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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大作戰(zhàn) 第三章
作者:花漾
   
  華麗的水晶吊燈,照耀得滿室生輝。為了替失聰兒募款而舉辦的慈善晚會里,冠蓋云集,觥籌交錯。

  晚會現(xiàn)場,席開十桌,出席的全是臺灣百大企業(yè)經(jīng)理級以上的大人物,這些人只要隨便跺個腳,就會使股市大幅震蕩。

  即便處在這些呼風(fēng)喚雨的大人物當(dāng)中,依然掩蓋不了殷冀棠的光芒。

  雖然會場里不乏企業(yè)家第二代出席,每個人的家底不是鑲鉆,就是鍍金,但沒有人像殷冀棠那樣,一站出去,就是鎂光燈聚集的焦點(diǎn)。

  他俊美無儔,還有一雙愛笑又很會放電的眼眸;他的家底富可敵國,可是卻沒有半點(diǎn)公子哥兒的驕氣。

  他就像是鳥園里的孔雀,只要他出現(xiàn),就能攫取所有人的視線,讓女人們心動不已。

  而陪同殷冀棠出席的書文,感覺自己就像只小麻雀,只要是站在他的身旁,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她。

  妝點(diǎn)門面——他也只有這個優(yōu)點(diǎn)了!書文嘆息。

  或許全世界的女人都會羨慕她,可以天天跟這么個俊美多金又好相處的男人一同工作,但是如果有人想要取代她的職位,她真的很愿意讓賢,因?yàn)橐蠹教挠斜臼掳岩粋花樣年華的女子,整成一位老媽子。

  “來,吃龍蝦!

  一片沾著沙拉的龍蝦,空降到書文的盤子里。

  臺上的主辦人正在致詞,臺下的與會者皆專心聆聽,只有殷冀棠迫不及待的動筷,完全不鳥上面的人在講什么。

  “殷總!”她低聲制止,覺得好丟臉。

  “你不喜歡吃龍蝦嗎?那鮑魚呢?我剛試吃了一片,發(fā)現(xiàn)那是貨真價實(shí)的二頭鮑,可不是罐頭鮑魚哦!來,吃一片試試!

  殷冀棠熱心的為他的親親秘書布菜,還親自喂到她唇邊,殷勤得很!

  但坐在他右手邊的公關(guān)部女經(jīng)理可就沒有這種待遇了,只能在一旁坐著冷板凳,嫉妒得要命。

  在周遭眾人曖昧的眼光中,書文的臉都漲紅了。

  她伸手擋開,尷尬地說:“別這樣,有人在看!”

  他卻落落大方,“沒關(guān)系,讓他們看,我不介意啊!”

  他還巴不得別人把他們想得越曖昧越好咧!

  書文簡直不敢相信,他居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可是我介意!”她從牙縫中進(jìn)出話來:“麻煩你把注意力擺在耳朵上,而不是擺在嘴巴上!

  “嘖!那些廢話有什么好聽的?辦募款晚會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要錢嘛!要被痛宰前的羊,總有享用豐盛大餐的權(quán)利,所以啦!管臺上的人講得天花亂墜還是口吐白沫,我們臺下的人只要努力吃飽就行了!

  說著,他又夾了一塊迷迭香豐肋排到她盤里。

  “你一定餓了吧?別客氣呀,多吃點(diǎn)!我總覺得你最近瘦了點(diǎn),這樣不好,我不喜歡!

  啊……真會被他給氣死!

  要不是同桌還有其他人,書文一定會對著殷冀棠破口大罵。

  忍無可忍之下,她突然起身,“對不起,我出去一下!

  他也跟著起身,拉住她的手臂,“書文,你怎么了?書……”

  天哪!他做什么拉住她?大家都在看。

  書文又氣又急,低斥:“不要拉著我!”

  殷冀棠呆住,總是帶笑的黑眸首度盈滿錯愕與受傷。

  他的眼神讓她的心有瞬間的刺痛,但說出口的話已無法收回。

  一時間,她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最後只能在同桌人詫異的目光中,從會場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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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人坐在會場外走廊的沙發(fā)上,書文覺得有點(diǎn)內(nèi)疚。

  她真的不是故意要兇殷冀棠的,但誰教他老是說些令人氣結(jié)的話,害她忍不住冒出無名火……

  可是,殷冀棠至少是她的頂頭上司吧?為她夾菜總不是惡意呀!她怎么能用那種態(tài)度對他?

  想到方才的情況,她沮喪地垂下雙肩。

  他是天之驕子,憑著一副俊帥外表,只要不說出他的真正性向,哪個女人不爭相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他肯賞她面子,紆尊降貴的替她服務(wù),她應(yīng)該要感激涕零才對,可是她竟然還擺架子,當(dāng)面給他難看!

  會場里的掌聲一波接著一波,致詞的貴賓已不知道換過幾個,又過了一會兒,里頭流泄出室內(nèi)管弦樂團(tuán)的輕柔音樂,看樣子,用餐時間開始了。

  一個人待在外頭,她越想越是坐立不安,忍不住跑到門邊,舉目往里頭看去

  他不在?!

  書文詫異,不相信的揉揉雙眼,再看一次。

  他真的不在!

  圍得圓圓滿滿的圓桌,硬是多了兩個凹洞,一個是她,一個是她臨座的上司。他們迅音電訊只留下一個不大不小的公關(guān)部經(jīng)理在撐場面。

  要命!他跑到哪里去了?該不會是覺得晚會太無聊,趁她不在時偷溜了吧?

  書文慌得失去主意,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突然,她腦中靈光一現(xiàn)——

  對了!停車場!

  如果他開溜,那他的車子一定不在停車場;相反的,如果車子還在,他就一定還在晶華,只要把他揪出來就沒事了。

  打定主意,她急沖沖的沖到電梯口,正巧電梯門開啟,她立刻沖進(jìn)去。

  “好痛!”

  她根本沒注意到里頭還有乘客,這么一沖,正好撞進(jìn)一副偉岸胸懷里。

  顧不得發(fā)疼發(fā)紅的鼻尖,她難為情的後退,向?qū)Ψ骄瞎狼浮?br />
  “對不起!真的很抱歉!”

  她抬起小臉,正好迎進(jìn)一雙冷酷的眼眸中,書文立刻變了臉色。

  對方顯然也認(rèn)出她了,眼眸一瞇,唇角微揚(yáng)!霸瓉硎悄悖 

  書文表情僵硬,根本沒有預(yù)料到,自己會在這種情況下,遇見她這輩子最不想見到的人。

  “很抱歉撞到你,凌先生!

  凌森約莫四十七歲,合身的西服襯得他高大英挺,當(dāng)他微笑的時候,眼尾有著細(xì)微的笑紋,但那無損他的魅力。

  他抱胸而立,看著眼前的嬌小女子。

  書文全身緊繃,如臨大敵,但是臉上是不肯示弱的倔強(qiáng)表情。

  “凌先生?”他身後的女秘書委婉地喚他,想提醒他注意時間。

  “你先進(jìn)去,我有些話要對……”他頓了下,眸子盯住臉色發(fā)白的季書文,唇邊笑意更深,“我最重要的人說!

  “是!迸貢(jǐn)遵圣諭,一個人先進(jìn)會場。

  閑雜人一走,書文的警戒值頓時升到最高點(diǎn)。

  她的模樣令他聯(lián)想到警覺的小貓,不由得有些想笑。

  “書文,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哇!她才不相信凌森會有這么好心。

  在她進(jìn)入迅音電訊之前,曾在凌森底下做事,在他那里,她學(xué)到很多,她佩服他的決策力與行動力,但他的無情也是同樣馳名——

  他會毫不留情地丟掉無用的東西,就像他開除她一樣。

  “感謝凌先生的惦記,我過得很好!彼貞(yīng)。

  “凌先生?”凌森挑眉,“我記得,你從前不是這樣叫我的!

  書文聽到他提起從前的事,下意識的反擊——

  “從前是我不懂禮貌,還希望你別和晚輩計(jì)較!

  凌森當(dāng)然感覺到了書文的敵意,但是他一點(diǎn)也不介懷,反倒很有跟她閑扯的興致!澳敲,別談從前,聊聊近況吧!聽說你現(xiàn)在是迅音總經(jīng)理的秘書?”

  “是!

  “待遇怎樣?”

  “很好!

  她緊繃的聲音,終於惹得凌森發(fā)笑。

  “跟我說話,有必要這么緊張嗎?”真有趣!

  “我沒有緊張!

  她防備地瞪著他,心中不斷揣測著他的目的是什么。

  她太過了解凌森,知道他是個城府極深又難纏的男人,不管他做什么事都有其目的,有時候目的還不只一個!

  書文當(dāng)然不認(rèn)為他這么浪費(fèi)時間,單純就為了和她寒喧,只要想到他心里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她的腳底就不由得發(fā)寒,可是偏偏她驚嚇過度,雖然表面鎮(zhèn)定,但兩只腳就像是被木樁釘死在原處般,動彈不得。

  “我聽說了很多關(guān)於你的事。”他微笑著,語帶揶揄,“我知道你在殷冀棠身邊干得有聲有色,如果不是你在他身邊督促,恐怕他早就玩掉了迅音電訊!

  凌森對殷冀棠的蔑視,不知道為什么令她很生氣。

  “沒有這回事,我的上司雖然經(jīng)驗(yàn)尚淺,卻是個很有潛力的人!

  她下意識的為殷冀棠辯護(hù)。

  “你未免太袒護(hù)他了吧?”凌森哼笑一聲,“自從殷冀棠接手迅音電訊,短短三年間,就失去了在電信業(yè)的龍頭地位,這樣的人,我真看不出來他有什么潛力。據(jù)我所知,迅音的虧損是由殷氏財(cái)團(tuán)的盈余來填補(bǔ),否則迅音怎能安穩(wěn)的存活到現(xiàn)在?”

  書文深吸一口氣,不想與他繼續(xù)談下去,“抱歉,凌先生,我還有事,先失陪了。”

  書文再向他鞠了個躬,轉(zhuǎn)身就走。

  凌森并沒有追上去,但他低沉有力的嗓音,壓過會場內(nèi)傳來的管弦樂,清清楚楚的傳進(jìn)她耳里——

  “讓你離開我,是我錯誤的決定。”

  書文停住腳步,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么。

  “你是當(dāng)主管的料,回『凌云』來,我給把總經(jīng)理的職務(wù)給你!

  書文回過頭,看見凌森篤定的笑容,像是沒有人能夠拒絕他。

  她承認(rèn),他的條件讓她有一瞬間的動搖,但是在同一時刻,她的腦海中浮現(xiàn)了殷冀棠的影像。

  不知道為什么,她動搖的心很快的穩(wěn)住。

  書文仰視凌森,語氣堅(jiān)定。“我拒絕。”

  凌森挑眉。從來沒人拒絕過他!

  “你在迅音不會有前途的,別被可笑的人情債困住你的腳步,難道你要放棄這么好的機(jī)會,屈就小小的秘書一職?你應(yīng)該知道,跟著我,你可以學(xué)到更多,我會培養(yǎng)你,在凌云,多的是你大展身手的機(jī)會,難道你要這樣放棄?”

  他的話字字穿透人心,輕易就看出她猶豫不決的原因。

  “我……”

  書文正要開口,一縷冷冷的聲音搶在她前面插了進(jìn)來——

  “我家書文高興屈就,你管得著嗎?”

  書文循聲望去,看見一抹修長身影倚在樓梯口。

  她倒抽一口氣。是殷冀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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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書文印象中,她從未看過殷冀棠臉上出現(xiàn)這種表情。

  只要是在她面前,他永遠(yuǎn)是笑嘻嘻,一副不正經(jīng)樣,什么耍賴的招數(shù)都不覺可恥地用上場。

  她覺得殷冀棠像個大孩子,有點(diǎn)溫柔又有點(diǎn)調(diào)皮,可是此刻他的表情,連她看了都背脊發(fā)涼。

  殷冀棠的確是很火大,因?yàn)樗麤]料到自己只不過和書文分開一下下,居然就有個沒品的家伙,在走廊上公然挖起別人家的墻角來。

  凌森不愧是見慣大風(fēng)大浪的人,被殷冀棠當(dāng)場抓包,他一點(diǎn)也不慌張,反而還大方的寒喧。

  “殷總,真是幸會。”

  嘖!他要不要臉?竟然還好意思說“幸會”?

  “老實(shí)說,我可不怎么高興看到你,姓凌的,特別是被我撞見你正在試圖搶人。”殷冀棠皮笑肉不笑地?fù)p道:“怎么啦?萬夫莫敵的凌云,也面臨了人才不足的窘?jīng)r嗎?雖然在你的眼里,我跟一個敗家子沒什么兩樣,但你不得不承認(rèn)我用人比你高明多了吧?”

  書文又抽了一口涼氣。老天!她都不知道殷冀棠的嘴巴這么利!

  以前當(dāng)他只會要要嘴皮,沒想到他的舌尖在必要時,一樣可以卯起來把人削得灰頭土臉。

  這一點(diǎn),顯然凌森也沒有預(yù)料到。

  他以為殷冀棠是一只沒長牙的幼虎,卻忽略了他的爪子也很銳利。

  凌森沒有理會殷冀棠的諷刺,對著他身後的書文笑道:“不簡單,這也是你調(diào)教出來的?”  

  她根本沒教他怎么損人好不好!

  書文正想反駁,殷冀棠又插話進(jìn)來——

  “書文,沒關(guān)系,你不用回答他,跟這種人不必講禮節(jié)!

  凌森眉峰一蹙,有一瞬間被他激怒,但是他很快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看樣子,今天不是挖角的好時機(jī)!彼戳艘谎垡蠹教奶翎叺谋砬椋俎D(zhuǎn)回書文的臉上。

  “如果你改變心意,你知道怎么聯(lián)絡(luò)我,我凌家的大門也永遠(yuǎn)為你開放!

  說完,他大步經(jīng)過他們身旁,進(jìn)入慈善晚會會場。

  “哇!這姓凌的拽個屁?”

  凌森退場的氣勢竟敢比他大牌,這讓殷冀棠非常不爽。

  “殷總,我……”

  她還沒說完,就被殷冀棠打斷。

  他伸出食指指住她的鼻尖,“你竟然背著我與敵軍私通!”

  “我沒有!”

  “你差點(diǎn)接受對方的利誘!”

  她動搖的表情,沒有瞞過他的眼。

  “啊,那是……”

  “不必解釋,我統(tǒng)統(tǒng)都看見了!”他逼近她無措的小臉,冷冽的表情在瞬間化為春水,“不過,最後你沒有被那個姓凌的家伙拐去,我好高興哦!”

  書文一呆,滿腔憂慮頓時一空,讓她不知該笑該怒。

  “你……真可惡!”她重重跺腳。竟然害她提心吊膽!

  他的眼睛卻突然亮了起來。

  “咦?你也會有這么可愛的動作?再來一次!”他喜歡!

  去死……

  一個晚上歷經(jīng)數(shù)次的緊張與對峙,加上餓過頭的肚子,體力已差不多透支了。書文累到完全沒有力氣講話,連罵人都有困難。

  看見她一副虛脫樣,殷冀棠不忍心再鬧她,大手一伸,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你……你要干什么?”

  書文緊張兮兮,但他只是把她抱到旁邊的沙發(fā)椅坐下,用很擔(dān)心很擔(dān)心的眼神看著她。

  “你不舒服是不是?”

  “沒有!”

  “有就有,干嘛硬要逞強(qiáng)?”

  “真的沒有!”書文拚命搖頭,試圖消除他的疑心。

  要是她說有,他一定二話不說帶著她當(dāng)場蹺頭,根本不管晚會結(jié)束了沒有。

  這個死鴨子嘴硬的女人!她以為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喔?殷冀棠嘆口氣,徹底被打敗。

  他一瞬也不瞬的看著書文血色全失,卻又無比逞強(qiáng)的小臉,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那么讓他心動。

  她很認(rèn)真,也很嚴(yán)肅,工作能力超強(qiáng),可是對他的情意卻又無比的遲鈍。

  她很美,身材令人想入非非,可是她卻一點(diǎn)也沒有自覺,老是弄來一些丑怪的玩意兒,挑戰(zhàn)他的美感底限。

  他實(shí)在是搞不懂,為什么他偏偏愛上了像她這樣一個跟自己完全相反的類型?

  “書文!彼室庥寐唤(jīng)心的語氣問她,“你喜歡的就是像凌森那種型的男人哦?”

  成熟、老練,還帶點(diǎn)狡猾……跟他完全是不同的類型。

  奇怪!他怎么突然問問起這個了?“我才不喜歡凌森!

  “哈!我就知道,他對你來說,是老了點(diǎn)!”

  書文糾正,“那叫成熟魅力,不是每個男人都會有的!

  殷冀棠沉下臉瞪她。女人,真是全天下最不可理喻的動物!剛剛才說不喜歡,轉(zhuǎn)眼間又開始稱贊。      

  而他面前這一只,不但不可理喻,還很盲目,一點(diǎn)也看不出來她的上司哈她很久,笨死了!

  “你眼睛有問題。恐挥胁磺袑(shí)際的女人,才會把奸詐狡猾當(dāng)成成熟魅力!”

  我呸!

  他的態(tài)度讓她火氣隱隱上飆。

  季書文,別生氣,忍住,理智一點(diǎn),別管他說了什么,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把他踢進(jìn)會場,讓他捐筆錢出來做慈善,這樣就大功告成、就可以回家吃飯睡覺了!

  書文強(qiáng)迫自己別理會他說了什么,硬擠出不太像是笑的笑,試著對他講理:

  “殷總,晚會正進(jìn)行到一半,我們不應(yīng)該在外面待太久,我們一起進(jìn)去吧!”

  “不要!彼亟^得很乾脆。

  “什么?”她傻眼。

  “你剛剛讓我在里面難堪,我才不要進(jìn)去讓別人看笑話咧!”

  他故意這么說,一雙眼睛賊溜賊溜的瞟著書文的表情。

  果然,書文歉疚地低下頭。

  其實(shí)她也覺得自己反應(yīng)過度,害得他在一票商界重量級人物面前下不了臺。

  這全是她的錯!她咬住下唇,好懊惱。

  看見她這么煩惱,殷冀棠立刻就心軟了,“好啦好啦!反正我臉皮厚,子彈打不過,這次就大人大量不跟你計(jì)較……”

  “對不起!彼⌒÷暤恼f。

  “嗄?”他裝作沒聽見,附耳過去。

  這次她加大音量,在他耳邊道歉,“對不起!”

  “看在你勇於認(rèn)錯的份上,賞你香吻一枚!”

  在書文猝不及防之下,殷冀棠溫?zé)岬拇睫k堵住了她,靈巧的舌頭探入她口中,汲取她的甜蜜與芬芳,把書文嚇成一個小呆瓜。

  殷冀棠半睜雙眸,看見她癡呆的模樣,忍不住好笑。

  “把眼睛閉上!毖劬Ρ牭媚敲创螅窍肫茐臍夥諉?

  “噢。”她的腦袋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乖乖照著做。

  可是,她立刻發(fā)現(xiàn)自己犯了致命的錯誤!

  閉上眼睛,卻反而讓所有的感官更敏感,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身上幅射出來的熱力,像一張巨大的網(wǎng)子,密密的纏裹住她。

  而她的鼻息間,嗅到的凈是他優(yōu)雅的Fahrenheit古龍水味,霎時間,她覺得自己仿佛飄浮在云端。

  噢……天哪!

  殷冀棠吻了她!他居然吻了她!

  她的腦子沸騰成一團(tuán)煙霧,腦漿都快煮成豆花了,雖然她還是可以聽見會場傳來的交談聲,與樂團(tuán)演奏的音樂聲,但是那些聲音聽起來都好像很遙遠(yuǎn),彷佛此時此刻她已不是置身在走廊上,而是某個隱密的空間,就只有他和她,以及被一道門隔絕在外的模糊雜音。

  不知道經(jīng)過多久,他的氣息也慢慢淡去。書文慢慢的睜開眼睛,驚訝的發(fā)現(xiàn)他們哪里也沒有去,還是在那個沙發(fā)里。

  夢境遠(yuǎn)去,現(xiàn)實(shí)回歸,她僵直的坐在原位,一動也不敢動,好害怕這是殷冀棠一時興起的爛玩笑。

  但是他并沒有笑。

  他的眼眸漆黑如墨,深邃得令人心折。他的眼神似電流,在四目交接的瞬間,電流傳人她的眼,導(dǎo)人她的心中,電得她的心臟微微酥麻。

  有一瞬間,她胸口緊縮,不能呼吸。

  他捧住她紅透的小臉,低語:“書文,我對你是認(rèn)真的,和我交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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