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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愛多一點(diǎn) 第十章
作者:樂心
   
  夏夜周末,氣溫雖然居高不下,不過只要一進(jìn)弘華總部大樓,就可以感受到迎面而來的清爽空調(diào),令人精神一振。

  帶著微醺的牛世平,剛結(jié)束一個應(yīng)酬,回來辦公室要拿幾份文件,卻是一進(jìn)大廳,便看到一個窈窕的身影迎面走過來。

  正是穿著米色絲質(zhì)無袖上衣、長褲,飄逸清麗的田可慈。她神氣的鳳眼看到他時閃了閃,牛世平一楞。

  「妳來找我?」他強(qiáng)壓住心中的興奮與激蕩,故意輕描淡寫問。

  「嗯,送稿件過來給你,我交給孫秘書了!

  好一陣子不見,兩人都有點(diǎn)吶吶的。旁邊牛世平的助理很乖巧地趁機(jī)開溜:「老板,不如我上去幫你拿文件就好,你們聊!」

  「沒關(guān)系,我就走了!固锟纱阮┧谎!改忝Π!」

  「等一下……」還是忍不住叫住那個俏麗身影。牛世平看她回頭,對著那張精致的瓜子臉,反而又說不出話來了。

  「叫我等一下干什么?」田可慈揚(yáng)起臉,直率地問:「你不是還在生氣嗎?一定不想看到我,我還是先走為妙!

  「妳……」牛世平的行動比思想快,他腦筋還沒轉(zhuǎn)過來,手就已經(jīng)像有自己意志一般,伸出去扣住那纖細(xì)的腕。

  「干嘛啦?」再度回首,嬌嗔責(zé)問。

  那樣的嫵媚讓牛世平簡直想要馬上投降,不過他還沒忘記自己正在生氣,所以清了清喉嚨,略咳一聲,掩飾他的失態(tài)!笡]什么。妳要回家了嗎?」

  「不然我還能去哪里?」

  牛世平?jīng)]有答腔。

  他沒有任何表示,也沒有說要送她,可是卻還是握著纖纖玉手不肯放。

  「麻煩你放手好不好?我要去搭捷運(yùn)!固锟纱日f。她瞄他一眼:「你干嘛拉我?這樣我怎么走?」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它就自己動了。」牛世平沮喪地看著自己的右手。

  黝黑的大手中,包握著雪白的小手。顏色對比強(qiáng)烈,他呆呆看著。

  唉,自己怎么這樣沒出息……

  「算了,我送妳吧。」他最后終于挫折地這么說。

  田可慈忍住想笑的沖動,她咬著紅潤的唇,慢慢地說:「你不是不想跟我講話嗎?干嘛還送我回家?」

  「我們在車上可以都不講話啊!古J榔疆愊胩扉_地提議。

  「好,是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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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jié)果兩人還真的一路都不開口,你撐我也撐,就是不交談。車子里面安安靜靜,只有CD播放的音樂聲,悠揚(yáng)流泄在兩人之間。

  沉默持續(xù)到田可慈家樓下,安靜的巷道中。

  快兩個月之前,就是在這里看到沈至康跟自己拉拉扯扯,之后他就不曾再來過了。情況也是從那時開始奇怪。田可慈想到這里,忍不住偷看他一眼。

  牛世平的表情還是很嚴(yán)肅,側(cè)面看見他挺直的鼻梁和緊抿的唇,濃眉似乎也微鎖,好象在思考什么嚴(yán)重的事情似的。

  「阿樺陪顧惟軍去日本做檢查了!固锟纱韧蝗淮蚱瞥聊贿^有點(diǎn)沒話找話講的樣子。

  「喔!狗磻(yīng)不是很熱烈。

  「你媽媽打過幾次電話給我,都問我可不可以去基金會幫忙。」

  「我知道,她也跟我提過!惯是有點(diǎn)冷淡。

  「我每天都在想你到底在生什么氣,想到現(xiàn)在也還沒想出來!

  牛世平聞言,已經(jīng)沒辦法繼續(xù)故做冷靜,他倏然轉(zhuǎn)頭,炯炯的眼眸直盯著田可慈的臉蛋看。

  「妳還是沒想到?」他很挫折地質(zhì)問:「妳這么聰明,怎么可能沒想到?」

  田可慈鳳眼一瞪!肝矣植皇悄愣亲永锏幕紫x,我哪知道你在鬧哪門子的脾氣?告訴你,我想說這些話已經(jīng)很久了。你要是對我有什么意見,或是懷疑我跟沈至康有什么瓜葛,可以直接問!這樣耍性格干嘛?」

  鬧了半天,忍了這么久不找她,以為她會好好反省的,沒想到這位古靈精怪的田小姐,還居然完全無頭緒、不知道他在氣什么!

  牛世平真是被她完全打敗。

  「算了,時間已經(jīng)很晚,我該回去了!古J榔椒艞壛耍檬职沂崃艘幌露贪l(fā),疲倦地問:「妳想說的都說完了嗎?」

  田可慈看看表,然后慢條斯理地接下去:「差不多都說完了,只剩下一句。」

  「哪一句?請說!

  「你耳朵借我一下!顾垂从裰浮

  牛世平又盯著她看了半晌,確定她不是在開玩笑,才傾身過去,讓她在他耳邊清楚但緩慢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我跟你說喔。我沒有擦口紅!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木然保持原姿勢,動都不動。

  「妳再說一次!勾_認(rèn)的問題,嗓音有點(diǎn)壓抑。

  「不說了,我講完了!固锟纱裙淖阌職獠胖v的,此刻她的臉已經(jīng)脹紅,勇氣一泄千里,她奪門而逃,翻身就準(zhǔn)備下車。

  牛世平動作比她更快,橫過身子,長臂伸過去用力拉上車門,把她按回副駕駛座上。

  俊臉就在她眼前,只離開五公分遠(yuǎn)。他溫暖的氣息拂在她臉上,一陣一陣,帶來令人心跳的灼熱,燒過她整張臉。

  「妳再說一次!顾麍猿,緩緩地問。聲音低沉,還有點(diǎn)啞。

  「我沒有擦口紅啦!你明明聽見了!」田可慈崩潰地大聲說,她挫敗地閉上眼睛,不敢看那近在眼前的、深黑的眼眸。

  然后,一個狂喜的吻就吞噬了她柔軟的、沒有顏色粉飾的唇。

  他恣意品嘗著那暌違許久、令他幾乎夜不安枕的甜蜜,輕啃慢吮,好象在享受最高級的甜點(diǎn)一般,愉悅感受她生澀而遲疑的響應(yīng),深深的掠奪侵占,毫不客氣。

  兩人好不容易分開時,她的氣息紊亂,粉臉暈紅,柔媚的鳳眼蒙上一層迷亂的霧氣。他的額親密地抵著她,凝視著她的嬌媚。

  「妳不知道我在生什么氣?」他質(zhì)問著,只是口吻已經(jīng)不再冷硬,F(xiàn)在,是用苦惱而帶點(diǎn)無奈的語氣,低低訴說:「妳怎么可以不知道?我真的很生氣!

  田可慈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偷笑。

  撒個嬌,小小勾引一下,果然有效,一個男人絕對抵擋不了這樣的力量。

  她其實(shí)自己也清楚,眼前這個男人,已經(jīng)把心都掏給她了,才能任她這樣搓圓捏扁,予取予求。

  只是,他到底生什么氣呢?

  「你是在氣我跟沈至康?」她輕聲問!缚墒,我跟他真的沒有什么。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他。我們最多只是談?wù)勗挘牧乃K佩佳……我不知道為什么到最后會變成那樣,就是……你從香港回來那時候……」

  牛世平略略拉開兩人之間太親密的距離。大掌捧住那張細(xì)致的臉蛋,他安靜凝視她。

  「我不是在氣那個!顾K于說了!肝疑鷼獾氖,妳居然一再把我推給別的女人。從最早以前的劉醫(yī)師,到后來妳的大學(xué)同學(xué),甚至是蘇佩佳……妳如果真的在乎我,就不可能這么大方,忙著把我推給別人!我沒辦法忍受妳跟妳學(xué)長太接近,那天看到他對妳拉拉扯扯的,我甚至想動手揍他!可是妳……妳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安排我去追別的女人、叫我跟別人吃飯、跳舞……」

  田可慈聽得耳根子陣陣發(fā)辣,她羞愧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用唇堵住那抱怨控訴著的薄唇。

  又是一個長長的、纏綿的熱吻,甜蜜得讓人幾乎窒息。半晌,牛世平用盡所有的自制力,才能離開那太引人犯罪的小嘴。

  他氣息不穩(wěn)地恨聲說:「妳哪里學(xué)來這一招的?不讓我把話講完?」

  「對不起,對不起!固锟纱刃÷暤狼,媚眼含醉,流露出少見的羞態(tài)與心虛。「我只是……我不是故意……其實(shí)我到后來才發(fā)現(xiàn)我很介意嘛……」

  「真的嗎?妳真的覺得抱歉嗎?真的會介意嗎?」牛世平不確定地追問:「以后不會再這樣了嗎?不再猛把我推給別的女人了嗎?」

  「不會,不會,就算蘇佩佳來威脅、硬搶,我都不會了。」她啄了一下他的唇,乖乖保證。

  午世平輕笑起來!杆龖(yīng)該沒有閑情跟時間來搶。她跟沈至康要訂婚了,妳不知道嗎?」

  田可慈聞言一楞!改阏f真的?」

  「真的!顾χ砰_她。

  他下車?yán)@過另一側(cè),幫她開車門,拉整個人呆住的田可慈下車。

  一直到進(jìn)了田可慈位于公寓三樓的住處,她還是很震驚的模樣。牛世平攤攤手,有點(diǎn)無奈地問:「妳為什么這么驚訝?」

  「學(xué)長跟她……」田可慈抬起頭,困惑得不得了!笧槭裁?蘇佩佳明明對你很有興趣,這學(xué)長也知道啊,為什么他們還能回去在一起?她這樣的女人,為什么學(xué)長會……」

  「妳學(xué)長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牛世平圈住她的纖腰,把她拉近,低下頭,溫言對懷里困惑不已的人兒說:「人會三心二意,這很正常啊。」

  她的眼眸中有著憂慮,靜靜看著那正洋溢著寵溺微笑的英俊臉龐。

  「妳在擔(dān)心?擔(dān)心有一天我們也會變成那樣?」看著她點(diǎn)頭,牛世平又笑了。他吻了吻她的鼻尖!竸e擔(dān)心這種事。妳不是蘇佩佳,我也不是妳學(xué)長。我們都比他們好!

  「你比我學(xué)長好這我知道。不過,你真的這么有信心,我一定比蘇佩佳好嗎?」多年來最深沉、隱諱的恐懼,終于訴諸于口。田可慈小小聲說:「她一直都比我厲害,比我漂亮,比我有女人味,比我……」

  「她有一點(diǎn)一定比不上妳。」牛世平溫柔地打斷懷中小女人的煩惱絮語。

  「是什么?」

  「妳比她……被愛得多一點(diǎn)!

  最后的幾個字被吻進(jìn)她柔軟甜蜜的唇里,野火燎原般的熱烈,一直火辣辣地?zé)饋,兩人之間的溫度愈來愈高,他的吻愈來愈燙,就如他開始不規(guī)矩的大手--

  「你……你在干什么?」她全身像是被點(diǎn)燃了無數(shù)的小小火焰,燒得她輕輕喘息,無助地在他火熱的吻與略粗的指掌間融化。

  「這叫……趁火打劫!顾蛦⌒愿械纳ひ粼谒H說著。一面啃著那小小白玉般的耳垂,一面趁機(jī)脫去她的背心。

  冰肌玉骨,擁在懷中的感覺那樣誘人,牛世平嘆息著,還不忘調(diào)笑:

  「我的中文有進(jìn)步吧?成語用得怎么樣?」

  他在她耳畔不斷細(xì)語,說盡了甜言蜜語,甚至細(xì)訴起狂野勾人的挑逗--

  「你哪里學(xué)來這些話?」田可慈已經(jīng)羞得全身都泛起美麗的粉紅,一張瓜子臉更是好象要燒起來一樣。

  嬌軟的她被攔腰抱起,往臥室走的途中,牛世平嘴角勾起有些詭異的笑,俯在她耳邊輕輕說:「我都是看妳寫的那些書學(xué)來的!

  「你!」田可慈一聽,立刻嚇得全身僵硬!改阍趺磿溃∧銥槭裁磿!你居然……」

  她根本還沒有問完,也還沒得到答案,就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

  那張平日伶俐不饒人的小嘴,現(xiàn)在,只發(fā)出輕柔嬌喘,和斷續(xù)的微弱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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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牛世平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從心靈到身體,都被徹底洗滌過一樣,舒爽傭懶,感覺好得無法以言語形容。

  張牙舞爪的人兒,此刻在他的懷中柔順酣睡。

  他低頭凝視那張瓜子臉。

  俏俏的尖下巴,菱唇鳳眼,眼尾還微微上揚(yáng),嫵媚中帶著古典美。這樣的臉蛋,卻配上直爽大膽、俐落巴辣的個性。

  矛盾中帶著協(xié)調(diào),散發(fā)出特殊而迷人的氣氛。讓他的心從一開始就毫無辦法地淪陷了。從此黏上了她,再也無法分開。

  忍不住輕輕吻了吻她的額角,又摟得更緊些。

  昨夜激烈的纏綿歡愛顯然累壞了她,心上人不再抗拒、溫柔接納他所有的熱情與狂野,那種相屬的狂喜,讓牛世平一再失控,不斷深深需索。

  她是那么甜美,跟平常的模樣大異其趣,卻那么誘人,讓他……

  「誰說妳沒有女人味!顾偷偷匦α,薄唇又熨上光滑柔嫩的臉蛋,在她粉頰上恣意游移。

  這樣輕微的親昵動作還是吵醒了她。慵懶鳳眼睜開,眨了眨,辨清自己正被摟在堅硬胸口、親密相依時,她的粉臉又是一紅。

  然后,她完全清醒了,一個念頭立刻蹦入腦海,她的眼開始燃燒怒火。

  「你放開我!可惡!」田可慈掙扎著離開那溫柔卻堅硬的懷抱,卷起被單裹住裸著的雪白嬌軀,氣呼呼的要下床。

  「妳干什么?要去哪里?」牛世平笑得好得意,眼底有著純男性的滿足與愉悅,讓田可慈看了臉兒更紅了。

  她的怒氣也更盛!改闶怯嫯嫼玫!對不對!」

  牛世平無辜地舉起雙手,精壯的胸膛裸露著,他笑說:「我是早就想抱妳了,不過沒有什么實(shí)際的計畫或時間表啊。妳生什么氣?」

  「我不信!如果不是計畫好的,你怎么會、怎么會……」她站在床前,氣勢洶洶地控訴,卻是說著說著,臉紅耳赤,尷尬得差點(diǎn)說不下去:「怎么會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防、防護(hù)措施?!」

  「喔,妳說那個啊!古J榔竭是那個輕松的笑容,他英俊的臉龐增添一抹邪邪的意味。「男生皮夾里都會放。誰知道什么時候會用到?有準(zhǔn)備總是比較好。何況我剛說啦,我已經(jīng)想很久了!

  「你已經(jīng)……想……很久……」田可慈的臉已經(jīng)快熟了,她氣得說不下去。

  「這我不否認(rèn)!古J榔劫\賊地說,伸手一撈,把氣得快噴火的美人兒抱回懷中,按坐在大腿上,抱緊她讓她不能掙扎!肝沂钦=】档哪腥,這有什么不對?何況,我們都要結(jié)婚了,難道連親熱也不行嗎?」

  「你在說什么!」田可慈差點(diǎn)暈過去!甘裁唇Y(jié)婚!誰要結(jié)婚了?」

  「我跟妳!古J榔缴焓诌^去,把丟在床頭的西裝外套拉過來,單手摸索半天,找到一個小盒。「妳看,我身上除了帶了『防護(hù)措施』以外;也帶了這個哦?匆幌侣铮 

  「看什么?這是什么?」

  「我上次去香港的時候買的。結(jié)果沒想到那天晚上跑去找妳,還剛好看到沈至康那家伙對妳拉拉扯扯!古J榔綋Ьo她,下巴擱在她滑潤的玉肩,把寶藍(lán)絲絨小盒打開給她看。「那時候我突然覺得很擔(dān)心,妳對他這么抗拒,對我也很抗拒,是不是在妳眼中,我跟他其實(shí)也差不多?」

  「你這樣想?」難怪他那天臉色很沉重。田可慈不敢看面前晶光燦爛的鉆戒,只是偏頭問。

  「嗯。那時候是那樣想的!古J榔轿橇艘幌滤哪樀,愉悅笑說:「不過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確定了。妳要是不喜歡我的話,怎么會讓我對妳又親又抱;昨天晚上,還讓我……」

  「夠了!」田可慈飛紅雙頰,迅速按住他含笑的薄唇!竸e說了!」

  「好,不說!顾槃菸侵闹讣猓缓罄滤淖笫,把鉆戒套到她無名指上!复髦,就這樣說定了!

  「說定什么?」田可慈紅著臉反問。

  「妳要嫁給我!」理直氣壯的回答!肝野謰尪枷矚g妳,我這邊沒問題了。妳家呢,反正也沒有爸爸媽媽,應(yīng)該就是這樣……」

  「誰說我家沒有爸爸媽媽?不然我是哪里來的?石頭里蹦出來的?」田可慈終于扳回一城,她掙脫他章魚般的糾纏,裹著被單往后退了好幾步,一面說。

  「妳說什么?」牛世平大吃一驚。「可是我從來沒看過妳爸媽!妳也說過,金爽茶藝館是妳爸爸一生的心愿,如果沒有開成,妳爸爸不會瞑目!瞑目的意思不就是死得甘愿嗎?我的中文程度沒有那么爛吧?!」

  「唉!固锟纱瓤鋸埖貒@了一口氣,彎腰,一手在胸前握緊被單,騰出另一只手拍拍牛世平的俊臉。「你的中文,我們就不多說了。金爽一定要開,不然我爸爸不會瞑目,這是他自己講的?墒撬沒死啊,那只是他用來威脅我的話而已!

  「那妳爸爸……」牛世平彷佛聽到什么青天霹靂一樣,反手握住田可慈的小手,目瞪口呆。

  「移民了,現(xiàn)在在坐移民監(jiān),跟我媽在加拿大!顾龑τ谀苷脚J榔,感覺非常得意,笑得好甜!肝也恢酪灰藿o你耶,你可能要去問問我爸媽!」

  牛世平楞楞地看著那甜美狡詐的笑、媚媚的鳳眼……

  他突然伸手一拉,把她又拖回床上。

  「很好,那我不如就讓妳……中文怎么說的,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用這個威脅妳跟妳爸媽!有孩子了,我看妳嫁不嫁!」他嘴角也勾起狡黠的賊笑!肝蚁電厬(yīng)該很清楚,能保護(hù)妳的東西,昨天晚上就已經(jīng)用完了!呵呵呵!」

  「不行啦!」重新淪陷的人兒尖叫起來。「你不能這樣!這太卑鄙了!你放開……唔……」

  「我才不放。我要讓妳……悔不當(dāng)初!」

  掙扎之中,田可慈的唇際忍不住還是慢慢浮現(xiàn)了一抹淺淺笑意。

  說真的,他的中文程度、成語運(yùn)用……進(jìn)步了好多好多嘍。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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