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于子江十分堅持,烈城杰拐彎用別的招數(shù),“嗨!連小姐你好,我叫烈城杰,是子江的親兄弟!
耿仲奕也笑道:“耿仲奕,我也是他的親兄弟,也是這里的婦產(chǎn)科醫(yī)生,以后有需要可以找我。”
“你們好!边B日央很納悶。親兄弟?好怪喔,長得都不像,連姓氏也都不一樣。
烈城杰立刻導入正題,“連小姐還想不起來揪住孫鈺檒什么把柄嗎?”
耿仲奕撫著下巴笑問:“需要我們替你向她打聽嗎?”
居然偷聽。于子江目光如炬,“你們一搭一唱,真是唱作俱佳,是想被痛毆一頓嗎?”
“什么意思?”她戒心提高。
好強悍的魄力。烈城杰頗為欣賞的挑眉,“連小姐不虧是警察,果然英氣逼人,是個女中豪杰!
她可沒被迷湯灌倒,“于子江都不相信我,你為什么會信?”
“憑直覺。”烈城杰展露魔魅笑容。
“我也信!惫⒅俎仁潜е鴶嚲值男膽B(tài)相信。
事情已經(jīng)夠混亂了,他們居然還搗蛋,“你們別鬧了。”于子江怒瞪他們警告。
她不以為然盯著他們瞧,“我看你們分明是有目的,就直話直說吧!”
烈城杰分析道:“榮富食品一直把味之都視為最大的對手,如果運用味之都在商場的優(yōu)勢調(diào)查,一定會有幫助!
“沒錯!用金錢誘惑,相信很快就能看穿孫鈺檒的真面目。”耿仲奕也贊成他的方法。
“你們指的是調(diào)味醬料之王味之都?”連日央對他們的建議感到有興趣。
“是的!
“不行,你別聽他們的餿主意,如果你的行蹤曝光一定會惹來殺機。”于子江真怕她會被洗腦。
“行蹤曝光才好,連小姐的直屬警官會主動聯(lián)絡,就算孫鈺檒想殺人滅口,必須突破我們的層層防衛(wèi)。”
“對!等待敵人出擊,比連小姐單獨冒險安全!
“可是……”于子江有些動搖。
不管連日央是幫派份子或是警察,性命確實受到威脅,若有保全守衛(wèi)保護,總比孤軍奮戰(zhàn)來得安全,但是他有自己的事業(yè),真要為了相識不到幾天的女人而犧牲嗎?
不,一定會有更好的處理方法。
“你似乎有疑惑?”
她不解問道:“為何龐大企業(yè)你們不自己扛?還有,不擔心我會連累味之都嗎?”
烈城杰就知道她擔心這點,“我們四個兄弟沒有人肯接手,只是不想甩老頭子。你大可放心,它是根基深厚的祖?zhèn)髌髽I(yè),不可能禁不起一點風浪,必要的話我可以提供財務報表。”
她擰起眉頭,“老頭子是誰?”聽來好像很棘手。
“就是我們的老爸!比齻人異口同聲回應。
什么嘛,原來是自己人。她以手肘撞了撞于子江,“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沒錯,味之都是金山銀礦,不過那是錢氏的企業(yè)!庇谧咏瓕λ忉岅P于家族的事。
知道來龍去脈后,連日央感到好笑。這家人明明感情很好,偏偏扯到祖?zhèn)髌髽I(yè)就不爽了,“這提議很不錯,你就接啊!”
“你也幫他們陷害我?”他朝她投射吃里扒外的責怪目光。
“你犧牲一點就可以鏟除社會害蟲,這是好事!逼鋵嵥氖菭奚,根本是多了個后盾如虎添翼嘛。
“你要玩也要有限度。”他就是不爽接。
玩?還是不信她。連日央雙眼燃起熊熊烈火,“一切都是為了辦案,要不然當我是為了無數(shù)的辣椒醬也成!
“為了辣椒醬?”這個打擊更大。
她蠻橫的揪起他的衣領,命令道:“你就接下味之都!
“你想都別……”
“嗯?”疑問聲拉長,乍聽之下像撒嬌,尤其她身體逼得更近。
“好……”靠!他在說什么,鬼迷心竅了?于子江急急又開口,“我剛剛什么都沒有說!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绷页墙茏呷肆恕
“我會當證人,還有祝福英勇女警早日破案!笨礋狒[的耿仲奕朗笑,隨后也跟著離開。
哈哈!真意外,還以為要費盡心思,結(jié)果于子江這么快就認栽了,連日央真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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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真想查案?于子江已經(jīng)分不清她說的話是真是假,不過聽到她想在味之都當個小員工也就釋懷了,至少她暫時不會有性命危險。
“你們的員工都住這么好?”連日央抱著懶貓窩進大床里,水床搖呀搖的好舒服唷。
出院后她想念懶貓,便趁夜回家把它接來。
“喵喵!睉胸埛瓭L好幾圈,最后四肢攤開,呼呼大睡。
“當然不可能,我怕你妨礙到別人,所以特別。”他故意說的冷漠。為她所做的一切已經(jīng)超出太多太多,現(xiàn)在起要保持安全距離。
看他要走出房門,她喊住他,“喂!不然誰才能住在這里?”
“這是總裁的休息室。”于子江好沒氣應聲,真是托她的福,他才會有扛起味之都的一天。
她坐起身,“這樣不對,我只是個小小員工,若是住在這里會引人注目,又不是情婦。”
“我怕你這個警察突然搖身一變成了壞人,所以親自鎮(zhèn)壓。”
“喂,你現(xiàn)在說話怎么句句帶刺?我可沒忘記是你強要我留下來的。”她逼近直盯著他瞧。怪!他真是之前那個總是帶著陽光笑容的小魚?
她說中于子江最在意的事──為什么要留下她?
猛然轉(zhuǎn)身仔細打量著她,從帥勁短發(fā)至腳丫大小,每一處都不放過。她是長得俊俏,還不至于有令他神魂顛倒的能耐,為何偏偏老是因她而一再違背理智?
“看什么?”灼熱目光瞧得她好不自在。
突然他改變疏遠的主意,想探討原因,“當小員工只能幫忙生產(chǎn)辣椒醬,當私人秘書可以擁有全部的辣椒醬,你選哪一種?”
可以擁有全部的辣椒醬!連日央張大嘴巴,口水幾乎快滴落,“當然是當私人秘書啦!”
“請耐心再等一會,我會實現(xiàn)你的愿望。”于子江寵溺輕點她的鼻子。
“太好了!彼只謴蜖N爛笑容,連日央不疑有他跟著他的腳步離開,嘿嘿!可以吃到辣椒醬嘍……
她被欺騙了!
連日央喬裝成美麗的秘書跟著于子江巡視味之都,上上下下三十六層樓,四座生產(chǎn)工廠,見過的人已數(shù)不清,至于辣椒醬別說吃,連看都沒看到。
很火,可是她要當個稱職的秘書,所以始終捺著性子維持柔美氣質(zhì),臉上的微笑甜得可以膩死人。
身邊伴著隨時會引爆的炸彈,于子江覺得很刺激、瞧她不斷忍耐,心里更是爽快,基于捉弄她的心態(tài),每見一個主管他就聊上好一會,每逛一個單位就停留很久。原來辦公也可以這么快活,哈哈!
入夜了,巡視終于告一段落,當走入專屬電梯,只剩他們兩人獨處時,她撩起窄裙旋踢,“你好可惡!”
于子江早有準備閃身躲過,鐵臂還牢牢制住橫劈的腿,“嘖嘖!小心裙子裂開!
“你很欠揍!彼龗昝撌胀龋@次雙手出擊,忽然當一聲,知道電梯要開門后急急收勢,眨眼間她又變成氣質(zhì)婉約的女子。
“哈哈!”她變臉的樣子真是好玩。于子江大聲朗笑。
“總裁你……媽的!”根本沒有人進電梯,她回頭一看,哇哩咧,從一樓至三十六的按鈕全亮著,分明是耍著她玩。
“等等!三樓到了。”
當!電梯又開啟,同樣沒有人要搭乘,她揚起下巴冷哼,“下班時間,而且這是貴賓專用電梯……”
于子江伸出食指晃呀晃,“那可不一定,不知是誰說分分秒秒都不能懈怠,是偽裝的最高招!
的確是她說過的話沒錯。強忍住修理他的沖動,她含著微笑,雙手交握在前,溫柔又重回身上,浪漫長卷的假發(fā),香奈兒套裝,淡淡粉妝,此刻她是個婀娜多姿的美麗上班族。
凝望著她,于子江心跳急速,同樣是偽裝,為什么那一天早晨與現(xiàn)在給他的感覺差如天地?腦海里不斷重復播放那一天的畫面,他猛然發(fā)現(xiàn)記得最清楚的是她勾搭上男人的肩膀。
他搖頭失笑。不可能,同住屋檐下這幾天,他們之間根本沒有什么,怎么可能會有吃醋的沖動?
對!在意的是她欺騙,可是……為何執(zhí)意留下欺騙他的女人?就算她真會有生命危險,那也不是他的責任啊。
真沒道理。他悶悶暗忖,三十六樓就快到了,屬下已經(jīng)安排好一切,應該可以找到答案。
味之都辦公大廈最高層,正是連日央居住的地方,相隔十個小時,尊貴典雅的套房里全是辣椒醬。
書柜、酒柜……形成整面墻都是辣椒醬的畫面,最別出心裁的是桌子、置物架也是用辣椒醬堆成的。
“哇!”連日央看傻了,踢飛高跟鞋,扯落假發(fā),來來回回在房里打轉(zhuǎn),撫摸每一罐醬料,愈摸情緒愈亢奮。
“如何?當我的秘書非常幸福對吧!”
連日央興奮亂跳,給他個緊緊的擁抱,“太帥了!小魚,我就知道你是個大好人!
他的心忽然揪了下,因她的貼近而怦然心動,雙臂不受控制也回以擁抱,“不客氣。”
“至少可以過三、五個月的幸福生活嘍!”
“你不怕吃到厭煩?”她退離懷抱后,剛才的感覺消散,于子江忽然感到一陣空虛。
“我吃二十多年的辣,早就成癮了!彼霃臅窭锬孟吕苯丰u卻發(fā)現(xiàn)上鎖,其他的也是,辣椒醬堆成的桌子更有一層強化玻璃護著,當然也鎖上。
“為什么要鎖著?”
“我在試探。”試探對她的感覺。
聽說男人會寵摯愛的女人,看著她笑就會心滿意足,為了愛人還會做出瘋狂的舉動,什么都能忍受,得了一個吻、擁抱就會歡天喜地,目光再也移不開,腦海里想的念的都是愛人……
于子江笑開了。嘿!幸好他沒有傻到拿真心惹她這個麻煩。他此刻只想捉弄她,瞧,所有的辣椒醬都上鎖就是最好的證明。
但顯然這遲鈍的男人,一點也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做了瘋狂的事,試問有誰會為了試探而如此大費周章?
“你笑什么?”連日央覺得他不只怪,還傻傻的。
“沒,看你中午沒吃多少肯定是餓了。”他拿起電話要人送餐點來。
不一會兒,餐廳便將所有餐點都送上。
菜色與中餐一樣豐盛,可是沒有連日央最愛的辣味,引不起食欲,“你把辣椒醬上鎖是故意要吊我胃口?”
他悠哉坐下,拿起筷子嘗口飯菜,才緩緩說道:“是也不是!
“打什么啞謎?”
“一個問題,一口辣椒醬。”說難聽一點就是拷問。
“你知道的事情已經(jīng)太多了,還要問什么?”提到這點連日央就感到無力。他根本不用任何招數(shù),她就什么都說了。
“是嗎?你對我來說還是個來歷不明的陌生人!
“說了,你就會相信?”她可沒忘記他還是認為自己在玩游戲。
于子江略過這個問題不談,“你今年幾歲?”
她怔了怔,然后笑了,“二十五歲。你問了一個問題,開鎖吧!”
“還不必開鎖!彼麖奈餮b外套里掏出辣醬包。
“什么?!好小一包根本不夠吃,真吝嗇。”她視如珍寶舍不得吃。
“嫌少,那不問了。”
她瞠大眼,差點沒郁卒捶胸,連忙陪笑臉,“呵呵!積少成多嘛。”
“先吃飯。”他為她添菜到碗里,心想如果常用這樣的方法約束,說不定可以改掉她嗜辣的壞習慣。
吃了三口飯,連日央終于按捺不住,“于大少爺,吃飯不聊天很悶。”看得到辣椒醬吃不到非常痛苦。
瞧她的表情,他在心里竊笑,“我不知道要問什么?”
“喂喂喂!問不問都是你在說,小心我辣癮發(fā)作兇性大發(fā)。”連日央卷起衣袖,暗示她接下來會很粗魯。
“為什么喜歡吃辣?”
她偏頭想了一下,“我也不清楚,從小時候就喜歡吃,喜歡就是喜歡,還需要理由嗎?”
“不行!答案太籠統(tǒng)了!庇谧咏牡羲肽美贬u包的手。
可惡!就不要讓我逮到你的弱點。她很努力想原因,“喜歡辣椒帶來的刺激,酥麻麻的,反正就是很過癮的感覺!
“只要夠辣就喜歡?”
把辣椒醬含在口里,她的臉上綻放出滿足笑容,“NO、NO,我很挑的,最喜歡的是味之都的辣椒醬,如果沒得吃,新鮮的辣椒也成!
“榮富也生產(chǎn)辣椒醬。”
“惡!難吃死了,尤其想到他們私底下進行違法交易更是厭惡,所以我在榮富當保鏢時總是買味之都的產(chǎn)品,然后再用他們的玻璃瓶裝,哈!”
他也跟著笑了,“如果只是看現(xiàn)在的你,很難想像你發(fā)狠的模樣。”
“我又不是天生冷面,發(fā)狠是保護自己,逮捕歹徒才會有的樣子。快,辣醬包沒了,開鎖吧!”連日央的手指在桌上敲呀敲的,迫不及待想把桌子挖空。
“誰說沒了?”他又拿出試吃包,然后擠一些給她。
“沒關系,一樣好吃,快問下一個問題。”
“我懷疑你的胃是鐵制的。”見她又是直接吃辣椒醬,他看得嘴巴發(fā)麻,趕緊喂她吃一口飯。
“差不多,從沒鬧過毛病,健康得很。”
“嗯,我知道。”在她昏迷不醒時,他有請醫(yī)生順道檢查她的胃,一切都沒問題。
她的嘴里又被塞了飯菜,嘴巴鼓起,努力咀嚼吞下,迫下及待說:“你問問題的速度太慢了!
“嗯……我需要想!彼室馔涎,又喂了她一口飯才緩緩說道:“有沒有打算把頭發(fā)留長?”
“沒有,打架不方便!
這答案于子江一點也不意外,“你說三次考不上警察學校就必須嫁人,我不相信你會接受這樣的安排!
連日央斂起笑容,嚴肅回答,“我會嫁!
他手上的湯匙差點掉了,“為什么?你剛才的回答像告訴我烏龜會飛上天。”
“我是孤兒,是個老榮民收養(yǎng)我,而這養(yǎng)育恩情是一輩子也還不清,那一次我真的把他氣壞了,他心臟病差點發(fā)作!
“抱歉!
見他呆愣,她主動取過辣醬包,一口吃掉全部醬料,“他老人家現(xiàn)在好得很,而且我一直過得很幸福!
“還好,嚇我一跳!币娝那槟苷{(diào)適,他松了一口氣。
“打個商量,先給我一罐辣椒醬,等我吃個過癮后再問問題。”只能沾沾口根本不過癮,而且忍耐愈久她愈渴望。
“不行!彼蓻]忘記要捉弄她。
“那你要問快一點。”她好沒氣送了一記白眼。
“好吧,三圍、體重、生日,通通報上來!
連續(xù)三個問題,連日央笑開了,“這還差不多!
于子江挑眉,連問三圍都行,不知道她會忌諱什么事。
“快快快,別再讓我說快字啦。”
“來,張嘴!
“我自己來!北晃固啻危K于意識到不妥。
“不行,就怕你一口一包!
給辣椒醬時,他趁機喂她吃魚肉菜肴,白飯更是好大一口,就不信當她吃撐了,還會想要吃辣。可萬萬沒想到她這一餐吃得比平常還多,也吃掉十包的辣醬包──相當三分之一的罐頭。
不久后,她的臉蛋浮現(xiàn)紅暈,一雙大眼泛起淚水,嘴巴已經(jīng)麻得不得了,但她還是要吃,“如果想不出問題,我可以自問自答,喂喂!你別發(fā)呆。”
臉蛋紅艷艷的很美,雖然這表情見過很多次,可是他一點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瞧癡了,直到她喚了好幾次才回神,“有沒有打算、打算……”
“怎么啦?還結(jié)巴!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隨便扯了一個問題,“打算結(jié)婚生子嗎?”
“沒有!边@男人八成秀逗了。
“有人伴陪不好嗎?”于子江情不自禁,以姆指拭去她嘴角邊的紅痕。
“等等!別浪費!彼胍膊幌刖屠氖痔蛄颂。。『米涛。
親密舉動讓他想起她的吻,那一次也是為了辣椒醬而舔吻,忽然間他有股沖動想把辣椒醬抹在唇瓣上。
“喂!你不是不吃辣嗎?居然想跟我搶。”連日央急急捉住他的手阻止,然后毫不客氣吃掉他手指上的辣椒。
“哪有……呃!”他回過神才驚覺自己想的同時也付諸實際行動,“喂喂,你別把我的手啃了。”
“哼哼!跟我搶,你這樣是違規(guī),所以……”她倏地將他撲倒,隨后伸手到他的口袋翻找,“啊哈!”
“不許你再吃,無聊游戲到此為止!眱H存兩包辣椒醬被搶走,他想再搶回。早知道就不帶這么多試吃包。
“東西到我手上,你別想拿回去!彼餍岳_衣領把辣醬包放入胸前,諒他也不敢動手拿。
見狀他替她紅了臉,“你的字典里沒有矜持這兩個字嗎?”
“有,如果接到案子是要偽裝成淑女那就有!彼孤睹男Γ龅,笑得陰沉,“哼哼!現(xiàn)在我只想搶鑰匙!
她穿著窄裙跨坐在他身上就已經(jīng)不得了了,雙手竟還徹底搜他的身,“住手,別亂摸!彼圩∷碾p手阻止。
連日央從容笑著,“想要制止我的行動,你擒拿術(shù)還得學十年!
“鑰匙我沒放在身上!痹僮屗氯ミ得了,他急急呼喊,“在保險箱里!
“那保險箱密碼……”
忽地一陣撕裂聲打斷她的話,她低頭一看,窄裙裂開露出白皙大腿,是辣醉了嗎?她竟然做出如此幼稚的行為。
好誘人。于子江忍不住贊嘆,“粉藍色……”
“什么東西粉藍色?”沒得到回應,連日央順著他的目光,然后看見很美麗的粉藍色內(nèi)褲。
“混帳,非禮勿視你不懂嗎?”低吼聲結(jié)束這頓長達三個鐘頭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