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將我放在你心上如印記,帶在你臂上如戳記。因為愛情如死之堅強,嫉恨如陰間之殘忍!梗ㄑ鸥璧诎苏碌诹潱
他帶著她大步走進她第一天晚上睡的房間。
她知道有件事情就要發生了,她也愿意全然的付出,可是她就是很緊張也很害怕。
「看著我,蕾!顾氖州p輕貼撫她的粉頰,溫柔的說著。
她抬起緊張羞怯的雙眼,望進他的黑眸,小臉微微一偏,像只溫馴的小貓摩擦著他溫厚的掌心。
他投降似的嘆氣,然后以唇覆蓋住她的,再一次用深吻迷惑她所有神經。
她的腦袋像裝滿了漿糊一般迷亂得無法思考,她的唇舌全被他強勢的侵占,她的身體被他溫暖的氣息包圍住,無處可逃,只能在他的唇下融化,全身虛軟得不像自己的。
「唔……」
她的世界一陣翻轉,她感覺到他強壯的雙臂將她擁緊,跟著他一起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突然,他離開她,她聽見自己發出抗議的呻吟,他呵呵低笑,站在床邊,很快的褪下他身上的所有衣物。
她一想到接下來可能要發生的事,一陣恐懼瞬間籠罩住她……
他看見她眼里的驚慌時,嘆了口氣,很快的在她身邊躺下,把她拉進懷里,溫柔的拍撫她僵直的背脊。
她想退開逃跑,但沒有成功。
他不允許她移動,只是在她耳邊低訴甜蜜的話語,并伸手緩緩褪下她的衣裙。
「別怕,寶貝,我不會傷害妳,我只想給妳最美的。相信我。」
就在他的手欲將她的上衣脫去時,她迷亂的大腦突然驚醒,小手緊抓住衣領,固執的不讓他解開衣扣。
「蕾?」
他嘆氣警告,但她依舊執拗的不肯放手,還伸手拍打他急切想解開她衣扣的大手。
「不要……拜托……」她緊張的低喊出聲,不想讓他看見她丑陋的身體。
「我要!」他堅持的宣告。
他再次親吻她,狂猛的深吻顯示出他的決心跟急切。
她再次屈服在他的熱吻之下,腦中一片迷蒙,忘了掙扎,她的衣服在她失神中被他順利脫去。
當她白皙的姣美身軀赤裸裸的在他眼前呈現時,他驚嘆這美景,他整個身體都被欲望占滿了,連呼吸都會刺痛胸口。
上帝!他從沒見過這么完美的身體。
他的視線贊美的梭巡她誘人的赤裸,然后被她左胸上一個大約五元硬幣大小的疤痕抓住,他瞪著那個疤痕。
冷冽的空氣貼上她赤裸的肌膚,驚醒了她的理智,她驚喘的睜大雙眼,看見他眼里的吃驚,立即用手將那丑惡的疤痕遮住。
她的小臉一暗,憂郁籠罩住她,她想他一定認為她很丑!
「信……」
「妳什么時候受傷的?」他的聲音飽含震驚跟滿滿的擔心,顫抖的低語。
「信──」
她鼓起勇氣抬頭看進他的雙眼,他眼里的擔憂跟心疼,讓她雙眼溫熱。他剛才好象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出口問她。
「老天!妳怎么會讓自己傷成這樣?」
他的心狠狠地抽痛,拉開她的手,大手顫抖的緩緩撫上那道疤,他仔細的動作,像是怕會碰痛她的傷口。
這個位置是……心臟吧?
老天!她到底經歷了什么恐怖的危險?為何會……
他喉間哽著一個硬塊,胸口劇烈疼痛,他紅了眼眶怔怔看著那道疤痕。
他眼里的沉痛跟擔心熱燙了她的心,她微微坐起身,小手圈抱住他的頸子,同樣紅著眼眶,低啞的安慰他:
「信,那已經過去了!我不會痛了。真的!我不會痛了。」
這疤痕就是當年她離開的原因。她的委屈、痛苦、害怕都因他眼中的心疼得到奇異的安慰。
她不再害怕了!
這男人是她生命的全部!她一生的愛!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再將她拖離他的身邊,除非──他要她離開。
他緊閉起酸澀的眼,雙臂緊緊抱住她嬌小的身軀,哀傷的臉埋進她帶著玫瑰花香的長發里,吸取她的氣息,企圖藉此安撫他驚恐狂跳的心。
他腦中所有她可能經歷的恐怖幻想幾乎殺死他。他久久不能自已的緊緊擁住她,好象深怕他會再一次失去她一樣,將她強制圈鎖在他懷中。
想到過去幾天,他不肯原諒她當年的離開,還幼稚的用言語跟行動傷害她,甚至口出惡言的指控她,他就心痛得難受。
這一刻他終于承認自己的心,他可以不再追問她當年無故離去的原因為何,至少她回來了,至少她還活著……
他用盡全身的力氣緊緊擁抱住她嬌小的身體,恐懼一直盤據在他心中。如果他真的失去了她……
這念頭一直在他腦中盤旋,讓他害怕得顫抖。
比起她來說,所有被背叛的憤怒、傷痛,都變得微不足道了。
她的生命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他大手撫著她的發、她的頰,他在上面灑下千千萬萬個細吻,吸吐間都是恐懼的氣息,他雙手捧著她完美的瓜子臉,瘖啞的低語:
「哦──寶貝!妳肯原諒我嗎?」
她絕美地笑了,笑中有淚。她的小手貼覆在他的大手上,微歪著頭,小臉摩擦著他的掌心,在他掌心中印下一個誓言的親吻。
「我從來就沒有對你生氣過。信,我只愛你。」
她親口承認的愛,讓他胸口漲滿感激跟深情,他全身都因此痛了起來。
他的心漲滿了自大的驕傲跟感激的驚喜。
這么多年了,他沒意料到她仍然是處女!
上帝!她是他的!唯一的!
他想安撫她,告訴她一切都是美好的,但那股激狂的顫栗是如此猛烈,他只能緊緊抱住她虛弱的嬌軀。
他花費好幾分鐘的時間,才緩和他急速的心跳跟粗重的呼吸,他是如此滿足、如此不可思議的快樂。
在臨睡前,他才想起他忘了跟她說──
他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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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心蕾在迷蒙中醒來。她聽見浴室傳來嘩啦的流水聲,想起自己為何在此,也記起幾個小時前所發生的種種羞人回憶。
她紅燙了臉頰,抓著薄被坐起身,身體陌生的疼痛讓她驚呼一聲,她感覺到軀體混和著疼痛跟紓解的奇妙滋味。
她從不知道男女之間可以有這么讓人害羞的美妙跟眩目的激情。她想她現在可以更完美的詮釋出情歌的美好。
她看了眼水聲嘩啦的浴室,然后用身上的薄被裹著自己赤裸的身體走下床,她身上布滿歡愛后的印記跟麝香味。
她躡手躡腳的打開他們房間相連的門,走回自己的房間,膽小的想躲過跟信一歡愛后第一次碰面的尷尬氣氛。
趙心蕾走進浴室洗掉自己身上的黏膩,她的身體變得極為敏感,每一個觸摸都讓她羞窘的回想起信一狂烈的激情。
好不容易她終于梳洗完畢,穿上浴袍走出浴室。她感覺到胸口悶痛,有些呼吸困難,這才想到她昨天跟今天都沒有按時服藥。
她直接走向床邊的小柜,拉開抽屜,一只黑色絲絨錦盒奪去她的目光,她拿出錦盒打開,里面是一只燦爛奪目的鉆石戒指,這戒指是讓她撐過這些年辛苦日子的最大動力。
她愛不釋手的看著這閃亮的戒指,陷入甜美的回憶里──那晚她說她想把自己給他,他卻因為珍惜她而拒絕;不過,今晚她還是將自己完整的奉獻給戒指的主人了。
她笑了,那是成熟女人在戀愛中才有的絕美笑靨。
她將戒指小心地放回錦盒,然后伸手拿出一瓶裝有七分滿桃紅色藥丸的瓶子。
寶姨知道她每天要按時服藥,所以體貼的在她房里放了一個熱水壺,好讓她可以隨時飲用。
趙心蕾替自己倒了一杯溫水,她拿起藥瓶打開瓶蓋,想取出適量的藥劑服用。
「妳在這里做什么?」
突如其來的說話聲從他們相連的房門傳來,讓她驚嚇的回頭面對聲音的主人。
石信一長發濕漉黑亮,身上穿著跟她一樣的浴袍,站在門邊皺眉的看著她。
他一洗完澡,走出浴室沒看見她,就煩躁不安的開始找她。
趙心蕾剛梳洗完,一身清爽,長發被她簡單盤起,整個人美得讓他屏息,他感覺到他的欲望又開始蠢蠢欲動。
他像永遠要不夠她似的,思緒一直在她身上打轉,他想將她綁在身邊隨時攜帶,因為他開始受不了離開她一步,連一秒都無法忍受看不見她的身影。
趙心蕾看著梳洗過后的石信一發呆,她突然覺得口很渴。他渾身散發令人屏息的魅力,干凈光滑的下巴露出他強勢的自信。
他俊美得讓人眼睛為之一亮!她的心漲滿了虛榮的驕傲,因為這男人是她的最愛。
石信一溫柔的揚起微笑,深情的雙眸一直鎮定她的星眸,他踩著堅定的步伐朝她走去。
但他的笑容在看見她手中可疑的藥瓶時僵冷住。
他皺緊眉頭,思緒一陣混亂,直往悲觀面倒去。
「這是什么?妳為什么吃藥?」
趙心蕾一直專注在他俊美的身影,一時間不明白他的問話。她一怔,然后明白他的問題。她微舉起藥瓶,心一揪,不知如何啟口。
「嗯……這……」
她的猶豫讓他心生竇疑,他眼一瞇,突然沉下臉冷聲問她:
「妳在吃避孕藥嗎?」
雖然今晚是她的第一次,但他知道受西方教育的女孩子都非常懂得保護自己,如果她隨身攜帶保險套跟避孕藥他都不會驚訝。
只是一想到她不愿意孕育他的孩子,就讓他憤怒不已!
趙心蕾驚訝的輕呼一聲,不明白他怎會以為她在吃避孕藥?她好笑的開口:
「不是。這──」
憤怒已經占領他的理智,他氣惱的不想聽她解釋,固執的相信自己的猜測。
一揚手,他將她手中的藥瓶掃落,不顧她的尖叫,他攫住她的雙臂,憤怒冷聲的制止她焦急想撿回藥瓶的動作。
「不準吃!」
「那是我的藥!我──」
她焦急的想掙脫他的控制,她胸口的悶痛越來越明顯,擔心自己會再度發病,她需要吃藥,可是他不肯放手。
他固執的不肯聽她解釋,粗魯的將她甩上床,伸手將他們身上的浴袍扯掉,隨即壓在她身上。
「我就是要讓妳懷孕!懷我們的小孩!」
他不準她再有任何理由離開他!即使要用讓她懷孕這種卑鄙的招數,才能留住她,他都會一試!
「信!啊──我的、心臟……好痛……」
「我也是,愛,我也是──」
「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