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劭丞隔著百葉窗看著走廊上那一群剛吃完午餐回來的員工,發現自己未來的老婆也在當中,而且還笑得十分開心。他定眼一瞧,那丫頭竟然毫不以為意地任由企劃部的男同事把手搭在她的肩上。
秦劭丞心中的嫉妒與不爽有如洪水般全數潰堤,她只屬于他一個人!他的主權所有權絕不容許別人侵犯!
等于芯漾走回自己的座位,秦劭丞立刻用內線叫喚她,“你進來一下!”
聽見秦劭丞充滿火藥味的瘩癥嗓音,于芯漾就知道自己又要遭殃了,只不過一頭霧水的她不曉得究竟所為何事。
唉!于芯漾深吸了一口氣,推門入內!翱偨浝!
“這房里又沒有別人,難道你就不能不叫我的頭街嗎?”秦劭丞旋過椅背面對于芯漾,厭倦透了她總是故意借著稱謂來拉開他們的距離。“還有,請你記住中午休息時間只到一點半,不要因為自己身分特殊就枉顧公司規定!”
“你別心情不好就找我出氣好嗎?我不過小小遲到了十分鐘,你需要把話講得那么難聽嗎?”于芯漾也不甘示弱地吼了回去。
怎么這個男人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變了個人似地對她惡言相向、怒目相視?真是的!情緒比更年期的女人還反覆無常!于芯漾在心里面無聲地抗議著。
“還有,以后中午十二點你要和我做個會報,所以你可能沒時間再和那些同事吃飯了,明白嗎?”
“喂,你該不會是故意公報私仇吧?”于芯漾不服氣地叉著腰間道。
“我沒你那么無聊!”秦劭丞故作大公無私狀,一對黑眸鎖住她飽含怒火的眼睛!拔铱茨阍趶V告企劃這個部分的能力仍需加強,所以決定花私人的午休時間來替你‘補習’,你應該要感謝我才是!
討厭!虛偽的家伙!“知道了,總經理!
一聽見于芯漾依舊叫得如此見外,秦劭丞火氣又冒了上來,對著于芯漾的背影吼道:“不是告訴過你別叫我的頭銜嗎?上班時間請帶上腦子!”
我勒!圈圈叉叉!沒見過這么莫名其妙的家伙!在公司里不叫職稱要叫什么?難道要她左一句劭丞哥、右一句劭丞哥嗎?拜托!她又不是酒店里的上班小姐!于芯漾在心里不服氣地嘟噥著。
一整個下午,秦劭丞都沒再來煩她、吵她,原因是他接到一個新Case,讓他那個工作狂將全副精神投注在極富挑戰的大案子上面。
“芯漾,我今天忘了帶傘,一起走吧!”一到下班時間,率先放低身段休戰的秦劭丞就斜倚在于芯漾的桌邊問道。
正準備收拾東西走人的于芯漾抬起頭,不發一語地打開抽屜拿出淺藍色的雨傘,“借你,要還的!”然后對他露出一個“拒絕休戰”的表情。
秦劭丞凝視著于芯漾迅速離去的身影,忍不住搖頭嘆道:“真是個比泥鰍還難以掌握的女人,不過……我喜歡!”他的嘴角勾出一道好看的弧形,自言自語地說道。
好吧!如果秦劭丞肯低聲下氣、誠心誠意地跟她道歉,并保證以后不再莫名其妙地無理取鬧、發她脾氣的話,那么她就考慮再給他一個機會。
從來就不喜歡鉆牛角尖、庸人自擾的于芯漾,很快就把陰郁晦暗的自己給搞定了心理方面重建好了,接下來就是擺平生理需要了!她那個一向需求量超大的五臟廟需要“進貢”了。
十分善待自己的于芯漾決定找問餐廳好好大吃一頓,以犒賞一下被秦劭丞“折磨”的嬌軀。
于芯漾踏入一家裝潢別致的美式西餐廳,選擇了一個極不起眼的位置坐了下來,仔細瀏覽一遞菜單后,她點了一份能夠滿足口腹之欲的套餐,然后輕啜著冰紅茶,捺著性子等待熱騰騰的佳肴送上桌。
十五分鐘后,正當于芯漾準備大快朵頤之際,耳朵突然下受控制地鉆進一個從座位后方傳來、似曾相識的聲音——
“阿Joe,我懷孕了,而你……則是那個幸運的經手人!
羅凱琳?喝到一半的冰紅茶差點噴了出來,于芯漾連忙抽了一張面紙擦拭嘴巴。
不會這么巧吧?臺北市有這么多家餐廳,羅凱琳卻偏偏和她挑了同一間?
不過話說回來,羅凱琳既然和秦劭丞分手了,那她就不算是缺德的第三者,自然也不需要心虛,更不需要管那個姓羅的女人跟誰在一塊了!
話雖如此,但一聽見“懷孕”這兩個字,于芯漾全身上下的好奇細胞立即全數出動,不知不覺地把身子往后挪去。
“我的?你不會搞錯吧?真的是我的?”阿Joe不敢置信地反覆問道。
“干嘛?你該不會播了種卻沒膽承認吧?”羅凱琳飽含怒氣、發自鼻腔的特殊腔調,讓于芯漾聽了全身都不舒服。
“當然不是,甜心。那你這次出來是想跟我商量結婚的事嗎?”阿Joe臉上的表情顯然有些為難。
這一切當然逃不過羅凱琳的眼睛!昂,別繃著苦瓜臉了,就算你想負責,我還不肯呢!”
“你這話什么意嗯?難不成你想當未婚媽媽,自己養孩子?”
“好歹我父親在商場上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我當未婚媽媽?你秀逗啦!”羅凱琳似乎心中早有定數,語氣異常冷靜!胺判陌桑∥乙膊粫苋櫶サ模覜Q定替肚子里的寶貝找個有錢有勢的老爸,一輩子穿金戴銀、不愁吃穿。”
“看不出來你還真夠狠!可以告訴我那個‘冤大頭’是誰嗎?”阿Joe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還會有誰?當然是秦劭丞羅!”
屏氣凝神地專注偷聽的于芯漾,一聽見這個雀屏中選的名字,瞬間心跳失速。
“哪這么容易。咳思铱墒怯蓄^有臉的廣告界鉅子,而且還是個精明的男人,哪肯這樣不明不白、胡里胡涂地和你結婚,養個不是自己的種的小孩?”
“廢話!他又不是傻子,要是讓他知道這個孩子是你的話,他鐵定不肯羅!”
“可是你不是說沒和他上過床嗎?那要怎么讓他相信這個孩子是他的?”
阿Joe突然恍然大悟地壓低嗓音,“難道你想設個陷阱把他騙上你的床?”
“不錯,算你還有點腦子!”羅凱琳邪邪地嬌笑,“不過我需要你幫忙,只要到時候你的兒子跟他姓了秦,名正言順地做了‘奕磊’的未來法定繼承人,到時候我們……”
看見兩人得意忘形地笑了起來,于芯漾再也坐不住了。她從沒見過這么卑鄙齷齪的人,不行!既然知道了這個奪財陰謀,任何有正義感的人都無法坐視不理,更何況他們要搞的那個人還是她的男人……
此刻,停歇了半晌的聲音又在于芯漾身后響起。
“凱琳,這個‘栽贓’計劃可以說是天衣無縫,既然這樣的話,我們不如找個地方好好慶祝慶祝,你覺得如何?”從阿Joe邪惡淫穢的眼神看來,于芯漾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對狗男女想做什么。
“死相!每次一見到人家就只會想那檔子事,真是死性不改!”羅凱琳輕浮地嬌笑了幾聲,還是應允了他的要求!澳俏覀兙汀魈煜挛缛c老地方見羅!”
明天下午三點?老地方?
這時,古靈精怪的于芯漾心中已經有了對策……
隔天下午兩點多,秦劭丞巡視完片場的廣告拍攝工作,一踏進公司立刻感到極度不尋常。因為不管是柜臺小姐、主任、課長或是部門經理,全都不約而同地以一副好奇又懷疑的鬼祟眼光偷看他。
“是不是公司發生什么事了?”秦劭丞隨便挑了個離他最近的主管詢問。
“沒有,總經理!彼杂种沟鼗卮稹
繁重的工作量讓秦劭丞不想繼續追究員工們的怪異言行,況且,此時的他還得趕緊處理日本廠商所委托的Case。咦?奇怪?怎么總經理秘書的座位上空空如也?
“于秘書呢?上班時間怎么不見她的人影?”秦劭丞急忙關切地問道。
“呃……于秘書中午外出用餐后,就打電話回來說有急事要請半天假,對了,她還鄭重其事地留言給總經理,說她……說她……”部門經理覺得自己好倒楣,這么吃力不討好的差事竟然落到他頭上。
“她到底說了什么?”秦劭丞不悅地低吼。
部門經理兩個眼珠子骨碌碌地望向站在四周的同事,露出為難的求救眼神。“總經理,我看在這兒說不太方便,不如我們進了辦公室再說好嗎?”
不太方便?秦劭丞抿著嘴,不耐地睨著部門經理那雙超級尷尬的眼神。開什么玩笑!他秦劭丞為人處世一向光明磊落、正直坦蕩,沒有什么事不能對別人說的!
“別再吞吞吐吐了!我剛從片場回來很累,如果你是一個體貼上司的下屬的話,勞煩請你“在這里”把留言傳達給我,可以嗎?”
“總經理,您真的確定要我在這里說?”部門經理面露難色地皺著眉頭。
“確定!鼻刿控└杏X自己的耐性就快要用完了。
“好吧!”部門經理困難地吞咽一口口水,開始宜讀于芯漾的留言,“于秘書打了好幾通電話問您回來了沒有,她說如果看見您,就告訴您她在凱悅開了一個房間,要您一定要馬上趕到飯店去,否則……否則要是讓她等得不耐煩的話,后果請您自負。呃……總經理,這是房間的號碼!辈块T經理顫抖地遞上一張字條。
秦劭丞霎時覺得昏天暗地、天旋地轉,整個腦袋像是被五雷轟頂般炸得轟轟作響,讓他的頭快要炸開了。
他很清楚旁邊每一個人都在用最大的克制力忍著別笑出聲。這的確很爆笑,如果男主角不是他的話,他肯定會捧著肚子哈哈大笑;但要是這個“笑柄”是他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知道了,你去忙吧!”一張俊臉繃得比橡皮筋還緊的秦劭丞,拿著手上那張寫著房間號碼的宇條,咬著牙往電梯方向大步邁去。
這個丫頭什么不好玩竟然玩這個?他倒要去瞧瞧她葫蘆里賣得是什么膏藥!既然她都這么大方開了“藥單”給他,他要是不親自上門嘗嘗看藥效,豈不是失禮于佳人?
一看見秦劭丞的到來,早已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的于芯漾開心地整個人跳向前抱住他。
“終于讓我等到你了,好在現在還來得及,來……我們趕快進房間吧!”
于芯漾一邊拉著秦劭丞的手,一邊神秘兮兮地拖著他進房。
真是不得了!他們相處了這么久,他還真看不出來原來她作風如此大膽!
秦劭丞眼巴巴地看著于芯漾拉他上床,頓時不知所措。
“你還杵在那兒發什么呆呀!趕快到床上來!”于芯漾逕自爬上床,站在偌大的床上向秦劭丞招著手。
縱使生理上的需求蠱惑著要他上床,但理智卻告訴他必須冷靜下來!靶难,雖然我知道此刻你很需要我,但大白天的、又是上班時間,你把我叫到飯店來實在……”,“噓,小聲一點啦!”于芯漾心不在焉地打斷秦劭丞的話,兩只眼睛緊盯著床頭那面墻!澳銊e在那里嘰哩咕嚕地說廢話了,快過來聽聽!”
“聽?”去!搞了半天,原來這小妮子費了這么大的勁兒,只是想約他一起分享偷聽別人叫床的變態樂趣!氨,我可沒興趣!”他倏地板起俊臉,不以為然地拒絕。
“能不能請你暫時閉上嘴巴,配合我一下?”于芯漾擦著腰,鼓著腮幫子瞪視著秦劭丞。
秦劭丞無可奈何地只得將耳朵貼近墻壁,“咦?這不是……羅凱琳的聲音嗎?她在隔壁?還真是巧!”突地,他感到下半身蠢蠢欲動的腫脹正蓄勢待發,只因惹火養眼的鏡頭離他不到三公分遠。
映入眼簾的是于芯漾春光外泄的雪白酥胸,她靠得他很近,身子又彎得那么低,結果誘人的乳溝便精采地展現在他眼前,她那種不自覺的無邪誘惑足以令所有男人喪失理智、無法自持。
“沒錯!就是羅凱琳……咦?你在看什么?”發覺秦劭丞的神色不太對勁,于芯漾順勢隨著他的眼神往下移動……
天!于芯漾連忙拉高衣領,狠狠地瞪了秦劭丞一眼。“大色狼!老師沒教過你‘非禮勿視’嗎?”
經她這么一罵,“撩”起秦劭丞所有的抱怨與不滿,趁此機會他非得連本帶利在她身上一并討回!凹热荒阌诖笮〗惆芽追蜃拥摹嵌Y勿聽’給扔到一旁去了,那我依樣畫葫蘆地把‘非禮勿視’給暫時拋開,又有什么不對呢?”
秦劭丞唇邊突然泛起一抹邪魅的笑,挪動身子向于芯漾緩緩逼近!斑有,你別忘了,這房間是你訂的,床也是你拉我上的,真要說誰是色狼的話,你似乎比我更有資格,不是嗎?”
“喂!你……”對于秦劭丞的不斷逼近,于芯漾不由自主地節節后退,結果整個人被棉被絆了一下仰躺在床上,完全籠罩在秦劭丞高大健碩的身軀下面,無助地看著那張足以令她窒息的俊臉肆無忌憚地朝她靠近,直到兩人的嘴唇微微碰觸……
完蛋了!這只老是欲求不滿的大野狼終于張開他的利爪,準備再次染指她這只純潔的小綿羊了!“喂!你想干嘛?我警告你可別胡來。r且現在時機不對,隔壁還有件見不得人的陰謀等著我們揭發呢!”
秦劭丞以邪邪地笑了一下,“我并不覺得現在時機有什么問題,何況,羅凱琳要和誰相好與我無關,我根本沒興趣去揭她的隱私。所以,我勸你還是乖乖地別掙扎,好好享受當我‘老婆’的滋味……”
秦劭丞厚實的軀體壓住于芯漾,兩片霸氣的唇覆上她的,舌尖探入她溫熱潮濕的檀口中來回撩撥逗弄,直到她的嘴里發出忘情的噢嚀聲……
“喂,你這沉溺于性愛的小東西!”秦劭丞戲譫地說道。
于芯漾因陶醉而半閉的水眸突然睜了開來。“秦劭丞,你該死!”心有不甘的她抬起右腳狠狠地往他的下半身踹去。
“哎呀!好痛!”秦劭丞兩手按住胯下不住哀號著?蓯旱难绢^!不過是親了親她的小嘴罷了,竟狠心地要她未來的老公絕子絕孫?最毒婦人心這句話真是一點也沒錯……
“痛死活該!”為了按照原定計劃順利揭發羅凱琳的好計,于芯漾拔腿就想往門外跑。
一見她犯了案就想逃之夭夭,秦劭丞忍住身下的疼痛從床上一躍而下,一把抓住欲奪門而出的她,粗魯地把她整個人“掛”在肩膀上扛進房內,半摔半放地把她拋在床上。
“我活該?”秦劭丞怒氣沖沖地質問道:“我倒是想問問,你這丫頭到底在搞什么鬼呀?要我丟著公司的正經事不管跑來這里和你一塊兒瘋?你知不知道我下午還有兩個會要開……”
“你先別急著罵我,跟我來!”于芯漾跳起來拉住秦劭丞的領帶。“走,我帶你去揭穿隔壁那對狗男女的奸計!”
“狗男女?奸計?”
“沒錯!”于芯漾把昨天晚上在餐廳內所聽見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全盤托出。
出乎意料的,秦劭丞不但沒有生氣,俊臉上的表情高深莫測,讓于芯漾瞧不出任何端倪。
“你別太難過了,我知道被人設計栽贓的滋味很不好受,何況羅凱琳還曾經是你的親密愛人!庇谛狙湃嵋粽{安慰著秦劭丞。
“難過?”秦劭丞凝視著于芯漾那雙因關心而熠熠發亮的星眸!拔覍λ龔膩頉]放過感情,又何來難過呢?早在很久以前,我就很清楚她之所以會跟我在一起,完全是為了錢!
“真的?”明白秦劭丞對舊清人當真沒有一丁點兒愛意,于芯漾圓睜著一對亮澄澄的玻璃球體,一抹欣喜的笑意不加掩飾地飛上眉稍。
秦劭丞點了點頭,右手伸入褲袋里拿出了一個精致的盒子,一雙黑眸無比溫柔地望住于芯漾。“心漾,不管你相信與否,在我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確定你會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女主角,而我也從未懷疑過自己的決定!
秦劭丞打開盒蓋,從里頭取出鉆戒,堅定又充滿柔情地說道:“今生今世我是非你不娶了,不知你是否也非我不嫁呢?”
“我……”正欲開口拒絕的于芯漾,一個不留神腳絆了一下。
“小心!”眼明手快的秦劭丞扶住于芯漾,將她擁入懷里!拔也恢滥氵@么迫不及待地想嫁給我,要不然我一定會早點娶你的!
“貧嘴!”于芯漾把羞紅的俏臉埋入秦劭丞胸前,佯嗔薄怒道:“要我嫁給你也行,不過你可得好好疼我,否則的話小心我下降頭修理你!”
“下什么降頭這么恐怖?”
“飛天降、迷魂降、離心降、降上降……”于芯漾煞有其事地繼續瞎掰,“還有最厲害的愛情降,怕了吧?要是你現在反悔不娶我還來得及哦!”嘴巴雖然這么說,但心底卻暗暗擔心他會反悔。
秦劭丞捧起于芯漾的小臉,“難道你不知道我有專解降頭的秘招?”
“什么秘招?”于芯漾天真地問道。
“這個……”秦劭丞馬上用實際行動為她解答,他的唇輕吻著她的眼睛、耳垂、雙唇直到頸窩,然后一路向下滑移……
他開始貪婪地品嘗著她胸前的甜美香醇,如此的激情纏綿令于芯漾幾乎瀕臨崩潰的邊緣……
“不要!放開我啦!最多我不對你下蠱了……”
“來不及了!
在他有如干軍萬馬的激情攻勢之下,她逐漸虛軟無力的求饒聲暖昧地縈繞在兩具火熱身軀的周圍,最后化成了歡愉的吟哦與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