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極簡風(fēng)格的臥房,以象牙白為主色調(diào),打造成一個混和了溫柔與剛毅的空間。
半開啟的窗,吹來陣陣早晨微風(fēng),將白色蕾絲窗簾高高揚起,伴隨著淡淡的朝陽灑落,房里瞬間明亮了起來。
房內(nèi)的大床上,女子沉沉睡著,袒露在薄被外的肌膚白皙滑嫩。她呼吸平緩,似乎擾人的風(fēng)或太陽,都無法打擾她的睡眠。直到一陣鈴聲震天價響的揚起——
「鈴~~鈴~~」
女子聽見這聲響,緩緩睜開眼,雙眼蒙眬地看著天花板,最后忍不住打了個好滿足好滿足的大呵欠后,才摸來床頭矮柜上吵鬧不休的手機接起——
「喂……」嗓音輕柔慵懶。
「妳該起來了,經(jīng)理大人!闺娫捘嵌藗鱽頊貪櫤寐牭哪行陨ひ簦瑤е[隱的笑意,頓時讓她的心化成了水。
她瞥了眼時鐘,忍不住咋舌!肝业奶!你還真是準時!」
他每天早上七點三十分整打電話叫她起床,從來不曾遲到。她生性貪睡,偏偏和他的「叫床」行動配合得天衣無縫,只要他電話一來,她馬上醒來。
這個男人,靳封,是她的大學(xué)學(xué)弟,小她兩歲。今年初,她剛自美國學(xué)成歸國,準備接掌自家公司,由于內(nèi)憂外患煩不勝煩,于是她決定聘請這個自學(xué)生時代便優(yōu)異過人的學(xué)弟為自己的特別助理。
有他陪在身邊一起作戰(zhàn),她也不再感覺孤單。
他沉沉低笑。「好說,經(jīng)理大人。」也只有在她面前,他才是這種毫無防備的樣子。止住了笑,他問:「今天想吃什么早餐?樓經(jīng)理!惯@可是他每天的例行公事,為她帶早餐到公司。
「我想吃和昨天一樣的三明治,那家咖啡牛奶真好喝,我要冰的,不要買錯。」樓曉旭殷殷叮嚀。
「冰的?」靳封在電話另一端皺了皺眉!覆恢朗钦l,老愛喝冰的,每次生理期,總痛到在地上打滾。」都說過幾遍了?還是講不聽。
「我哪有在地上打滾?太夸張了吧!」她翻了翻白眼。
「總之,無論妳是痛到在地上打滾,還是痛到想吐,我都不會拿止痛藥給妳!菇鈳е┪鲆庹f道。
「好好好,你幫我買溫的,溫的!箻菚孕衲橆a抽搐,向他妥協(xié)。拜托,他可是她下屬,居然敢威脅她?
「嗯!顾麧M意的輕哼一聲!负昧,妳該起來準備了!
「知道了!构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