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昂的歡悅呻吟聲,穿透一片透明的落地窗,為幽美的夜色,添上一曲不甚協(xié)調(diào)的急快樂章。
落地窗內(nèi),偌大的床上,兩具赤裸的身驅(qū)交纏,雪白的雙腿,緊勾住健壯的雄腰,豐俏的玉臀隨著抽送動作款擺。
“啊……啊……嗯……嗯……嗯……”
“啊……總裁……你好強(qiáng)……好強(qiáng)喔……”
“啊……不行了……我要昏過去了……我要昏了……啊……”
一陣超快的抽送動作后,男方毫不留情的扒開纏在他腰際上的兩條玉腿,挺直身,下了床,昂首闊步的往浴室里走。
床上的女人,喉間還留著殘余的呻吟,整個人因方才那場激狂耗費(fèi)太多力氣,此時顯得有些虛弱……
盡管她多么想留在這張大床上歇息,也非常眷戀這張大床的男主人,但她知道,在他走出浴室之前,她得立刻消失。如果他出來時,還看到她在房內(nèi),她很有可能會遭受到“開除”的命運(yùn)。
她可不會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一翻身,抓起自己的衣物,她一身赤裸裸的走出他的臥房。
當(dāng)女人走出臥房時,沒意外地,他的秘書正筆直的站在房外守候,她一點(diǎn)也不覺得害躁,眼波有意無意的放送,非要勾的他心癢癢的。
但他的秘書是出了名的鎮(zhèn)定,不管男秘書、女秘書,要想當(dāng)他的專屬秘書,得先練就“女人脫光站于前,面不改色”的好本領(lǐng)。
見自己的魅力再次挫敗,女人噘著嘴,腳一蹬,走回自己的房間去。
對于這種場面,男秘書早就司空見慣,見她離去,他轉(zhuǎn)身走向書房,準(zhǔn)備去打開電腦。
他家總裁有個奇怪的特性,完事之后,一般男人早累的倒頭就睡,但他家總裁不同,完事之后,他的頭腦似乎更加清晰,往電腦前一坐,日亞集團(tuán)又會多了一筆進(jìn)帳。所以,他必須在總裁的女人出了房門后,立刻到書房打開電腦。
至于總裁的女人,那是可以看,不可褻玩的。
總裁有十個秘書,也有十個以上的女人,總裁的任何一個女人脫光的情景,他全看過了,也自信免疫力十足。
沒有人會笨的為了一個女人,放棄日亞集團(tuán)總裁專屬秘書的職位,因?yàn)榕藢偛脕碚f,是一種不值得留戀的物品,只要總裁大人覺得不滿意,女人隨時會被淘汰更換。
算一算,他擔(dān)任總裁專屬秘書的職位已經(jīng)有三年了,三年來,他在總裁的房門外看過不下百個女人脫光衣服走出來的模樣,這大概也算是當(dāng)總裁專屬秘書的一種福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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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亞集團(tuán)臺灣分公司的會議室內(nèi),宇佐俊也和日本方面連線主持今早的會議,會議結(jié)束后,他回到總裁辦公室里,繼續(xù)透過電腦連線,操控日本總公司的財務(wù)作業(yè)。
無論他身在何處,只要有一臺和日本總公司能連上線的電腦,他就可以在享受游玩的樂趣之際,同時做好他分內(nèi)的事。
在為日亞集團(tuán)的金庫,多添了幾百斤的金塊后,他忽地想起今天是日亞杯復(fù)賽的日子。
“雄,進(jìn)來!卑聪聦倜貢业姆謾C(jī)鍵,宇佐俊也沉著聲道。
男秘書進(jìn)來后,恭恭敬敬的走到辦公桌前。“總裁。”
“今天是什么日子?”宇佐俊也坐在辦公椅上,深沉的黑瞳,鎮(zhèn)定在桌上的卷宗。
“今天……”男秘書戰(zhàn)戰(zhàn)兢兢,腦袋仔細(xì)思慮了一遍,仍是想不出來今天有什么特別的。
今天不是總裁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生日,總裁向來注重生日送禮物一事,尤其是他的親人……送禮的事,向來都是秘書群在打理的,而他們十人幫雖然早共推一位細(xì)心的女秘書發(fā)落送禮的事,但只要漏送一份生日禮物,仍是他們十個秘書一起受罰。
日本方面有細(xì)心的女秘書在注意,至于臺灣……應(yīng)該沒有誰生日才對,跟隨他們一起來臺灣的總裁女伴上戶梨華,也不是今天生日……
整個辦公室寧靜的教人快窒息,總裁愈是不出聲,男秘書額上的冷汗,就落的更大滴。
“還想不到?!你這么不在意我交代過的事!”宇佐俊也放下看了好一會兒的卷宗,面色嚴(yán)厲,冷聲道:“喜歡臺灣嗎?”
男秘書揮汗,點(diǎn)點(diǎn)頭。
日亞集團(tuán)里沒有人不知道總裁的母親是臺灣人,總裁對父母都是非常孝順的,誰敢說不喜歡臺灣,那可等于不喜歡總裁的母親是一樣的道理。
“喜歡的話,就留下吧!”
“嗄?!”男秘書石川雄愣愣地,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
“我是不是交代過你,只要是日亞杯比賽的時候,我都要親自去監(jiān)賽?”宇佐俊也酷厲的神情,令男秘書惴惴不安。
“總裁,這……因?yàn)榻裉炷阋鞒挚偣灸沁叺臅h,我想
你可能沒時間去監(jiān)賽,所以才沒提醒你!笔ㄐ垡荒樤┩鞯纳袂。他沒忘總裁的交代,只是和總公司那邊的連線會議相較之下,日亞杯其實(shí)不是那么重要。
兩相權(quán)衡之下,他當(dāng)然選擇了請總裁去主持會議。
宇佐俊也冷冷的打量他的男秘書,“我有沒有時間去監(jiān)賽,那并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你并沒有做好一個秘書該做的事!
“是,總裁,我會改進(jìn)!辈还軐﹀e,總裁永遠(yuǎn)是對的。
“為什么到了臺灣來,你處理事情的能力變低了?”
“是,總裁,我會改進(jìn),一定會改進(jìn)!”
男秘書無怨無悔的接受責(zé)備,只是,他不懂的是,明明來到臺灣,變比較多的人是總裁,怎么會是他呢?
先前推出高爾夫球類商品時,也沒見總裁這么費(fèi)心,總裁應(yīng)該也不熱衷打撞球呀,怎么會對日亞杯這么重視,還要親自監(jiān)賽?
難道總裁真的要力捧那個連球衣都要向人借的女孩?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直接召見就行了,何苦還要暗中觀看比賽?
“叫司機(jī)開車過來,我要去監(jiān)賽,你最好保佑我能看到我想看的。”
“是,是!
男秘書嚇得腳底竄起寒意、頭皮發(fā)麻。他是喜歡臺灣,可是他不想留在臺灣工作,他的未婚妻還在日本等他回去——
在出了總裁辦公室后,他暗暗祈禱眾神保佑,保佑總裁能看到他想看的任何場景、任何人、任何事、任何物、任何……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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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臺灣司機(jī)竇典,以和飛機(jī)比快的速度,將車開到日亞杯比賽的日亞會館時,第二階段的復(fù)賽,正好比賽完畢。
“總……總裁,相信我,我已經(jīng)盡力了。”
站在宇佐俊也身后的司機(jī)竇典,因?yàn)槌亳{駛,到現(xiàn)在手腳都還在發(fā)抖。
厲酷的目光,梭巡過一整排第二階段的復(fù)賽,順利晉級的選手中,沒有看到尋芫幽的身影,宇佐俊也兩道濃眉沉厲的一擰。
“所有人都比賽過了?”
“是,總裁。”主持第二階段復(fù)賽的主管,摧眉折腰,恭恭敬敬地跟在后邊。
“把今天參賽的名單拿來給我看!庇钭艨∫舱f著,走向私人休息室。
“是,總裁!
比賽會場內(nèi)鬧烘烘的,選手們一聽到方才那個迷人的帥哥,就是日亞集團(tuán)的總裁宇佐俊也時,尖叫聲此起彼落。
“天啊,我真不敢相信日亞集團(tuán)的總裁這么年輕、這么帥!”
“你少缺乏知識了好不好?我早就知道他是日亞集團(tuán)的總裁。連日亞集團(tuán)的總裁長什么樣,你都不清楚,還跟人家打日亞杯!闭f話酸不溜丟的女選手,其實(shí)也是今天才知道總裁的長相,只不過身邊這個女的,打撞球的技術(shù)似乎挺厲害的,她得先挫挫她的氣勢才行。
“你說什么?我看你打的不怎么樣呀,居然也會晉級,哼!”
“不然你想怎樣啦!”
“我才不想怎么樣,只要我拿到冠軍,說不定總裁會看上我!
“你?!拜托,你是想讓人吐死喔!”
“喂,你干嘛都沖著我來呀!”
“怎樣?”
“啊不然你想怎樣啦!”
“好了!你們兩個八婆給我住嘴!币粋沒有穿著指定球服,
手中拿著一個大袋子的女人,一臉火爆的對兩個晉級選手大吼著。
兩個原本在吵嘴的選手,面面相顱,異口同聲的問:“啊你是誰啊?”
“比賽是不是結(jié)束了?”專程拿著球桿和比賽服來的雪子,從頭等到尾,在苦等不到尋芫幽后,火氣愈來愈大。
“沒錯,是結(jié)束了。”
“啊——”雪子仰天長吼一聲,咬牙切齒的道:“尋芫幽,好樣的,你給我記住!”
為了怕梅子死皮賴臉想要和她分獎金,她還特地要詐不約梅子來,自己一個人一大早就偷偷跑來,想不到,她第一次這么守時,卻被尋芫幽給放鴿子……
啊說不定她是被尋芫幽給“莊孝為”去了——上一回她還幫她出車資,讓她回嘉義去——會不會連她住嘉義都是騙人的?
不管了,總之,她和尋芫幽的仇結(jié)深了。竟然敢耍她雪子,讓她在這里空等,下次讓她看到,她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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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天比賽的名單上,沒有看到尋芫幽的名字,為了怕有遺漏,宇佐俊也再度進(jìn)監(jiān)控室,調(diào)出錄影帶,把一開始所有參賽的選手進(jìn)場的畫面,仔細(xì)看過一遍!翱偛,沒有尋芫幽,她沒來比賽!
站在宇佐俊也身后的司機(jī)竇典,睜大了兩眼,雖然看的眼睛快脫窗,但他非常確定選手進(jìn)場的畫面里,沒有尋芫幽。不只是因?yàn)樗策^她,對她懷有一份愧疚,實(shí)在也是因?yàn)樗L得太漂亮,任誰看了,都會一眼就記住她。
“這個初賽晉級的選手為什么沒來?”宇佐俊也指著初賽晉級名單上,第一名選手尋芫幽的名字,問著一旁的主管。
“回總裁,這……我們也聯(lián)絡(luò)不到她的人!
宇佐俊也看著現(xiàn)場的錄影帶,看到初賽時借衣服給尋芫幽穿的那個人,正氣沖沖地離開——
他想,她應(yīng)該真的沒來,只是,他記得她說過,她要拿著她爺爺做的球桿,站上世界第一的舞臺——日亞杯絕對是她攻上世界第一獨(dú)一無二的跳板,她怎可能不來呢?
心頭莫名的不安,他臆測,她沒來,一定是遭遇了重大的困難。
“宣布下去,比賽還沒結(jié)束!
在主管一陣愕然之際,宇佐俊也已起身,對著司機(jī)說:“竇典,我要去接一名選手!
“是,總裁!备]典轉(zhuǎn)身離開,先行去開車過來。
“在我還沒把選手接回來之前,第二輪的淘汰賽,不準(zhǔn)結(jié)束!彪x開之前,宇佐傻也又再次嚴(yán)厲的重申。
“是、是,總裁!敝鞴苣救坏幕卮,恭恭敬敬的彎身恭送。
擦掉額上的冷汗,主管看著初賽選手的名單上“尋芫幽”三個字,滿心納悶——到底這名選手有什么特別的,總裁居然還親自去接她……莫非,她是內(nèi)定的冠軍人選?
主管瞇眼直點(diǎn)頭,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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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芫幽,你躺著好好休息,不用去了,等你去到臺北,比賽早就結(jié)束了!”躲在窗子連的大毛,壓低聲音勸道。
十分鐘前,芫幽打電話給他,要他來幫忙載她到車站,她要去臺北參加比賽,他來一看,才知道她病了。
一定是昨天他載她冒雨去和人家比賽賺車資,加上她連日來一直找人比賽,還要熬夜讀書,才會撐不住的……
哈啾——
躲在窗口邊的大毛,打了個噴嚏。他這頭黑毛豬都感冒了,何況是體弱的芫幽。
“芫幽,你有沒有去看醫(yī)生?”看著尋芫幽翻過身,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大毛很擔(dān)心!澳惆诌?他知不知道你生病了?”
躺在床上的尋芫幽搖搖頭。
昨晚她淋了一身濕回來時,就覺得頭暈,吹干頭發(fā)后,本以為睡一覺會好一些,誰知睡的暈沉沉的,一醒來,發(fā)現(xiàn)比賽時間已開始,她急的打電話給大毛——
現(xiàn)在,她整個人昏沉沉的,要下床都覺得很難。
“我……我要去臺北……”
“不行啦,你這樣子,不要說比賽時間已經(jīng)過了,就算你到了臺北,比賽時間還沒結(jié)束,你也沒力氣打撞球!
“我……我要去……”尋芫幽翻了個身,直接掉下床去。
大毛見狀,心驚地站起身,大叫:“芫幽、芫幽……厚,你爸是又去哪里喝酒了,他都不管你死活了喔!”
大毛的話才說完,一記棍棒就往他的屁股招呼去。
“老子在這里啦!”
一臉醉醺醺的尋父,遠(yuǎn)遠(yuǎn)地走來就看到大毛蹲在他女兒的房間窗口,氣的他拿起放在墻角邊的棍子,一靠近就打下去。
“喔,會痛啦!”大毛痛了一下,跳了開來!安福愀陕锎蛭?”
“你這個臭小于,躲在芫幽的房間窗口做什么?想偷看啊,我可警告你,芫幽以后是要嫁有錢人,不是要嫁你這個窮小子的,你少和我家的芫幽勾勾纏——”
“伯父,芫幽摔下去了,她生病了啦,你都不關(guān)心她……”
“芫幽生病啦?”尋父靠近窗口一看,芫幽雙手攀住床墊,吃力的坐在地上休息。“昨天放學(xué)回來,不是好好的嗎?”
“昨天晚上下大雨,我載她出去……”大毛心一急,說溜了嘴。
“你又偷偷載她出去打撞球?錢呢?把錢給我!”
“伯父,先帶芫幽去看醫(yī)生啦。”
“我當(dāng)然會帶我女兒去看醫(yī)生,你把昨天的錢給我再說!
“我沒有錢啊!
“錢是不是你媽拿去了?好啊,你們母子倆合起來,拐我女兒幫你們賺錢啊!我去找你媽討回錢……你給我站住,你要去哪里?”
正移動腳步要往尋家大門走去的大毛,被拿著棍棒的尋父一喝,立即停下腳步。
“伯父,芫幽她……”
話才出口,尋父立刻拿著棍棒追過來。
“你要是敢走進(jìn)我家大門,我就打斷你的雙腿!睂じ复跤醯匦跉猓龅叵氲揭患,“對了、對了,我想到了,芫幽她爺爺做的最后一支球桿,是不是你拿去藏了起來?把球桿拿來還我!”
因?yàn)檐居拿看未蜃睬,每次都贏,愈來愈多人迷信,說芫幽拿的那支球桿,因?yàn)橛兴隣敔數(shù)撵`魂守護(hù),所以她才能幸運(yùn)地從沒輸過。
他雖然每天喝酒喝得醉茫茫的,卻很清楚他家芫幽是靠實(shí)力打贏比賽的,才不是什么球桿的問題。
不過,這樣也好啦,只要有人信這種傳言,那支球桿就能賣更多的錢。
已經(jīng)很多人出高價向他買,不過芫幽這丫頭死也不賣,他趁她上課不在家時,翻遍家里每個角落,就是找不到那支球桿。
他猜,一定是大毛這臭小子把球桿拿去藏起來了。
大毛呆呆的搖搖頭。
“你敢不給我?我去向你媽要!”
“伯父,沒有,我沒有藏球桿……你……別打我……”
眼看尋父手中的棍棒又要朝他身上亂揮一陣,大毛急的趕快跑走。
“你別跑!今天老子我要是沒拿到球桿,絕不罷休!
大毛在前頭跑,尋父在后頭追,跑了一圈又一圈……就在大毛喘的上氣不接下氣,邊跑邊回頭看尋父有無追上來時,一輛車子開進(jìn)小巷內(nèi),停在大毛的前方。
“臭小子,你……你再給我跑啊!”后邊,尋父喘著氣追來。
大毛急的要跑,赫然發(fā)現(xiàn)車子很面熟、司機(jī)很面熟、坐在后面那個人更是面熟!
“喂——”大毛敲敲車窗,車窗降下,他迫不及待的說:“救芫幽,快去救芫幽,她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