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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辣顧問 第八章
作者:辛悌
   
  「妳為什么要找上他?身為天之驕女,要什么有什么,還不滿足嗎?天底下有這么多男人,能不能……留一個給我呀?」頭一次,激動的關(guān)悅笙語氣中帶著無法隱藏的怨護。

  低著頭,夏憶儂苦惱萬分!肝乙膊辉敢狻呄矚g他,我也想幫忙撮合啊!

  煩惱呵,首次遇見情敵找上門,不,根本還稱不上是情敵,反而是自己多年的好友。夏憶儂在心中替自己辯駁,人人都有追愛的權(quán)利,只要男未婚、女未嫁,沒有什么不可以的。

  她真的不想退讓——

  豁然開朗,直到此刻才真正清楚自己的情感,原來歐子譽早已經(jīng)冠冕堂皇地進駐她的心。

  抽口氣,夏憶儂對這短暫的戀情感到悲哀,他心中仍有其他女人的身影,兩人現(xiàn)在也處于撲朔迷離的階段,是分是合還未有定數(shù),而她卻得先面對好友的責難,逼使自己下定決心。

  算了吧,就讓一切到這里好了,愛苗初萌發(fā),解決尚非難題,她總是用這套說詞對付打電話來求援的曠男怨女呀。不能繼續(xù)下去,否則受傷害的不只有關(guān)悅笙一人,還包括她自己。

  努力地平穩(wěn)聲調(diào)中的感傷,她緩緩抬起頭,看著向來冷然的好友此刻正淚眼婆娑,內(nèi)心受到極度的震驚!笂呄M以趺醋瞿兀俊

  如果知道的話,今天也不用站在這里等待。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她開始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可笑。「隨便吧!」關(guān)悅笙低語,「反正早已經(jīng)知道結(jié)果,就當我沒來過吧!

  「慢著,光會在嘴巴上說愛,卻不敢行動,這輩子妳是永遠找不到真愛的。勇敢點主動追求,妳的機會比我多,相處的時間比我長,如果還輸了,豈不……」她低垂著頭,說出口的話雖是愧疚卻也是生氣的。「別老把責任怪在別人身上,天底下就有那么多的陰錯陽差,我……我也是身不由己!

  「呵,是呀,都是妳的錯,那又如何呢?總不能痛揍妳一頓吧!龟P(guān)悅笙搖搖頭,笑自己無聊!杆懔,反正他本來就喜歡妳,我才是沒有資格說話的人,妳別放在心上!

  她的故作灑脫看在夏憶儂眼底,卻是更深的責難。拉著她的手,懇切地說:「拜托,別放棄,我會退出的。他心底有傷,行為上難免有些偏差,只要妳肯努力,將來的美好可期!

  「別傻了,在愛情的世界中只有獨占,哪來的退讓。本該屬于妳的幸福,換成別人就毀了!闺m然一時之間無法想開,但關(guān)悅笙期待自己能早日走出傷痛。同學多年,夏憶儂的好她怎會忽略,自己要真是男人,也會喜歡這一型的女孩子,更何況是他。

  「同學,」她咬著下唇,「再給我點時間,我保證歐子譽一定會注意到妳的!

  「總經(jīng)理!」關(guān)悅笙驚呼,「關(guān)他什么事?」

  「妳喜歡的人不是他嗎?怎么會沒關(guān)系?」

  「我喜歡的人……」她開始覺得有點啼笑皆非,「拜托,我哪敢高攀呵,總經(jīng)理那么嚴肅,站在他面前,我連半句話都不敢吭,別說喜歡,就連說話都得小心翼翼,這樣的愛情未免太辛苦!

  不是歐子譽!?

  關(guān)悅笙喜歡的人不是歐子譽耶!真是太好了。緊繃的心突然如釋重負,嘴角掀起大大的笑容,原本苦著一張臉的夏憶儂開始哈哈大笑。

  「妳以為……」指著鼻子,關(guān)悅笙恍然大悟,「天啊,殺了我比較快,那張冰塊臉,除了凍死外,還能產(chǎn)生什么感覺。」

  「不然妳看上誰?又為了誰來找我算帳?」她理直氣壯的逼問。

  「當然是傅睿哲!」

  「啥?他!?哈,他有什么好,普通得很!

  「拜托,現(xiàn)在的新好男人都是這樣的。歐子譽才普通哩,花心且多情,要不是掛著碁峻公司總經(jīng)理的頭銜,我連看都懶得看呢!

  「別這么說,他其實……還不錯。」支支吾吾,夏憶儂別扭地替他辯駁。

  「全部送給妳吧!」關(guān)悅笙十分大方,「只要有人肯收留,我第一個舉雙手贊成。沒料到妳會對冰塊男兼火爆男感興趣,難怪總是在辦公室待得特別晚,該不會在夜黑風高的晚上,發(fā)生了韻事吧?」

  「沒有,沒有,妳別多想!他是高高在上的總經(jīng)理耶,和小家碧玉的咱們不配!箶[著手,夏憶儂開始覺得輕松無比,「順便告訴妳個小秘密,其實傅睿哲對妳很好奇,從祖宗八代到求學生活,樣樣都想問。女追男,隔層紗,別再八股老上地非得由男人主動才成。郎有情、妹有意,不要再讓人家吃閉門羹吧!那種羹吃多了可是會消化不良呢!

  「我……」她咬著下唇。

  「別老是你呀我的,時代變了,人也該跟著改變。主動求愛是件光彩的事,將來還能當永恒的回憶!骨纹さ卣UQ郏敢陨鲜菒矍轭檰杻z儂免費送給妳的話,記得喔,下次再上門可得按標準收費,就算是親朋好友,最多也只有九折優(yōu)惠!

  「沒見過這么貪財?shù)娜恕!龟P(guān)悅笙嬌嗔的說。

  趕小狗似地揮揮手,「附贈一條免費的情報,孤家寡人的他現(xiàn)在還留在咱們常去的Starbucks,快去吧!

  「這樣……好嗎?」事到臨頭,關(guān)悅笙有些膽怯了。

  「拿妳方才找我興師問罪的氣勢,綽綽有余。」

  「妳……笑我!

  她笑瞇雙眼,像送女兒出嫁的母親似的!笡]有,真的沒有。去去去,快走吧!」

  「我還有一個要求,妳要先答應我。」

  「好啊!瓜膽泝z不假思索地點頭。

  「跟總經(jīng)理說說好話吧,別再讓我們陷入水深火熱之中。就這樣說定喔,先謝啦!拜拜。」

  計謀成功。飛快地跑向前頭一段距離后,褪去興奮情緒的關(guān)悅笙腳步變得遲疑,一步一回頭,看到又好氣又好笑的夏憶儂仍在原地開心地揮著手,半是催促半是給予勇氣與鼓勵。

  這是條無法回頭的路,當面攤牌后只有Yes或No兩種答案,再無曖昧的情愫。好吧,既然幸福掌握在自己手上,總要嘗試過,方知個中滋味,她不能再錯過機會。

  懷著忐忑的心情,關(guān)悅笙勇敢地向前邁進,準備為自己的幸福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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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坦然相對,解除內(nèi)心的罪惡感,放松緊繃的精神后,上班顯得更有意思。夏憶儂恢復和關(guān)悅笙之間的友誼,也大方地和傅睿哲稱兄道弟,這樣的日子簡直無比痛快——只除了歐子譽的存在。

  順道一提,那個美艷的金發(fā)女郎自從那天曇花一現(xiàn)后,就未曾現(xiàn)身,似乎那天看到的只是幻覺。夏憶儂呵呵地傻笑,做起事來更帶勁,卯足全力,因為心情好好。

  「夏憶儂,妳可不可以停止呆呆的傻笑。」因為早上她帶著陽光般笑臉和一句主動問好,令態(tài)度丕變的歐子譽恨恨地說。

  「有嗎?」她皺皺鼻頭,毫不客氣地回嘴,「呵,我又不是公司的花瓶,靠得是腦力和勞力,就算有再不雅的動作也是應該!归_始斗嘴,雖然兩人之間仍有著難以言喻的心結(jié),卻也樂得退回安全距離中,在厘清所有的事情前,暫時就曖昧過日吧。

  「想在二十樓上班,就得有一定的樣子。衣服、頭發(fā)、鞋子,全都不及格!顾籼薜恼f。

  「總經(jīng)理付的薪水不夠高嘛!買不起入眼的衣裳。」夏憶儂好心情地敲著電腦鍵盤,明知自己只是嘴巴上說說。

  「千萬記住,妳的邋遢是渾然天成的,別對未來的老公抱怨公司虧欠!箍此てさ臉幼樱瑲W子譽轉(zhuǎn)過頭對著站在旁邊看得津津有味的漢斯和伊麗莎開口,「你們進來吧!

  「難得看到你對一個女人如此有耐心!挂贿M入他的辦公室,漢斯就對著門口直望,顯然興味盎然。

  「回神喔,別老把眼光放在別的女人身上,當心打翻醋壇子,壞了良緣!雇劬﹂_始發(fā)紅的伊麗莎,他意有所指。

  因為歐子譽的計畫,伊麗莎挽著他出入在四周,見到漢斯卻沒有主動上前問候。面對她的冷情,漢斯終于認清今生的最愛非她莫屬,因此反過來苦苦追求。經(jīng)過幾翻波折后,她才心軟地吐露實情。

  苦命啊,沮喪啊,為了一棵樹放棄整個森林,雖說是自己心甘情愿,但面對滿街可口漂亮的「點心」美眉,穿著清涼地在路上晃呀晃,他只能在背后用眼神偷嘗,卻無法付諸行動的痛苦,唉,還真是難言。

  「放心吧,他不敢!姑亲幼詣涌拷J錯的漢斯讓伊麗莎信心大增,于是優(yōu)雅地啜飲著咖啡。

  「浪子回頭變貞夫,天下奇觀喔!垢殿U懿豢蜌獾爻靶Α

  顏面無光卻又無言以對的漢斯嘟嚷著,「笑笑笑,嫌牙齒白呀,等輪到你就知道愛情的殺傷力。」

  「我沒有花心的習慣,多謝關(guān)心!归_玩笑,好運當頭,屬于他的春天才剛開始,豈容破壞。

  「噯,說正格的,你對方才那個女人有好感吧?」

  微皺著眉頭,歐子譽撇過臉,面對桌上的公文!改怯秩绾?」

  「真正拋開過去的恩怨情仇才能接受新戀情!?jié)h斯難得認真地說。

  他吊兒郎當?shù)氐溃骸竸e勸了,吸引是一回事,只要大家同意,玩玩也可以。等到彼此間的情愫不再,分手是自然的!

  「那么多年的往事,你也看開吧!?jié)h斯不贊同的搖著頭。

  「哼,不可能的!箽W子譽眼神陰郁,堅決的道:「只要我有能力,對他們倆個背叛者的報復,永遠不會結(jié)束!

  「我以為……」?jié)h斯困惑地說,「你早已在談笑間忘了恩怨!

  「本人恰巧心胸狹窄。」

  「莫非你對容容仍有舊情,所以才對她的背叛無法釋懷?」指著他的俊臉,漢斯吃驚地喊出。

  歐子譽一臉冷冷的,教人讀不出他的想法。

  「中國人說過,朋友妻,不客氣……錯,不可戲。子譽,你可得想開點。」?jié)h斯絮絮叨叨地念著。

  「閉嘴!

  「你們中國人又說『天涯何處無芳草』,依你目前的身價條件,要哪種女人沒有!顾D了頓,「雖然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也犯不著為了女人與情同兄弟的好友交惡,劃不來呀!」

  「漢斯,你可以閉嘴!我對顧沁容早已經(jīng)失去興趣,你不用擔心!

  「既然如此,何苦將往日的恩怨放在心中,我以為你早已經(jīng)釋懷了,畢竟你雇用了他的妹妹,不是嗎?」他真的被弄糊涂了。

  「誰的妹妹?」放棄和伊麗莎談笑的傅睿哲中途插入,「你到底說什么,怎么我有聽沒有懂?」

  「應杰呀!?jié)h斯答得順口,「他的妹妹就在貴公司上班,而且和子譽的感情好得很。」

  「有嗎?他和哪個女生特別好?」

  「我怎么可能……」歐子譽猛然住了口,「夏憶儂!」

  了然與厭惡的情緒同時出現(xiàn),該死的命運,總是讓不該相逢的人攪在一塊。難怪老覺得她的神情很熟悉,舉手投足間,從不覺得陌生,因為她和夏應杰有血水交關(guān)的親戚關(guān)系嘛!

  「對,就是那個火辣又可愛的小女生!?jié)h斯擊掌,「那一年她只身前來美國探視應杰,可惜你們都不在,否則早該見過她。沒想到這么多年后,命運還是讓大家湊在一起!

  真有趣,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了,愛怨情仇一次了結(jié),從此互不相欠。很公平,老天爺刻意的安排,誰也無法阻止。

  起身走出位子,揭開百葉窗的縫隙,看著外頭夏憶儂正高興地談著話,臉上表情豐富,手上的筆不住地轉(zhuǎn)呀轉(zhuǎn)。歐子譽雙手環(huán)在胸前,陷入沉思中。

  ***

  時間永遠不停留,即使處于惡劣的環(huán)境中,日子還是得過。

  又是一個漫漫長夜,顧沁容望著空蕩蕩的床鋪發(fā)愣,他還是沒有回來。

  數(shù)不清多少夜晚,她獨自對著空無一人的室內(nèi)哭泣,自從那天夏應杰踏出兩人的房間后,便沒有回來過。

  身為公婆的夏晏雄和李玉嬌將她的蒼白與消瘦都看在眼里,除了更加疼愛外,卻也愛莫能肋。兒孫自有兒孫福,小夫妻間有了問題,還是靠自己力量解決得好,長輩的介入怕是會愈鬧愈大。床頭吵、床尾和的婚姻才能持久。像他們夫妻不就吵了幾十年,感情也沒淡過呀。

  顧沁容私心感謝公婆的明理,還有小姑三不五時親切又不帶刺探意味的關(guān)懷,這是女人所能嫁到最好的家庭。如果當年不是她的任性,一錯再錯,今天又何必讓這么好的一家人陷入愁云慘霧中。

  算了啊,她是個不幸的人,誰沾上都會出事。幸福對她而言只是個遙遠的名詞,再繼續(xù)留下,只有傷害大家。是該為這家人做些什么的時候了。

  想到夏應杰,她的心忍不住絞痛著。

  天亮了,昨夜的他又上哪去了呢?流連花花都市的何處?是不是有別的女人讓他樂不思蜀?

  嫉妒呵,她無法想象那種不堪的畫面,只能任孤單默默地啃噬著自己的心,讓期望悄悄地死去。

  聽到隔壁門鎖打開的聲音,顧沁容拉攏上衣,筆直地打開房門,連敲門都省去。

  「我有話要說!

  只是回家更衣梳洗,聽見她的說話聲,換衣服的動作一僵,背對著她的夏應杰沒有回過頭,泰然自若地任手臂穿過袖口,慢慢地扣著鈕扣,從容地整理儀容后才轉(zhuǎn)過身。

  「說吧!箲袘械恼Z調(diào)透著不耐。

  「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挽回過去的和諧?」她握著拳,強迫自己面對。

  「相敬如賓,咱們很和諧呀!

  嘴角牽強地苦笑著,「是冰冷的冰吧,從前的你熱情,講義氣,絕不是這樣的!够貞涳h向往日美好的時光,「只要我能做到,只要能夠回到從前,就算待在美國,一輩子不再踏上臺灣,我也愿意!雇塘送炭谒,顧沁容卑微地哀求,為了挽回曾經(jīng)的幸福,寧可委曲求全!笐,我真的愿意為咱們的婚姻再試一次,好嗎?」

  「太遲了!顾瘫〉鼗亟^,「是不是因為歐子譽不要妳,所以才回過頭來,看我是否還愿意再次撿破鞋?顧沁容,我也是有自尊的,他不要的東西,我非得接受嗎?」

  「不!聽著,我只和子譽見過一次面,然后就沒有再連絡了,漢斯亦同,隱瞞你的事就那一次而已。」忍著鼻酸,她拚命地搖頭,「我壓根沒拋棄這個家庭的意思,你不要誤解我……」

  「那妳是什么意思?」步步進逼,他變成一個失心的惡魔,只想將自己受傷的感覺移轉(zhuǎn)到她身上,「有一就有二,無三不成禮,既然妳想找他,請便,我大方地拱手讓人,讓你們雙宿雙飛!

  「請別把我想得如此不堪,說到底你就是不相信我!估∷囊滦,她瘋狂地乞求,「我只剩下你,我的心里只有你。拜托,我該怎么說或者該怎么做才能讓你明白,過去這三年,你早已經(jīng)取代子譽,成為我心中唯一容納得下的男人了,應杰……」

  「容容呀,」他打斷她的告白,用一種惡意的溫柔,「摸著良心說,妳真的愛我嗎?」

  憶起兩人在一起的種種,從初識到相知,從報恩到確定情感,點點滴滴在腦海中穿梭,相擁大笑的情景猶歷歷在目,于是她篤定地點點頭,臉上的紅暈乍現(xiàn),更形美麗。

  「我……想你,想念我們在一起的時候!

  「我懷疑妳的真心!

  「別,我能證明!

  「好吧,讓我看看妳有多想我!股焓忠痪穑殧嗟貙⒋礁采,熟練、徹底的吻將她的悲傷全拋在腦后。

  能復合就好,無論做什么她都愿意。顧沁容蒙眬地想著,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光滑的胴體上游移。雖然腦海里隱約覺得些許不對勁,但投入他的懷中,聞到令人安心的氣味后,己經(jīng)顧不得其他。

  按倒她在床上,火辣辣的吻落在每個敏感處,旋即覆上她的身子,「妳現(xiàn)在想要我嗎?」

  「嗯……」

  「說出口,我要妳說出感覺,讓我明白。」夏應杰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環(huán)節(jié),在她身上制造出火花。

  火熱的大手引得顧沁容嬌喘連連,口干舌燥,雙手攀上他寬廣的背,緩慢地撫弄著。

  「我……要你!

  「如妳所愿!

  她身上殘存的衣裳飛快地被他褪去,連最后的衣物也在他粗魯?shù)膶Υ凶兂伤椴,裸裎在火熱發(fā)紅的眼中。短暫的前戲后,夏應杰倏地進入她火熱的身軀內(nèi),開始馳騁。

  「張開眼,我要妳知道此刻在妳身上的人是誰!惯_到極樂之前,他冷靜地丟下一句話,熱流隨即進出。

  緊繃的弦斷裂,游戲到此為止,他很快地離開她的身體,連衣服都來不及脫下,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熱辣辣的心在他最后的話語中變得生硬,抓起床單包住自己赤裸的身體,她啞著聲說:「不要碰我。」

  「已經(jīng)失去娛樂作用的女人,我沒興趣。」整理好半敞的衣裳,又是衣冠整齊的模樣,夏應杰的手插在口袋里,強迫自己硬著心,別被那張楚楚可憐的俏臉給打動。

  「算我認錯人!顾α耍蹨I跟著笑容一起流下,「你只是想懲罰我,用這么低劣的方法,真下流。」

  「哈哈哈!」狂妄的笑聲自他的口中發(fā)出,隨即惡狠狠地抓起她的下顎,「從以前,妳識人的本領(lǐng)就很差,先是歐子譽,再來是我,希望經(jīng)過這次的教訓后,能讓妳變聰明點!

  「我會的,我真的會!顾﹂_他的手,關(guān)悅笙極度疲憊地說,心已經(jīng)死絕,再多的言詞也傷害不了她。

  是離開的時候了,死皮賴臉只會惹人厭煩。該找個安靜的地方,一個人過生活,別再讓外表披著糖衣,實則包藏禍心的愛情毒藥進入心中,那只會傷害她,一次又一次。

  臨出門前,夏應杰徒然回過頭睇視她慘白的容顏,眼里盡是憤怒與譴責。

  「我們都錯了,以為不相愛的人在一起,時間久了終究還是能產(chǎn)生愛意!沟袜耙宦暎岗H罪的日子到此為止,妳自由了。」

  「什么意思?」她死氣沉沉地問。

  「我放妳走,今生今世,不再回頭。」

  「謝謝!

  理首在床被中,無聲地啜泣許久后,顧沁容抬起濕漉漉的臉,發(fā)現(xiàn)房間里早已經(jīng)空無一人,而她的心也因此被掏空。

  愛一個人好難好難呵,是因為她不懂愛,還是愛情拋棄了她,注定她在情海中載浮載沉、永遠沒有停泊的港灣?

  就到這里吧,她已經(jīng)傷害夠多的人,別再讓自己的罪孽增加。

  ***

  因為貪污的罪證確鑿,加上歐子譽的鐵面無私,就算有個當董事的父親撐腰說情,胡潤銘依然未能免除被解雇的命運。

  離開碁峻公司是件小事,反正他本來就不想工作,都是父親逼迫才勉強窩進去,現(xiàn)在正好落得輕松。

  然而早已經(jīng)惡名遠播的他,被辭退的理由又是如此不名譽,至少目前沒有誰敢冒著讓公司倒閉的危險雇用他。演變到最后,連親生的父親也放棄了鎮(zhèn)日窩在酒國溫柔鄉(xiāng)中的他,搖頭嘆息之余,竟將他趕出家門。

  花光身上僅剩的錢后,他終于看清人世間尖酸刻薄的嘴臉。有錢的是大爺,沒錢的是「俗子」。屢屢遭人掃地出門的胡潤銘開始產(chǎn)生歪念,他之所以落到今天的地步,都是一個人害的——

  歐子譽!

  不甘心,他極度地不甘心!憑什么歐子譽可以作威作福,他就得搖尾乞憐?好,既然他讓他難看,后果就要自行承擔。

  「我要他死得很難看!孤淦堑哪樕习l(fā)亂須長,久未整理的頰上有雙危險的眼睛,陰沉沉地望著前方冷酷的男人。

  「五百萬!估淇岬哪腥苏f話。

  「五百萬?會不會太貴?」好多錢啊,阮囊羞澀的胡潤銘舔舔干涸的唇,「能不能算便宜點?」

  「沒錢的話我就走人!

  「有話好商量,只要他死,就算花上一千萬都值得!罐辙湛,回家偷翻應該還能找到錢。想到此,不免有些心浮氣躁,「你多久能成功?」

  「先拿兩百萬,不收支票也不收珠寶,我要現(xiàn)金,白花花的鈔票直接匯到瑞士銀行的戶頭中,一個子兒也不能少!

  「錢錢錢,除了錢之外,你什么時候才要動手?」胡潤銘焦急地問。

  「收到錢后的一星期內(nèi),我會讓你滿意的,然后你再將尾款付清,懂嗎?」他不屑地瞪著眼前猥瑣的男子。

  「你該不會……收了錢后不做事吧!」他狐疑地問。

  「哼,做這行講求的是信用,否則誰還敢找上門!

  「可是……」他還是存疑。

  「如果不能信任我的話,什么都甭說。」男子憤怒地拍了下桌子,「你該死的把我們當成什么?」

  「別生氣……」胡潤銘吞了吞口水,安撫道:「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問問。」

  「你最好別再問,否則交易取消!

  望著男子離去的背影,原本畏縮的胡潤銘挺起胸膛,開始感到高興。

  歐子譽,我看你還能神氣到幾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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