找褚豐羿!
“請問哪里找總裁?”秘書盡責的問道。
“告訴他我是韓妍,如果他敢不接我的電話,我就死給他看!”她當然只是說說而 已,她才不會真的死給他看呢!
“小姐,對不起,我們總裁很忙!
“請你轉告他之后,再來告訴我他很忙!彼豢蜌獾恼f。
“但是,他現在在開會,大約一個小時后才會結束!泵貢鹿k,絲毫不退讓 。
“叫他不要開會了,接我的電話!”韓妍鴨霸的說道。
“小姐,請你不要無理取鬧好嗎?”秘書忍不住說。
“我無理取鬧?”韓妍揚高了音調。
拜托!是誰無理取鬧?她只是要告訴褚豐羿,就算他一天只給她吃兩餐,也得留 下晚餐的錢讓她出去吃飯。∵@樣就叫無理取鬧?原來褚豐羿的秘書和他一樣莫名其妙 !
“是的!
“好,是我無理取鬧,麻煩明理的您轉告那個大忙人褚豐羿,我叫韓妍,請他三十 分鐘之內回電話給我,不然后果自行負責!闭f完,韓妍用力的掛斷電話。
。??結束了冗長的會議,褚豐羿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從會議室里走了出來。
見到他走出來,秘書王珊連忙上前,露出甜甜的笑容,“總裁……”
“嗯!”褚豐羿點點頭,不著痕跡的閃過她。知道秘書對他的心意,所以褚豐羿盡 可能不與她有任何肢體上的碰觸。
王珊見狀倒也識相,跟隨褚豐羿走進他的辦公室里。
“剛才有人找我嗎?”他坐在辦公桌前,端起桌上的咖啡啜了一口。
“是的,總裁!
“嗯……”他等著聽她報告。
“剛才一共有三通電話找您,兩通是許氏企業的許董事長,一通是……”
說到這里,王珊頓了一下,考慮是否要說出另一通奇怪的電話。
“怎么不說了?”
“沒有,只是剛才有一通莫名其妙的電話要找您,那位小姐似乎叫什么‘汗顏’的 ,有點奇怪的名字……”王珊還是說出口了。
“韓妍?”褚豐羿的神情激動了起來,握住鋼筆的指關節發出“咯咯”的聲響。
“是的。”王珊害怕的點點頭,不明白為何褚豐羿會有這種反應。
“她有沒有說什么?”
“有、有!”
“快說!”他等著王珊接下來的話。
“她說,您要是不在半個鐘頭內回電話給她,她就死給您看!彼銖妼⒄湓捳f 完。
“她何時打來的?”
“一個小時又八分鐘前!
“該死的!你怎么不叫我聽電話?”
“總裁,您開會時通常都不接電話的……”王珊怯怯的說道。
“好,你先出去吧!”他示意她先出去,然后拿起車鑰匙離開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