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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愛慢半拍 第二章
作者:紀樂蕓
   
  四年前

  向來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說,但最近于渭雪開始有點半信半疑了,自從她拒絕母親的建議,不肯到廟里安太歲之后,像是突然走霉運似的,諸事不順,煩得她快要抓狂。

  進公司才一年,當(dāng)初可是擠破頭、連過三關(guān)筆試和兩關(guān)面試,才得以進入這人人稱羨的“寰宇企業(yè)集團”,雖然從職務(wù)最小的事務(wù)員做起,但是她充滿信心,只要認真努力,遲早會輪到她出頭天吧?

  不過最近,她開始懷疑自己是否能撐到出頭天的時候?

  這幾天工作老是出紕漏,主管不只一次約談她,告誡工作認真的重要性。她是很認真呀,只是不曉得怎么搞的,不是文件忘了整理,就是催款書寄錯公司之類的,活像被下了咒。

  這天她又挨罵了!

  下了班之后,她沮喪的走向停在公司一條街外的的五十CC小綿羊,同時開始考慮安太歲的可能性,她可不希望二十四歲這一年,一直走衰運。

  心不在焉的把車牽出騎樓,坐上去剛發(fā)動車子,正要催油門的時候,引擎突然熄火了。于渭雪皺眉,又發(fā)動一次,這回毫無動靜。

  啊——她沮喪得想尖叫!前陣子才定期檢查過的,為什么會發(fā)生這種事?難道噩運之神的魔爪,已經(jīng)伸到她私生活的領(lǐng)域了嗎?

  叭叭!于渭雪被后方突如其來的喇叭聲嚇得差點停止呼吸,回頭一看,原來是后方的摩托車騎士要過,而她擋住了去路。

  她吃力的牽著車退到一邊后,苦惱的思索該如何做——現(xiàn)在是下班時間,叫車行的人過來可能要等很久,當(dāng)然她也可以自己牽車去車行修,不過一想到紊亂的交通,以及一個人牽車在路上走的尷尬,不禁卻步了。

  那么,現(xiàn)在該怎么辦?再想了一會兒,她決定自己研究看看。于是她牽著車,彎進馬路旁的小巷子,開始蹲下身子,檢視車子里里外外。

  半個小時過去,于渭雪已滿頭大汗,但仍不知問題出在哪里,她再次蹲下身檢查,打算要是還不行的話,就只能把車牽去車行了。

  這時,后方傳來摩托車由遠而近的聲響,小巷子不時有摩托車經(jīng)過,于渭雪也不在意,但這次,摩托車居然在她身后停下,還熄了火,這令她神經(jīng)緊繃不已,現(xiàn)在可是黃昏,該不會那么倒霉遇到機車劫匪吧?

  緊張兮兮的回頭,于渭雪戒備的看著男人下車向她走來,還一邊動手脫安全帽。還在胡思亂想該怎么辦時,男人說話了——

  “需要我?guī)兔??br />
  于渭雪屏住呼吸。是的,她需要幫忙,同時,也快要不能呼吸了。

  因為眼前站著的,是她這輩子見過最帥的男人高大、英俊……從他濃密的發(fā)往下看,是方正的額頭、濃眉、深邃的眼睛,還有幾乎可媲美歐美人的挺直鼻梁,再來是……寬厚性感的嘴唇。

  他連下巴都好看!于渭雪活了二十四個年頭,從來沒有那么花癡的盯著男人瞧的經(jīng)驗,可是,他真的讓她看呆了。

  他……好像是從夢里走出來的,從來沒有男人那么吸引她。于渭雪不自覺的把視線往下溜去,他有寬厚結(jié)實的胸膛、平坦的小腹、健壯有力的雙腿……

  “小姐?”嚴牧好笑的看著眼前女子一臉失神模樣,“車子沒事嗎?”

  于渭雪大夢初醒,輕咳數(shù)聲,“車子突然發(fā)不動,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她靦腆的微笑,臉上熱烘烘的。他不會認為她是傻瓜吧?居然看他看到發(fā)了呆。

  “讓我看看!眹滥咙c點頭,走到摩托車旁開始探看,一分鐘后,他站直身體,臉上有著隱然笑意。

  “你的車子沒有問題。”

  沒有問題?“可是它不能動啊。”于渭雪皺眉,非常困擾?磥磉@個英俊的好心人對車子也不太行。

  嚴牧剛下班,這條巷子最近路,他常走,沒想到今天會遇到這樣迷糊的女人,他猜想要是自己沒停下來,她不知道還要多久才會發(fā)現(xiàn)事實?

  “它只是沒油了!眹滥琳f得簡潔扼要,看著眼前清麗女子的反應(yīng),突然覺得她很有趣。

  她先是不信的搖頭,然后低下頭檢視油表,而且足足瞪了它一分鐘,才緩緩抬頭,這回,她的臉紅得跟番茄一樣,咬著下唇瞧他一眼,滿臉羞愧尷尬。

  “嗯……謝謝你。”

  嚴牧沒有一絲嘲笑,他正經(jīng)的點頭,“不客氣,我先走了。”坐上摩托車,他從后視鏡中見到她懊惱又氣憤的捶了油表一下。真是有趣的女孩子!隨后輕笑著騎出巷子。

  于渭雪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糊涂成這樣,居然會忘了加油,還像傻子一樣檢查了半天?這就算了,她的蠢樣還全被他看光了……真丟臉!

  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剛剛忘了問。不過……她應(yīng)該不會再見到他第二次吧?這樣也好。

  于渭雪輕輕嘆息,開始牽著車尋找最近的加油站,決定一回家就要叫母親帶她去安太歲。

  兩天后,于渭雪的夢中情人有了名字,叫做“嚴牧”。

  一大早剛到公司,同事就興奮的拉著她說,有個帥哥聽說工作能力超強,所以被公司重金挖角過來,現(xiàn)在待在開發(fā)部門。

  于渭雪對這種消息向來沒什么興趣,她屬于公關(guān)部門,跟開發(fā)部門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對同事邀約趁中午一起去窺看那位聽說比基諾李維更帥的空降部隊,也絲毫沒有興趣。

  她一個人在辦公室吃完自己從家里帶來的便當(dāng)后,到茶水間想泡茶,辦公室的電話突然響了,只好慌張的跑回去,上氣不接下氣的接起電話。

  是個難纏的客戶!于渭雪耐心的聽對方發(fā)完一堆牢騷后,無奈的嘆了聲,起身走向茶水間。

  可當(dāng)她還沒走進茶水間,竟先看到了地上靜靜流著的……水?!

  于渭雪驚呼一聲,匆匆涉水而過,只見水龍頭的水還開著,而早已滿溢的茶壺剛好擋住排水口,水就這樣順著洗手臺邊緣不斷流下來。

  她慌亂的關(guān)掉水龍頭,無助的看著活像水災(zāi)肆虐過的慘狀,只覺天快塌下來了。

  想到拖把放在走廊邊間,她匆匆跑出去,一不小心沖得太快,尖叫一聲,同時以超級難看的姿勢,跌倒在電梯門前。

  “痛、痛死了!庇谖佳┌Q著,眼冒金星。

  此時,電梯門叮的一聲,緩緩開啟——

  拜托,是誰都好,可不要是副理呀。于渭雪用力祈禱,當(dāng)眼前星星消失后,出現(xiàn)的是一雙閃閃發(fā)光的男用皮鞋,她順著筆挺的黑色西裝褲往上望,直到看清來人的臉——

  “啊!怎么會是你?”眼前站著的,居然是那天幫她忙的超級大帥哥?!

  嚴牧居高臨下,俯視“趴”在自己腳前的小女人,她睜大如小鹿般的眼睛,紅潤雙唇分開,看來很是驚訝。

  “你要不要先起來再說?”

  于渭雪的臉一下子漲紅,笨拙的爬起來,刻意忽視大師哥善意伸出的手,試著維持最后的尊嚴。她拍拍裙子上的灰塵,再度望向他!澳阍趺磿谶@里?”

  “我在這里工作,開發(fā)部門!眹滥粱卮。

  “在這里工作?”于渭雪難俺驚喜,聲音提高了好幾度。沒想到帥哥跟她在同一間公司,開發(fā)部門呀……慢著!她忽而皺眉,充滿懷疑的望向他,“你該不會是叫嚴牧吧?”

  嚴牧挑眉,“沒錯。”

  于渭雪雙手用力一拍,“原來如此。”原來他就是傳聞中的英俊新同事,只是……“你來這里做什么?”

  嚴牧不打算告訴她,自己是為了躲開頻頻對他示好的女職員們,才不經(jīng)意來到這層樓。看她略為狼狽的外表,他問:“你在打掃?”

  “沒有,我是要去拿施把——”于渭雪頓住,單手捂住嘴,驚駭?shù)谋牬笱劬Γ聪蚴直,“天哪,大家快回來了!?br />
  她匆匆的前往清掃間拿拖把,回來見到嚴牧正在看告欄,雖然很想繼續(xù)跟他說話,可是已經(jīng)沒時間了。

  “你慢慢看啊,我要去忙了!庇谖佳┞冻鲂』⒀缹λπ,隨即趕到事發(fā)現(xiàn)場去“滅跡”。

  嚴牧并不是好管閑事的人,所以他繼續(xù)看著公告,只是五分鐘后,見于渭雪提著盛滿污水的桶子來來回回三次后,他很確定她不是在忙公事。

  “需要幫忙嗎?”當(dāng)她第五次提著水桶經(jīng)過時,嚴牧開口了。

  于渭雪睜大眼,喜悅的望著他,“真的嗎?謝謝你,那茶水間的拖把給你,我去拿另一把!闭f罷,匆匆跑向清掃間,倒掉拖把吸附的污水,留下愕然呆望她背影的嚴牧。

  于是,第二次見面,嚴牧穿著西裝、踩著皮鞋,在茶水間幫忙于渭雪拖地吸水……

  近來,于渭雪的心情很復(fù)雜,她的衰運還是沒有消失,不過不同的是,現(xiàn)在遇到困難的時候,十次有八次,嚴牧總會恰巧出現(xiàn),拯救她的不幸。

  她曾猜想過,嚴牧可能是對自己有好感,所以常常注意、甚至跟蹤她,所以才會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xiàn)。

  可是,他既不跟她聊天,也不主動約她,總是幫忙之后就說再見,害得她好惆悵,而且,他看起來也不像會跟蹤女孩子的變態(tài),所以她相當(dāng)確定一切都是巧合。

  只是,那也太巧了,這不禁讓她開始認為,嚴牧可能是自己的福星。

  瞧,每當(dāng)她有困難,他都會出現(xiàn)來幫她,這實在最……滿浪漫的。

  于渭雪雙手支頭,手肘靠在辦公桌上,悠悠嘆了一口長氣。

  不過反過來說,她于渭雪大概就是嚴牧的煞星,每次遇到她準有事,從來沒有一次可以全身而退的。幫到后來,他好像已經(jīng)很習(xí)慣了,她真擔(dān)心他會認為她是一個沒有別人幫忙、就什么事都做不好的糊涂蟲。

  難道……她跟嚴牧就不能有比較普通的來往嗎?像朋友一樣見面聊幾句、偶爾出去一起吃個飯之類的?

  嚴牧人長得帥、工作能力強,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對她來說,帥哥是用來欣賞的,她不會想要占為己有,嚴牧吸引她的地方,是他整個人的感覺。

  他心地好、為人正派,男女關(guān)系也不隨便,聽說整棟公司,沒老公的女同事除了她,全跟他告白過了,到現(xiàn)在,還沒聽說沒有女朋友的他答應(yīng)跟誰交往。

  他工作認真又負責(zé),聽說還常常加班,因此,所有女性員工的加班比率突然暴增,他心腸好,瞧他幫過她多少次忙就知道了;他也沒有不良習(xí)慣,而且非常潔身自愛……他的優(yōu)點肯定不只這些。說實話,于渭雪不是沒有幻想過,如果他是她的男朋友的話……只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放棄了,也不指望他對她會產(chǎn)生男女之間的情愫。因為從第一次見面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三個月,她在他面前總是表現(xiàn)得像個笨蛋,有誰會想跟笨蛋交往呢?

  唉……于渭雪嘆息,嚴牧大概不把她當(dāng)女人吧?

  上個月,她不小心喝了周期的牛奶,整個下午拉肚子拉到快虛脫,后來受不了,想到公司附近的藥局去買藥,結(jié)果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嚴牧剛好要進公司,見到她一臉慘白,主動要帶她去看醫(yī)生。而她由于拉肚子拉昏頭,忘了要顧形象,竟直接坦言自己拉得快死了,要去買治腹瀉的藥……

  而上上星期,她送一份重要文件到最近剛合作的公司去,結(jié)果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那公司所在,在周邊繞了快一個小時,約定時間又快到了,教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當(dāng)她沮喪的要打電話回公司領(lǐng)罪時,嚴牧出現(xiàn)了,知道時間已經(jīng)來不及,他果斷的打電話給對方,要到傳真號碼后,與她到便利商店先傳真資料,然后花了十分鐘把她帶到正確地點——原來她一直在相反方向,難怪怎么找都找不到。

  之后,在前天,那天是公司慶功宴,也是她于渭雪最近不幸的最頂點。

  她那天又不小心跌倒了,不幸的是,她穿得太合身,褲子的接縫悄悄裂了開來;更不幸的是,她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繼續(xù)跟大家一起在昏暗的包廂唱歌聊天,直到想去洗手間,恰好遇到從另一個包廂出來的嚴牧。

  她開心的跟他打招呼,一轉(zhuǎn)身卻被他叫住。“認識”這么久,這是嚴牧第一次主動要跟她說話,她好期待,回過頭,臉上帶著最燦爛的笑容。

  嚴牧表情卻有些尷尬,他不自然的清咳,“你要不要……換條褲子?”

  換褲子?她莫名其妙的低頭,雙手不經(jīng)意往后一摸——

  “啊!”瞬時真想死了算了,難怪她一直覺得有點“涼”,還以為是冷氣的關(guān)系!

  她尷尬得不敢抬頭看嚴牧,轉(zhuǎn)身就逃往洗手間。她脫下褲子研究了半天,見到那條細縫,再想到剛剛自己穿著這條褲子背對著嚴牧走了好幾步……啊——真希望這是場噩夢,她居然在他面前出了這么大的丑!

  想了老半天,她決定回去包廂拿皮包之后就回家,幸好有帶超外套,綁在腰上還不至于曝光。

  才剛走出去,嚴牧居然在外頭,一見到她,把手上的袋子遞過來,點個頭就走了。

  她打開袋子一看,是條NET的女用長褲,上頭的標(biāo)簽還沒有撕掉,顏色跟她今天穿的幾乎一模一樣,都是藏青色。

  嚴牧……去幫她買了這條褲子?抱著袋子,她呆了整整五分鐘。這輩子第一次有男人幫她買衣物,對方居然還不算是她的朋友……

  唔,她跟嚴牧……算是朋友吧?

  唉……于渭雪悠悠嘆息,對眼前報表視而不見。嚴牧不知道是怎么想她的?除了覺得她是個沒神經(jīng)的蠢女人之外,有沒有其他的可能性?如果有的話,就算只是百分之一……

  “于小姐,這份費料麻、煩、你送去總務(wù)部!币粋熟悉的聲音將神游太虛的于渭雪喚了回來。

  抬頭一看,副理正咬牙切齒的瞪著她瞧,氣得全身贅肉抖呀抖的。于渭雪驚得立刻站起,“是!”一邊接過手上厚重的報帳單。

  當(dāng)副理哼了聲走開后,一名同事竊笑著跑來,悄聲對她說:“副理剛剛站在你面前好幾分鐘,你都沒發(fā)現(xiàn),小心一點呀!

  于渭雪抱著文件搭上電梯,懊惱的吐氣。她是不是犯相思病了?居然一天到晚想嚴牧?!而說到嚴牧……她還欠他長褲的錢呢,也該說聲謝謝,雖然滿尷尬的。

  將文件交給十二樓總務(wù)部的人之后,于渭雪搭電梯下?lián),決定下班時去找嚴牧道謝,順便還錢。

  才想著,電梯突然劇烈搖晃起來,嚇得于渭雪快哭出來,腿軟得靠在電梯右側(cè)支撐整個身體。

  地……地震?電梯里遇到地震時該怎么辦?她慌得什么都想不起來,慌張按了最近一層樓的鈕,電梯不穩(wěn)的停下、開啟,松了一口氣的于渭雪全身沒有力氣,幾乎是跌出去的,而且——

  剛好跌進一個男人懷里。

  男人悶哼一聲,由于沖力太強,差點跟著往后跌。

  頭還在發(fā)量的于渭雪,雙手拉著男人胸前的襯衫,腳步有些跟蹌;男人雙手安穩(wěn)的扶著她的肩,幫助她穩(wěn)定下來。

  這時,于渭雪聞到一股好閑的味道,那是屬于男人的清新氣息,她感激的抬起頭,“謝謝……啊?”

  嚴牧無可奈何的看著她,“不客氣!

  雖然四周有人跑來跑去,大叫著文件柜倒了之類的,不過于渭雪的注意力只在嚴牧身上,她第一次那么近距離的看他,心跳怦怦,好像要跳出來一樣。

  “沒事吧?”嚴牧問,將雙手從她肩上放開,見她可以自己保持平衡,安心的對她露出笑容。

  于渭雪幾乎看呆了,那笑容的殺傷力實在太大了,她從沒見過那么陽光、那么燦爛的笑,看著嚴牧退到三步外,她突然覺得好失望,好像被他拋棄一樣。

  “我沒事!彼纯醋约翰]有異樣,突然想到上次的事情,“上次……謝謝你。對了,我要還你長褲的錢。”

  于渭雪尷尬得不敢看他,急忙從口袋里拿出錢包。

  “不用了!眹滥恋恼f,眼角、唇際皆微微帶著笑意。

  “?”于渭雪頓任,“可是……”

  看著她眨著眼睛、一臉困惑,目光與他對上,隨即低下頭,還羞紅了臉,嚴牧神情變得溫和,“麻煩似乎一天到晚跟著你。”

  這……這是什么話?于渭雪氣憤的鼓起雙頓,想抗議,卻發(fā)現(xiàn)反駁的話一句也說不出口。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彼蓱z兮兮的說,扁著嘴,覺得好委屈。

  “沒有人在身邊照顧你好像不行!眹滥晾^續(xù)說,搖搖頭,深邃的眼眸專注的凝視于渭雪。

  這是他第一次跟她說這種……讓人遐想的話、第一次這樣認真的看她。于渭雪整張臉都熱了起來,小腦袋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

  他是什么意思?她呆呆的與他對望,看著他英俊的臉龐,想到他剛剛說的話,一口氣硬在喉頭。他是不是……在暗示什么?還是她想太多了?可是怎么聽都覺得有點曖昧、有點讓人抱著希望。

  他是不是……也對她……

  “那個……”于渭雪好不容易鼓起畢生最大的勇氣。

  “你……”嚴牧也同時發(fā)話。

  兩個人眨眨眼,都有點不好意思。

  “你先說!庇谖佳c點頭,心情很復(fù)雜,勇氣也消失了大半。

  嚴牧搖頭,表情很溫柔,“你先說。”

  不要用這種表情看她啦,好像他有一輩子的時間等她、好像就算一輩子這樣看著她也不會膩似的,她會……她會沉溺下去的,他知不知道?于渭雪心跳急促,覺得周圍的人全都消失了,天地萬物也都化為烏有,全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那你愿意當(dāng)那個人嗎?”沉默的三分鐘過去,于渭雪突然脫口而出,心跳快得都能感覺心臟正強力撞擊著胸腔。

  嚴牧微愣,“那個人?”

  于渭雪很想撞墻,她居然說出來了!說出來就算了,嚴牧居然不懂她的意思?!要她詳細解釋等于是要她的命,從來沒有對男人示好過,她再沒勇氣繼續(xù)“說明”下去。

  “沒事,當(dāng)我沒說吧!彼裏o奈的低下頭,抿緊唇。

  怎料,嚴牧看著她,回想剛剛的對話,竟緩緩露出笑容——

  “我很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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