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方樊以軒,乙方舒語蕾,雙方達成共識交易,日後不得有議。
1、當甲方的假未婚妻,乙方務(wù)必配合甲方演戲,於合理范圍內(nèi),做出親密舉上;甲方則承諾,將乙方捧成當紅女星。
2、訂立合約的目的只為各取所需:交易結(jié)束後,甲方與乙方各自婚嫁,不得牽涉私人感情。
3、甲方或乙方若有一方未遵守合約內(nèi)容,另一方有權(quán)利終止交易。
4、交易由此時開始,直到雙方得到應有的利益為上。
看著樊以軒交給她的合約書,舒語蕾仔細地一字字讀著,深怕遺漏了什么。
這還是她第一次簽這么正式的合約,直到現(xiàn)在她仍是不敢相信,自己怎么會在盛怒下,沖動的和個認識不久的男人,達成這么荒謬的交易。
她以為她會後悔,畢竟這種交易關(guān)系,和她所熟悉的世界迥然不同,可一旦平靜下來,她卻不再覺得手上這張白紙,有那么沉重,而是以平常心來看待,希冀樊以軒能幫她實現(xiàn)夢想。
不,或許該說,是幫她在天國的雙胞眙姊姊舒語薇,實現(xiàn)這個夢想才對。
只是這幾年來,她為了實踐當年對姊姊的諾言,慢慢地也喜歡上唱歌,早已分不清圓明星夢,究竟是她的夢還是姊姊的夢,只知道,非達成不可……
「沒什么問題的話,請在左下方簽名吧!狗攒庍f給她一支筆。
他是個商人,習慣以白紙黑字的合約約束雙方。
舒語蕾取過筆,自以為簽名是件簡單的事,沒想到握著筆的手,卻感到幾分沉重。
大概是她還處於不安中吧!從沒想過一向循規(guī)蹈矩的自己,生命中居然會有脫軌的時候……
說來諷刺,卻是她心甘情愿的。
舒語蕾堅定中帶著遲疑的矛盾表情,樊以軒當然看的出來,她對這個交易仍存有下安全感,伹病重的父親催促著他趕緊結(jié)婚,他不得不趕鴨子上架,正色的把話說清楚。
「我先說好,雖說我的身分可以刺激你的人氣,但你自己也必須爭氣,要以實力贏得他人的掌聲。」
「那我該怎么做呢?」簽完名後,舒語蕾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她不是膽怯,而是對未來的演藝生涯,感到陌生。
賈玉女說對一件事,演藝圈是很復雜的,不是她這種作著明星夢的小女孩,就能輕易進入的,但是,她還是想賭賭看。
「你什么都不用擔心,把自己交給我吧。不過前提是,你必須辭掉樊氏和PUB駐唱的工作!辜热灰茉焖蔀槊餍牵筒蝗菰S她有任何的分心。
「樊氏的工作不用你說,我早就被賈玉女的經(jīng)紀人給辭退了!故嬲Z蕾微慍的嘟起小嘴,一想到賈玉女那傷人的詛咒,她就格外地忿怒。
「所以你的瞼上才會多出五指印?」不需她多說,樊以軒大概也想像得到,一定是她惹賈玉女不悅了,才會被辭退。
「賈五女的臉上也多出一個巴掌印!故嬲Z蕾得意洋洋的道。
樊以軒沒想到還有後續(xù)發(fā)展,著實愣了下,才大力拍著手,豪邁的朗笑道:「真有你的!」
也只有她敢打賈玉女,她真是讓他刮目相看了!
看來,他一直被她秀氣的臉蛋,和略為遲鈍、天真的性子給唬住了。
「謝謝你的夸獎。」被贊美了,舒語蕾的心情原本是喜孜孜的,不過她很快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等等,你不生氣嗎?我打了你旗下當紅的明星耶!」
提到賈玉女,樊以軒嗤笑一聲,擺明了對她的厭惡。 「上次她那件吸毒案,要不是我花錢把案子壓下來,她還能活躍到這個時候嗎?」
「既然她造成了你那么大的麻煩,你為什么還要力捧像她那樣的人?」舒語蕾的腦筋又打結(jié)了。
「只要她能讓我的公司賺錢,我捧她沒什么不對的。」樊以軒聳肩,氣定神閑的回答,并不覺得他的答案有什么驚人之處。
聞言,舒語蕾錯愕地咋舌。此時她才知道,在她面前總是瀟灑從容的樊以軒,身上的銅臭味竟是那么的重。
或許,就如他所說的,這沒什么不對吧。
「在想什么?」如果她是沉迷在自己的男色中,那他可得有點危機意識才行。
舒語蕾回了神,不想再多談她無法理解的事,遂轉(zhuǎn)移話題道:「對了,PUB的工作能不能別辭啊?要是辭了我就少了一筆收入了……」
樊以軒扯起一記笑容,手指彈了彈她光滑的額,啼笑皆非的道:「傻瓜,等你竄紅了,賺的錢可是你打工的好幾百倍。不然這樣吧,你這陣子若有什么需要,由我資助你!
「我一定會還你錢的!故嬲Z蕾正經(jīng)的回道。
因為姊姊的前車之鑒,爸媽一直反對她跟隨姊姊的腳步進入演藝圈。
也為了讓她死心,他們還刻意減少她在臺北念書的生活費,好讓她沒有多余的花用,去置裝參加電視臺的試鏡。
當然,她知道他們是關(guān)心自己,但她更清楚,姊姊心底的遺憾,就有她能夠彌補……
樊以軒又笑了,他真的會被她打敗。
他將她納為旗下的一員,要是紅了,他也能趁機大賺一筆,豈會在意她目前所需要的那點小錢。
「我說這話有那么好笑嗎?為什么每次我提到什么,你就一直笑?」舒語蕾悻悻然的嘟著小嘴,不怎么喜歡他那過度戲謔的笑意。
因為她太可愛了。
樊以軒深邃晶炯的黑眸,注視著她那氣嘟嘟的俏臉,忍不住對她伸出邪惡的手指使勁彈著她吹彈可破的粉嫩臉頰。
「想成為有架勢的明星,就不該老嘟著嘴說話!
舒語蕾下意識的,連忙揮開總是「欺負」她的手指。
「動作秀氣點,明星就該有明星的氣質(zhì)才對,不過也別太畏畏縮縮的,該大方時也要大方點!狗攒幨栈亓耸,幫她上了明星特質(zhì)的第一門課。
「那我是不是該學那個賈玉女一樣,人前一個樣,人後一個樣?」舒語蕾只要光想到賈玉女的所作所為,她的雞皮疙瘩就掉滿地。
「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奸了,記住,真正的你,就是你最大的優(yōu)勢!狗攒幦套”凰T發(fā)的笑意,認真說道。
她的聲音乾凈清脆,她的人也像張白紙,他喜歡這樣嬌憨、孩子氣的她,他也相信憑他樊氏總裁的眼光,舒語蕾定能在演藝圈中,占有一席之地。
做她自己?
舒語蕾不解地皺眉。他不是要自己別老嘟著嘴,動作要秀氣點,該大方時要大方,怎么這會兒又說,她只要做她自己就好了?
他是在考她腦筋急轉(zhuǎn)彎嗎?
樊以軒自沙發(fā)上站起身,傾身敲了敲她的腦袋瓜兒,不想她用腦過度!付枷挛缌,我先帶你去吃飯,順便再剪個新發(fā)型,買幾套像樣的名牌眼飾!」
「吃飯、剪新發(fā)型和買衣服?」而且還是名牌衣服。
舒語蕾咋了咋舌。哇,他對她可真是用心栽培,好感動呢!
「還有演戲!狗攒幧衩刭赓獾淖芳,銜在唇畔的笑意也跟著詭異起來。
演戲?
舒語蕾微瞠美眸,有些遲疑。
不知道為什么,光看他那抹笑意,她就覺得自己好像變成小紅帽,自愿往大野狼的口中送去……
MAY MAY MAY
樊以軒原本打算先帶舒語蕾去吃飯的,但一看到她那身T恤加牛伃褲的樸素打扮,就臨時改變主意,先將她帶到知名的美發(fā)沙龍,請設(shè)計師將她原本清湯掛面的長發(fā),剪成漂亮的羽毛剪,柔順的發(fā)絲服貼在她白凈的臉頰兩旁,微鬈的散落在肩膀上,綻放著一股小女人的撫媚味道。
隨後,再為她添購幾件大方、清雅的名牌洋裝、涼鞋,待她身上的行頭不下於千金小姐後,才帶她到餐廳解饑,只不過,已過吃飯時間,就只能喝下午茶了。
一連幾個鐘頭,舒語蕾光是剪頭發(fā)、換衣服,就教她餓的前胸貼後背了,一到餐廳,她當然先拿可以填飽胃的鮮魚粥和擔擔面,一口口拚命吃苦,還不時贊不絕口。
樊以軒光是看著她用餐的模樣,自個兒就飽了,只喝了點熱咖啡。
他真的餓壞她了?不過,來到這種高級餐廳,她怎么盡選些便宜又容易飽的食物?
還有,她是不是把自己當成透明人了?好歹他也是她的假未婚夫,在他面前,她至少要保持點淑女應有的氣質(zhì)吧?
但話說回來,這就是她憨直不造作的優(yōu)點吧。
他喜歡看她吃苦東西時,幸福甜美的表情,當然,要是她能夠不那么漠視他的存在,那就更完美了……
「喜歡你自己的造型嗎?」樊以軒嘔極了,當然得出聲證明他的存在。哪個女人和他約會,不是想盡辦法吸引他的注意?哪像她,只顧著吃!
舒語蕾連頭部沒抬,只一逕地頷首,忙著吃忙到?jīng)]時間多看他一眼,不過,她是真的打從心底感謝他的。
她從來都不知道,只是剪了個新發(fā)型、換了套衣服,自己就像脫胎換骨似地換了個人。
現(xiàn)在她終於知道,為什么自己試鏡,總是被淘汰的原因了。
所謂佛要金裝、人要衣裝。如今樊以軒就像施法般,把她從一個平凡的女子,變成足以匹配上他的女人,真定不可思議。
她居然還是一直吃,依然忘了他的存在!
樊以軒惱了!不過他仍是維持著紳士的形象,先離席端了盤食物,再坐入座位中,然後一邊慢條斯理的用餐,一邊提醒她。
「當我的未婚妻,用餐必須要細嚼慢咽,才能討我爸媽的喜愛!
合約第二條,當甲方的假未婚妻,乙方務(wù)必配合甲方演戲。
其中當然包括包裝自己,以贏得甲方父母的歡心。
舒語蕾再有所不愿,也得自食物中抬起臉,瞪著樊以軒優(yōu)雅的吃相,想學他怎么細嚼慢咽法,然而,不到幾分鐘,她的牙齒就酸了。
嗚嗚,他一定是在欺負她。她的胃現(xiàn)在可是無底洞,慢慢吃等於在折磨她嘛。
終於拉回了一點點的優(yōu)勢。
樊以軒得意的喝了口咖啡,然後輕松的往倚背三罪,緊瞅著她那僵硬的俏臉,似笑非笑道:「可以再吃快點,我沒有虐待你!
「你明明就在虐待我,一會兒要我吃慢點,一會兒又要我吃快點,這樣會害我腸胃不適的!故嬲Z蕾怨聲載道的指控道。
不小心被她發(fā)現(xiàn)了。
樊以軒仍是優(yōu)雅的喝著咖啡,一派氣定神閑的笑。 「算了,反正我爸媽也不在現(xiàn)場,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吧!
不玩了,要是她餓死了,他就少了個「未婚妻」了。
「你說的哦!菇饨晒Γ嬲Z蕾松了口氣,喜孜孜的掃掉餐盤內(nèi)的食物,又到沙拉吧端了幾道甜品蛋糕,徹底滿足自己的食欲。
「要不要吃點這間餐廳的招牌羊小排?」
舒語蕾原本已經(jīng)滿足的輕撫著腹部,豈知樊以軒突然說了句,教她瞪大雙眼的話。
「羊小排?」天啊,她剛剛怎么沒看到羊小排?
「剛烤好的。還有牛排、雞排、魚排!狗攒幊沓裕芮宄碌牟忘c,大概都在幾時準備好。
「你不早跟我說!」舒語蕾後悔下已。害她吃了面,喝完粥,又順便享用了好幾個不同口味的慕斯蛋糕,簡直都快撐死了,哪還吃得下!
「我以為你比較喜歡那些粥啊面的。」樊以軒聳聳肩,故作無辜地道。
「樊以軒,我恨你!故嬲Z蕾眼帶淚光,含恨道。
「這是對未婚夫該說的話嗎?」樊以軒逗著她。和她相處,自己的大腦總是能暫時休息,不需費多少心思,輕松得緊。
舒語蕾任性的轉(zhuǎn)開臉,不甩他。嗚,她也好想吃羊排餐哦。
「現(xiàn)在有個記者進餐廳了,別忘了你的任務(wù)!
冷不防地,樊以軒的話嚇壞了舒語蕾,她連忙正襟危坐,左顧右盼道:「記者在哪兒?」怎么會那么突然?
「嘴巴張開。」
舒語蕾都緊張死了,哪會想到樊以軒是別有用意,沒多想的聽話張開嘴,隨即被塞入一塊牛排。
「你……你……」她都快撐死了,還喂她!
「慢慢嚼,記者正看著呢。」放下刀叉,樊以軒把打好的算盤告訴她。
「媒體喜歡炒作緋聞,明天報紙要是傳出,樊氏總裁和妙齡女郎相約下午茶,還親密的相互喂食,就會有人注意到你的存在。」
當然,他們倆會遇到記者絕對不是巧合,而是他事先找了朋友,向報社放出消息?磥沓尚н不錯,他樊氏總裁的風流韻事,還能賣點錢。
舒語蕾努力的吞下牛肉,然後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那我們不是成了緋聞中的男女主角?」哇塞,真勁爆!
「相信我,明天報紙的影劇頭條一定會寫,『樊氏總裁樊以軒,另結(jié)新歡!昨日與圈外女子共赴下午茶!蝗会嵯乱恍杏纸又颍哼@個女人的保鮮期限能有多久?一個星期或一個月?』等字樣。」
對於緋聞,向來風流倜儻的樊以軒,早已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隨便猜也猜得出來,記者們的想像空間有多大。
「然後呢?」舒語蕾像個好奇寶寶的追問。
「然後靠這個緋聞幫你宣傳,乘勝追擊的替你錄制唱片或拍偶像劇,拉拾你的聲勢,讓你的知名度水漲船高!狗攒幗酉滤脑,解答她的疑惑,這也是他目前的作戰(zhàn)方式。
「可是緋聞的殺傷力不是也很強嗎?」舒語蕾被他的這番話,嚇得花容失色。
「不,緋聞也能在短時間內(nèi),把一個沒沒無名的新人捧上天。」樊以軒反駁,自有他的一套見解,然後揚起一抹充滿陽光的笑容,信心十足的道:
「最重要的是,你有屬於你自己獨特的聲音、氣質(zhì)和味道,是其他人無法擁有和學習的。把握你的優(yōu)點,再配合天時、地利、人和,捧紅你并不難!
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記住,真正的你就是你最大的優(yōu)勢。
真正的她,在他眼中就是等於獨特嗎?
這就是早些時候,他要她做她自己的真正用意嗎?
剎那間,舒語蕾的胸臆流過一股暖潮,她的心如波浪般澎湃不定。因為這還是第一同,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當面贊揚她。
她怎么也沒想到,在賈玉女眼中,什么都不是的自己,樊以軒對她的評價卻那么高……
「還有什么問題嗎?」
樊以軒的嗓音有著明顯的取笑意味,喚回舒語蕾神游的思緒,她尷尬地笑,不知怎么面對看透自己的樊以軒,愣了一會,才羞怯地問:「我們真的得結(jié)婚嗎?」
假未婚夫妻,最終也會步入禮堂吧?
剛開始她是因為沖動與理想才答應他的交易,可經(jīng)過好幾個小時的沉淀,她開始遲疑了,畢竟,她也只是個二十出頭的大女生而已,父母親那一關(guān)也還沒過……
「也許要!狗攒幾约阂膊淮_定。雖然說假未婚妻找到了,要他隨時結(jié)婚都行,但因為舒語蕾是這么的天真爛漫,他才會感到猶豫。
她有著自己所沒有的單純率真,讓近年來因經(jīng)營演藝公司,沾染上演藝圈內(nèi)灰暗的他欣羨不已,忍不住想親近她……
「也許要?」舒語蕾的語氣緊張起來。
「若我父親的身體狀況每下愈況,我就必須成全他的心愿結(jié)婚!拐f著,樊以軒習慣銜在嘴角的笑意,因憂心父親的病情而隱沒。
雖然父親的病情目前已經(jīng)控制住,正在家中休養(yǎng),但是他還是很擔心。父親的病說發(fā)作就發(fā)作,隨時會撒手人寰,所以這幾天,他表面上雖是瀟灑自若,笑容滿面的,其實他的心情一直是忐忑難安……
舒語蕾愣住了。這還是樊以軒第一次對她提及,他和她交易的原因。
很讓人吃驚,不過藉由這句話,她卻看的出來,他是個孝順的男人。
「不過既然是假結(jié)婚,就必須躲過媒體的報導。鬧緋聞算小事,訂婚也只是噱頭,但若是死會了,對剛竄起來的歌手還是具殺傷力的。」樊以軒末讓憂慮影響他大久,一轉(zhuǎn)眼,又拉回原有的話題。
「那怎么辦?」舒語蕾驚慌問道。
先前她因為假結(jié)婚的事陷入迷惘中,但現(xiàn)在一想到樊以軒若因為她想成為明星的緣故,沒有辦法完成他父親的心愿,她就滿是罪惡感。
舒語蕾憂心的表情,讓樊以軒感到憐惜。「傻瓜,你只要專心吃飽就妤了,其他的我來解決!顾,還是吃東西比較可愛!
舒語蕾嘟著嘴,還想說話時,眼角一瞥,突然拉拉他的衣角,悄聲道:「喂,我看到記者了……」
「叫我以軒或軒。」樊以軒提醒著。在外人眼里,他們是未婚夫妻,她要是左一句樊總裁,右一句喂,豈不就破功了?
什么以軒、軒?舒語蕾哪叫得出來?索性連名帶姓叫:「樊以軒,你說的記者就是角落那幾個拿著相機,偷偷拍我們的人吧?」
「聰明。既然他們喜歡拍,就讓他們拍個夠。走,我們到外頭逛逛!狗攒幐稁め,拉著舒語蕾到後花園散步。
首次和樊以軒演情侶戲的舒語蕾,真的覺得自己好像在拍戲,緊張的手心都冒汗了,不過一想到後頭還跟著記者,她只得冷靜下來,把這場戲演好。
只不過——
「這樣好嗎?」舒語蕾差點尖叫。他居然擁住她的肩?!
「記住,我們在談戀愛!」說完,樊以軒大膽的偷吻她臉頰。
他早就想吻吻看她粉嫩嫩的臉頰了,果真可口……
「你偷親我……」舒語蕾臉紅的搗住臉,羞都羞死了。
「合約第一條,乙方務(wù)必配合甲方在合理范圍內(nèi)做出親密舉止。所以,你必須習慣我的吻、我的碰觸,就當是在演戲!狗攒庉p易的把親吻合理化。
「那尺度呢?」該不會要全裸入鏡吧?
「尺度啊,我還在想……」樊以軒挑起眉打量她,像是在考慮該從哪個部位試吃比較好。
聞言,舒語蕾臉蛋都燒燙了,她拚命催眠自己,這只是在演戲,當然不可能演到床戲。
只是他炯炯有神的眸光,總是曖昧的讓她會錯意。
「你別鬧了!說正經(jīng)的,我何時跟你爸媽見面?」雖然只是假未婚妻,她也得見見假公婆吧?
「快了!灌,記者們躲在暗處,正期盼著火辣的鏡頭,他不妨就送給他們幾張養(yǎng)眼的照片吧。
「快了?」舒語蕾瞠大美眸,顯然還在思考中。
樊以軒趁她呆怔時傾下身,快、很、準的攫仕她的唇,以舌描繪她花辦般的唇辦,再撥開她的貝齒,曖昧的糾纏住她的丁香小舌,給她一記法式熱吻。
舒語蕾的腦袋瞬時被抽空,只知道自己一定由腳底紅到臉上了。
該死的樊以軒,居然不先預告一聲,就這么態(tài)意妄為的吻住她,而且還把舌頭放進自己的嘴里,簡直羞死她了!
還害她沒辦法呼吸,嗚,好難受,她需要新鮮的空氣啊……
「我吻你,你一點都不陶醉嗎?」像是發(fā)現(xiàn)到她毫無反應,樊以軒松開她?粗旎柩5纳n白小臉,不禁讓他懷疑,他的吻功何時退步了……
「啊?」苦難結(jié)束了?舒語蕾還有點搞不清狀況,兩眼無神的呆望著他。
陶醉?這也是演戲嗎?她嚇都嚇死了,還陶醉什么啊!
「你還是第一個,對我的吻沒有反應的女人!狗攒幧罡写鞌。
聞言,舒語蕾的臉又由蒼白刷地熱紅了,短時間內(nèi)就讓她變臉好幾次,她羞怯的道:「我……沒有吻過,所以……」
「對不起,奪走你的初吻!狗攒幍狼钢,眸底卻閃爍著得意。
她的唇讓他流連忘返,他好想再吻她,品嘗她青澀羞怯的滋味……
「沒關(guān)系,反正只是在演戲!故嬲Z蕾強笑道。
嗚嗚,她的初吻就在呼吸困難中沒了,連個美好的回憶都沒有……
該死的只是演戲!既然她說沒關(guān)系,那他就吻個夠!
樊以軒莫名地氣悶,傾下身再次攫住她的唇,展開更為猛烈的熱吻。
連他自個兒都快不懂了,這回是演戲,還是來真的!
舒語蕾無力拒絕,深怕若賞他一個大巴掌,會被記者拍下存證,只好任著他繼續(xù)「躪蹂」著自己。
很快地,兩人制造的緋聞話題,達到了最佳效果……